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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新生 3

[db:作者] 2025-08-16 09:42 5hhhhh 8500 ℃

感到大事不妙的一瞬间是克莱夫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约书亚床上的时候。

这里是约书亚的卧室,外套、内衣、鞋袜、床单、枕头被扔得满地都是,约书亚正在拉起被子挡住克莱夫的要害。

克莱夫揉揉眼睛,仔细看清了约书亚勉强直起腰来为他盖被子的虚弱模样。

约书亚身上的丝质睡衣从领口当中自上而下被暴力扯开,浑身的衣料被撕得破破烂烂,从单肩滑落的荷叶边领口可以看到他颈间和胸口遍布着仿佛是野兽亲吻、啃咬和放纵的痕迹。大腿和膝盖也像是在荆棘丛林中行走过一样,满是伤口和肿胀的淤青。滑落的床单上有不知道是约书亚吐出来的还是从某处伤口流出的鲜血和液体。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纵欲过度的气息。

而自己,只有背部被抓出了大量指甲的痕迹。

难以想象约书亚这幅脆弱的身体昨晚受到了多么严重的摧残,而自己,一定是那个醉醺醺地对约书亚干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一整夜的罪魁祸首。

我他妈,我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弟弟……

克莱夫的脑袋刺痛,迟钝而懊悔地回想着这些问题。或许错误是从喝了死亡玫瑰的时候开始发生的。神志不清地拿错了火山岩红水晶的钥匙,晕头转向地走错了房间,心神恍惚地爬上了约书亚的床,兽性大发地对他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本以为这只是和平常无数遍想象着拥抱约书亚入睡的春梦一样,但一切都太过于真实,已经万劫不复了。

克莱夫看着约书亚哭肿却在微笑的眼睛,就像清晨的阳光洒进芳香的庭院,振翅的蝴蝶无意间停在绽放的花蕾上一样美丽。

他是那样圣洁,即便被漆黑肮脏的自己玷污,也没有一丝嫌弃。

克莱夫伸出手去,轻轻地为他拂去脸上的泪水。

“约书亚,我、我……对不起……”

克莱夫支支吾吾地道着歉,约书亚却扑上去抱住了克莱夫。

无言而又喜悦的拥抱,化解了内心一切的纠结和不堪。

两个人拥抱了很久很久,直到快要亲吻在一起的时候,房门却从外部被忽然打开。看到克莱夫和约书亚躺在一起的母亲,差点儿因为惊呼而失去了优雅的贵族姿态。

克莱夫连忙尴尬地将约书亚推开了,但约书亚只是抓起被褥一角,将头埋进被窝,整个人藏进了克莱夫的怀里。

要说绝望的话,现在就是最令人绝望的时刻。克莱夫心想。

在很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后,安娜贝拉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冷冰冰地吩咐跟在身后的仆人们。

“进去收拾吧。”

她似乎早就对兄弟亲密的关系忍受了很久,但却从没有想象过这样兄弟乱伦的场景。即便是她自己和埃尔文的新婚之夜过后,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佣人们大费周章地去除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

这个叫做克莱夫·罗斯菲尔德的嫡长子,一定是神派来惩罚自己的恶魔吧。

安娜贝拉努力地将自己的怒火压制下去,指使着佣人们整理卧室。约书亚被带走去沐浴更衣,克莱夫则穿戴好外衣,人模人样地走到安娜贝拉面前,低下头,接受她的斥责。

原本以为会受到母亲极尽的辱骂,或是按个罪名关进地牢,但是安娜贝拉只是观察了克莱夫许久,直到仆人们尽数走光这才开口说话。

“多久了?”

“什么多久?”

“和约书亚的这种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他刚一出生,就开始了。”

克莱夫只是如实地回答,耳光就冷不丁地当头扇了过来。

一个,两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整个屋子里回荡。

克莱夫的脸颊被扇得火辣辣地疼,人却钉在地上纹丝不动。如此近距离谈话的母子二人,谁都没有爆发出让对方动摇的强烈情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克莱夫就不再像少年时那样看到母亲就要卑躬屈膝了。或许是叛逆换来了理智,又或许是昨晚的事,忽然击穿了一些薄如纸片的虚伪的东西。

“罗扎利亚有很多觊觎大公继承权的贵族们,你是最愚蠢的一个,你得清楚认识到这点。”

克莱夫从小到大听惯了母亲的责骂,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贬低而感到伤心难过。

能道歉的对象只有约书亚,而不是你这个天天惦记着政治手腕的母亲。克莱夫坚定地想着。

“想必母亲大人今早亲自来找我们,一定有什么急事。”

“为了不让你成为他们吃剩下的那堆骨头,我和埃尔文决定派你去东部边境驻守。”

“什么?”

“桑布雷克和铁王国的使节团来访是不确定因素。和谈的余地非常渺茫,随时都会有开打的风险。”

这本来不应该是由母亲而是由默多克将军来告知的事情,但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下,克莱夫还是意识到了什么。

“我能够留在城里……保护约书亚到什么时候?作为不死鸟的骑士,我不能一直待在他身边保护他吗?”

安娜贝拉叹了口气,离开克莱夫走到窗前,眺望罗扎利亚远处青翠的山峦。

“你还没听明白吗?约书亚暂时不能离开这个早就设好的谈判陷阱。埃尔文也已经准备好赴死一战,能离开的只有你。”

安娜贝拉已经与埃尔文商量过所有事情。从约书亚出生那刻起,克莱夫不被允许涉足政事,只能跟着将军学习砍杀的本领就是很值得商榷的事情。这也许是为了所有人好,也许仅仅只是为了克莱夫一个人好。

“我不明白……”

安娜贝拉转过头来,阴影遮住了她美如蛇蝎的脸。她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起伏,即便在最愤怒和焦虑的时刻,她仍然可以保持贵族的优雅,对面前任何讨厌的事物报以矜持的微笑。从某些方面来说,约书亚的确和她非常相像。

“回去洗漱,然后跟约书亚去会议大堂。埃尔文会跟你们交代接下来的事情,然后他就要动身出发去不死鸟之门。约书亚的天启殿仪式即日起取消,你们可以在城里待到埃尔文凯旋而归。”

事情和安娜贝拉说的一样。父亲埃尔文的情报传递员、长相酷似猫头鹰的鸟型怪物斯特拉斯对克莱夫和约书亚意念投影了北方郊外的战况。

在深夜之中,有一支满载着白银铠甲士兵的远洋帆船在不死鸟之门西部的海岸徘徊。

埃尔文和将军罗德尼·默多克在案桌边审视地图沙盘,等克莱夫和约书亚了解情况之后,埃尔文便说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的用意太明显了,似乎很想引诱我们出动全部兵力去不死鸟之门驻守。”

默多克说道:“如果他们和铁王国联手进攻,当全部兵力投入不死鸟之门,南面伊索德港就容易被偷袭,王城立刻就会被攻陷。必须坚守伊索德港这个地方。”

“或许这一支海上队伍只是佯攻,他们实际的队伍会从东部穿越山道而来。”埃尔文将视线转向克莱夫,打了一个比方:“他们会以诺望堡为据点,翻越山地地形,沿着溪谷到达湿地。唯一的不足的地方是,这条战线拉得很长,后勤补给容易受到影响,因此不会那么快地挺进,给我们准备的时间也很充分。”

克莱夫对东部地区的地形非常熟悉,因为他曾经实战练习的战场也在东部丘陵和湿地地带,因此道:“主力部队从东部进攻的概率会有多大?就算他们能从东部进攻,也不一定会放弃西面海域的威胁。如果两国合力从陆海两面包夹,罗扎利亚将会陷入巨大危机。”

“或许他们只是在试探。”一直站在边上沉默不语的约书亚说话了,“所有的队伍都没有进攻的意愿,他们只是在等待我们自投罗网……咳咳……”

约书亚的大脑飞速运转,讲出了他的预判。但是他的脸色有些惨白,洗漱后换了一身整洁制服的他看起来精神也没有重新振作。

因为昨晚的任性让他受尽折磨的事克莱夫不敢再次回想,那种在如玉的肌肤上留下撕咬和亲吻的痕迹,在自己身下张开双腿娇媚喘息的弟弟,都和现在用高贵华丽的制服将瘦弱的身躯紧紧包裹起来,沉着冷静地分析着战况的未来大公格格不入。

那种事,光是回想起来就会兴奋到再次勃起的地步。克莱夫羞愧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去墙边寻找适合约书亚的座椅。

“约书亚,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舒服……”

埃尔文抚摸着约书亚的背部。约书亚摆了摆手说:“没事的,只是昨晚有些着凉了。”他偷偷瞥了一眼克莱夫,见他拿来了座椅,微笑着一边坐下一边对克莱夫说了一句“谢谢”。

不愧是约书亚,经历了昨晚的事,他在今天的会议中仍然丝毫不会慌乱,这可是多年磨练出来的临场适应能力。克莱夫心想。

约书亚接着分析道,“只要我们全都留在城里按兵不动,他们也难以攻破我们坚固的城墙。城里的粮草够我们坚持三年。”

埃尔文耸了耸肩膀,打断了约书亚的话:“让所有部队撤退回城内驻守,这是最后才能施行的计划。而且在撤退途中就会被迫与桑布雷克进行会谈。”

约书亚摇摇头道:“一旦与桑布雷克交战,这就是一场注定打不赢的战斗。我的意思是,我们从一开始就不需要出城,才能最大限度地维持兵力,保障贵族们生存的权利。牺牲掉周边一个两个村落不是什么大问题。”

埃尔文和默多克表示不同意约书亚的意见,连克莱夫都吃惊于约书亚的表述,显得有些动摇。

约书亚叹了一口气道:“很可惜的是,今天在这个会议桌上出现了四种截然不同的判断,这或许就是桑布雷克和铁王国最愿意看到的。”

约书亚让整个室内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埃尔文和默多克的脸色渐渐变得沉重,克莱夫这才意识到了不对。

“我坚持最保守的部署;将军预测铁王国将会成为进攻的主力,我方有一胜的可能性;克莱夫的战略预测非常消极;而父亲大人,认为应该正面对抗桑布雷克军。”

约书亚用双手撑着沙盘的边缘,一字一顿地说:“如果让我放弃自己的意见听取其中一个人的建议,那么我希望克莱夫能够说出他接下来的判断。”

不,东部战线将是最为艰苦的持久战,但只要自己能够和步兵团一起扛下来……克莱夫的内心虽然感到非常不安,但并没有流露出相应的表情,他只是说道:“约书亚,我们应该听取父亲大人的建议。如果父亲大人希望我去东部,那么我就应该去那里驻守。”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埃尔文将所有的杂念抛诸脑后,拍了拍案桌,说道,“那么大家就没有分歧了。这和我一开始计划的部署一致。我今天就会动身去往不死鸟之门,默多克的精锐部队随后前往伊索德港。而克莱夫和剩下的兵力要留在城内,等待我们确切的消息再动身前往东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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