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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照顾魔理沙的风见幽香却失去了身为人母的资格(上),1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3550 ℃

在太阳花田,一处任何探测法术也无法找到的小洋馆里,就是魔理沙这三个月以来的藏身之所。

“啊…哈啊…幽香…我,我要……唔——!”

柔软的丝绒圆形床上,两具赤裸而饱含汁水的肉体正扭缠在一起,淫糜的甜腻气息顺着二人的汗水蒸汽一起上升,那超乎常人想象的高温蒸汽甚至让洋馆里的空气都开始逐渐模糊了起来,若是有普通人类此时不识趣的走进来,一定会被呛到咳嗽吧。

压在风见幽香身上的少女眼神迷离,就像她那稚嫩的人类身体陷入身下妖怪的乳房之中一样,那失去对焦的热烈视线也沉沦在了面前带一点花香的发丝之中。

结束了短促的一次交媾之后,魔理沙哈着气侧卧在大妖怪胸口那汗水汇聚的山脚处,任由自己已经因为摇晃而散开的金色长发被那花露打湿。

她没有力气了,自从摩多罗在她眼前变成了一块活着的泄欲凝胶以后三个月,她都像现在这样,在太阳花田里,躲在幽香的床上撒娇,甚至包括吃饭和上厕所。

而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一向孤傲独居的幽香居然容忍了废柴一样的魔法使在自己身上如此骄横的行为足足三个月。

只是…不知道是已经习惯了魔理沙的味道,还是压根就没有吃饱过,在魔理沙已经累到整个人都融化在了少女怀中的事后,幽香居然看着天花板,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中午了哦。”

“呜……我不想动。”

魔理沙的嘴唇贴在花之暴君的剑突骨上,嗡嗡的闷气顺着肺脏一路传达到了她的颅底,少女小狗一样的撒娇模样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怜爱,更遑论那紧致的肌肉和光洁无毛,从天鹅颈直到幽雅的股沟都如此的肌肤,就在幽香眼睛下面,芍药花一般摇晃乞怜着。

妖怪暴君叹了口气,宠溺地把手指插入金发之中轻轻地刮按魔理沙的头皮,又一次用温柔的声音阐述现实,“中午了哦。”

“我要吃煎饼。”

“煎饼早上不是吃了吗?”

“……煎饼。”

“好吧。”

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幽香又像刚才那样哄着魔理沙,把这已经在自己身上扎根的肉种从自己耕耘尚浅的熟地里挖了出来。

“今天天气很不错…不,你高兴就好。”

二人身下的这张圆床形制与颜色都暗示着这是一张烟柳地流出的“办事床”,有些偷工减料的高度无法让幽香那修长的小腿直接落地。

于是,话说到一半,便被眼前少女快哭出来一样祈求的废人眼神堵住口的妖怪只能无声地扭头,一只修长的脚掌先一步落下前半,涂着和本体那腴熟身姿不搭调的珍珠绿的指甲油的脚趾俏皮地盲探着地板,寻找今早着急欢爱而蹬飞的靴子,而侧坐在矮床上的上半身则是拿起床头的浴巾,熟练地先覆盖住耻部上吸水,以防擦拭过度用力蹭破红肿,然后才拿着另一端毛巾擦拭头发和乳房中间的爱液。

这孩子,在床上再怎么强势,也不过弄了我一身唾沫……

看了看挂在膝盖上的黑色蕾丝内裤,幽香犹豫了一下还是甩了甩大腿把那甚至称不上衣服的布头褪了下来,反正今天下午还要继续用自己的身体哄魔理沙,既然马上就要脱下来,那也没必要穿上了,甚至说,要不是太阳花田外围总是有迷路进来的小妖精还有阴暗角落里时不时透过隙间射出来的猥琐目光,自然派的幽香其实根本就不想穿衣服。

不过穿好衣服以后,她还是把那内裤收到了口袋里带走了。

不然的话,已经形成可怕性瘾的魔理沙一定会趁自己做饭的这段时间拿内裤自渎的…多半是戴在头上吸食上面的味道吧。

厨房里,鸡蛋面粉搅拌形成的面糊和橄榄油发出纵情的滋滋声,不时有一点刷锅时没控干的水滴带一丝油星溅到厨娘卷起袖子裸露出来的白皙的手腕上。

不过妖怪嘛,对这种事情本身就有点马马虎虎的,更何况一点热油而已怎么可能伤害到身为大妖怪的幽香?与其说是痛,倒不如说是爽。

和人类喜欢吃辣一样,平日看起来施虐无比的风见幽香其实是个沉溺于感官欲望的变态。

愣神的功夫,甜煎饼已经做好了。

关火,熟练地颠锅折叠煎饼,用筷子把还冒着热气的煎饼导入案板,然后放上那孩子喜欢吃的水果切片、蜂蜜、玫瑰花瓣和让人看上去就足以吃饱分量的生奶油,叠起来装盘。

幽香愣了一下,“这个,不是可丽饼吗?”

虽然制作步骤和原料差不多,但是,可丽饼毕竟不是煎饼。

不过还好,大脑早就出问题了的魔理沙甚至连十分钟以前自己想吃的是什么都忘记了,很开心地被幽香一口一口地喂下了可丽饼。

鼻头沾着一团奶油花的金发孩子吃饱后长出了一口气,八颗光洁的牙齿闪耀着天真的光泽,“我吃饱了,谢谢幽香。”

明明只是仿造人类捏出来的无用的器官,但是和那笑容对视的一瞬间,幽香的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

真想就这样养她一辈子。

至于什么健康问题、伦理问题还有心理疾病什么的,此时此刻,或者说从来就没有出现在幽香的考虑范围里。

与其说她是一个傲慢到畜养人类的笨蛋妖怪,倒不如说是一个软弱的无下限宠溺孩子的新手妈妈。

替幼儿退化到失去自理能力的魔理沙擦掉了脸上的食物残渣,幽香在如此近距离之下哈出了令人毛孔紧缩的酥麻气息,“魔理沙,今天下午…要干什么呢?”

这只是一个流程,接下来,魔理沙就会像之前九十次一样,发狂似的扑倒幽香,完全不考虑二人身体素质地施暴,把那些本来就很好解开的衣裤扒掉,然后把自己整个人镶嵌进入幽香身体的空隙之中。

之后嘛…就是给这孩子当一下午的肉便器,等她去到脱水以后就穿衣服做晚饭。

不过,或许是脑子里某个堵塞的部位今天疏通了一样,魔理沙浑浊的瞳孔里居然闪过了一丝痛苦的,带有理智的光芒,“幽香…想做什么呢?”

明明只是块饵料,幽香此时居然露出了老练猎人脱手的惊讶表情,甚至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阿拉…是对这种生活厌烦了吗?”

金发的孩子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又摇来摇头,机械地重复着那句话,“幽香…想做什么呢?”

“为什么这么问呢?是对我的身体厌烦了吗?我可以给你带来新的玩具哦…神社的巫女怎么样?”

金发的孩子还是摇头,“我…我不要别人,我只想…幽香。”

“那,为什么问我,我想做什么呢?”

明明是个受刺激到失去理智的笨孩子,此时听到幽香的问题,魔理沙反倒露出来困惑的表情,“因为我喜欢幽香,所以想知道…幽香你想做什么?”

大妖怪似乎入戏太深,这三个月对于她漫长的寿命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因此哪怕这般纵欲,对幽香的本性也没有什么伤害或者改变。

只是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就好像太久没说话的人突然张嘴却发现舌头黏在上颚一样,她需要时间缓冲一下。

“嗯……”于是还沾着些许油腻的指头点在了下巴上,幽香带一点游离的回忆,“魔理沙来是在六月份…现在,正是看枫叶的时候呢。”

少女好像懂事的宠物一样自觉地把下巴递给幽香下意识伸出的手心,闷在其中蠕糯道:“我会乖乖的看家的。”

“不要勉强哦?”

“嗯—嗯—”,带一点撒娇意味的拉长音,魔理沙轻轻转动下巴,“不会的,我会下床散散步,然后洗澡,给自己做饭吃。”

“真乖…那,我今晚吃晚饭以前就会回来,所以不可以自己去厨房,如果饿了的话,客厅有饼干哦。”

纤长的手指捏住了魔理沙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揉搓,幽香不禁眯起眼睛感受指甲缝那一块钝肉和滑腻肌肤摩擦带来的快感。

自己是真的不小心,把她当成孩子来看待了。

幻想乡的枫叶,有两处观赏景点,一处自然是把枫叶都画到自家天狗盾牌上的妖怪山,另一处就是博丽神社所在的小山头了。

不过,虽然深居花田许久未出,幽香也是知道现在的妖怪山上飘着一股血臭的味道,大天狗勾结着地狱的神明,唆使河童拿小妖怪们做起各种令人作呕的玩具——甚至于说魔理沙变成现在这个废人模样,不也是因为亲眼看到摩多罗在她眼前被河童变成了飞机杯娃娃……

而且刨除这种扫兴的传闻,妖怪山人多嘴杂,作为旅游景点来说已经被开发的太完善了,每日来往的参拜客、游客还有本土的妖怪居民……

幽香不喜欢和那么多人一起赏花,枫叶也不行。

所以就只能去博丽神社了,那贫乳丫头再怎么摆臭脸,最后也会心软地拿出茶水点心,而且那神社平日也没有多少人会去来往。

这么想着,幽香的皮靴已经走到了博丽神社山门的最后一阶石梯。

就像来时路上预想的那样,枫叶很好看,巫女的脸色很臭。

“啊啊…你们这群妖怪能不能别老是往我的神社里钻!真是的…要吃点心吗?”

幽香刚想开口,灵梦却有些不耐烦地把正在揉头发打手抽出来摆了摆,“算啦,你也知道我家点心放在哪里,自己去拿,吃完了赏完枫叶就赶紧走,今天神社来了个麻烦的家伙…“

“看了确实是个麻烦家伙,居然连博丽巫女都感到头疼呢。“

“才不是呢,但是那家伙可真麻烦…知道啦!别动我家的东西!“

后半句话明显是朝着院子里喊叫的,看灵梦那焦急的模样,好像上次那个地狱来的金发小妖精不小心把神社烧掉一半她都没这么着急。

还有什么鲜花比情感强烈的少女更值得欣赏呢?更何况,身为主人居然不亲自端出茶水和点心来招待客人,这种失礼的家伙…

不,就算用贵客的标准招待,大妖怪还是会去看热闹的,毕竟妖怪就是这么自我散漫的家伙嘛。

后院里,似乎是有一个穿着黄绿色衣服还有凉鞋的人,虽然不知道对方来头,但其身上散发的污秽的神明气息却让幽香下意识皱了皱眉。

这和巫女胸口一样空荡荡的神社,终于要被人鸠占鹊巢了?

不过,那神明似乎不是很体面,此时居然抱着灵梦的一条大腿,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有血肉之躯的人类啊!你看看你,身为巫女居然连个神明都没有,而且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我给你造一尊无与伦比的神像吗!?“

灵梦看起来相当困扰,“我可不记得自己说过这种话,还有,我那时候还以为你说的是…“

那黄色的神看起来相当的急切,一听灵梦这么说又把鼻涕蹭向灵梦的灯笼裤,“明明说过的呀!明明在你粗暴地把我的埴轮军团摧毁后没多久就说过这个话题的啊!你看,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还按照你们人类的习俗带来伴手礼和鲜花了呢!“

不提这些还好,一提到鲜花灵梦顿时就有点不悦了,“你那花可不是什么阳间玩意,赶紧拿着你的花回去畜生界,不然我可…“

“什么?在说花的话题吗?“

这时,幽香才插入了话题,毕竟对于她来说这世上也没什么事情是比鲜花还重要的东西了,听到这二人居然对鲜花如此无礼,原本只是想坐下看戏喝茶的幽香也无法忍耐了。

黄衣的神回头,有些警惕地看向幽香,“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我的神社的?“

“什么时候变成你的神社了啊…喂幽香,别理她,她说的花可是…“

“花,不就是花吗?“

看幽香那略微电波的表情,灵梦知道自己这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不过她本身就是喜欢明哲保身,不管身后洪水滔天的性格,既然幽香有兴趣,那就把这烂摊子甩出去吧——只要不耽误自己悠哉的生活,别人家里出来什么问题可不管她事。

于是,黄衣服的神咳嗽了两声,“抱歉刚才让您见笑了,我身名为埴安神袿姬,是造型的神明,现在响应了畜生界人类灵的祈求在灵长园安居…“

“贵安,风见幽香,妖怪。“

袿姬对这种简单的说法也没觉得失礼,毕竟她本身也算是被父母请看的那类,只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您是对花很感兴趣吗?“

“是的,不管是什么模样的鲜花,我都很喜欢,要是这次能看到新奇的畜生界鲜花就太感谢了。“

“都说了那是…算了!我才不管,我喝茶去了!“

看灵梦那无语的模样,幽香却突然更加好奇接下来会收到什么样的惊喜了。

“那么,请您好好照顾一下这孩子吧!”

埴安神袿姬那得意的样子就好像炫耀宝物的孩子一样,从口袋里变出来足有半人高的瓷器瓶放置在神社木地板上,看“花叶”凌乱,还细心地从口袋里拿出柄梳子替那“鲜花”理好头发。

“阿拉……”

哪怕是大妖怪幽香,也对这一幕张开了嘴巴,就连礼仪也来不及反应,素手捏着伞柄不知道在想什么。

“……”

那是一朵少女。

玄色如瀑的长发从瓶口一直拖到地上,哪怕简单的梳理依然有些许发丝黏在脸颊和无意识张开的嘴唇之间,被头发遮挡的血红双瞳看不出来喜怒,只是漠然地和面前的幽香对视。

那首级之下,是一尊极尽豪华,甚至镶嵌宝石以陪衬花纹的青花长颈圆肚瓶,瓶身的两侧挤出一对硕大柔软的奶子,而乳房中间,却是被提高到错位的阴户与肠穴,从瓶身中露出来的肉体和上部分的“花朵”本身不同,居然会随着呼吸慢慢收缩放缓,而且,一切应该分泌淫液的穴口也像回应人们期待一般濡湿潮润。

“这朵花的名字叫做骊驹早鬼,是畜生界作乱的组织首领之一,前几天被灵梦小姐打败,我也因此才能趁机入手这上等的原料…您在听吗?”

幽香自然是没在听了,她向来看少女如鲜花,看鲜花如少女,只不过往日的看,其实就是她漫长岁月里无尽战斗导致的一种有些影响生活的后遗症,而今天,居然有人将她的梦想落实…如果不是在太阳花田里金屋藏娇,恐怕她早就要拉着埴安神袿姬去洋馆里畅谈交流经验,聊她个三天三夜。

似乎是看出来幽香有些心动,埴安神袿姬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她身后,轻声耳语,“您听说过买椟还珠的故事吗?对于我这不解风趣的匠人来说,鲜花不过是随季节新鲜更换的消耗品,真正让我下心思雕刻的…是瓶身。”

“如果您有更喜欢的花朵,我可以帮您换上去…”

“这话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呢,居然沉迷区区泥土,还本末倒置,把高贵的鲜花这般轻慢…是想自己上去试试吗?”

幽香的心里有一丝羞愤,虽然她喜欢战斗中带来的伤势和生活里的小小刺痛,但这不代表她会为此简单地放弃狩猎者的地位,而埴安神袿姬此时的言行举止,就是一个捕食者对猎物的态度!

“还有您的手…请放尊重一点。”

埴安神袿姬虽然被那蓄势待发的魔炮瞄准,但是此时却毫不胆怯,探入裙底的手压根就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就地驻扎,牢牢握住了幽香的大腿内侧肌肤。

“让您感到不安实在是非常抱歉,但是就像雕塑家会看出大理石中埋葬的人像,我也只不过是看出了您…”

“阿拉,听说神明是不会死的呢,所以您就这样挑衅我吗?”

幽香没有进一步行动,她就像袿姬所说的那样,大理石般僵硬着身体,那原本下流陷入她腿肉之间的手指,也被不客气地从肉缝里弹出。

“确实有神明不会被刀剑杀死这种说法呢,我也没亲眼看见过同类的死亡。”

“要试试看吗?”

这时候还是灵梦打破了僵局,一脸头疼的巫女双手各举着一粒脑袋大的阴阳玉对准二人,“少在我这儿……”

“打情骂俏!拿着你们的东西离开!我可不想刚修好的神社又被拆掉!”

既然主人都送客了,二人也不好意思继续剑拔弩张下去,宛如无事发生一般收起各自放肆的部位,安静地准备离开神社了。

不过临走时候,幽香却先后被二人叫住。

“这孩子我就不带回去,既然您喜欢花,就麻烦您照顾她一段时间吧。”

这么说着,埴安神袿姬直接消失,似乎是通过神明的办法回到了畜生界的根据地了。

而灵梦叫住幽香的原因也很简单。

“魔理沙是在你家吗?”

幽香此时正发愁要怎么拿这看起来就很易碎的花瓶,思考时候就顺手接过了灵梦递过来的兜网,“嗯。”

“她咋了?”

“想要我当她妈妈。”

“是这样啊…诶?”

还不等灵梦回过神来,幽香已经用网兜拎着那花瓶少女飞离了神社。

……

那天之后,魔理沙好像奇迹一般地好转,逐渐恢复了人类的生理功能,不再像之前那样沉迷淫乱、一整天躺在床上,而是开始自己做饭吃饭,还有像以前那样学习魔法,甚至偶尔向幽香请教魔炮的技术了,只不过距离完全康复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至少她现在对于出门这件事还是很抗拒。

而另一边,幽香却好像病了。

她把之前和魔理沙一起行淫的房间上了锁,对魔理沙的解释是不想让她再回忆往事,然而魔理沙知道,幽香每到半夜就会悄悄打开房门,过很久以后才出来,洗澡。

幽香毕竟也是女孩子嘛。

魔理沙有些天真的“包容”了幽香的小秘密,体贴地没有拆穿。

其实她想的没错,幽香确实在那房间里做些不体面的交媾之事,只不过……可不是她一个人。

那天虽然对埴安神袿姬恶言相向,但是回过神来,却总是脸红。

造型神的手指就和她的工具一般坚硬,冰冷而毫无感情,虽然动作下流,但是不论是言语还是手指的动作与温度,都没有性欲的意味,称职的匠人只是把幽香看作一件没有生命的原料评论质量,然后想象描绘着她会如何“打造”作品。

明明是陶瓷一样没有温度的手指,摸过的地方却如炉火灼烧。

还有…

那天之所以会如此强硬,是因为中午偷懒没有穿上内裤,如果她的手指再向上一些…不,当时,工匠那为保护指肉而轻微留长的指甲其实已经探到了幽香的蜜穴,只是当时情况下,没有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罢了。

这…该不会是人类所说的羞耻感吧?

明明是天天和魔理沙疯狂做爱,甚至本身就不喜欢衣服、道德这些模仿人类社会的虚伪产物的妖怪?大妖怪?

开什么玩笑。

那天袿姬强硬地将早鬼和花瓶留了下来,虽然嘴上说着麻烦,但是幽香还是瞒着魔理沙开始自己隐秘的午夜花匠生活了。

瓶女的起居并不难照顾,毕竟除开造型神的加工以外,早鬼本身也是畜生界的居民——一介动物灵体,要什么吃喝?用些许灵力保持生命就足够了。

而如何供给灵力呢?

既然落在了此时寂寞的幽香手中,那自然只有一种办法。

就像今晚这样。

虽然躺在魔理沙床边,和少女共享同一个枕头,但是幽香却完全没有睡意,或许是年轻时候睡的太多,到现在悠闲的隐居生活反倒难以入睡。

等到同床的人类禁不住白日的疲劳陷入熟睡以后,幽香才轻轻地把胳膊从少女脑袋下面抽出来,慢慢后退着走出来房间。

密室里,不知道是被造型神动了什么手脚而又哑又痴的早鬼看到了一天没见的饲主,有些欣喜地吐出舌头虚舔着面前的空气,似乎侍奉主人的肉欲已经成为了她本能之一了。

幽香倒是不着急,反倒先给自己沏了一壶花茶,坐在矮床边上静静地欣赏花瓶可爱的表演。

舔了许久都没吸食到养分,虽然眼睛还有看的功能,但是早鬼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也就无法把这二者联系起来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是以为自己被主人抛弃,娇嫩的花瓣居然开始一滴滴地分泌咸味的蜜露。

“阿拉阿拉,居然这么没出息,这样就哭了吗…好好好,乖哦~”

连日的和魔理沙相处,幽香已经有了照顾“婴儿”的经验,赶紧快步走到前来,一边把自己的脸贴在早鬼的正脸上,一边双手抱住少女的头发,轻柔不失力度的揉捏抚摸天马紧张竖立的耳朵。

毕竟,这孩子已经困在了瓶子之中,别说哭闹撒泼打滚,就是像急促的喘息都被那瓶子狭窄的颈口封锁,她最后的感官就只剩下那一点皮肤上的神经,若是连这都照顾不到,未免也太可怜了。

同时是幼儿与鲜花两者叠加的存在,此时身为瓶女的早鬼如何不让幽香心生疼爱、作弄之心呢?因此弄哭了以后就赶紧哄,一边用手揉着,一边还拿自己的脸去蹭,拿自己的舌头去舔——先是舔早鬼脸上颗颗黄豆大的马眼泪,再是舔滑落留下的泪痕,这血红的长舌一路追着眼泪往下走,舔着舔着就进了早鬼的嘴巴里,两条小蛇相遇,那就只剩下纠缠扭打一条路走了。

“唔哼~唔嘛…哈啊…啊啊?诶唉——”

像是玩弄食物的野猫一样,幽香的舌技并不纠缠于一点,而是不断地引导、挑逗、戏耍;等早鬼下意识地去追那若即若离的舌钩,才发现自己此时是拼命往外吐舌头的丑态,淫液一般晶莹多沫的口水和眼前幽香的舌头相连,牵扯出浓稠的丝线。

而她并不知道羞耻,身为玩物的她只知道索取主人的爱怜与赏赐,因此,就在幽香的笑意下继续拼命伸着舌头,甚至若不是幽香用脚踩着她那被造型神催熟肥化的马奶子,这孩子一直向前用力的姿势八成是要把自己连带花瓶一起摔倒摔碎的。

见早鬼已经被自己勾引的欲火焚身,幽香也不再含蓄,直接起身,掀起裙摆扣在早鬼头上,然后就往前一顶,把下体的双唇竖着印在天马的嘴唇上。

那肥厚多汁的门户已经如肉蝶的羽翼般轻微扇动开合,娟娟淫泉从其中壶口漏出,早鬼也知道这只是主人赏赐的第一道开胃小菜,若是今晚想要吃饱,还得继续卖力伺候。

刚才还笨拙滑稽,伸出口来没着落的舌头现在总算找到了寄居的空间,于是用力,舌头毕竟也是一块肌肉,可以充血膨胀,可以运动变形,那满是味蕾和倒刺,本应用来辅助咀嚼草叶的长舌一下子就塞满了幽香下体的空洞,甚至开始改造其中的结构。

虽然幽香堂堂大妖怪之躯,怎么说也不过是个雌性,身下要害被如此暴击,脚下都有些不稳,更遑论还垫着坨肥奶子不敢用力,酥麻刺激之下差点让她踉跄摔倒。

“好孩子…知道妈妈哪里…唔亢!哪里痒…挠的妈妈好舒服…不枉我这些天教你…”

也是,这被人如此加工,活不活都两说,怎么可能还会伸舌头搔人阴户?都是幽香自己寂寞,便用以前养花、调教女孩的手法结合着来,把早鬼变成了一台完美的吮吸器。

“好孩子,好孩子就应该…哼嗯~被奖励呢~啊…”

说着奖励,幽香便抬起来一条腿,那被黑丝包裹的浑圆玉柱在纱料中绷紧,只用一只脚掌的前半踩在早鬼一边乳房上的幽香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倾泻在胯下天马的喉咙上,把两腿之间的泉眼朝下又压深了一些,可怜的基本失去全身骨头的瓶娘哪里还有承受的能力,脆弱的身体甚至发出了嘎嘎骨裂之声。

而幽香抬起一条腿自然不只是为了让早鬼舔的更加尽兴,那只不过是一个附加产品罢了。

似乎是有些嫌弃脚下肥肉的油腻,幽香踢掉靴子以后还不舒服地活动了一下脚趾,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袜子的缝合线调整到舒适的位置。

五根脚趾点缀着大小不一,却同样可爱俏皮的绿指甲,在朦胧的黑纱下好像宝石一般可爱,然而与少女的娇憨不同,那略长过指头的指甲却坚硬而锋利,只要落下,就能撕开孩童的肌肤。

“乖孩子…要我把脚放在哪里呢?”

“是小穴吗?”

那灵活的脚趾划过已经泥泞的瓶底,被淫液打湿的纱料贴在那欣长的脚背上,油亮亮的弧形从那红肿的肉粒上一路踩下去,直到整张脚背漫入隐蔽的穴口才停下。

“是你的骚尻吗?”

虽然没有得到反应,不过幽香还是自说自话地抽出了脚掌,重新抵在了会阴下只不到两厘米后的凸出一圈的几乎可以称作是痔疮的肛门外周上,用已经开始勾线的大脚趾尖在上面旋转。

“应该不是你的肥奶子吧?妈妈不是经常踩来踩去的嘛?现在已经变得和妈妈的擦脚布一样又丑又脏还恶心了,就算是乖孩子的奖励,妈妈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哦~?”

虽然这么说,幽香还是勾住了早鬼那比人里村落中人类少年的肉棒还粗大的乳头上面的银环——那不是袿姬的出厂设置,而是前几天幽香心血来潮,学着小妖精之间流传的玩法进行的“二次加工”。

原本就肥厚粗大的乳头柱被勾住银环,就好像牵牛的鼻环一样只能顺着幽香翘起来的小脚的力道走,不过,早鬼一个瓶子娘,有什么办法顺着?哪怕整个脑袋都被幽香压进股间堵得严严实实,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哼唧声和抽噎。

“诶——?都不要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要妈妈,全都来一遍吧?”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感受到一下子就提高好几节速度的舌间服务,幽香露出来有些病态的微笑,“原来是全都要吗?全都要啊!真是贪婪!”

“不过…再怎么贪婪,也是妈妈的好孩子!那…就奖励给你吧!”

于是,那高抬的脚掌终于找到了落脚点,狠狠践踏在了瓶娘腹身的中央,巨大的冲击力让早鬼下意识闷哼一声,大概是把瓶子里面的内脏晃动到,让她有些难受吧?

不过还不等早鬼恢复侍奉的频率,幽香的玉足已经如牛蹄般将油门踩到最低部,天马那富有生命力的弹性肌肉一下被拽到变形,整片蝴蝶肉连带顶端的肉粒一起被幽香的丝足蹂躏碾压,又被一脚踹进她那早就没有内在肠道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呜!!!”

“哈哈…你那是什么恶心的声音啊?听起来可不像是难受,该不会,是很享受被妈妈这样虐待吧?嗯?你这个坏孩子,身上的骚尻骚屄都这么贱,光是被妈妈踩一脚,踹一下就高潮了吗?那可不行哦?怎么可以在妈妈高潮以前自己私自就去了呢?给我回神,继续……舔呀!“

虽然嘴上还说着嚣张的放荡情话,但其实,幽香自己的小腿可都站不稳了,早鬼被幽香脚趾在腔内那猛烈的揉抓,原本还有许久持续时间的激烈高潮瞬间被痛觉毁灭,回过神来的瓶子娘想起正事,她今晚可还没吃到花肥呢。

脑子被刺激坏掉的天马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尤其是主人自己都如此命令,所以那带倒刺的舌头便开始不断地旋转伸缩,刺激着幽香体内最敏感的一处黏膜,而这一通舔舐下来,最直观的,就是幽香的两条腿已经像刚出生的牛宝宝一样,遭霜似的疯狂颤抖了。

“哦哦哦哦哦!!!妈妈,妈妈要去了!妈妈要死了!哦哦哦哦!!好孩子!好孩子停一下!我,我要!魔理沙啊啊啊啊——!!!”

完全忘记了魔理沙就在隔壁床上睡觉,也没想过这么一嗓子会不会真的把魔理沙叫来,然后就这样把自己的痴态淫行暴露给那孩子看,此时的幽香已经堕落为性欲的雌兽,什么也顾不上了。

再回过神来,是被早鬼那下流的进食声音吵醒了。

既然是鲜花,那么早鬼要吃的,是幽香的什么呢?

自然是和淫液一起,从那蜜穴里流出来的黄浆啊。

刚才那么激烈的高潮,幽香已经无力站起身来,整个人跪在花瓶前面,上半身好像折断的小树一样后仰,只有十指下意识地隔着裙摆扣住早鬼下巴下面的瓶颈,而群子下面……

肯定是高潮到失禁了,不然早鬼的舔舐声不会这么响亮,就和吃饭吧唧嘴的小孩子一样,这孩子一定是把嘴唇按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腹上,两片皮肤之间只有夹杂着大量水液后不断碰撞才会发出这种好像不知廉耻的连续接吻一样的声音。

“乖孩子,乖孩子,别舔了…”

但是,往常一句轻语就能止住的撒娇,今天却格外强烈。

而且,随着余韵消散,幽香感到下体似乎如第一次破瓜般的痛苦。

不好的念头从心底传来,她顾不上现在姿势的滑稽,一把掀开了碍事的裙子。

自己的下体,那原本肥美隆起的阴肉,已经被这畜生啃咬掉大半了,血淋淋的女子胞混杂着一条已经被咬断的肠子从身上的缺口被她吸出来嚼着,似乎注意到幽香的视线,懵懂的雌兽抬起头来,猩红的脸上还是那么天真。

明明是被吃掉了,但是幽香却没觉得有多遗憾,相反,她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似的蜷曲起双腿膝盖,学着记忆里饲养过的那些奴隶一样做了个M字开腿让刚才高潮时候和自己一起摔倒,瓶身已经破裂,吃完这顿大概就没有下顿,内脏也流了一地的天马更方便地吸食自己剩下的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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