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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occo炸号修复] 春梦血痕,2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5970 ℃

泛滥成灾了。随着我的舌尖越来越快的抽动,姐姐剧烈地抖动起来,仿佛遭受了

电击一般。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头,试图将我的舌头完全吸入那愈来愈湿

的花径之内。受到鼓励的我则更加放肆,用手把姐姐的双腿撑得大开,让自己的

舌头尽可能地插深一些,让姐姐更好地感受我的爱意。

  倏然,耳边传来一阵姐姐急促的尖叫,大腿内侧的肌肉随即夹紧了我的头。

在夹杂着哭腔的连续呻吟之中,我明显感受出了她身体起伏的频率。在短暂的痉

挛之后,便是更为轻浅的呻吟。随着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涌出的蜜汁浸湿了我的

双唇,这当然是姐姐对我的肯定。于是,我的舌头不再乱动,只是静静品尝着姐

姐的味道,等待她冷静下来。

  「我……我不会做这事。你不要心急,慢慢来吧。」

  恢复冷静的姐姐,一手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揉搓着

左侧的乳头。她的语气像是责备,又像是在求饶,细品之下还带着一点点期待。

而我的脸上早已被姐姐的爱液弄得湿透了,我已经没有耐心对其态度进行分辨,

一心只想着如何赶快与她合为一体。

  准确地说,是要用我身上最硬的部分,刺穿姐姐身上最软的地方。

  「我要你……姐姐、姐姐、姐姐!」

  再次亲吻之后,我将身子上移,把自己全部的重量压了上去。这个角度,允

许我更好地与姐姐对视,却也让我看不清下体的情况。我盲目地挪动着肿到发烫

的龟头,试图寻找正确的插入位置。此时此刻,我的身下像燃烧着一团火,硬如

磐石的阴茎似乎流出了很多清液,怒气冲冲地抵住了姐姐的肉体,急于插进去却

又不能成功。胡乱磨蹭了几下之后,我感到龟头戳到了一个发烫的洞穴,大概就

是姐姐的阴户了;于是我集中精神,准备把整根阴茎都捅进去。

  「不对,不是那里!你、你再往上一点!」

  姐姐似乎被我弄痛了,有些惊慌地缩着身体,不肯让我继续插入。我低头看

去,不禁哑然失笑——刚才这一番盲目的寻找,我的龟头戳中了姐姐紧闭的后庭。

自嘲片刻,我便迅速原谅了自己的失态:处男大抵如此,虽然自己已经硬的时刻

会炸开,却无论如何也对不准爱人的穴口,不是滑到阴阜上面,就是不小心戳到

后庭。

  「姐,我想,要不前面你就自己留着,让我插后面吧?」

  面对姐姐娇嫩欲滴的粉色雏菊,我的脑子也不知被什么占据了,突然冒出这

样一个如此奇怪的想法。夺走姐姐的第一次,已经是无可饶恕的罪行;而第一次

就试图与肛交,更是令人发指,简直是突破了人类的底线。我一边扶着阴茎找位

置,一边在脑子里进行着自我审判。

  一声脆响,姐姐在我的左脸上留下了一道颜色鲜明的血痕,之前留下的伤口

被她抽得生疼。

  「甄锐——我X你姐!」

  姐姐怒不可遏,看来我的轻薄着实让她气坏了。她开始在我身下剧烈地挣扎

起来,一边试图用脚踢我,一边用前爪狠狠地挠着我的胸膛,嘴上却在极限一换

一。

  「那好,我姐是甄怡,你去X吧。」

  尽管脸上疼痛难忍,我的脑子里却是姐姐绕着一颗树狂奔的神奇画面——这

是刚刚接触相对论的初中男生都知道的黄段子。问题在于,就算她能达到光速,

接下来又能怎么样呢?

  打闹归打闹,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了。最终还是姐

姐一翻白眼,用手扶住了我的龟头,对准了自己温热湿滑的桃源,引导着我向内

进发。

  「你啊……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得我领着才行。无论几岁,你都是我的弟

弟。」

  姐姐生涩地搓弄着青筋暴起的茎身,又挤出了一点点清液,颇为无奈地轻叹

了一口气。

  我做了两轮深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紧张了起来,然后跟从姐姐的引导,缓缓

挺入她紧致的身体——第一次插入,我绝不允许自己失败。在我与姐姐的合力之

下,湿漉漉的龟头终于撬开了羞涩的小阴唇,在两人份的期待之中,粗暴地闯入

了无人到访的秘境。

  插入的瞬间,姐姐猛烈地挣扎起来。我顾不上感受龟头前端的压迫感,赶快

安抚姐姐的情绪。

  「疼!快、快……快拔出去!」

  姐姐痛得连声音都变哑了,手脚并用地推搡着我,努力地想把刺入身体的阳

具赶出去。我则牢牢地抓住她的双腿,保持令人羞耻的M型姿态,阻止她前后乱

动。与姐姐一样,我也是个看重仪式感的人,初次插入必然会以肉体作为牺牲,

来祭祀我与姐姐绝望的爱情。此后的艰难险阻,都将以这一刻的疼痛作为起点。

  「姐姐,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紧紧地贴着姐姐的身子,缓缓地推进着茎身,还不忘向她吐露爱意。

  「出去……出去!快点出去!」姐姐用粗暴的推搡回应我的告白,委屈的泪

珠涌出眼角。

  等到龟头完全塞进了姐姐的阴道,我温柔地俯下身子,轻轻地亲吻她的脸——

沿着泪珠滚落的痕迹,我的舌尖一直向上,舔上了她的眼睑。

  「……我不会原谅你的。」姐姐停止了反抗,缓缓把脸转向一侧,眉眼之间

满是哀愁。

  我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呼喊着、摩擦着,希望可以减轻姐姐破身的痛苦。

我不知道,大人们正确地做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我只是觉得自己和姐姐的尝试

可能并不成功。于是,我不再轻举妄动,而是伏在姐姐的娇躯上,轻轻舔弄着她

正在发育的乳房,而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姐姐受伤的穴口保持原位,一动不动。就

这样,我度过了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漫长的五分钟。

  「姐姐,感觉好一些没有?」我感觉下身的压力变小了一些,应该是姐姐的

身体逐渐放松了。

  「不好。一点都不好。」姐姐转过头来,眉间依然愁云密布,「无所谓了。

想动就动吧。」

  如聆圣旨的我,先在姐姐的额上留下一记轻吻,然后试着让自己的阴茎深入

她滚烫的体内。然而,身下的姐姐如同出水游鱼,再次剧烈地抖动起来,仿佛全

身的骨头都在抵抗我的插入。

  「不行!还、还是太痛了,你快拔出去。」姐姐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此刻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用质疑的威严,「快出去!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

了。」

  失败了。尽管十分不甘,我也知道今天的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强行做下去,

恐怕只会让自己和姐姐双双受伤。而且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我们根本没有任何

避孕准备。第一次做爱,本来就经验不足,我清楚自己的龟头敏感而不能持久,

再做下去的话,我真怕我会射在姐姐体内。

  来日方长,可如果今天不听姐姐的话,一定会被她恨死的。

  我憎恨如此理智的自己。我悻悻地拔出了半软的阴茎,上面沾着姐姐留下的

血迹。姐姐痴痴地盯着我的肉棒,伸出手指,将已经开始氧化变暗的血痕一点点

刮下来。姐姐就这样盯着自己的手指,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良久,姐姐猛然

抬起眼眸,恨恨地瞪着我,将她的血抹在我白净的胸口上。我们都明白,从今天

起姐姐就是我的女人了——无论是谁,也无法将她从我身边夺走。空气中的血腥

气令我兴奋,很快,我那根不听话的凶器就再次硬如磐石了。

  「姐姐,我还想要。让我进去嘛,好不好?」

  此刻的我,心中充斥着小孩子般纯粹的快乐,居然还想要冲着姐姐撒娇。于

是我懒懒地趴在她的胸前,用下身拼命地摩擦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征求再次插

入的许可。

  「不行。刚才真的好痛。」

  姐姐拒绝地夹紧双腿,决不给我趁虚而入的机会。

  「可我这样好难受,」我为难地挺起腰,把阴茎横在姐姐的面前,指了指肿

大的龟头,而姐姐饶有兴致地数着包皮下的青筋,「它……要被弄出白色的东西

来,才会舒服。」

  「算了吧……我不会。」

  姐姐用手指戳了戳马眼,试着用手把握住阴茎根部,却始终不得要领。她是

真不会。就这样,我的阴茎停在她的鼻梁前面,在尴尬的空气中一点一点软了下

去。

  「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表白?」姐姐停了手,用腿轻轻地摩擦我的身子。

  「之前的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我对你,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我只是想

要和你在一起,就像小时候那样,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永远留住你。」

  这是实话。只是,实话偶尔会让人厌恶。

  「呵,你是个胆小鬼。如果一个月前动手,我的初吻也是你的了。」姐姐一

边勾着我的脖子,一边轻轻刮着我的鼻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惋惜,「全然是

你,再不会有其他男人的事情。」

  「现在也不晚。」我感受着姐姐的温度,把她抱得更紧了,「你是我的了。

其他男人别想染指。」

  「你知道的。甄怡是甄锐的女人……至少在此刻,我是你的。」

  这一切,确实只是一个梦。然而,青春期常见的春梦往往没有美好的结局,

醒来时的剧痛足以让人忘掉梦境之初有多么快乐,进而导致难以言说的悔恨。

  事情过去了一周,姐姐依然不太和我说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

渣男约架的事情,也因为对方被意外开除而无疾而终——本届的受害女生实在是

太多,在联名举报之下,渣男实在是罪有应得。对此,姐姐显得波澜不惊,仿佛

都是别人的故事。

  毕竟只是一个渣男,在她的生命中来了又走,消失了又能怎样呢?最重要的

人,还是弟弟嘛。

  最为胜利的一方,我却没有太多的喜悦可言,因为姐姐与我的关系还是和以

前一样。我一向不喜欢窥探别的隐私,当然,潜入姐姐的房间,算是例外——我

觉得我恋爱了,姐姐就是我的情人,虽然情人之间多少也需要一点距离吧。

  躺在粉色的单人床上,许久没有用过姐姐的MP4的我,一首首地刷着她喜欢的

Mv,耳机里传来的温热声音还是那么熟悉。直到,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播放列表。

  第一首名为《花与虫》。充满迷幻感的前奏戛然而止,清冷的女声立刻扼住

我的理智。

  「我是一朵,半开的花。

  娇嫩的花瓣,还来不及长大。

  就被虫吃了,

  就被虫吃了,

  就被虫吃了……

  我发誓,我在潜入姐姐的房间前没有服用任何致幻药物;可这女声过于诡异,

仅仅是几次反复吟唱,便将我置入一个黑暗冰冷的世界:被爱人抛弃的怨灵,在

月下孤独地起舞,向路人诉说着自己的美艳与因此带来的不幸。轻柔而绵密的耳

语,像是一只柔软而充满技巧的玉手,不断抚弄着我半软的性器,技巧娴熟,让

我想要立刻逃走却又忍不住想听下去。

  「美妙的青春,都因为你,

  还等不到春天,

  就遇见了你,

  就遇见了你,

  就遇见了你……

  哀怨的吟唱终究消解了我的性欲,也击碎了我作为雄性的自负;准确地说,

我的内心竟然升起一阵巨大的愧疚——对姐姐,也对我自己。姐姐在人生最美好

的年纪,毫无防范地遭受了我的侵犯,而我恰恰是她曾经最信任的那个人。爱与

性欲,就在这种混沌之中融为一体,而乱伦的印记恐怕比性侵本身还要令她痛苦。

进而,这种感情转化为恐惧,我隐隐感受到了姐姐的恨意。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

不安,我赶快切换到下一首,是红色的《嫁衣》。

  我无法再欺骗自己冷静下去,姐姐的床在凄美的吟唱中化为尖锐的刑具,折

磨我仅存的理智。

  正在此时,钥匙在锁孔中转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然起身,习惯性

地在周围寻找可以遮蔽自己身体的东西。不出所料,是姐姐回来了。一个下午的

时间,姐姐把野性十足的发型变回了黑长直,换上了朴素的栗色连衣裙,鞋子也

换成白色的运动鞋。她看着我,就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赤身

裸体地坐在她的床上,摘掉了一半耳机,呆呆地看着她。

  「姐,之前的事……我不想那样,可是……」

  想着求得姐姐的原谅,我还是觉得难以启齿。仔细想来,我也根本没有资格

让她原谅;此刻的我所能奢求的,不过是听到姐姐一两句违心的话,好减轻自己

的负罪感罢了。更为可笑的是,到了现在我还觉得姐姐没有生我的气。

  「你不必再说了,我都知道的。这次呢,我准备好了。」

  姐姐突然冲我温柔地一笑,随即张开怀抱,把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前,轻轻地

揉捏着。

  「姐姐,你好美。我好喜欢你。」

  闻着姐姐久违的体香,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身子好沉,

快要坠下去了。

  「姐姐爱你。永远爱你。」

  她的唇就贴在我的耳边,轻柔的像是暮春时吹过草地的风,无声划过生命与

死亡的分野。

  只是,她的声音好远。

                第二章

  我从不喜欢夏末。

  漫长的白昼,早早被各种无聊的补习班分割成一个个令人作呕的时段。坐在

热气蒸腾、四壁惨白的教室里昏昏欲睡,还要忍受周围的陌生男生们下流的注视,

我根本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而回家路上短暂的自由快乐,也被燥热的地铁空气

消磨殆尽了。有趣的是,越是在人声嘈杂的地方,我越喜欢独自思考;眼前的一

切都和我无关,我行走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世界里。

  可惜,自己的世界终究不是无边无际的。每次走到家门口,我都要挤出一个

甜美的假笑,然后煞有介事地复述今天补课的收获,好让爸妈觉得欣慰——女儿

虽然天赋不佳,比不上聪颖过人、成绩骄人的好弟弟,至少还能明白父母的良苦

用心,没有成为别人家口中的坏女孩。

  我大抵热爱这个世界,却不太喜欢这个世界上随处可见的人;他们终日被思

维的碎片环绕着,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甚至不曾思考这个问题。与陌生人说

话,让我觉得如同受到了污染;至于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躯体、哪怕只有领

口和袖口一部分,也会让我恶心上一整天。每当我逆行在人流之中,都会感到自

己是如此的独特,如此的完整——倘若有一天,我不再完整了,这个世界也会随

之悲痛落泪,进而失去一切美好的色彩。

  十二岁的我就这么想着、望着、等待着,无法预见十六岁的我会陷入怎样的

境地。

  曾经睥睨万物的少女死在了十六岁。从那一天起,我就坏掉了,从灵魂到肉

体都不再完整。此后,只有名叫甄怡的荡妇还活在世间,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肉

欲,却再没有爱情可言。

  可笑的是,不再完整的我,居然还记得那个曾经绚烂的世界。

  事已至此,让我感到后悔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忘了让我最后悔的到底

是什么——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我没有趁着弟弟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把他直接淹

死在干净而温热的白色浴缸里。这样的话,我的弟弟就会永远保持纯洁可爱的样

子,在我的记忆中永不长大;而他的阴茎也就永远不会勃起,永远不能侵犯我的

身体,永远不能带来这些无法弥合的伤害。

  我不能原谅。他是我的弟弟,是我最爱的人,是每天拥着我一同入眠一同醒

来的人。

  他是那么幸运,理所应当的得到了所有人的宠爱。从来没有人高高在上地教

他应该怎样做,也从没有人强加给他一堆兴趣爱好。而我,只能趁着在父母不在

的时机,短暂地挣脱淑女形象的束缚,提心吊胆地租赁着别人口中的青春。

  可是我受够了。在中考临近的当口,我不顾一切地染了头发,换上了妈妈从

来不让穿的漂亮衣服,与暗恋数周的男生约会,在没有监控的空教室里接吻;这

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我第一次觉得男人其实没有那么糟糕。初次陷入爱情的人,

目所能及皆是温暖而明亮的爱意。

  尽管,芸芸不止一次地提醒我,说我的爱人是个闻名遐迩的渣男,让我小心

不要被他骗了;可我爱的是这个人,与他是不是渣男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他心

中怎么想,我都会试着接纳,因为这不是我的世界,而真实世界上的一切本就是

不完美的。我喜欢他笑的样子,仅此而已。

  而我的弟弟,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占有了我,轻描淡写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他趴在我身上时,一直不停地说着爱我,而他爱我的方式就是让我流血;然后,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把我留在原地,独自等待伤口愈合。现在,连走路

都会吃痛的我,再也不敢对着镜子翩然起舞,甚至不敢看那双我曾经最爱的舞鞋。

现在我的双足不再受控制,稍不注意就会扭伤脚踝;而在舞台上失去平衡、继而

在观众的嘘声中仓皇逃入后台,是我从未想象过的恐怖场面。

  更可怕的是,我不能与自己的爱人诉说倾慕,甚至不能告诉他我好疼。我的

梦中,那个浩瀚无垠的纯洁世界,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化为齑粉,再也找不到

一点往昔的痕迹。

  我用手勉强撑住了洗手池,看着镜子里失魂落魄、披头散发的女人,这副惶

然的样子真可笑。我告诉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伤心,因为爸妈快回来了。

于是,我赶快将头发染回黑色,将只穿了一次的百褶裙剪碎后扔进垃圾桶,然后

在手机上删除了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男生。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有我回不去了。

  我停在熟悉而陌生的家门前,连把钥匙插进锁孔的勇气都没有了。我木然地

盯着防盗门前贴着的春联,褪色的墨迹在喜庆的红纸上显得如此狼狈,仿佛一开

始它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而躺在床上的男人,一丝不挂地舒展着身体,身下的阴茎高高地翘了起来。

那伤害我的凶器,却有着极为滑稽的造型:远看像根膨大的蘑菇,细看又像一只

试图钻沙逃走的象拔蚌,丑陋的样子让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一想到它给我带来的

伤害,我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不住地冲击着内心深处最为阴冷的角落。

可这邪恶的灵魂,偏偏占据了一具美好的肉体——弟弟的躯体匀称和白皙,却不

似黄口孺子亦可轻易玩弄的莲藕,更像是冰冷无情的大理石。从下颌到锁骨再到

肩胛,精密的比例仿佛是出自人为设计,带着数学意义上的冷酷。在上次的性接

触之中,我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力量;宽阔的臂膀着实令人安心,即便是在我被侵

犯的时刻。但让我更加满意的,还是他饱满的臀肉与结实的大腿,隐然带着女性

独有的优雅,让人想要侵犯。

  ……真有趣,我之前怎么没有仔细欣赏他的肉体。那个和我一同长大的小哭

包,一刻看不到姐姐就要哭闹的熊孩子,居然已经长成了一个引人遐想的男人。

或许是因为发生了肉体关系,现在他在我的眼里有了另一重气质。可能是太过熟

悉彼此,也可能是那张脸实在是人畜无害,以至于我从未在意过,其实他比我更

早地收到了第一封情书,更早地进入了大人的世界。

  「姐姐,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天下午,他红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

  「怎么了呢,甄锐一直都是有人喜欢的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我摸着弟弟柔顺的黑发,随手把他收到的情书扔进了废纸篓。他还小,还在

好好学习的年龄,可千万不能被来路不明的小女生勾走了……奇怪,我怎么的想

法和妈妈一样陈旧?

  讽刺的是,与我一厢情愿的认知不同,弟弟用最残忍的方法证明自己已经不

小了。我静静地倚在门框,默默地欣赏着弟弟的脸。他的眼睛是真好看,漆黑的

瞳仁里看不到一丝邪念;恍惚之间,我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我才是无法控

制情欲的那一个。倘若再对视下去的话,恐怕我就要对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从身下传来的湿润感,一时让我忘了自己有多恨他。

  「姐……」

  暧昧的空气中,弟弟那薄凉的樱唇不住地翕动着,我的耳边却是一片死寂。

毫无疑问,他又想编织什么无聊的谎言,好让我没那么生气——可笑,事到如今,

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淡碱性的空气中,弟弟的声音如尘埃般飞散,此刻的我只能听见自己心中那

无比灼热的声音:吃了他。把他变成玩具。让他哭出声来。

  「——这次,我准备好了。」

  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冲着那张漂亮的小脸无谓地一笑。只是,我的腿

间越来越湿了。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弟弟慌张地按住自己的下体,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对男人仅有的一点好感,也被弟弟闪躲着的目光消磨殆尽。如果我手里有

一把锐器的话,我一定会把他胯间那肿胀发烫的锐器当场割下来,然后……罢了,

反正我是来发泄的。不生气。

  「我是说,我准备好和你做爱了,让你插进我的身体里——有始有终,完完

整整。」

  呵。在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串极为露骨的词句之后,连我也惊讶于自己的直白。

现在我更加确信,过去的甄怡,已经带着她的恋爱脑灰飞烟灭了。而现在的我,

只想着解决一个问题。

  「姐,之前的事……我不想那样,可是……」

  弟弟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将身体撑了起来,开始环顾左右,想要找到一件蔽

体之物。而我并没有给他穿衣的机会,粗暴地蹬掉脚上的运动鞋,在他惊讶的目

光中上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姐姐爱你。永远爱你。」

  我们都明白,这不属于姐弟之间的日常打闹,也不是睡不着时的助眠手段。

我要吃了他。

  弟弟的身材其实算不上高大,但是非常的结实。我骑在上面轻轻按着他胸口,

对肌肉的质感非常满意。还记得小时候,弟弟还很懒,每次被爸爸拖出门打篮球

都极不情愿。然而,在我夸了一句某人的身材很好、很壮实之后,他就开始一本

正经地坚持健身了,直到练成现在的样子。

  「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要我——你想不想,和你最爱的姐姐融为一体?」

  我垂下头,轻轻贴住他的额头,用自己理解中的魅惑语气,向弟弟发出求欢

的信号。

  「姐,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我有点怕……」弟弟的身体居然开始颤抖了,

完全没有第一次强行闯入的蛮横与冷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这几天我一直

在想,我们之间是不是……」

  我无意用语言拆穿他的这番做作,保持着跨坐的姿势,直接将重心后移,用

自己的臀肉压迫他应该已经一柱擎天的东西。出人意料的是,弟弟的阴茎比他对

我的态度还要软弱,不知什么时候就缩成一团了。真恼火,于是我调换跨坐的方

向,用手握住他的阴茎,下体则压着他的脸。

  「姐,你转回来好不好,我想……看着你的脸。」

  弟弟似乎有些抗拒,用厚实的手掌轻推我的臀肉——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

是一种拙劣挑逗。

  而我无心理他,因为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在我的手中前后摩擦了一分钟之

久,居然还是软塌塌的;任我上下撸动,它就是不肯痛快地硬起来。思忖片刻,

我用皮筋扎好头发,然后将头深深埋到他的两腿之间,拨开郁郁葱葱的黑色毛发,

将它整根含进嘴里。反正已经做过了更过分的事情,为亲弟弟口交也没什么可害

羞的。只是,弟弟疲软的态度让我觉得恼火,于是我用门牙轻咬着膨大的顶端,

以舌尖抵住小小的开口,尽可能地让他感受我的心情。

  「姐,我的,我的东西好疼……你咬得未免太狠了,这样会出血的。」

  弟弟的声音微颤,又似抗议又似哀求,看来真的吃痛了。

  「这点小疼,你还是忍着吧。上一次,你可是让我疼的整晚整晚睡不着呢。」

  想起那些黑暗冰冷的日子,我不禁怒从中来,避开杂乱的阴毛,冲着他的根

部又咬了一口。

  这一次,弟弟没有敢发出声音,活像一只在实验室里等待割喉的兔子。这样

就对了,只要他停止反抗,我们都能节省下不少体力,用在令我们都快乐的事情

上。

  所谓口交也不过如此,远没有芸芸说得那么恶心。我一边吸吮着弟弟胯间逐

渐变大的东西,一边回忆着芸芸对我的忠告。她对此有些排斥,而她的描述总让

我觉得这是一项情侣间的危险运动。芸芸是个怕疼的人,一直不肯让她的男友插

入;而对方也满足于互相口交的层面,毕竟对从小养尊处优的芸芸而言,强忍着

恶心吞吐男人的性器官,已经是很大的牺牲了。

  而他的男朋友、苦追了她三年的人,对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即便一起躺在

一张床上,也不会自作主张,借着爱她的名义强行侵犯她的身体。

  ——真是一群混蛋,我、我也是怕疼的啊!

  「姐……我流出来了,你要不要把它……吐出来?」

  其实我并不讨厌这种独特的味道,但唇齿间的滑腻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就

像是一个死缠烂打的渣男,明明被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赖着不走,甚至

还在我的面前恶心地晃来晃去。想到这里,我一脸嫌弃地把弟弟的体液吐了出来,

然后开始加大力度,狠狠蹂躏他终于开始变硬的茎身。弟弟的大腿紧绷着,双手

都在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显然在忍耐着什么。

  一分钟后,弟弟终于完全硬起来了;无论我的手指如何动作,沿着径向扭动

还是三点弯曲,坚硬如铁的茎身都不会丝毫变形。于是我直起身子,揉了揉酸涩

的颈椎,开始脱掉所剩无几的衣服。往常脱了衣服不叠、即便是扔在自己的房间

里,也是一定会被骂的;但在今天,我偏要把衣服摔得到处都是,再把纯白的内

裤挂在弟弟翘起的紫红色龟头上。我清晰地感受着花瓣间的水流,爱欲横流的下

体需要填满——眼前的这个男人,当然要对此负全责。

  「你还在等什么呢?难道等到爸妈回来,看到你我这副模样,然后把我剥光

衣服吊起来打?」

  弟弟没有说话,暂时满足于把头埋在我的肉里,吮吸着我的臀沟。我们都清

楚,甄锐从来都是让父母满意的好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如果我们一起做错了什

么,那么错的永远只能是甄怡。受到惩罚的会是我,也只有我;而弟弟呢,大概

会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在镜头前面吧。

  「你一早就知道——无论做什么、怎样伤害我,你都是不会受到惩罚的,对

吧!?」

  无需对他怒目而视,只要用指甲掐住他那布满颗粒的冠状沟,就能让他感受

我的情绪。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弟弟快要急哭了。可他也明白辩解无用,转而用行动表示,把我的臀沟舔得

湿乎乎的,活像一只着帮助小猫排泄的母猫。可他舔来舔去,那根舌头却没有碰

到我的阴唇,甚至连边都没有描到,让我的欲望得不到宣泄。

  「废物弟弟,上次也是这样……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得我领着你。」

  这下好了,弟弟被我骂的不敢再动了,为难地把手按在我的大腿上,不知道

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我彻底失去了耐心,再度调换姿势,用剔得光洁的下体

前后摩擦他湿漉漉的龟头。一切都已就绪,只需要他遵循自己内心的欲望,我们

便会一起快乐。

  「插进来,让我感受到你的决心。」我无法想象自己说话时的表情,「倘若,

你爱我的话。」

  是的,一定是备受冷落以至于内心扭曲的姐姐,出于对父母偏心的嫉恨,恶

毒地勾引了自己天真的弟弟,胁迫他发生了不伦关系,妄图毁掉他的名誉。这种

同归于尽的做法,简直是——

  「姐姐。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弟弟不再闪躲我的目光,轻轻抬起头,一脸

委屈地看着我。

  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呢?已经发生的事情,难道会因为没描述的不同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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