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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姬| Anchor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2850 ℃

  一阵薄荷香入侵了姬子的味觉,像是凭空拦截了溪流的巨石,冲淡了黑咖啡浓郁苦涩的同时,也不留情面地破坏了某人难得的午后清闲。她皱了一下眉,不悦的情绪便在她好看的眉心之间挤出山壑,连带着,眼前本没有生命却足够引人入胜的文字都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这是她最喜欢的作者所著的故事之一,正巧上演到最精彩的一幕,文字雀跃在她明显心不在焉的目光里,谜团的答案呼之欲出,欣喜又戛然而止,俨然是一场酷刑。

  可她却有不得不妥协的理由——那个女人向她发出了第十六次邀请,若还是执意无视,她很难保证对方不会做出什么她难以掌握的事情出来——毕竟,除了她以外,还没有人知道列车上正潜伏着一位不速之客。

  姬子深深叹了一口气,不情不愿地合上了书,从吧台前站起了身来,随意拨开了留声机上的唱针,悠扬的乐曲便随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细高跟与地板碰撞的脆响。餐厅里很干净,铮亮的瓷砖上甚至能够倒影人的模样,她记得,自己今天上午才打扫了一遍,外套被她褪下后随手搭在了吧椅上,于是下意识伸手朝那个位置摸去,却抓了个空。

  她又有一件衣服不翼而飞了 。

  不过,姬子并不感觉稀奇,反倒习以为常。已经懒得去算这是这些天来消失的第几件了,比起抓到这个小偷,她更庆幸列车上的其他人,没有对她每天换五件衣服的行为大发议论。

  她仰起头,将瓷杯中的最后一口咖啡灌入喉中,用她最钟爱的味道霸道地阻隔了那突兀的薄荷香。这是她出于本能反应的又一次拒绝,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朝着味道散发而来的方向走去。

  长廊上很安静,脚步声便显得比钟表的滴答声还要尖锐。丝线从自己的房门缝中伸出,小心翼翼地绕到脚边,试探性地擦碰,再倏忽地崩裂,直到访客驻足在巢前。

  姬子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深呼吸了一口气,那阵她说不上厌恶但绝对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怎么会有人喜欢薄荷味的咖啡呢?品味可真独特。她苦笑一下,在心里这样想着,按下把手,将门推开。

  里面一片狼藉,比她料想中还要杂乱,桌面和书柜上的东西大多都被扫到了地上,落地窗帘也被扯下来了一半,数不清的丝线密密麻麻地布满整个房间,上面随意悬挂着拆开的枕巾、皱巴巴的薄毯、以及零星的内衣。

  ……那女人疯了?

  姬子震惊地张大嘴巴,感觉太阳穴正突突地钝痛,连忙进了屋内把房门锁上。就这么等不及么?她有些愠怒,自己离开房间不过半天时间,对方就已经破坏到了这个地步,可不像是那个向来谨慎又狡猾的星核猎手会做出来的事。

  “卡芙卡。”她张开口,呼唤着罪魁祸首的名字,“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

  可无人应答。

  奇怪。姬子再次皱了皱眉,这女人溜上列车已经有好几天了,尽管每日恶作剧频发,却也不过是突然关灯吓唬列车长,或偷偷给自己咖啡加方糖这样的程度,远不及现在这般“失控”。

  她试着去接纳她故意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小心地克制住胸腔内不安分的火,慢慢走向了那个看起来最可疑的衣柜。有丝线从里面伸出,注意到了她的靠近便连忙缠绕上她的手腕,却被对方嫌恶地甩开,悻悻而退。

  那家伙就躲在里面。姬子终于确认,于是不再犹豫,一把拉开了柜门。

  衣柜里的凌乱比外边更甚,这对一向偏爱整洁的姬子而言无疑是种挑衅,然而,造成这一切的那个女人,正蜷缩着身体半躺在堆叠成山的被单上,无动于衷,怀中更是塞满了自己各种各样被揉得皱巴巴的衣服。仿佛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婴孩,或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她在久违的光源洒向她的侧脸时轻微地颤了一下,却很快恢复平静,慢慢抬起头来,朝她露出一个疲惫的笑。

  “抓到你了。”

  卡芙卡的姿态还是那样轻佻,且玩世不恭,清冷间带着沙哑的嗓音,以及暧昧不明的语气,又将她变回了那个招人讨厌的家伙。

  她正在易感期。姬子很早就察觉到了这一点,因此这些天来频繁失窃的衣物也从不追究,见她不来烦自己也就当她不存在罢了,只是没承想,竟严重到了这个地步。此刻的她看起来是那样虚弱,如果不是那些细如刀片的丝线还盘桓在她的周身加以保护,姬子真怕她随便碰一碰,对方就会像初春的雪人那样融化。

  她感觉口中有些干燥,明明不久前才喝完一杯咖啡,却远不足以抵抗她对面前这女人的渴望,但值得庆幸,她一见到她这副怡然自得的表情,不爽就占据了所有的情感,于是眯起眼睛,瞪了她一眼。

  “搞清楚现在的处境,星核猎手。”她淡淡地说道,“猎物应该是你才对。”

  “可是走进陷阱的人是你啊,姬子小姐。”卡芙卡眨了眨眼睛。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刘海垂下,遮挡在眼前,让她的双眸看起来像是蒙了一层轻纱一样模糊。

  姬子被这句话噎住了。这里可是她的房间,除她以外不会有外人进入,列车尚在无垠的星河间疾驰,在没有变更目的地计划的前提下,她也只能回到这里。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星核猎手也从来不会去做没有把握的事,一想到这是卡芙卡自一开始就设计好了的游戏,她就越发懊恼,自己当初就不该将备用门钥送给她。

  卡芙卡似乎是料到了她的反应,得意地扬了扬眉毛,不情不愿地爬起身来,向她靠了过去。姬子这才发现,她的衣物同样凌乱,不仅仅是解开了纽扣的领口,还有散落到垂肩的长发,以及看似无意掀开的衣角。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猎人这样狼狈。”姬子冷笑一声,视线从她若隐若现的小腹上挪开,说道。

  “还不是拜你所赐。”卡芙卡朝她伸出手去,悄悄捏住了她的裙摆,见她并不闪躲,索性探出半个身子,贴向了她。“不打算做点什么来补偿我吗?”她问。

  “得寸进尺。”

  姬子翻一个白眼,不打算搭理她,甩开她的手,转过身去准备离开。却不料,有几根丝线不止何时攀上了她的手臂,在此刻迅速收紧,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该死,又是这一招。姬子咬了咬牙,挣扎一下未果,正打算回过身去时,却感觉自己被一个柔软又温暖的怀抱笼罩。卡芙卡放缓了一些丝线的力道,转而用双臂牢牢地锁着她的腰,贴在她的后颈上瓮声瓮气地低喃:“给我一点点,姬子。”

  她的腺体正贴着抑制贴,凑近了还是能闻到一点味道,却远远不够。卡芙卡急促地喘,像旅人渴求水源,炽热的吐气吹在姬子后颈,激得她颈后浮起一层薄汗。恍惚间,感觉她将唇贴了上来,轻轻咬住抑制贴的边缘,滚动的喉咙配合她缓慢仰起的头,扯开了那阻隔气味的麻烦的东西。

  仅仅只是将抑制贴撕开了一个小缝,信息素就争先恐后地逸散在空气中,姬子连忙颤了一下,反过手去在她腰上结结实实掐了一把,逼停了对方的攻势。

  真狠心啊。

  卡芙卡闷闷地哼了两声,仿佛在喉间揉了一把沙子,努力咽下那些不满与委屈,以及那如暴躁的困兽一般随时可以挣脱牢笼的欲望。

  她的Omega还是老样子,活像一只傲慢的野猫,稍有不慎就会亮出利爪,只得顺着她的意愿讨好安抚。人们常说姬子温柔、知性,也从不吝于向外人展露她的情绪,唯独面对卡芙卡时,却总是这样一副抗拒的模样。

  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卡芙卡隐忍地抿抿嘴唇,松开了一些手上的力道,身体仍旧紧贴向她,攀附上她的肩膀。姬子对此非常受用,僵硬的肩膀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掌心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

  她正在安抚她。尽管没有信息素,也足够令Alpha获得短暂的平静。

  时间在此刻行走得异常缓慢,慢到两人并不协调的呼吸声也破天荒地重奏起来。卡芙卡的目的达成了——却仅有一半。她微微抬起眸,看向姬子留给自己的冰冷的侧脸,有些泄气地想,她会在她数到第几声心跳时将自己推开呢?她总是捉摸不透她的心情,也无法判断她的每一句拒绝究竟出于真心还是欲拒还迎。这个女人于她而言就像一面薄纱,是荒漠中人人都渴望的绿洲,也是湖水里倒映的脆弱的月影,她越是想要了解,就越会给予伤害。

  在这漫长到略显无趣的生命里,卡芙卡还是第一次遭遇到她难以破解的谜题。这个美丽的红发女人就像是一颗慢性毒药,在她们初次眼神交汇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病入膏肓。

  “我很想你,姬子。”

  于是,这句没由来的告白就这样水到渠成地发生。它从卡芙卡的口中吐出,没有了调皮的语调,虚幻到难以置信,让姬子也下意识僵住了四肢。

  这些天来,她都是故意不搭理她的,用于惩罚上一次发情期后,对方的不辞而别。她早该知道的,姬子苦笑,星核猎手向来满嘴谎言,渴望自由也属于自由,列车都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何况是自己呢?床笫间的情和爱在睁眼的刹那就烟消云散,腺体被咬破的痛楚和标记时的快感却终身难忘,姬子早已习惯了麻木,将恨意揉碎进了情欲,来书写她们这段畸形的过往。

  

  她渴望她,也惧怕着她。渴望她用低沉的嗓音在情动时呼唤她的名字,又惧怕她漂亮的眸子里再也不见她的身影。

  

  可她同时也知道,这样的关系,总该有一个人狠下心来喊停。

  

  她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垂眸看向地面,佯装若无其事地问:“抱够了么?我该整理房间了。”

  

  回应她的,毫不意外仍旧是沉默,以及从后背传进胸腔里的,明显加快的心跳。卡芙卡在她耳畔漏出一声笑,双臂陡然收紧,死死地箍着怀中这个险些逃走的猎物,灼热的双唇烙在对方的肌肤上,惹得她不住地打颤。

  

  “卡芙卡。”

  

  姬子低低地唤她一声,开始奋力地挣扎,却无济于事。身后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加上那双唇一刻不停地在她的脖颈间游弋,早令她浑身酥麻使不上力,都用不着丝线的辅助,她也注定逃脱不了束缚。

  

  卡芙卡很少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刻,喘息越发剧烈,气息甚至比唇瓣还要滚烫,在对方忍无可忍转过身来的时刻,精准捕捉到那双红唇,不由分说地凑近,又无比珍爱地含入口中。

  

  她吻得很轻,很柔,生怕她会有一丝不适,姬子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却惊见面前紧闭的眼皮抖如蝉翼,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成灰一样,那是她从不曾展露的脆弱。一瞬间,她竟有些许触动。胸膛里的火苗越烧越旺,燃起的滚滚浓烟顺着呼吸道窜上她的鼻腔与喉咙,她于是鬼使神差地,轻轻回吻了她。

  

  卡芙卡的眉眼弯了下来。她正在笑,笑自己的胜利,也笑她的服从。她的双手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不过随意拨弄几下,便解开了礼服上的衣扣,连手套也来不及脱,就迫不及待探入裙摆,直到粗粝的皮质布料擦蹭过姬子敏感的腿侧,才如梦方醒。

  

  “卡芙卡!”

  

  姬子低斥一声,用尽全力推了她一把,却因为失衡向后趔趄几步,径直摔倒在了床上。

  

  经验老道的猎手没有等她反应,欺身向前,将她顺理成章地压在了身下。姬子感觉自己的后颈正被一只纤长的手托起,呼吸也很快被再次袭来的亲吻掠取,她将双手紧紧握成拳,抵住对方的双肩,用力到指节发白,也无法推开。

  

  她在她的舌尖造访时用力地咬了一口。卡芙卡哼出低低地嘶声,痛感唤醒她即将失控的意识,她的力道终于缓了下来,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她的唇。

  

  “我很想你,姬子。”

  

  她重复着这句话,嗓音细如蚊蝇,却足够令她听清。姬子有些愣住了,她抬起头来,却看见一双湿漉漉的双眼,正紧紧地盯着自己。

  

  水珠攀附着浓密的睫毛,就像窗外的点点星光。姬子从前只在自己的家乡看到过这样的美色,年轻的学生第一次仰望星空所感受到的震撼,与现在面前的这双眸相比,也不遑多让。

  

  真是有够狡猾。

  

  “混蛋。”

  

  姬子败下阵来,小声骂道,在对方递来满是委屈的眼风时,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眼角藏着无奈与宠溺。她没有答话,抬手撕下了后颈上的抑制贴,主动地凑前身去,吻住了她。

  

  卡芙卡的渴求比以往地每一次都要强烈,她贪婪地嗅闻着她的信息素,指尖在怀中人的肌肤上来回逡巡,充满血腥气的亲吻在一点一点地蚕食彼此的气息。她本就半敞的衣衫很轻易就能褪下,与同样凌乱的被单揉在了一起,要是换做平常,姬子绝不会这样随意,但是今天,她只想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放纵。

  

  或许是两人等得太久,腺体进入得异常顺利,姬子找来枕头垫在卡芙卡的腰后,自己则趴伏在她的身上,借助重量,让她可以全数地没入,即使早已习惯了这个尺寸,却还是在被填满的瞬间,轻轻吐出了一声喟叹。

  卡芙卡难得安静,她舔吻着她仰起的下巴,双手扣在她的腰侧,却克制了冲动,待她适应。两人的呼吸终于在此刻契合,起伏的节奏好似排演了上百次的交响乐,在这潮热的房间里盘旋。

直到姬子慢慢俯下脑袋,轻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鼻尖上,卡芙卡才终于收到讯号,决绝地推开欲望的大门。

她扶着她的腰肢高高抬起,又重重地落下,不过几次就激得她连连悸颤。太快了,慢一点。姬子想要这样提醒她,可临到嘴边,却化作了一声一声逐渐高亢的吟哦,她只得不甘心地咬咬牙,躬下身子,埋入她的肩窝。

快感如海上暴雨卷起的水浪,积聚在她的小腹,随着愈来愈快的抽送晃荡着,险些不足以支撑她单薄的上身,就连私密的甬道也不自觉收缩了起来,用力地吸附着她。

“放轻松,亲爱的。”卡芙卡的声音很低,带着笑意,似是命令又像请求,“这才刚开始呢。”

她夹得太紧了,这让她不得不突然停下了动作,止住自己泄身的冲动。

“……慢一点,混蛋。”姬子大口大口喘着气,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刻也不愿浪费这宝贵的“休息时间”。卡芙卡轻哼了一声,当作应答,她似乎非常喜欢对方口中这个带着嗔怪意味的称谓,也无所谓姬子有没有准备好,就再次抬腰挺入,俨然一个收到嘉奖后洋洋得意的孩童。

“啊啊……太快了,卡芙卡!我叫你慢一点了!”

“我已经慢很多了,姬子小姐。”卡芙卡眯着眼睛笑起来,“没有人能眼看一个美人坐在怀里却无动于衷的。”

油嘴滑舌。

姬子气呼呼地瞪她一眼,抬起手来捂住了嘴,将那些羞人的声音全都堵进了口中。没有了双手的支撑,上半身便如浮舟一般摇摇欲坠,任由对方愈加放肆地起起落落,释放那绝妙的快感。

此刻的她就感觉自己好像那供人观赏的藏品,困于玻璃器皿里无所遁形。卡芙卡的目光如炬,比每一只捕猎中的狼还要贪婪,来回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胴体,挺腰抽送的同时,双手也并未闲着,一手爬上了她随身体舞动的雪峰,采撷着那颗嫣红的果实,另一手则滑向她的小腹,以指腹按压她的花核。

三重的刺激根本让她无从招架。姬子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声声低吟也慢慢从指缝中溜出,原本还迎合得默契十足的腰肢也逐渐跟不上节奏。她高仰着下巴向后倒去,卡芙卡便迅速抽出身后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再抬起她的腰臀,激烈地冲撞。

她最终还是唤出了她忠诚的丝线,缠过身下人的双臂,拉向两侧,令那婉转动听的吟唱重现于世。

快感顷刻就将她吞没。

姬子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薄汗,濡湿了她的长发,几缕发丝黏黏腻腻地贴着她漂亮的脸颊,好似画家随意勾勒的几笔画。她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上身躬起一个妙曼的弧度,吐出一声绵长的轻吟后,泄了身。

卡芙卡在她绽放的一瞬间抽出了腺体,浊白的体液便悉数洒落到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她轻喘着气,身体好似突然崩断的弦一样,倒了下去。

她收起了她的丝线,释放了她的双臂,她便抬起手来,揽过她的肩膀,与她拥吻。姬子睁开婆娑的泪眼,静静地凝望着她同样湿漉的眼眸,在紫色的镜面中看到了狼狈不堪的自己,以及爱人掩藏不住的笑意,脸颊瞬间羞红。她扭过头去,赌气地拍开对方依旧不停轻抚自己身体的双手,却惊觉,她那并没有满足的腺体,正静静等侯在她的小腹上,蓄势待发。

不妙。姬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敏感至极,经不起下一轮的折腾,连忙从卡芙卡的怀里挣脱出来,翻过身,朝床边爬去。

不出所料的,她并没有成功。

卡芙卡不过随意伸手一捞,便将她再次箍进了怀里。她将腺体抵在她的入口处,轻轻拨开长发,对着后颈用力咬了下去。

“想逃去哪里呢,亲爱的?”她轻笑一声,“这些天以来你欠我的,我都要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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