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点点头，呼了一口气。

我举起锤子，狠狠敲下。攻击的一瞬间，小雅的大腿仍然立刻做出反应，肌肉紧紧夹住刀刃。这次还是只推进了一点点。

“遇到外来袭击的本能反应。不好办啊。”阿欣说。

我满脸羞愧地看了小雅一眼。她秀气的眉头因为疼痛而紧皱，浑身用力、发抖，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

她看上去太可怜了，都怪我这不合格的刽子手。再来一次，这次一定要结束她的痛苦！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小雅背后的两条胳膊崩断胶布，获得了自由。她朝我摊开右手：“锤子。”

我把锤子递到她手里。突然有点慌张。她要干嘛？如果砸我脑袋上……

还好小雅只是帮我完成工作，左手扶住刀背，右手拿着锤子连续猛砸。

咣！咣！咣！

没费多大劲，小雅的左腿就和身体分离了。她盯着自己的断腿处，再次努力发动技能，等到管线闭合、血流停止，才卸下气力，松开锤子，头晕目眩地仰倒在师傅怀里。失去了双腿，现在她的体重应该比阿欣轻多了。

“自己砸，就没有应激反应了。”阿欣评论道。

我们就此获得新一批的食物补给。

8

接下来的一周，新的情报不多。敌人似乎很享受在这颗行星上作威作福。从对话里，得知他们正在野外到处搜索散居的人类，从村庄和别墅里找到稀有战利品和奴隶，就像寻宝一样。

小雅的双腿都没了，但行动反而比上周灵敏。刚开始还需要阿欣抱着她大小便，很快就能够熟练地用双臂和断腿移动，乍一看像只短腿长臂的灵长类生物。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只穿着内衣的阿欣，懒洋洋地躺在行军床上念叨。

从洗手间回来的小雅，矮矮地从她身边路过。

“嗯？什么味道？”小雅嗅了嗅，锁定了离自己鼻子不远、属于阿欣的白嫩裸足，“好臭！”

“哎？我的脚吗？”阿欣掰起来闻了闻，“还真有点……莫非是脚气？可能最近吃肉太多了。不好意思啊。”

小雅啐了一声，驱动双臂，愤然离开。她的身高现在大打折扣，连产生脚气的机会都没有。

我拿出前几天翻箱倒柜找到的一瓶维生素片给阿欣：“吃点这个吧，能代替蔬菜。”

看着笑纳礼物的阿欣和恢复活力的小雅，我的心情有点矛盾。既希望战争能尽快结束，让我们几个脱离困境，又似乎希望这种生活再持续下去。回想以前，虽然也有不少萍水相逢的女伴，但每次完事以后总有空虚的感觉。现在，和这两个妹子朝夕相处，坦诚相见，虽然不敢碰她们，虽然面临着危险和苦难，却有一种奇特的快乐和轻松。或者，人类之间的羁绊，并不一定需要直接的欢愉，重要的是共同去经历一些事情吧。

9

过了几天，新的消息出现了。从敌人的对话得知，被置之不理的克隆人陆战队开始搞事情，三天两头袭击游牧部落的落单人员。

“你们明明是猎人，现在居然变成了猎物！”敌人的头目冲着幸存者发火。

他们开始联系舰队，申请更强的援军。

“对对，很难缠，她们是克隆人部队，肯定没错。应该够得上做那帮家伙的对手。好的，好的，没问题。”头目结束了和舰队指挥的对话之后，告诉手下：“让大伙这几天不要乱跑了，守好各处据点，等佣兵团把克隆人基地解决以后，随便你们怎么玩。”

听到这些消息，小雅很担心，认为应该立刻死回去报告队长。

阿欣劝她不要着急，队长应该知道这些情况。就算基地被灭，我们也只是损失了行星上的克隆体，本体不会受到伤害。

“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们还不打算走，难道就没有办法吗？咱们的大舰队不来管管？”小雅咽不下这口气。

“虽然我也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但估计没那么简单——你还记得那件事吗？如果让他们得逞……那多半是不想留活口了。”阿欣眨了眨眼说。

“这样啊……”小雅想了想，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意思是，泰兰帝国打算先示弱，然后彻底歼灭……”我刚兴致勃勃地说出口，突然发现两个女生朝我显出“真无趣”的嫌弃表情。

“无论如何，我们要继续坚持。或许会有更重要的情报呢，是吧。” 小雅总结道。

“你可算明白了。要死掉很容易，但咱们传递信息的机会只有一次。”阿欣居高临下地摸了摸小雅的头。

10

第二周之后，小雅的左腿也快吃完了，冰箱重新变得空空的。

接下来轮到她的胳膊。这一次，小雅提出一个要求，要吃涮肉。这意味着不再是把她的胳膊一刀砍下，而是用匕首一片片地把肉切下来，现煮着吃。她声称，要用这种方式多次练习技能，尽量做到收放自如。

我已经知道小雅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生了，但没想到她会强悍到这种程度。

“这就像地球古代的一种刑罚，叫凌迟，对刀手的要求非常高。小黑你行吗？”阿欣问我。

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示弱呢？！

我们把小雅的右臂弯起来，紧紧捆在身上，然后把她的左臂在桌面放平。我瞄准了这条长长的玉臂肘部往上一点的位置，运劲全力劈下。阿欣取走断掉的小臂和手，洗净冷冻起来。然后我们三人聚成一团，支起开水锅，开始从小雅的上臂切取肉片涮着吃。

每次切，小雅都谨慎地发动自愈技能。刚开始，要么力度太强导致切不开，要么力度弱了流出血。虽然她被剧痛折磨得满头大汗，但仍然努力坚持着。

“练不好，我不吃饭！”

每次切完，需要等两分钟，让小雅恢复精力。半个多小时过后，小雅的胳膊被削短了2厘米左右，我和阿欣被大小不一的肉片填了个大半饱。

小雅终于慢慢可以控制好技能的力道了。我把锋利的匕首斜着切入她的臂膀时，几乎没有血流出来，迅速愈合的创面顺滑地顺着刀口展开，就像切开一块土豆。阿欣把带着血色的薄薄肉块在滚水里一涮，立刻变得鲜美滑嫩。小雅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张开嘴。阿欣把这块美食蘸过作料后喂给了她。

“原来把质量好的留给自己了啊。”阿欣说。

“你们也尝尝吧！”小雅大方地说。

从现在开始，担任刀手的我也轻松得多。小雅休息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最后一直削到小雅胳膊的三分之一处才停下。我们一不留神，有点吃撑了……

11

我原以为小雅已经练成一个刀枪不入的神人，但两天后的一个晚上，她似乎被梦魇困扰。

半夜里，小雅一阵一阵地抽搐、颤抖，中间也有短暂的平静，但反反复复持续了很久，最后惨叫着醒来。阿欣抱住她，问怎么回事。

“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打死了。”

“那不是很正常吗？莫非你还记得自己在沙盘里死过多少次？”

“这次不一样……很奇怪，我好像是在咱们的基地里。敌人太强了，从没见过的敌人……”

“你是在担心队长他们吧？没事的，队长他们肯定能搞定。”

“感觉不对劲，太逼真了……我死了好多次，有时候用枪，有时候用刀、剑……干掉了很多敌人，但每次到最后都被杀了。还有，我用的招式……感觉我好像变成了队长？”

“好吧，我们都知道你是永永的崇拜者。其实我以前也是，这很正常，没事。”阿欣拍拍小雅的头说。

第二天，我们从监控里得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敌人的精英佣兵团昨天晚上偷袭了我们的克隆人基地。据他们的幸存者说，战斗非常激烈，最初的袭击似乎把克隆女兵们团灭了，但当佣兵们继续深入基地的时候，新一轮的女兵又不断增援上来。双方伤亡都很惨重。打到后来，克隆女兵几乎不再装备护甲，有的穿着便装，有的只穿着内衣，有的赤手空拳冲出来，从战场上捡武器，不要命地冲杀。基地里尸体枕籍，血流成河。到最后，佣兵团阵亡过半，实在扛不住，只好撤退。

佣兵团头目带着残兵回到电站补给。虽然手下伤亡惨重，自己也受了轻伤，但并不恼怒，反而得意地狂笑：“嘿嘿嘿……有趣，太有趣。很久没遇到这样的对手了！”

我们从监控镜头里看到，这位半机械身体的武士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战利品，抛给手下：

“把这个给头儿带去，让他过来一起找点乐子吧！”

那是一个银白头发的少女头颅，双目紧闭、眼角流血、嘴巴微张，分明是我们的队长永永。

第二天，新一批的佣兵抵达了电站。我们从监控里看到，为首的是一个身高近两米极为高瘦的男人，身穿礼服，刀削般的脸颊上戴着单片眼镜，卷曲的长发从礼帽旁边散垂下来。

“头儿，昨天给您送去的玩具如何？“

“妙啊，比之前那批活的都好用。你们应该早点告诉我。“

“我们也是前两天才刚发现。那帮废物的报告里说得像恶煞一样，没想到是这样的好玩意。 “半机械身体的头目做了个手势，两个佣兵在他们面前打开了一个箱子。

“克隆人嘛，就是这样。只要杀的够快，她们就不断的送，很爽的，哈哈哈……“佣兵首领发出了邪魅的笑声，伸出一只手。

没等我们看清，箱子里物品中的一件就移到了他的指尖。那是一段溅有血迹的苍白小腿和纤细玉足，被戴着黑色手套鹰爪般的长手指放肆揉捏着。

那人嗅了嗅腿的断面，说：“不太新鲜了……”展开手臂把东西拿远，五指往中间一拢，随着诡异的紫光，残肢炸成一团碎肉飞溅开来。肉末坠地之后，我们发现，配色怪异的礼服和衣袖明明近在咫尺，却没有沾上一点污迹。

“今天先歇歇，明天去搞点新鲜的！早上5点出发。 “首领下令道。

12

只剩一条胳膊的小雅坐在椅子上，准备放弃生命。我和阿欣陪在她身边。三人都知道，这次克隆人陆战队面临危机，必须立刻带回情报。

受害者倒是已经有觉悟了，但屠户们却还没拿定主意怎么杀。

砍头首先被否决了。小雅说，之前总是被砍，这次希望换个方法，给自己留个全尸。

我和阿欣看着她短短的2个大腿根和1个胳膊桩，咕哝道：“你确定还有机会留全尸？……”不过还是先要尊重她的意见。

枪击也被否决了。阿欣说，不知道还要被困多久，要尽量多保留食材，不要把内脏或大脑打烂了。

我提议勒杀。作为侦察兵，这门手艺我比较熟。

小雅有点担心：“会不会时间太久，应该很难受吧？”

阿欣说：“我以前放哨的时候被勒过两次，的确不舒服，但后面会比较爽。这招其实不错，肉和血都能保留下来，我支持小黑！”

居然有人如此得意地谈论自己被击杀的经历……我干咳了一声，问：“那就马上开始？”

小雅点点头：“越快越好，我得赶紧回去打报告！”

阿欣用一根手指按住小雅的嘴：“稍等一下~~”凑近了小雅的脸问：“宝贝，你不介意让我们的食材味道更好一些吧？”

“额，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不用做什么……我们来做就好啦。”阿欣的语音变得涩涩的，“你兴奋得越久，肉质就越好哦~~”

我瞠目结舌地看见，阿欣给予小雅潮湿的热吻，手掌盖在了她被文胸裹着的胸脯上，开始抚摸、揉弄。小雅像一只被撸的猫咪，轻哼着，眯缝眼睛，用剩下的一只手轻轻抚摸阿欣的俏脸作为回应。

哦哦，想起来了。之前阿欣提到过，兴奋的时间越久，肉质就越好，而如果死前情绪紧张痛苦的话，就不好吃了。之前几次，小雅的肉都还挺美味的。这是最后也是肉量最多的一次了，对于这个理论，宁可信其有吧！

虽然我们几个一直维持着活泼的气氛，其实内心的压力都是极大的。的确，应该用一场热烈的欢愉来送走队友。

我也开始帮忙，试着碰了碰小雅的小腹，但她立刻警惕地睁大眼睛盯着我。

说起来，虽然之前也照顾过小雅很多天，但只限于一般的肢体接触，还从来没敢碰过这只小刺猬的敏感部位。

我赶紧把双手移动到她的大腿外侧，单膝跪地，做出掌稳行李的姿势，说：“帮你们固定一下。”失去双腿的小雅在椅子上坐得并不稳当，这应该是合理的理由吧！

小雅哼了一声，不再瞅我。阿欣更加殷勤，上下其手了几分钟之后，把小雅的一片式文胸掀起，开始用小舌在她的乳头上打转。然后又把手伸进小雅的内裤里，刚开始温柔地试探，让女孩的身体一阵阵打激灵，然后加大动作，进进出出，制造了一串串粗重的喘息。

面对这香艳的场景，我的呼吸难以平稳，身体蠢蠢欲动，底下的大兄弟已经坚固如铁。

阿欣含着小雅的椒乳往远处拉得长长的，然后“啵”地放开让它弹回去。她舔舔嘴唇，眼珠朝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嘲弄地笑了。然后凑近小雅的耳朵，吹着气轻轻说：“宝贝，我的手指有点太细了。要不，让小黑进去试试吧？”

小雅吃了一惊，脸都涨红了，肉乎乎的断肢慌张晃动，赶紧说：“不……不行！这怎么能……这不行！”她恼怒地盯向我，我垂下视线不好意思看她。

阿欣继续吹气如兰：“没关系的，试试吧~~他很不错的~~”

“等一下！你不是说过，和克隆人……那个的话，是重罪吗？！”小雅挣扎着说。

“那是帝国的法律，小黑又不是帝国人。再说，你这具身体马上就没命了呀。”阿欣解释道。

我浑身不自在，跪久了也不舒服，便放开小雅的身体，站起来想换换腿，但没留意到，又长又粗又硬的兄弟顶着弹力十足的裤子，在小雅的面前晃悠。

小雅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行……不可以！绝对不行！这种事情……我宁愿死！”

“你本来就要死了呀。”阿欣温柔地提醒道。

“我……死也不干！”小雅睁大了亮闪闪的眼睛，恶狠狠盯着我，“姓黑的！你要是敢进来，我就……夹断你！”

真吓人！我知道，面前这位虽然缺胳膊少腿，但经过近日的特训，身体的强度极大提高，说不定真的能把我夹折了……脑补到那种可怕的场景，我的小兄弟战战兢兢地动摇起来。

想不通怎么回事！我真的很少被女生拒绝过……小雅这家伙，有点神奇啊！如果能征服她多好……

“好啦，乖啦，不强迫你就是了。”阿欣说，“要不，小黑你用嘴吧？”

小雅很不满意地看着阿欣，似乎正在考虑怎么抗议，后者不容分说，吻住了她的小口。

居然让我当舔狗……好吧，其实这也是我擅长的。毕竟小雅算是救了我们几个的命，发挥我的长处，去为她服务吧。

我重新掌住小雅的臀部，小心翼翼地把口鼻凑近她的洁白内裤。在阿欣的勤快洗护下，我们几个的衣服都保持着卫生。一般不穿外层的战斗服，只用贴身内衣和连体防护衣来回替换，其实也不难洗。隔着干净的布料，我闻到小雅的私处因为刚才的兴奋透出了幽香和汗味，没有别的异味。

小雅用剩下的那只手推我的脑袋，但力度不大，被阿欣的手抓住拉开了。

不再受到阻碍的我，开始放心大胆地干活。用鼻子拱，嘟着嘴顶……等温度和湿度差不多了，轻轻拨开内裤裆部。潮湿骚情的热气和浓密的毛发扑面而来，我毫不迟疑地吻在她隆起的小豆豆上。

“啊！”小雅浪叫了一声，两条不完整的大腿往中间一夹，紧紧搂住了我的头部，力量之大，令我耳内嗡嗡作响。我能感到这动作是不由自主的，并没有攻击性。

我的舌头带着爱意和激情伸出，在她肿胀的阴蒂上飞速滑动了几圈，然后贪婪地扎进下方汁水横溢的池塘，肆无忌惮地搅动。

夹在我太阳穴附近的两条大腿有节奏地蠕动着，应和着我的动作。虽然很不情愿，但身体很诚实嘛。小雅的确是一个极品的女伴，她傲娇的个性，还有被撩拨起来后的美妙表现，让我意乱情迷。

随着时间推移，两位女生的叫声逐渐变得失控。我终于忍不住铤而走险，脱下裤子，深深捅进小雅的蜜穴里。

小雅惊惶地呻吟了一声，瞪大的双眼显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我感到兄弟周围的软肉骤然发力，狠狠地夹紧，一阵剧痛。在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真的要被夹断了，但事已至此，服软也来不及了，只有更加强硬。我毫不退缩地迎上去，坚持住，待到女体的劲道一松，我也趁机稍微退后，然后更蛮横地捅进去。第二次包夹立刻到来，但没有第一次强了……如此反复多次，小雅终于放弃抵抗，闭上眼睛，哭泣、颤抖、有节奏地晃动，无奈地承受着我的进攻。

阿欣看见时机差不多了，把勒绳悄悄绕在小雅脖子上，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一边抽插，一边调整好绳子的位置，然后发动臂力，骤然拉紧。

出于防御本能，小雅的脖子瞬间变得十分坚硬，绳子在皮肤表层勒出了痕迹，却难以深入。她睁开眼看看我俩，想起来需要做的事情，便卸去力气，任由勒绳深深陷入白皙的脖颈。刻意放弃求生意志的女孩，紧闭眼睛，嘴巴微张，气息停滞，额头青筋露出，面部逐渐发青。下体的颤动失去节奏，变得无力而杂乱，爱液一股一股喷涌着。

阿欣仔细按着小雅的脉搏，不停地提示我：“继续……继续……”

过了几分钟，我的胳膊和腰腹一直在使劲，有些疲累了，但小雅仍有脉搏。阿欣出手帮我拉住勒绳，说：“坚持住，坚持住……”我的确快要坚持不住了，但当看见小雅那被散乱头发遮住的脸、无助开合的小嘴、来回晃动的乳房，又不由得兴奋起来，手臂稍微休息下就又重新使劲，下面虽然放缓但仍坚定地进出，不时变化着节奏。

终于，小雅的身体迸发出好几次激烈的震颤，温热的尿液从底下流出，整个人绷到极紧，然后放松软塌。

我停止抽插，手上继续保持力度。阿欣把了一会儿脉，又翻开小雅的眼皮看了看，说：“完事了。”

我精疲力竭地坐倒在地。阿欣也陪着我坐下。小雅的身体归入平静，脑袋偏向一边垂下。朝夕相处了近一个月的亲密战友，就这样离开了。我呆呆地盯着她看，虽然失去了长腿和玉臂，她的躯体依然可以说是漂亮——或者说，因为残缺，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休息够了就干活吧。”阿欣摸摸我的头说。

我环抱住小雅的遗体，准备把她移到桌面上去分解。

发力往上提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怪叫，随后我背上剧痛！

我大喊一声，松开女体滚到一旁。小雅仅存的手狂躁地挥舞着，指甲里充塞着我的血肉。其他的3只断肢根部也在疯狂舞动，双目睁开，瞳孔失焦，被勒坏的喉咙里发出“荷……荷……”的残破声音。

“她！她……她怎么了？”我语无伦次地问阿欣。

阿欣早已躲得远远的，紧盯着活尸的动作。后者狂乱挣扎，从椅子滑落到地上，制造出砰砰的乱响。

“本体的意识刚才已经剥离，但身体还没死透。克隆体断开联系以后，失控了。这个身体……算了，没什么。”她停止讲话，举起大口径手枪瞄准乱舞的胳膊根部，“砰砰砰”连续三枪打在同一个点，击断了大臂。伤口处炸开血雾，但立刻开始愈合。嘶吼的声音更加剧烈。

“去把头砍下来！”阿欣命令道。

我忍着背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地拿到砍刀，集中精神瞄准小雅……不，是失控的克隆体丧尸。

瞄准丧尸的脖子，用尽全力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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