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卷烟纸，把它们裁成小块儿。裁了十片。我把古柯叶稍微揉碎，卷入其中，制成十只卷烟。

我靠在椅子扶手上，点起刚卷好的烟抽了起来。烟雾弥漫在我周围。我看着它们出神。

不一会儿，十只烟就被我抽完了。我连最后一点都不想放过，抽到实在拿不住为止。我把剩下的一点点烟屁股随意丢在长餐桌上。

十根，是我的医生(my Watson)给我的定量。我虽然可以不听他的，但我不想每天早上都听到他在我耳边唠叨。所以我只抽了十根。这意味着，今天的定量已经用完。我低头看了眼我的怀表：九点四十。还有漫长的时间，我不知道怎么打发。我的医生没有限制别的用量，但最近只有这个——我拿起一个烟屁股凑到鼻尖闻了闻——能让我清醒。我把烧剩下的烟丝和卷纸分开，小心地抖在一整张空白信纸上。小心折起一个边儿，不让烟丝落在纸外。我把它们放在餐桌下一角，我就势躺在餐桌旁。这样既能闻到古柯叶的香气，又能使自己放松。我双手交叉放在腹部，闭上了眼睛。

我听到楼下门锁被打开的声音。Dr. John Watson（约翰·华生医生）转身关上门，走上台阶。他脚步轻松，富有节奏地走进我们的房间门外。我想这节奏应该是他最喜欢的二拍子。Watson打开房门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思路。

“天哪！Sherlock？”Watson的惊声尖叫虽然不出乎意料但也很让人恼火。我虽然躺在地上一副死人样子，但还有呼吸！你看我的胸膛不还在上下起伏着吗！

我听着我的医生快步走进我。真庆幸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吓到还在门口就把药箱丢下了！Watson走进我，蹲下放下药箱，伸手摸了摸我的侧颈。手指凉凉的。然后他又探了探我的呼吸、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我的手。哦，我最近得病次数是够多的了！让您这么费心查看。我也不理他，专注地闭着眼。

“Holmes？”他又轻声叫了叫我。我没理他，但也没动。他观察了我一会儿，然后感觉他拉起我的手，然后我发现我的头突然朝下了。

“Doctor John Watson！”我忍不住出声制止他！

“是是，Mister Sherlock Holmes（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他也不理我，就这么扛着我，把我扛到靠墙的长沙发边，把我放在上面。“‘午睡’请去‘床上’。”

“！”看来Watson已经很适应应对我了。我有点生气地斜眼看着他。“看来今天Miss Lance（兰斯小姐）的病情有所好转，你心情不错。”我就势双手交叉在脑后，躺倒在沙发一头，双腿伸直交叉在另一头。

Watson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我的旁边。“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我的病人。”Watson什么也没说，一边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

他每次在观察我我都知道，可他还是做出一副小心不被发现的样子观察我。我真不知道他这点我是喜欢还是厌恶。我打了一个哈欠。Watson今天心情真的不错，既没有被一进门就看到餐桌旁只露出一个头、半拉身子、一动不动的人吓到，也没有被我的冷嘲热讽刺激到。我有点失望地垂下眼。我悄悄查看着他的靴子，然后是裤管，接着再往上，看着他坐着的裤子褶皱、随意敞开的西装外套——

“你怎么了Holmes？”Watson面露真诚地询问我。就像“我的主治医生”询问“我的病情”发展到了哪一步、我自己清不清楚一样。我讨厌地扭过头，不去看他那双好看的绿色眼睛。

“我按你说得，只抽了十只。”

“所以？”Watson持续望着我，他用鼓励的语气示意我说下去。

“没有用。”我故意扭头直视他的眼睛。但是他既没有惊讶，也没有转开头，而是和我一样直直地望向我。我失望地垂下眼。“对不起。”我又道歉了。我发现我最近总是在道歉，总是向我的医生道歉。

“...”他没有说话。但我感到他还在看着我。我为我又一次想要试探他而道歉。但我没有要试探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把心里想得全部合盘托出，至少不能对他说出口。我很懊恼，但又想不出别的法子来解决现在的问题。我出声叫着他的名字。我只听到他的回应，再也没有别的。

“要我说，”Watson好像换了一种口气和我讲话似的。他就像脱下医生的白大褂一样，脱下扮演“我的医生”的面具，好像重新变回我的室友兼好友“my Watson”了一样。“你肯定是摄入过多了。”可卡因。他的双腿交换了一下，身子往前探出来。“你现在的情绪太不对劲了！不说你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开始道歉的，还会胡乱猜测我的想法。”虽然猜得都对。“但是！”他伸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让我正面对着他。“还是太多了！可卡因给你带来的刺激还是太多了！你现在的大脑已经对现实的刺激给予的反应过于欠缺了！”

“又要减少用量？”我可不想听你大早晨的在我耳边念叨！我虽然被迫转向他，但也可以选择扭头不看他。

“哦，你管那叫‘大早晨’啊！已经十点过十分了呢！”Watson的话里带着讥讽。我想笑但又不想笑给他看，所以撇撇嘴。“总好过你半夜拉琴强吧！”哈德森夫人(Mrs. Hudson)都警告过你几次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哈哈大笑，把Watson看得一愣一愣的。我笑够了，擦擦眼角的泪。“我说，我亲爱的伙计！”我收起我刚才那种自暴自弃的样子，转头看向Watson说：“你这几句话是我这一上午听过得最有趣的话了！”你还记得哈德森夫人的眼神吗？看起来就要吃人了！我又笑了起来。

“你要知道你大半夜拉一些不成调的噪音确实会让人想把你生吞活剥了。”Watson重新坐回椅子里，冲我眨眨眼。“不过那表情真的吓人！”我都不知道是你拉得琴让人无法入睡，还是哈德森夫人的表情更让人难以入睡了。Watson耸耸肩。

我低下头，把双手重新交叉放在肚子上。

“你药劲儿过了是吗？”Watson的声音在我左边响起。我闭上眼，陶醉地回味着他的声音。

“嗯。”

“我想你还是减减量吧。”Watson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的。他这种不像是医生，更像是朋友一样的嘱托特别让人着迷。我想起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那种窘迫又惊讶的表情。我睁开眼睛，扭头望着他。却发现他正笔直地望着我，把关切全写在了脸上。

“那么您有想过，”我扭转身，顺势把双腿从沙发上放下来，和Watson坐了个脸对脸。“我欠缺的‘那部分’，您要如何给我补足呢，医生？”

Watson有点惊讶地挑挑眉。他观察了我好一阵子。我垂下眼睑。糟糕，这种坏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的医生不为您的‘病人’开药吗？”我放松身体靠在沙发背上，双手随意抱胸看着Watson。“Ms. Wake（维克小姐）还好吗？”

“对于我的病人，您了解得还真多！”Watson笑了。他没有接话，但也没有继续。他有点犹豫要不要开口的样子有点好看，让人百看不厌。我眯细了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她们都很好，只不过需要留意哮喘。”他看了看自己的药箱和里面的纸条，嘟囔着什么，我没在意。

“我有需要留意的吗？”我假装关心地说着，我交换了一下双腿的位置。

Watson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药箱整理好放一旁，又看着我说：“你需要注意到地方可多了！大热天的别老往人家工厂里跑！”前几天怎么中暑的你忘啦？“如果要去危险的地方，你不光要带上你的枪，还得带上我！”如果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伤得不到救治我会晕倒的！“还有最最重要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赶紧举起双手来投降。我想我只是几天没见到他而慌了神，但没想到他关心起自己的“病人”来这么不遗余力。我努力表现得很卑微，很可怜，想要博取他的同情。

“你投降也没用！”我这招今天好像对他没用。我悻悻地放下手，耸耸肩。“那你打算怎么帮我填补我欠缺的部分呢？”我们的对话好像又回到了原点。“你知道我要说什么？”Watson一脸吃惊地问。“这没什么好吃惊的。”刚才我也问过你了。

Watson也坐过来，坐在我旁边。我往旁边挪了挪。“你想怎么填补？”离奇古怪的事也不是你想发生就能发生的呀！

“原来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假装无辜，靠在Watson的肩膀上。“那给我加个量就可以了！”我甜甜地笑了。

“想得美？”Watson好像才发现事情不对劲一样，弹了一下我的脑门。我捂住脑门，离开他的肩膀。“在这儿等着我呢，嗯？”

我发现我今天的伎俩哪个都对Watson不管用，索性赌气一偏腿把自己横放在沙发上、头枕在他的腿上，闭目养神。

Watson也不说话，只是梳理着我的头发。我也不说话，静静地躺在他的大腿上。

“那么，”Watson率先开口：“做一些，我和你第一次在这个沙发上做的事情？”来增加你欠缺的，那种刺激。

Watson说得特别尴尬，搞得我也感觉到了尴尬。我缓缓睁开双眼，慢慢往上看着Watson。他也往下看着我，手里梳理的姿势没停，就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只是看着他。

我感觉他最近有一些变化，很细微又很微妙。我拿起他的手，放到我的嘴边，亲了一下。他看着我亲了他的手心，俯下身，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我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我放开他的时候，他问我“你确定要在这里做吗？”我蜷起双腿，跪坐在他旁边看着他说“不在这儿你要在哪儿呢？”难道你还要去房间里吗？我跪爬着跨过他的双腿、坐在他的双腿之上，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

Watson的眼神游移着。他看看窗户，又越过我看看门。我一直盯着他看着，也不说话。最终还是他主动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嗯，哈德森夫人不会突然上来吗？你看，”他想要伸出手比划，但最后还是放在了我的腰间。我轻轻地笑了。“这不是该吃午饭了吗？”

“那么我们就快点！”我小声说着，并且歪头冲他眨眨眼。他见这招不奏效，又转而偏过头看看窗外说：“那是不是拉上窗帘好一点？”你看你的实验桌也挡不住我们不是？

“快别管它们了！”我急急地说：“大家都去吃午饭了，谁还会在乎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我又往Watson的身上凑了凑。“无聊快要把我折磨得疯掉了，我的医生真的不能帮帮我吗？”

他看着我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突然笑出声来。看着他哈哈大笑的样子，我的心情真的直落千丈。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小把戏怎么一样都不灵？！

Watson笑着笑着，手就攀上我的后背，上下抚摸着。他的眼里充满了一种情绪。我能够分析出是什么，也能给出明确的百分比，但是我不能确定我的判断是真正正确的。以往我从来没有过犹豫，总是会按照百分比最高的选项给出结论，而且很高兴事实往往总是站在我这一边，这让我充满了自信。但是对于他——我亲爱的朋友、我的医生——Watson，我不敢保证我的结论就是完全正确的，为此我也不敢提出结论。我承认在这点上我惧怕了，但是又不肯承认我是错误的，又或是正确的。我满眼阴郁地看着我的Watson、我的医生、我亲爱的朋友。

“我真的有必要澄清一点。”Watson的眼里包含深情，他一定是看出了我的不安。“我作为医生，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他的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着。

“一次也没有？”我挑挑眉。我知道没有，但就是想说。

“天哪！当然没有！”他有点生气了。

我笑了笑。“我知道你没有。”但我不想跟他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了。我亲了亲他的侧脸。“别说这个了好吗？咱们不是要速战速决吗？”

“你好像真的很喜欢‘闪电战’呢！”连Watson讥讽我的口气都让我感到高兴。他怎么可以拥有那么迷人的声音？

“那你希望我们的举动吓坏我们的房东夫人吗？”我拿起他的手，亲吻着他的手背。

“那你可以和我一起去你的房间。”或者我的房间。对对对，今天除了小伎俩没有用，对话还总是回归原点，原地绕圈！“我等不及了！”我放开他的手，我解开他的领带，丢在一边。“你还可以吗？”

Watson没有说话。我低头看了看他的下面。确实没有动静。我有些失望地又往前坐了坐。他没有看我，但是手已经从我的裤腰穿过，进入我的后面，他的手掌揉捏着我的臀部，但是没有进去里面。

我也没理他，继续解开他衬衣的纽扣。我的嘴唇从他的脸上，经过侧颈、锁骨，一路吻到他的胸膛，他的心脏正上方。我陶醉地看着他的心脏所在的位置，手指不停揉搓着那里的皮肤。好像这样还不够一样，我又开始亲吻他那块皮肤，啃咬他的心脏上方。好像这样就能打开他的胸腔，亲吻他的心脏一样。我贪婪地吮吸着，丝毫不管这块皮肤的主人已经忍不住自己的声音，轻声呻吟起来。“Holmes，等一下...”我不想听他的，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明显有点不对劲。我放开他，直起身看着他。

就见Watson闭紧双眼，痛苦地呻吟着。一只手抵在唇边，另一只手已经从我的后面拿出来、扶在我的肩膀上，微微颤抖着。我观察了他一会儿，没有发现使他如此异常的原因。我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这让他的肩膀又剧烈抖动了一下。我的眼睛往下看去。

“John...”我又叫了他一声。他没有理我，小声呜咽着。我从他的身上滑下去，滑下沙发，跪坐在他的脚下。我打开他的裤子，他的阴茎腾地跳了出来，精神地立在我面前。这让我欣喜若狂！我一边轻声说着：“我终于见到你‘精神’的样子了。”一边用嘴轻轻含住它。

“不...你停——”我轻轻咬了一下它的前端，这让Watson咽回自己想说的话，倒抽一口冷气。我用不太娴熟的技巧上下舔舐着他的阴茎，其实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因为它真的已经蓄势待发。“不，说真的，快停下！”Watson的手指插入我的头发里，手指在我的头皮上轻轻摩擦着。他，到底想不想要我停下？

直到Watson的喷射在我的嘴里，我都能听到他说着“不行”“停下”的声音。因为射得量太大、太过猛烈，导致我被呛到，结果全部咽下。我的嘴离开他的，抬起头，用手背擦着从嘴角流下的精液。

Watson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脸上全是泪痕，就好像看见亲近的人死在眼前一样，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被他双手叉着腋下、架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被他紧紧揽在怀里。我听着他的轻声啜泣声，满脸不解地任由他抱着。

“Holmes？”我感觉过了很久，我听见他压低的、沙哑的声音说着：“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摇摇头。我也抱紧他。“对不起，不要问我。我不想说。”他还是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我点点头。我猜到八九，但是，同样，对于Watson的事情，每一件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尤其感情相关的。我亲吻着他的侧脸，梳理着他浅色的头发。

他突然亲吻我的嘴唇，用了很长时间来亲它。他似乎忘记了我们之间的预定，闪电战。他花了好长时间和我的舌头纠缠，就好像他在做一件需要漫长时间才能记忆、或者忘却的事一样。想要借由缺氧，来达成目的。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脱力地倒在他的身上，没法活动了，但我仍紧紧抓着他，不放开他。这样做似乎让他很安心。他满心欢喜地亲吻着我的侧脸，手指脱掉我一边的裤子，一只手在我的前面，一只在后面，前后夹击、上下其手。我在他怀里痛苦地喘息着，不停叫着他的名字。他也像回应我一样，亲吻着我的脸颊。他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叫过我的名字，甚至我的姓。而我却不停喊着他的名字“John”，就好像不停提醒他，他是谁一样。

“John！”我实在无法忍耐了，在他的怀里跟个哭闹的婴儿一样，大吵大嚷。“快停下！”我揪着他的衣服，拼命拉扯着。

“我不想停。”Watson也好似初生的婴孩一样，向我撒着娇。他在闹别扭，这似乎不是第一次，但是这么可爱可能是第一次。我无奈直起身、拉过他的脸，让他看着我。

“John！”但是他并不想看我，他在回避我。“别回避我！”正视我，求你了！他眼神闪躲地看着我。“我没有要窥探你的意思，你也没有必要为了刚才的事而内疚。”我叹了口气。“我真的很难过，你真的不能插入我吗？”最后一句我说得很小声，因为我也是会感到羞耻的。

我偷眼看到Watson的耳朵根都红了。我觉得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肯定脸也是红红的。“对不起，Sherlock。”我听到他轻声说着。谢天谢地，他终于叫我的名字了！“但是我怕...”

“怕？”

“怕会伤到你。真的。”Watson苦恼地闭上眼，眉头紧皱。“今天我真的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我好怕我会伤到你...”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说不怕那是骗人的，但是我真的能够放下Watson不管吗？我应该不会。我笑了。

“My Doctor，请你对待‘病患’温柔一些？”我在Watson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但是这样做也没有让他感到轻松，他还是满脸愁容地苦笑着摇头，控诉我还是那样不讲理。

Watson和我都换上干净的、清爽的衣服，并排坐在刚刚还在做情事的长沙发上。Watson已经是平时的Watson了，脸上不见愁容，也不见哀怨，更不见阴郁，还是如此从容不迫，真诚、坚毅、幽默。我看着他总是在想，他这是在意我的感受吗？还是真的先放下了。有时候我会搞不懂他到底是真的不会演还是真的太会演了！我曾经也演出过戏剧，深知一位真正的演员，会让人看不出他是在演戏，而误以为每场演出都是最真实的他。

“额，Holmes？”

“嗯？”我理了理我的领带，怎么回事，总是系不好。

“你是不是知道哈德森夫人今天不会上来，所以...”Watson伸手帮我整理起我的领带。他话没说完，他知道我懂他的意思。

“哈德森夫人上午就去朋友家了，要晚饭前才能回来。”我向他道着谢，头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

“所以你是知道她不会上来，还故意和我说‘闪电战’的？”我觉得Watson这会儿肯定正侧头挑眉斜眼看着我呢！

“对，我确实知道。”我浅浅地笑了。我看Watson肯定是放弃和我争辩了，他的肩膀微微塌下一点。

“那，”我微微抬起头，看着他。“咱们出去吃？”我看他低头看了眼怀表。

“嗯！”我随便附和着。

“你怎么对我的女性病人知道的那么多啊！”

“我不光知道你的女性病人，你的男性病人也知道。”

“那怎么也不见你提起啊？”

“因为那不重要。”

“...你嫉妒她们啊。”

“有点。”

“啊？！”

—fin—

写在后面的话：

我还真不知道这个点了（大概下午两点左右？！）还有没有饭哦！反正中国嘛，肯定有！自古不打笑脸客嘛！送上门的买卖肯定是要做的呀是不是！（英国我就不知道了，这我也没查，所以也没写具体时间。）太痛苦了！下次再也不要没想好就开始写了！不过这次又写出大戏了！困扰我许久的问题终于有点眉目了我很高兴！本来我只是特别想写肉了，就想挑俩倒霉蛋随便写点纯肉开心开心就算了谁知道！居然挑了他俩，还写了我之前想写没写的梗，还写得我差点半路吐血！太难了！小夏视角！聪明人的脑子我真的不懂啊！像花花这样的正常人我还能懂点，像小夏这种超级聪明人我怎么可能懂啊！真就瞎写我也难受啊！答应我下次乖点好吗！别这么能演了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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