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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6710 ℃

视点

初夜+聊天

怀疑今后自己一些地方的解释可能会变,但总之先按感觉和冲动写了。

警告/WARNING:

快斗过去有多次不愉快的性经验(具体情况未指明)

快斗第一人称,几乎全是直白的心理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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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十分羞愧,此刻我的感想是:活过来真的值了。

不是说其他事情不值。事实上,一切和我与Astral约定的一样,复活后短短一年,我见证了许多美好的事物,晚辈的成长也好他人的真心也好,但那都是——该怎么说,我原本就相信那些好事会发生,相信他们能做到,所以才能安心死去,而且我为他们喜悦时只会单纯地祝福而不会联想完全没必要的事比如我自己的死活——总之我没这样想过。我怎么会这样想。偏偏在这种时候。这……我不知道。我不疼,游马。真的不疼。

“真的吗?你浑身都僵住了。”

“我……等一下就好了。一开始会这样。”

“好……”游马点点头,看起来有点茫然,还好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深呼吸,试图放松。初中生的性器刚发育出成人的形状,尺寸还不难接受。游马突然紧皱眉头,模样变得有些严肃。我其实挺喜欢他这种表情,但在床上,我不确定他是在忍耐快感还是疼痛。

“我弄痛你了吗?”

说话时我也在调整自己,让括约肌裹着游马的东西放松收紧。

“没、没……”游马的耳朵比刚才红。话音未散,体内突然有别的感触,我停顿了一瞬去辨别。

“……你射了?”

“……呃……”

游马,像被煮熟的虾一样红彤彤地扑过来,把头埋在我肩上。他前胸后背都热,简直像发烧,不知有多少是因为兴奋,有多少是因为害羞。他还把热气呼在我颈侧,让我的心跳也加速了,于是我也对他耳边吹气。游马紧拥着我颤抖一下,在我身体里的部分变得更硬更热,一点都不像是刚射过,和本人一样有活力和再挑战精神。

看来今天不会很快结束。不过我做的最坏打算是明天荒废一整天,所以不要紧。

男性和男性的交合,在我印象里,是颓废而阴冷的。身体被打开已经如撕裂般痛苦,之后又将保持那个状态被反复碾压剐蹭。时常出现的快感是屈辱本身,化作折磨,而多而集中的刺激会让大脑屏蔽感触,随后一切都变得如同刑罚。不知为什么,那时空调总比平时低至少2度,所以床褥一直是冰冷的,肉体交融也只会让它多一分体温的潮,凹陷挣扎的形状。我几乎习惯事后呕吐,有时因为冷气,有时因为别的,好在不曾弄脏过床单。

疼痛是羞耻的借口,快感则绝不能承认。而即使知道自己隐忍的姿态同样能供人观赏,我也不可能不去拒绝。我必须挺过折磨。曾经我放弃分辨,不再思考任何东西,这样他人就永远无法知道我的感受,我就永远无法知道自己的感受。但现在,面对游马,我必须提起精神了。

“……再浅一些。”

“这里吗?”

“对……等等。”我拽过枕头,垫高自己的腰。看到游马试图把我的腿抱起来,我才想起可以这样做,“之后随便你。但别刻意顶那里,我会不舒服。”

无论我说什么,游马都会照做。他的动作有些急躁,但仍能把那种快感带给我,那种曾经我痛恨的感触。今晚它变得单纯无害,也许因为它原本就是我自己的感觉,只是我没能从容面对。非要说哪里不一样的话,因为做了足够的润滑,它变得更小更密集了。活蹦乱跳的毛绒绒的小东西,我莫名想到这个。就像游马一样。

游马不会折磨我。如果游马敢对我使坏,我就狠狠地拧他的耳朵,这个月都不陪他决斗了。

——虽然最开始是这样打算的,但我临近高潮时,他有些粗暴的挺弄反而让我很欣慰,即便那时我视野闪烁着抽泣着几乎求饶。所以就随他喜欢吧。反正我不会被他这种小孩伤害到,他的举动只让我觉得可爱。同时,面对一个能让我信任、能让我托付灵魂和未来、甚至足以让我降伏的存在,我也愿意抛开理智和羞耻心,直到我在他怀中失去意识。

很久之前我就有朦胧的想法:自己想拥抱亲吻某个小家伙的欲望和对某个决斗者的信任是两码事,是两个不同维度的感情。这个想法变得清晰的时刻,是我意识到这代表我给了九十九游马不止一份爱意的时候。无论我身在何处,身旁总有他的闪光。只是托付未来的战友还不够,不同的感情不知不觉中纷纷朝向游马。这个事实使我的灵魂高扬,如同被期待已久的对手挑战。我还不清楚自己是把这当成了哪种战斗,而心脏已经因此跃动。

“快斗果然不会说自己的事啊。”游马一如既往地突兀。

我们刚换好睡衣躺下。性事过后,我们几乎要在床上相拥着睡去,最终我还是挣扎着起来,强行拖游马去淋浴。但这也许是个错误的选择,折腾一番过后我睡意全无,游马也变得比我还精神。好在才刚过0点,仍是健康时间。我不介意和男友这样闲聊一会,但他给我找了个不闲的话题。

对这个问题,我有自觉。但我没打算讲。我和游马先向彼此展示了灵魂,之后才能互相信任,并成为同伴和友人。我对游马早已毫无保留。虽然常识也告诉我,既然我和游马更亲密了,我应该相应地多和他说一些事。可是,哪些?我闭口不谈的许多,即便是对最亲密的阳斗也无法开口,对游马就要说吗?或者反而应该和游马说吗?讲述我已经释怀的往事,能让我们共同分担什么吗?

“……你也一样有没告诉我的事吧。就是那样。”我把问题抛回给他。

这并非诡辩。游马的情绪写在脸上挂在嘴边,快乐、悲伤、愤怒……无论什么都直白地倾诉出来,所以,我绝不会看漏他什么都不说——甚至干脆躲起来的时候。那对我来说就是游马的私密时刻,毕竟我不总能看透他内心所想。

想要我的,就用你的来换——我的话听起来是这样,但事实上,我更希望彼此保留秘密的空间,那才有利于空气流通。

“那,快斗不想说就不说了……”

游马用苦闷的表情思考了一阵,给出我期待的选择,他看起来没有想象中失落。我莫名有一丝遗憾。

“但快斗想听的话,我会讲给你的。要听吗?”游马有点紧张地往枕头里蹭了两下,似乎离我更近了。

“……当然。”

当然可以。无论什么,无论多少次都可以。

我意识到自己非常愿意听,也许游马也是抱着这种心情。他盖的被子刚才就滑下一截,只遮挡一半肩膀,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帮他盖好。

游马所说的,当然不可能是千百年前的故事,也不是深重的责任与抉择,尽管这二者我们都倾听过,我们自身都承担过。总之,现在他只是有点委屈地诉说“偶尔有那么一点点寂寞”的心情。与Astral的分离,父母的远游癖,和凌牙等友人间无可挽回的微妙距离感……即便彼此信赖也会时而感到的、小小的孤独,正因信赖而生的孤独,人生必然背负的孤独。

他没有提,但我知道里面还有我。显然游马也意识到了我的察觉,因为他和我对视着沉默了片刻,随后突然换了话题,讲起自己小时候的事。

曾经,我们还敌对的时候,Astral为了说明我和游马的相似,告诉我游马心底因家人而生的悲伤和信念。现在,我能够听到本人的讲述。因为九十九夫妇失踪的终始早已明晰,游马能说得轻巧又平淡,甚至还带一点不符年龄的感慨。游马的孤独不是我的孤独,但他的话让我回忆起儿时的自己,想到独自照顾阳斗时的忧虑不安,对父亲的不解和愤怒,对周身一切的排斥。如果让我讲起这些昔日的苦痛,大概也能如此平静。

承接细腻的言语要用无言的盘。换做平常,他人吐露内心的软弱时,我会试图简单说点什么,好尽快结束过于软弱的氛围。但此刻作为倾听者,我自愿成为柔软的部分,这种柔软能让我所珍视的事物更加坚不可摧。

况且不止是气氛,床和枕头也是软的,刚刚彼此相接的肌肤也是,我不说煞风景的话,游马也不会因为我的沉默而觉得不自在。他的眼神也如此宁静,我没想过卧室里黯淡的夜光有一天能成为这样舒适的东西。

“……我说,快斗。”

“嗯。”

“一开始Astral说你和我相似的时候,我还完全不信,后来也只是觉得不服输、惦记家人之类的地方有点像……但现在看,我们可能还有更多的相似点。”

“和你这种笨蛋相似还得了”——平常,和游马亲密的人都会说的、玩笑般的不直率的话语。现在我连这样说的欲望都没有。

“怎样相似?”我顺着他的话,轻声回应。

“快斗刚刚听我说话时,表情非常认真,不仅是单纯认真听,还像是……好像在体验一样。”

我以为他还要讲自己,话题却落在现在的我身上,有点让人不自在。

“是吗……?”说你自己的,不用观察我。

“嗯。快斗,听了我说的,你回想起自己的事了,对吧?”

“没有。”

违心的回答脱口而出,打破了平和。

游马显然知道我在说谎,露出很有成就感的笑脸。我几乎是无意识地转过身去,背对游马。这简直像我在害羞一样,与其这样,还不如刚才就说他是笨蛋算了。但事已至此,趁脸上还没真的烧起来,我用被子把自己和游马的视线隔绝开来。

“原来如此啊——快斗,快斗小时候自己在家也会害怕打雷吗——?”

“怎么可能害怕,”刚才可没说这个!“你不要乱推测。”

下一秒游马凑过来,揭开我们新买的蚕丝被,探头探脑地看我的表情。不知为什么,他这样睁大圆圆的眼睛,比平时还像小孩子。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游马就立刻换上抗议的表情,好像误以为我是在逗他。

无所谓了。我趁机捏他的脸,手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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