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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幻术师就是这样治疗心理创伤的吗?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3700 ℃

下雨的日子对巴塞洛缪来说总是更难熬一些,雨天空气潮湿,连普通人都难免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更别说本就常年咳嗽的巴塞洛缪了。

清晨屋外响起鸟鸣的时候我还躺在床上,平时这个点我已经起床在吃早饭了,只不过因为最近没什么着急的工作,所以我想偶尔睡个懒觉。

然而我还是自然醒了,没睡成懒觉的我懊恼烦闷地从被子里坐起来,伸手想去摸摸身旁的巴塞洛缪。巴塞洛缪一般都起的比我晚,我不知何时养成了一个醒来后先去摸摸巴塞洛缪脉搏的习惯。但今天巴塞洛缪却醒的意外的早,在我扭头找他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静静地坐在了床边。

[“怎么了,今天醒的这么早?”]

我睡眼朦胧地看向巴塞洛缪,伸手去摸巴塞洛缪的脖子。巴塞洛缪的脉搏还算有力,就是跳动得比以往要快。

“今天有点闷…”

巴塞洛缪说话总是说得委婉,我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他很难受。其实光看样子就能明白,巴塞洛缪的额头正浮着一层薄汗,胸膛不断起伏,短促的呼吸着。他似乎坐立不安,虽然他自己可能没注意到,但他的身体此时正无意识地前后摇摆,一只手的手指抓挠着另一只手指尖因干燥而开裂的皮肤,甚至都已经抓出血来。

自从我们到萨雷安已经过去三个月,这期间巴塞洛缪渡过了药物戒断最痛苦的那几个周期,终于被允许离开戒断中心,被允许在我的看护下生活。我借用着幻术师行会游学做研究的名头,在萨雷安的大学能拿到不少补助,加上巴塞洛缪先前的存款,我俩目前过得倒还算宽裕。

[还好我是拿了执照的幻术师]

我一次又一次庆幸自己选择了治愈之道,好让我能在巴塞洛缪需要的时候合法地陪在他身旁。为了防止巴塞洛缪把自己抓伤,我去浴室快速洗漱过后找来了一卷纱布塞在了他的手里。纱布在被抓挠过后会掉不少线头,而且质感丰富,材料结实,能作为他自己皮肤的替代品,让他一直抓下去。

戒断的过程总是困难重重,巴塞洛缪刚到戒断中心时是全天住在里面的,那里的医师会给他用替补疗法的药物帮他消除戒断反应带来的痛苦与不安。虽然一周我们只能见两次面,但他至少不会因为戒断反应过于难受。居家康复之后,他就只能凭借自己的意志了。每次难受的时候巴塞洛缪就会用看书帮自己分散注意力,但那种情况下他看书也看不进去多少。据他描述,文字会变得扭曲,就好像一个个并排跳舞的虫子,就算纸张上的字他没一个不认识,但连在一起后的语句他却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所以这种时候他只能强抠着书本的封皮不让自己发狂。我时常看见巴塞洛缪一个人坐在窗边角落的写字台处抱紧双臂不断发抖,额头艰难地靠在书柜上,用短促频繁的呼吸试图缓解烦躁带来的不适,或是抓挠自己的皮肤,这样的情况都是常态。

有时巴塞洛缪的戒断反应也会更严重一些,严重到他没办法全凭自己集中注意力,开始不受控制地做出自伤行为。虽然我已经将家里目所能及的尖锐物品全部都收好,可还是没法阻止巴塞洛缪用头去撞桌角或是拿指甲抠自己的皮肤。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得抱紧他,或者说是按住他,控制他的行动不让他乱动。我曾经试图用亲吻和爱抚,用性帮他分解注意力,但巴塞洛缪总是艰难地推开我,颤抖着告诉我他不想养成一犯瘾就做爱的坏毛病。所以大部分时间里我只能抱紧他,不断说安抚的话让他平静下来,直到他的身体不再震颤,视线也不再闪动。有时这个过程很短暂,只要几分钟,有时则需要花上半个星时。

巴塞洛缪的情况还是有在好转的,现在他的戒断反应已经很少会那么严重,但也仅仅是戒断反应而已。如果在犯瘾的同时创伤性的事件也从他的回忆里跳出,那他的情况就会变得难以控制。

就比如刚刚还只是不断短促喘气、安静坐在我面前的巴塞洛缪此时突然开始发抖,并剧烈地喘息起来。他自己似乎也意识到这是惊恐发作的征兆,本能地想要拉开床头柜寻找镇静剂。但床头柜里已经不会再有镇静剂,医师让我收走了巴塞洛缪的所有药,包括但不限于他以前常用的精神类药物和感冒药,甚至连止咳的糖浆也拿走了。我看见巴塞洛缪痛苦的样子连忙起身抱住他,但今天巴塞洛缪挣扎地格外激烈。我不得不用手臂紧紧捆住他的身体,用自己的腿圈住他的腿,把他牢牢固定在柔软的床边。

我紧紧抱着巴塞洛缪,尽量让他感受到我的体温和支持。我不断轻声安抚他,用下巴蹭他的后脑,尽力让他平静下来。渐渐地,巴塞洛缪的挣扎和颤抖慢慢减弱,他的呼吸也渐渐平稳。我本想一直抱着他直到他完全平静,但巴塞洛缪本应逐渐安静的身体却突然开始抽动,刚刚才稳定的呼吸也又变得急促。他不断换气,看上去好像发病的哮喘病人,身体也又开始前后摇摆,甚至到我都觉得有点控制不住他的程度。巴塞洛缪因为呼吸不畅发出短促的哼声,浑身的肌肉绷紧,手指用力向内抠,将厚厚一卷纱布撕成一条条。

[“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他们不会再过来烦你了,接下来你会过上幸福的生活的。”]

我不断重复着安慰的话语,试图将巴塞洛缪从糟糕的回忆里拖出。我不太清楚他这次闪回的是哪个片段,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与在格里达尼亚虚假的教会时度过的时光有关。

“看我并没有顺从的意思,起初他们好言相劝,先是告诉我做暗娼并不丢脸,又提及丰厚的收益。几番劝诫下来后我依旧没有同意,于是他们便将我囚禁起来,时常拳脚相加。那些人是专业的打手,是制造痛苦的专家,精通折磨手段的他们在给予痛楚的时候从不会在我身上留下任何伤痕。中间我曾经幸运地逃出房间一次,但因为虚弱,只走了极短的距离就被发现并再次囚禁。这回他们更换了手段,不再使用暴力,转而用致幻的成瘾性药物控制我。”

巴塞洛缪曾经用很直白的语言向我描述过他是怎样一步步做上暗娼的,又是怎样欺骗自我。他的描述很客观,几乎不涉及任何个人情感,但在我听来却十分的痛苦。

“娼妓的行业有拍卖初夜的习俗,因此在确认我已经对药品完全依赖后,他们将我以七百万金币的价格售给了一名中年的男性商人。我当时十分虚弱,因此鸨母将我装扮好后装在箱子里,派人送到了商人的……私人礼拜堂里。我还记得那会礼拜堂里除了商人外还有数名男性,我穿着的伊修加德圣教会制式的圣职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剥开的。因为药物的原因,初夜时我虽然意识清醒,但并未过多感到身体上的疼痛。之后我在商人的宅邸度过了十二天,那商人似乎偏好展示自己与我交合的场面,总是举办公开的表演,直到第十三天我才被接走。在稍微获得些自由后我曾数次试图寻死,不过因为手段不精的原因,总也没能成功。”

这些话我到现在想起来都还会觉得心里咯噔一下,更别说作为亲历者的他了。在我们相处的过程中,我总是小心地避免提起这些事情。巴塞洛缪的情绪十分敏感,有时即使我已经非常谨慎,但他还是会因为一些在我看来不太相关的事物唤起回忆,陷入痛苦之中。医师曾经向我们推荐过脱敏疗法,但我不想刺激巴塞洛缪,也知道巴塞洛缪经不起刺激。我担心他的敏还没脱多少,命就先被自己丢掉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虽然巴塞洛缪经历过创伤性的性事,但他似乎并不排斥与我接触。相反,他十分喜爱我的拥抱、亲吻、抚摸,但也仅止于这些而已。一旦涉及到真刀真枪的性事,巴塞洛缪会开启完全的服务模式。简单地说,就是一个劲地满足我的所有需求,想办法让我舒服。因为药物的原因,巴塞洛缪的身体感觉十分迟钝,再加上他前面不举的问题,大部分时间他都很难到达高潮。然而在我们做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抱怨这些,总是一副接受一切的样子。有的时候我觉得他实在是体贴过头到让我难受的程度,我们明明是爱侣,我也有取悦他的义务啊!

我看着巴塞洛缪在我怀里痛苦挣扎的样子,忍不住低头去吻了吻他的耳尖,即使知道可能会被推开,但我还是吻了上去。意外的,今天巴塞洛缪并没有拒绝我,反而罕见地配合我起的动作,扭过头来用脑侧蹭我的下巴。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愣在了原地,然而巴塞洛缪没有停下,他开始用没被抱住还能活动的手掌摸我的大腿,然后仰头向我索吻。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但同时也非常担心,巴塞洛缪平时很少主动求欢,大部分时间都是我提出要做。我慢慢松开巴塞洛缪,看着他心神不宁地转过身来跨坐在我身上,用震颤的手解自己的衣服,也用同样震颤的嘴唇来吻我。

[“现在、现在要做吗?也不是不行…”]

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巴塞洛缪堵上了嘴。他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但鼻息的紊乱却时刻提醒着我他的焦躁不安。他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分出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从下往上在我身上乱摸。巴塞洛缪无法集中注意力,他的动作没有规律,一会摸我的肚子,一会抓我的手腕,一会又用手指抠住我的大腿。我本想劝他别着急,可他突然烦躁地哼了一声,一下从我身上爬开。他的手因为颤抖而无法完成解扣子这样简单的动作,所以他变得更加激动。我眼瞅着巴塞洛缪发抖得越来越厉害,急忙伸手想去抓住他的手腕,然而巴塞洛缪少见地敏捷,几次躲开了我。

“…哈、啊啊、……真没意思、真没意思……”

巴塞洛缪嘴里时不时蹦出一些零散的词语,似乎是自说自话。他突然跪到了地上,我刚想说你不必行此大礼,就感觉身下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包住。我一惊,这才发现巴塞洛缪伏到了我的胯间,隔着一层布料不断舔舐起了我的阴茎。我从没见过巴塞洛缪这样做过,虽然我们已经交往了半年之久,但这其中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巴塞洛缪都是在戒断中心度过的,剩下的时间里我们顶多一周做一次,而且往往都是传统的传教士体位。

毕竟巴塞洛缪曾是神职人员,和教士做肯定是传教士体位嘛…

咳、扯远了,总而言之我们做的时候没什么太多花样,考虑到巴塞洛缪的情况,我也不想让他感觉我好像在玩弄他一样,所以传统的做法就好。我喜欢在彼此紧密连结的时候看着巴塞洛缪的脸,也喜欢巴塞洛缪看着我。

巴塞洛缪很快就不满足于隔着布料舔舐了,他胡乱地扯下我的裤子,然后把头埋进了我的腿间。他含住了我敏感的前段,似乎在用舌头舔的同时不断吮吸。我哪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他还没舔几下,我就硬了。我虽然不想炫耀自己的尺寸,也没这个必要,但不得不说,和我勃起后的阴茎相比,巴塞洛缪的嘴显得很小。他见我勃起,立刻就将这根东西往喉咙里送,巴塞洛缪的喉咙是那样的炙热温暖,口腔喉管特有的一层层薄膜也给予我独特的触感。因为没办法完全合拢嘴巴,巴塞洛缪的嘴角挂上了涎水,他每一次的吞咽都让我爽得几乎要射出来,身体也一下子热了。我实在上头,忍不住用手轻轻拢住巴塞洛缪的后脑,又动了动腰。结果我得意忘形,一下子将阴茎送的很深。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巴塞洛缪瞬间弓起身子干呕,我吓得连忙拔出,却没想到突然的抽离让巴塞洛缪更难受。

“.…..呕、咳咳、咳咳!……咳……讨厌、哈啊、呜……”

巴塞洛缪伏在地上猛烈咳嗽,我内疚得不能自己,连忙也弯下身,一边道歉一边用手去拍巴塞洛缪的背。巴塞洛缪几乎从没对我说过“讨厌”这种话,我简直惭愧地想要原地下跪。我端来一杯温水,送到巴塞洛缪的嘴边,想让他喝点水顺顺气,别把喉咙咳疼了。然而巴塞洛缪看着水,罕见地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怎么、咳、你这是觉得不干净……哈?”

完了,巴塞洛缪以为这水是让他漱口的了。我急忙解释就算不喝我也会亲他,但话还没说完半句,巴塞洛缪就夺过水杯大口喝起来。结果他喝的太急,在咳嗽和颤抖的双重影响下,狠狠地被呛到。这下可好,巴塞洛缪咳地更加剧烈,我听着声音都觉得喉咙疼。我本能地去安抚巴塞洛缪,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本想着就这样结束算了。但巴塞洛缪还想继续做下去,并且破天荒的执著于给我做口活。他跪趴在床上,用两只手握住我阴茎的根部,连着阴囊一起按揉抚摸,他的嘴则是在照料我的顶端,又是舔舐又是吮吻,搞得我差点缴械投降。巴塞洛缪做这些的时候总是急匆匆的,好像是急着下班的上班族一样,我搞不清巴塞洛缪想做什么,只能顺着他的意思配合。他的体力不好,跪趴的姿势坚持不了多久,因此他干脆直接侧躺着靠在了我的大腿上,用鼻尖和舌头顺着我阴茎上血管的纹路舔来舔去。巴塞洛缪的手指虽然还在震颤,但却灵巧地包住了我的顶端,那些略显粗糙的指尖磨蹭在我的铃口处,爽的我几乎要哭出来。

很快,巴塞洛缪的手艺活就有了成效。我颤抖着到达高潮,将精液射在巴塞洛缪手里,后续还有一部分掉在了他的脸上。我起身想去拿床头的纸巾,可巴塞洛缪压在我的腿上不让我走。他呆呆地看着手指间黏着的白浊,揉蹭了几下后竟然张嘴将那些全部舔掉了。

[“诶、别、别吃啊!”]

我不知道巴塞洛缪今天是怎么回事,但在平时,别说是精液了,就算是巴塞洛缪自己的汗液和体液,他也绝对不会用嘴去舔。巴塞洛缪没办法忍受皮肤上沾着任何东西,所以总是洗手,即使只是摸一下削了皮的苹果,他也要去把手洗一遍。

在舔干净手指上的液体后,巴塞洛缪很沉默地瞥了一眼我腿根滴落的零星精液,露出了非常嫌恶的表情。我不懂巴塞洛缪到底想做什么,只能开始道歉。然而巴塞洛缪自顾自地起身,光脚跑下了地去浴室漱了口,然后又光脚跑了回来。他的身体依旧在抖,只不过抖得没有先前那样厉害。从浴室回来之后,巴塞洛缪径直躺到了我的身边,用一种近乎于恳求的眼神看向我。然而在我真的伸手触碰他的时候,他又忽然避开,具体来说是只避开了我触碰他下身,对于上半身的抚摸,他倒是很欢迎。

我用手轻轻蹭着他略显苍白的脖颈,在他耳根处不断亲吻,巴塞洛缪伸长脖子回应我的动作,一只手摸向他自己的下身。他用刚刚抚弄我的手法摸起自己的阴茎,先后几次加大了力度。我有些担忧,因为我知道巴塞洛缪身体下面的感觉有多迟钝,先前做爱的时候我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帮他手淫,但他的下身永远没有一点反应。巴塞洛缪从来都是一副默默接受自己的男性器官无能的样子,每当我的手艺活失败之后,他都叫我不要多想。我平时基本没见过巴塞洛缪手淫,即使他现在已经不再是遵守清规戒律的教士,但每当感觉来了的时候,他还是习惯性地翻出圣书阅读。极少数时间,他会失望地看着自己的胯间,然后用两手不断揉搓身体其它部分的皮肤,从而达到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啊啊、哈、呜……好讨厌、真没意思….哈…..”

起初我还以为是巴塞洛缪厌倦了我的亲吻。然而很快就发现他从刚刚起就一直在说的“讨厌”一类的词并不是在责备我,而是在责备他自己。巴塞洛缪尝试了很久,用了各种方法试图唤起自己的男性器官,然而用尽手段艰难地熬了将近三十分钟却依旧无果之后,巴塞洛缪还是沮丧地将手拿开了。一时间屋内的氛围很是窒息,我想张口去安慰巴塞洛缪,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就不行呢,啊啊、没办法回应你的照顾和爱抚,和我做一定很没意思吧,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吧。想必是因为我犯下的诸多罪孽,才得如此惩戒……啊啊、我这样的人……”

巴塞洛缪将身体蜷缩了起来,用手挡住自己的面庞,几乎是带着哭腔讲出了这些话。

“……哈啊、明明是用相同的手法……甚至还加重了力度,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

我从没想过巴塞洛缪会因为这种事而自责,因此急忙告诉他我不在意这些,不管是心理的的还是生理的,只要他觉得开心,我就毫无怨言。我轻声安慰着他,将他紧紧拥入怀中。我跟他说他并不需要为这些而感到羞愧或自责。我们之间的爱是无条件的,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巴塞洛缪的哀叹这才逐渐停止,转头将脸埋在我的胸口。

[“前面如果没什么感觉的话,后面呢?后面会有感觉吗?”]

我想起之前为了提升技巧,曾经看过一本专门讲解床技的书,里面曾提到过一种专属于魔法师的手段。

[“我的意思是,除了疼痛之外的感觉。”]

“偶尔、只偶尔会有一些。”

巴塞洛缪的声音很低,难为情地说道。对于我来说,即使只有一点,我们的希望之火就还未熄灭。那本书中曾经详细介绍过男性后面的快感产生原理,并且特地提到,如果读者能够应用魔法,则可以尝试将以太汇集在指尖,在触碰时向外输送,以此达到加强刺激的效果。身为幻术师,我虽然不像进攻职业那样能够操控大量的以太进行破坏,但却十分擅长控制和释放细微的以太以治疗伤口。想到这个,我又来了干劲,连忙将两个枕头塞到巴塞洛缪的脑后,好让他上半身能够有个支撑。

[“别担心、交给我……”]

我再次亲吻了巴塞洛缪的额头,之后将平躺着的他的双腿推至胸口,这是书中介绍的最佳体位。对于这样毫无保留的姿势,巴塞洛缪很是害羞,尴尬地将头别到一边。我撩开他的头发帘,低头亲吻他的额头,用嘴唇细细掠过他右额角那条细细的伤疤。又从床头摸出了用于润滑的精油,将其均匀地抹在了手指上。巴塞洛缪不喜欢市面上调香的精油,因此这支精油是没有味道的款式。

[“如果哪里有感觉的话,就告诉我。”]

我将中指的指腹轻轻按在巴塞洛缪身后的入口处,打着圈按揉起来,并不断加重力度,最终将半个指节塞了进去。巴塞洛缪的身体因为紧张绷得很紧,于是我用另一只手磨蹭他的肚子,同时也继续亲吻他的脖颈,好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伸进更多的指节。我尽量保持动作的克制和温柔,以避免巴塞洛缪因手指的进入而感到疼痛,毕竟虽然只是手指,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异物。我在最开始和巴塞洛缪做爱的时候,总是忽略男性身后入口并非天生为性交所准备这一事实,导致巴塞洛缪总是疼得蜷起身体,即使是做完后也不敢乱动。后来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再发生,我偷偷自己试了试往屁股里硬生生塞手指……那是真的疼啊!

有了精油作为润滑,我的第一根手指进入得十分顺利,巴塞洛缪看起来也没有太多痛苦,他一只手抓着我上衣的衣角,点头示意我可以继续。因为我已经很熟悉巴塞洛缪的身体,这样为他指交也不是头一次,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他还算有感觉的位置。我先是用不注入以太的手指按压那一点,巴塞洛缪没有太多反应,只是口头上告诉我有感觉。之后我便开始向指尖注入以太,并在按压时释放出去,结果因为缺乏经验的原因,第一次释放的时候我没控制好量,导致巴塞洛缪的感受像被猛地电击了一样,几乎是惨叫地出了声。虽然他没怪我,但我还是连忙道歉,之后调整指尖以太的流量,在不断尝试了十几次后,巴塞洛缪终于露出了不一样的表情。

“哈、啊、啊嗯……!”

终于,巴塞洛缪发出了愉悦的呻吟,我很是欣喜,不断地用相同的力度去按压抠挖那个点位,并逐渐加快频率和力道。每当以太冲击到那个点位时,巴塞洛缪的身体就会震颤,只不过和先前因为惊恐发作而震颤不同,这一次我能看出,他是因为快感而痉挛。在逐渐上道以后,我用空闲的那只手抚上了巴塞洛缪绵软的阴茎,并试图用相同甚至更大的以太流刺激那个器官。然而即使我已经使用了在后面足以让巴塞洛缪惊叫的以太,巴塞洛缪的前身还是仅有微微的勃起。我本来还想再试,但巴塞洛缪按住了我的手,转而将那只手拉到了他自己的胸口上。比起前身的器官,以太流似乎在他乳头的位置更加受用。

“嗯……唔嗯、靠里的位置、哈、很舒服——嗯!”

我从没见过巴塞洛缪在性事中如此享受,他全身的皮肤都因快感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体温也逐渐升高,刚刚还紧贴这胸口的两条腿此时已经搭在了我脖子上。我不断释放着以太,巴塞洛缪的兴致越来越高昂,他断断续续地发出悦耳的声音,就好像我在弹奏一件精美的乐器一样。我增加了巴塞洛缪身后手指的数量,并且逐渐模仿交合的动作抽动起来,这下巴塞洛缪仿佛大脑都被抽空了,舒服得反弓起身体,胡乱喊起我的名字。看见爱人终于能体会到快感,我一下子高兴过了头,没控制住指尖以太的流量,没想到巴塞洛缪竟然因为这突然加大的以太流而到达了干性高潮,小腹和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我看着他罕见高潮的模样入了迷,到达顶峰的巴塞洛缪伸长了脖子,就好像漂亮的天鹅一样。

“呃呜、莱蒙、嗯……嗯……停、停下、哈、呜……”

我看着巴塞洛缪出神,却忘了这样的刺激对于巴塞洛缪来说过于激烈。等到巴塞洛缪艰难地开口喊我的名字时,我才注意到用力过猛的高潮如果持续太久,对于他来说似乎是一种折磨。我赶忙停下了手,然而这又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突然的停止让已经开始适应剧烈快感的他剧烈地喘息起来,紧接而来的就是猛烈的咳嗽。我愧疚地亲吻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从他身体里慢慢抽出。在最后的指节离开他身后的甬道时,巴塞洛缪的身体有明显的抽动。这大概是因为高潮过后的他此刻十分敏感,即使是简单的抽插,在体感上也会被放大百倍。

巴塞洛缪花了不少时间才平静下来,我将他的双腿从脖子上放下,刚准备离开去洗手,顺便自己解决一下又硬起来的老二。但巴塞洛缪拉住了我的衣角,略显疲倦地对我招招手。他困难地从弄乱的枕头里起身,然后再次骑坐到了我的身上。

[“啊、还要再来一次吗?那你先躺下……”]

我刚准备再帮巴塞洛缪做一次指交,他就搂住了我的肩膀,之后扶着我的阴茎坐了下去。我有些惊喜,但看到他疲倦的样子又多少有些担忧。

[“我没关系的,你看起来很累……”]

“现在、哈啊……现在似乎还有些感觉。”

巴塞洛缪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我身上笨拙缓慢地运动起来。他的身体似乎因为接收了我的以太而暂时变得活跃,我尝试抱着他运动起来,这次他的反应明显比以前要好。不仅没有之前那副很勉强的样子,反倒看上去有点享受。

还有这种好事?

我一想到巴塞洛缪此时也能和我分享性事的快乐,兴奋地抱住了巴塞洛缪纤细的腰。他因为过于消瘦的原因,胯骨非常明显,摸起来就好像两个硬硬的刀片。巴塞洛缪在我耳边发出细软的嗔叫,他以前从没叫得这样自然过。我虽然做不到将以太汇集到阴茎上这种高难度的操作,但还是尽力在巴塞洛缪身体里顶弄抽插起来,试图用强力的冲击来代替以太的刺激。巴塞洛缪很是享受,但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没做几下他就又咳嗽起来,并且逐渐有从我身上往下滑的趋势。毕竟不管怎么说,交合也算是剧烈运动了,巴塞洛缪的小身板看着就不禁折腾,我本以为他在指交后就会累的睡过去,没想到他能坚持到现在。

“要不、要不试试从后面……哈啊、嗯…..你一直、你一直很想试试那个的吧……呜……”

巴塞洛缪已经开始体力不支了,我听他的话将他平放在床上,本想快速做完剩下的,没想到他竟然翻了个身,邀请我从后面进入。我一下子涨红了脸……不是啊,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没跟他说过啊!我反省了很久,他究竟是从哪里知道我想试试后入的,但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没想到巴塞洛缪看我苦恼的表情竟然笑了出来,跟我说他就随便一猜,他只是累得想趴会而已。

啊!真是的!这个家伙,总是这样罗里吧嗦的,偶尔还有点坏心眼。话虽如此,但每次被巴塞洛缪戏弄,我还挺开心的。毕竟他只戏弄我一个人,这份坏心眼是独属于我的特权。再加上巴塞洛缪平常说话总是一套一套的,让听的人绕不过来弯子。他偶尔这样直率,倒是看起来更像个活人了。

不得不说,后入的姿势能够让我看见巴塞洛缪赤裸白净的后背,欣赏一番独特的风景。我搂着巴塞洛缪的后腰做完了最后的步骤,刚刚吸收以太残存的敏感在逐渐消退,虽然很可惜,但在后面做的这一次里,巴塞洛缪没能到达高潮。即使结果不尽人意,巴塞洛缪却依旧很是满意,罕见地在做完后舒心的冲我笑了很久,而不是皱着眉抱怨身上这里疼那里疼。

“呼……从没感觉这么好过……真是的……有这种技巧,倒是早点拿出来……你知道你以前问我感觉好不好的时候,我忍着不冷笑忍得有多辛苦吗?”

我没听错吧,这种淫话竟然是从巴塞洛缪的嘴里说出来的!我有些震惊地看着他,怀疑是不是刚刚的以太捅错了地方,突进了他的脑子而不是屁股里。巴塞洛缪只是看着我干笑了两声,然后张开了双臂。我明白这是叫我抱他的意思,一般做完之后我都会这样抱着他去浴室洗澡。然而万万没想到,今天我再凑过去的时候,巴塞洛缪竟自己爬下了床,虽然依旧是扶着墙走的,而且疲惫到甚至走不太稳,但他以往可是连腿都迈不动。我忍不住追问他今天怎么不让我抱了,谁知道他竟然告诉我因为今天屁股没有只感觉到生疼。

……呃、呃、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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