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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机会捆绑调教我的女上司吗?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2810 ℃

“我先走啦。”随着最后一位同事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啊,腰酸得不行,眼睛也好累,眼底涩涩的发胀,肩膀像吊在脖子上……揉了揉肩膀,我正在加班修订一份明天要开会讨论的方案,甩甩胳膊伸展下脊背的同时我环顾四周,夜色已深,办公室里灯只剩一半还亮着,蓦然疲惫如潮水涌来。幸好工作也临近尾声,不然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敲下最后一个回车,我合上电脑,准备上个厕所就回家。走廊灯光倒是通明,窗外的车流声清晰可闻,我一下子被无价值感充满了。入职近两年,从开始几次成功抓住市场风向而成功的志得意满到任产品经理后接连不断的挫败,除了距离首付遥遥无期的一点存款外,我究竟获得了什么。如僵尸般踏着沉重的步伐,我走到了卫生间。抖擞两下,系上皮带。洗洗手顺便用冷水抹把脸,我准备离开。

“有人吗?”女卫里传来的迟疑的女声止住了我的步伐。我没有应声,于是她又大声些道:“有人在吗?”我本不想沾惹麻烦,但又怕闹出更大的事,便回应道:“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同时我打开了手机里的录音机。

“你可以进来吗?我遇到了点困难。”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稍过了一会儿,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可以,马上,你稍等。”我并不对女卫有什么敬畏之心,爽快地走了进去。

“这边这边。”

循着声音我找到了从内往外第二间的位置。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隔着门我礼貌地问道。如果是两年前的我,此时一定已经被好奇心支配了,但现在的我只是个疲惫的打工人,所以虽然有所警惕,更多的还是尽快解决问题回家睡大觉这样目的下的机械应答。

她用一种称得上扭捏的语调请求道:“你先把门打开好吗?”

“你怎么不自己开?”我疑惑道,我的防备心逐渐升起。她沉默了。

厕所,夜晚,女人,开门。我忽地打了个寒颤,实话说,我在某些方面莫名胆小,这大晚上的,一个来自女厕的请求,一个不能自己开门的女人……

我咽了口唾沫,正要开口,她先说话了:“你能从隔壁上方用手机拍个照自己看吗?”

我总归还是不信鬼神的,而且恐惧感唤醒了我的脑子,我开始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的。”说着我推开隔壁的门,开启录制模式把手机伸过隔板几秒钟。说真的我真怕突然出现什么东西把我拉进去。

收回手机,操。看着手机显示的画面我瞪大了双眼。屏幕中,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正好似在捡什么东西一样弯着身子,头是向下的,所以看不见脸,乌黑的秀发盘成了髻。

不会不会吧,建国之后妖魔鬼怪不是都被打倒了吗?漏网之鱼?我暗暗吐槽,嘴上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她似乎有所不解。

“的确看不出来。”我如实回答。

“就是,我的双手双脚和脖子被拘束具固定在了一起。”这次她倒是没犹豫,立刻回复道。

她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再扭捏羞涩,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冷静。是破罐子破摔了吗,这点我能够理解,然而她说的内容极大程度地震撼了我,霎时间脑子轰轰作响。门是从内部上锁的,所以,这是一个女子玩自缚出意外了?作为一条牡丹狗,多少个夜晚我都用sm主题的内容作为魔导术的施法材料,也曾幻想过艳遇,但幻想终究是幻想,抱着成真的期望就是傻子了。

寂静中,我能听见沉重的心跳和血液冲过耳后的声音。我又看了看手机中的影像,从衣服和头发的间隙中确实隐约可见她颈后的金属反光。

“不方便找人是吗?”我问了句废话,脑子很乱。

“你看看能不能把隔间的门打开,或者你能不能从上面翻过来?”她喘着粗气,想必是这姿势太消耗体力。我研究了下门锁的结构,判断出自己不具备打开门锁的能力,我又看看隔板,两米多高,但以我一米七八的身高,轻轻一跃也能把住。

打定主意,我一跃而起,双手把住隔板。毕业后就少有锻炼的身体出乎我意料的无力,我只得松开手落回地面,甩甩胳膊做了些热身,又深吸几口气提神。好在第二次尝试成功了,打鼓一样的心跳把血压升到了极高的程度,我的脸都感到发胀。我气喘吁吁地趴在隔板顶端休息,此时有空仔细看看情况。光线不怎么明亮,视角也不好,但我觉得女子应该是个美人。

可当我要下去的时候,我才发现双手已然酸软无力,而女子处于便池与隔间的门之间,下方已经没有比较大的落脚点了。我若是不控制地跃下,不免砸到女子或是踩到不平整的地方而崴脚。我思来想去,道:“我需要稍微踩你一下,我下不来。”

“没事。”她似乎理解我的困境,爽快地答应了。我挪动身子,探出一只脚去踩在了她的屁股上。说是屁股,其实也到了和骨头的连接处,而且我无心于此,也就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我稍稍踩实一点,她便用近似哀求的语调道:“你快点儿,我要撑不住了。”

幸好我只是借力调整下姿势就够了。我还算轻巧地落在了她和隔板间的缝隙里,一转身,却不小心撞到了她。她早已筋疲力竭,又被拘束成了这么个姿势,微弱的平衡被轻易地打破,她向另一侧倒下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腰让她免于在这种无法做出防备的姿势下摔倒。然而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朝向地面的俏首发出难忍的笑声,原来是我双手一手一边抓着她的腰两侧,四指在她的腹部,大拇指则在她的后腰。许多人腰侧都怕痒,而且与足底胳肢窝那种不同,这种痒根本无法忍受。

地板是瓷砖的,容易滑,借不上力,手在腰侧使着力她就没办法停止扭动,我得把她稳定下来。习惯性的我避开臀部这样的敏感部位,双手往上移,到了她的肋骨处,她止住笑,我这才能把她像个花瓶一样放稳当了。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到,我的食指其实已经碰到了她的南半球。是的,她没有戴胸罩。

她像溺水者死里逃生那样哼哧哼哧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此时我方才有机会细细审视眼前的女子:她踏着一双七八厘米跟的米黄色高跟鞋,没有穿袜子,裸露的小腿玉润白嫩,隐于过膝白裙下的膝盖微微的屈着。白裙虽长,却已经被汗液浸润,白布贴在肌肤上,透出隐隐的肉色,一根粉色电线从深沟中伸出,连着一个小巧的操控器,挂在腰际,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臀部曲线清晰可见,让人忍不住抓上一把。我忍住了这冲动,移开视线,却被她那白净纤细的腰肢勾去了魂魄,直到她叫我:“这拘束具应该有安全锁,一按就开,你看找不找得到。”

我回过神来,心想她视线受阻,应该不会留意我在看哪里,于是便不再收敛,借着找安全锁的名义把她全身看了个遍。她的上衣想必是在之前的尝试和挣扎中,由于重力翻下去不少,不仅是腰肢,连乳房也能看个七七八八。硕大的乳房垂着如同两个大木瓜,看不见本该樱红的乳头,想必是用乳贴遮住了。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春光大泄,可能是因为她的视角被垂下来的衣服挡得严严实实。

我拉起她的衣服,遮住了大好春光,一是为了更好地观察拘束具的安全锁在哪里,二是为了博得她的好感。

我凑近了看,拘束具的结构很简单,五个紧密连接的铐环,对应脖子的大铐环和对应手腕的小铐环在两端,中间夹着对应脚踝的铐环,使用方法是,把被拘束者的双手双脚和脖子放进去锁上即可。这款拘束具的铐环间距离可以调节,如今铐环挨得很近,说明眼前这名被拘束的女子柔韧性很好。

拘束具的结构和使用方法都很简单,而效果也十分显著,女子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几乎贴在一起,脖子距离双腿也只有十几公分,她现在几乎失去了抵抗能力,随便来个十几岁的小孩都能将她任意奸淫,而她只能选择忍受或者享受。

而且拘束具不仅仅令女子只能维持这个姿势无力反抗,还令她如受刑虐。脖子和双腿间的距离被铐环固定意味着她别说直起腰,甚至无法彻底蹲下或者伸直腿,只能保持这样一个膝盖微曲,挺臀待干的别扭姿势,况且她还穿着不低的高跟鞋。这使她的脖子脸颊乃至于手掌都汗津津的,几缕秀发也被汗液打湿,粘在脸上。

三伏天的夜晚,不知道她一个人坚持了多久,听着外面的人来人往而耻于求救……一时间我思绪如飞,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因为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摆在我面前:她是什么身份?

很巧,我认得这个拘束具,是我领导的小组负责设计的,还没有投入量产,刚刚打了样送到上级审批,她是从何处得来的。我们部门的人声音我都记得,再不济听见了总能认出来,而她……我的图像处理能力比较弱,努力了好久终于在脑海里把她倒着的脸整了过来。她是我boss的boss的boss,我司亚太地区执行总裁江婉清!霎那间我的内心满江倒海,同时一个极为冒险的想法油然而生。

“还没找到吗?”她的声音透露出难掩的虚弱,想必是体力已经逼近极限。在刚刚的过程中我已经找到了安全锁的所在,我如实答复道:“江总,找到了。”

“哦?那还不给我解开?”她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我想她应该听懂了我的话里音。我不是个好人,我有我的所求。我解锁手机,打开相机开启快门音,大大方方地给她拍了张艺术照。

她自然听见了快门音,却默不作声,真是沉得住气。为了卸下她的警备心,我打算先适当地暴露出一些弱点:“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我想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不会用这张照片要挟她什么本不属于我的东西,但同时她也不能够利用职务上的便利看我不顺眼就把我开了。没有任何证据线索,哪怕她报警警察也无权查看我的私人物品,自然包含手机中的东西。况且,我也没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她就更不会想把事情闹大。

“你很聪明。”她此话一出,我知道微弱的平衡已经形成了,但我要的不只是保住工作。

究竟是被欲望冲昏了脑子,还是大胆的冷静尝试,在结果出来前谁都不敢断言,我轻轻地,像弹钢琴一样地把我的四根手指放在她的大腿内侧律动。

“你好大的胆子!”她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沉声怒道。我也吓了一跳,但已经做了就得继续,男女生育成本的不同使得女性需要更加谨慎地挑选承载的基因,所以女性天生对犹如侵入前奏的肢体接触有所反感。而肢体接触于女性恰如榴莲,闻之则臭,食之则香。让女性觉得你要摸她他会反感你,而恰到好处的触摸带来的愉悦感安全感远比反感强烈。

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模仿蜡笔小新的语气说道:“过奖,嘿嘿。”我认为她这样的女人,放下本能的警备心之后,便能体会到一个人没有的快感。她沉默,或许也是在仔细地思考。

我没有闲着,一边用熟悉的钢琴曲的节奏弹弄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边在心里默数。数到了我认为合适的时机,我没等她回复而是把跳蛋操控器的档位升高了一档。

“嗯~你看过蜡笔小新?”一声娇媚的鼻音,她稍稍扬了扬头,又重新垂下去。

运气真好,我心想。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我反问道:“你喜欢看?”

“吃饭的时候常看。”她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难言的媚意。

我知道我赌赢了,我没有去搔弄她的蜜穴或者乳头,而只是在其余较为敏感的地带或轻或重地刺激她,并且逐渐调高跳蛋的档位,同时嘴上没闲着:“别人知道江总的爱好吗?”

“不知道。”

“那我是唯一一个?”我一边窃喜,一边点出自己的价值,“刚好我挺喜欢捆绑拘束美丽的女子的。”

“你是说咱俩天生一对?”话虽玩笑,却听得出她对于我的不屑。她也不怕这话激怒我,估计是她也认识到我属于很谨慎的人,要知道,无论法律多么有力,此时此地都不可能在我操弄她之前阻止我。

我虽然依旧冷静,却也非泥人有三分火性,我搂住她的腰,把她肉感十足的屁股按在我的腰上,就开始解裤腰带。

“你敢?”她惊道。

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道谁才有主动权,使她逐渐把我摆到一个更加对等的地位上。目的已经达成,我笑道:“岂敢岂敢。”

她神经一紧一松,身体更加敏感,呼吸愈发粗重。她的肌肉的微小反应越来越激烈,我感觉差不多了。我猛地把手覆盖在她的阴阜上揉搓起来,她还没来得及抗议,没几秒钟时间她就扬起俏首,檀口中吐出销魂的嘤咛,本该无力的双腿紧绷又松弛,就要摔倒在地。我早有准备,一手揽过她的腰际抱住了她。在她身体几次震颤后,我才给她解开了安全锁。

她甚至无力自己解脱铐环,于是我帮她取下来放近一旁属于她的包包里,把她摆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倚在我身上。

良久,她似乎恢复了些体力,推开我道:“你赢了。”说着就提起放置在一边装有手机等随身物品的包,我也推开隔间的门,正要走。

然而一阵急促的不合时宜的高跟鞋声由远而近,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位女子有多么着急要上厕所。江婉清显然对自己有多么衣衫不整心中有数,此时若是她和我一起出现在公司员工面前,那可就真是牛奶撒裤裆——懂的都懂了。

说时迟那时快,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我拉回了隔间里并啪的关上了门。我本已经迈出了门,被门前台阶一绊失去重心,倒在她身上,好险俩人最终都没摔倒,以一个唇间距几公分,大眼瞪小眼的姿势稳住了身形。我的一只手罩在她的一只乳上,我早就硬挺的胯下顶在她的胯下,耳边急性子的女子水声哗哗,还闷骚地呻吟出声,听着像隔壁部门的主管。眼前的她的脸早就红透了,不知是否是因为我的鼻息太过于炽热。

隔壁疑似隔壁部门主管的女子走了,我们才敢动弹,我转身要走,一只秀手抓住了我的衣角:“等等。”我转身看她,她顿了一下道:“我脚崴了。”她说的是一个没有主观色彩的事实,我却不傻。犹豫了一下,比起公主抱,我选择了蹲下身,示意她趴上来。

我双手勾住她的膝窝,她双手环住我胸前,两团柔软的东西贴在我的背上,令我回想起这两团东西垂着晃着的样子。出卫生间门前我确认了没有人,好像我们两个是偷情的姘头。她似乎累坏了,一言不发。

我问道:“开车来的?

“嗯,地下一层,红色的。”她补充道,细若蚊呐。

员工车子停在地下二层,外来人员地下三层,我坐地铁上下班所以不知道。地下一层没几辆车,红色的就一辆,门是折叠展开的,看着就很贵。

把她放在副驾上系好安全带,按她给的地址缺德导航,最终钻进了魔都中心汤臣一品的车库。

一层一户,所以我把她背到了电梯里就走。电梯门在我背后逐渐合拢,我开始盘算怎么回家。

“等等!”电梯门被她拦住,又缓缓张开,她咬咬下唇道:“上来坐坐?”

这大大地超出了我的预料,本来压下去的性欲又重新燃起。我点点头,一同进入电梯。汤臣一品,处处奢华,正当我沉浸在干一辈子也买不起一个卫生间的挫败感中时,电梯停了下来。我扶着江婉清用掌纹解锁房门,换上拖鞋我们进了房间。

与我想象中不同,内部并不觉得十分豪奢,但不知道有几百平的面积还是令我不知道往哪里走。江婉清等了会发现我不动弹,才用手指给我指明了方向。我把她搀进卧室,她像散架了一样面朝下倒在床上。我狠狠咽了几口唾沫,拍拍自己的脸,暗自提醒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确,若是此时把她上了,她就算报警恐怕证据也不充分,毕竟从监控中可以看出是她邀请自己进的门。况且以我的认知,她应该也默认了可能发生鱼水之欢,不太会报警。但同时我也知道,如果此时忍不住性欲操弄了她,她就再不会给我机会了,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克制欲望懂得分寸的分享秘密的人,而非一头被欲望支配的野兽。而我心底的野望,怎么是一次放纵可以比拟的。

她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闭上眼就打算这么混身汗臭被子不盖衣服也不脱地睡觉了,甚至那个跳蛋都还在她体内。我思来想去,最终做出了决定——我暂时既不打算走,也不打算趁人之危,而是找到她的卫生间,挑了一块应该不是擦地的毛巾打湿,回到卧室,把她裸露的身体稍微擦了擦。

她好像睡着了一样人我摆弄。我又把她的裙子撩到刚刚遮住臀部,这她倒是悄悄看了我一眼,被我的余光捕捉到了。我跪坐在她身边,由轻到重,由缓到疾地按摩她的双腿。她闷哼出声,想必是酸爽至极。她的大腿紧致饱满,手指抓进去很是吃力,毕竟我不是专业的,她倒是爽了,不一会儿我的手指就没力气了。我转而用手肘给她按,但这样摩擦力太大,容易搓得皮疼,一般专业的使用润滑液的,但第一我没趁手道具,虽说下面硬挺挺的,但我若是用人体自带的润滑液恐怕之前刷的好感就都没了。第二就算有润滑液,弄得床上都是也不舒服。

不过我灵机一动,翻了几个衣柜翻出了她的丝袜,我打算给她套上丝袜,这样摩擦力就小了。丝袜什么颜色都有,我也没挑,随手拿了两条一黑一白。她明明醒着,但是真不配合,脚掌完全放松软绵绵的好似没有骨头,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她两条腿都套上丝袜。我打定主意要捉弄捉弄她,叫她好看。

她的双腿十分有弹性,使使劲可以把五指全部抓进大腿肉里去,首先我按她的大腿,她只是偶尔有反应,应该不怎么疼。再揉她的膝窝,她便常常抓紧床单了。接着捏她的小腿,只轻轻一捏就能令她疼得扭动两下。而这还没完,我先按摩按摩她的跟腱,这不怎么痛。等她放松下来,我悄悄移动身体到她的腰背上,双手握住她的玉足让其对等会儿的按摩不能躲避。

没错,这双被高跟鞋和拘束具一起凌虐的秀足正是我施虐的对象。我还算有点良心,先用指节刮一刮她的脚掌心,让淤积的脉络微微疏活开来,但也仅仅是微微。随后我找准穴位,双手大拇指交叠狠狠按下。

鬼使神差,最后一刻我心软了。我没有让她痛并快乐着,转而用温和的手法或揉或搓,通过她的反馈把酸痛的程度把握在酸爽的界限内。她舒服地哼出了声,或许是有点痒,又咯咯地低声笑起来。

整个按摩大概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全程我们双方都没有用任何语言进行交流。我把被子给她盖上,灭了灯正要关上房门走,她又一次叫住了我:“等一下。”我有点失望,因为我希望她说别走。她说完就没下文了,黑暗中我能听见被子床单的摩擦声,她似乎在做什么,忽的,一个什么东西飞了过来。

我伸手接住,是一条蕾丝边内裤,款式和我在她身上见到的一样,还带着咸腥的水渍。“送我?”无人应答。我关上门,让屋内陷入彻底的黑暗。

ps:发誓日更!日更两千,问就是学自《我推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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