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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cursed Under the Moon.

[db:作者] 2025-08-14 21:57 5hhhhh 6770 ℃

过于明亮的月光令人发狂。

野兽的血性无非是人性近似的贪婪,而适度的索取算不上对神祇的亵渎。即使是教会也允许疗愈心创的交合,对某些人来说,仅作欲望的满足也未尝不可。

路德维希蹲坐在褪去的衣袍里,像虔诚的圣娼亲吻她的神明。那沉没在宇宙黑海中的皓色被彩窗折射成噩梦之外的柔晕,犹如童话故事和斑驳陆离的花园。年轻的教主正轻抚他忠贞的女骑士,用指尖擦去溢出的前液,抹上她的嘴角,被烫得粉红的唇瓣叠上一层薄薄的水膏。路德维希淡米色的女体裸露,仅剩银色的十字挂坠表明她尊高的荣誉,而此刻这枚硬质的徽章也随她吞咽的动作击红了她微微突起的胸骨。第一位猎人俯身啃咬她的脖颈,使她浅浅的乳窝晃动,如拂过海面漾起波纹,凝在肌肤结出咸涩。

“唔…等等…”

她噎住喉咙,听见几声轻笑。劳伦斯柔美而具有蛊惑性的男性声线几乎把她的内脏都颤得发痒,就像那些稀疏的阴毛划擦她的舌纹和上颚;而格曼低沉的嗓音仿佛还留在他们切碎怪物的战场上,只是血肉瓦解的窸窣水声在她的体内蠢蠢欲动,好像就快要融解一般,缠绵悱恻。

此般动情的女人就像是滥情的婊子,又似背德的偷情的扒手。无论是英俊的领袖还是体态健硕的猎人之首,追求者都不胜计数,而他们各自所爱慕的身影在今早与她擦肩,那浅灰的发与银白的发夺去了她瞳眸里的黑,对阵训练中的学生挑开她发尾的捆绳,错愕中让她回神,没控制好力度弹飞了对方的薄刃,扎进不远处栓马的缰绳。失蹄的瘦马一声啼鸣,让敬重她的新兵追到正午,庆幸它没有葬生异兽的肚腹。

今夜只做消遣。路德维希闭上双眸吮嗦的时候,她看到振翅的萤火,癫痫般地舞蹈在她抵在臀底的大剑剑身,不知不觉有许多只爪足爬过她敏感的肉。若是月光指引她发狂得淫荡,她不如将其当成恩赐,即便重复数次,不谈感情。骑士有尊严,作为教会的第一猎人,她更是不愿意承认她是用以泄欲的工具。朋友间慰问的方式有很多种,奖赏有很多类别。天真如羊羔的阿梅利亚女士一定也为劳伦斯的声线着迷,孤僻乖戾的玛利亚女士亦是未曾掩盖过自己对格曼的仰慕。兴许男人们不敢表白纠缠不休的恋爱,所以不愿伤害,所以转而用她来交流性,用眼神封锁他们之间夜谈的秘密,而后点燃的烛焰也埋进月的坟茔,没藏不适言说的野心。

她吃过这两个男人的鸡巴。

是的。这是她以为的秘密。路德维希被蒙在鼓里。很多事情,只是要求她顺从他们的正义。没有什么不光彩的,包括在这里做爱,她被塞住的嘴不能高颂血疗所带来的福音,她被指尖挖开的阴道也不足以诞下神明。路德维希的血脉流淌着纯粹的坚忍,愚昧的信任,一缕狂热的,献给了教会的魂灵。

劳伦斯摸着她的额发射精,路德维希披散的头发遮住格曼的山根,任由他的鼻峰顶开缝隙。多温柔的夸奖,比她猎杀授勋时的赞扬还要动听,带着轻浮和挑逗,在月光下弹拨喜剧的伴奏,韵律在突起的乳头,被生满厚茧的手肆意玩弄。

教会构成了路德维希的生命,她所结识的两个男人,敬畏她也被她所青睐的学徒们。月光洒进教会,疯狂或有几丝安逸。她是月光选中的圣剑骑士,始终没有过自欺欺人的事实,整个教会也是如此。

一定是月光把我们迷惑了。

路德维希想这样跟他们说。日出后她依旧会裹紧她的教会制服,背起重剑藏起性征上的软弱,守在她熟悉的两个男人的身前、身侧、身后。而她此刻被格曼的两根手指捅得发抖,颤动着趴在劳伦斯光滑的膝上,拧着细而软的金色汗毛,喘息在他的胯间,吐出想要被戴着指环的手揪起的舌头。

月光让他们也开始发狂了。他们浑浊的、杂合的血,古老的虫豸撑胀他们的脉搏,也在她的手背、足背浮现青筋,若隐若现的血管在他们揉皱的乳晕周围蔓延,不成熟的肌肉轮廓随她挺身发力而变得明显。

她回忆一匹脱缰的瘦马,像马儿那样匍匐。但她不会奔跑,即使被释放,允许自由,她也甘愿她妄想得到的爱人骑上她,变成情人,再变成主人——命运的加害者?从来不会。

格曼扯顺她后发的结,勒住她的髂骨插进去。她受惊而挺身,劳伦斯便拉起她的两臂,用她不算丰腴也不能哺育的双乳摩挲意犹未尽的性器。体液的骚味掩盖了教会残留的尸臭,腐败在他们的身体里形成,交换又轮回。一次袭击的子宫的浊流让路德维希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浪叫,她被翻过来露出小腹。劳伦斯捡起陷进她腰窝的大剑,递给格曼,用沉默教他把鞘身的皮绳卡进她的喉咙,驾驭她头颅挣扎的方向。路德维希挤出胎内里混着屄水的稠精,翻眼就格曼挺立在她额顶的男根泛滥唾液,劳伦斯把要窒息的她肏到窒息,弱肉强食的快感,上位之人的权欲和施虐的本性,他操控她的一切,却也当然不肯就此把她当作狭隘的世界。

月光让人死去。路德维希的眼神涣散,仅仅被灌输肉体的快感,像失血过多的病人被注射过量的圣血那样。她来回反复地接受血疗,他们的污秽夹带着他们的罪,融入她的体内。光斑和飞虫在朦胧中分辨不清楚,它们都在她的脑液里化掉,只剩一枚徽章在落地后发出回响。他们精疲力尽后并未替她系上。

白昼就要把黑夜吞噬了。在饮血恢复疲倦之前,路德维希舔舐青紫的淤痕,还能尝到月光留给他们的微苦,一些余味,一些余温。

第二天,训练休憩时,西蒙腼腆着挪到她的身边,跟她说有种转瞬即逝的冷白色花朵在昨夜盛开。路德维希用目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却反而让少年失语。

“算了…我们聊聊昨天的马吧!”

后来她才知道那花叫做“月下美人”。

后来…也只是丑陋的后来:

——月光只迷惑了她一人,而噩梦不再醒来。

后记:

文中的一句借用AVG游戏《海市蜃楼之馆》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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