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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大父亲还是给儿子当乖顺淫乱母狗好了,1

[db:作者] 2025-08-14 21:57 5hhhhh 2840 ℃

“你向往A城吗?”

“如果我这样说,你可能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换个说法吧——你向往一座有着车水马龙,流淌在高云耸立的钢筋高楼里,人口众多,却又充满着几乎无限的就业机会,甚至连房价也是一个只有在白日梦中才会出现的数字,你会心动吗?”

这是电视里衣冠楚楚的主持人对于A城的描述,西尔曼无法否认的是,那个主持人所说的确实是事实,可凡事总有原因的嘛。

事实情况是,A城作为整个兽人世界的中心,坐拥着全世界最丰富的资源和最发达的技术,无论是年轻人还是久混社会的老手都想跻身于此,而这两者的区别就在于——老手知道:重要的不是怎么来,而是怎么留下。

即使繁华如A城,兽人们依旧难免地分个三六九等,房价如此之便宜,也正是这些上等人给底层人民设下的陷阱,不然你猜在死亡率如此之高的A城里,“管理人员”是怎么维持住如此庞大的人口流动量的?

唉,说了这么多,这和目前的西尔曼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像他虽然是A城势力最大、最广的黑手帮的老大的儿子,可他依旧可以悠哉地在除了A城安全区以外的海滨沙滩里游玩一样。

“事嘛,不就是钱和权而已,不就是拳头而已。”这是他被阿尔切这个父亲收养后明白得最深的话。

不过呢,即使坐拥财富权势万千,偶尔还是有点困扰的。

19岁的他还依旧困扰于自己的同性恋属性,说来好笑,世界最大黑帮的大少爷,也是唯一的独子,居然是个同性恋。

真是可惜了这一身的荷尔蒙啊……

虽然只是养子,可白狼西尔曼依旧像是真的遗传了自己老爸的基因一般,慵懒闲适地躺在沙滩椅上,海鸥要是掠过白云,从那顶遮阳伞的一侧就可以看见这个在嬉戏打闹着的同学中,格外醒目出众的白狼。

全身上下只是穿着一条松垮的蓝白沙滩裤,而裸露在外,接受着温黄阳光照射的洁白毛发闪耀着灼热的光彩,覆盖在性感诱人的身体上。

健硕却不会夸张的肌肉,清晰可见青筋的走向,饱满却不累赘的胸肌挺起,自然地随着养眼的公狗腰上的腹肌一同慵懒地靠在躺椅上,人鱼线汇聚的地方是一团大包,松垮的布料完全无法遮掩住轮廓,有力地腰部和硕大的狼根正是白狼富裕的雄性资本,发达的肱二头肌也富含着满满的力量感,粗壮的小臂,手间指关节分明,拿着一杯侍者精心调制的饮品,小酌一口,惬意……

“西尔曼,再过会要走啦,别再和上次一样在沙滩上睡着了哦。”

身材优越的狐狸如同动漫女主般撩起一边的头发,双臂把比基尼中露出了大片的,本就有些比例失调的胸部挤得更加臃肿,几乎要毁了她脸上甜美的微笑。

不过这是在西尔曼眼中的她,在同行的男兽人里,这幅有些让白狼反胃的样子反而是他们眼中最香艳的场景。

“哦,那走…”白狼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们先走,我收拾收拾…”

“那就饶烦大少爷喽,记得早点哦,我们去车上等你。”“嗯,去吧…”

众人坐着观光车离开,一到别墅就听见响了很久的电话声,狐狸一幅自己已经是女主人的样子,随意地接通了电话。

“喂,您好,哪位呢。”

“嗯?你谁?把电话给西尔曼。”

“小曼还在沙滩上呢,需要……”

“小曼?你是什么人就敢!”那边低沉浑厚的声音还没把话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这样不太好吧…可能是他爸爸之类的,还是让西尔曼自己接电话吧…”

“那是你们,我是小曼的好朋友,接个电话而已,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去找找他。”

说着,狐狸开着自己的车就要往沙滩去,刚才说话的灰熊直接语塞,西尔曼是他们众人中地位最高却也最和善的兽人,明明和他老爸一样有着惊人的气场,却又极少有发脾气的时候,甚至可以忍受那只狐狸骚扰式的搭讪,可能这就是大家族的气概吧。

等到人群都走远,私人沙滩上只剩下白狼和满地狼藉一同享受着海风和孤独。

其实收拾什么的只是借口,即使他不留下来,也自然会有侍从去做这些。

“嘟嘟嘟……”

“啧……”放在一旁的手机铃响起,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喂……”白狼漫不经心地问着。

“兔崽子!怎么不接电话,你现在在哪里,没有出事吧!”啊……果然是阿尔切那老家伙……

“唉,说的好像你很想我出事一样,没必要这么关心我吧。”

“哪里?这怎么是关心,老子就问问,你没事就好。”确认他的状况后,几乎是一瞬间,阿尔切迅速否认了自己的爱子心切,恢复了佯装的冰冷语气,“什么时候回来?还想在外面玩多久,很危险的。”

“怎么?保镖死了吗?”

“怎么可以这样对父亲说话,我可不是这样教导你的。”

“有话快说,我挂电话了。”

“别挂,就那个,体检要用的照片……”

“哦,等会拍。”

“好,那就好,早点回来,外面很危险知道吗?”

“你说了两遍了……”

“老子知道,总之,早点回来。”西尔切挂了电话。

白狼有些嫌弃地甩了甩手,在沙滩躺椅上伸着懒腰,他对所有人态度都足够友好,除了自己的老爸,唯一一点耐心也只是因为尊重自己的父亲而已。

没办法,如果你发现自己在洗澡或者干什么别的事的时候,总会被一个42岁的老父亲以各种理由偷吃豆腐,甚至自以为十分隐蔽地偷看你洗澡,偶尔还要顺走你的贴身衣物的话,那你可能就会理解他了。

西尔曼满不情愿地起身对着手机镜头拍着一张张可以称得上色情杂志封面的照片。

粗壮的双腿对着镜头张开,既能欣赏到他一身健美有力的肌肉,又可以以一个仿佛下位者般的姿态臣服在身高199的白狼脚下,离镜头最近的正是那双有45码大的狼爪,有些许绒毛的肥厚肉垫粘上了不少沙砾,伸到镜头前,是主人赐予的关于服侍的奖励。

通过一个专业的角度,在被爪子故意往下拉低不少的沙滩裤下,性感的腹毛一览无遗,甚至可以看见下腹部低端,那根肥硕巨屌根部,在茂盛的毛发里隐隐约约可见。 表情是完成任务般的无奈,细看还可以看出点鄙视的味道,英气的眼神直盯着你,侮辱你饥渴而又卑贱的灵魂。

转过身去,跪趴在沙滩上,对焦在自己锻炼出的饱满肉臀,尾巴翘起,弯成月牙般,露出了松垮布料包裹着的翘臀,还能透过臀缝看见前端垂下的硕大睾丸在沙滩裤上留下的轮廓。

有时候西尔曼实在无法相信,自己老爸那个魁梧霸气的黑道大佬怎么会是这么一个人呢,总不能自己的同性恋倾向也是他遗传的吧,可他明明是养子啊…是吧…

“西尔曼!你怎么还在这呢,一起走吧。”

“嗯哼,走吧。”

你会害怕吗?

和你一起在路上攀谈着的性感女人,下一秒便在你面前被狙击手击穿头颅,血肉炸开,溅在你纯白的毛发上。

西尔曼正在经历这件事,可他的表情除了淡淡的惊讶,找不到任何可以称之为恐惧或者怜悯的表情,正好,被搭讪的他也有点烦了,就是怎么解释呢,唉…真麻烦。

………………

“让那个狗东西赶紧把地皮交出来,如果他不想倾家荡产的话……啊啊,不然呢,随便你用什么办法,别搞死了就是……”

“爸。”

“儿子!欢迎回家!”阿尔切极其迅速地结束话题,赶在自己儿子换好鞋子前来到了玄关。

“怎么这么晚啊,饭都没吃吧。”

“吃了。”白狼向一旁低着头侧身走出的二当家致意,看来刚刚事挺大啊,二当家都来了。

“还不去洗澡?,和同学相处得怎么样,都说待家里才对了。”

“挺好的,如果那个女同学没有死在我面前的话。”黑狼听了这话,一幅骄傲的样子,耳朵竖立,连身后的尾巴都在晃荡,好像他干掉的那只兽人比对家的地皮还要重要,又好像安排狙击手随意的杀死一个人,只是一件简单的小事,无论她的出身或者地位。

“是吗?那个母狐狸对你动歪心思,你都不告诉老爸。”阿尔切仿佛觉得自己十分有理,活动着魁梧的身躯,边说边想上前摸他的屁股。

“我回房间了。”

“这么早吗?要不要洗澡先?身上还有点血腥味。”

“不要。”这家伙以为这些血是谁害的啊。

白狼径直走向尽头处的房间,在鞋柜上留下打印出的色情照片,提着包走人。

黑狼如获珍宝,却还强装矜持地维持一幅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对于自己儿子的关切,现在有了比会议更重要的事……

房间里,盘坐在奢华地毯上的白狼翻找着背包里的东西,各种名牌用品铺的到处都是。

‘该死,偏偏把装着项圈和外套的箱子落下了,要是老家伙知道了,肯定又要发火。’

西尔曼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即使太阳穴的青筋都已经暴起,黑着脸,和在主卧里不知道干着什么的阿尔切打了个招呼,出门去往机场。

“今天会下雨吗?”

“天气预报说不会,如果大少爷需要的话,可以坐私人飞机的。”

“嗯…算了吧,太张扬了。”

然而事与愿违,路况实在是差劲,该死的天气预报明明说今天不会下雨,可这突如其来的风暴却差点害死他,那群气象局的家伙怎么搞的。

飞机并没有坠毁,实际上,最令他烦躁的是足足有四五个小时的路程,当时到底为什么要去这么远的地方旅行啊……还不如听老家伙的话,乖乖呆在家里……

暴雨中,想要不被淋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还提着一个箱子,白狼唯一能做的便是火急火燎地一路狂奔在庭院,至少血腥味被冲干净了……

“我回来了。”

这时已是凌晨2:00,被淋得浑身湿透的他已经被风暴和飞机航程搞得头晕目眩,几乎是拖着身子,更别提换鞋子或者衣服了,身上只有一件外套可以用来挡雨,是阿尔切在他高中毕业时定制的外套,说是父子款,看配色和样式其实更像是对小情侣的款式,上次和同学旅行把这件外套落在了酒店,被阿尔切那老东西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是西尔曼故意洗澡不关门,这才成功解除了禁足。

放下行李箱,别墅里充斥着寂静的气息,这个房子很大,侍从住在另外的房子里,自然显得空旷。

如此的氛围倒也让他发不出脾气,毕竟到家了,洗澡睡觉吧……

“呼…儿子……嗯…”

低沉粗重的叫喘声从黑狼的房间传来,在寂寥的家中显得格外刺耳,西尔曼摸黑来到房间前,将狼耳靠在门上,偷听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

“儿子…爸爸的鸡巴爽不爽…嗯啊,好儿子…爸干死你……啊…干你……”

性感的低音炮无比适合这样的叫喘,说来尴尬,西尔曼他…听硬了……

本想直接开门,可迎接他的却是一发要命的子弹。

“谁!”

阿尔切几乎是瞬间便举起有消音的武器,对准门口的位置开枪,子弹擦着白狼的耳畔飞过,在耳廓发出尖啸的破空声,击打在墙壁。

“艹!”

“儿子!你…爸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爱子心切,黑狼时间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对着自己儿子的色情照片和发黄的内裤行如此淫乱之事。

“妈的!老家伙!我受够了!”

西尔曼瞬间冲上前去,双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老爸,阿尔切不敢再有什么动作,让自己魁梧健硕的身躯放弃抵抗,深知自己理亏的他只是道歉,脸上尴尬的通红蔓延到耳根。

“儿子…爸错了,放开爸…”

可这火气怎么可能说消就消,随意扫了一眼这个房间,额头几根黑线落下,这真的是一个黑道老大的房间吗? 地上随意散落着沾满了精液的骚臭内裤,那些乳白的液体除了还冒着热气的新鲜精液,甚至还有已经在内裤上结出的黄色精垢,以及落在地面上的那些有前列腺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这个房间里住着的真的不是一只种马吗……

“你…你别看……”

嘿,这家伙还知道害羞?

西尔曼眯着眼,嘴角翘起一个恶劣的坏笑,一只手摁着自己老父亲的脖子,难以想象这个足足两米二高的魁梧家伙就这样害羞地暂时臣服在自己身下。

兴许是空气中浓厚的精液味道起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催情作用,西尔曼蕴藏已久的脾气,此刻换了一个形式展露出来,之前怎么不觉得这老家伙的身材这么好呢。

多年在黑道打拼出来的体格与其说是魁梧,倒不如说根本就是巨人般的身材,上身满是饱满的夸张筋肉,青筋如同缠绕在肢体上的藤蔓般将其笼罩,黑色的毛发沾上了不少或是透明或是乳白的淫液,看起来简直奢淫到了极点。

比白狼的腿还要粗上几圈的健硕大腿跪在地上,肥美骚熟熟饭翘臀此时正对着他被刺激的有了些许反应的肉根,随着若有若无的挣扎,极力想要将自己裸体遮掩的毛绒狼尾和从未被任何人进入过的多汁臀缝在他的巨屌上磨蹭着,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从处男肥穴处流露的热气,总感觉是在玩专属于骚浪母狗的一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让人怀疑两只手是否可以将其完全环抱住的粗壮腰部连接着上下身, 最大的看点除了这几乎完美符合一个欠操的肉壮骚狗要求的比例外,和发达的宽阔背肌相对的是两团肥硕的奶子。

和雌性那种一旦稍微大了点便会下垂,并显得如同无用的废物赘肉般的奶子不同,阿尔切的身材是脂包肌般的丰满,两团肥奶子看起来无比地饱满多汁,有这胸肌所独有的挺拔,无论再怎么的圆润硕大,也只会足够引起任何一个富含雄性荷尔蒙的健康雄性埋藏在心底里的色欲和破坏欲。

“怎么?干了那么多缺德事,现在还跟我害羞上了?老子告诉你,你今晚没得跑,不好好发泄一下我都不配当你儿子。”

“小曼!怎么可以这样和爸爸说话!”

“安静!什么小曼,老子要当你的主人!是来给你的骚屁股开苞的大鸡巴爸爸!赶紧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吧。”

“兔崽子…嗯啊!”

西尔曼高高举起自己的狼爪,在阿尔切说出话前便拍打在他肥熟的饱满肉臀上,“啪”的一声,圆挺的骚臀如同布丁般,被巨大的力道掀起一阵肉浪,不止于此,仿佛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一般,黑色的狼尾无法遏制地挺立,在空中不断画出兴奋的弧度,肆意地摇摆着,暴露出了原先被遮藏着的肥臀。

“你…不要……”

嘴上这样说,可他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那块被巴掌拍出通红掌印的臀肉上,你给我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电流般四散,几乎是一瞬间,过电般直达脑海,通红如烙印,打开了他的某个不得了的开关,深深刻印在了他灵魂之上。

“什么不要,你这不明明爽要死吗?”

白狼的手向下抓去,如锁甲般扣在自己父亲的会阴上,手指同时夹着那两颗已经射得有些许干扁的睾丸,揉搓中,沾染了上不少因为莫名的兴奋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此时已经干燥了不少的狼毛随着手臂的动作而不断上下摩擦,撩拨着自己老父亲因为刚才的刺激而不断向外溢出淫汁的骚穴。

“就有这么爽吗?真是…还说要干我,到是来看看,现在被拍下屁股就会出水的是哪位啊!变态老爸!”

说着,西尔曼举起手,丝毫不知轻重地拍打在阿尔切的毛臀上,可真力道,对于经历了无数次生死攸关的黑狼而言却是正好,伦理、生理和心理三重快感之下,黑狼的大尾巴几乎一刻也没有停下,脚爪在地上抓挠着,明明有着强大力量的他随随便便就可以反抗,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身体,心甘情愿地在自己儿子手下浪叫,口水从嘴角流下,糊得吻上到处都是。

“来…看看这个。”

西尔曼拿出一直紧握手中的项圈,戴在自己父亲脖颈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下衣物的他,足足24cm长的狼根已经完全硬挺,硕大的鲜红龟头不断从马眼处吐出淫液,替已经无比水润的骚穴做着润滑。

“这是…吐真项圈!”

“啊…是吧,又怎样呢?”西尔曼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不过他更清楚的是,这个项圈只不过是一个仿制品,模仿的是组织里真正具有催眠和吐真效果的项圈,这种可以影响人体激素水平的项圈可以让人只说真话,也有一点心理暗示的效果,但这个只是一个假货,本想拿来玩玩而已,看来现在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是假货又怎样呢?只要你说得够真,假的也能变成真的嘛。

白狼扯着项圈后的锁链,强迫跪趴在地的肌肉黑狼抬起上半身,胸前饱满肥硕的巨乳在空中晃了晃,顶端两块面积硕大的奶晕乌黑中又透露出粉嫩,正是最上等的骚奶子。

而这一扯,正好方便了白狼足足小臂大小的巨根直直地捅进了阿尔切的处男穴中,散发着雄臭的睾丸正好也一起撞击在柔软肥挺的骚熟翘臀上,上翘的弧度一击命中了敏感脆弱的前列腺,彻底打开了他快感的通道。

“哦哦!嗯啊!怎么会…嗯……太大…额…好…爽……”

阿尔切丝毫没有发觉脖子上的项圈只是一个假货,在心理暗示下放肆地浪叫着,没有任何的顾忌,反正都是因为项圈嘛,既然有了一个几乎完美的理由,那他不管怎么发骚都没关系的对吧。

“搞什么啊,骚家伙,不是说要干你儿子的吗?怎么反而被大屌艹流口水啊…屁股扭得那么骚,不就和妓院里被玩坏的荡妇一样了吗?”

“才没有…兔崽子…赶紧…嗯啊…放开,不然你就完蛋了…”

“威胁我?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啊?”西尔曼奋力一顶,让他尺寸惊人的巨根更加深入,在自己老爸的腹部顶出一个微微的隆起,打破了原先精壮腹肌的和谐,配合着那副脸红迷乱的样子,倒真有了点荡妇的味道。

“真的不舒服吗?你在流水了哦…”

“啊…很…很舒服……”

虽然是假货,但在此时几乎毫无防备的阿尔切身上倒是通过心理暗示,体现出了一点点的效果,毕竟这家伙早因为射精把自己的理智消耗掉了不少,这更方便了西尔曼的调教。

“真乖…那我开始动了哦。”

“请…”

“嗯?怎么,还有什么遗言吗?”

毫无疑问,此时的最佳策略便是闭嘴不说话,可如此巨大的硬物在体内勃动着,不断刺激着身体的快感知觉,怎么可能忍住不发出声音。

“请…用力……”

阿尔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作为黑道大佬,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就算是上床也只有当1的份,现在居然被自己儿子压在地上,说出去简直丢脸死了!

“好啊,那我可恭敬不如从命喽。”

“你!你敢!啊!嗯啊…”可怜的阿尔切来不及说出几句话,脑中刚组成的句子便被西尔曼暴力的力道撞碎,成了一段段悔恨又缠绵的呻吟,“哈…停…快停……”

“还撒谎,来吧,说说感想如何,被我的大鸡巴艹,心里在想什么呢?”

“老子…老子要关你禁闭!”

这话白狼可不爱听,不过在项圈的暗示作用下,黑狼自己都快把自己给说服了,他只需要小小的推动一下……

“这样啊,那算了……”

说着,白狼将阳具退出,这个肉壮的黑道老大居然不自觉地蠕动着穴口,水嫩的肠穴如同淫乱的阴唇般开合,极力想要咬住那根能够给肉体带来无尽快感的狰狞巨物,死死吻住龟头,却还是无奈地迎来了空虚的饥渴,被扩张过度的骚穴不断呼吸般开合,骚浪无比。

“你的小嘴好像不希望我走啊,可没办法,老爸想关我禁闭啊,这怎么办?”

“嗯…想…还要……”

“是我太过分了,我应该和老爸道歉的,居然利用项圈控制您,以后我都不会艹您的骚穴了。”嘴上这样说,可西尔曼脸上那副痞坏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巨根在臀缝间用力摩擦,硕大的龟头不断在穴口戳弄,却就是不给个痛快,手臂将已经临近崩溃的阿尔切锁住,一只手扯着项圈上的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另一只手不断揉捏着自己父亲那两团肥美的硕大胸肌,柔软如面团般的肥熟大奶在西尔曼手中仿佛要被挤出乳汁,不断因为欲望而颤抖,却又无法反抗的样子简直像极了一头欲求不满的肉壮母狗。

“儿子…爸想要…求您…快点吧……”

项圈的力量实在是强大,看着自己父亲刚毅脸庞上从黑色毛发中透出的红晕,这个流血不流泪的老家伙居然也有这样一天,黑狼那根已经无用的巨根硬得通红,西尔曼真怕自己要是再不满足他,老家伙真就要被那个假项圈折磨死了。

“好好好…都给你!”

猛地一捅,仿佛是粗壮的手臂一拳击打在最骚浪最饥渴的地方,直接击溃了他最后的防线,换来无尽的堕落和快感。

“嗯啊…我是…吼哦,我就是荡妇…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巴艹的骚逼…好爽啊……爽啊…嗯哦…”

“那就发誓啊,说你这个爸爸想被儿子的鸡巴艹啊。”

“爸爸…想…哦!想被儿子的鸡巴…嗯啊…艹……嗯啊…吼哦…”

这只黑狼在心理暗示下已经彻底沦陷,可能光是被手指扣弄就可以高潮,更别提像这样如同一头发情的骚浪的配种雌畜般地被随意使用了。

肥硕的粗大狼根几乎一刻也没有停下,迅捷而有力的进出在前几个小时还是处男穴的骚逼中,如今已经被艹干得怎么也合不拢,只知道不断向外喷水,风骚地左右晃动以祈求主人玩弄的母狗了。

“来…给你闻点刺激的……”

西尔曼拔出自己的狼根,此时已经被湿润多汁的肠壁给润湿,满是骚臭的淫水味,包皮内还散发着浓臭的包皮垢的味道,可偏偏就是这样还有着尿腥味的组合,即将随着那根可以轻易将他的食道彻底堵死的巨大阳物一同插进他的口腔中。

白狼的手紧抓着阿尔切的头发,硬是把自己父亲的头摁在了睾丸之间,那处的雄臭味最为浓烈,得益于狼族的毛发旺盛,白色的狼毛之间残留着不少的汗味,更是加剧了这股混合味道的冲击力。

“来…只能说真话的骚母狗,说说看,喜不喜欢主人的味道?”

“喜…欢……”

阿尔切眼神彻底迷乱,已经分不清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在心理暗示的作用下不断地说出“真心话”,眼中哪里还有先前的狠毒与精明,只剩下被这猛烈的雄性气味攻势给折磨得彻底沦陷的讨好和谄媚。

“好好好,来…主人奖励你这头听话的父亲母狗,舔舔吧。”

黑狼的舌头不自禁地伸出,在毛发中搜刮着所有令他无比痴迷的味道,直到囊袋被含得彻底潮湿,这才抬头服侍起那根硕大的肉屌。

生疏的技艺只能给人带来乏味的感受,甚至獠牙刮蹭还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可如果这人是一位令人闻声色变的“杀神”,此刻却满脸不情愿,又不得不讨好地雌伏于你胯下呢,更何况,这位反差感极大的“杀神”正是你的父亲,即使是养父,背德的快感依旧在一瞬间便抢占了上风,令你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白狼直接将这位父亲当作一个无智的飞机杯看待,粗暴地拽扯着他的头颅,无视着他痛苦难耐的表情,巨物残暴地撞开狭小的食道,塞满了他的口腔,逼迫他发出被呛到时求饶的痛苦呻吟,却只是加剧了你的施虐欲望。

终于,浓稠而巨量的精液灌满在黑狼的身体中,顺着鼻腔溢出,彻底让这位残暴的黑道老大窒息。

精液的腥臭和身体的感官刺激几乎是瞬间便彻底侵占了黑狼的大脑,驱动着快感不断在脑海中翻腾。

黑狼25cm长的巨根竟被折磨地喷射着精液,从此刻起失去了作为雄性的意义,和一身魁梧霸气的筋肉一样,成为了在自己儿子面前随叫随到的玩具。

一夜狂欢,阿尔切几乎被自己儿子花样繁多的玩法给搞坏掉,只能喊出比专业的妓女还要性感的甜腻雌喘,粗壮有力的手臂被用来搅动松垮的后穴里塞着的粗大阳具,厚舌包裹着西尔曼的巨根,舔舐着美味的精液,眼中哪里还有作为王者的霸气,乌黑可怖的毛发沾满各种淫乱的液体,仿佛刚刚泡过精液浴。

白色的狼爪奖励似的抚摸着他的耳尖,阿尔切兴奋地发出呼噜声,如同真正的乖顺雌畜般。

是时候说出真相了。

“爸…那个项圈,是假的。”

阿尔切僵在原地,眼神呆滞,西尔曼敏锐地察觉到了此时危险的气氛,想要逃跑时已经太迟。

“你TM…敢耍你老子!”

纵使是如此淫乱的场景,哪怕是几乎筋疲力尽,黑狼依旧在一瞬间便爆发出强大的气场,狼毛耸立,把本就十分魁梧壮硕的身躯显得更加骇人,黑眸中凶光四射,喉咙发出忍耐的低吼,身为杀人不眨眼的“杀神”,居然被自己的儿子耍了一个晚上!天知道他是怎样忍住才没有把白狼给当场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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