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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打湿了切尼妮娜小姐的丝袜

[db:作者] 2025-08-14 21:57 5hhhhh 3670 ℃

叙拉古果真是绵绵细雨不断,我无所谓,我的兜帽本来就与雨衣无异,我全身包裹地很严实,雨打在我身上,溅在我鞋尖上,我无所谓。我不喜欢打湿的感觉,因此换了防水的装备。

罗德岛的合作伙伴不辞而别,一下子罗德岛少了五个重要的合作伙伴,这对本舰来说是不可忽视的大事。她们离开前据说是去叙拉古,企鹅物流的老板找到我,他拜托我去和他的员工对接一下,顺便帮她们处理一下战斗之外的麻烦——我才知道德克萨斯重返叙拉古是要了结过去的家族恩怨,“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我需要知道现在的状况。“她们几个和叙拉古的统治者已经达成了协议,德克萨斯为代表的家族年轻一代将接管一座新城,将它建设起来。”企鹅说,“我的员工们估计短期内不会回龙门了。如果你方便的话,我希望你去给她们带个话,让她们四个早日回来。”于是我便出发了。

前几天我已来到叙拉古境内,今天出发前往企鹅物流所在地的城市。在碰头点,能天使接应到我。“老板,你知道了吧?德克萨斯可厉害了,她现在可掌握了一整座新城的权力了。”

“嗯……这么一说,德克萨斯终究还是将她应得的拿回来了。”

“也不是这样啦,博士,你知道德克萨斯并不对权力,家族的荣光什么的感兴趣。我看她呀,是逃避了太久,不站出来,反而会更加痛苦。才这样做的了。”

“你说的没错,她逃避那个家族的名字太久,但她并不是懦弱的人,她总会做出决断。只是我没想到是以这种形式。”突然一阵闷雷声打断了我的话,我还没反应过来,能天使就急忙撑开一把伞。“老板,你还不熟悉叙拉古的气候,这里几乎就没出过太阳。他们的雨季太长啦,来,虽然你带着兜帽,可我也不希望你淋湿。”能天使努力地给我撑着伞,甚至踮起了脚,这不免有些滑稽。“哈哈,还是我来吧,别勉强,能天使。”我抢过她手里的伞,她想尽下属的心意,但身高上来看,让能天使一直帮我打伞可真不像话。“走吧。不过德克萨斯真的能解决战斗之外的麻烦吗?”我好奇地问。

能天使靠在我身旁,她有意无意地紧挨着我,头不住地往我身上靠。我知道她的心思,不然她就带两把伞了。但是我们毕竟只是雇佣与被雇佣关系,我默许着让她斜倚在我肩上。“是啊,不过除了德克萨斯以外,还有一位家族的大少爷,一位法官,他俩似乎很擅长处理那些棘手的事务。德克萨斯其实是在那镇场子的。毕竟她的姓氏……仍然能影响很多人。”能天使发出一声娇嗔,“哎,说了这么多,博士你也不问问我,可颂和空的情况,怎么只惦记着德克萨斯呀!”

“嘿嘿……还不是因为这次行动,她闹的动静太大,我在罗德岛上都听到了。”我随意解释着,内心却有些汹涌不平。我想到曾经和德克萨斯度过的数个夜晚,她经常从噩梦中醒来,我每次欲安慰她,却被她冷冷地推开,“博士,你帮不上我的忙。”这句话曾狠狠地刺伤过我,我知道我手无缚鸡之力,然而我真的不想让德克萨斯再被噩梦里的大火追逐,我不想让她再被叙拉古的阴影纠缠。清晨,日出时,她呆呆地坐在床尾,我醒来,她回头看到我将要爬起,便站起身来准备换衣服,“不要走,德克萨斯。请让我和你一起去吧。”我祈求,但她沉默了许久却只给出了拒绝。“不,博士,让我自己去。”可是和德克萨斯短暂在一起度过的时光却也是令我无限怀念的,她虽然有时很冷淡,但她那几次予以我的温柔,却让我无法忘却。曾在圆月升起的夜晚,我打开窗帘,洁白的月光洒落一地,我将头埋进德克萨斯怀中,将她柔顺的黑发覆盖在脸上,她身上的气味我现在能确认是叙拉古的雨滴味,是从惊雷之中初生的、尚且没有接触到地面的泥泞、还保留着雨水的清澈的气味。我将双手顺势放在她大腿上,温热的体温透过丝袜传递到我的掌心,我感受到微微的原始冲动,我们曾如此亲昵,几乎只差一步就能打破之间的距离。她不曾驱赶我,当我的五指难掩心中悸动,不禁轻抚她的大腿之时,她亦伸出手将我环抱,挺起胸与我贴得更近,她的发尖在我鼻孔前轻飘,使我每一次呼吸都如履薄冰;我感到我的心脏在狂跳,双颊发热,下身焦距于一点发涨发热,我忍不住扭头朝向她的锁骨,张口猛吸她胸前萦绕的芬芳;我陶醉于此,顾不上后果,直接向她纤细的脖颈吻去,我不停地吻,德克萨斯的双手却没有将我抱得更紧。“德克萨斯,我好想和你一起……”这些话说出来时根本没经过我的思考,然而德克萨斯将我推开时,是因为我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我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咬了一口,仿佛这样能让她更属于我一分似的,她没料到,轻声叫了出来,伸手将我抵住,我才意识到我即将做出越界的事情。“博士,我……还不能这样,我和你现在还不能……”她推开了我,扭过头去没有看我,气喘吁吁地说着,我注意到她在微微颤抖。“对不起,德克萨斯,我……”我发现说什么已是徒劳,因为我刚才的确对她动了超越友谊、乃至是生理意义上的冲动,我们从交往的第一天起都知道会有这个可能,但我们都因各自的立场选择回避:我的工作,她的身份。今天我忍耐不住迈出了这一步,我相信只有身体层面的交流才能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因为这才能代表我们各自的真诚态度。她或许也知道,只是,她还有未完成的使命,正是这古老家族的诅咒使她无法像一个真正的少女一样,而我对她不懈的追求,在那时无疑是愚蠢的、徒劳无功的。作为我们关系旁观者的能天使不止一次地向我表示暧昧,我顺势享受于此,让这位活泼的萨科塔女孩为我消愁,可是每每想到德克萨斯身上的气味,我就无颜与能天使做任何超越朋友关系的事情,我回避过无数次她向我怀中的依靠;她无数次故意将自己交给我处置,然而我都选择了礼貌地拒绝。这也令我痛苦,能天使自然知道我对德克萨斯的追求,她嘲弄过我,“这个叙拉古人,连我都不能时常讨到她的欢心,何况是你呢,你是异性,她更会对你保持戒备。”说完她会长叹一口气。是啊,人们总是爱上不爱自己的人,而爱自己的人,我们却常常忽视。我的思绪于是被拉回到现实,我看着能天使的脸颊,仅仅是能这样接近我,她就洋溢出如此幸福的笑容——啊!真好,我第一次感到这位萨科塔女孩也是如此值得怜爱!也许是第一次涉足叙拉古的异国他乡,任何一位此时陪伴我的人都能倍获我的信赖,于是我也第一次地伸出手,轻轻环抱住能天使的腰肢,稍用力往我身边拉紧了一把,“诶!老板?”似乎是获得意外的奖励了一般,能天使猛然看向我,“您这是……”

“没别的,我的天使小可爱。”说完,我垂下头,在她的额头上随意地予以一吻。“就当是犒劳你冒着雨来接应我吧。”我能感到能天使的身体甚至在发抖,因为这可是我第一次亲吻她,想必她也很惊讶吧。在寂寞的时候,人常常会做出自己平时所不齿的事来,我这下也沦陷了。“那……老板,我这次功劳不小呢,这个奖励还……”

“还怎么了,想要什么?你带我回你们驻地,剩下的再说吧。”我想了一句具有挑逗意味的话,殊不知我日后将为我这一时的轻薄后悔。能天使自然是万分高兴,我感觉到她赶路的步伐都加快了不少。“我们企鹅物流的基地不远了,等会到了,我这就让可颂和空去超市采购点东西、招待博士您。”说罢,能天使就开始给她的朋友们发消息,她在那打着即时通讯,她的两位朋友似乎是答应了。她将旁人支开,急于打造一个只有我和她在的空间……嗯,只能是怪我给了她暗示,哎,我转而感到愧疚,因为我毕竟……无论如何也不能、随意地用能天使的身体去排遣心中寂寞啊。

这条路终于还是走完了。前方是一个废弃的停车场,有一排车库和一栋小楼,上面喷了一个龙门的帮派标志,这想必就是能天使她们的基地了。雨滴越来越稀疏,可是,随着我们离那小楼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的视线里,一个熟悉的故人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莫非是我看错了?她与我印象中相似,却又像是顶替她面孔的陌生人,那是谁?是谁站在雨中?她在等待什么?那是一个少女的身影,她披着黑色的斗篷,几乎遮住了脸,黑色的发尾,覆盖在雪白的衬衫领口旁,在周遭黑压压灰沉沉的环境中,她那双及膝的雪白长靴散发出夺目的光线,无比耀眼。这一身华丽的黑蓝色礼服,应属于叙拉古的贵族,什么时候来了一位这样的贵客?我刚想问能天使,却发现她的眉头闪过一丝不满,但很快被她的笑容给取代。能天使主动从我身边挪开,将我的手甩开,从伞下跑了出去,“德克萨斯!你怎么来基地啦?我以为你今天会待在新城区呢。”能天使向那位少女跑过去,大声喊着,那居然是德克萨斯?难怪会让我这么眼熟,也难怪,能天使摆脱了和我的暧昧。看来她已经换上了叙拉古的行头……的确,比她那身平庸的快递员工制服要漂亮多了,这才是散发德克萨斯气质的服装,但是,这套衣服又太正式、太严肃了,使我感觉我在面对一个陌生的贵族,她像一块冰块一样寒冷,让我在雨中不禁打了个寒战。

能天使已经跑到德克萨斯身边,她们在一起时,还是像在龙门那时一样和谐,虽然因为我,她们之间已经产生了微妙的间隙。而我和她之间的距离也走到十米以内,我已经清楚地看见她的眼睛,没有改变,那橙黄色的眼睛。我的脚步再也迈不开了,我站在原地,举着伞,雨水滑落,掉在地上,溅起浑浊的水花,打在她的白色长靴上,目光微微向上打量,是那对包裹着深邃黑丝的纤细双腿。“德克萨斯,这可是……好久不见了。”我想不出任何好的措辞,姑且就这样开场吧,问候只不过是问候。

“博士,我没想到您会亲自来……来处理叙拉古的事务。”她开了口,“我终于可以面对您了。”她顿了顿说,她想上前,但是最终还是定在原地。

打破僵局的仍然是第三者。能天使见我们僵持着,只好上前打圆场。拉着德克萨斯往身后的小楼走。“哎呀,都是老熟人了,怎么搞的跟陌生人初次见面一样。来来来,进屋聊。哎呀!快进屋吧,你看德克萨斯的尾巴都打湿了!”说着,能天使调皮地在德克萨斯的尾巴上拧了一把,见被我瞧见,德克萨斯露出一丝少见的羞涩,但也只是一闪而过。“是,我们先进屋吧。”我也附和着,装作没看见。

进屋了,德克萨斯揭下斗篷,挂在门后,我确认到她的外貌并没有变,但整个人却因为衣着的改变而气质大变,变得更冷淡,更疏远。能天使招呼我们进去坐,她则忙前忙后地到处找零食与饮料。我叹了口气,脱下满是雨水的外套,主动走向屋中央的旧沙发,在那坐下,端起能天使倒的可乐,自顾自地吃起企鹅物流的零食。德克萨斯走到我身边,却久久没有坐下,我的眼光正好瞥见她的大腿,我注意到她的丝袜上有不少浸雨的痕迹,干一块湿一块的。“站着干什么,德克萨斯,把鞋子袜子换了吧,捂着雨水多不舒服。”我知道她可能不好意思,于是主动开口。

“啊……博士你不介意吗?我可能……”德克萨斯吞吞吐吐地说。“我感谢你来迎接我,如果是因为等我而被淋湿的,那倒是我的不对了。我不介意,你脱吧。”我停下手中的吃食,能天使则恰到好处地送来两双拖鞋,“你俩先休息一下吧,德克萨斯,你来接博士怎么也不和我们提前说一声,真是。”说罢她又转头对我说,“博士,我去接一下空和可颂,一会儿再回来,你和德克萨斯说说话吧,她应该有很多想和你说的,这家伙死不肯先开口罢了,哈哈。”可是能天使的笑中分明带着自嘲,我也愣住了,目送着能天使拿起刚才我打的伞走出门去,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悔意。但是,眼下,这屋子里只剩我和德克萨斯两人,空气不由得凝固了起来。

德克萨斯走到窗边,与我保持了一些距离,然后开始脱下淋湿的鞋袜。我忍不住偷偷观察她的举动。她弯下腰,将那双白靴的鞋帮翻下,抓住脚后跟处一扳,一只裹着细腻黑丝的脚便脱了出来,咣当一声,靴子砸在了地上。我看见她足底的丝袜已然湿漉;她踮着足尖窘迫地站在地上,显然她的袜子没有这么好换。“坐过来换吧,你这样站着太不方便了,来吧。”我招呼她。她迟疑了一会,还是踮脚走过来了,“我没有介意你的味道,你不用紧张。德克萨斯,我不会因为这样对你有负面看法的。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不讨厌。”我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博士……对不起,我之前不辞而别……”

“我没有记在心上。德克萨斯,你现在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来,我帮你脱这只鞋。”说着,我半跪在她身前,庄重地握住她的小腿,温热的温度传导在我手上,令我周身掀起暖流,我小心地将她的鞋帮翻下,控制好力气,将靴子先往下撸动几分,轻捏她的小腿肚,将靴子朝前拔出,瞬间,伴随着晶莹剔透的丝足出现的同时,一股因为雨水的潮湿、加之靴内密闭,而产生的汗汁蒸腾气味扑面涌来,这股咸湿的气息十分温热,更是浓烈无比,和德克萨斯的香水味混合,产生奇异的嗅感,像是叙拉古带有泥土味的落叶和橘子拌面酱混合的气味。似乎是对此感到尴尬,德克萨斯羞红了脸,我则毫不抗拒,大口呼吸着这一切,“唔……还是你的味道,德克萨斯,你没有变,是吗?”我将这双白色长靴轻轻放下,双手转而握住德克萨斯精巧的玉足,左手环握足踝,右手轻托足底,她足底湿润的丝袜有些冰凉,“博士,你别这样,让我换套干净的吧!”德克萨斯急忙说,并试图将脚抽回,但是我已然捧住她的丝足,将它举起靠向我的脸颊,仔细地端详着,它细腻的纹路,足趾处脚尖加固的半透明的层次,那脚背、足踝处立体的骨节,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脚背,将脸颊紧贴在她的足弓上,鼻子正好嗅着她的脚心,我安宁地呼吸着她足底不断散发的热浪与气味,还张开嘴唇,轻轻抿住她的足跟,小力吮吸着她的袜子,将雨水和汗滴混合的珍露缓缓挤出,含在嘴里,咸湿的口感令我的味蕾无比舒适。我就这样捧着她的脚、贴在脸上享受了一分多钟,德克萨斯愣住了,她也不敢动弹,只是任我这样享受。“博士,你喜欢这样?”终于,她小声问,“因为你是德克萨斯,为了表达对你的喜欢,我什么都能做。因为你是德克萨斯。”我放下了她的脚,站起身来,认真地对她说。然后我走到窗边,拿起那一只靴子和拖鞋,把两只靴子摆放在一起,将拖鞋递到她脚边,然后我自顾自地换下自己的鞋,“把打湿的袜子换了吧。”

德克萨斯开始换袜子。她盘坐在沙发上,翘起臀部将蓝色的热裤卷下来,并拢双腿,将热裤脱下,然后她再把丝袜逐步撸下,连身丝袜本就紧致,又因为大腿处有些淋湿、扒拉在身上,脱起来有些费力,一会儿,她才将丝袜从脚尖扯下,捻着袜尖,将袜子翻回正面,然后随意卷成团塞进了靴子里。我见她做完了,便揶揄道:“德克萨斯,你在新城区做了好大的事业!我来的路上人们都在崇拜着你的名字。”她正准备穿上热裤,听我这么说,似乎有点急了,手也有些忙乱,赶忙将裤子提上,“不是的……博士,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着做什么大事。”

“噢?可是你这个名字,注定了是要取回你应得的一切的,不是吗?你无法抛弃德克萨斯这个姓氏背后的历史遗产,你逃避它给你带来的责任,却也不介意享受它给你带来的特权与利益,难道不是吗?”

德克萨斯沉默了。我盯着她的脸,她却不敢看我。她裸着的双腿闪烁着水光,她以一种戒备的姿势将腿弓起并拢,环抱在胸前坐着。

我起身,寻找身后的房间,有一张床,上面有一些被单,我扯过一张拿来,走到德克萨斯身前,不待她反应,捏住她的脚掌,擦起她腿上脚上打湿的地方。“德克萨斯,德克萨斯,你一个人去了叙拉古,你一个人消失了这么久,若不是那只企鹅拜托我,我连你去了哪里都不知道!”我将我内心的委屈与不平,也发泄出来,擦拭她肌肤的力气,都随之变大。

“博士……对不起。叙拉古的危险太多,我不想把你卷入——”德克萨斯似乎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看得出来她有很多话想跟我说。

可是语言又怎么表达我们各自心里的秘密?语言又怎么能把我们连结在一起?我放弃了语言,我将被单甩向一边,双手抓牢德克萨斯丰润的大腿肌肉,狠狠地吻了上去,她匀称如玉,闪烁着红润光泽,如羊脂玉般温润的大腿,与我嘴唇相交的瞬间,令我全身闪过爱的电流;她柔软的皮肤摩擦着我的嘴唇,如此舒适,令我如此陶醉,我的十指也忍不住抓握、游走,不断抚摸着她的双腿;我从她的大腿一直亲吻到小腿,舌尖划过的地方,留下我的唾液,就如细雨打湿她的双腿一般,我必须将她双腿的每一寸肌肤都吻过、舔过,仿佛这样才能标志着德克萨斯属于我一样;我一直吻到她的双足,将她的足趾一口含住,用力吮吸起来,双手则捏着她的小腿肚。我疯狂的举动令德克萨斯也震撼,她没有抗拒,任我发泄我的爱欲。一会儿,光是双腿已经无法使我满足了,我想对她宣示主权的欲望愈发强烈,“德克萨斯,我愿意将自己交给你,你为什么不接受我!”我怅怨地说,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头埋进了她的胸口。我的脸颊顶着她胸前的双峰,那并不很大,但仍然柔软挺拔,充满弹性,我用力地将脸颊在上面顶蹭,“为什么,德克萨斯,为什么你不愿属于我?”我不断质问着她,我将双腿夹住了她的下半身,我用尽我的力气紧抱着她,我知道凭她的本事,可以轻易地将我甩开,反按在地下制服,可是她全然没有用一点力气,她无比顺从我的力量,任我以这种压骑的姿态将她按在沙发上。这是无声的默许,“对不起,博士,我以前没有太考虑您的感受。博士,别这样,别伤心,我这次来是补偿你的。”德克萨斯开口了,她的声音很温柔,令我瞬间泄了气力,“博士,我终于能面对自己了,我知道,知道您一直默默为我做了很多事……我都知道的……”她温暖的臂弯环抱住我的头,双手轻搭在我的背上,我下意识地紧贴住她的身体,双手也不禁紧抱住她的腰。“呜……德克萨斯,这一次再也别冷漠对待我了好吗?”我祈求道,生怕错失德克萨斯这一瞬间的温柔。

“我保证,不再会了。以后我会一直跟在您身边,您去哪儿我都陪着您,我们……做比朋友更好的朋友,好吗?博士?”德克萨斯与我对视,我看到她脸上泛起的潮红,听到她第一次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又惊又喜,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德克萨斯率先做出行动,她低头向我的额头吻去,这是她柔软的嘴唇与我首次接触,我全身酥软,任自己瘫倒在德克萨斯怀中。

“太好了……太好了……德克萨斯……我一直等着这一天,我想和你走得更近一些,我想更好地照顾你、帮助你。”四目相对,已无需言语,我与她的嘴唇便心照不宣地相触。我们开始交融,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互相吮吸着彼此的唇与舌;我的双手自觉地向她的臀部摸去,触摸到她的热裤,急切地撕扯;她也配合地挺起臀部,便于我将这罩裤脱下,我的肉棒则早已支棱顶起,正当它难耐时,一双温热的手适宜地松开我的裤带,将它解放出来,肉棒刚跳跃出来,便立即被一只纤手抓握,“呼!——”我发出享受的呻吟,又伸手去解德克萨斯的内裤,可挠了半天却脱不下来,“别心急,博士,唔!”这时,德克萨斯自己伸手挺腿,将内裤扒拉下来,我挣扎着挥舞肉棒,她配合着上下撸动手掌,久别重逢的第一次战斗自然是心急的,我盲目地往目的地探索,马眼剐蹭到细微刺喇的绒毛,我让肉棒自行判断往哪进发,自己则全身心地搂着德克萨斯,用力地拥抱她,用我的胸腔紧挤着将她并不那么丰满的双乳,这些贵族的装扮,小披肩、束胸,太过于繁琐。“这是谁给你打扮成这样的,这些贵族的繁文缛节,德克萨斯小姐?”一边说,我一边将手探入那些衣物的遮蔽,想把她精巧的乳头给翻出来,与此同时,我的龟头找到了入口,在德克萨斯手掌的引导下,火热的穴口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将它吞入。“呜啊,德克萨斯,你让我进来了……”激动之下,我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德克萨斯小腹上,我们在狭窄的沙发上,姿势非常别扭,此时此刻,我顾不得舒服与否,只想完成抽插的行动,仿佛只有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才能显示我在她身上的自由权。我的肉茎没入了她深邃的唇,她将双腿抬起踩在沙发边 呈m样大开,矫健的腰部肌肉迎合着我羸弱的撞击,我恨我自己不像一位近卫干员一样具有强大的身体力量,即使我用尽全力抽插,我也觉得我难以填满德克萨斯的穴道。我抓着她的肩膀,以便发力,两颗睾丸在快速冲击之下甩动着砸在德克萨斯的后庭,如此的羞耻,却让我一时间紧张得难以射精。呼吸开始急促,我的指尖几乎掐进了她的肩背,就在我窘迫的时候,一双柔软的手不知何时缠绕在我的腰上,那只手掌轻抚我的臀部,我就像被饶恕了一般,猛的感到一阵解脱,紧接着,那只手掌按住我的臀部,将我拉向我朝着的目的地——德克萨斯用手握住我的腰臀,轻柔地将我的下体和她的下身拉近贴合,我配合地停止了抽插,任自己的肉棒被完整地含住,接踵而至的是德克萨斯嫩穴自如地活动,她的肌肉居然如此灵敏,可以自如地控制穴道的收缩挤压,我感到我肉棒的根部已完全被吞噬,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阴阜上的短毛都已经扎入了我的皮肤,让我感到刺痒——在这么亲近的距离里,我终于敢直视德克萨斯的双眼,“呜呜……”我再也坚持不住,所有的面子、尊严、艰难,伴随着这一刻得到解脱,我眼角流出了灼热的泪滴,滑落,滴在德克萨斯的乳头上,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我的小腹也将浓热的精液压缩到尿道,由于贴合得过于紧密,精液并不是迸射出来而是轻涌出来的,正不断漫入进德克萨斯的阴道中……一大波精液滔滔不绝地涌出着,她小穴里装不下的部分已经流到了地上,滴答到了我的脚尖。我们的拥抱也随着性爱的结束开始放开彼此,我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泄气的肉棒从德克萨斯依然油光水润的穴口滑出,它已没了硬度,无法再突破穴道肌肉的防御、停留在里头。我意犹未尽地用手保持着撸动,但是贤者模式的念头难以遏制地往上涌……叙拉古的雨季早已使我外感风寒,连续几天的赶路也使我尤为疲惫。终于,我坚持不住,颤抖着身子在德克萨斯面前跪了下去,“博士,你怎么不好了?”德克萨斯向我扑来,顾不上裸露着雪白的下半身,她抱紧了我,找出湿巾为我擦拭了龟头,然后将我抱进卧室,我感到火热的皮肤接触到干净凉爽的被子,这是我难受之际最后的一点儿印象。然后我就睡过去了。

“切利妮娜?你在吗,来家族议事厅,别忘了昨晚你说的话。”恍惚中,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切利妮娜又是谁?我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口。“那个人是谁?”

“他是我的朋友。”这是德克萨斯的声音。我听的这么清楚,可是我的四肢却不受控制,我想起身看清楚那个男人是谁,但是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那个贵族打扮的男人居然穿着和德克萨斯形制相似的衣服,可是……

“看他这么虚弱,在叙拉古也许活不过三天,切利妮娜,你不会爱上这样的弱者吧?”他俩已经走到了门口,我看到德克萨斯对他也是笑吟吟的,怎么回事……

等我清醒后,我注意到我的烧已经几乎退了,一个红发女孩正坐在我身边,窗户外的天全黑了。“啊啊,能天使,这是怎么回事?德克萨斯去哪了?刚才有一个男人找她……”

能天使幽怨地转头看着我,她的这幅表情我第一次见。“博士,你还不明白吗?她对你,就像你对我呀。呜呜……”说着,能天使居然哭了起来,不同的是,她哭的比我大声,比我放肆。我急着半坐起来,想搂抱她安慰住她,可是能天使躲开了我的臂弯。

“你别碰我……你不是德克萨斯的舔狗嘛!人家早就是本地大少爷的了,你不在的时候,他们那些贵族天天玩乐,你不会相信的……他们玩的那些东西……”

“住口!你这是在……在……”

“我没有骗人,德克萨斯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不希望她被那些公子哥玩弄!他们把她吹捧起来,德克萨斯孤身一人,势单力薄,无法拒绝他们。”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能天使停止了哭泣,对着我大吼一声,我听到了我认识她几年来听到过的最可怕的一句话:

“德克萨斯早就和他们上了不知多少次床了!你还没赶来的时候,大家都夸她和贝洛内家的少爷般配,可他俩不过是随便玩玩,互相当炮友罢了!博士,事实就是这样!”

我愣在了床上。能天使转头跑出了房门,“今晚,她去陪大少爷了,她不会来陪你,她会继续敷衍你的……”我呼喊能天使回来,可是现在房间里只有我空落落一个人,这是真的吗?我怀疑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了。

我呆呆地坐了一整夜,叙拉古之旅好像很快就要结束。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德克萨斯,我想对她发出愤怒的质问,但我转瞬就被自己的羞愧给击倒——这是别人的地盘,我和她的力量关系如今已不对等了,她不再是那个在罗德岛上需要我照顾的人了,反而,现在的事实是我腆着脸皮来缠着她。直到天色发亮,窗外的雨滴好像停了,我的突然眩晕好像是一场阴谋,我迅速地恢复了理智推测了几分可能。但即使如此,我也找不到力气来怪罪德克萨斯,因为我听到有人进门,那人一头扎进我的房间,跳到我的床上,拥抱我,呼唤我,我没有躲闪,我知道就算她昨晚疯狂地沾染别人的体液,她也知道该怎么应付我。我没有开口揭穿她,一如她没有开口拒绝我一样,我们虚伪地演着对彼此设计好的真情戏,我第一次感到肉棒传来的欲望是假的,我任它机械地勃起,进入,又一次战斗,射精,我突然理解了德克萨斯的逢场作戏,一如我的自我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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