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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0粉福利】关河疑影(仇白、伊内丝、截云秀色),2

[db:作者] 2025-08-14 21:57 5hhhhh 8680 ℃

但深夜之中,一位阿纳萨可汗为什么要举府离去,又是要去何处呢?饶是仇白芳思捷颖,一时间也无从思虑出这许多问题。而今之计不可久留,还需速速离去寻找截云。

“包围府邸,捉拿伯鋢和炎国奸细!”

仇白大惊,望帐外时呼啸一声火光四起。紧闭的大门不饶响动,轻易便被勾栓爪从门缝里推了开来。虎师的阿纳萨健儿却不待门开,架起梯子揉墙而上。霎时间已把府邸团团包围。真个拆光金瓯猎神鸟,填平东海捕蛟龙。仇白玉牙紧咬,于火光之中举剑,恰如天地间一道神异的白虹贯入来敌。顷刻之间剑光落雪,扬起的血珠待到仇白转身时,才洋洋洒洒梅花落地。

弓弦簌簌有声。几根飞翎箭擦过仇白娇躯,虎师占据城头居高临下,乱箭攒射。仇白被步步紧逼直到死角境地,就连环状的青铁耳坠也被一箭射落。她却顾不得耳鬓淌血的疼痛,背靠墙壁回身舞剑,杀死三人。然而后续的阿纳萨刀兵并不向前挑战,只是围拢四方,似是伺机而动。仇白知晓自己无论如何不是对手,咬牙提气脚带腿,腿带心,施展轻功纵身向墙头一跃。

“啊!”

腰部裂痛如影随形。饶是仇白再为坚忍,也被生生痛出一头香汗。剧烈搏击之下,腰际伤口早已渗血。如今崩裂开来,轻功那口气没能维持得当,身如落雁,翩然坠地。

“我看谁敢——!”仇白无愧侠女之名,落地顷刻翻身剑扫,把即将逼上的阿纳萨刀兵荡退。可是随着马蹄声声,从敞开大门赶赴到现场的骑兵左右拉开,马之间拽出一张坠着铁球的大网,可捕牛兕,避无可避。纵是仇白承影剑出破开第一道网,后续四马骈行即至,两道巨网天罗而来。仇白只觉天昏地暗,四肢被千缠百绕,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当的一声,长剑落地。

阿纳萨骑兵把仇白在地上拖行十步,又纵马横奔,直到把女侠高挑身姿绕得蝉茧神似,这才停手,由地上的刀兵扒光扯烂了仇白的剑鞘行囊、随身衣料。这才把她押起,为首的夷将策马上前,对上仇白愤欲滴血的红色眸子。

“说,伯鋢那个老小子跑到哪里去了?”看着仇白玉脂半露的娇躯在绳网下兀自扭动不休,夷将冷笑道:“不说?无妨,本来我们要抓那老小子便是要将尔等一干奸细一网打尽。这炎女货色甚好,可速献于可汗,到时拿你心肝下酒!”周围阿纳萨士兵齐声哄笑。

一去紫台连朔漠,倒穷于阗求芳魂。

翌日,大漠毒辣的太阳并不因秋季而威力有减,摩咄可汗的牙帐却早早热闹了起来。白色的旌旗傲日招展,绘画着射猎、投石、马术、弯刀的战争图样,最中间一面蓝边掐银丝的素白大纛,旗面水墨晕染,绘着阿纳萨一族的黑环图腾。虽处烈日之下,却泛出黑云压城的森罗气概。

“雕虫小技,乌合之众,堪我摩咄五部虎师健儿?”

牙帐之内,一张兽皮疆图下端坐一名不束发的虬髯大汉。蓝貂皮滚边帽子坠着五色玛瑙,身着锦袍外罩倒打毛的兽皮坎肩,豹头环眼,一双漆角如戟指天。手脚粗糙,一行一为凶戾凌然。这正是当今阿纳萨的大可汗,主战派贵族摩咄可汗。

“可汗所言极是。再过半月,待到战马秋膘肥壮,便举我阿纳萨各部五个虎师,十二个鹰师,三个豹师踏平玉门,扫荡河套,教龙门唾手可得!”坐在首位的夷将奉承道。可汗一顿挫手边酒碗,哈哈大笑:“讲得好,到时候大炎天子也只有逃亡喽!”

“来人,上酒!”牙帐内笑声震天,一时间就连帐顶的灯烛都在来回摇曳。突然一名虎师刀兵入帐,躬身行礼道:“大可汗,帐外有个炎国女子求见。”

“炎国人?不见!”摩咄正喝在兴头上,吹胡子瞪眼道。一旁的夷将眼珠一转,道:“可汗,有道是真命天子,八方拜服。可汗威光武霸,还未远征,这炎国之人就自来投奔了!且看她说些什么,如果是来乞和的,那正可就地正法,做出征前一道飨宴!”

“好!那本尊就见上一见。”摩咄大手一挥,帐外列队的阿纳萨刀兵整齐顿挫弯刀,呼号引见。但见一名沃尔珀女子,身着棕褐色大衣,头戴圆檐洋帽,手仗一根文明棍,足蹬九环扣高筒鹿皮靴款款而来,左手置于胸口下缘,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阿纳萨礼。

“在下老狐狸,拜见阿纳萨的领袖,草原上的雄鹰,摩咄大可汗!”

“呜呜……呜呜!”

摩咄还未及回话,老狐狸便听见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响动。她抬起头来,趁势朝上方瞟了一眼。只这一眼,她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牙帐顶棚上是连夜换成的新“灯架”。年轻的阿纳萨姑娘被剥去了外套和裹胸,仅穿肚兜被悬吊在帐篷正中,四肢被铜环牢牢束缚着呈驷马倒攒蹄的姿态。曾经用于装点截云丽质的金属装饰,如今正被穿在她的乳首阴蒂之上。而女孩的上方悬着九根羊油大烛。滚烫的兽油不住滴答在下方雪嫩的平滑脊背和臀峰之间。截云嘴巴里塞着马嚼,金绿色的瞳孔被泪水浸渍,她看着走进牙帐的老狐狸,被封堵的嘴巴呜呜有声,只是此时此刻,谁会在意呢?

“老狐狸?哼,本尊听说你在玉门一带也有些不足道的‘生意’经营,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跑到阿纳萨的地盘上练货来了?”摩咄冷哼一声,涉及白货的事,他倒也听说过关内“老狐狸”的名头。只不过今日头次相见。只是,他为一国可汗,老狐狸一介贱民,虽为同行,却天差地别,又岂能有好脸色?

“可汗英明远扬,吾岂有不知?今日我以不才之身虚掌关内白货,是因为可汗在关外;但不消时日,这关内的生意也是可汗掌中之物!”老狐狸笑道:“于某不才,愿在可汗抵达玉门之时里应外合,将毕生经营双手奉于可汗。只求可汗独步玉门后,在白货生意中为某留一容身之所。为表诚意,我还愿将一只亲手调教的极品白货献于可汗!”

“好,好,好!”摩咄可汗被老狐狸一阵吹捧,三魂七魄都飞去云端上了。又听说有极品白货,哪里按捺得住。老狐狸拍了拍手,帐外等候的阿纳萨刀兵牵着伊内丝入帐。霎时间,两边的夷将一齐噤声。

伊内丝雪白的身体浑身上下除了用于拖拽的项圈再无遮物,爬行的动作熟稔一看便是训练精良的肉畜。黑发披散在雪肩上,更勾衬油光泽布的肌肤香嫩的口感。伊内丝被牵到老狐狸脚边,自觉变为跪姿,双手背于脑后。经历饲养后肥硕了数分的奶子紧致翘挺无半分下垂,小腹处萨卡兹风格的妖艳文身勾人心魄,遑论那依然向下垂涎的肥美玉蚌。臀峰肥美,但身材有致。仪态温驯,乌黑眉宇间却余留几分佣兵英气。两边众夷将赞叹呆了。

“真是绝品,肥不减色香,驯不落谄媚!”

“这小脸,低眉顺眼的同时还有几分不服气,比我家养的那几只只会掰穴求肏的肥羊有味道多了!”

“更何况,这还是一只乳畜,天啊!”上行下效,摩咄可汗喜爱白货,这些夷将自然不会落下。随着老狐狸拉紧手套,现场握住伊内丝的乳尖轻轻搓弄,伊内丝啊的一声后仰身体,绷紧的下体香涎流露的同时,调教到极致的双乳倏地喷出香乳。表演了一波羊乳鲜榨后,又让随行的刀兵把一路上榨来的羊乳端来,全数献给摩咄可汗。把摩咄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大手一挥:“来人啊!”

“赐镀金弯刀一柄,牛、羊各二十,厚赏炎人宾客!”

“谢可汗恩赏!”老狐狸朗声,帽檐下眉头暗锁。虽然这绝非薄赏,但比起她预想中的似乎并不多。而且一直以来,都是左右夷将在对伊内丝品头论足。摩咄可汗似乎对这献礼并不感十分采烈。“只憾此番路远,未能备更多白货献于可汗。”

“无妨。”摩咄摆摆手。“即是炎人朋友献上厚礼,自然也要让你开开眼。来人啊,赐座,把昨晚刚抓到的那只极品白货带上来!”

老狐狸在一旁座席盘膝而坐。手指暗叩桌面。江湖过路不计仇雠,如若昨晚自己真的拿下仇白,到可以拿她抵伊内丝这条命。但既然仇白走脱,再加寻仇便坏了规矩。如今献上伊内丝,可汗居然不觉十分惊喜。难道?她抓紧了衣角,打眼看四名刀兵两前两后牵羊一般押上来的雌畜,心中大呼可惜。

仇白高挑身体早被扒得一丝不挂,一双修长鹿腿被麻绳在脚踝打了短扣,膝盖又是一扣,脚不沾地被拉拉扯扯着在帐中跪下。她上半身的绳索更是密布,连双乳都被麻绳硬拧出了紫红色。可她傲岸的朱红色鹿眸睥睨着左右夷将,虽被逼跪下依然保持着笔挺的姿态。在她看到客座上的老狐狸的时候,更是怒意满盈,玉牙把口中马嚼咬得吱吱有声。摩咄可汗大笑:“看到没有?这便是你们炎国玉门内外闻名遐迩的仇女侠,这般的性烈雌鹿,你可驯得?”

“这……”老狐狸面色迟疑。摩咄更加得意了三分:“非烈马不驯,非桀骜不服,非豪强不征,这是我们阿纳萨人的本色!也只有这等性如烈火的女侠,配得上我摩咄可汗的畜栏!不过你也不用灰心,待到踏平玉门擒获你们那些极品女侠,我会让你挑第一只的,哈哈哈!”

“那便多多谢过可汗了。”老狐狸恢复了笑脸,在位上对可汗施礼。

“放心,我们阿纳萨人自有待客之道。来人啊!在我牙帐为客人开辟一帐住下。把那只母羊和母鹿一起收栏。待我集会各路贵族,商讨我阿纳萨之征讨,便拿这两只雌畜做出征时第一道飨宴!”摩咄站起身,抬手挥向兽皮地图中玉门一带,红光满面。

“祝愿可汗武运昌隆!”众夷将与老狐狸尽皆起立,对摩咄行以大礼。随着众人的欢呼声和可汗豪放的大笑声,战争的火焰悄然蹿跃,而沦陷其中的雌畜将第一个承受这燹烤之苦。

可汗的牙帐旁有一处两层高的木堡,上下皆是大漠里的粗大胡杨堆砌。四下里都是最精锐的阿纳萨刀兵拱卫,高台设有射哨,附近还有一营骑师。若无大队人马,纵有苍羽之劲,也难瞒天过海。

伊内丝被平放在蒸洗板上,室内潮热的空气让她不甚安适。趁着阿纳萨人固定好她四肢的当口,她扭头朝左右看去,之间一排排畜栏之内竟囚禁着十余头“白货”女性,皆为百里挑一的妙龄少女,最多的还是阿纳萨,但也有其他种族。无论身份地位、个头高矮,全部一丝不挂被关进狭栏之中。饮食睡眠俱在里面,只每天不定时被牵出凌辱嫩化。在木堡里做事的阿纳萨人名为“羊倌”,由一名夷将专管,俱是十八九岁的精壮健儿,平时佩戴面具,裸露上身,下身仅着的皮裙根本遮不住高耸凶器。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阴户,她这才回过神来,发觉那穿着盔甲的夷将就站在她被分开拘束的双腿之间。看到她小腹暗红的淫纹刺青,这阅女无数的夷将口水都要淌下来了。

“听说炎人那边献上母羊一只,果真极好!”那夷将脱下皮甲袍带,把黢黑的男根顶在她雪白厚实的蚌肉上。阿纳萨人体味辛辣厚重,比萨卡兹犹不及。直让长期被老狐狸调教敏感却久未尝过男人味道的伊内丝一阵目眩。

果真如老狐狸所说,沦为白货的自己,从来便不是人了,只是货物,只是牲畜……活着是可以肏干的一块肉,死了又是可以吃的一块肉。可是,心头的那抹不甘……什么时候已经那样淡薄了?

没有任何前戏可言,金铁般的肉柱挤开甬道,如浸热泉的暖意和紧致触感让这夷将低吼一声连根到底,两个弹袋狠狠撞在伊内丝安产型的丰臀上。积攒的欲火一时间从被撞击不断的宫口点燃株连,伊内丝只感觉浑身的敏感点都在惹火。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双目迷茫,朱唇微启,被束缚的四肢主动躬曲着,迎合男性的侵犯。

之前也曾和W一同纵欲,雇佣兵出任务前的每个晚上都是如此。但自从离开卡兹戴尔,就好久没有再体验过那样的性爱。现在看来,为那酣畅淋漓调味的,正是可能在明天到来的死亡本身……

现在看来,当看到录像带内W和明椒的惨状时,极力在表现愤怒的自己,何尝又不是在掩盖内心的慌乱?当老狐狸提出这个计划时,明明可以扭头一走了之,却宁愿舍身至此,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复仇的驱使?

一次次撞击,小腹被顶撞变形的淫纹在香汗的滋润下愈发鲜亮如蝴蝶欲飞,早已被催熟的双乳更是难掩情欲,被撞击到底的第一时间就乳首硬起,随着大力抽送上下颠簸的肥奶如同两个红里透白的烂熟朱果,在伊内丝本就不失结实的身材上下翻滚,即将熟透糜烂,将饱满多汁的营养全数送出——

“里面(萨卡兹语)……好烫……去了!啊!”这毫无温存的暴力奸淫下伊内丝根本支撑不了多久便缴械投降,任凭对方拍打自己的丰臀细腰,达到了几乎前所未有的高潮。在潮吹的淫水爱液从交合的缝隙喷发四溅的同时,伊内丝饱满的双乳也终于又一次喷出了乳白的热流,乳汁洒在对面夷将古铜色的结实胸膛上。夷将哈哈大笑,双手弯曲成爪牢牢抓住那对大奶用力挤压。“好母羊,还是个产奶的种!再叫大声些,再多喷些!”

被肆意挥霍的羊奶喷得到处都是。伊内丝爽得双眼翻白,残存的乳汁从粗糙手指和乳肉交错的缝隙中流淌着……这等淫乱的画面,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不可能不泄在当场。夷将狠狠地在伊内丝的阴户深处射干了储存的精浊。正欲再来一发,一名羊倌急忙上前。“将军,摩咄可汗来了,现在在那只母鹿的单栏里等着呢!”

“什么?可汗?”心里默默念了一句阿纳萨粗口,夷将看着眼神涣散满面潮红媚态百出的伊内丝,却不得不收敛下心中淫欲。匆忙整理好皮甲袍带,随着羊倌出门去。而随着门户闭合,其余羊倌纷纷围拢到伊内丝周围,看着卡普里尼满面绯红在燥热中扭动的赤裸娇躯,还未闭阖的肥蚌里淌出浓浊的白汁,留下鲜红手印的乳房更是被她自己的乳汁点缀……伊内丝眼中的英气随着高潮淡漠了许多,一丝涎水正挂在她的唇角。

快……给我……还要……

淫笑声和臀肉击撞的噼啪声再一次在紧闭的门户内响起……

木堡内的“单栏”并不是谁都能进的,非是可汗钦点的美肉雌畜,连被关押在此的资格都不会有。

一丝不挂的仇白脑后枕着硬木,上半身被五花大绑,双腿分别用粗绳吊起膝弯,高挑的身体整个被捆做一团,在她的视线里自己被新剃光了阴毛的耻丘纤毫毕现。而束缚她的木床前摆着一众刑具——皮鞭、油烛、夹棍、铁钎一字排开。然那双霜梅傲雪的红眸并未留意自身的境况,而是死死盯着走进房间的人。

可汗问一旁的夷将:“这头雌鹿入栏后,可曾嫩化?”

夷将垂首答:“如可汗令,这头鹿性子桀骜,就算被木马伪具轮番抽插,口中亦无一言。于是仅做清洗刮毛,未曾嫩化。”

“哈哈哈!尔等宵小,虽然会练些白货,却不懂得这等硬色之美。待我亲身为尔等演示一番。”脱掉盔甲和锦袍,摩咄可汗将近八尺的身体肌肉隆起,健壮的胸脯伤疤遍布。他用欣赏战利品的眼光审视着仇白的裸体。一头等待受种和屠宰的倔强雌鹿,哪怕再冰清玉洁,也需要被人提醒一下自己肉畜的身份!

既陷囹圄,言语无用。仇白扭过头去,咬住一缕灰白色的发丝。可眼睑下瞥见的,还是那根长枪般的巨物距离自己愈发接近。仇白身为女侠,那层膜自是早就一招一式苦练中自己破去了。可身心冰清,却是自己才知晓的。头回便要委身于这作恶多端的异族蛮子,她虽极力平复玉思,也不忍心神遭乱,被硬木雕琢般硕大的龟头顶在耻处上下扫动摩擦一回,已经落了下风。

“好一头中土贱鹿,本尊今日便让尔原形毕露!”

肉棒在女侠幽邃的阴腔内倾轧着,不容置疑地抹平途径的褶皱。如果不是仇白身材高挑内功了得,换一个良家女孩或许真的会被一捅之下强暴致死。仇白朱红色的眸子倏忽闭紧,被紧缚的修长美腿猛地绷紧,素色的足尖在半空中蜷曲着。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巨物一寸寸塞满自己的腔穴,满满当当,还在不断向内推进,压迫女侠粉嫩鲜活的子宫口……仇白紧贴光脊的素手死死握住,静心凝神——

仿佛一记重拳打进小腹。

“呜——咳……咯……!”硕物的抽插一开始仿佛就宣告了仇白仅剩的抗拒是如何可笑。凝蓄到小腹的那口气霎时撞散,就连咬住发丝的皓齿都一秒破功。仇白的后脑牢牢贴在木枕上,脖颈后的阻碍让她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盯着那根在自己下体横骜纵贯的长枪,以及不断被顶出夸张凸起的小腹。肉棒贯穿处开出一片泥泞,雌鹿未有前人造访的温暖山道淌下了涓涓溪流。

这不可能……本是被禽兽般粗蛮的夷酋强暴,又怎可有欢爱之感?被紧缚的身体随着一次次的深插狠凿绷紧着抬高,又狠狠砸在木床上。仇白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如坠云里雾中飘飘荡荡,牝户内汁水横溢如泉涌流。然而摩咄不为所动,手抓仇白嫩中带实的大腿,健壮的熊腰匀速撞击,硕大的阳物每次出没仅半根有余,便捣得这受辱雌鹿花枝乱颤、玉蚌大开,终于仇白口中一声娇啼,童户内皱,牝肉猛绞,虽羞愤欲死咬牙闭目,依然遮掩不住女侠首次失身于男性便被仇敌肏上高潮的荡漾春心。

身如暂跃居云端之上,可身周绑绳禁锢,难抵瑶池仙境。只觉那粗壮的肉棍无半分饶命之势头,依然匀速打桩着女户玉门。闭上眼睛,则觉下腹敏感寸肉寸欲。睁开眼眸,又不得不眼睁睁看着那湿淋淋的粗黑丑物在体内暴肏往返。

怎么还未射……怎么这样……难道真的要被奸污致死?堂堂的女侠,居然被仇敌的肉棒活活肏死在畜栏之内么?恐惧攫住了仇白的内心,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期待体内那根巨物的射精。无力的腰肢随着抽插上下摆动,胸口的一对朱果也泛起粉白的乳浪。被肏干到双目失神的仇白,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了抽插的动作,牝户主动地开始吞吐那根巨物……

“哈哈,看,这母鹿开始自己动了!”

“可汗雄姿英发,这炎国女畜除了拜服,也别无他法了!”

“可汗威武!”

在围观的一众阿纳萨一片吹捧声中,摩咄得意地把阳物拔出到龟头,而后尽根捣入。仇白牝户淫水四溅,紧咬的牙关终于被柔软薄唇的呻吟声冲破。

“啊……啊……要死……啊……”

“别再插了……咕……杀了我……求你一刀杀了我……”

仇白依然保持着一丝嘴硬的神智,奈何下体涓流汇聚成河,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第二次被送上高潮的她哪里还抑制得住从腹腔烧到了四肢百骸的欲火,淫声一浪高过一浪直到筋疲力尽。摩咄可汗狠狠插进牝户最深处,抵住柔嫩水红的宫壁狠狠释放出来。

“啊……飞了……不……”

气势磅礴的精浊几乎把仇白线条分明的肚腹撑大一圈。即便整根拔出,依然有一股股的白浆从那黝黑的马眼喷出。随着啵的一声,仇白的大阴唇被白浆修饰得愈发白皙,潮红不断的娇躯也增添了落雪般的白浊痕迹。摩咄可汗舒爽地长啸着,向前两步,把最后一发喷在仇白的娇靥上。浓烈的白精腥味让冰清玉洁的女侠几欲昏死,也让她即便被束缚也依然高不可攀的傲岸瞬间化作齑粉。

“你们……休想……啊……该死……咕……”

嗒,嗒。

望着面前戒备森严的木堡,老狐狸揽了文明棍,咽了口唾液。她逡巡两周,直向内走去。值门的阿纳萨刀兵铮的一声,可映人面的刀身交错阻住去路。“呔!不许进!”

“我是可汗的贵客,早听说可汗蓄畜之术关河闻名,想要观摩一二,烦请两位通融。”老狐狸说着,手腕一抖,两块金粒子便从袖口飞入手中。然而驻守此地的刀兵,皆是摩咄五部的贵族子弟。对可汗忠实笃烈,又从小不缺金银。看到金粒子,竟反手打落在地。“休想!可汗有令,这木堡畜栏,女子只有爬着进去,没有走着进去!”他后退两步,上下打量着包裹严实的老狐狸,最后目光落到那唯一裸露的下半张脸和脖颈上,竟露出一股淫邪。“女子要进木堡,除非自降身份为白货。小爷看你也是块好肉,不如脱下你那身严严实实的狐狸皮把爷几个伺候舒服了,自然放你进入!”

“只是一进就别想出来了!”另一名刀兵补充,两人哈哈大笑。

“滚!若非看你是有金佩刀的可汗坐上宾客,今日便宰了你!小爷长这么大,还没尝过烤狐狸是什么个味道……”

老狐狸暗握文明棍上缘,帽檐下的视线扫了几圈。附近明哨、暗哨、伏弩众多,就算这两个刀兵不是自己一合之敌,贸然闯入也定然步仇白后尘。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保计策,虽仇白代了主菜位置,但伊内丝也是救不成了。只可惜这举止如萨卡兹邪异魅惑的卡普里尼女子,虽阅货无数亦不多见。她暗叹一声,转身离开。

畜栏之内,伊内丝并不知晓外面正发生的事情。于她而言,说一切都已经结束亦不为过。虽然不至于痴女一般对这些阿纳萨“羊倌”掰穴求干、垂涎讨精,但每当从畜栏中被牵出,她也只是很自然地保持蹲坐姿态,双手抱在脑后,面对数根高昂的腥臭肉棒,用自己的软舌、霜面、发丝甚至香腋一个个接受它们的蹂躏,任凭白浊喷在眼睑鼻凹,溅得满脸都是。她用手指刮着面颊鬓发间的浊液扫进嘴里,未扫净的反正过一阵子也会出现在自己的食盆里。又一名羊倌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的后腰,把卡普里尼女性摆成跪趴姿势。

“还没怀崽子就这么骚贱,乳汁也多,怀上了不知道会是如何极品一只乳羊!”几日之内便被无数男精临幸滋养的小穴又一次被撑开。伊内丝呻吟娇喘不发一言,任凭其他羊倌挤压着自己好似又大了一圈的乳房,把新鲜的羊奶积攒入桶。挤奶和抽送的快感杂糅在一起,令她几乎未察觉那羊倌是如何射精。只感觉下体一空,下一个羊倌插入了后庭。随着盛满的奶桶被搬走,挤奶的羊倌迫不及待地取代了桶的位置,扶正男根对准伊内丝闲置流着汤水的小穴,又一次进入。

两穴齐轰的挤压感让腹腔宛若填入石块,五脏六腑被一次次的撞击挤压开。伊内丝正要开口呼喘,又一男根当面塞进唇间。一时间三穴齐开轮番肏干,还残存着奶星的双乳又被身下插入前穴的羊倌挤压做肉球,捏住乳首顺逆旋转。伊内丝早已泄身如洪,神智随着肉棒在腔穴肠道一齐射精沦为雌畜,只待引颈备宰尚无怨悔。

在伊内丝身边,仇白遭受的是更加难过的刑罚。

仇白的双臂被紧紧并拢捆绑在一起,在身后摆出雁翅般斜指动作。天花板上坠下的绑绳与双臂之间的绳结捆死,让她浑身的重量只能积压在这几乎脱臼的双臂之上。而她恰能够到地面的玉足之下是一方钉板,细密的钉刺密布在女侠那一双白如玉璧的脚板下。只要仇白双臂稍有松劲或者平衡不慎,足心定然被扎成针毡。这还不算,为了帮被捕不久的女侠“入味”,阿纳萨羊倌们早准备好了老马皮拧成的长鞭,在和着胡椒的盐水内浸了整整一夜,狠狠抽打着仇白挺在胸前的酥乳小腹。一顿鞭刑往往能捱半个时辰之久。

这个过程中,仇白的双眸始终被黑布蒙住,嘴巴也塞入马嚼勒紧。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唯有体识愈发敏感的仇白,即便再是武艺高强,也挽救不了一顿鞭子过后瘀痕缠身,严重的地方几乎泛起了酱色。唇角、足心全是污血。直到这些羊倌打累了,撤去钉板,上前抱住仇白圆润蜜臀,把阳物在阴唇菊蕾处草草磨蹭几下,便沾满了用刑时淌下的汗水蜜液。

“可恶……那里怎能……”前面的羊倌抱起两条修长鹿腿,嘴巴捕获住一边乳首吸舔啃噬。身后的羊倌扶住臀部,顺便抓紧那一簇绒毛翻卷的鹿尾。火热的阳物在仇白还是处女的肠穴中开垦着,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与蜜壶内抽送的阴茎齐头并进,好一阵疯狂肏干。被吊缚半空的仇白下不着地,只能任凭高挑身材全数压付侵犯自己的两根阳物。忽而齐入穴伸,忽而轮番进犯,仇白并拢反吊的双臂在淫声击撞下高抬着,宛若困雁振翅欲飞。

待到在场的羊倌全数泄了欲火,仇白的下体早已双穴齐开,白精淋漓。她和伊内丝一并被揭开束缚,牵回畜栏,然而在这转身不能扭头维艰的狭窄木栅中,她和伊内丝面前的食盆里只有为雌畜特质的玉膏伴着新射的浊精。纵是如此,此时依然被后入抽送的她们经过一日调教早已饥肠辘辘,只能不顾腥臭埋头痛饮。羊倌一叫,她们就要抬起头来,用嘴巴继续侍奉伸到面前的阴茎,吞下热乎乎的精尿。饮食中掺杂的迷药和媚药让她们骨筋酥软,不及有更多交流便蜷缩着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便又是新一轮的奸污和调教。

长期被当做牲畜折磨之下,仇白对时间的观念似乎也渐渐淡漠。她的身子虽然被虐待到不成人形、常有青紫,但大腿内侧和胸部的膏腴却日趋增添。终于有一日,她在睡梦中被整只搬起,摆成仰卧捆绑好四肢,固定在一只雕刻精美的木羊脊背上。灰雪白梅的长发被扎成长长的一束,垂在脑后。又有羊倌为她冷水擦洗、料酒灌肠。仇白心知这便是自己的大限到了。

终于又一次目睹秋日的天光。仇白连同木羊被推到牙帐之中。蓝边滚银丝拱纹的素色大纛斜指苍青,秋日高抬,神气爽利,好个狩猎佳节。石国中央的牙帐早早挂满了阿纳萨文化中代表战争的白面黑绘军旗,远远望去宛若队队铁骑蹈风而行。首座坐着摩咄可汗,左右上首为一众好战贵族,下首为顶盔掼甲一众夷将。末位有一沃尔珀女子,头戴洋帽体裹大衣,文明棍放在手边,正是老狐狸。

“大可汗,我阿纳萨五个虎师、十二个鹰师俱已聚齐在石国及周边城镇。只待大宴一过,兵分多路,直指玉门,席卷河套!”一名夷将起身走到场地中央,赳赳有声。

“好!鸣战鼓,奏祭器,壮我阿纳萨军威!”

牙帐四下军鼓齐鸣,露天的场地下,仇白被烈日炙烤着裸体,虽已被蹂躏了不知多少次,也感觉羞愤交加,更是干渴欲死。香汗淋漓下,在畜栏中白嫩了些许的玉肌镀上一层反光,更是惹火不已。

鼓噪声停,祭战已毕,大飨士卒。

一股浓烈的焦香味飘来。仇白微垂的眼睑猛地张开,她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然而被反铐四肢当众处刑的女侠,就算知晓了眼前的一切又能有什么作为呢?在看到香味来源的一刹那,她被牢牢固定的双手死死掰住了木羊的后肢,因为干渴炎热不停呼喘而起伏的双乳也不再曳动,横陈的玉体仿佛连最后的挣扎都忘记了。

截云整只趴卧在烤盘中,鎏金色的眸子没了光泽,曾一声声亲切称呼她仇女侠的小嘴微张,仿佛还有几分茫然,脖颈缝线下方的肌肤呈现金黄的色泽,盖满香料的酥脆皮肤上浓香未凝固的女油告诉仇白,阿纳萨姑娘刚被从烤全羊的架子上被抬下没多久。她的圆弧状兵刃如项圈一样挂在被烤得香酥的金色颈子上,下缘被少女左右分开的鸽乳微微支起。与盘子紧贴的腹部早就被开了躺,浓香的油脂附着在贴在少女腹腔内壁一同被烤熟的干硬胡饼上,让硬邦邦的干粮有了粗野美食的生机。

再往下看,截云身上那些精巧的金属饰品被摆在烤盘一周,和少女生前的期许一样衬托着她的丽质。只是被椒麻和香草覆盖的平直背线上,一把硕大的切肉刀直直坼入少女的脊椎,刀柄与翘起的臀尖呈四十五度夹角。两个铜制浮雕有鸟兽纹的圆球封住了截云被烤成橙红色微微发焦的少女牝户和后庭。阿纳萨人认为铜能够封住魂灵,能够让作为祭品的“叛徒”少女魂留躯壳之内,受烹灼烧烤之苦。从跪服的双腿后方那点缀有佐料的蜷曲红玉般的少女足来看,这种期许也不无道理。

“好!传令下去,将祭肉分于士卒部曲,好好品尝。”摩咄可汗的话语让仇白从震怖中回过神来。面前惨死的少女不过是一道前菜,甚至配不上被牙帐中的各位大人歆享。阿纳萨刀兵兴奋领命,摘下截云颈上的弧刃,只见几道刀光轮转如飞,少女的四肢就自顾自脱离了身体,分拆剁碎成滋滋流油的红润烤肉,分给牙帐周围的虎师护卫和参与祭礼的鼓手。他们左手按胸躬身行礼,感谢可汗仁慈苍上布威,然后大口大口撕咬起曾是同族少女的肉体。仇白不忍再看,转眸望向苍青,泪水低垂耳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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