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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孩子调教的肌肉男人(荒村恶童)(更新至1-63) - 4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6590 ℃

               (七)服从

  阿海把包着馒头的屉布放到了桌子上,男孩们也都感觉到饿了,纷纷地围到了桌子周围拿着馒头嚼了起来,还不时一边说笑打闹着。刚作完体操的陈虎依旧被勒令双手抱头大叉着胯蹲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男孩们狼吞虎嚥的样子,再加之阵阵飘来的面香,也顿时感觉到饥肠碌碌,禁不住的直咽唾沫。

  傻蛋不经意一眼看到了陈虎的谗像,笑着说:「看把他谗的,等着咱们喂他呢!」

  「人还没吃完饭呢,能轮到他吗?」阿海笑咪咪的说道。(敢情在男孩们的眼里陈虎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就是!」灵蛋附和着:「嘿,大屁股,嘴张大点!什么时候口水流到地上什么时候喂你。」这个小傢夥永远点子最多。

  「你他妈的没听见吗!」小狗子看到陈虎没有反应,一瞪眼睛叫道:「把嘴张开,身子挺直了,胯再劈大点!」

  陈虎心里一颤,赶忙照做,身体挺直,大张嘴巴,双胯也劈开到极限。

  「把舌头也伸出来!」小狗子似乎还不太满意:「伸长点,再长点!」

  「你们看,象不象只大狼狗?」小狗子的一句话又逗得大家哄堂大笑。一整夜几乎未眠,又作了一通广播体操,再加之挺腰劈叉地蹲了半天,这连续的折腾让陈虎这个健壮汉子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他大张着的嘴中喘着粗气,长探出来的舌尖上津液悬垂,可不就象只喘息的大狼狗似的。

  「来,就先喂你一口!」阿海掰下了一块馒头,向陈虎扔了过去。

  馒头掉在陈虎的脸上滚落了下去。

  看见陈虎丝毫没有反映,阿海的脸沉了下来:「怎么,不想吃吗?」然后又掰了块馒头,在手里扬了扬:「这块一定要用嘴接住。」然后又向陈虎扔了过去。

  陈虎看见阿海生气了心里有点发慌,可是当着这些男孩的面又实在不想像只狗似的去用嘴去接馒头. 犹豫之间,馒头已经落在了脸上并掉到了地上。

  阿海一言不吭地看着这一切,脸阴得象暴雨前的天似的。其他的男孩先是兴灾乐祸的看着陈虎,然后都把头转向了阿海,等着阿海发命令。

  阿海走到陈虎的面前,狠狠地盯着陈虎,刚才陈虎的反抗让他在其他男孩前丢足了面子。这些小霸王、小淘气们平时就对电影里黑帮大哥的形象羡慕的要命,那些人物所表现出来的为所欲为、死要面子的作风早就被他们模仿的有模有样。

  陈虎抬着头看着阿海,虽然面前站着的和他相比完全还是个男孩,可他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发虚,交叉在脑后的双手也不自主地合得更紧了。

  阿海猛地一手死死抓住陈虎的短发,把脸凑近了陈虎的脸,慢慢地说道:「那就让我们教教你什么叫服从吧!」然后他转过头沖着小波他们大声说道:「我们该热热身了,好久没踢足球了!」

  陈虎的双手被苏秦背剑式绑在身后,眼睛上也被蒙上了一条黑布。小狗子用两根细绳分别把陈虎的两个圆圆的大睾丸隔着阴囊紧紧地紮住,另一头都长长地拖在地上,并分别拴上了一个空的塑胶饮料瓶。准备完之后,小狗子揪着陈虎的大鸡巴牵着陈虎让他站在男孩们中间. 正当眼前一片漆黑的陈虎一头雾水时,突然一阵巨痛从睾丸处传来,只觉得一个睾丸似乎被人猛地向前一拽,禁不住惨叫了一声,脚步也随着睾丸被拉动的方向跟了过去。原来是阿海一脚踢在了拴在陈虎一只睾丸上的饮料瓶上,飞起的饮料瓶自然大力地拽动了陈虎的睾丸。可陈虎的惨叫声未落,另一个睾丸又一阵剧痛传来,小狗子也一脚将另一个饮料瓶朝相反的方向踢飞了出去,陈虎再一声惨叫之后,身体急忙回转,试图跟上那个飞出的饮料瓶以缓解疼痛。可是傻蛋又一脚踢到了陈虎的肚子上,阻止了陈虎的跟进。灵蛋又是一脚踢飞了刚落到地上的第一个饮料瓶,再次让陈虎的身体向另一个方向转去。可陈虎的身体刚转过去,小波就从侧面一脚踢在陈虎的腰上再把陈虎踹转回去。

  「哈哈!我再来一脚. 」

  「啊!」

  「嘿!看我大力射门!」

  「噢……」

  「小狗子,接我传球!」

  「唉呦!!!!!」

 男孩们兴奋的叫喊声、踢动饮料瓶的砰砰声伴随着陈虎的惨叫声在地堡内此

  起彼伏。

  男孩们用眼色传达着资讯,互相配合,围着陈虎跌跌撞撞、横冲直撞的身体跑动着,真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球赛。而陈虎由於被蒙着双眼,根本判断不出男孩们从哪里出脚,目标是那里,瓶子又被踢向哪里!等待他的无非就是丝毫没有准备的、突如其来的疼痛。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陈虎的身体根本无法保持平衡。

  有几次陈虎在冲撞中都因为失去平衡而跪到地上,可男孩们是不会给他任何休息和缓和的时间的,马上就会有人薅着陈虎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没等他站稳,就会再一脚把饮料瓶踢飞,然后看着陈虎一声高叫,身体就又象上满了发条似的朝着饮料瓶飞出的方向沖去。

  也不知这场痛苦的球赛进行了多长时间,终於伴随着『扑通』一声,陈虎象个撞上了墙的无头苍蝇似的重重地摔在地上。阿海依然不依不饶地一把抓着陈虎的头发,想把他拽起来。可陈虎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任凭阿海又是薅头发,又是用脚踢,怎么也不肯起来了。阿海一把扯掉陈虎眼睛上的黑布条,盯着陈虎的脸,问道:「是不是还应该让再让我们踢一场?」

  陈虎慌不迭地摇着头,语无伦次地嘟囔着:「不,不……别,别再踢了。」

  「那你是不是服了?」阿海那孩子气的问话和他那凶狠的脸很不相符。

  「服了,服了。」这话倒确实是陈虎的心里话了。

  於是陈虎便开始了自己的第一顿早餐。

  由於一开始没有遵从阿海的命令,作为惩戒,所以男孩们对陈虎的『喂食』也就增加了更多的节目。陈虎不仅要用抱头蹲地的姿势用嘴去接住每一块男孩们扔过来的馒头,而且每叼到一块馒头,陈虎都必须在地上打个滚,咽下馒头后还要学两声狗叫,以示高兴. 这真是顿让陈虎屈辱至极的早餐,可再屈辱也比刚才那场惨痛的『球赛』强。陈虎小心翼翼地接着每一块馒头,而凡是掉到地上的馒头,陈虎也都要撅着屁股头拱在地上把地上的馒头吃掉。男孩们一字排开坐在陈虎的面前,你争我抢地喂着这头『壮狗』。

  一直折腾到了中午,这顿把陈虎累的汗流浃背的早餐才算结束。看着陈虎面红耳赤喘着粗气的样子,男孩却们仍然丝毫没有叫他休息的意思。一根『韁绳』再次紮在陈虎的鸡巴上,另一头拎在灵蛋的手里. 灵蛋爬上了半蹲着的陈虎的后背,双腿夹着陈虎的脖子骑在陈虎的肩上,他一手抓着陈虎的头发,一手紧拉『韁绳』,吆喝着陈虎站直了身,其他的男孩们围在陈虎的周围一起向地堡外走去。

  伴随着吱嘎吱嘎的铁门开启声,一股强烈而炽热的阳光射进漆黑的地堡甬道,也照在了陈虎赤裸的躯体上。陈虎稍许停了一下脚步,然后深呼了一口气迈出了地堡。

  男孩们簇拥着陈虎走到了山冈的顶部,陈虎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昨天在这里自己还在悠闲地锻炼着身体,可现在却象个罪犯似的被一群孩子弄的狼狈不堪。男孩们都或躺或坐在一块绿油油的草地上,在阳光下慵懒地舒展着身体. 而陈虎却又开始了他的下一个训练项目:负重行军。

  随着灵蛋的一声令下,陈虎就开始大步地奔跑起来。骑在陈虎肩头的灵蛋象个骄傲的骑手,连喊带吆喝地控制着陈虎的奔跑方向。当陈虎奔跑到山脚时,看见自己的车还静静地停在那里,硕大的两盏车灯好象一双瞪大的眼睛吃惊地看着他。看来它还得再停在这里两天了!一想到自己还有两天的时间落在这些小恶魔的手里,陈虎的心一阵发寒,他真不敢想像还会遭什么样的罪,天晓得这些男孩还会有些什么花样用在自己的身上。不容多想,陈虎飞快地在车旁跑过,围着山脚跑了一阵,又沿着山后另的一条小道跑回到了山顶。

  看着有些气喘的陈虎,阿海漫不经心地抱着数:「一圈。」

  看来还是要继续地跑下去了。

  也不知跑了多少圈,陈虎只觉得两条腿象灌满了铅似的越来越重,肩上的灵蛋也仿佛变得越来越沉。他大张着嘴,吃力地喘着粗气,赤彤彤的后背上也淌满了成流的汗水。

  「看把他累的,汗都流进腚沟里了。」小狗子对阿海说道

  「他那么壮,累不死的!再说就是让他长长记性,看他还敢不服从咱们。」

  阿海说完,沖着又一次跑到山顶的陈虎高喊道:「嘿,大屁股,再跑一圈!」

  当陈虎再一次跑回到山顶时,酸软的双腿仿佛已经不属於自己了,他扑通一下跪在了草地上。灵蛋刚从陈虎的肩上跳了下来,顿感轻松的陈虎就死人般趴到了地上。

 

               (八)访客

  还没等陈虎歇够,男孩们就连拖带拽地把陈虎弄回到地堡。那个粗大的香槟瓶又被立到了桌面,并又被插进了在继续在桌上双手抱头、骑马蹲裆式的陈虎的肛门内。

  「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好好利用噢!」小波向陈虎解释道。乖乖,这就算休息了!虽然这种『休息』方式并不怎么轻松,但比起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进行的折磨相比算是好受的了。

  陈虎就这样大叉着腿坐在酒瓶上足足两个多小时,因为已经经历过这样的『坐桩训练』,所以他也知道必须时常地在双腿和肛门之间轮换支点才会不至於太难受。男孩们则又吃了点馒头算是午饭后又小睡了一阵。

  随着从顶棚孔洞中射进的光线渐渐转移,地堡内有些暗了下来。

  「小狗子,你回家多拿些蜡回来,咱们还得再修理他一晚上呢!」小波看到剩下的蜡烛已经不是很多了,向小狗子吩咐道。想到晚上还要拿这个大傢夥开耍,小狗子高兴地答应着跑了出去。

  不久小狗子就跑了回来,抱了一捆的蜡烛. 男孩们一起动手点燃了十几只蜡,摆放到了屋子内的各个角落,刹时间室内又照得红彤彤的亮如白昼。

  阿海看到坐在香槟瓶的陈虎半睡半醒,抄起了个石头块向陈虎胯下的瓶子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陈虎被瓶子的剧烈震动惊醒了。

  「大屁股,该换换尿布了!」阿海的话把男孩们都逗乐了。

  可是突然阿海向着大家一摆手,叫大家马上静下来。他把耳朵朝向黑漆漆的甬道,仿佛听到了什么. 其他的男孩们也都默不做声地向那里看去。

  「谁在那,出来!」阿海试探着沖着门口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果然就从黑暗的门口闪出了两个人影。这一下可把男孩们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们都躲在这呢!」前面的那个个子梢高点的人向屋里的男孩们打着招呼。

  男孩们正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好,可一听到这个声音都觉得耳熟。等那两个人影走到光亮处,男孩们仔细一看,悬着的心都落了地。

  前面那个稍高的尖耳猴腮,一脸贼像,叫葛涛,是这个村子葛村长的儿子,年龄刚满十七。提起这个葛涛,阿海和小波这两个学校中的小霸王都有些怵他。

  葛涛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因为在学校里经常打仗斗殴而被开除,之后这个混事小魔王更是肆无忌惮了。他结识了几个同样被辍学的小混混经常出入村里的学校打架抢钱,因为他爹是村长,也没人能管的了他。直到十六岁时,他竟然猥亵了一个初中女学生而被关进了少管所。本来应该蹲一年,可他爹心疼这个宝贝儿子拖人找关系花了点钱刚把他弄了出来。

  后面的小个子叫嘎子,也就十二、三岁,可也不念了书天天跟着葛涛那一帮小痞子们混。

  阿海和小波他们虽然在学校里能打能闹,但毕竟还没到被开除的地步。所以他们和葛涛那帮人之间也就是彼此认识而并没有过多的来往。

  原来葛涛和嘎子今天溜达到了后山,无意看到了小狗子抱着一堆蜡烛在前面走。两人心里起疑,悄悄地跟在小狗子的身后而进入了地堡。

  「原来你们还有这么个好地方怎么也不……」葛涛的哈哈还没打完,眼睛就看见了陈虎那着大叉双腿蹲坐在桌上的赤条条的背影。乖乖!这是怎么回事?葛涛和嘎子急忙转到陈虎身前,只见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一丝不挂,双手抱在脑后,大叉双胯地骑坐在一个粗酒瓶子上。两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围着桌子转着圈地打量陈虎。

  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也叫陈虎有些吃惊,可一看又是两个毛没长全的孩子,尤其两人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几乎扫了个遍,更是把陈虎羞臊地紧低下头.

  「挺胸,抬头!」阿海一声令下,吓得陈虎赶忙挺直了胸膛,面向前方。

  看到了阿海的话竟能起到如此的威力,葛涛更是感到惊讶了。

  嘎子用手摸着陈虎胯下的瓶子,顺着瓶子的底部向上一直摸到了陈虎的肛门。「乖乖!敢情上面都插进屁眼里了。」

  「那是当然,」小波得意地说道,他走到桌边,拍了拍陈虎的屁股,命令道:「抬起你的大屁股,让他们看看你『吃』进了多大一截」。「

  嘎子和葛涛急忙凑近了陈虎的屁股,看着陈虎慢慢提起了臀部,一根又粗又长的瓶茎逐渐展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惊歎之余葛涛急忙问道:「你们怎么弄到这个大傢夥的?」

  「应该叫大屁股!」灵蛋补充道,然后当着葛涛的面沖着陈虎问道:「是不是啊,自己说!」

  「是,叫大屁股。」陈虎低着头小声回答道。

  「应该怎么回答,是不是还应该再教教你?」阿海厉声问道。

  陈虎急忙双脚一并,胸膛一挺,目视前方敬了个军礼,高声报告:「报告首长,我叫大屁股!」

  看着站在桌上滑稽不堪的陈虎,葛涛和嘎子都被逗得哈哈大笑。「那你是、是怎么来的呢?」葛涛一边笑着一边问陈虎,他急於想揭开这个谜底。

  「报告首长,我、我是因为贪玩被首长们抓来的。」陈虎依旧挺胸、扬头、敬礼.

  「到底是怎么回事?」葛涛向小波问道。

  小波简单地把抓获陈虎的过程说了一遍,惊异的表情始终也没离开过葛涛的脸,当听到这些男孩竟然还给陈虎拍摄了不少裸体照片和录像时,葛涛也不禁佩服起他们来。他抬起头看着这个站在桌上光着身子的大傢夥,控制不住一脸的坏笑使得本来就贼眉鼠相的脸显得更加猥琐。他毫无顾忌地抬起手一把揪住了陈虎的鸡巴:「下来叫大爷先检查检查身体. 」当他把陈虎从桌子上拉下了地,这才发现在高高壮壮的陈虎面前,自己只及人家的胸口高。他象看牲口似的一下一下拍打着陈虎的身体,时不时还一把一把抓捏着陈虎身上的肌肉。嘎子也凑过来兴奋地拨弄了几下陈虎的鸡巴,还拍了两下陈虎那紧绷绷的屁股蛋。

  「嘿,你们插他的屁眼了吗?」葛涛突然沖着小波和阿海眨了下眼睛问道。

  「怎么没插,没看见那个酒瓶刚才不还插在他的屁眼里吗!」小狗子抢着回答道。

  「除了酒瓶就没别的?」葛涛笑着问

  「有时还用这根棍子。」傻蛋举着那根插了陈虎一整夜的圆头木棒补充道。

  葛涛听到后笑的更厉害了:「你们这帮傻子,就没用自己的小鸡鸡插他的屁眼吗?」这句话倒是把男孩们都弄楞了。也是,这些男孩最大的是小波和阿海,也都不过十六虚岁,其他的更是只有十二、三岁,农村的孩子本来就发育晚,再加之封闭保守没见过世面,哪里知道这成人之间的性爱之事。而诸如用酒瓶和木棒插进陈虎肛门的举动,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折磨陈虎的手段而已。

  看者小波、阿海他们一头雾水的样子,葛涛更不禁得意洋洋,俨然一付大哥的腔调:「告诉你们,用自己的鸡鸡插他的屁眼可舒服了!」

  「什、什么?」阿海的脸有些发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了:「男、男人不是只能插、插女人吗?」

  「说你们笨可真就笨,谁说只能插女的。」葛涛看着瞠目结舌的男孩们认真地说道:「男人也一样可以插的,不都是个窟窿吗?」说完葛涛也禁不住被自己的话逗乐了。(这小子在少管所的时候没少被别人插过屁股,当然熟知这一套了。)

  看着小波、阿海他们似乎还有些不理解的样子,葛涛试探地问道:「要不然我插他一次让你们看看?」

  「好啊好啊……不行!」阿海刚答应了两声马上又改了口。

  「怎么了,你们不想看吗,学会了也好插他呀!」葛涛的骚性已经被勾起来,哪里还肯放手。

  「他是我们的,怎么能叫你插?」阿海虽然很想看到这个有趣的场面,却也不心甘情愿地让葛涛站了这个先。

  「我是教你们啊!这么个好傢夥你们却不会玩,多可惜。」看着阿海和小波还有些忧郁,葛涛从裤兜里掏出了盒香烟,在阿海他们面前晃了晃,说道:「要不,这盒烟算是代价. 好吗?」

  「好的!」阿海一把抢过了香烟,补充道:「不过只能一次,一盒烟一次。」

  站在一旁的陈虎听了真是羞愧得狠不得钻到地缝里,区区一盒烟就把自己的屁眼给卖出去了。

  看到阿海同意了,葛涛早已是急不可待。他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说道:「大屁股,现在该咱们一起爽爽了,在你的首长们面前可要好好地表现啊!」

  葛涛命令陈虎跪在自己面前,当着陈虎的面大咧咧地解开了裤子,并把裤子从里到外地褪到了膝盖上。也难怪这个傢夥会犯猥亵罪,他那根与年龄不太相称的鸡巴充分显示了他的早熟。他一边薅着陈虎的头发把陈虎的脸往自己的鸡巴上送,一边告戒陈虎:「先给你家大爷吹硬了,小心别用牙刮着,要不有你好受的。」

  陈虎的嘴刚吞进了葛涛的鸡巴,就感到上面浓重的异味,刺激得陈虎感到一阵噁心。可葛涛早已被撩起了欲望,双手死死地按着陈虎的脑袋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渐渐曾经软塌塌的鸡巴渐渐涨满了陈虎的口腔。

  葛涛等到了自己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他一推陈虎的脑袋,在陈虎的嘴中退出了自己的鸡巴。然后绕到陈虎的身后,一只手用力把陈虎的头向下按,让陈虎摆成了双手支地屁股高撅的姿势。葛涛站在陈虎大叉的两腿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看着陈虎那高撅向上的的大圆屁股,然后对准了那个因为刚刚插过酒瓶而还未闭合上的肛门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啊……」陈虎猛地感到一阵剧痛,仿佛要撕裂了自己的身体. 尽管肛门已经多次被插进过异物,可这么深入而直接的猛烈插入还是从未有过的。

  「第一下,这叫直捣黄龙!」葛涛可不管陈虎的惨叫,乐呵呵地喊道。

  「啊……」陈虎这一声叫得更加响亮。

  「这叫连根全入!」

  「噢……」

  「这是通心一炮!」

  三招一过,葛涛一手薅着陈虎的头发,一手扶着陈虎的屁股,兴奋地在陈虎的肛门内抽插起来。

  「啊……」

  「啊……」

  「噢……」

  听到陈虎一声接一声的惨叫,葛涛更加来了劲头. 他每一下的抽插都极其的卖力,在抽出的时候,他都尽量把自己的鸡巴从陈虎的肛门中多抽出一些,几乎到了要从陈虎的肛门中完全拔出来的程度时,再一下子使劲地顶进去。每一下他都是这么做,有时还会拔出来后,只把鸡巴头留在陈虎的肛门里,稍微停一会,等着陈虎的肛门内壁有些回弹而变得紧一些后再猛地一下把鸡巴全捅进去。

  此时陈虎正是应了葛涛的话,想不表现都不行了。他那被葛涛薅着头发而高仰着的脸因为疼痛和强烈的刺激而胀得通红,佈满了血丝的双眼瞪得仿佛要冒出了眼眶,大张的嘴巴上流满了唾液,并伴随着葛涛猛烈的抽插时高时低地呻吟。

  葛涛也被刺激得面红耳赤、两眼放光。逐渐他的节奏越来越快,而且每在陈虎的体内抽插一下,都会兴奋地用另一支手狠拍一下陈虎的屁股,好象在给自己打着拍子。后来甚至一边抽插一边兴奋地高声怪叫:「他妈的……噢……太他妈爽了……大屁股……说……爽不爽……快说……被我……操的……操的爽不爽…

  …他妈的……你再夹、夹紧点……噢……「

  男孩们都被这淫秽的场面刺激得面红耳赤,早就不由自主地围近在葛涛和陈虎周围。

  终於葛涛剧烈运动着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死死地抱着陈虎的腰胯,让自己的鸡巴留在陈虎屁眼里不再拔出来,他的身体一阵抽动,嘴里狼嚎似的叫了起来。

  陈虎感觉到体内几股热流袭来,知道那个十几岁少年的精液已经射进了自己肛门的最深处。

  葛涛提上了裤子,意尤未尽地看了一眼向上高撅着的那个被自己刚刚操过而还未合上的肛门,又把脸转向小波和阿海:「怎么样,学会了吗?」

  小波和阿海好象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似的呆滞地点了点头.

  「嘎子,我们该走了!」葛涛带着嘎子向外走去。

  「真他妈的爽!明天我还会来的!」临出门前葛涛扔出了最后一句话:「也许应该叫我的那几个哥们也来爽一爽,哈哈!对,一盒烟,太便宜了!哈哈哈哈……」直到葛涛和嘎子已经迈出了铁门,他的得意笑声还回荡在漆黑的甬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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