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少女猛地抬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少女結結巴巴地哀求：「爸......讓我進去...」

「站在那裡不准動，乾了再進來」中年人拋下一句關上了門，留下面色煞白的女孩。

「爸！！不要！！！」

少女的心臟砰砰作響，唇乾舌燥，不敢相信父親把全裸的自己鎖在門外。少女緊張兮兮地回頭張望，陽光灑落在泥路上，視界中沒有任何人，但誰也不能擔保，在少女身上水珠蒸發之前，沒有人經過。

為了讓水分蒸發，少女在確保四周無人後放下捂著羞處的雙手，使得紅霞染滿雙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不要來人、不要來人...」

時不時有微風吹過，撫在少女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每一縷風都提醒著少女她正一絲不掛站在光天化日之下，使她羞恥得渾身發抖。她只得喃喃自語，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真的要被羞恥感逼瘋。

腳步聲響起，少女身軀猛地震動，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個膚色黝黑個頭矮小的中年人慢慢走來。少女拔腿便跑，但跑了幾步腦海中響起父親的命令「站在那裡不准動」。少女視線慌忙地在中年人和小樓之間來回，心裡猶豫不決，僵持在原地。

就在少女猶豫之際......

「是小夢嗎？」

少女的身軀繃緊，血液彷彿全集中在頭部一樣，讓少女有些頭暈目眩。她緩緩回頭，只見那個中年人有些詫異地上下打量著自己。少女此時也認出來了，來人昨晚也在客廳，也意味著自己的裸體早已被眼前之人看光，但少女沒想到同樣的處境這麼快會再次發生。

「是......」細若蚊蠅的聲音響起。

少女抬起雙手捂著羞處，深深埋下頭，緊夾雙腿，縮著肩頭，祈求著眼前的男人快快離開。

「小夢現在在上中學嗎？」

「高中......」

「喔！都這麼大啦...我還記得上次見到你你還是這麼高呢...」男人比劃著高度，但少女沒心去看，盯著自己緊夾在一起的腳趾。

「現在小夢已經是個大姑娘了」男人說著打量著少女的裸身。

「嗯...」感受到男人視線的少女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一絲不掛地被男人仔細觀察對青春期的少女實在過於羞恥，少女覺得自己快要昏厥過去。

「現在是什麼高中？」

「XX高中......」

「哇那高中很有名，小夢真厲害！！」

「嗯......」

「高中壓力大嗎？」

「還好......」

......

男人開始與少女閒談。少女心裡焦急不已，想著如何能把男人打發走。少女故意冷淡地回應著，但男人絲毫不介意，依舊問著一個又一個問題。

閒談了數分鐘後，男人終於說：「你爺爺找我來修浴室門，你家長輩在家嗎？」

少女鬆一口氣，點頭回應道：「在！在！他們應該在客廳」

「那我進去了啊」

「好的好的！！」

看著男人離去的身影，少女小腿猛地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少女用手撐地，感到自己小腿不住顫抖，同時胃部傳來陣陣絞痛。

然而，讓少女最難接受的是，捂著私處的左手手指上晶瑩的液體。

「我...我不會...真的是...」

「不會的！那只是一次意外！」

少女掙扎著站起身，短短數分鐘的對話彷彿抽乾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紅著臉把左手的液體擦在大腿上，然後張開腿至與肩同寬，希望身下的液體能快點乾...

****************

少女終於等到身上的水分乾透。少女摸了摸自己的長髮，手指上依舊有水跡。

「應該可以吧...如果要等頭髮都乾的話可能要等一個小時...」

少女最後檢查一次身上，尤其是私處，已經沒有水分，然後鼓起勇氣走到小樓門口，抬手推門。

門打開，數道視線立刻射來，是在客廳閒談的父母、爺爺、叔叔、嬸嬸和羅清。他們坐在沙發上，沒有看眼前的電視機，而是扭頭看著少女。剛才進去修浴室門的男人不見蹤影。

少女知道遮擋身體父親會生氣，只得一手扶在門上，一手放在身側，只是，放在身側緊緊握緊的拳頭暴露了少女的感受。

叔叔嬸嬸的臉上十分精彩，對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羅清則掛著嘲諷的笑容，在對視的一瞬視線往下移，彷彿示威一般看遍她的裸身。

少女無視一道道目光，默默站在門口，沒有父親的許可不敢真的踏進去。

「進來」

少女走進去，順手關上門。

「去那裡跪下」

少女看著父親指著的地方，遲遲不肯邁開腳步。

「去！！！！！」男人怒喝一聲。

少女在眾人緊緊的注視中，走向電視機。

倒吸氣的聲音響起，是嬸嬸的聲音。少女的腳步微微一頓，知道自己被抽得不堪入目的屁股暴露在眾人眼中。少女強忍著羞恥和屈辱，走到電視機旁，轉身。

「跪下！！！」

啪嗒。

眼淚低落到地上。少女掛著淚先是蹲下，然後放下膝蓋，直起身子。

父親抄起手邊的雞毛撣子，走向少女。少女顧不得叔叔嬸嬸和堂妹在旁，咬唇用淚眼懇求地看著父親不停搖頭，眼淚彷如一顆顆珍珠般不斷落下。

父親沒好氣地說道：「不是打你」然後拿著雞毛撣子輕輕拍打少女的大腿內側，命令道：「打開點」

少女偷偷瞟一眼身前，只見坐在沙發上的母親和一眾親戚都緊緊注視著自己。羞恥感襲來，少女默不做聲，沈默地反抗父親的命令。

啪！

男人加大力度抽在少女大腿內側，白皙如雪的肌膚上新添一道粉紅色的痕跡。

少女吃痛，不情願地服從，張開雙腿。在父親的抽打下，膝蓋來到比肩膀稍微寬一點的位置。感受到眾人的視線落在自己雙腿之間，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她不知道自己以後如何面對叔叔一家人，恐怕他們每次看到自己都會想起這一幕，甚至會一直用這件事來打趣自己。

「舉起手！」

少女把雙臂高高舉起，露出腋窩。明明雙乳和私處早已毫不保留地展示在人前，這個簡單的動作卻仍令少女感到一陣羞意。

男人讓少女把雙手手心向上攤平，把雞毛撣子放在少女的手心上。少女現在整個人像個「X」字一樣在眾人面前罰跪，無比的羞辱使眼淚不住滑下。

「我沒叫你之前不許動。雞毛撣子敢掉下來的話我把你屁股抽爛」

「知道了嗎！！」

「知...道......」少女鯁言著應下。

「頭抬起來！！」

少女不情願地抬起幾乎埋在胸口的臉龐。

男人回到沙發上坐下。

在片刻的沈默過後，客廳恢復原先的熱鬧。眾人坐在沙發上談天說地，時不時傳出大笑聲，只是距離眾人幾步遠的電視機的旁邊，多了一個默默垂著淚的、把全身上下都展示出來的全裸女孩。

**********************

少女前方的眾人看著電視機上的節目，跪在電視旁邊的少女很自然地映入眼簾。被迫正視前方的少女能感受到眾人的視線時不時飄到自己身上，甚至時不時會與他們四目相投。

從小到大都是以品學兼優的好女孩形象示人的少女沒想到自己的形象因為一次小小的意外完全崩塌，以至於在眾人面前羞恥地被全裸罰跪，臉上像被火燒一樣，十分難為情。

羅清則毫不掩飾幸災樂禍的心情，幾乎沒看過電視機，緊緊盯著少女的雙眼，就是為了欣賞堂姐不經意對上眼睛時輕咬下唇微微轉過臉龐躲避自己視線的羞恥姿態。

少女心裡默默祈禱時間快點過去、父親原諒自己，但父親短時間內似乎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少女漸漸變得焦急，因為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對眼前的狀況起反應。

彷彿有微電流在全身上下遊走，尤其是雙乳頂端的櫻桃和私處。每當有視線划過自己的身軀，少女都感到一陣酥麻感傳來。少女試圖想別的事情讓自己分心，可又有什麼事情讓她從現在的狀況分心呢？

“糟了......不可以這樣......” 少女感到自己漸漸變得挺立的乳頭和下身的濕意心裡快要崩潰地想道。少女沒有察覺自己臉上幾乎寫著「焦急」兩字，眉頭緊蹙嘴唇緊咬。

羅清看著堂姐漸變的面容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然後，在一次不經意的四目相對中，羅清見堂姐似乎嚇了一跳，身體顫動了一下後猛地扭開臉。羅清挑了挑眉毛，堂姐心虛的反應讓她確定堂姐在隱瞞什麼。羅清下定決心要找出真相，在接下來的數分鐘雙目沒有離開過堂姐的身體，而具侵略性的目光反而為羅夢的帶來更大的刺激。

“不要這樣看著我......” 羅夢羞澀地想著，美目帶著惱意用目光威脅著羅清，但她現在的姿態實在不具任何威懾力。羅清只是嘴角一挑便無視了堂姐憤怒的目光，繼續用目光撫摸堂姐身體每一寸，試圖找出真相。羅夢被堂妹氣得胸膛不住起伏，為了平息情緒看向另一方向。

忽然，羅夢臉色突變，她感到一滴液體順著自己大腿內側留下。少女試探地看了看父母、爺爺和叔嬸的表情，他們臉色如常，似乎沒有發現。彷彿想起了什麼，羅夢猛地看向羅清，只見穿戴整齊的美少女正坐在沙發上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眼睛滿是不懷好意。赤裸的少女心裡咯噔一聲，眼睜睜看著羅清緩緩張開口。

「不！」

在自己察覺之前，跪在電視旁的少女不禁叫了出聲，頓時引來眾人的目光。

「怎麼了？」少女的父親皺眉問到。

面對眾人詫異的目光少女滿臉通紅，她生怕眾人繼續看著自己會發現腿上的愛液，只得結結巴巴回應：「沒、沒、沒有、什、什麼事都沒有」

「沒有你叫什麼叫」

「對、對不起」

「你再吵我把你屁股打爛，知道了嗎！！」

「是.....」

好不容易應付過去，少女等眾人移開目光狠狠地盯著堂妹。只見羅清抿緊嘴唇死死忍住笑意，眼裡是掩飾不住的嘲弄。羅清憋下笑意，呼了一口氣，再次張開口。

這次羅夢沒有上當，只是用能殺死人的目光死死盯著堂妹。羅清挑起眉毛，轉向羅夢父親的方向，開口說道：「

伯伯」

羅夢死死盯著羅清，全身肌肉繃緊，面如死灰。她不敢想像父親發現之後會如何對付自己。

「怎麼了小清？」

「我看到姐姐」說到這裡羅清頓了頓，看了看已經低下頭準備接受命運的堂姐，然後繼續道：「手臂都在顫抖，不如讓她休息一下」

羅夢猛地抬起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羅清居然沒有告訴父親自己在發情，反而幫自己求情。羅夢甚至有點懷疑眼前這人是不是別人假冒的。

就在羅夢鬆一口氣時，羅清話鋒急轉：「而且姐姐好像很尿急，尿都流到大腿內側了」

羅夢長大了口，呆呆地看著羅清，然後轉向其他人。只見父親、母親、爺爺、叔叔和嬸嬸無一例外都在看著自己的下身。母親一臉失望的神情不住搖頭。爺爺歎了一口氣站起了身離開了。叔叔嬸嬸則是震驚的神情，彷彿不認識自己一般。

父親面無表情的走到少女的面前，冰冷的聲音響起。

「我就問你這一句。你是不是喜歡這樣光著身子被人看？」

少女抬起頭看著父親，嘴唇顫動了一下，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在昨天之前，少女或許會很堅定地說「不可能」，但這兩天的經歷讓她開始懷疑或許自己就是傳聞中的「露出狂」。少女深深低下頭，默不做聲。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少女捂著臉龐，淚水無聲地滾下。

**********************

夜裏，皎潔的月光灑落在潔白的軀體上。

妙齡少女渾身赤裸，躺在院子的地上。

少女雙手環抱自己，身體捲縮著，但仍微微顫抖。

麻繩繞過少女纖幼的脖子，少女像條狗一樣被繩子拴在院子的樹上。

不遠處是一個木桶，蓋子阻擋了從中散發出的臭味。

少女眼睛輕閉，眼角尤見淚痕，急促的呼吸聲輕輕響起。

少女在做夢。夢中，少女還是那個乖巧的優等生，父母的驕傲。

一陣風吹過，少女打了個顫抖，睜開了眼睛。

少女支撐起上身，茫然地四處張望，似乎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這裡。

片刻過後，少女眼神變得清明，卻又立刻開始變得模糊。

淚水滑落。

「是場夢就好了......」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