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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孩子调教的肌肉男人(荒村恶童)(更新至1-63) - 10,1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3170 ℃

              (二十一)胜负

  随着葛涛一声接一声兴奋的怪叫,他那一直顶到顾斌那撑大的肛门尽头的鸡巴终於开始射精了。满脸汗水的顾斌沉重地喘着粗气,尽管屈蹲的双腿早已因为长时间不停断的起落而酸痛难忍,但他却丝毫也不敢挪动一下身体,继续叉着双腿骑跨在葛涛的身上,屁眼紧夹着葛涛的鸡巴,感受着那汩汩的精液热流冲击着自己敏感的直肠内壁。

  当最后一股精液射出去后,葛涛长嚎了一声大舒了口气。看到顾斌那结实硕大的屁股依然一动不动地悬在自己面前,他在上面狠扇了一撇子,笑着骂道:「还不他妈滚下去,是不是等着我再操你一通。」

  顾斌终於得到了赦令,背着肩上的小嘎子慢慢直起了身。粗大的鸡巴从被他那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的肛门里完全脱出的一瞬间,就仿佛橡皮塞从瓶口中被狠拔出来似的发出了『扑』的一声轻微的闷响。

  「听听,塞的多紧!」葛涛高声炫耀道。

  「你那根粗傢伙可不得塞得一点缝都没有……」坐在床边的小飞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放肆地扒开了顾斌那半悬着的屁股,向大家展示着那个大大张开的深红色的肉窟窿,啧啧说道:「……看看,操得都合不上了。」

  「呵呵,每次操完都是这样。只要过一会儿就又会缩得紧紧的,操起来还会爽得要命。」胖子朝着小飞笑着补充道。

  「嘿嘿,恨不得马上就想试试……」小飞死死盯着顾斌的肛门喃喃说道,葛涛的表演和胖子的话已经把他刺激得欲火中烧了。

  「那急什么,比完了赛他俩由你轮着操……」小波大方地说道,然后他坏笑着向小飞一挤眼睛:「……虽然都是屁眼,但操起来感觉可是不一样呢!」

  「是嘛……」小飞兴奋地笑道:「……那我可得好好比较比较,看看谁的屁眼儿能让老子更爽,哈哈哈哈……」

  听着男孩们无耻地谈论着自己的肛门,顾斌简直羞臊地无地自容。他眉头紧锁,红着脸从葛涛的身上跨了下去。男孩们踢打着陈虎和顾斌的身体,把他俩驱赶下了大床,让他们叉腿抱头并排面墙而立,为下一场的比赛做短暂的休息。

  第一场,陈虎无疑是胜者。

  很快,第二场比赛——「小鸡拔河」开始了。

  陈虎和顾斌面对面站立在地堡中央,相距大约两米远,一根紧拴在根部的细绳将两人的鸡巴连在了一起。两人正中间的地面上划了条中界线,两人要用鸡巴去拔河,把对方拉过中界线的自然就是胜方。

  灵蛋站在两个「选手」中间,稚嫩的童音一声令下,伴随着围在四周的男孩们的助威声起哄声,两个赤裸裸的肌肉男人就开始用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在孩子们的目光中去相互较劲了。俩人卯足了劲向后一用力,绳子猛然地被突然拉紧,强烈的疼痛让陈虎和顾斌都异口同声地高声喊叫起来。尖锐的叫声激荡着每一个人的耳鼓,也刺激得男孩们兴奋异常。

  「嘿,真他妈带劲!」听到俩人的尖叫葛涛兴致勃勃说道。

  「大屁股,二屁股,最好都把昨晚吃鸡巴的劲给我使出来。」小波也兴奋地命令道。

  「哈哈,鸡巴都抻长了……」小狗子双手支在膝盖上,左一眼右一眼地瞄着被绳子牵在一起的两根鸡巴高声说道,那两根鸡巴都由於绳子的大力牵引而从根部远远地拽离了各自的身体.

  「一下都不许停,用力拉!」铁柱手里挥动着根长长的树枝,逡巡在陈虎和顾斌的周围,在他们赤裸的后背和屁股上敲敲打打,催促着俩人再加把劲儿。

  在男孩们的监督和催促下,两具高大的躯体互不相让,竟然僵持起来。这时胖子走到俩人中间,笑嘻嘻地看了看那两张痛苦扭曲的面孔,然后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撚住了俩人之间那根绷紧的绳子,用力向上一挑,然后一松手,绳子居然仿佛琴弦似的振动起来,疼得陈虎和顾斌不约而地同地惨叫了一声。胖子又连续拨动了几下「琴弦」,伴随着「琴声」的伴奏,陈虎和顾斌的「二重唱」也一句接一句地「同声高歌」起来。

  「噢噢……啊啊……」傻蛋尖着嗓子也调皮地叫嚷着,不知是在学陈虎和顾斌的惨叫,还是在学小波、葛涛他们操人时的叫床声,把大家都逗得哄堂大笑。

  渐渐地场中的比赛有了变化,尽管仍在艰难地僵持,但绳子还是在慢慢地向陈虎一侧寸寸移动着。顾斌狠咬着牙,试图阻止绳子的前移,但陈虎也似乎决心要拿下这场比赛,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任由顾斌瞪眼咧嘴使尽全力,可是仍然无济於事。伴随着绳子一段段向陈虎那方移动,他赤裸的双脚也不得不随之向前挪动着。

  「员警叔叔,这场再输了可要受罚了。」小飞幸灾乐祸地沖顾斌喊道。顾斌听在耳里,心中越发地紧张,哪知慌乱之下,猛地被陈虎又拉过去了一大截,使得双脚已经站到了中界线旁。

  眼看着陈虎胜利在望、顾斌几近心灰意冷之际,忽然陈虎「嗷」地一声尖叫,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蹦了起来,并被绳子牵扯着向前猛窜了过去。顾斌哪里料到有这样的变故,依然在竭尽全力向后使劲的身体由於惯性根本就停不下来。

  他噔噔倒退了好几步也没站稳脚,一屁股坐在了坚硬的石板上。

  陈虎好容易站稳了身体,低头一看,自己早已越过了中界线,他登时就愣在那里. 自己居然糊里糊涂就输了!陈虎缓过神来回头一看,只见阿海手里拿着顾斌的电棍,也正坏笑地看着他。陈虎心里明白了自己屁股上突来的剧烈刺痛是怎么回事了,同时也更明白了男孩们是不会让比赛这么早就结束了的。这场比赛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真正的胜者,对於那些小恶棍们来说,重要的是比赛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嘿嘿,怎么也不让让你的员警弟弟,太不像话了。」阿海的话竟让陈虎无言以对,明明是一群虐人为乐的小恶棍,现在却仿佛成了主持公道的「大侠士」。

  第二场,在阿海的帮助下,顾斌自然是反败为胜。

  决胜局——「射击」比赛。

  陈虎和顾斌脸沖外并排跪在大床的边沿,双手抱在脑后。铁柱和胖子都屁股侧搭着床沿坐在俩人的身侧,一人手里攥着一根鸡巴。小波的「开始」一声令下,他们的手便灵活地在两根黑鸡巴上忙活起来。他们在软塌塌的鸡巴上连揉带撮,只一小会儿,两根鸡巴便互不示弱似的逐渐挺立了起来。俩人又把手套成环状继续在各自的鸡巴上飞快地撸动着,伴随着飞快的套弄,两个油光光的巨大龟头也在手掌的快速动作下时进时出、隐隐现现,这时陈虎和顾斌的嘴里也断断续续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呻吟声。当铁柱和胖子都停下手的时候,只见两根又粗又长的黑鸡巴已经象两门巨炮似的向小腹的斜上方怒立着。为了检验鸡巴的硬度,胖子用手把陈虎那几乎与小腹平行的硬鸡巴用力向下压了下去,直到疼得陈虎直咧嘴,再松开手,在众人的目光中,坚硬的鸡巴象装了弹簧似的猛地反弹了回去,拍在结实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铁柱不甘示弱,也把顾斌的鸡巴狠压了下去,伴随着顾斌的失声惨叫,他的鸡巴也响亮地在自己的小腹上拍出了一个响儿。

  「哈哈哈哈,你们俩倒挺会玩的。」阿飞乐不可支地说道。

  「两根大黑鸡巴都他妈弹性十足啊,再拍响一点儿。」葛涛也兴奋地喊叫着。

  铁柱和胖子便开始不停顿地拨弄着两根坚硬的鸡巴,互相比着看谁拍出声音更响亮。伴随着两根鸡巴在小腹上越拍越响,两个壮男人此起彼伏的惨叫也是一声高似一声。

  当铁柱和胖子终於玩够了,俩人便都一手在下用力攥着阴囊的根部,一手在上握着粗大的阴茎玩弄起来。两只玩弄鸡巴的手或撸或挤,或拧或磨,极尽玩弄之能事,把陈虎和顾斌刺激得浑身颤抖,高声淫叫。尤其是铁柱和胖子用掌心转着圈儿地在敏感的龟头上强烈摩擦时,更是弄得陈虎和顾斌的心脏触电般地剧烈痉挛,面对注视着自己的小观众们也丝毫顾不上了羞耻,身体前仰后合、嚎声连连.

  「瞧把他俩爽的……」阿海嘟囔道:「……屁眼爽完鸡巴爽,今天可是让他俩过年了。」

  「嘿嘿,他俩过完年老子也该过过年了。」阿飞被眼前的场面刺激得面色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右手不自觉地在自己那早已经顶得老高的裤裆上摸擞着。

  好在没有人看到他的丑态,因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两个被刺激得得呲牙咧嘴浑身乱颤的壮汉身上。

  「小心点弄,别让他们这么快就喷出来,我们还没看够呢!」小波高声嘱咐着。

  「嘿嘿,哪能这么快就完事呢!」胖子坏笑着答应道,他一边手里继续忙活着,一边抬起头看着顾斌那张痛苦扭曲的脸,笑道:「刚才屁眼儿被捅得直叫唤,现在我叫你的鸡巴也爽翻天。」

  他们小心翼翼地掌握着手上的节奏。当感觉到两人的身体颤抖的太剧烈或叫得太厉害的时候就会放慢动作或是减轻力度,让他们的身体稍微平静一下。当重新再加大力度的时候,刚刚松驰下来的身体就又会被拉紧了弦似的猛地绷紧起来,正喘着粗气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再次沖出高声的喊叫。如此地几经反复,陈虎和顾斌真是深刻体会了什么叫欲仙欲死,强烈的刺激让他俩面红耳赤、心跳狂烈,完全不能自持。而面前的小观众们却是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品头论足,或是拿着俩人的鸡巴和睾丸打着下流的比喻,或是对俩人痛苦的表情进行无耻的羞辱。胖子和铁柱更玩得是兴高采烈,一手玩弄鸡巴,一手揉捏阴囊,忽快忽慢,时轻时重,忙活得不亦乐乎。终於,陈虎和顾斌的喊叫声变得愈发急促起来,绷紧的身体青筋凸现,下胯向前极力挺出,俩人已经到了射精前的临界点了。胖子和铁柱这次丝毫没有停顿,继续快速撸动两根颤颤勃动的粗黑阴茎,伴随着两声尤其高亢的喊叫,两股精液象两串白色的子弹似的砰然射了出去。胖子和铁柱继续扶着各自手里的鸡巴,像是端着两门高射炮,不断调整着射击的方向。而站在正面的男孩嘻嘻哈哈地蹦跳着躲闪迎面喷来的精液,让出了一个空地。白色的「炮弹」

  一发接一发地落在了地面上,足足各自射了四、五下,两根鸡巴才抽搐着停止了射击。胖子站起了身,走到陈虎和顾斌的正面。他双手同时抓着刚刚完成了射精已经有些疲软的两根粗大鸡巴,仔细看了看,只见两个深紫色的硕大龟头的边缘还都残留着一绺白色的精痕。胖子用力拽着两根鸡巴,让陈虎和顾斌挪动着膝盖把身体转成面对面,并相互靠近几乎贴在了一起。

  「嘿嘿,叫你们的鸡巴也亲热亲热吧!」胖子一边坏笑着说道,一边攥着手里的两根鸡巴相互摩擦起来。敏感的龟头由於相互的摩擦,强烈的刺激使俩人的尿道口里又不由自主地淌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前列腺液混合着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随着胖子的摩擦,又黏糊糊地相互涂满了整个的鸡巴和阴囊。然后胖子命令陈虎仰面向上躺在大床上,顾斌则颠倒过身体伏在他的身上。胖子的手狠狠地按着顾斌的脑袋,把他的脸贴在陈虎的双胯间,凶巴巴地命令道:「嘴都给我张大点,舌头伸长点,好好都把对方的鸡巴和卵袋给我舔乾净,剩一点儿看怎么收拾你们。」胖子发完了命令,便走到一边和其他的男孩们一起检查地上的精液,比谁的射程更远一些。

  小狗子和傻蛋一边一个凑近了脑袋,监督着陈虎和顾斌,不时吆五喝六地发号施令:「嘿!大屁股,你的舌头再伸长一点,把二屁股的鸡巴头儿也舔乾净…

  …对对,用舌头转着圈舔……「

  「哈哈,二屁股的嘴还张的挺大,把大屁股的鸡巴连根都吃进去了……吃完了鸡巴该吃卵蛋了,两个蛋一起吃进去……嘿嘿,看把他的嘴撑的……」

  两个小傢伙的戏谑和嘲笑招来了更多男孩的围观,大大小小的脑袋堆挤在两具颠倒相叠的身体周围,你喊我叫地指挥着两个似乎忘记了羞耻的壮男人伸着长长的舌头在对方的黑鸡巴上和阴囊上左吃右舔。

  胖子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伸着脑袋俯看陈虎那被压在顾斌双胯间的脸。只见他不仅大张着的嘴正被阴茎塞得满满登登,而且鼻子和眼睛也被顾斌那硕大的阴囊盖得严严实实。胖子用手攥着软塌塌的阴囊扯到旁边,露出了陈虎那憋红的面孔,他盯着陈虎的眼睛说道:「吃的还挺卖力呢!等吃完了就准备受罚吧,因为……」胖子顿了一下,幸灾乐祸地说道:「……因为你输了。」

  顾斌虽然也在陈虎的鸡巴和阴囊上忙乎着,但胖子的话他也一字不差地听在了耳里,他真不知道为自己的胜利应该庆倖还是悲哀。他已经深刻地懂得,他和陈虎的这场比赛谁输谁赢都不重要,但和男孩们的这场较量中他和陈虎都已经成了最终的输家。

  顾斌被分给了小飞,因为他要用自己的屁眼去为刻录着陈虎和自己百般丑态的那些光碟买单。小飞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年轻而又瘦削的身体. 他地看着背对自己四肢伏跪的的健壮身体,内心真是激动得了不得。自从他进了地堡,他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顾斌那赤裸的躯体,而且他那员警的身份更是让小飞欢欣不已。为了更好地羞辱这个员警,在操他之前小飞还特意把顾斌的警帽戴到了他的脑袋上。小飞挥起巴掌对着面前的硕大屁股狠扇了几下,高声叫道:「大员警,准备好挨操了吗?」看到面前的这个健壮的员警随着身体的晃动只是几声轻微的闷哼,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抵抗,小飞更是得意洋洋。他扶着自己早已经硬邦邦的鸡巴在在那大大劈开的臀沟里上下滑动,刺激得那个硕大的屁股不停地扭动,而且那充分暴露的深红色的屁眼也随着鸡巴的摩擦渐渐地张开了。小飞用自己那上下滑动的鸡巴感受着那个屁眼的变化,终於当龟头又滑到了已经充分张开的肛门口时,小飞猛一拱身,坚硬的鸡巴不再顺着臀沟下滑,而是一贯到底直沖而入。

  伴随着员警的失声惨叫,坚硬的鸡巴一下就消失在那被瞬间撑开了的肛门里. 小飞双手扶着员警那结实的腰腹两侧,把自己的鸡巴停留在他的直肠最深处,感受着热乎乎的直肠内壁紧紧包裹着自己鸡巴的那种美妙感觉. 他大张着嘴深喘了几口气,然后一手伸到顾斌的胯下,仿佛抓着汽车扶手似的攥着员警的生殖器根部一下一下、深进深出地在紧绷绷的肛门里抽插起自己的鸡巴来。少年控制着自己节奏,当感觉到汹涌的情欲即将一泄而出之际,便会停下来,然后拍打着员警的身体,让他继续夹着自己的鸡巴艰难地转换姿势。从四肢伏跪换成仰面向上,从单腿侧举再换到头支床面屁眼朝天,少年的鸡巴居然奇迹般地没有一次脱出来。

  由於一天一夜轮番的奸淫,顾斌的肛门早已经红肿起来,现在又被翻来覆去不停断的抽插,强烈的疼痛和刺激早已让他呼吸急促,哀声不停。

  而此时叫的更响的当然还是陈虎,就在顾斌的旁边,对陈虎的惩罚已经开始进行。陈虎双腿骑坐在胖子的胯上,坚硬的鸡巴自然早已经插进了他的屁眼。小波用力扳着陈虎背在身后的双臂,让他的身体向前伏在胖子的身上。铁柱站在床边,当前面的陈虎身体完全趴下去后,便开始端着自己的鸡巴往陈虎那已经夹着一根鸡巴的屁眼里用力地捅。

  「嘿嘿,今天给你来个刺激的……」胖子看着伏在面前陈虎那不停尖叫痛苦扭曲的脸笑着说道:「……看看你的屁眼能不能吃进两根鸡巴。」

 

              (二十二)崩溃

  淋淋的汗水早已蒙满了顾斌的脸,时不时汗珠顺着额头流落到眼睑内,沙得眼睛针紮般的刺痛。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翻来覆去地换了多少种姿势,更记不清小飞的精液在自己那受尽苦难的肛门了迸射了多少次。在少年的手里,他完全就是一个随意耍弄的玩具,无非就是按照少年的指示麻木地来回折腾。当小飞再一次在顾斌的肛门里射精后,终於感觉到有些疲惫了。可是小飞的鸡巴刚拔出来,早等不及的葛涛就端着自己的『巨炮』满满登登地顶进了顾斌那还没闭合的肛门里,又翻来覆去地猛操起来。

  顾斌知道陈虎就在自己的旁边,可他真的不愿也不敢把目光投向那里. 在小飞和葛涛的轮番奸淫下自己只是在低声地呻吟,与陈虎那痛苦的喊叫比起来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有时在转换姿势时会无意间面对陈虎,顾斌也会马上转移自己的视线,但即便是匆忙的一瞥,陈虎那张青筋崩突、痛苦扭曲的汗淋淋的脸也会让顾斌感到心惊肉跳。可是男孩们却故意要向顾斌展示他们的『成果』,当铁柱的鸡巴终於在陈虎的惨嚎声中长驱直入后,葛涛就拍打着顾斌的身体让他撅着屁股伏爬在了陈虎的身边。葛涛跪在顾斌的身后一边继续狠操着他,一边薅着他的头发,让他抬着脑袋仔细去看陈虎的屁眼。果然在相叠的腿股间,顾斌吃惊地看见胖子和铁柱的两根鸡巴竟双双在陈虎的肛门里同时地抽送着。

  半躺着的胖子看着顾斌那惊惧的脸得意地说道:「好好看看,不老实的话也给你玩这个。」

  胖子的话真让顾斌一阵胆寒,他似乎预感到不久的将来胖子的话就会真的应验。

  也许是连续的射精让男孩们都有些体力不济,胖子和铁柱足足一起操了半个小时,才双双在陈虎的肛门里射出了精液。在这半个小时里,陈虎的哀号一刻没有停止,只是越来越低沉无力。当两根鸡巴依次拔出来后,陈虎死人似地趴在大床上,嘴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了。

  可是男孩们哪里允许他们能这么舒服地休息,他们连踢带拽把陈虎和顾斌弄下了大床,推推搡搡地赶上了大床对面的一张木桌。陈虎和顾斌面朝大床,抱头叉腿地并排蹲在桌子上。这才是他们应有的休息方式。

  男孩们坐在床沿,看着面前两个滑稽的身体都笑个不止。胖子则背着手巡视在两人面前,真的就象一个监狱的长官在对自己的犯人训话一般向陈虎和顾斌宣佈着纪律,什么言听计从啊,什么必须服从啊,罗里啰嗦翻来覆去地叨咕了一通。

  当然每说完一条,陈虎和顾斌都要齐声回答「是,首长. 」当胖子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词了,他朝着陈虎和顾斌厉声问道:「听明白了吗?」

  「可是……」这时顾斌情急之下急切说道:「……我明天就要上班了!」

  胖子的脸一沉:「怎么和首长说话?」

  顾斌已经顾不上许多,他看着胖子高声说道:「报告首长,我,不,二屁股明天还要上班。」

  「只要你们表现的好晚上就会放你们走的,不会让你们丢了工作。尤其是你……」胖子一指顾斌:「……我可不希望下次操你的时候你已经不是员警了。」

  胖子的话让陈虎和顾斌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的曙光,可是胖子马上又严肃地接着说道:「不过恐怕以后你们的休息日就都要来这里和我们一起过了。」

  胖子的话应该是在陈虎的意料之中,可是顾斌却登时愣乎乎地呆在那里. 虽然他对这话的意思并没完全理解,但也隐隐预感到自己的人生将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不过现在放你们走似乎还太早了点……」胖子狡黠地一笑:「……因为还有些别的花样要和你们玩玩。」

  从室顶射进的光线的渐渐地变暗了,天马上就要黑了。整整一个下午不间断的操练和轮番的奸淫让这些半大小子们都有些饥肠辘辘. 阿海在顾斌那被堆在角落的警服内翻出了些钱,他对着小波一挥手:「走,买些吃的去,就当二屁股请客了。」其他的男孩一听,纷纷争先恐后地嚷着自己想要吃的东西。在小波和阿海跨出门之前,葛涛尖着嗓子沖他俩喊了句:「记得买几瓶酒回来,喝高兴了再和他俩好好耍耍。」

  小波和阿海嘻嘻哈哈地回到了地堡,手里拎着三个装得满登登的塑胶袋。这时石室内已经被燃亮的蜡烛照得灯火通明,男孩们已经为晚宴做好了准备。

  看到小波、阿海一进来,快嘴的小嘎子就向他俩炫耀地喊道:「快看看我们弄的『蜡台』是不是很棒!」

  小波和阿海顺着小嘎子的手一看,登时兴奋起来。只见陈虎和顾斌面对面地半躺在木床的中央。他们的的姿势完全相同,都是双腿大叉,四足相抵。俩人的大腿和小腿都被折叠着捆绑在一起,相抵的两脚还被细绳紧紧拴住。每个人的两个腿弯还都连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牵拉在各自的脖子后面,由於绳子的牵引使得两人的上身只能向上挺着而不能向后躺在床板上。他们的双手更是都被绳子捆在了身后,绳子的另一头被吊在脖子后面的那根牵拉着双腿的绳索上。俩人的嘴里都咬着一根向上斜立熠熠燃烧的蜡烛,聚满的蜡泪径直就滴落在各自的胸膛上。

  看到陈虎和顾斌那向上大叉的双胯相互紧紧顶靠在一起,小波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还真他妈的是一对好兄弟,看看靠得多亲密无间. 」

  「嘿嘿,屁眼被穿在一起能不亲密无间嘛!」胖子笑呵呵地解释道。

  「哦?」小波仔细一看,只见在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两个屁眼中间赫然露出了一截圆木棒,小波惊讶地笑道「……哈哈,原来是被这么穿在一块儿了。」小波用拇指和食指往那紧贴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中间一插,掐着那截露出的木棒用力一拉,那里能拉得动,倒是把穿在木棒上的两个健壮身体疼得同时猛地一颤。

  「哈哈,穿的还挺结实!」小波笑着叫道。

  「那当然了,每个屁眼里都足足插进这么大一截呢……」一旁的小狗子向小波比比划划地介绍着。

  「呵呵,这根好象不比葛涛的那根细,往屁眼里吃的时候他们没少叫唤吧?」

  小波摸索着那截圆木棒问道。

  「比我操他们的时侯叫得还欢呢……」葛涛在一边插话:「……这个屁眼先吃一段,那个屁眼再吃一段,就这样一段一段费了好一阵力气才全吃进去。倒是不偏不倚,正好一人一半,全都插到了头儿。」

  「这就叫……」胖子摇头晃脑地像是在念诗:「……一根棒子两人吃,一个屁眼吃一半。」话音刚落,就把所有的男孩都逗得哄堂大笑。

  「不错不错,我也接一句,一个屁眼吃一半,吃进去就吐不出。」小波的『诗』又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

  阿海把买回来的东西一股脑摊在这个「人体烛台」的旁边,男孩们你争我抢地占着位置,围着这个「人体烛台」坐成了一个大圈。他们互相分发着食品,烤鱼、火腿肠、茶蛋、烤鸡爪、麵包等等在陈虎和顾斌的身体旁投来掷去,小波、阿海、葛涛、胖子、铁柱和小飞也各自举着一瓶啤酒撞得砰砰直响,你喊我叫地喝得不亦乐乎……

  开始时小飞由於和小波阿海他们不太熟悉,相互间的话题还只是称兄道弟的客套话,可是随着酒意渐浓,小飞晃着红扑扑的小脸开始大谈自己和胖子、葛涛、铁柱他们在少管所时的经历. 几个人你一句他一句,一会哭一会笑,或是互相嘲笑别人如何在里面被牢头狱警折磨戏弄,或是大谈曾经如何地友谊情深……

  当然在聚餐的过程中,男孩们也不会让那个「人体烛台」有丝毫的松懈,只要谁看到陈虎和顾斌的眼睛没有专心致志看着对方,都会把手里的无论是啃剩的鸡爪子还是剥下的茶蛋皮狠狠扔到那两具烛火炙烤下的红彤彤的躯体上。他们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按照胖子的话说,就是让他们仔细地、认真地「相互欣赏」。

  这种让人极度羞耻的姿势真是不仅能让陈虎和顾斌近距离地面面相视,更是让他们把自己和对方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毫无遮盖地暴露在彼此的目光中。在男孩们的命令下,他们有时要长时间盯看对方的眼睛,有时要仔细盯看对方的身体,不准有片刻的走神。当然,光是聚精会神地相互注视还远远不够,为了助兴,胖子还把陈虎和顾斌嘴里的蜡烛都暂时拿了出来。因为胖子命令他们分别大声地描述对方的鸡巴,比如是黑是白、多长多粗、有什么特点、与自己的鸡巴有什么相同和区别……几乎每一句的描述都会带来哄堂的笑声。玩到兴起,胖子别出心裁地命令陈虎和顾斌一人一句地接龙,形容对方的鸡巴象其他什么东西,一人一句轮换着说,不许重複,而且每句的开头必须是「我看他的大鸡巴象……」。

  胖子蹲在两人中间,一手一根鸡巴不停地撸动玩弄着,以使得它们始终都保持着坚硬勃起的状态. 然后胖子先看向陈虎,命令道:「大屁股先开始说!」

  「我……我看……」陈虎臊红着脸嘟囔着。

  还没等陈虎说完,胖子抡起巴掌狠狠地扇在陈虎那坚硬的鸡巴上,随着「啪」

  的一声脆响,陈虎那根坚挺怒立的鸡巴被扇得一阵急速的弹动。只听胖子骂道:「他妈的,大声说!」

  这一下把陈虎疼得心脏象被狠抓了一把似的,禁不住一声惨叫,那里还敢怠慢,马上忍着痛高声说道:「我看他的大鸡巴象个蘑菇头. 」室内一片哄堂的笑声。

  胖子把脸转向顾斌,一努嘴:「你!」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雨伞。」顾斌眉头紧簇慌不迭地连忙说道。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擀麵杖。」还没等胖子转过脑袋陈虎就急忙接着说道。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酒瓶。」

  「我看他的大鸡巴象条蛇。」

  「……」

  「……」

  一场不可思议的『辞彙接龙』在男孩们的笑声中开始了。

  刚开始时还比较简单,可是当一些常见的辞彙都说完之后,陈虎和顾斌就不得不绞尽脑汁地去想新的辞彙。只要谁的回答稍稍有些迟缓,胖子就会用巴掌用力地扇拍他的那根硬鸡巴,用疼痛去帮助他去拓展想像的空间. 后来当一个个匪夷所思的辞彙和比喻在陈虎和顾斌的口中依次出现的时候,男孩们简直是笑得前仰后合、满床打滚……直到两人实在想不出新的辞彙,胖子才同意进行短暂的休息,两根蜡烛又重新插在他们的嘴里. 但在休息期间陈虎和顾斌还被勒令必须一眼不眨互相观察对方那被粗木棒大大撑圆了的肛门,要好充分的准备,因为下一场关於对方被撑大的屁眼的『辞彙接龙』马上就会开始……

  陈虎和顾斌的精彩『助兴』真是给男孩们的晚宴增添了无尽的欢乐,男孩们围着这个『人体烛台』推杯换盏、胡吃海塞,期间无论谁又想到什么新的点子,都会毫无顾忌地在两具赤裸裸的身体上操练一番:小狗子把四个沉甸甸的铜马铃系在两人的乳头上,让他们自己抖动胸膛去摇响马铃;灵蛋拿着竹篾对那被木棒穿在一起的两个肛门好一阵撩刮,痒得两人禁不住地身体狂扭;傻蛋手操蜡烛,

  用滴落的蜡油仔细地把他们那被撑大的肛门边缘与木棒紧密地粘糊在一起;小嘎

  子则用竹棍用力地敲击穿在两个屁眼中间的圆木棒,震得两具身体上的肌肉疙瘩一同剧烈地颤动;而陈虎和顾斌那亮光光的身体更是成了男孩们的画板,上面佈满了男孩们的『大作』,或是油笔写出的侮辱语言,或是粉笔画上的淫秽图画…

  …

  这场众目睽睽下极度羞辱真是让两个大男人感到刻骨铭心的羞耻,这种羞耻比施加在身体上的疼痛更加让他们难以承受。它象一场无情的风暴,不仅完全摧毁了两人的意志,也丝毫不剩地彻底击碎了残留在两人内心深处的最后一点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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