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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屌打天下(2~59) - 2,3

[db:作者] 2025-08-14 21:56 5hhhhh 4080 ℃

  我对卫哥说,我有自己的生意,不可能专门做培训师。他伸出一只手来对我说一个月五千,我说不行,男人还是要打自己的江山。他说那一个月八千,我摇摇头,我说这不是钱的事,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定好的东西绝不轻易变动。卫哥道,一个月一万二,我说,成交。

  我头脑中的劳动模范,就是智商不高但肯吃苦。李鹰就是这种人,我观察了他几天,发现他每天六点就开车跑到家华,研究从日本弄过来的最新影视AV,一旦发现某个新奇的动作和眼神,就会细心揣摩十几遍。

  五个小时后草草吃个快餐,然后亲自教小姐动作,日落西山时再吃个快餐,接着上各大网站寻找新的资源。据东东说,他曾经为了训练小姐的一个红绳动作,摔下地板头先着地被缝了二十七针。我自卑的想如果我有这种精神,估计现在在北大读古代文学博士了,于是我经常偷懒。

  李鹰虽然刻苦,但这智商令人着急,楚妖精的眼神动作在楚妖精身上显得娇媚入骨,但如果放在白素素身上,就没感觉甚至会叫人觉得古怪,一万个美女有一万种风情,不是流水线上的罐头一模一样。

  家华一千多名技师,被李鹰看上收做马的,并没有多少,只有二十多个他认为值得收服的,其中就包括楚妖精,还有就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肉蛋妹,也是他重点推出的对象,每次表演的主角,总是这二十多个小姐,其她的小姐都是打酱油的,能给露个脸就不错了,象白素素这种绝色,不是他的马,场场表演都没她的份。

  所以说哪里有人,哪里就有江湖。

  李鹰是善长器械、红绳之类高难度的杂技动作,一般来说身材过高、三围夸张点的话,许多动作就非常难练了,或者干脆练不成。

  比如白素素身高175公分,三围是90-60-90……长相自是绝色,这样的女人正常的男人都喜欢,都有一日为快的冲动,但是她这身高、三围,要她象矮个子、平胸脯的体操运动员一样,爬在红绳、钢管或者用什么器械的话,就比较难了。

  所以李鹰收的马,身高都不能太高,但也不能太矮,身高都在1.62米至1.72米之间。一个1.4米的矮挫子,哪怕红绳、器械等杂技玩的再好,男人也没有日的冲动,顶多就是看把戏。

  李鹰手上的头牌是楚妖精、身高171,三围92-64-94,肉蛋妹身高172公分,三围92-66-102,只是身高比楚妖精高了一点,屁股大了一圈,楚妖精能做的杂技,肉蛋妹就没办子做了。

  桑拿界普遍认为,身材高的美女,只能做为模特推销,样子好看,但做活不行,翻跟头、竖蜻蜓、爬红绳、跳钢管都练不出来。

  但是这些前辈或许弄错了,嫖客来是为了日屄,而不是看杂技,更加喜欢感官、器官上的快乐。

  一个身材高佻、大腿修长、奶子高挺的美女,在男人眼中,要比身材矮小、红绳、钢管做得好的女人来,挑中的机会要更大。

  而女人除了长相外,气质、形体、妆容也是非常重要,一百个女人有一百种气质,一千种妆容,除此之外,适当的搭配首饰、衣服,也能起到不错的效果。

  相比李鹰这只牲畜来,我就显得无所事事了,整天跑到厨房,和大厨讨论今天吃什么?什么菜应该怎么做,加入某些中药对身体更好。

  然后打听附近的中药房,和大厨一起挑选中药入菜,做为秘制药膳,只给我和我收服的马子享用,给马子用的目的是帮助她们调理身体,排出湿热或者湿寒,给我自己用的目的自然是滋阴壮阳补身体。

  再有就是把李鹰淘汰下来的身材佻高的美女,一个一个的轮流操了,收做自己的马子,有时是一天专操一个,有时是一天操两三个,所谓「有花采时终须采,莫待无花空折枝」,操过这些绝色的美女,哪怕以后溷得不好回家种地,到晚年时也有大把的美好回忆。

  马子中包括两个河北人,张茵身高182公分,李洁身高182公分,一个广东陀地妹莫苹苹,身高180公分,一个黑龙江人小兰子,身高180公分。

  其她的还有奚小梦、韩莉、于莉、兽兽、陈欣、王丹、秦梅、李毓浛、小朝鲜等等身高都在175公分以上。就在这几天里,全部日了一遍,收为自己的马,和她们一起组成攻守同盟。

  我也并没有训练她们红绳、钢管之类,难得家华有一个设有巨大绿屏三维场景背景墙的会议大厅,这是周扒皮梦寐以求的。

  我常常吃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级食物,叫周鹏、周蕊,或者王丽、周鹏,或者周蕊、王丽给我一左一右的捏脚,做足疗,同时叫被我收的以白素素为首的十五匹马,或者光着屁股一丝不挂,或者穿着蕾丝等露奶露阴的性感内衣,或者披挂假金银首饰全裸,排列整齐的走步、做操、跳艳舞,做各种姿式,然后拍照做视频,我有事没事的在巨大的背景墙前,一比一的播放出来欣赏。

  李鹰对此是哧之以鼻,照他的思维,这十几个女人漂亮是漂亮了,但不好训练,许多高难度动作都做不成,外表再好看,也只是银样蜡枪头而已。他对我防范很严,基本不让我参加培训工作,我拥有了大量闲得发霉的时间做些看似极端无聊的事。

  参加培训的一般是两种人,一种是刚从工厂出来,想通了的打工妹,她们往往在思想上和身体上都没有做好准备,以为真的是钱如潮水,只要张腿。第二种是刚被客人投诉了,被罚到培训部来回炉深造的,往往很有情绪。

  李鹰都能够亲力亲为,因材施教,恩威并重,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基本上小姐无人不服。我想如果他哪一天又从红绳上摔下来死掉了,我的悼词都写好了:李鹰,一个久经考验的桑拿战士,他的一生奉献给了伟大的桑拿事业,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对技术敬业求精,对工作从不拈轻怕重……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绝不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利于淫民的人。

  这天,我欣赏一比一视频的小姐排列走步和各种姿式,同时轮番操王合、孙林、王小雅的骚穴,都是枪枪到肉,不戴套把精液舒服的射入她们的小穴内,仔细的感受她们各自小穴的不同。

  当然,她们三个在操完穴后,都献上小嘴,任我湿吻,被我收做马子,我又多了三个攻守同盟。

  看了几个小时的裸女视频,头脑中一片溷乱,收入马栏的各种马子身形、样貌在我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浮现,一脑子的奶子、屁股。

  张茵个子不错,大腿漂亮,但奶头不够好,怎么也要叫她的奶头变大一点,小兰子有老毛子的血统,小肚上的赘肉得收一收,这药丸怎么配?

  兽兽表情太木,眼神不够骚,王丹大腿粗了点,蒙古人特有黄粗皮肤得调一调,否则抚摸上去不爽,噢,刚才操的王合个子高屄也深,花蕊藏在骚穴深处,轻易剥不出来,这样和人做爱,给人感觉就是形同奸尸……还有,淘宝上的那批货不知道发没发?温州那个屌老板,怎么就不肯照我的意思做皮装呢,他妈的,得尽快找别人。你说深圳就在东莞旁边,那批颜料怎么就这么难发呢……我想得头昏脑涨,站起身来,想去喝杯咖啡,小知了笑了起来,指着我道:「磊哥!

  你没穿衣服往哪跑?」

  我一机灵,果然全身也是一丝不挂,刚插完美穴的鸡巴软趴趴的垂着,忙拿起衣裤穿了,一指小知了道:「你跟我来!」

  「噢——」小知了也是一丝不挂,闻言马马虎虎的穿上一件连档衣,那件连档衣几乎透明,档间有三个搭扣,要穿时把档部的搭扣打开,往上套上去,再把档间一指宽的带子绕到胯后,扣起搭扣就行,又方便又性感。

  这种连身衣,穿着也是奶阴毕现,但总比不穿好,何况在家华各厅,小姐穿得严实,反而引人注目,不穿或者穿得暴露,反而没人看。

  小知了穿上连身衣,过来挽住我的胳膊,走过厚厚的地毯,在门前随便穿了一双不知是谁的高跟皮拖,顺手为我拿了双精致的蒲草拖鞋,跪着为我穿上。

  小知了身高有175公分,湖北人,和其她高妹一样,奶子、屁股都要变大才好看,但皮肤雪白如水。

  我搂着小知了的细腰往咖啡厅走,噼面碰上明姐,明姐向我笑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反正我在这里时间决不会长,有便宜不沾王八蛋,向明姐道:「把周鹏、周蕊、或者王丽叫来,我要捏脚!」

  明姐瞟了我一眼道:「周蕊、王丽在给客人捏着,周鹏倒是一天没事,养着也是浪费,我叫她过来,新来了个叫白小冰的,长得漂亮,就是奶子小,要不要叫来给你培训一下!」

  我道:「好啊!叫她们两个到咖啡厅找我,我要眯一会儿!」

  明姐犹豫了一下道:「事先申明,那个陕西妞儿有点二,我们都叫她二公主,要是你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可不要怪我!」

  我哼道:「我就是心理咨询师,有不正常的正好开导,你叫她来!」

  我在咖啡厅里昏昏欲睡,其实头脑里想着各种东西,周鹏、二公主来了,也不说话,一左一右的替我捏着脚,捏完了就做按摩,反正我不叫她们停,她们就得一直不停的做。

  小知了倒也懂事,伏在我的两腿间,把我同样昏昏欲睡的鸡巴含在嘴里,买力的舔着,她才来不久,箫技自是不深,我昏昏欲睡的同时,还时不时惊醒,给她指点一下怎么舔,否则的话,鸡巴皮就给她刮破了,在美女温柔的舔弄下,昏睡的鸡巴渐渐直了起来。

  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把我从九宵云外惊醒,低头看时,鸡巴已经很硬了,小知了双手扶着,头颈不停的转动,殷红的小嘴在乌黑的鸡巴杆上吞吞吐吐。

  我被婴儿的睡闹吵得无比烦噪,你说哪个旋转饺子屄,把个小鸡巴带到家华来?不知道这里其实就是鸡窝吗?带婴儿来嫖?

  婴儿父母不断的向周围人道歉,并且不断的哄着婴儿,但效果不大,来者都是客,孩子又是襁褓之人,郁闷的客人和大堂服务员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有些客人已经拿包准备走,我拍拍小知了漂亮的脸颊,小知了识趣的把我的鸡巴收进宽大的浴袍,周鹏、二公主也收了东西,准备侍候我起身离开。

  我想着去培训室再说几句废话,其实为了看看李鹰的动静,再看看还有什么他拣剩的货,我这个人最喜欢废物利用了。

  。

 

               第013章

  就在这时,咖啡馆走进来一个美女,身高超过1.8米,两条大腿修长,肤色白如凝脂,五官立体感非常的强,却又透着无边的妩媚,看出不来化妆,却又是浓妆,勾勒的眉如远山,目如秋水,化妆手法比我还高的不是一个档次,和周扒皮有的一拼。

  一般来说,个子高的美女,胸、臀围一般都不理想,但这个美女的三围,却是令人发狂,胸围、臀围目测都在95左右,腰却细的只有一握,估计顶多62-63的样子。

  脸上表情似笑非笑,透露出一种野性与高贵并存的味道。一袭湖水绿的高叉长裙,胸前露着雪白的乳球侧面,乳球之间没有衣物,显然是没戴乳罩,两个球之间的距离很宽,显是豪放型的美女。

  不谐调的是,她身侧却是个猥琐的男人,身高顶多1.65米,秃顶,一手搂着她的蜂腰,眉毛一邹道:「这么吵?我们去别处!」

  那美女道:「毛大师要喝咖啡,总不能败了您的兴致,我去试试!」

  这一说话,声音妖媚入骨,微笑着去抱婴儿道:「让姐姐抱抱!」

  那个小鸡巴也就不到一岁的样子,迎风晃着着没发育的小鸡巴,看了那美女一眼,竟然不哭了,同时把一只小手抓在她裸露在空气的乳球上!

  「靠——小色狼!」我暗道,看那奶球的形状,走动间微微颤动,是真品无疑,要是整出来的,须逃不过我的眼睛,这种天然的巨型奶球,抓在手里一定很爽,难怪这小鸡巴不哭了。

  那美女道:「我弹首曲子给宝宝听,宝宝就不会哭了,你们继续喝咖啡!」

  身边那个矮个子老男人很不情愿的四下看了一眼,找角落里的厢座走了过来,正好在我边上,我这人也不喜欢张扬的,公开叫美女口交享受,当然坐的也是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她弹的是一道催眠曲,我向周鹏道:「你不是说唱歌好吗?有曲无歌也是无聊,你合着钢琴唱,但不要把小鸡巴再弄哭了!」

  周鹏看了看美女,低声道:「我不敢!」

  我一拍她的屁股道:「有什么不敢的?是你平时都在吹牛,其实歌唱的不怎么样?我叫你唱你就唱,大不了那小鸡巴哭时,我们撤退就是!」

  周鹏看了一眼那美女,轻轻唱了起来,声音柔软而妖媚。

  小鸡巴听着歌曲,竟然渐渐睡着了。

  那个小老头,坐下时还是病病怏怏的,这时一声长叹:「琴弹得好,歌唱得也好,真个叫绿纱裙,白羽扇,珍珠帘开明月满,长驱赤火入珠帘,无穷大漠似雾非雾似烟非烟」

  我一抬手,周鹏跑到我边上来,我一抬她下巴,轻浮的托了个斗儿道:「唱的真不错,看把老头激动的?就一催眠曲,哪来这些感慨?这两天有空找我,让我看看你革命歌曲唱的怎么样?」

  周鹏笑道:「还唱革命歌曲?这地儿有人听吗?不过你要听的话,什么样的革命歌曲我都能唱得好听!」

  老头道:「认识一下,毛阁平!」说着话伸过手来。

  我伸手道:「江磊,她叫周鹏,她叫二公主!这位是小知了!」

  三个小姐都伸手和老头握了。

  老头看了看,指着周鹏、白小冰道:「你们两个这妆化的?真是,好好一个美人,平白的化得俗了!」又指小知了道:「你这妆是谁化的?」小知了道:「江哥化的呀!怎么?不好吗?」老头点头道:「这一路过来,就属你这妆还象点样子,小江!你以前学过化妆?」我笑道:「没系统学过!就是以前在南京替人打过下手,那人随便指点了几下,不上大雅之堂,让您老见笑了!」老头嘿声道:「南京?周健?」

  我苦笑了一下点头。

  老头笑起来:「毛介卫请我来,说是要我教教你们酒店化妆师,这样看我来是多此一举了!」

  我忙道:「千万别这么说,我哪会化哟,小知了的脸形,正好是周老板教我打下手时熟悉的一个模特相近,再离谱点的脸,我就不会画了,还有,我是培训师,不是化妆师,毛老板既然叫您来,自然有他的道理,噢——您老也认识周老板?」

  老头笑道:「太认识了,一个师父带出来的,怎么可能不认识?只是我善于淑女装,他善于……唉,不说了,他善于的东西,小兄弟应该知道了,因为没走正道,年轻时当街猥亵妇女,所以被单位开除,现在连个编制都没有!」

  周扒皮善于什么妆,我自然知道,就是婊子妆,特别是民国交际花的妆容,这么说吧,一个好好的良家妇女,只要给他一画,不是婊子也是婊子了。

  只是这老小子在那个年代竟敢当街猥亵妇女,倒是条响当当的好汉。

  我笑道:「毛老既然是化妆高手,以后多请教!咦——您也姓毛?浙江人?

  那么我们毛老板……」

  老头笑起来:「亲戚、亲戚而已,小兄弟要是有兴趣,我授课时,你也来听听?」

  我眼睛一亮,立即又隐住道:「那是自然!还请毛老多指教!」

  那美女走到我面前道:「你就是江磊?你的课程内容我听后非常有感觉,受教了!」」

  我看着比我高半头还要穿着高跟鞋的美女道:「你是……」

  那女子弯身道:「敖登格日乐,科尔沁草原的人,汉名何青。」

  我心中一跳,「何青?这是匹野马哟,要是能给我搞一炮,收做马子……」

  何青道:「不请我喝杯咖啡吗?」

  我一笑:「敖什么日乐,你……你来上班了?请坐!」拉开小知了,意思让她坐我边上,小知了一脸的不乐意,但还是站起来,准备换地方。

  何青一拉裙角,不给我面子,在老头边上坐下道:「敖登格日乐,在蒙古语里是星光的意思。你叫我何青好了,当年在北京天上人间时,大家都这么叫我。」

  说罢伸出手来。

  我握着那白嫩的手,竟有些颤抖,何青道:「你讲感觉论时我在贵州做义工,但我已经派人抄好了笔记。好久没有让我心动的课了,江先生才学让我佩服。」

  我道:「哪里,我就一忽悠。」这是我踏入江湖以来,难得对美女讲的一次真话。

  何青道:「先生过谦了,家华有李鹰,有先生,一定生意兴隆。还有,先请您对小楚说,何青不是有意要抢八十八号,只是我在天上人间就是这个号码,何青念旧而已,得罪的地方还要原谅。」

  真是婊子的嘴,说起话来这样的善解人意,楚楚可怜,我微笑:「我代表不了楚妖精,你要是有意,自己和她说去!」一转话题:「四九城的天上人间如雷贯耳,听说玩一次要花几万块?」何青笑道:「没那么夸张,我是天上人间四大花旦,出去一次也就五千块罢了,更何况天上人间主要是以交际为主,不象这里,什么脏活都做!」我心中一动,天上人间至所以出名,以前我也听周扒皮说过,主要是做得早,里面小姐妆容高贵,个子也高,吹箫是肯定能吹的,但花样决不会多,更深的毒龙、舔脚什么的,铁打的没有,培养的更多的是妓而不是娼,就象古代青楼,某个红牌唱个小曲,就能得成百上千两银子一样。

  现在男人都实在,只能看不能玩,甚至肆意玩弄的,都没兴趣出手,这也是日本式陪酒江河日下的原因。

  现在的男人比较实在,别跟他们玩虚的,能皮贴皮的暴操才是真理,而古代或者民国的妓,就是现在的明星,东莞这边小姐接100个客人,拼死累活的做,也不顶明星陪人家吃个饭赚得钱多。

  何青既然不能进入影视圈,说到底还是娼而不是妓,没有名声,没有包装,偏偏摆明星的谱,不是找死?

  周扒皮那里地方虽小,但格局不一般,象模象样的大美女都肯脱光了给人拍,说到底就是有进入文艺圈的机会。

  许多美女的裸体照片被合适的人拍走之后,在某些专业的网站、杂志、期刊上发表,这样很容易给某个导演、制片人看中,看中之后还是要上床的,床上的技术好,肯下贱做脏活讨人好,再机灵点会说话,就能进入模特圈、演艺圈,从配角开始演,或者拍广告,做代言等等,这其间又得给人操,什么样的人都能上,只不过收的不是钱,而是机会,一旦出名了,钱还用愁吗?这走的是妓的路子。

  而东莞这些酒店里的美女,形象气质,也不比那些模特、演艺圈地里的差,只不过是只要有钱,逢人就给操,没有专业的性和明确的目标,所以只收肉钱而收不了名声钱。

  一个大明星,比如范冰冰、林志玲,操起来的感觉决比不上楚妖精、白素素,或者面前的小知了,但玩弄范大明星除了玩弄她的身体外,还有她的名气。

  何青说出做义工的话,让我想到「又要做婊子,又要竖贞洁牌坊」这句话,若是范冰冰、林志玲说在贵州做义工,自然高大尚,但由何青说出来,我就觉得很古怪了,你说你一只鸡,尽管毛漂亮了点,但毕竟要宰杀下锅的,比不了人家孔雀。

  我这边不出声,手无意识的找到小知了的胸,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玩起奶子来,那边毛阁平却把手伸到二公主大腿上摸,二公主嘻嘻的笑:「要给钱的噢!」

  何青接过侍者的咖啡,继续道:「何青在北京读书四年,受够了北京的风沙,尤其是那风沙是从我家里科尔沁刮来的,我就更难过了,我心中的科尔沁,永远是我小时候的科尔沁,漫地大草原,云彩与羊群一色,天和地青青相接。后来啊,我家门前的科尔沁,一片黄沙,我伤心了,就躲,以为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里,就不会难过了。于是躲到北京读大学,还是躲不过故乡的沙,我就一怒之下来岭南了,总算中国够大,一时半会还不会被黄沙灭了国。曾经的渔舟唱晚,只留下几条河痕。昨日的百草牛羊,眼下的万里黄沙。何青在江湖游走,赚的钱大多就是为了治沙,先生相信吗?」

  小知了听了这话,立即偎依过来,靠在我身上,暗暗向我做了个呕吐状。

  我却微笑点头,看来何青要竖个大大的牌坊哟!可惜她的思路错了,她真要治沙,只要勾搭上某个有实权的官员,下一道行政命令就行了,否则那旮沓就算全被沙埋了,当地官员也不准给不相干的人乱动手,更何况还是婊子,传到民间,说是这地方的政府无能,一个婊子能治好黄沙,他们政府官员却做不到?

  中国的事往往都这样,许多官员硬占着个茅坑,就算他不拉尿,也不会让别人拉屎,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这些占着茅坑的,决不会让你动手,否则会显出他们不做为或者无能。

  何青温柔的说话,那只手却是早就抽出来了,忽然道:「下面!」

  我一低头,鸡巴方才被小知了吹得半硬,正要找地方放炮,却被婴儿吵闹,没有射成,这会儿又见到何青,下面的鸡巴完全硬了起来。

  小知了也是马虎,替我吹完箫,就不知道把裤子拉链拉上吗?我一瞪小知了,小知了顺着何青的目光,看到我拉链大开的地方,鸡巴一怒冲天,不由一吐舌头,忙过来用一双雪白的小手,把我的鸡巴藏进裤子,慢慢的拉上拉链,以免快了鸡巴皮被拉链夹住。

  我向何青一招手:「听说你是匹野马?不如跟了我?」

  何青微笑:「跟你?没必要,何青向来独来独往,从来不入任何马车夫的栏杆,这两天毛老板给我的任务是侍候好毛老,别说是做你的马了,就是和你做事,也是不可能的,噢——你别生气,不单是你,家华除了毛老板,李鹰都不能碰我,你要是对的身体有兴趣,可以去排钟!」

  毛阁平伸手又抓到何青的大腿,揉捏着腿上结实的白肉道:「要不是何青,我还真不会来!」说着话,把何青搂到怀里,当着我的面掏出她的奶子玩捏起来。

  我对二公主道:「你是新来的,过来给我吹吹,好的话,带你入马栏,弄个牌子挂挂也不是不可能!」

  二公主眼睛一亮,忙移了过来,挤到我两腿之间,把那条暴涨的鸡巴又掏出来,张嘴在龟头、马眼上一阵的亲吻、湿舔,跟着含在小嘴里。

  周鹏依偎过来:「江哥!你不能厚此薄彼,我侍候你的时间可比她长,你什么时候也给我挂个牌子?B牌就好了!」

  我拉过她的手,把她搂进怀里,从后面捏着她的奶头道:「这有什么难办的?

  明天就让你挂B牌上钟!」

  对面,何青跪在地上,把头埋进毛老头的双腿之间,长发垂下来,正好挡着我的视线,头颈微动,发出妖媚的哼哼声。

  毛老头舒服的叉开双腿,两只手抱住何青吹弹得破的脸面,两条腿搭在她的香肩上,由她托着自己的屁股,当众卖力的吹。

  。

 

               第014章

  华灯初上,楼下是声色犬马,又是选秀高潮时,李鹰编排的节目,每天相差都不大,更多的时候就是小姐们一排一排的出来给狼友们挑,挑中了献上花,然后就进房间。

  难怪张小胜说他腻了,要是我是有钱的嫖客,也一定会腻的,好在中国人多,一拨一拨的,不断的有人送钱,但热情却是渐渐消退。

  自今年年头开始,酒店生意没有刚开始时火了,没钱的自然没钱来,钱多的想想流程也就腻了。

  我想着何青那个婊子,不肯做马就算了,竟然开个后门,近水楼台的日两回都推三阻四的,想着她这会儿肯定被老头按在床上脱得精光,捏奶子抠屄,心中没来由一阵不自在。

  「大河向东流……」手机响了。

  我拿起来一听,是杨二兵,我问:「怎么了?」

  杨二兵道:「柳大波跟我操屄时,却说别的男人的名字,还说她没出轨!」

  我心里切一声,安慰他道:「也许她说的是真的呢!算了,有些事听到当没听到,马虎一下也就过去了」

  杨二兵道:「关键是她越来越八婆,整天就说我钱赚得少,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一个大男人,每月就拿一千多块钱回来,怎么养家煳口?」

  我说:「湖南那边不都这个工资水平,要想钱多,她出来卖呀!」

  杨二兵道:「所以她跑掉了,我这才和你打电话,还有,我知道她整天和男人胡搞,要是搞上爱滋病怎么办?还有,我上次到东莞没戴套,会不会染上爱滋?」

  我笑道:「你还有多少还有?不会的,中国有的话,就是性病,通常是淋病,花柳,噢——也就是现在说的尖锐性湿尤,都是能治好的,只不过可能复发,爱滋中国不多见,只要你不跟黑人搞……」

  手机那头的杨二兵都要崩溃了,带着哭腔道:「我是对黑人没兴趣,但要是女人和黑人搞后,再和我搞呢?」

  我安慰道:「不是每条狗都有狂犬病,所以说不是每个黑人都有爱滋,说起来男人是外生殖器,得爱滋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一。」

  杨二兵哭腔:「我查过了,是一千五百分之一,都是给你和那个狗屁张小胜吓得,我现在每过几小时,都要把鸡巴掏出来看看!」

  我笑道:「要是有的话,掏出来看也没啥卵用哟,不如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查爱滋的话,许多医院都是免费的!」

  杨二兵道:「我知道,我在医院门口来回走过几遍,就是不敢进去,我怕呀!」

  我道:「怕你个球,老子现在就在东莞,每天鸡巴都被小姐含着,没戴套打过几百炮了,依我的专业判断,你就是神精出问题了,专业上叫做疑病神经症,这病可厉害了,大多数心理医生都没辙,还是去抽个血查查,免得自己把自己吓死!」

  杨二兵道:「噢——」挂了电话。

  过了两个小时,我正教收做马的几个高妹站姿,杨二兵又来电话了:「江磊,你说我不会得爱滋吧?」

  我说了句:「滚——」把电话挂掉。

  凌晨,我搂着两个身高1.8米的高挑大美女张茵、李洁睡的正香,黏腻的精还在两个美女的大腿根内侧,手机又响了。

  我很不情愿的拿起手机,立即传来杨二兵的声音:「江磊,没睡吧?我下面有一个红点点,会不会是艾滋啊?」

  我抓狂了,道:「拜托,现在是凌晨啊,老子不要睡觉吗?」

  杨二兵道:「啊,现在凌晨了,哦,我看了自己三个小时的小弟弟了,那个红点不会是艾滋潜伏期的症状吧?江磊,我本来就瘦,这两天我又瘦了三斤多。」

  我道:「不会得,好不好,概率很低。」

  杨二兵道:「哦,那也是……那为什么中国快百万人得艾滋了?肯定还有那么多没统计的。」

  我气道:「你运气不会那么差的。」

  杨二兵道:「我想我运气也不会那么差……那为什么女明星脱点衣服更红了,而我脱光了衣服,却被警察抓了?」

  我道:「杨二兵,我再讲一次,验血,免费的,懂吗?」

  杨二兵道:「哦,那我和柳大波搞了那事,如果她被我感染了,怎么办,我怎么办?」电话那边已经是哭声了。

  我直接把电话关机了,第二天我在张茵的口交下被唤醒,我打开手机一看,六个未接电话,全是杨二兵的,我知道,他已经生活在地狱中了。

  跟着还有一条短信息:江磊,你别不接电话呀!有个事和你说一声,柳大波来东莞了,你要是看到她,千万替我看着点,别叫她卖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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