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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苍穹同人红颜群堕】(十)红颜皆淫堕,天涯难再会(完结,附前文链接),1

[db:作者] 2025-08-14 21:55 5hhhhh 2340 ℃

 作者:sezhongse3

 2023年7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27592

  入夜,华灯初上,闲看美人,笙歌起。

  月下,红尘难诉,众人饱暖,思淫欲。

  燕瘦环肥任君尝,相逢何必曾相识。

  肏之是缘,射之是福。

  谁为一文钱折腰?

  刘家铺子内,脚夫们接二连三趴在桌上睡去,鼾声如雷,萧炎两眼迷离,神游天外,口中喃喃自语,这些人怎的这般不济事,才喝了几杯就醉了……

  雅妃怅然一叹,悄悄将杯中烈酒替换成茶水,他们要萧炎醉倒,可没让他睡去,她自然猜到魂族下药的用意,只是她如今一介性奴,自身难保,又有什么法子呢?她的目光又回到门外高台上,虽隔着重重白帘,但聪慧如她,又岂会不知道管事口中的那些仙子们都是谁?

  管事双手下压镇住场子,朗声笑道:「大伙儿稍安勿躁,咱们魂族最讲究的便是信用,说收一文钱就绝对不会索要两文,说献出她们骚屄就绝对不会只露屁股,看不见她们的花容月貌固然可惜,也并非全无好处,须知道这些仙子们虽经过我族调教,又服下媚药,可多年来养成的矜持性子又哪是一朝一夕所能改掉的,若是抹不开面子,放不下身段,反倒不美,如今这般遮掩真容,才能让这些仙子们彻底抛下曾经的高贵身份,向大家展示她们最淫荡下贱的一面,好了,废话不多说,这就揭开白幕,且待我一一介绍过后,诸位再自行决定翻哪位仙子的牌子,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每人只有一次机会,可得想清楚了再下手。」

  白幕拉起,五个格子,七具胴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各有美态,其中两对各自锁在一起的美人儿,光是从身形气质上,便能看出相互之间的一些渊源,末尾还有一个格子被白幕所掩盖,看不出内里乾坤,仙子们个个俯身翘臀,玉腿微微往外分开站定,以最合适的角度显露下体双穴,分明是经过精心校对,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对对玉乳,琳琅满目,或是青涩,或是丰满,或是鲜嫩多汁,或是瓜熟蒂落,引得男人们垂涎欲滴,这般美味,可遇而不可求也,七位女子臻首与双腕俱是安分地锁在头手枷中,不见真容,可锁骨以下的风光却是一览无遗,其实光从那妖娆身段与白皙雪肌便可断定,她们必是自小便细心保养的豪门女侠,那些大人物娶的尽是娇妻美妾,生下的女儿岂有难看的道理?最让看客们血脉偾张的是,美人私密处,均插着各具特色的小玩意,至于用途,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说破?

  看众们倒吸一口凉气,呆若木鸡,小地方的寻常人家,穷极一生也未必见得着这般完美的身段,若是有幸见到一位也就算了,权当是祖坟冒烟,这一下子来了七位,这到底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气呀?

  七位女子,自然便是薰儿,彩鳞她们几个了,外头看不到里边,里边却能透过一面特制的镜子清楚看到外头景况,也就是让她们明明白白看到彼此被轮奸的惨状,然而镜面此刻却映照在一个覆着面具的男人身上,一个喝醉的男人,一个她们都牵挂在心头的男人……

  幸好那刘家铺子离这戏台还有一段距离,即便她们忍不住叫唤,也不必担心被那个男人认出来。

  管事很满意台下的反应,暗自窃笑,想起他第一回看到这几位女子时,也没比这些看众好到哪去,那嘴角的唾液还是旁人提醒才擦掉的,管事戴上一枚特制的手套,悠然道:「如大家所见,这些仙子的小穴中,都插着特制的淫具,乃是她们事先为取悦诸位而悉心挑选的,这诚意,很足了。」

  薰儿等人不禁暗自绯腹,在【控魂决】的霸道操控下,轮得到她们不悉心挑选吗?说得好像她们很喜欢被这些东西插着似的!虽然……虽然插得久了,是有那么一点点舒服的感觉……

  管事一掌拍在最近的翘臀上,又顺势捏了捏奶子,笑道:「这第一位仙子呢,乃是斗气大陆上一个名门望族的大小姐,论容貌,论实力,论才情,论气质皆可称得上大陆翘楚,即便早有婚约在身,这些年来追求者也有如过江之鲫,枚不胜举,以她的境界若是放在平常,大概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我这种小管事吧,如今时过境迁,为保全家族,不惜献身为奴,恳请我们魂族作践,所谓美人恩重,族长大人也不好拒绝,亲自出手将她调教得服服帖帖,无论是单独强奸还是聚众轮奸,无论是前辈高人还是贩夫走卒,她挨肏时都会同样地高潮迭起,卖力淫叫,用族长的话说,穿衣服时有多仙气,脱衣服后就有多骚气,若是未经调教,必为贤妻,可若是开发过身子,往后余生便只配当淫妻了。」

  被管事这般评头论足,冠以淫妻的头衔,让薰儿羞得抬不起头来,偏偏还反驳不得,因为管事所说……都是实情啊……况且那根在她蜜穴内不断旋转的淫具,已经让她徘徊在发情的边缘,越想压制情欲,便越是饥渴难耐。

  管事:「这位仙子为自己挑选的淫具呢,本是一头六阶合欢猿的兽根,被我们切下后以媚药浸泡,再经过多位调教师篆刻符文后精炼而成,可吸纳斗气为己所用,根据使用者的情欲而自行抽插,震动,旋转,换而言之,只要女子一息尚存,这宝贝便一刻也不会停歇。」

  淫具律动,肆虐其中,一股浓烈的魔兽体味从巨棒末端弥散开来,站位靠前的看众甚至能隐隐听到合欢猿求偶的独特嘶鸣,薰儿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被一只畜牲公开侵犯,倍感羞辱之余,心底又挠起一丝莫名的期待,她明明不想让丈夫瞧见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却又在期待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是否会勾起丈夫的性欲。

  萧炎冷哼一声,心中不屑:看这女子身形与薰儿倒是有几分肖像,同为一族千金,薰儿率领族人抵抗至今,她却只想着向魂族委曲求全,甚至不惜自甘堕落当那最下贱的性奴隶,跟自家薰儿比起来,相去何止千里,枉称仙子,就一婊子!

  他当然想不到,这个被他骂作婊子的女人,正是他的新婚妻子萧薰儿,而且纵然他万般鄙夷,裤裆里的小弟却依然作出了正常的反应。

  管事:「大小姐,被这兽根玩弄了许久,也是时候喷出来了吧?」

  薰儿以近乎哀求的语气细声道:「求求你了,我……我不想在那个人面前喷出来……」

  少女的哀求,换来的却是更为暴戾的一记猛击,管事那枚特制手套上绘制着与淫纹共鸣的符文,专为克制她们这些性奴而制作,薰儿股肉一颤,无端快意自心中暴起,转瞬便往下体倾泻,下意识地踮起三寸金莲,被淫具堵塞在骚屄中的洪流,顿时如同水系斗技般冲破兽根阻拦,喷涌而出,她终究是在众目睽睽下潮吹了,当着丈夫的面,像个荡妇一般潮吹了,一线肉缝往外翻起,粉嫩的阴户沐浴在潺潺爱液的滋润中,水帘洞内峰峦叠嶂,纹路纤毫毕现,薰儿最后一点心气随兽根淫具一道跌落,悄然崩碎。

  小医仙眼见薰儿悲痛落寞,心中不忍,好言劝慰道:「不打紧的,他并不知晓是我们,待熬过今晚……」话未说完,眯了眯眼,苍白的俏脸上便呈现出郁愤之色。

  薰儿哪里猜不出第二个被摸屁股的就是小医仙?可她又能为这位同病相怜的姐妹做些什么?她后边还在喷着呢……

  果不其然,高台上管事又开始以戏谑的调子说道:「大家别看这位姑娘身段纤细,就把她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相提并论,在此之前,她在斗气大陆可算得上一位让正邪两道闻风丧胆的女魔头,便是我们魂族中的强者,陨落在她手上的也不在少数,本来呢,以她犯下的罪孽,我们是绝不可能放过的,不曾想前些日子她为求自保,居然只身来降,主动献身沦为性奴,往后余生任凭我魂族驱使,族长念她天生丽质,实力不俗,在她身上施加几道禁制后,便答应饶她一命,嘿嘿,识时务者为俊杰,当性奴怎么也比躺棺材里强嘛。」

  小医仙被人如此调侃,气得天花乱颤,换作从前,一个连斗王都不是的蝼蚁哪有胆子在她面前放肆,可更让她羞愤的,除了她要保住的人是萧炎,这偏偏基本上就是实情。

  管事兴许是看出点什么,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在小医仙娇臀上就是噼里啪啦一通响亮的耳光,待听到一声讨好的娇吟,知道小医仙服软,方才停手。

  栅栏后头,众女子瞧着小医仙低眉顺眼,双颊酡红,均是面露讶色,这哪是疼,这分明是舒服的表情啊,那个清冷入骨的小医仙已经被调教到这种程度了?就在众人惋惜之际,小医仙忽然猛地一抬头,星眸中尽是欲罢不能的挣扎,她终于也要出丑了……

  管事嗤笑着勾住小医仙大腿根部一枚圆环,缓缓从骚屄内拉出一根细小银棒,棒身上每隔一寸,便镶嵌着一颗材质不明的宝珠,大小各异,颜色不尽相同,每拉出一颗宝珠,淫穴泉眼中便多泄出一分琼浆玉液,沿着银棒滴落。

  小医仙小穴肉壁用力一夹,死死啜住最后一颗珠子,细声抽泣道:「不要……不要全弄出来,给我留点脸面吧……」

  管事:「都是当上性奴隶的女人了,脸面什么的,早晚也要丢光,照我说呀,长痛不如短痛。」说着手上便使劲往外一抽,随最后一颗珠子从下边那张小嘴里吐出,胯下淫水一泄千里,比之一旁的薰儿不遑多让。

  管事将银棒递到火光前,高声说道:「大伙儿看仔细了,这淫具上共有六颗珠子,取的是六六无穷之意,分别涂有六种烈性媚药,溶于穴内春水中,而药方正是由这位仙子,哦,应该说魔女所配,而每一颗珠子的大小则是为了契合小穴的形状,可以说是她专为作践自己而设计的淫具呢,这女人呀,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小医仙的脸面,也随着最后一颗珠子的离去而丢得一干二净。

  萧炎心中不屑,这个女人行事作风倒是有点像从前的小医仙,可这般下作,为取悦魂族居然不惜为自己打造淫具,实在让人可怜不起来。

  想是这么想,可萧炎胯下小弟,不由又抬高了些许……

  萧潇与母亲被锁在同一个格子中,见薰儿与小医仙相继受辱,怯声道:「娘,女儿不想被爹爹看着搞那地方,当真是羞死人了……」

  彩鳞黯然道:「为娘又何尝愿意在他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可如今我们身子已被魂帝掌控,说什么都晚了,为娘为你爹爹受这种罪,理所应当,只是苦了你,你还这么年轻……」

  萧潇:「魂帝主人说了,只要女儿诚心诚意陪着您当性奴隶,就是替爹爹赎罪,被玩得越惨,功德越高,娘,别难过了,女儿再也不会说这种任性的话儿了。」

  彩鳞惊道:「你怎的就听信那个老匹夫的话了?」转念又想,自己这个性奴母亲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性奴女儿?听了魂帝的话女儿兴许还能好过些,柔声道:「潇儿乖,是为娘想岔了,我们……我们是替爹爹赎罪……」

  萧潇嫣然一笑:「最近女儿的客人越来越多了呢。」

  两道媚声忽然惊起,母女二人,如愿被搞。

  管事那对很不规矩的魔爪,很不规矩地搭在丰满有别,形状相似的大小屁股上,笑道:「这里可以给大伙儿透个底儿,这对仙子之所以锁在一起,皆因她们是血脉相连的母女,这位母亲身份可不简单,乃是掌管一族的女王,能坐上这个位置的,容貌实力可想而知,可惜眼光差了些,站错了队,选择与我魂族为敌,不过也算聪明,这会儿投靠我们魂族还不算太迟,总算逃过了灭族之灾,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么一个大美人亲自上门想必也没有平安回去的打算,当性奴也在意料之中,让人猜不到的是旁边这个小美人,居然藏在贡品里一路跟来,着实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说什么都要跟着母亲一起受罚,我们族长念其孝心,又确实是个不输其母的美人胚子,便亲自出手将她调教成小性奴,成全了她们的母女情分,现在已经是一对人尽可夫的母女性奴了。」

  看众们一个个不禁感叹,当女儿的孝心一片,难得,这个年纪便有这般诱人的的身段,更难得!

  一枚小巧滑轮悬挂于大小屁股上方的木架上,一根丝线穿过滑轮,两端分别绕在两枚特制的夹子上,而这两枚淫虐的夹子则恰好钳在母女二人私处的阴核上,滑轮的高度以及丝线的长度迫使她们不得不尽量抬高白花花的屁股,甚至需要微微踮起脚尖,若是其中一方受累腿软,丝线拉扯夹子,便又是一出母女相淫的惨剧,比起薰儿与小医仙的淫具,不可谓不简单,可这阴损的设计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管事当然不会让母女二人好过,装模作样地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汗水,笑道:「站了这么一会儿,真有些累了,容我休憩片刻。」说着,他居然若无其事地整个人坐到萧潇背上……

  这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赫然是压在小女孩身上的一座大山!

  两声凄厉至极的悲鸣随之奏响,各有韵味,萧潇承受了管事所有的重量,身子猛然下挫,绷直的丝线嵌入股缝,巨大的拉力传递到夹子上,拉扯着小女孩敏感私处上最敏感的部位,而这枚特制的夹子,越是受力便夹得越紧,萧潇没有哭,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她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此刻的感受,她实在无法想象爹爹到底干了什么坏事才让她和母亲遭这种罪,丝线另一端的彩鳞也难逃一劫,整个人被吊离地面,相当于以最脆弱的阴核承受全身的体重,饶是以彩鳞的坚毅心性也被折磨的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彩鳞没有叫,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她只是默默看着爱女,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连累萧潇遭这种罪。

  母女二人的惨状,便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地痞们,也感觉头皮发麻。

  潮吹了,她们默契地一起潮吹了,纵然心中不情愿,她们的身子还是义无反顾地在那个男人面前潮吹了,可那个男人却在心中念叨着,叫你们向魂族投降,淫娃荡妇,咎由自取!

  萧炎胯下的帐篷,又鼓起了一点。

  纳兰嫣然打了个冷颤,望着身侧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师,欲言又止,被萧炎亲眼看着当众发情,老师大概也不好受吧。

  云韵似乎察觉到爱徒的不安,侧过脸来,强颜欢笑:「别担心,为师在呢。」

  纳兰嫣然:「老师,这些年里,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到如今,却连个名分也没有,会觉得心有不甘吗?」

  云韵:「他当年也救过为师啊,这么多恩恩怨怨,哪能算得明白,连你这丫头都愿意为他当性奴了,我这当老师的总不能比学生还小气吧?」

  纳兰嫣然细声道:「学生不一样,学生曾是那家伙的未婚妻……嗯?老师你怎么了?」

  云韵:「嗯……嗯……那个管事……在摸我了……那手套让人好难受,嫣然,怎么你的脸色这么古怪?」

  纳兰嫣然:「学生也被摸了……」

  魂族管事刚折腾完隔壁的母女俩,这会儿又摸着两个光溜溜的圆润屁股,径自坏笑着说道:「你们猜这两位仙子为什么会凑在一起?」

  台下有好事者说道:「看身材,大抵是对姐妹花吧?」

  管事摇了摇头。

  又有人说:「瞧着年纪相差不远,姑嫂也是可能的。」

  管事又摇了摇头。

  一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说道:「莫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美人相约成奴,当是一时佳话。」折扇一开一合,好一副斯文败类的做派。

  管事打了个哈欠,笑道:「我就不卖关子了,这是一对师徒,虽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

  众人恍然大悟,也难怪猜不着,可年纪如此相近的师徒,在斗气大陆上确实不多见。

  管事:「左边这位当老师的,境界不低,已然是中州上的一宗之主,右边这位当学生的,资质不弱,同时也是该宗门的少宗主,要知道,中州不比别处,光靠脸蛋可坐不稳宗主之位,虽然这对师徒的美貌,就连我们族长都赞不绝口就是了,这位美人儿老师为了宗门安危,与我们魂族约法三章,除了她自己以外,以后门下所有即将接任宗主的女子均要前往魂族侍奉一年,作为宗门的投名状,这回便亲自带着她的爱徒历练来了,所谓师徒同心,其屄如金啊,这才没几个月,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什么叫不该干的?师徒二人想起被那对紫晶翼狮王幼兽趴在身上的情形,各自别过脸去,都觉得没脸看对方。

  两根寒光凛冽的金属圆棒深埋于美人师徒骚屄内,末端引线却导向地上一个雕有雷云图案的精致木盒,盒盖紧闭,看不到内里乾坤。

  管事悠然道:「这木盒内放置的,乃是雷属性修炼者的至宝天雷珠,待一会儿我打开木盒,珠子见光便会自行激活,以天雷刺激两位大美人的骚屄发情,当然,若是谁更风骚,自然能引得天雷眷顾,另外一人也就少受些罪,相反,也可以尽量克制情欲,嫁祸与对方,如何抉择,悉随尊便。」

  一番言辞,可谓诛心。

  管事小心翼翼打开木盒,瞬间雷声大作,两道肉眼可见的乖戾电光从盒中窜出,势不可挡地杀向两处肉穴关隘,这颗天雷珠被关押已久,早就怒不可遏。

  两位美人惨呼之际,云韵的阴户顶着麻木的触感,异乎寻常地一阵蠕动,竟是仅凭着对骚屄肉壁的精准操控,自行吞吐金属长棒,看来那句境界不低,不只是说她的修行境界,能让一位正经女子风骚成这样,足见她对学生的爱护之心。

  云韵媚声道:「肏死我这个贱妇吧,啊,啊,啊,我觊觎人家有妇之夫,每天夜里都想着和那男人通奸,做梦都想着和那男人欢好,啊,啊,我活该被当众奸弄,噢,咿,咿,唔,唔,我是不是很骚?我还能更骚,给我,把天雷都给我!」

  纳兰嫣然泪眼朦胧,别人不知道,她怎么可能听不懂老师口中的男人是谁,以老师对萧炎的情意,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到不在意?老师固然是一心回护她这个学生,但同时何尝又不是在诉说自己的悲伤?

  就连薰儿,彩鳞,小医仙也不禁翛然动容,她们都没想到素来沉稳大方的云韵,内心也有这样至情至性的一面。

  纳兰嫣然抿了抿香唇,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时意气就闹着退婚的少女了,她沦为魂族的性奴,一方面是为了萧炎安危,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老师。纳兰嫣然凝神聚气,骚屄中淫水化作水箭,直接浇灌在天雷珠上,她那句资质不弱的评价,也不只是说修行境界。

  云韵叫得再淫荡也只是风骚,纳兰嫣然这招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奔雷涌动,麻酥快感通过金属长棒萦绕于阴道内,如同涟漪般一圈圈往外扩散,她失去了知觉,失去了意识,淫语百出,只依靠身子被调教后的本能反应,做着性奴该做的事。

  纳兰嫣然:「我也是天生的娼妓呢,当年明明是我亲手推开了那个男人,啊,啊,如今却恬不知耻地希望他肏我的骚屄,老师,对不起,学生是个贱得不能再贱的贱种,像我这种女人,就该每天被拖到暗巷里,供男人们免费泄欲!啊,啊,给我,把你们的精液都给我!」

  薰儿,彩鳞,小医仙面面相觑,纳兰嫣然不是一直厌恶萧炎么?这到底闹的哪一出?

  师徒两人早已身心皆堕,所修炼的功法,又恰巧被雷属性所克制,兼之这般刻意放纵自己,哪有不泄身的道理,两位朝夕相处的美人儿心有灵犀,齐声淫叫,双双潮吹。

  萧炎双眼愈发迷糊,低声暗骂道:「老师下流,学生下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再漂亮又怎样,送我都不要!」

  雅妃闻言,低声一叹,确实是送你都不要……

  紫妍望着萧炎身边的这些娉婷女子,在萧炎眼皮底下一个个被公开玩弄,大概在萧炎心中也只是一个个不知羞耻的性奴吧,不由悲从中来,她自己……也已经是个小淫娃,大淫妇了……

  紫妍忽然一阵哆嗦,那枚特制的手套,终于摸到了她的屁股上。

  管事笑道:「接下来的这位,别看身段娇小,身份却是贵为一族女皇,打小便蛮横惯了,我们魂族也是费了好些功夫,各种天材地宝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堆,才将她调教到如今这般的屈服顺从,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特殊体质在大陆上可以说是相当罕见,体型可以在初熟少女与丰腴美人之间自由变换,简直是天生的性奴隶,呵呵,小奶子有小奶子的情趣,大屁股有大屁股的性趣,诸位应该懂的。」

  台下一阵哄笑,有谁不懂呢?萧炎趴在桌上,醉意袭来,浑浑噩噩,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台上那一具具赤裸胴体,胯下躁动不安。

  管事:「这位小姐呢,生平最讨厌的便是犬类,最惧怕的便是肛交,所以特意为自己选了一枚狗尾肛塞,可以说相当的有诚意了。」

  紫妍咬了咬牙,之前她痛骂三位龙王好端端的龙,偏要去当狗,不曾想到头来自己也成了一条母犬……

  管事不经意地向前迈进,好巧不巧,一脚踩在紫妍的狗尾上,竟是像真的踩到母犬的尾巴般激起一阵哀嚎。

  管事一拍额头,说道:「噢,看我这记性,忘了告诉大伙,这狗尾肛塞内里可不同寻常,只要被踩踏或拉扯,肛塞便会自行释放储存的斗气和媚药,刺激旱道内的敏感点,让这位美人儿当一头真正的母犬。」

  紫妍含泪淫叫:「汪,我是一头小母犬,汪汪,最喜欢挨肏的小母犬,汪汪汪,随时都可以内射的小母犬。」

  管事哈哈大笑:「很好,这么听话,今晚就多奖励你一盘狗食吧,你也别藏着掖着了,大方点让大家瞧瞧你妖娆的一面吧。」

  紫妍:「遵……遵命,淫荡的小母犬这就变成……发情的大母狗……」

  紫光环绕其身,紫妍娇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条成熟,木瓜巨乳摇摇欲坠,蜜桃圆臀秀色可餐,婀娜体态风姿绰约,熟女风情颠倒众生,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枚淫虐的狗尾肛塞。

  巨大的视觉落差让本就性致盎然的看众们更为亢奋,一些个男人尴尬地捂住裆部,显然是已经不慎射出,却又舍不得挪开眼睛到茅房处理,就这么杵在原地盯着,反正今晚大家都是要射的,不急。

  又是一阵呼天抢地的哀嚎,管事竟是装都懒得装了,直接将狗尾拽在手上,肆意拉扯,笑道:「哟,这材质摸着还蛮舒服的。」

  紫妍颤声淫叫:「汪,我是一条大母狗,汪汪,最喜欢吞精的大母狗,汪汪汪,随时都可以轮奸的大母狗。」

  管事坏笑着一巴掌扇在紫妍的大屁股上,留下一个辛辣的掌印,说道:「泄了吧。」

  紫妍屈辱地撅起屁股,奉命当众潮吹……

  萧炎暗自嘟囔道:「这样的女人,也只配当狗了!」

  雅妃将樱桃小嘴贴在萧炎耳廓边,悄声道:「你想看到姐姐像她们那样脱光衣裳么?」

  萧炎脱口而出:「想!」随后又觉得不对,皱了皱眉,迷糊道:「不……我不想看到姐姐那样子……」

  雅妃:「莫非你觉得姐姐身材样貌比不上她们?姐姐我好难过哦。」

  萧炎:「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姐若是不好看,当年在加玛帝国怎么会被那么多男人纠缠不休,特别是那个木战,看我就跟仇人似的……」

  雅妃:「那到底想还是不想?姐姐想听真话呢。」

  萧炎沉吟片刻,细不可闻地说道:「想……」

  雅妃朱唇在萧炎脸颊上轻轻一点,柔声道:「姐姐去去就回,好好在这儿待着,别乱跑。」

  萧炎应了声是,便一头栽倒在圆桌上,鼾声大作,坠入梦乡。

  雅妃转首望向高台上最后一个掩盖在白帘下的木格,久久不语,门外灯火阑珊,熙熙攘攘,门内烛影摇红,美人寂寥。

  一位仆从朝管事打了个眼色,管事会意,朗声笑道:「诸位客官一定好奇这最后一块布帘为何还挂着,倒不是我等有心怠慢,实在是这最后一位仙子刚赶到此处,为了让大伙儿一饱眼福,匆忙之下都来不及收拾,就这么将长裙和贴身衣物扔地上,让我们把她锁起来。」

  言下之意,这位仙子专程赶这么一趟就是为了让你们肏呢,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白帘落下,肉体横陈,看众们两眼放光,就凭这玲珑浮凸的身段,确实有姗姗来迟的资格,别的不谈,光是那片弹嫩肥美的臀瓣,便值回票价了。

  管事:「我就长话短说了,这位少妇仙子呢,是某个家族中首屈一指的拍卖师,众所周知,女子当拍卖师,先别管口才如何,若无几分姿色,压根儿就连台也站不上去,这位仙子身为这个行当的个中翘楚,这花容月貌相信也不必我多说,况且瞧这身段,在床上干起来那叫一个销魂啊!」

  雅妃多年来在拍卖行中阅人无数,涵养极佳,喜怒不形于色,即便听到管事轻佻调笑,眉宇间依旧风轻云淡,只是俏脸上不知不觉浮起一片红晕,她骚屄里的那枚凶器,已经露出了獠牙……

  许是被魂族日复一日地调教,从前半柱香时间才会有反应的身子,如今不消片刻便已经风雨飘摇了,她侧过臻首,清浅一笑,朝身边这几位刚惨遭凌辱的女子一一点头致意,然后便开始……无可救药地……发情了……

  墨绿色的椭圆淫具在粉嫩的阴唇内高速旋转,汹涌澎拜的淫水以螺旋状向外溅射,暗香弥漫,这枚名为【弄潮】的淫具正是专为刺激女子潮吹而制作,魂族中有一位长老曾经扬言,只要插上这东西,就算是立着牌坊的贞妇也要泄到虚脱!

  雅妃擅交际,平日里迎来送往,八面玲珑,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总免不了给人一种风月佳人的印象,谁能想到这样一位看似逢场作戏的艳丽女子,心里至始至终都只装着一个男人?她叫了,以男人们最爱听到的那种调子放浪淫叫,为她唯一爱着的那个男人纵声淫叫,为她此生无人可诉的遗憾悲鸣淫叫。

  如果叫床是一门技艺,那雅妃就是其中的大师。

  萧炎在酣睡中隐隐听到美妙的呻吟,离家多日,胯下老二终于按捺不住喷出精囊存货,在梦中,与他欢好的女子,是那位一直被他唤作姐姐的人……

  八位各有千秋的美人儿逐一潮吹,抽到好签的男人争先恐后地将铜钱扔进木桶,在八个白花花的屁股后排起了队列,肉茎连续不断地顶入她们的骚屄或后庭,抽送不停,内射不止,高潮未褪便又迎来下一波蹂躏,一个个代表着轮奸次数的「正」字爬满了她们大腿,不知归属的精液灌满了她们子宫。

  淫叫声此起彼伏,红颜们高潮迭起,这是肉体的狂欢,这是性奴的悲歌。

  翌日,萧炎从客栈的床上醒来,头疼欲裂,入目是梳妆台前雅妃的倩影,想起昨夜梦中旖旎,脸上便有些不自在,梦里,他和这个知情识趣的女人,做得……很是舒服……

  雅妃笑道:「醒啦?你的酒量可大不如前呢。」

  萧炎:「小医仙说喝多了对我伤势不好,这些日子便没怎么喝,没想到昨晚几杯便上了头。」

  雅妃:「幸好你酒品还算不错,没乱说话。」

  萧炎:「时候不早了,我先去准备马车,顺便张罗些早点,姐姐整理好妆容便出来吧。」说着便推门而出。

  雅妃略施粉黛,遮掩倦容,塾料刚站起身子,一阵头晕目眩,便又跌坐在长椅上,她缓缓伏在梳妆台上,无声呜咽,潸然泪下,她还没来得及清洗身上的精斑,她的大腿上还写满了「正」字,她的骚屄中还遗留着那几位脚夫的白濁……

  随后数日,萧炎与雅妃辗转各地,又做成几笔买卖,赚了好些银子,只是那一桩桩在床榻上谈妥的买卖,黑裙少妇少不了又被睡了好几回,射了好几次,轮了好几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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