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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符文之刃,1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4760 ℃

秋天不知不觉就到来了,又是一年里收获的季节。放眼望去,平原上一望无际的金黄色。即使这片土地曾饱经战乱,但它终究恢复了往日的祥和。自然魔法眷顾着这片土地,也眷顾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在诺克萨斯人被驱离三年后,艾欧尼亚的百姓盼来了第一个丰收年。

村头的河岸边,锐雯站在齐腰深的稻田里,弯腰割倒一束束麦穗,汗水从她健康而红润的脸颊滑落,流进半敞着的粗布衣领里。今天的太阳很足,连村里最勤劳的男人也缩在家里,锐雯却骗过伊麦和伊呗,是父亲和母亲,这里的人是这么叫的,顶着烈阳一个人收割麦子。农活固然很累,但跟从前在军中的磨练相比不值一提。

说不清楚是为了报恩,或是为了给自己找些事做,锐雯总是尽量不让自己闲下来。这三年间,她的方言已经说得很流利,纯朴善良的村民也大多放下了成见,如果没见过她背上那柄缠满布条的断剑,没人会质疑她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艾欧尼亚人。附近村落的人都知道,她是老爹爹亚撒•孔德的女儿,虽然看上去沉默寡言,却是个敦实能干又有教养的女娃子,村里议会大厅的一砖一瓦,河沟两岸堤坝的沙石,都洒满了她的汗水。如果不是因为她诺克萨斯人的身份,不知会有多少好人家上门提亲,村口老榕树下唠闲磕的老人们如是说。

或许自己确实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锐雯从未察觉,倒是莎瓦老妈妈跟她提起过,那个素马长老的弟子,似乎对自己有种不易察觉的关照。

亚索吗...锐雯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也好,素马长老的死终究与自己有关,还害得他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他真的会对一个有着血海深仇的人动心?无论如何,自己和亚索之间是不可能的。对她这种双手沾满鲜血的人来说,爱情离她实在是太远了,她从未奢求过,也从未想过,去和一个人组成家庭,余生的日子里她只希望,和伊麦伊呗待在这个小山村里,平淡地度过一生就够了。

现实总是不尽人意,锐雯知道,诺克萨斯人从未放弃过对她的追捕,有人在寻找她,这是几天前村麻里亲口对她讲的。心怀怒火的三个猎手,还有一把通体血红的巨斧,德莱厄斯,她记得这个男人,崔法利军团的指挥官,诺克萨斯力量的象征。在战争期间,他就是艾欧尼亚人眼中鲜血与死亡的代名词。如今,他就站在锐雯的面前。锐雯没有注意到德莱厄斯的到来,她只是一心收割着麦穗,直到麦田里一个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抬起头,仰视着这个比她高出两个头的男人,沉默无言。

“锐雯剑士长。”德莱厄斯凝视着面前灰头土脸的女人,那打满补丁的大号布衣和布满老茧的双手很难让他与记忆中那位铠甲傍身,野蛮好战的女武神联想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德莱厄斯很难相信曾受过前任皇帝亲自接见的女将竟会屈伸于山沟里当一位黄土朝天的农妇。“你背叛了帝国,做了逃兵!”德莱厄斯面无表情,语气里却毫不掩饰对眼前女人所作所为的唾弃与憎恶。那些深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被唤醒了,燃烧着的车厢,陶罐里的气体,绿色的火...“我没有...”锐雯直视着德莱厄斯的眼睛,双拳紧握,指节发白。“是帝国背叛了我!那支燃烧箭,那些陶罐...”她的语气十分激动,握拳的双手微微颤抖。“你清楚那里面装了些什么!”

“伊米斯坦的事,我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德莱厄斯俯身抓住了锐雯的衣领,怒视她的双眼。“我只是来抓你回国的,叛徒!”他重重地将锐雯抛向地面,将她花了大半天堆砌整齐的麦谷堆砸得七零八落,金黄色的麦粒在空中四散飞舞,带走了锐雯最后一丝幻想。锐雯站起身,抹掉嘴角的血迹,三名持械的士兵已然将她包围,那些冰冷的眸子里完全没有一丝感情。终于,还是没办法逃避吗?沉默了半晌,她叹了口气,抓住了背后的剑柄。咔!层层缠绕的布条几乎在一瞬间迸裂,露出内里狰狞破碎的巨剑。士兵们急要摆出迎战的姿势,却被德莱厄斯拦住。他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锐雯的举动,立在地上的巨斧依旧纹丝不动。锐雯熟练地挥动沉重的剑刃,绿色的光芒在碎裂的剑身表面升腾,这把她曾经视为荣耀的符文之刃,她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再触碰过了,这把被诅咒的剑,她曾发誓再也不会触碰,但今天必须破例了。德莱厄斯很意外,锐雯拔出的竟只是一把残缺的断剑,不过这把皇帝亲赐的武器依然令人望而生畏 断剑似乎在锐雯手里律动发光,等待着敌人走上前来。

“我是不会跟你走的!”锐雯向前迈出一步,将断剑横在身前。“这儿是我的家。”“看来谈判破裂了!”无需德莱厄斯下令,手下的三个兵士几乎同时对锐雯发起了进攻。崔法利的士兵出手快而狠,然而锐雯只是向前迈出一步,断剑上能量暴涨,便将他们击退数步,三人手里的武器也被震落。

“符文•折翼之舞!”

训练有素的兵士们没有胆怯,大吼一声又扑了上来。锐雯挥动巨剑,剑中的魔法向前爆震,弹开了最前面的那个兵士。其他两人急赶上前,双刀却被锐雯隔住,一拖一架,两口刀早飞了出去。锐雯紧握剑柄,许多发光的金属碎片从看不见的地方腾空而起,向着她飞过来。那些碎片悬浮到断剑前端,几乎组成了一把完整的巨剑——只不过碎片之间还留有很大的空隙。

“完整的符文之刃吗?”德莱厄斯眉头微皱,手下的两个兵士已经再次向锐雯冲过来,他们是不自量力。锐雯持着巨剑在面前一记空挥,一阵突如其来的气流将他们拍到德莱厄斯身后的泥土里,双双失去知觉。锐雯并没有停下来,她的身体向前直冲,夹杂着绿色能量的刃风向德莱厄斯的面颊横扫。她从来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即使面对的是诺克萨斯之手!

“符文•疾风斩!”面对迎面而来的巨剑,德莱厄斯脸上闪过一丝嘲讽,没等锐雯看清他的动作,那柄巨大的斧刃已经勾住了她的后颈,不可抗拒的力量将她拽向德莱厄斯的怀中。 “血怒•无情铁手!”咚!德莱厄斯的铁拳狠狠击打在锐雯拱起的肚皮上,剧痛令锐雯的身形缩成虾米状,两眼失神翻出了白眼仁,她感觉喉咙里一腥,一口鲜血喷出好远,身形在空中翻滚着摔落在地。“你太慢了,锐雯!”德莱厄斯毫不留情,尖锐的斧镰裹着腥风在空中旋转一周。”血怒•大杀四方!”没给锐雯喘息的机会,那血红色的斧镰早已飞到眼前。”符文•风盾!”空气中的风元素瞬间在锐雯的身周结成一道盾牌,但也只是为锐雯争取了格挡的时间。铛!斧刃穿破风盾和剑身狠狠碰撞在一起,锐雯只觉得胸口一痛,巨剑脱手,身体瞬间被撞出几米远。呕!锐雯吐出一口鲜血,耳朵里嗡嗡直响,巨大的冲击力将她震得全身发麻。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

“不自量力。”德莱厄斯哼了一声。“现在的你,可没资格做我的对手。”“杀...杀了我吧!”锐雯认命地闭上双眼,一心求死。铁钳一样的大手钳住锐雯的后脑,像拎鸡仔一样将她拎了起来。“我只负责带你回去,而没有杀你的权利,至于你的生死,自由帝国的人民定夺。”抱歉...伊麦,伊呗...在彻底昏过去之前,锐雯最后看了一眼远处那座老房子上的炊烟,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诺克萨斯•远征军中央司令部

“报~第7军团昨夜凌晨突破敌游击军大营,克烈中将斩杀敌主帅!”“报~第一师已与敌护国军左部交火,少将希莱克与妖女艾瑞莉娅交战不敌被斩于马下!”“报~崔法利军团增援第一师,妖女艾瑞莉娅负伤,敌护国军主力已被我军击溃!”天色尚早,传令兵已经接连将一封封捷报快马加鞭地送到远征军司令部,近日真是捷报频传,先是斩了敌军的大将泽洛斯,现在连妖女艾瑞莉娅也受了伤,征服艾欧尼亚已经指日可待。卷发独眼的女兵抿下瓶底的最后一口酒,将银币码在桌子上,不急不慢地向营房走去。艾欧尼亚的军队,似乎比自己想象得要弱一些儿,现在看来连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妖女也已经到了极限了。真没劲,还想亲手割下她的脑袋呢。

“你听说了吗,那个婊子被抓回来了。”“哪个婊子?”“锐雯啊,全军的耻辱,你忘了?”两个兵士唠得正欢,不巧撞到了一旁的女兵。一看到那标志性的花臂,他们立刻就明白自己惹到谁了。“萨,萨弥拉队长!”“对不起,萨弥拉队长,我们不是故意!”萨弥拉哼了一声,刚想抬脚,突然想起什么。“你们刚才说谁被抓了?”“报告萨弥拉队长,是逃兵锐雯!”“锐雯?”萨弥拉努力回想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嘴角浮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原来这婊子没死啊!”“报告萨弥拉队长,她没死,现在正被关在战俘营的水牢里等候取审!”“知道了!”萨弥拉摆摆手。“快滚!”“好的,萨弥拉队长!”萨弥拉的话如同赦令,两人敬了个军礼拔腿就跑,像是碰见了什么凶神恶煞,他们可不想跟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摊上一丝瓜葛。“锐雯...”萨弥拉舔了舔猩红的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诺克萨斯战俘营•水牢

为了水牢的隐蔽性,水牢直接建造在艾欧尼亚的地下暗河里。昏暗的烛光点亮了这座人间地狱,铸铁打造的铁笼浸在齐腰深的冰水中,一眼望不到头,污浊的水面上漂满了秽物和死老鼠,遍体鳞伤的战俘们就这样站在刺骨的冰水中,从他们入狱以来就再也没见过太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这狭窄的空间内格外清晰,那是来自受刑的战俘们,在诺克萨斯人惨绝人寰的刑具下,这里每天都有尸体被抬出去。不要想着越狱,瘦骨嶙峋的战俘们绝不是恐怖的狱卒兽和身强体壮的狱卒们的对手。

最近这里很少见的,关押了一个女人,还是个诺克萨斯人。这在这里可是个稀罕事,水牢因此每天都有军界的大人物光顾,大人物来干什么,当然是干女人了。那个女人每天早上被带出去,晚上再被带回来,说是审讯,可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还用说嘛,只要看女人每晚回来时满脸污垢,骨软筋酥的样子就知道了。

“开饭了,0031!”饭点到了,这是水牢里的囚犯们每天唯一盼望的事情。狱卒造例将晚饭送到女人的囚笼,虽然她从来不吃,毕竟每天光吃精子也吃饱了。女人跪坐在水里,双手手腕被镣铐栓在囚笼中央的圆柱上,她双眼紧闭,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耳边,毫无血色的脸蛋上沾满了精斑,微微颤抖的身上一层薄薄的囚服已经被扯成了布条,露出大片诱人犯罪的美肌。坦白讲,她的确生的很漂亮,鼻梁高挑,睫毛细长,五官虽不似淑女那样柔和,却有一种坚韧的美。她曾经一定是一位骁勇善战的战士,这点从她一身矫健的肌肉线条就能看出,连那最柔软的小肚子上都凸出了诱人的腹肌。狱卒们甚至私下讨论过,0031和那艾欧尼亚的妖女相比,谁会更胜一筹。现在女人结实的小腹上青紫斑斑,想来有些大人物们的性癖可真是变态的很。刺骨的冰水刺痛了锐雯的神经,令她意识到这场噩梦远未结束。从入狱至今,她不知多少个日夜,在残忍的蹂躏下度过,拳头、鞭子、丑陋的性器,撕裂的阴道,男人们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着,把她当做免费的性玩具。

锐雯觉得自己仿佛身在地狱,比起自己的遭遇,水牢那些犯人们受的刑就好像过家家。在没日没夜的轮奸下,锐雯已经站不起来了,双腿软得像两根面条。今天“提审”她的少将是名癫狂的虐腹爱好者,锐雯的肚皮几乎被他当成了沙袋,为了刺激,他竟然带上了指虎。锐雯一直被打到吐血痉挛,小腹里不知积了多少瘀血,可她愣是忍住没有尿出来,那人怕把锐雯打死,也只能悻悻作罢。他哪知那已经是锐雯的极限了,只要再挨上一拳,锐雯双腿间那眼粉嫩的清泉就会呲出热流。

锐雯捂着微微隆起的肚皮,眼角泛起一抹泪光。晚饭的时间是她一天中难得的清净时光,她总是在回忆,回忆远方那座藏在老树下的老房子,回忆伊麦伊呗的笑脸,还有那个剑豪一样的男人,希望他们一切安好...“萨弥拉队长!”远处的狱卒们突然同时敬礼。

“我来提审31号犯人!”是个枪手打扮的女人。女人背着一把形状怪异的大刀,腰间别着一对手枪,裸露在外的花臂上布满纹身。她的右眼上戴着黑色的眼罩,而左眼则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瞄向水牢的最深处,关押着“逃兵”的特别囚笼。及膝的长靴踩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最后停在锐雯的牢房前。

“呦呦呦,这不是锐雯剑士长吗?别来无恙呀!”像这样带着嘲讽的语气锐雯已经听惯了,她甚至没打算睁开眼睛。“瞧瞧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萨弥拉吹着口哨,眼神轻蔑地扫视着锐雯的身体。“冒昧地问一句,今天又被轮奸了几次啊?”锐雯的眉头明显皱了一下,萨弥拉抓住了她的痛处,语气更加恶毒。“避孕措施一定得做好了,不然万一怀了,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锐雯抬起头,扫了一眼面前的女人,苍白的双唇动了动。

“至少不会是你的。”

“呵,即使我有那东西,也不会插进你的屄里,我可嫌你那脏!”

“你来就是为了嘲讽我吗,萨弥拉中士?哦,抱歉,现在该叫你萨弥拉队长了!”

锐雯将胳膊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从前的老对手-因达莉队长的手下。“有这时间,何不去帮因达莉推轮椅呢?”“哼,没这个必要,她的屁眼可没被男人肏烂!”萨弥拉阴阴一笑。“况且比起推轮椅,我更想看你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是嘛,”锐雯潇洒地笑了笑。“可惜你来错时间了!”萨弥拉很不满意锐雯随性的态度,手伸进围栏捏住她的下巴。

“作为一只万人骑的母狗,你最好表现得乖一点,不然,小心我宰了你下酒!”“那好啊,”锐雯昂起脖子,将白皙的玉颈完整地暴露给萨弥拉。“现在就杀了我,扒了我的皮也没关系!”“你...”锐雯面对死亡的冷静恨得萨弥拉牙根痒痒。“你的骨头最好和你的嘴一样硬!”萨弥拉的脸上逐渐被阴云笼罩,旁边的几个狱卒暗叫不好,这心狠手辣的婊子又被激怒了,急忙和萨弥拉保持距离,心里却又有些幸灾乐祸,想要看看她要如何折磨那个顽固不化的女人。

“把牢房的门打开!”萨弥拉一把夺过狱卒的鞭子,在空中挥舞出清脆的爆响,把几个狱卒吓得一哆嗦。“萨,萨弥拉队长,德莱厄斯大将叮嘱过,千万不能让这婊子死了...”狱卒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萨弥拉的脸色,生怕她突然给自己来上一鞭子。“放心吧,”萨弥拉抽动鞭子。“我只是给锐雯剑士长检查一下身体!”“是,属下知道了!”萨弥拉一直盯着锐雯的眼睛,企图从她平静如水的目光里找出那么一丢丢胆怯来,可直到牢门被打开,她依旧没有在锐雯的眼睛里捕捉到任何波动。

萨弥拉迈进齐膝深的冰水里,鞭子在手中抻得啪啪作响。“曾经我也崇拜过你,锐雯剑士长。”她蹲了下来,皮鞭慢慢蹭过锐雯的脖子。“我应该感到荣幸吗?”锐雯冷笑一声。“没必要,毕竟你现在只是个逃兵!”萨弥拉展开手中的皮鞭,目光在锐雯半裸的酥胸上扫视着。“如果不是德莱厄斯的命令,我真想用这皮鞭勒死你,不过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今天就让我替帝国的人民教训教训你!”

啪!沾水的皮鞭精准地抽打在锐雯的乳头上,锐雯稚嫩的乳头立刻被脱去一层皮,剧痛从乳头一路传入大脑,疼得她贝齿紧咬,香肩一抖,十指紧扣,双乳乱颤,苍白的双唇中吐出痛苦的惨叫。

“鞭抽奶头的滋味不错吧!再试试这个!”萨弥拉再次挥动皮鞭,布满毛刺的鞭子狠狠地落在锐雯光洁的背脊上。啊~~~~背部火辣辣的痛感让锐雯发出悠长凄厉的叫声,身子跟着不自然地抽动起来,双腿一软,整个人像狗一样跪倒在萨弥拉面前。“叫得可真骚呢,难怪男人们都喜欢肏你!”啪!这次萨弥拉盯上了锐雯丰满结实的大腿,常年训练的大腿肌肉饱满,肉感十足,鞭子落在富有弹性的肌肉上立刻挤压出一条深深的肉缝,毛刺刮烂了肥厚的肉皮,带出几滴殷红的血珠。伤口的刺痛令锐雯头冒冷汗,香肩颤抖,喉咙里发出无声的悲鸣,剧痛下肌肉开始本能地痉挛抽动,整条大腿上顿时掀起一阵白花花的肉浪。

“我还想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现在看来你平时没少把屄掰开让艾欧尼亚人操吧!”

鲜血的腥味令萨弥拉失去了理智,她发疯般将鞭子一次又一次次抽向锐雯的身体,乳房、脊背、大腿,她专挑锐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下手。锐雯无处可逃,只能任由鞭子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在屈辱和剧痛的双重折磨下,锐雯眼含热泪,双手握拳,全身抽搐,双脚脚趾死死地抠进地面,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传到水牢外还能听见。

“向我求饶啊,说,求求你别打了,我就饶了你,说啊!”锐雯的背上被打得皮开肉绽,两只奶子肿得像两座红色的铜钟,伤痕累累的大腿上血肉模糊,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周围早已被染成红色的血水里,可她依旧没有服软,渐渐的她的惨叫声转为低微的呻吟,几只手指的指甲早已在铜柱上抠断了,冷汗顺着耳侧流进她纤细的锁骨里,她的眼前越来越黑,周围的一切都好像在旋转...“别,别打了,萨弥拉队长,她都快被你打死了!”眼看锐雯就要被鞭子活活抽死,狱卒们顾不上害怕,连忙冲上来将萨弥拉拦住。“是啊,万一德莱厄斯大将怪罪下来...”

“别叨叨了,本队长自有分寸!”萨弥拉又是一鞭子抽在锐雯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上,锐雯又是一声惨叫,两扇厚实的肥肉一阵抽动,饱满圆润的大白屁股上顿时肉波荡漾。萨弥拉看得兴奋,再想挥鞭,手却被狱卒们拽住。“快住手,萨弥拉队长,别真把她打死了!”萨弥拉这才注意到锐雯奄奄一息的样子,她虽然一心想弄死这个被鸡巴肏烂的女人,可为了前途考虑,大将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只好任凭狱卒将鞭子夺了去。

活下来了,又挺过了一次漫长的折磨...锐雯用力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烂泥一样瘫倒在铜柱旁,伤痕累累的双乳大幅起伏着。泡在冰水里的伤口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叮咬,疼得她紧咬牙关,香肩紧缩,身体像癫痫一样不断地抽搐,汗水顺着她发烫的额头徐徐流下。“算你命大,本队长今天心情好,就先饶了你!”萨弥拉悻悻地舔着舌头,眼神却突然被锐雯并拢的双腿吸引。“不让我打她,让我瞧瞧她昨晚被内射了多少次总可以吧!”“当然可以!”萨弥拉的想法正合狱卒们的胃口,他们也早就惦记着锐雯的屄穴很久了,正好趁这机会一睹为快。

“你想做什么?”锐雯警惕地夹紧双腿,没想到这却令萨弥拉来了兴致。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掰锐雯的大腿。奄奄一息的锐雯无力阻止萨弥拉的冒犯,双腿间的缝隙被越掰越大,女人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趴在围栏上的狱卒们纷纷睁大眼睛,恨不得现在就钻进锐雯双腿间看个清楚。“快,快住手!”“别浪费时间,臭婊子,快张开腿让兄弟们看个清楚!”“就是,都不知道被多少人轮过了,装什么清高!”“叉开腿!你这骚母狗,让爷爷看看你的骚屄!”有萨弥拉撑腰,狱卒们大胆地叫嚣着,没等看清屄穴的样子,几个心急的已经把手伸进裤子里开撸了。

“不,不要~~!”锐雯徒劳地怒吼着,赤白的大腿却还是被萨弥拉完全掰开,狱卒们终于一睹了锐雯屄穴的全貌。在两条大白腿之间的中心线上,饱满肥嫩的耻丘中央,是锐雯的阴阜,她的阴阜看上去很白很光滑,上面有明显被剃过的痕迹,几处地方的肉皮已经被外力撕掉了,露出表皮下鲜红色的嫩肉,只有阴蒂上方还剩下着一簇细细的黄色绒毛,在那颗稚嫩的米粒大小的阴蒂下方,一对又肥又大的肥厚阴唇半敞着,在冰水的刺激下,这两瓣嫩肉呈现出一种失血的惨白色,在这两片诱人的美肉之间,那道黑漆漆的肉缝就是锐雯的屄穴所在。

“好肥的屄啊...好想插进去!”“屄上的毛都被拔没了,可惜!”“我就喜欢没毛的,就是不知屄洞还紧不紧!”狱卒之间荒淫无耻的谈话令锐雯羞愧难当,萨弥拉压住锐雯的双腿,将细长的手指探入锐雯的阴唇之间,捏住两扇阴唇向两边一拽,锐雯神秘的屄穴便向众人敞开了。“好,我这就探探锐雯队长的屄穴到底紧不紧!”迎着锐雯痛恨的目光,萨弥拉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好凉好滑啊,好多褶皱,锐雯队长的阴道在吸我的手指呢!”“诶,这些黏糊糊的液体是什么,哦,是男人的精液,好恶心啊!”萨弥拉兴奋地拔出手指在众人面前比划着,让狱卒们都能看清那些黏糊糊的白色液体。

“怪不得锐雯队长的屄这么白呢,原来是被精液滋润的哈哈哈哈!”狱卒们哄堂大笑的同时,还没有停下自己的手艺活,几根或粗或细的阴茎在锐雯的面前晃了晃去,那些令人反胃的恶臭味儿不断冲击着她的鼻子。拜托,快结束吧,这一切...她仰起头强忍着泪水,强迫自己无视那些饥渴的目光。萨弥拉再次将手指插进了锐雯的屄里,这次是两根手指,锐雯的外阴摸上去冰冰凉,屄穴里却十分燥热,褶皱丛生的肉壁上挂满了滑腻的精液,弄得萨弥拉一手黏糊糊的,锐雯的阴道里的空间很宽阔,容纳两根手指还有富余,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被轮奸导致。萨弥拉的手指已经整根没进锐雯的屄洞里,还没有碰到尽头,手指甲反而摸到了一个像气球一样的东西。萨弥拉不用猜也那知道东西是什么,她捏住那个东西向外一扯,锐雯连忙捂着嘴,半空中双脚的脚趾猛地绷紧。

噗叽一声,一只扎紧口的避孕套被萨弥拉拽了出来。“看我在锐雯队长的屄里发现了什么?一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萨弥拉故作惊讶地大喊道,换来了众人淫荡至极的嘘声和口哨声。“这个骚屄,怪不得天天夹着腿,原来里面别有洞天啊哈哈哈!”“我说她的肚子怎么那么鼓,还以为怀孕了呢!”“怀了,怀了一肚子避孕套哈哈哈!”“再掏一掏,肚子没瘪,里面肯定还有!”锐雯屄穴里装满避孕套的消息已经在水牢里炸开了,各种淫荡至极的叫骂声不断传进锐雯的耳朵,她的表情逐渐麻木了,眼神也变得呆滞,最后的尊严崩塌了。她斜靠在铜柱上,任凭萨弥拉抬起她的长腿,将手一次次伸进她的阴道里。

“又发现了一个!”萨弥拉将手从锐雯的屄里整个抽出来,像炫耀战利品一样朝人们炫耀着手中的避孕套。一个,两个,三个,萨弥拉一次次将手伸进锐雯的阴道里,锐雯的阴道是如此之深,以至于最后萨弥拉不得不把整只小臂都没进她的屄穴里,当她从锐雯的子宫口里挑出最后一只避孕套后,锐雯的肚子终于瘪了下来。“这么多避孕套,这娘们的肚子可真能装啊!”“这么多精液,至少得被十人以上轮了吧!”“怪不得天天不吃饭,光这么些精液也饱了。”

一共九只装得满满的避孕套漂在水里,这几乎占了锐雯肚子里一半的空间,在漫长的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羞辱之下,锐雯终于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昏死过去。萨弥拉正用双指抠弄锐雯的阴道玩,手指上方的阴道肉壁突然开始收缩,阴道口缓缓变小同时屄穴上方的小洞迅速扩大,没等萨弥拉反应过来,一股腥臊的黄色水流已经喷在了她的脸上。锐雯失禁了!这个可怜的女人,为了自尊她憋了一天的尿,最终却还是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她疲惫地闭着眼睛,双腿撅在空中分开着,黄色的尿流像喷泉一样从她狭窄的尿道中喷涌而出,呲出几米多远。那些黄色的,温热的水珠溅在狱卒们的脸上,就如同锐雯潮吹的爱液射在了他们的脸上,他们张开嘴,迎着这片腥臊的水幕,几只还在撸动的肉棒突然加速,白色的液体从几个方向先后射出,这些带着狱卒们体温的,孕育生命所用的白色液体像雨滴一样落在锐雯的脸上,胸上,大腿上,几滴幸运的精液落在了锐雯张开的大腿之间,落在了她敞开的屄穴之上,仿佛是直接用鸡巴射进了锐雯的屄里,这几滴精液里,那上亿颗精虫中,不知会不会有幸运儿能够成功钻进女人的子宫,和锐雯的卵子结合成她没有丈夫的后代呢,那些都是后话了。

那晚的所有人只知道,将白色的精液一次次射向锐雯赤裸的身体,他们瞄准了锐雯张开的屄穴,就像球场上瞄准篮筐,白色的液体一点点将锐雯的大腿根覆盖,最后,她整个人都沐浴在精液之中,从远处看去,就好像盖着一件圣洁的白婚纱。那天夜里,她就是整个水牢男人们的新娘...

半年后,诺克萨斯•不朽堡垒

今天是一年里的最后一天,天才刚蒙蒙亮,白雪皑皑的街道上已经传来了百姓相互的招呼声,今天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日子,帝国的叛徒,放逐之刃•锐雯将于正午时分在帝国竞技场由行刑官德莱文亲自处刑,用以告慰那些在第一次征讨艾欧尼亚时屈死的战士们,政府已经发出邀请,百姓不分阶级,不分老幼,皆可免费参观这场行刑。

这可是个大新闻,诺克萨斯在第一次征讨艾欧尼亚时损兵折将,付出了近百万死伤的代价,最后也未能取得胜利,罪魁祸首自然是先皇帝达克维尔的无脑指挥,而作为达克维尔身边的红人,诺克萨斯曾经的剑士部卫队长——锐雯,竟然公然反叛诺克萨斯,屠杀了自己的手下,加入艾欧尼亚,这是绝对不能被容忍的。从最高法庭宣判锐雯死刑那刻开始,堵在门口的记者们便将这一消息连夜刊登在各版报纸的头条上,百姓们群情激愤,从一个月前开始,便有成百上千的百姓们不远千里地赶来,为的就是亲眼见证叛徒被处死的那一刻,不朽堡垒的大小旅店家家爆满,操着不同方言的各族百姓聚集在一起,一同期待着行刑日期的到来。

天色尚早,帝国竞技场大门前已经排起了长队,百姓们顶着大雪,举着油灯冲上观众席,强占着靠前的座位,几个鱼人族的人还为此打了起来,逼得政府不得不出动宪兵维持秩序。探照灯的灯光从高耸的塔楼外一扫而过,透过铁窗刺痛了锐雯的眼睛。今天是她人生中的最后一天,她一夜未睡,寒风夹杂着雪粒吹进屋子,冻得她打了个哆嗦。

新年到了,锐雯抖了抖头顶的银粒,拖着枷锁坐在了窗边。一个月,两个月,每过一天,她都会在窗边刻下一道印记,随着时间的流逝,最上面的几行刻痕已经模糊不清了。锐雯是在夏日的最后一天来到这里的。在水牢里的日子里,她被当成了免费的性奴隶,不会反抗也不会叫,整整半年,日复一日,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儿了。突然某一天,德莱厄斯来了。“最后一遍,锐雯,你愿意重新为帝国效力吗?”德莱厄斯的语气是那样的不可违逆,可锐雯只会了他两个字:“绝不!”于是第二天,锐雯被从水牢里拖了出来。她被塞进了一艘巨轮的船舱里,和那些艾欧尼亚的战俘一起。等她再次看见太阳,她已经站在诺克萨斯的土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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