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掠过两架米格29，清澜望着窗外，问道，

“舅舅，最近飞机飞的好多啊，好吵，他们在做什么？。”

“这…他们在演习，没什么。好好休息吧，舅舅要去上班了。”

经历了那个老农的虐待之后，清澜又被舅舅接回家休息了一个多月。天气也渐渐变凉。

由于某些不可控的原因，工厂经营状况非常差，虽然这里天高皇帝远，但还是时常有当地员工被征召参战。舅舅的收入一天不如一天，物价也水涨船高。由于要负担一个青春期小孩的全部开销，舅舅已经很是拮据，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没办法，舅舅只得答应下越来越多的出差项目来赚提成。为了确保清澜的安全和正常生活，他不得不将她暂时寄养在他女朋友萨琳娜的父母家里。

经历了和舅舅半年多的生活，清澜比以前成熟稳重了许多，她虽然十分不情愿，但是也答应了下来。舅舅开车把清澜送去了萨琳娜家里。

“实在是不好意思，给你添了个大麻烦，你知道的，我这也是生活所迫，能不能让清澜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

舅舅不好意思的向萨琳娜开口，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你知道的，我也算是居无定所了吧，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换个地方住，不过我可以把她送去我父母那里，正好我妹妹塔莉亚也是很我父母一起生活，两个孩子正好可以做个伴。”

“可是你怎么和你的父母交代？他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突然把一个孩子送到他们那里，是不是有点突兀？”

“其实我父母早就知道你了，他们很欣赏你的，他们觉得你勤劳朴素务实，我相信他们可以理解你的难处，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那…这…那太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

“那就等你出差回来跟我去旅馆吧，嘿嘿。”

萨琳娜邪魅一笑。

“好啊，看我回来怎么兽性大发！”

清澜有点疑惑，她不明白什么叫兽性大发，但是也没再多问。傍晚，舅舅就离开了，萨琳娜将她带到了自己父母家里。

萨琳娜的父母都是木材厂的工人，平时工作清闲，过着半退休的生活，他们15岁的小女儿也就是萨琳娜的妹妹塔莉亚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清澜随着萨琳娜的带领进了门，萨琳娜的父母热情迎接过来。

“萨琳娜，这就是那个什么，那个阿崎的外甥女吧，长得真可爱，不像那个阿崎，又瘦又秃跟棵枯树一样，还整天垂头丧气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哎呀，妈，你快别损他了，明明你自己也觉得他挺好的，不是吗？要不然你也不会让他外甥女来咱家住。”

萨琳娜对她妈妈说道。

“阿姨好，我是清澜，住在您家里给您添麻烦了，谢谢阿姨。”

“哎呀，一个孩子这么客气干嘛，以后我家就是你家，有啥想吃的想玩的尽管开口。”

萨琳娜的妈妈很是大方慷慨。

“妈，那我走了，你可要把孩子照顾好，否则阿崎生气了可是会兽性大发的哦。”

“少说这些没用的，我能把你养这么大我像是不会照顾孩子的人吗？你走吧。”

“好嘞妈。”

清澜看着陌生的环境，不免显得有些生疏和拘谨。好在叔叔阿姨都很热情善良。

“清澜啊，阿姨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你就住在塔莉亚的房间里吧，不要紧，你就把她当成亲姐姐就好了，要是她欺负你我就狠狠揍她！”

“这…好的，谢谢阿姨。”

周末塔莉亚放学回家了。塔莉亚是个标准的俄罗斯女孩，皮肤白皙金发碧眼，虽然只比清澜大两岁，但是身材却比单薄瘦小的清澜丰满高挑许多。一进屋她便看到了坐在客厅的清澜。

塔莉亚与姐姐年龄差的比较大，在记忆里相处的时间也不是太多，她很早就期盼有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生活。清澜的到来无疑给她的生活增添了许多趣味。她拉着清澜的手带她进到自己的房间，迫不及待的向她展示她的日常生活和房间里的东西。

本来清澜还是有些紧张，但是见到这个大姐姐如此热情开朗，她紧张的心也放松了许多。

清澜身体很快恢复，又回到了学校。每个周末都同塔莉亚一起回家，两人亲密无间如同亲姐妹。其间舅舅也能抽身看看清澜。不久，学校放假，堪察加迎来了漫长寒冷的冬天。

这天中午，塔莉亚决定带着清澜见识一下堪察加冬天的山林。塔莉亚兴高采烈地冲进了客厅，发现清澜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塔莉亚兴奋地说道：

清澜，我们今天去森林里逛逛吧！外面的雪景超美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清澜有些犹豫。

“姐姐，我们要不要先问问你爸爸妈妈呢？我们就这么出去是不是不太好，而且我也不太想出门。”

“别担心，他们在忙着做饭，不会注意到的。平时他们都不让我去山里，好不容易有机会，就陪我一起吗。而且我们只是去森林里玩一会儿，不会有问题的。”

被塔莉亚的兴奋所感染，清澜最终点头答应了。两个女孩小心翼翼地穿上冬衣，戴上帽子和手套，悄悄地溜出了家门。

家离山区很近，两人顺着山路爬上一处丘陵。不远处就能望见波涛汹涌的白令海，海面上蒙着一层雾气（海浩），在铁灰色的天空下显得格外气势磅礴。

“你看，这里的自然风光是不是特别震撼？过完这个假期我就有足够的零花钱买部相机了，我会成为堪察加最好的自然风光摄影师。”

“嘶…呃…我觉得好冷，要不我们回家吧。”

清澜插着手缩着脖子，小脸冻的通红。

“你可真够扫兴的，以后多吃点饭，你这么瘦当然会觉得冷，行吧，那我们回家。”

两人原路返回。一进家门，塔莉亚便感受到一股杀气。

“你是不是又去山区了？”

塔莉亚的爸爸严肃的问道。

“嗯……是…”

“你平时自己不听话就算了，居然还带着清澜一块出去，你看把那孩子冻的，她这么瘦弱，万一有点什么闪失我怎么跟我那个傻女婿交代？”

“爸爸，我错了…”

“先吃饭，吃完饭脱光裤子去卧室里等着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清澜在一旁听着，感到有些差异。

“叔叔，我没事的，能不能不要打姐姐。”

“清澜，你先吃饭吧，这事跟你没关系，是我个人的决定，你就别管了。”

得知自己马上就要挨打，塔莉亚紧张不安，只吃了一点东西就起身去了卧室。清澜见状也跟了过去。

“姐姐，你爸爸不会真的要打你吧？”

“真的，他说到做到。今天这顿打我是逃不掉了。”

说罢，塔莉亚脱掉了裤子，叠好放在床边，接着又把内裤一并脱了下来，只穿着上衣光着下半身坐在床上，捂着脸小声抽泣着，少女粉嫩的花蕊也随着抽泣翕动。与清澜的小缝不同，塔莉亚的那里已经初具大人的样子，两片粉色的花瓣向外展开，但是又显得紧致丰满，不像成人那样松垮。像是含苞待放的月季夹在两条洁白匀称的大腿中间，散发着独属于青涩少女的芬芳。

清澜也在一旁紧张的搓着手，仿佛待会要挨打的是自己一样。

等待的时间漫长却也短暂，塔莉亚的爸爸敲了敲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桦木条，在空气中挥舞，发出嗖嗖的声响，恐怖的声响让清澜心里一紧，回头看塔莉亚已经紧张的发抖了。

“躺下，双腿并拢，把腿抬起来！”

塔莉亚乖乖照做，爸爸一手抓住她的两个脚腕，将她的腿抬起，又拿来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整个场景如同给婴儿换尿布一般。她没想到会在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面前摆出这种羞耻的姿势。

爸爸另一只手拿起那根可怕的桦木条，刷刷的挥了两下，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塔莉亚躺在那里，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她知道等待她的一定是一场相当残酷的惩罚。

嗖-啪！

清澜站在一旁吓得一颤，她看到一条清晰的红杠印在了塔莉亚洁白无瑕圆润饱满的屁股上。塔莉亚紧闭双眼呼吸急促，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第一下的疼痛程度就令她无法忍受，她多希望只打一下就好啊。

屁股上的那道红杠很快肿了起来，爸爸并没有着急打下一下，而是伸手摸了摸这道肿痕，确认了一下抽打的力度。

嗖-啪！

第二道痕迹紧挨着第一下的肿痕浮现在了洁白的臀部表面，塔莉亚身体一缩，呻吟了一声。她本想求饶，但是她很清楚，求饶也没用，爸爸不可能放过她的。

“身体放松，不要乱动，你也不想我用绳子把你捆起来吧。”

“是，爸爸，我不乱动了…”

嗖-啪！

嗖-啪！

……

爸爸加快了速度，伴随着嗖嗖的风声，桦木条接连抽在塔莉亚的屁股上，一道道红肿的鞭痕不断浮现，整齐的排列在洁白的背景下。

塔莉亚明知道这时候求饶也没有用，可是接连的疼痛令她反射般的大哭着求饶。

“爸爸，爸爸好疼啊！！别打了，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

“偷着带清澜出门的时候你可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你还是忍着吧！”

以往塔莉亚挨打的时候，爸爸总会告诉她要打多少下，她还可以数着数，坚持等待惩罚结束，然而这次爸爸却没有告诉她具体数量。这种没有尽头的折磨使得塔莉亚几乎崩溃。刚开始她还习惯性的在心里默数着打了多少下，不过数挨打次数本就不是一件多容易的事，屁股上的灼热和疼痛让她头脑混乱，现在已经不清楚自己挨了多少桦木条了。

嗖-啪！

嗖-啪！

嗖-啪！

……

木条不断地灼烧着塔莉亚红肿不堪的屁股，两瓣曾经白皙的屁股蛋都染上了鲜红色，整个臀部都被肿起的鞭痕密集的覆盖，不少鞭痕也打在了同样白嫩的大腿上。塔莉亚的双腿不停摩擦，忍不住的想要挣扎，然而爸爸牢牢的抓着她的脚腕，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汗水不断汇集沿着额头流下与眼泪混合在一起，急促的呼吸声和哭声交叠在一起。床单也几乎被紧紧攥住的手抓破。

一旁看着的清澜也紧张的急促喘息起来，这些鞭挞如同是打在自己身上一样让她身体战栗。她不忍心再看下去，决定给塔莉亚求情。

“叔叔，不要再打姐姐了好不好？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塔莉亚缓缓转过头，眼含泪水感激的看着清澜。

“清澜，这是她应得的惩罚，你先出去吧，一会就好。”

清澜注视着躺在那里的塔莉亚，又抬头看了看她愤怒的爸爸，转身走出卧室轻轻掩上了门。

随着门关闭，塔莉亚的希望又在一瞬间破灭。她闭上眼无助的流着泪。

嗖-啪！

嗖-啪！

……

结实的桦木条再次抽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新的鞭痕与之前的交错在一起，肿起一道道棱，凹凸不平的皮肤表面颜色渐渐变深，鞭痕交错的地方呈现出成熟的秋李子般的深紫色，要是再多打几下，一定会破皮流血。

塔莉亚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不断的发出呻吟。上衣在挣扎中渐渐向上身滑动堆在一起，停在少女隆起的胸部下方，露出她急促起伏着的肚子。

“爸爸，哇啊啊啊，求求…求求你…放我我吧，真的，真的太痛了！！！”

爸爸没有说话，手中的桦木条依然不断的划破空气，发出骇人的嗖嗖声。

清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神不宁，听着卧室里不断传来的鞭打声和惨叫，她向塔莉亚的妈妈说道。

“阿姨，能不能去劝劝叔叔让他别再打了，姐姐一定已经受不了了。”

“不行哦，犯错误了就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

“可是阿姨，姐姐她哭的好厉害，这样下去她怕是要昏过去了，阿姨求求你了。”

“嗯…好吧，这次阿姨答应你。”

此时卧室内残酷的惩罚还在继续，塔莉亚仿佛经历着一场永无尽头的噩梦，泪水与疼痛是噩梦不变的主题。

嗖-啪！

嗖-啪！

……

每一次打击都是钻心刺骨的疼痛，此时整个屁股表面已经被来回抽打的木条覆盖了好几遍，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也随着红肿的屁股一并肿了起来，紫红色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大腿的上半部分才渐渐稀疏下来。

妈妈推门而入，爸爸并没有停下了手中的桦木条，在妈妈的注视下，塔莉亚依然还在毫无顾忌的放声大哭。

嗖-啪！

“哇呜呜呜…”

嗖-啪！

“我错了啊啊啊呜呜呜！”

嗖-啪！

“呜呜呜，饶了我吧呜呜呜……”

此时爸爸注意到了塔利亚妈妈的进入，他把手中的桦木条放到一边，松开了塔莉亚的脚腕。塔莉亚双腿落下，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小腹也一并放松下来，淡黄色尿液从股间的花蕊涌出，床单很快湿了一大片。她侧过身蜷缩起来，避免让自己肿痛的屁股接触到床单。

塔莉亚的妈妈瞥了一眼瘫软在床上哭泣着的女儿，对塔莉亚的爸爸说道。

“清澜让我来劝你停手，她太心软了。”

“嗯，我也觉得差不多该停了，唉，这孩子不教训一下就总是闯出些乱七八糟的祸来。

喂！塔莉亚！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我告诉你，要不是清澜求情，你今天这顿打还得继续！”

塔莉亚默默流着泪没有回应。

“多大了还尿床，待会去把床单洗干净！”

妈妈在一旁说道。

说罢，塔莉亚的爸爸妈妈都从卧室里出去了，只剩塔莉亚一人蜷缩在床上忍受着惩罚过后火辣辣的余威。

过了一会，清澜推门进屋，塔莉亚还缩在那里。

“姐姐，你好些了吗？”

“谢谢你清澜，要不是你，我不知道我还要比到什么时候。”

“天呐，你被打的这么严重吗！？”

清澜看着塔莉亚的屁股和大腿发不免的心惊胆战。只见整个臀部表面像是搓衣板那样凹凸不平，布满了紫黑色的鞭痕，这些鞭痕一直延伸到大腿的上半部分。一些鞭痕交叠在一起，边缘泛白有点略微起皮，皮下的淤血随时可能突破脆弱的皮肤表面渗出。

“姐姐我来帮你洗床单吧，你休息一下。”

“你真好，谢谢你。”

塔莉亚想要起身，然而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倒不是因为挨打伤到了筋骨，而是方才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瘫软无力。休息了好久之后她才在清澜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起身。

傍晚时分，清澜端着做好的饭菜来到卧室，因为塔莉亚实在太痛，基本不可能坐在餐桌旁就餐。她光着下身趴在床上，屁股和大腿上的伤痕依然触目惊心。

“谢谢你，你真的太善良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平时挨完打爸爸妈妈都罚我不许吃饭，你一定是又帮我求情了。”

“嘿嘿，应该的，快吃吧，吃饱饭好养伤嘛。”

过了一会，清澜端来一盆温水，拿着毛巾帮塔莉亚擦洗伤痕累累的屁股和大腿还有尿渍。清澜的动作尽可能轻柔，湿毛巾接触到她肿痛的皮肤表面的一瞬间，一股刺痛传来，不过她很坚强的忍住没哭。清澜轻轻将毛巾敷在受伤的皮肤表面，再把毛巾拿下来，毛巾表面很干净没有血渍。塔莉亚痛的冷汗直流，但是这种疼痛程度比起挨打时晴柔多了。

“还好没有出血，不然好久都恢复不了，这样的话大概一个星期就能好差不多了。”

“是吗，清澜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呃…因为我就被打出血过…”

“哈？你舅舅对你这么狠吗？”

“不不，是在另一所学校的时候挨的打，那可真是太痛了，我差点疼晕过去。”

“我本来以为你没挨过打，我还挺羡慕你的，没想到你经历过这些。”

“无所谓啦，反正都过去了，来姐姐把腿张开，我帮你擦擦尿渍，不擦干净会起疹子的。”

“这……”

“嗐，都是女孩子有啥不好意思的。”

塔莉亚把腿分开，露出少女发育中的花蕊，介于成熟和幼稚之间的小穴微微张开。清澜先是用湿毛巾把大腿内侧的尿渍擦干净，随后用毛巾的一角轻轻擦拭柔软粉嫩的花苞。塔莉亚仿佛触电般抖了一下，一股奇妙的快感传遍全身。她已经15岁了，正处于对生殖器刺激反应最强烈的年龄段，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感觉。清澜还在仔仔细细的擦拭，塔莉亚渐渐的脸色潮红，不受控制的娇喘微微。

“姐姐你叫啥，你这里也疼吗？”

清澜不解的发问。

“不不，没有，姐姐…嗯…很舒服，你继续吧。”

“很舒服……？”

随着擦拭的继续，黏黏的蜜露从花蕊的深处流出。清澜看着这些黏糊糊的东西拿开了毛巾。这似乎不是尿，但是具体是什么清澜也说不清楚。

“姐姐，你怎么又尿了？需要去厕所吗？我可以扶你去。”

“不，不是尿，不用去厕所，继续好了。”

塔莉亚有点尴尬，然而这不常有的快感又让她欲罢不能。

“嗯……呃…还是算了吧，我看已经挺干净的了。”

清澜的话却让她万分扫兴。

“那………”

塔莉亚本想要求继续，然而羞耻心让她放弃了这种想法。她心有不甘，但是实在没有理由再开口。

经过了一番擦拭清洁，塔莉亚的疼痛消减了大半。两人像是亲姐妹那样聊天到了很晚。

晚上两人趴在床上一起看着本周的时尚杂志，塔莉亚在旅行地点推荐专栏中发现了一个小音乐酒吧，配图是一个唱歌的男人，手指搭在一架立式钢的琴键上，背景里还有几个人演奏着吉他低音提琴手风琴和架子鼓。那个男人看起来漫不经心，神情仿佛有些恍惚。

“清澜，你看，这是一家音乐酒吧，看起来好有氛围感，我还没去过酒吧呢，有机会咱们也去见识一下。”

清澜定睛一看，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这这，这个人是我舅舅！！！”

“啊？？！你舅舅不是出差去了吗？他怎么会在酒吧卖艺？”

“我也不清楚，明天我就打电话问问他。”

两人聊着聊着，渐渐困意来袭，她们拥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清澜的舅舅的确实在出差，白天给下游工厂推销产品做技术指导，晚上就去酒吧弹琴唱歌赚点外快。对于他来说，这更像是在劳累了一天之后的一种放松方式。

这晚，舅舅坐在钢琴前，手指轻柔地拂过琴键，弹奏出轻柔的旋律缓缓流出。迷离眼神中透露着无奈。酒吧的人们停下喧嚣，静静地聆听着他的琴声。他开始唱起一首关于战争与和平的歌曲。他的声音因为长期的操劳变得气息不足，不过人们没有吹毛求疵，他们想到自己正在经历的境地，很快就与音乐产生了共情。

一曲结束，清澜的舅舅垂下双手，转头看着酒吧里买醉的人们，这些饱含沧桑的男人女人，这些被岁月磨平了棱角眼里失去光彩的人们，这些为生活所迫的可怜人。这个小小的酒吧或许是他们为数不多的避风港之一。

“嘿，酒保，给我递过两杯伏特加来，顺便借你个火。”

酒保递过来两杯酒，清澜的舅舅把它们摆在钢琴上，转过头去，让酒保点燃他嘴里叼着的香烟。

“我说阿崎呀，你自律点吧，你嗓子坏了可就没法再唱歌了。”

“我本来也没打算在这酒吧长待下去，这几天坏不了就得了，我都不担心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不是还有个小外甥女吗，还刚找了那么漂亮的女朋友，你要是整晚这样透支身体猝死了，她们可咋办？”

“你少咒我，我这么年轻，就抽根烟喝点酒，还能猝死不成？”

舅舅转身准备进行下一曲，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嘈杂的环境令他感觉头晕目眩，腰酸背痛的他他站起身想活动一下，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酒吧乱作一团，有人拨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还是来迟了，担架上的他早已没有了心跳。

第二天一早，清澜满怀期待的拨通了舅舅的电话号码，是嘟嘟的忙音。清澜以为舅舅还在睡觉，也就没放在心上。没多久电话回过来了，接通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用生硬的语气告诉了她舅舅的死讯。

清澜愣在了原地，手中的电话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感觉天旋地转，她双腿发软瘫坐在椅子上，眼泪喷涌而出。她无声的哭泣着，身体哭的发抖，强烈的悲伤令她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

飞机的声音划破天空，在航站楼里，清澜同萨琳娜和塔莉亚做了最后的告别，她带着舅舅少的可怜的积蓄回国找她的妈妈去了。那是她唯一还能找到的亲人，即使是那样一个堕落的烂赌鬼。

一切似曾相识，还是那道熟悉的门，开门迎接她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叔叔，你知道我妈妈在哪吗？”

“哦哦，你是说阿梅啊，她就在屋里呢。还有，以后要叫我爸爸，不许叫我叔叔，知道不。”

“我不认识你，我要找我的妈妈！”

“别急吗，我来了，你这崽子，比以前还没礼貌，指定是跟我那倒霉催的弟弟学的。”

清澜的妈妈从屋里走出来。

“妈妈！妈妈？…你，你不想我吗？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哼，想你，你说都不说一声就直接走，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先进屋。”

清澜拖着行李箱走进家里。家里的一切还是老样子，不同的是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至于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冷漠。

原来在清澜离开的这一年里，妈妈欠下了巨额的赌债，只能选择跟债主结婚来抵消债务。于是债主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清澜的继父。

“咳咳，作为你的父亲，我要给你立立规矩。”

那个男人发话了。

“首先，把你在外国学的那些臭毛病统统改掉，要有礼貌，管我要叫爸爸，每天早上到我床边问好，一天不能落下。其次，家里的家务，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之类的，你都必须全包，少干一点都不行。第三，把你从国外带回来的那些花花衣服给我扔了，在家只准穿内裤背心，上学只准穿校服。第四，随叫随到，不管你在干什么。”

“嘁，我要是不呢？”

清澜不屑的说道。

“你这小妞还挺犟，要是不？要是不你就等着挨揍吧。”

说罢，那个男人粗暴的把清澜拽过来。清澜拼命挣开男人的手，想往门外跑。妈妈却拦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还想跑？我们是你唯一的监护人，你跑了我们也能把你找回来，想不饿肚子不挨冻，就老老实实听话。”

妈妈语气冷漠中带着凶狠，简直不像是一个亲生母亲能对孩子说出的话。

“这孩子，这么桀骜不驯的吗？不如今天就给她点颜色看看。”

“有道理，这小崽子以前就这样，这回不教训教训她，以后也不会听话的。”

妈妈过去把清澜按住，那个男人则把她的外衣全都扒光，尽管她拼命挣扎，但是一个小孩的力量怎么能与两个成年人相比。清澜被脱的只剩一件白色小背心和浅蓝色的内裤，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并拢着，光着脚丫无助的站在屋里。

“你瞅这孩子，白白嫩嫩的，好像比以前还胖了点，一看就是被惯坏了。”

“不打一顿这些臭毛病就改不过来。你不是喜欢往外跑吗，看我不把你脚丫子打烂！”

说着，那男人把清澜拎起来按在沙发上。

“梅！过来把她按住，我要好好教训一下她！”

“好嘞。”

清澜趴在沙发上，两只手都被反剪在身后，妈妈牢牢的抓着她的手，身体整个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那个男人抓起清澜一只脚，另一只手抄起一把钢尺子照着脚心打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

男人毫不留情的快速抽打着清澜嫩嫩的脚底，清澜来回的抓紧脚趾又放松，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疼痛。然而这样无济于事，强烈的疼痛还是不断从脚底传来，清澜咬紧牙关忍住不哭，她心想，坚决不能向这个男人屈服。

啪！…啪！…啪！…啪！………

在密集的打击下，肉嫩的小脚丫失去了抵抗力，不再动弹。整个脚心和脚掌都染上了浅红色。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尺子。

“怎么样，疼不疼？还想逃跑不？”

“唔啊！放开我！！”

清澜喘着粗气喊道

“看来还是不够疼啊。”

啪！！！

“哇！啊啊啊啊啊！！”

清澜被突然的一击打的惨叫起来，她感觉男人明显加大了力度。眼角的泪珠不争气的滑落，她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一个常年穿运动鞋，身体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脚底皮肤和组织远比成年人娇嫩的多，钢尺这种沉重的工具连续用力打上去，疼痛程度可想而知。换做是毫无心理预期的普通小孩，挨上第一下时就该哭了。

啪！！！啪！！！啪！！

清澜细嫩的脚心和脚掌很快被打成了深红色，整个脚底像是馒头一样肿了起来，表面油亮油亮的。脚底的疼痛开始变得不真实起来，仿佛每次打来的钢尺都跟真正的肉隔着一层东西。然而疼痛的强度却是一点也没减少。

啪！！！啪！！！啪！！！啪！！！………

“哇！呜呜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清澜很快招架不住，她开始大哭着求饶，向这个男人屈服。

“现在才知道求饶？你早干什么了。晚了！”

啪！！啪！！！啪！！！

“求求你别…别打了，真的太疼了，我…呜呜呜呜，我……我受不了了。”

“好啊，这只脚我就先不打了，省得把你打到不能干活。但是呢，你另一只脚也要挨这些打，要不然你只能服一半！”

男人抓住清澜的另一只脚，以同样的力气抽了下去。清澜一边大哭一边求饶，然而男人却无半点的怜悯之心。

啪！！！啪！！！！啪！！！！！

“呜呜呜…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吗？我看不见得，什么时候你这只小脚丫子肿成小馒头了，你差不多才能知道错。”

啪！！啪！！！啪！！！！

男人还在用力抽打，清澜想要扭动身体踢蹬双腿，试着挣扎一下，然而在两个成年人的控制之下这些挣扎就如同小鸡一般孱弱无力。

啪！！啪！！…………

在清澜凄惨的哭声中，那男人生生的把两只脚打的一样红肿才算结束。妈妈将她放开。

此刻清澜已经哭成了泪人，她趴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呻吟，她弯过小腿用手轻轻攥着自己的小脚丫，脚掌和脚心十分烫手，表面的纹路因为肿胀已经感受不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湿滑的手感。

“起来走两步啊。”

“不了不了，呜呜呜，脚好痛。”

“让你起来走两步就起来走，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男人怒吼道。

清澜翻过身，坐在沙发上。她本以为强忍着疼痛还是能走的，然而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脚掌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她就像是踩到滚烫的炭火一般反射性的把脚抬了起来。

“起来啊，你不是很能跑吗？”

“求求你了，我真的站不起来了呜呜呜……”

“在你求我的时候，你应该管我叫什么？”

男人严厉的问道。

“爸爸！爸爸！呜呜呜……”

“嗯，这就对了嘛，这次就先放过你，以后要是再敢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

清澜屈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不再挨打，她只能乖乖听话。

当天晚上，她的脚稍稍恢复了些，她强忍着疼痛踩在坚硬的地板上，去厨房做了些简单的饭，因为走路不稳，端汤的时候撒出来了一点，继父二话不说，扒下她的内裤照着屁股狠狠的扇了两巴掌。

饭桌上，清澜刚准备动筷子，继父发话了。

“谁让你吃饭了？饭做成这个烂样你还有脸吃？你就坐这看着吧，要是敢吃一口看我怎么揍你。”

“呜呜呜……”

清澜委屈的哭了，明明是自己强忍疼痛做的饭，都坐到餐桌上了却不让自己吃一口，这谁能受得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也没用！别坐在这碍眼，滚！”

清澜哭哭啼啼的离开餐桌，走到客厅。看着茶几上摆着的一杯水，经历了这番折磨，她不免口干舌燥。她拿起来喝了一口，然而这么没能逃过继父的眼睛。他朝着清澜一声怒吼。

“放下！喝水之前经过我的允许了吗？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杯子，我的杯子你也敢乱用？你等着，等我吃完了饭就收拾你。”

清澜紧张的说不出话，她不清楚接下来的惩罚会是什么。等待继父吃完饭的时间就像一年一样漫长。终于，继父吃完了饭，朝她走来。

“走，跟我去卫生间。”

清澜乖乖跟上。

“把内裤脱了。”

继父命令道。

清澜以为这是要打屁股，她已经弯下腰，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然而继父却没有准备板子棍子皮带一类的东西。

（难不成是用手打？）

清澜这样想着，紧张的刚觉不再那么强烈，用手打的再用力也不会比这些工具更疼。这时妈妈打开卫生间的门，递过来了一根塑胶软管和一个大号注射器。

“你不是喜欢偷着喝水吗，一次让你喝个够。把屁股撅起来，用手把两瓣屁股分开。”

“为什么？不是……喝水……”

“谁告诉你喝水一定要用嘴喝了，我让你用屁股喝水！”

清澜羞红了脸，一想到要在一个男人面前扒开屁股缝，她就浑身别扭，然而在一旁不断怒吼的继父吓得她心惊胆战，她只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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