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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良】目眩神迷1-17,4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4020 ℃

就会变得柔软。

宫城新奇得像第一次摸到这个地方,为了更好的探索,他的手插进了深津的屁股与沙发之间,这个举动瞬间让掌下的两团肉从放松变得紧张起来。夹在中间的布料因为温热和人体的关系有着细微的潮湿,被锁在中间而变得热烘烘,手指张开缓慢地滑动的话,深津的肌肉就会不自觉的跟随手指所到之处一一紧绷,以它自有的方式热情回应着。

然后呢?哦。然后这层布料会很碍事。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拥吻着去到了床上。宫城撤去深津的衣物,让他趴着展示蜿蜒雄壮的背部肌肉线条。深津的手向后折着抓他,并不跟随姿势的改变而松开,宫城总是被他抓着,忍不住回握住他的手。

宫城以目光、以唇舌与手掌描摹深津背部,他直觉这边总是被他忽视,出于某种补偿心态,宫城加倍爱惜地啃咬着,在那片雪白的净土上到处播撒自己的战火与铁蹄,不甘心只有只有他一个人独善其身一样,不留下任何一处完满的空白之处。

深津为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所惊扰,不过很快他就紧了紧相缠的手指,积极向宫城传递着什么,并在宫城一路向下时忠实而大方地发出难耐的喘息声。他总是这样不掩饰对宫城的需求,以至于宫城在心里养成了一丝丝骄傲与自得,对这段关系抱有更为乐观的态度。

深津一直以来对他们做爱的方式与位置没有任何意见。因为宫城觉得这样更好,所以他也欣然接受,甚至在宫城懒洋洋表示很累的时候,他也从不吝以更为方便的姿势与姿态成全两人的性事,那时候宫城就会像现在一样,在他沉静与无暇共存的身体上留下不堪的淤青与咬痕,恶劣地顶弄,想要看看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能做到这一步,以及还可以做到哪种地步。

如果打开深津的脑袋,里面会有着写满他真实而丰满想法的一封信的话,宫城甚至觉得他可以试试。

深津的臀尖是柔软的,如同高耸的雪山,在宫城攀登的时候给予一些充满爱意的回应。它们微微张开,露出被珍重保护的浅色小孔。宫城的手指沉浸其中,仿佛巧克力棒插入了一击即溃的冰沙堆,不曾融化的冰山下居然有如此火热的激流。他按压着那个柔软的地方,想起和深津绵软嘴唇接吻的感觉,大力吮吸着深津的大腿根部。柔嫩细致的内侧敏感地抖动着,他在那里留下一连串印记之后,到达了期盼已久的地方。

居然连这里也是没什么味道。宫城有些放松又有些遗憾地舔弄吮吸着,直到深津难以忍受地稍稍抬起臀部,两堆被宫城手指夸张分开的丰满臀肉随着动作向内挤压,要把宫城的头也一起夹住似的印在他脸上,随着他舌头的刺入而泛起小幅度的波涛。

宫城手贴着床面向前擦,凸起的指节直直地摁在深津饱胀的囊袋和阴茎上,给予这样直接的预告后反手抓住他硬烫的阴茎,食指刮蹭敏感的马眼,上下套弄到深津的小口开始捉住他的舌头不放。于是宫城在里面舔弄着紧窄的穴口,试图抚平上面每一层细小的褶皱,并将其揉弄得湿湿软软的。

宫城趴在深津宽广的背上,额头紧抵着深津微凉的皮肤,应和他呼吸的节奏。他们互相套弄着彼此,某种更深刻的期待使他们默契停手,然后宫城对准那个已经湿湿滑滑的漂亮穴口一举进入。

软和紧不应该一起用来描述深津的穴,但就是这么矛盾着,宫城进去的一瞬间就想到了最后冲刺的快乐。把深津操开,操到他声音沙哑,操到他只能求饶,操到他再也不能离开,操到他没办法再用小穴操人,再也不能挂着这一票从无波动的表情。

深津的呻吟被宫城操得断断续续,这样的坦诚鼓励着宫城,让他卖弄自己的技巧,把浑身解数都使出来,在深津紧逼的肉穴之中努力保持自我,持续顶弄那个让他们都能快乐的地方。

宫城撸动他挺翘的阴茎,手上滑溜溜的,还有深津胸口的硬挺乳尖,如果把他翻过来,那肯定很像圣女果——饱满而盛大,娇媚而多汁。深津发出的每一声喘息都像一把小小的羽毛扇子,一下一下挠在他的心口。宫城突然很想把他翻过来看看他的脸,如果深津能露出一点点难耐或者期待之类的表情,会是比插入更让他满足到性欲高涨的事。

深津今天好安静,一句话没说,他……

“良田。”

宫城的心脏好似被人突然捏了一下,醒了过来。朦朦胧胧意识混沌之间,他没有睁开眼睛,或者是他不敢睁开。

原来刚才也是……梦?

他屏住呼吸久久不肯放松,好像在等待着谁的宣判。直到那个声音又响起来说“良田,呼吸”,他才像溺水的人一样发出一声咳嗽之后缓过劲来。

宫城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手掌细致安抚弓起的脊背。他的脸贴着柔软的衬衫布料之上不愿睁眼面对现实,心里惊涛骇浪。

随后他闻到了一股极淡的幽香。

17

只是在沙发上睡着了,模模糊糊的一个梦而已,甚至连十分钟都没有。这并不能代表他喜欢深津一成柔软的双唇、宽厚的胸膛、坚定的支撑、眷恋包容深情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没有的东西,并不能代表宫城良田,对深津一成有欲望、有需求、这种事。

宫城良田冷静地站起身,冷静地告别,冷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再见,再也不会来了。

他在办公室枯坐半小时,反复查看时间,最后没等到上班时间,就随机抽取了一名幸运新人,帮他从到头到位梳理业务流程和逻辑,精彩提问一百条,并且在仔细分析他提交的建议书之后发现松本说得还真是对啊,原来你就是那个除了建议居然什么都有的建议书的作者。

在送走这位幸运人士之后,宫城终于真正的冷静下来。

好吧,只有一点点。

手机自动推送了泽北的动态。他在照片里表情很一般甚至有点委屈,窗户外面是停机坪。稍后是第二条推送,一张通往旧金山的机票,外加八百字对深津的控诉,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亲昵和信赖,于是大家纷纷留言说他在作秀、小孩子撒娇之类的。

在世人看来001和002是表兄弟,金钱、权利、地位,他们共同分享了太多,两个怪物如此长久亲密的关系在图鉴中只此一家,甚至在很久很久之前,从他们还不是“深津一成”与“泽北荣治”的时候开始。根据有限的记载,001和002与很多场包装成人为灾害的非自然惨剧有关。不过没人能抓获具体线索,只是两个总在事件背后出现的神秘身影,让001和002从此有了模糊的轮廓,阵营被标注为混乱,种族未知。

所以如此神秘的001和002,是谁把他们和深津一成、泽北荣治联系到一起的?要知道在这之前,以他们熟练地处事,并未暴露任何能表明他们非人身份的蛛丝马迹,这让宫城感到好奇。所以上次冒昧又仓促的泯灭行动,在现在看来根本不符合逻辑。

除非他们根本没想过那次行动会成功。

宫城抱着电脑心不在焉地开会,松本坐在他右手边,肆无忌惮地刷着INS。在部长激情演讲本季度利润差额的时候,他开始认命地做松本的工作。

“我快退休了,等我退休这个位置还不是你的。”松本的表情很严肃地画大饼,任谁也不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所以提前让宫城适应组长的工作嘛。”

松本并没有把全部工作丢给他,那些和宫城自己的工作加起来刚好够占用完他全部的工作时间,偶尔加个班。作为补偿或者交换什么的,松本会约他一起吃饭健身spa护肤等等,虽然这些时间渐渐被泽北占据。而现在泽北被打包送去美国,宫城又恢复了和松本一起活动的状态。

当他终于结束一天的公司时间准备回家时,看到了靠在车身的深津。深津非常自然地接过宫城手里的运动包,拉开副驾的门把宫城塞了进去,接着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捏着车钥匙的宫城:“?”

“你的状况并不适合开车。”深津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松本说你开会的时候心不在焉,回去的时候摔了电脑,还被哑铃砸到了。”前方排队,他侧过头看宫城,幽蓝的车灯给他的脸镀上一层赛博的光:“你‘混乱’了咧。”

“混乱?”

深津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问:“这几天不要一个人待着咧,你的状况会慢慢变差,和我……或者松本待在一起。”

于是准备去兜兜风或者是随便哪里消耗下时间、顺便好好思考下的宫城,又莫名其妙地回了深津家。这个时候他又开始怪深津为什么家离公司那么近了。

好不容易把翻滚的思绪按平,然后准备开始思考的时候,深津已经把车子停好熄火。深津没有动,宫城也不想下车。正当他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咔”的一声,是深津解开了他的安全带。深津探身过来,紧紧挤压着宫城的空间,手撑在他大腿外侧,眉头罕见的压低了些。

深津微凉的侧脸靠过来贴在宫城吹得半干的发际线上,向他敏感的耳朵吐气:“抱歉,下次我们再从电梯上去。”

立刻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的宫城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再次压回熟悉的大床。他的双手被深津单手锁在头顶,撞击在床垫上的身体被反作用力稍稍弹起,嘴唇亲在了深津的下巴。

深津并没有急着寻回他的双唇,而是在那只在意了很久的小腿上仔细地摩挲着。刚刚在停车场宫城漫不经心地走过来——他健身完之后冲了个澡,头发不耐烦地吹了一半将干未干地卷着,宽松的T恤短裤遮不住全身漂亮的线条,那身湿润的热气直接蒸腾到深津面前,小腿晃眼。

被他捉住小腿,熟悉的热度烫得宫城弯起膝盖想逃避触碰,可惜深津已经紧紧压在他身上。于是那只脚只好向旁曲起,球鞋碰到了深津的大腿又避嫌似的极力往旁边抬。

宫城好像看到了深津嘴角一闪而逝的弧度。

“‘混乱’之后,判断力好像下降了咧。”深津轻咬着他的耳朵,松开了他并未挣扎的双手。宫城在一片头脑发热中后知后觉在刚刚那个愚蠢的躲避动作里,他不仅亲自把脚送到深津手中,还主动打开了双腿。

宫城摊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喘什么,湿漉漉的耳朵明明会冰冷下来,却仍旧烫度惊人。他双手被松开后就没有再动了,放在头顶好似投降的姿势,头发散乱在床上,衣服也是松松垮垮地露出来一小部分肩膀和窄腰,只有球鞋和袜子还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地保护他的脚。

他还是带着那一票小个子不服高个子的表情,抬起下巴俯视人,然后既不想认输放低下巴、又想看看深津到底要做什么那样眼珠往下滑。那个表情有一种笨蛋的美感,让深津忍不住脱下他的鞋袜,将浅色一些的脚捏在手里。

“你干什么。”宫城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什么叫“混乱”了。现在的他脑袋有点发昏,智商被直接除以二,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话和绝对不会做的事,像洒出的水一样笔直下落,溅起一地灰尘。

两只脚都被脱得干干净净,脚趾害羞一样蜷缩着。被剐蹭柔嫩的脚心,那双漂亮又敏感的腿就向上折起,又被轻易脱掉了裤子。宫城再次后知后觉自己的姿势总在为深津提供方便,他生气地“啊”了一声,就被握住了稍稍发硬的阴茎。

这个动作突然把他启动了,他双脚踩在深津贲起的胸上试图把他推开,很生气很生气地说:“好脏啊!你洗手!”

深津的嘴角好像又勾了一下,他松开对宫城的压制,从善如流地起身招来洗手台,挤压洗手液,在宫城歪七歪八的眉毛下仔仔细细洗了三遍手。宫城盯紧那个凭空出现的洗手台,直到它消失在空气中。

“干净了。”深津张开十指,哄小朋友一样把手掌翻了个面展示给他看,之后宫城挺立的阴茎被那只湿漉漉的手再一次握住。他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深津的手臂,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对吧,你在干什……啊……哈……哈……”他嘴上在抗拒,可是那双腿被轻轻一压就分开摆放在两边。深津一边套弄他脆弱的阴茎,一边从他敏感的耳后开始亲吻。那边的皮肤已经非常熟悉深津口鼻呼出的热气,几乎是在热度触碰上的瞬间,就敏感得红了一整片。头皮被连带得又麻又痒,耳尖也轻轻抖动。他开始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是平时的他绝对不会发出的那种甜腻得要死的声音。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攀上宽厚的腰背,指尖无力地挠动着,尽管深津早已经不再迫使他柔软无力,他还是惯性酥软,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早已拿回反抗的力量。

深津的唇舌滑过动脉去到他因为吞咽口水而频繁起伏的喉结时,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禁想到中午的那个旖梦,一边羞耻一边懊恼地被深津叼住了脖子。

“咬我脖子干嘛……啊……”滚烫的鼻息让他不自觉的把下巴抬得更高,露出了更多的皮肤,坚硬的牙齿微微下印,配合深津的舔吻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痕迹,又危险又兴奋的预感席卷了宫城的大脑,使他迷糊地出声。幼嫩的前端被粗糙的手指抚过,冥冥之中他坚信这是某种暴风骤雨的前兆。就在不自觉期待更多快感的时候,深津收回了那根手指,不急不缓地继续套弄着。

“嗯……深津……哈……”他突然抓住深津的头发,手指按住头皮茫然地滑动。

乳尖被叼住了。就算是在浴缸被操到快晕过去也没被放过的那天,也是第二天就好了。但这次从昨天开始就超级敏感的一直红肿着,直直地向前挺立,那种理直气壮的样子真的是烦死了。在健身房也是不管做什么什么都会蹭到,逞强的后果就是被哑铃砸了。

那颗可怜的东西被深津含进嘴里,因为主人不耐烦的照顾而被衣物蹭破了,口水沁润的那一瞬间痛痛的。深津的拇指和中指捏成圈,略微使力撸动宫城硬热的阴茎,替他将细小的疼痛覆盖。

“你是……狗……狗吗?咬什么啊?……嗯……”他这次很使劲地在抓深津的头发了,把可恨的人的和可恨的头发夹在指间左右扯动着,眼睛湿润润的,又奇怪深津的头发为什么越变越长。

“良田,集中。”等深津抽空亲了亲他因纳闷而鼓起的双颊,他才发现好像是幻觉,手上根本还是深津不长不短打理得很好的头发。

“什么嘛,是幻觉啊。”宫城的手“啪”地一下打在深津脸上,捂住他的嘴向中间用力捏起,一边喘息一边歪着嘴笑:“哼哈哈啊,好像鱿鱼圈啊……”

深津盯着那个笑容,抓住他不干好事的手,重新压回他身上:“有点笨笨的咧。”宫城的嘴巴还在嘟嚷什么笨笨的,被聪明的捕食者捕获。

深津含住他挺翘的唇珠,在他柔软的上唇粘膜轻顶了两下,微张的牙关就彻底打开露出脆弱的内里。宫城轻微地回应着,双手不自觉地圈在他脑后。宫城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不管手在哪里滑过,都能引来他颤抖的轻哼,如果稍微加上一点点力气,好像就能挤出甜腻的汁液。

“嗯?”

“……你怎么还穿着衣服?”被硌得难受的宫城埋怨道。他皱着鼻子,嘴唇水亮亮地向上嘟起,睫毛已经被打湿,呼吸急促,头发滚来滚去的已经散乱。毛茸茸的床单是他柔嫩脸颊的忠实拥趸,整个人已经完全深陷在床里。他毫不吝啬地展开身体,对衣衫完整的深津非常有意见:“不公平。”

而当深津大方满足他的愿望脱掉衣服、手指深入他体内的时候,他害羞地合起身体,对深津仍旧非常不满:“哈啊……嗯……我不要这个……”

深津抽出手指,将他塞进被子,掖好被角之后连人带被拥在怀里。

宫城的情绪和目的来得快去得更快,他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打起了哈欠。

“虽然这样也很可爱,但我更喜欢平时的良田咧。”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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