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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偶像与催眠曲,1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4270 ℃

时间是午夜十二点,远方炫目的钟楼上,彩灯辉煌的指针刚好走过顶端,内置的大铜钟随着机关的启动开始摇摆,沉稳浑厚的金属鸣声回荡在城市的楼宇之间,响了十二下。

男人披上宽松的夜行冲锋衣,为自己套上兜帽,拉上口罩,只剩一双眼睛暴露在外,炯炯有神。

从楼顶向下望去,五彩斑斓的灯光在紧窄幽深的巷子里闪烁,各式各样夺人眼球的招牌争奇斗艳地想要进入人们的视线,震耳欲聋的音声从喇叭里窜出来,就连悠扬浑厚的钟响也无法掩盖这样的喧闹,甚至被反过来淹没,迷醉的酒气,腐败的酸臭,罪恶的甘苦共同在其中发酵。

密集的人流在紧窄的巷道里挤压,推搡,即使在午夜十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显得焦急万分。

“已经到达目标世界泡,锚定开始,任务执行时间,三十个自然日。”用粗哑的机械音录入内容后,男人又清了清嗓子,恢复正常的声音,年轻,但已脱稚气,“赛博朋克的世界……早知道让德尔塔来了,她比我可熟多了。”

越是科技发达的时代,想要混入人群的难度就越高,因为经验的关系,以往一直是德尔塔负责这类世界泡,但她最近带着入队不久的霞跑任务去了,这个新发现的世界泡便只好让舰长自个儿来处理。

“那么第一步……情报。”

他来这里,是为了消灭邪神剩余的残渣。

“和初步探查的结果相吻合,这是个邪神残渣极其活跃的世界泡,但依旧在处理范围内。”男人瞄了一眼仪器度数,录下结果。“纳米装甲运转正常,勇气战甲随时就位。”

在相当久的时间之前,久远到他还没有成为旅行者,只在自己的世界中冒险时,他就曾凭借自己的力量斩杀了一尊邪神——不可直视,难以名状的邪神——为了抹除邪神的存在,他牺牲了自己身上的世界之心,但即使邪神已死,附着了力量的残渣依旧在各个世界泡之间游荡。

于是他将整个世界泡改造,变成了穿梭量子之海的行舟,休伯利安。

当初和丽塔的第一次见面,便是他调查邪神残渣的任务之一。

虽然最后邪神残渣被消灭了,但也结下了和那个屑女人的孽缘。

“这次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颇为头疼地揉了揉脑门,舰长话语疲惫,“要再来点乱七八糟的,我指定得让那几个女人给活剐了。”

摘下腕表,扔到地上,银白色的表盘擦啦擦啦地变形,变色,变成一只小小的老鼠,顺着排水管往下爬。

虽然在科技水平发达的世界,搞一个假身份不简单,但休伯利安号上的技术对于绝大多数地上文明而言依旧具有碾压性的优势,所以弄一个方便行走的身份也不算太难。

由纳米金属组成的机械鼠顺着排水管道爬行至喧闹的街道,在密集的腿脚里灵活地闪避,最后贴着角落不断行进。

即使接通到舰长视网膜上的视角非常逼兀,但足够看清一些内容,再加上从喧闹的人声里提取的部分词语,舰长逐渐了解了一些信息。

闪烁的霓虹灯在招牌上组成亮眼的天穹城xxx字样,拥挤推搡的人群里好些人都拿着荧光的应援棒,甚至有人高举着立牌,用荧光涂料写上了“樱小姐我爱你”之类的内容。

看上去可能是某个偶像的的粉丝团。

热情和呼喊声让群众注意不到脚边的老鼠,这个不起眼的小家伙顺着人流走了一段距离,四处打量一眼,溜进了一家网吧。

相比较外边,这个不管从选址还是配置都怎么看怎么黑网吧的地方,反而相当安静,优秀的隔音杜绝了外部的喧闹,绒布的地毯让人的鞋子踩上去不会发出过响的声音,只有低沉的闷响。

清脆干净的钢琴曲作为北京音乐在网吧里播放,安静,悦耳,反而和网吧这个概念本身有些不太搭调了。

潜伏在阴影中的小老鼠忠实地将视觉信息传回到舰长的视网膜投影设备上,网吧里排排亮起的屏幕一面面掠过视角——令人惊叹的是,只有少数人在玩游戏,而绝大部分有人坐的机位,屏幕上都是同一个画面——看上去精心布置的剧场上,明亮的光灯照亮了小小一片区域,身着湛蓝衣裙的少女端坐于钢琴之前,一头粉色的长发却并没有和服装的配色显得格格不入,唯独从头发里钻出来的两个粉色长耳显得有些异于常人,画面里,纤细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神情庄重认真。

只可惜这个小老鼠的画面清晰度多少有些不够,完全看不到细节,因为对方插着耳机的关系,也听不见弹的曲子。

在无人注意的时刻,老鼠溶解成一滩薄薄的金属膜,贴着地面爬到一台空置的电脑前,像是液体一样钻进机箱内部。

投影在视网膜内的画面从监控变成了操作界面,舰长长吁一口气,埋头开始操作。

身份伪造或者身份替代,先搞到一个合法证件再说。

……………………

玉指在琴键上落下,纤瘦却又不显得骨感,黑边的薄纱缠着手腕,精巧的深蓝色蝴蝶结将其扎起,醉人的音节从指尖落下的位置流淌出,汇成寒风般的曲目,黯紫色的雪亮瞳孔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琴键,将记忆中的曲目熟练地复现而出。

作为乐手,她的情感并不热烈,甚至反过来说冷得吓人,像是雪山上的不冻泉,从岩隙间流淌出的水流咧咧而响,削岩磨石,灌出一汪清冷的寒泉,无数的人试图靠近,与她无间地接触,却被冻得浑身发寒,无奈退走。

手指按下琴键的动作伴随着身姿的摇曳,樱粉色的及腰长发被梳成高马尾,柔顺地披在身后,与发色相类的一双长耳朵挺拔地立起,随着身体的动作一同摇晃。

台下,观众席很大,约摸能落座五千名观众,没有窃窃私语,但偶尔能见到左顾右盼的人,大家都认真地听着台上少女的演奏,那仿佛讲述了雪山,严寒,与微小暖意的钢琴曲。

宛如雪山上湛蓝高天一样的半透明蓝色衣裙披在她身上,裙面上,间或浮现出深深浅浅的三角状图案,裙摆的最下方,律动的条状音节一上一下地起伏,后腰上束着一个偏深的蓝色蝴蝶结,用明亮的大朵浅蓝色花饰固定,从花饰下延伸出数条湛蓝的飘带,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在空中悬浮,绘着时明时暗的条纹,明亮的音符像鱼群般在飘带上游过。

乐曲演奏到情绪高昂的地方,少女的足靴也跟着踮起,厚底的深蓝色高跟鞋上点缀着闪闪的星点,恰似童话里灰姑娘的水晶鞋,发光的亮蓝色鞋底边条在光洁的木制地板上反射出朦胧的微光,雪白的长靴筒从与水晶一样的高跟鞋连在一起,纹着深蓝的细长条饰,将小腿肚子包起,棉白色的薄丝袜从靴筒里伸出,没过分明的膝弯,径直伸向裙底。

她的身体与悦动的指尖一起,全心全意地投入那个乐曲中的故事——寒冷,却并不伤人,篝火的微暖照耀心田,奇幻的故事里,好像稚嫩的精灵在雪山中雀跃。

琴手没有姓氏,单名樱。

从开始到临近结束,原本演奏一切顺利,但在将要收尾时,樱的脑海中却脑海中却无端浮现出一段怪异的音节,原先清晰明确的思维好像陷入怪异的混沌中,从少女蜜处传来迷醉的酥麻感,礼裙下,娇嫩的双乳也陷入了异样的触感,仿佛被人肆意把玩,落在琴键上的手指短暂地失去了力道,敲出了不和谐的错音。

音节的错乱让樱的思绪猛然回神,异样的身体触感也迅速消失,她顺利找回了音准,为这场乐剧画上不算完美的结尾。

小小的错音并不会让一般的观众感到不满,伴随着最后的音节落下,全场沉寂了十数秒,爆发出如雷般的掌声。

接近两小时的演奏对于樱来说也并不是轻松的事情,精神在长久的高度集中后,不可避免地会陷入疲惫,有神的双目在掌声中微闭,深深地呼气,再吐出。

睁开眼,她为自己套上护手的手套,黑白相间恍若琴键,樱站起身,黯紫色的双瞳难掩疲惫,莲步轻移,踏着闷响站到台前,聚光灯的光照也随着她的身体一齐移动,站在舞台上的她看过去,目光所及皆是观众的眼神。

即使是足以容纳五千人的观众席,最前排的观众也依旧是她熟悉的面孔,有人的目光略显失望,有人的目光带着鼓励。

双手拘谨地放在身前,樱弯下腰,缓慢,庄重地鞠躬。

这次的演出并不能算得上完美,是她的失误。

随着这一动作,稀疏的掌声再次变得热烈,樱在掌声中抬起身体,静步离开。

走下舞台,灯光渐暗,柔和的光照里,身穿标致黑西装的老管家为樱递上一块湿巾。

接过湿巾,淡淡的酒精味钻入口鼻,樱的神情放松下来,擦掉额头上的汗珠。

“小姐,明天哈夫曼先生的私演,我帮你推掉吧?”跟在樱的身后,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关切地询问。

他看的出来,在两个小时的演奏之后,樱已经十分疲惫,现在又很晚了,等回到住处,下榻休息,又要用掉不少时间。

“……不必,告诉哈夫曼先生,时间延后到下午吧。”少女脸上没什么波澜,只是如常的说话,语气也相当冷淡。

“……也可。”

只有老管家知道,哈夫曼已经是众多追求者中最为成功的一位了。

自从第一次邀请樱去他宅邸私演之后,每隔一个星期,他都会发来邀请,而樱也次次如约前往。

这简直是奇迹!

从隐秘的通道离开剧场,管家为樱打开车门,少女进入后座,带着疲惫靠在皮制的椅背上,为自己系好保险带。

身上服装的闪烁灯光慢慢黯淡,只剩下半透明的衣裙和雪白的内衬。

老管家坐上前座,关上门,系好保险带,启动车辆。

当车辆安静地震颤,车窗外的灯光逐渐后退时,樱的视线落在幽深巷道的尽头——那里好像站着一个人,但她眨了眨眼,又什么都没看见,只剩灯火。

“小姐,您觉得,哈夫曼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午夜的高架路上已经车辆稀少,老管家也难得闲下来,和自己侍奉的少女聊聊天。

哈夫曼,全称哈夫曼·布鲁布罗茨,在现在的天穹城里,知道这号人的可能不多,不过对于相对传统的大家族而言,布鲁布罗茨家族并不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而身为家族长子的哈夫曼自然也一样。

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不仅从他父亲手中获得了家族的实权,更是将名下的酒业以及食品制造业经营得风生水起。

“他?”

樱回想起上次去哈夫曼家族别墅的时候。

“……他家钢琴挺好的。”

这不是完全没进展嘛!

车内陷入沉默。

感受着车辆轻微的震动,樱的疲惫也终于反映到身体上,她靠着车座,闭上眼,回想起演奏的最后,自己错音的原因……是因为……什么……?

她努力回想,却只觉得记忆模糊,刚刚发生了不久的事情却怎么也捉摸不到痕迹。

曲谱,对,曲谱!

最后的那几个音节是……

她理所当然地记得自己谱下的钢琴曲,可在脑海中回忆时,那些音符却不听她的命令,擅自组成一段陌生但熟悉的诡异曲调,她好像演奏过……又好像没有……

那曲谱带着反常的魔力,樱即使没有主动,那些音符却也像是活过来一样,自动谱写成完整的曲目,在樱的脑海中奏响。

不同于精灵的雀跃,这首曲子反而像是在匍匐地爬行,带着泥浆一样的粘滞感,从地上抬起不可名状的半身。

冰凉的湿意从脚腕上漫起,可樱的目光却陷入失去焦距的无神,深沉的疲惫和无力将她压在车座上,连张口呼救都无法做到,只能任由乐曲中的异样存在攀上身体。

从脚腕,到小腿,再到大腿,清晰的凉意抚摸着两腿内侧的嫩肉,渗透轻薄的短裤,直到与娇嫩的蜜处唇肉贴合在一起。

痒痒的,凉凉的,敏感的蜜唇回馈给樱以淡淡的舒适感,她靠着车座,喘息渐起。

凉意与湿意并未在少女的私处止步不前,刺激着敏感处的同时,继续向上求索,漫过腰肢,小心又好奇地与傲人的双乳轻轻接触。

嫩软的乳球任由那异物摆弄,亵玩,甚至刻意刺激慢慢凸起的乳尖,带来电流般的酥麻。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已经炸起,上下同时被攻略的少女找寻不到安歇的避风港,心绪飘摇,却又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呼吸平静祥和,在下体因为不断的抚摸变得越来越舒服的感觉里,那股凉凉的湿意淹没过口鼻,带来宁静深海一般的窒息。

失去挣扎的余力,樱在深水中逐渐下沉,下沉……

“小姐,小姐。”

老管家的呼唤声响起,那凉意与窒息瞬间消散不见,樱睁开眼,揉了揉眼睛。

“到家了。”

管家已经打开车门,不知是疲惫还是睡意朦胧的少女坐起身,看着车外的宅邸。

“……嗯。”

下了车,深夜的凉风灌入少女的裙底,带走了热量,下体湿腻的微凉让她浑身一凛,鸡皮疙瘩与脸上醉人的红霞一起浮现,不过多多少少恢复了一些清醒。

迈开步子,两腿之间诡异的泥泞感让樱觉得有些浑身不自在。

刚才在车上……她应该是睡着了吧?

摇了摇头,少女甩掉了无端的妄想。

回到自己的房间,樱解开马尾,将兔耳装饰从头发上取下,昏暗的灯光里,她脱下湛蓝的礼裙,只剩白色的内衬和黑色的底裤,纤瘦腰肢上,隐隐约约的肌肉纹路时隐时现,姣好的身姿暴露无遗。

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手指贴上内裤,入手的却是大片陌生的湿滑感,还有手指触碰到蜜唇时后者回馈给身体的激烈感觉——说不上是痒还是酸还是别的什么,但却异常舒服。

“为什么,下面湿了?”

葱白的拇指与食指捻开从内裤上沾下的淫液,拉出细细的丝。

……………………

舰长自然不是赤条条地进入这个世界泡的,为了保证任务执行的顺利,他带了一整套功能完备的纳米战甲作为工具和底牌——腕表和老鼠只是其中一点,他身上穿的衣服除了战术紧身衣之外,全部都是改变形态的纳米金属——而且不会被金属探测器发现。

考虑到这个世界泡中检测到的污染强度,他甚至携带了额外两样底牌。

作为插件骇入网吧电脑的小老鼠已经安全脱身,并为他带来了一个可用的身份——当地政府的信息库他黑不进去,但是挑一个无人认领的身份却不难。

“刘铁柱……行吧,刘铁柱就刘铁柱,大哥,保佑我任务顺利,等我离开之前,我会记得给你了了后事的。”

这是个贫穷和富有共存的年代,上流的贵族灯红酒绿,朱门肉臭,下层的老鼠挣扎求活,生不如死,夹在中间不上不下的社畜整日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劳力,换来仅供安居的住所和勉强温饱的吃食。

好得不能再好,坏得不能再坏,恰似倒塌之前,恢宏壮丽的巴比伦塔。

在这里,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失踪或是停止运作的身份,要多少有多少。

天堂?地狱?

【欢迎来到人间。】

从幽深的小巷中走出,品相昂贵的轿车从眼前开过,车上在短暂瞬间暴露出的熟悉气息让舰长的精神随之一凛,立刻启动了纳米战衣的光学隐身系统,进入潜行模式。

只可惜遭遇太过突然,因为来不及发射定位追踪器,他在追逐了两个街区以后跟丢了目标。

“嘁”,撇了撇嘴,男人退出潜行模式,恢复了那一身冲锋衣黑斗篷的打扮。“还是老老实实收集情报吧,反正这个世界泡邪神的活跃值不低,总能给我撞上的。”

虽然丢失了重要目标难免感到可惜,但舰长并没有受到影响,他自然从容地走到贫民窟下城区的幽深小巷中,蹲下,伸手触碰地面——无数体型细小的金属虫子从衣服上爬下,在下城区泥泞的道路上爬开。

和体型偏大的老鼠不同,这些小虫子只需要有一点点微弱的光照就可以保持运作,除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在这个灯红酒绿的时代,哪里都可以去得。

他自己则伪装成一个随处可见的落魄游荡人员,找了处干燥的地方,就地躺下。

但舰长并没有歇着,他成功并入了城市网络系统,开始调查那辆奇怪的车辆——那辆车非常古典,和现在这样充满高科技风格的时代格格不入。

“生产于西历2021年的古老车型,油电混合动力……大户人家啊。”

根据车辆的大致特点,他花了不少时间顺利找到了目标,“让我想想……是从音乐剧场的方向开过来的,当天晚上在剧场里演出的是……”

一头樱粉的长发跃入视线,黯紫色的双眸里透出冰冷和生疏。

“如果是她的话……那观众席里很可能也有符合的目标,但不管怎么说,大致的范围确定下来了,列为二级调查目标吧。”

在化石能源枯竭之前,这个世界上运行的车辆大多数都是靠燃烧汽油运行的,但在一场围绕石油展开的全球战争之后,包括汽油,柴油在内的大量化石燃料的价格迎来了一波恐怖的飞涨,大量汽车产业不得不将目光转向电力。

油电混合动力的车辆是战争之前的产物,已经算是相当古老的车型了,本身价格不说,如果依旧维持着汽油的使用的话,那也只有经济雄厚的有钱人才敢这么玩,无形之间缩小了调查的范围。

“滴……滴……”

警报声在耳旁响起,舰长拉开视网膜中的地图,七点钟方向的纳米机器人检测到了目标,“好家伙,来活了,走起!”

……………………

“滴……滴……滴……”

单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团樱粉色的毛线球从雪白的被子里钻出来,洁白的藕臂左伸右伸,总算是摸到了红木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将刻意调晚了的闹钟关掉。

樱睡得不好。

准确来说,她这段日子的睡眠质量都相当一般,身体明明已经很疲惫,却并没有强烈的入睡意愿……不如说,她的身体在抗拒入睡这件事。

关掉闹钟以后,乱蓬蓬的樱粉色毛线球又慢慢缩回了被窝里。

睡不着是一回事,不想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就算是被粉丝称为雪山上的不冻泉,少女也偶尔会有被棉被大魔王封印的时候。

“咚咚咚。”

闺房的木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老管家的声音,“小姐,您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疲惫地抬起身体,任由细腻的棉被从身上坠下,宽松的睡衣肩带一侧滑落,露出性感诱人的臂膀和肩胛骨,浑圆完美的雪白侧乳半遮半掩地露出些许,随着少女揉眼的动作轻轻摇摆。

“呵呜——”两手向上伸起,在透过窗帘照进来的晨光中尽情地舒展姣好的身体,“……知道了。”

在她不太想起床的时候,老管家总是会贴心地提醒她。

“我洗个澡,可能会晚些下来。”

“知道了,小姐。”

昨晚实在是太晚了,即使是樱也来不及清理身体,只脱下了有些紧的衣服,换上了睡衣便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伸过懒腰之后,少女在床上转了一下身体,贴着床沿坐起,两只白晃晃的玉足踩到软绵绵的兔子拖鞋上。

低下头,她的目光无意间掠过自己微微凸起的下体——被黑色内裤包着的地方,在经过了一夜之后,依然湿漉漉的。

回过头,樱看向自己的被褥,浅色的床单上,已经弥漫开一小片颜色略深的湿痕。

不管怎么想,她的身体都变得有些奇怪了。

脱下内裤和睡衣,少女理了理自己的长发,光着脚走进了浴室,迈开步子时,两腿间泥泞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太习惯,却意外的并不反感。

拧开水龙头,不冷也不热的温水洒下,淋透了披散的长发,润湿了身体。

等到洗浴结束,走出房间时,樱已经扎好了马尾,换上了昨夜演出用的礼裙,硬质的高跟鞋踩在瓷砖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响声。

只不过,一向冷如寒泉的少女,此刻脸上却飘着不自然的红晕。

刚刚在洗澡的时候居然……

她摇头抛开杂念。

走出房门,踩着旋转楼梯走到一楼,樱一眼就看见了静候在桌旁的老管家,他站得笔直,听到走下楼的声音,转过头来,面露微笑。

落座,用餐,食毕。

“老爷和夫人去夏威夷度假了。”一边收拾餐具,老管家一边说,“哈夫曼先生的事,他们不反对。”

樱不太明白为什么老管家要在这时候提一嘴。

“因为天气和昨天演出的关系,今天的剑术训练就暂时取消了,在出发前,去道场冥想吧。”身穿笔挺黑西装的老头将餐盘放上推车,迈步离开了。

每一步都是完美的等距。

“嗯,老师再见。”樱礼貌道别。

他是个年迈的老人,是这间宅邸的管家,却也是刀术的高手,樱的父亲当年在战争中救下了奄奄一息的他,便和他成为了过命的朋友。

从刀鞘中拔出寒气逼人的武具,樱盘腿坐下,将刀身托在手心,放空思想,进入深度的冥想状态。

【御灵刀·寒狱冰天】

樱并不是宅邸主人的亲生女儿,她是捡来的,那时候她的身边就放着这柄邪门的兵器,在一般人靠近都会被寒气冻伤的情况下,那时还是幼儿的樱却安然熟睡在刀旁。

托着武器进入冥想时,身上那久久缠绕的不自在感终于消弭褪去。

她作为钢琴偶像时的那些外号,想来多多少少也和这柄武器脱不开干系。

进入冥想后,时间过得很慢,却又快得反常,等到樱睁开眼睛,时钟已经走到下午一点,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纳刀入鞘,灵刀化光消散,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樱拿起兔耳头饰,镶在粉色的头发里。

赴约的时间要到了。

来到宅邸大门,管家已经站在门旁,撑开伞,外面淅淅沥沥下着不大不小的蒙蒙雨,他用伞面将樱的身体遮挡住,主仆二人沉默着离开建筑的遮挡,踩上湿漉漉的沥青地面。

车就停在不远处,老管家按照惯例打开车门,让樱先进入后座。

哈夫曼先生的住处并不远,也是一处私人别墅,约摸一个小时的车程,只是要通过天穹城高架路。

而在城市最阴暗最肮脏的角落里,身穿全附着纳米装甲的男人举起手臂,夺目的电浆弹从手中喷出,落到畸形扭曲的怪异生物上,炸开一摊深绿的体液。

灰色条纹与白色的甲片在他身上相得益彰地组合在一起,时而闪烁的蓝色光纹更是展现着这件外骨骼装甲的澎湃动力。

“又消灭一处。”

手炮武装解除,重新变回灵活的五指,舰长拉开自己在城市里活跃了十二个小时的战果——二十三处小点位,九处大点位——这个城市里邪神残渣滋生的数量多得吓人,一定有一处母巢潜藏在城市深处,而在收集了足够多的信息之后,他终于可以主动寻找这处母巢了。

“小逼崽子们,你爷爷来取你们性命了!”

……………………

“樱小姐,让你带着疲惫前来,是在下的不周。”耀眼的金发齐整地梳在背后,二十岁样貌的男性站在大门前,撑起伞,修长的欧式脸型上长着挺拔的鼻梁和有神的琥珀色双目,一举一动都涵养十足。

“无妨。”走下车的樱站在老管家的伞下,目光微微瞥过下个不停的雨幕,看着亲自出门迎接的哈夫曼,声音平淡如旧。

“在下备了一些茶点,不知樱小姐可否愿意赏脸?”嗓音清亮,带着正气。

“不必了,我不饿。”樱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男人的邀请。

“小生唐突了。”哈夫曼弯腰致歉,“那樱小姐,请,在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听到您亲手弹奏的乐曲了!”

戴着白手套的手掌示意不远处的小别墅,哈夫曼亲自领着樱和老管家走向那里。

老管家进入钢琴室,经过细致的检查确认没有问题后,走出来,朝着樱点点头。

“请。”金发男人毕恭毕敬地邀请樱进屋。

进了门,入眼便是一架大型的三角钢琴,庄严端正地安置在房间里。

这里是别墅的顶层,硬木地板铺得齐齐整整,房间里安置了三两盆大型的绿植,带来护眼的绿意,布置简约却极为顺心。

这栋哈夫曼私人名下的别墅专门将顶层空出来,改造成了优质的小型音乐厅,两边落地的玻璃窗又极好地保证了光照,无需灯光也是一片敞亮。

关上门,哈夫曼坐上自己的长椅。

演奏者只有一席,听众也只有一席。

曲谱已经摆好,樱端庄落座,翻开乐谱。

双脚踩上踏板,她端详了一眼黑白相间的琴键,落下第一个音。

伴随着音节一个一个从指尖流出,樱的记忆也在诡异的声乐中慢慢苏醒,原来昨晚自己回忆起的乐谱不是别的,正是哈夫曼先生让她演奏的这段乐谱,曲名——【深海】。

那是用不知名的文字写下的真名,凡人不可念诵,樱却能够理解其中的真意,黯紫色的闪亮眼眸在演奏中逐渐灰化,无神,只剩带着手套的玉手僵硬地按下琴键。

视线里,即使在雨天也依旧明亮的钢琴房变得晦暗起来,深绿的潮湿苔藓从地缝和墙角里长出,带着浓郁的湿腥气。

哈夫曼专注地欣赏着樱的演奏,眯起琥珀色的漂亮眼睛,视线看着少女雪白的香肩,又缓缓侧移,却被湛蓝的衣裙挡住视线。

他看着樱的目光逐渐失焦,觉得时机成熟,便脱下白手套,解开西装,撂在凳面上。

扭曲的音声为他的恶行拉开序幕。

走到演奏中的少女的身后,男人轻轻靠上她的后背。

“樱,告诉我,我是你的谁?”将鼻尖凑到雪白的脖颈间,嗅着少女身上的寒樱芬芳,凛人的寒香入鼻,让哈夫曼倍感舒畅,沉醉中,他如此问道。

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好到就连那个身手不凡的管家都不会听出异样。

他是……谁?樱记不起来名字了,又似乎名字是个完全不重要的东西……他很重要,重要在他的身份……他是……他是……

手上的演奏滞涩了片刻,失神的少女漠然回答,“……主人,你是樱的主人……”

樱的声线清冷如旧,坐姿端庄雅正,带着凡人难近的凝霜之美。

可同时却双目失神,任人摆弄。

极端的反差之下,本就美丽动人的少女身上的诱惑更是成倍增长,哈夫曼只觉得自己下身的家伙控制不住地充血,膨胀,甚至有些发痛。

压制住兽欲对于哈夫曼来说是困难的 但在樱的面前,又不是那么困难——他必须保证对樱的催眠的效果要足够深,足够强,否则樱一但突然醒来,等待哈夫曼的只有人头落地。

喘着粗气,他又问道。

“樱,在主人面前,你该怎么样?”

主人……就是对樱重要的人……主人说的话,一定是为了樱好……主人做的每个事情,都是为了樱着想……所以……所以……

演奏的停滞感并不像第一问那般明显,樱的指尖一边落下,一边启唇应答。

“……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主人不管做什么,樱都要服从……”冷漠寡淡的嗓音说着臣服的话语,樱目光中闪过丝缕灵光,又被自己弹奏出的琴音轻易冲散。

“很好~”金发男人张开嘴,伸出舌头,长的吓人的舌苔绕着纤瘦的脖颈围了一圈,小心地舔了舔少女滑嫩的冰肌,嗓音中的清亮消失不见,露出邪性的沙哑,“樱,享受演奏与主人的爱抚吧,其余的,都忘记好了。”

是的……只要服从主人就可以了……什么都不用思考,什么都可以享受……只要服从主人的话,就是至上的愉悦……

“……是。”

眼眸中的灵光彻底消散,只剩黯淡涣散的紫瞳无神地看着琴键。

男人终于大胆地伸出双手,从樱的腋下穿过,攀上那对完美的乳球。

在多次反复不断加深的催眠暗示之下,樱甚至已经听话地在来之前脱掉了文胸,仅靠紧身的衣服锁住胸部的形状,隔着湛蓝的外裙,甚至能够看到微微凸起的乳尖,而哈夫曼,也如愿以偿地享受到了高冷女神,国民级钢琴偶像樱小姐的少女胸部的魅力。

十指带着衣裙抓握下去,入手的触感好像握住了两团温凉的果冻,手指拨弄,被礼裙包裹着的挺拔美乳在男人的手掌里挤压变形,稍稍一松便又会变回完美的形状,让人丝毫不怀疑如果用力不当的话,这对完美的少女嫩乳会从掌心中滑出去——柔软,紧致,充满着年轻的活力。

“樱,喜欢被揉胸的感觉吗?”收回舌头,男人低下头,含着少女微凉的耳垂,一边用舌尖舔舐,品尝,他一边轻声问道。

主人的手玩弄樱的胸部的时候,酥酥的,麻麻的,身体一点都不愿反抗……樱的胸,在主人手里变出了好多形状,好舒服……

迷蒙的思绪里,樱想着。

“嗯……樱很喜欢,很舒服……”失神的眼眸半眯起,话语间,樱已经带上了轻巧诱惑的低喘,恰似春雪初融。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哈夫曼的胆子也变得更大了,左手向下伸去,撩开裙摆,摸向少女敏感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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