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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偶像与催眠曲,5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4050 ℃

随后,拉开些许距离,不轻不重地拍打上去。

“嗯噢噢噢噢……舰长…不要这……啊哦哦哦……”或许是身体已经太过敏感,或许是心中掩藏地本能被粗暴地激发,远胜过身体冲撞力道的巴掌扇下来让樱本就无比妖媚的呻吟绽放出更多的放浪和激烈,还未等她开口求饶,便又是不轻不重的第二下,将她胸中郁结的空气全部融化成呻吟和呼气,吞吐出来。

原先的三分矜持也彻底崩溃,不再压抑的呼吸间迸发出明媚的爱欲,就像盛开的樱花那般泛着浓烈的甜意和香味。

“啊嗯❤……舰长…咕唔……喜欢❤…啊啊啊……嗯唔唔……”即使未曾被插入,身体各处剧烈快感的共同袭扰下,冰冷如山的偶像也被彻底勾引出了铭刻在基因中的妖媚淫乱,语无伦次地倾诉着自己的快感与爱意,只等着身后的男人给予更多美妙登仙的感觉。

舰长的手掌也不再只是单纯地拍打樱柔软的屁股,在拍打之后,舰长有意地握住柔软如果冻的臀肉,悉心地把玩,让泛起桃红色光泽地雪臀在水中变换形状,拇指有意无意地撩过娇嫩地菊蕾,在带予樱细微地痛感之后,让她感受到更加醉人的抚慰。

怀中沉醉于快感的淫乱少女,柔软无骨的身体却慢慢变得僵硬了。

舰长与她贴得更近,低头咬在樱色的耳根,放肆地呼气,舔弄,下身的抽插放下约束,身体的耸动在泳池中带起激烈的浪花。

“啊啊❤……有什么…嗯啊❤……好厉害…舰长……樱…啊❤……要…丢了……不要……嗯啊……樱的屁股…坏掉❤……噫呜呜嗯嗯啊啊啊啊——!!!”

在樱高潮前,更是扬起手掌,在少女敏感无比的桃臀上留下格外用力的一巴掌,将她彻底送上激烈的性爱绝顶。

在疼痛和快感间抵达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的身体在凉水中不住地颤抖,裸足僵硬地蜷拢又蹬开,踩在光洁的瓷砖池底,不停地打滑,紧紧并拢的大腿根夹着滚烫的肉棒,蜜缝中的媚肉在高潮中抽动,溢出爱液,在洁净的清水中留下淡粉色的絮状痕迹。

洁白的藕臂向后紧紧抱着舰长的腰,纤细的手指却爆发出理应属于樱的力气,狠狠掐入舰长的腰肉里,甚至左侧的刀伤都有再次开裂的迹象。

“嗯啊啊啊……哈啊……哈啊……”

直至余韵消退,僵硬颤抖的身体才再次软化下来,男人一声不吭地抱着她,含着她发烫的耳垂肉珠,嚅嗫,轻喘。

舰长并非是不爱说话的人,但樱对催眠的抗性太低,在这样激烈的神智溃散里,任何的话语都有可能带去严重的影响,因此他最爱用作调情的淫话现在是一句也说不出口。

“舰长……对不起…你的伤……”

“没事。”他抱住樱的纤纤细腰,在少女耳旁吞吐自己炽烈的欲望,“樱的身体,很棒……如果觉得太紧张的话,只要牢牢抓紧我就好。”

似乎是觉得有些戏耍够了,舰长再次抱起樱的身体,走出浴池,来到了房间中一面尤其大的落地镜前。

湿哒哒的衣服紧密地贴在身上,男人饱含着雄性荷尔蒙的喘息撩过皮肤,惹出又一缕红晕。

“舰长……你要…呀噫……”

惊讶的呼声之后,樱的身体便被舰长压到了那面落地镜上。

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尽管使不上力气,但勉强维持站立却不难,上半身稍稍压低,曲线浑圆优美的臀部便自然而然展现出来,樱的手臂撑着镜面,脸庞贴上冰凉的玻璃,纤瘦的腰部被有力的手掌托起,而男人炽热的阳具再一次钻入股肉与蜜唇之间的缝隙里。

“啊嗯❤…等等……啊…才,才刚刚……嗯嗯……”

这次的动作中不再带着克制与怜爱,肉棒凶猛地摩擦蜜唇,只几个来回便融化了樱的抗拒,让她再次陷入情欲的泥潭,在快感和雄性气息的凶猛冲撞里,无法反抗地露出欲求的姿态与神情。

与方才不同的是,这次樱的视线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看见了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操弄下摆出的妖娆欲求的姿态,看见了近在咫尺的熟悉脸庞在快感中沦陷的模样,细眉驰软,唇瓣微张,喘气,呻吟,涎液失控地流出的发情淫乱模样。

[那个冰冷,高洁的偶像,只是一张面具而已。]

[樱……只是一个完全抵挡不了快感和肉棒的淫乱骚狐狸罢了……]

面对着落地镜中的自己,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某个枷锁安静地融化了,新的认知在少女心中被建立起,被她自己建立起,黯紫色的瞳孔里,逐渐浮现出妖媚的爱心。

伴随着呻吟喘出的水汽吹打在玻璃上,却也没有形成凝雾,只是慢慢形成了水膜,扭曲了映照出的模样。

不停歇的快感与冲撞里,激烈的感觉再次涌现。

“啊❤……呀啊❤…舰长…舰长❤……樱又要丢了…快些……在快些❤……厉害的……噫啊❤……厉害的要到了……哈啊❤……好舒服…舒服得……嘤嗯❤……要坏掉了…樱要坏掉了❤……”

妖媚的声线里,已然堕落的偶像向着自己的心上人倾诉了全部的欲望与渴求,拼命扭转过来的脸庞散发着动人的妖冶。

理智的琴弦彻底绷断,凶猛的阳具肆无忌惮地在樱的腿间抽插乱捅,舰长再也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有没有插入身下少女的蜜穴,只是单纯地发泄出自己失控的欲望。

“嗯啊啊啊——!!!!”

在激烈而又失控的浪叫声之后,依靠着落地镜的姣好身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两腿间地蜜缝里激射出粘稠地淫液,顺着洁白的大腿流下。

被丰腻腿肉紧紧夹住的阳具高潮来得稍慢,随着舰长的低喘,打量白浊的浓精瞬间喷出,随着随着动作的减缓,又像泉水一样涓涓流淌,热切地流过一张一合,吞吐抽搐的蜜缝,被贪心又淫乱的小穴主动吸了进去。

眼眸中得爱心消退,靠着落地玻璃镜,樱在高潮的余韵里流露出恬淡的笑意。

身后男人的理智恢复得比她更快,呼吸吹打在身后,只觉得无比地安心。

衣服吹干以后,樱又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长出两个货真价实的长耳朵以后,整理头发的难度无疑高了许多,但她适应得很快。

寒气尚未散尽的钢琴室里,舰长安静地坐在观众席上,而樱调整了一下座椅的高度,手指落在琴键上。

月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在房间中铺上一层静谧的银霜。

相比起苦寒的雪山与冻风,这次流淌出的乐符褪去严寒,像是凌冽长久的腊月严冬之后,和煦的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大地上那瞬间的温暖。

她不再是偶像,也无需再披上生人勿近的伪装,敞开的心扉里,善意流淌。

这是樱尚未作成的曲谱,但如今怀着别致的心情弹奏,带来的效果却正正好好。

可惜舰长是个粗人,他对音乐的欣赏仅仅只停留在好听与否的程度上,顶了天,他能够听出弹奏者的些许情绪。

当然,除却音符,他也能听到别的声音。

一些令人作呕的,恶臭的声音。

曲子不长,樱的演奏落幕之后,合上钢琴琴键的盖子,走到舰长身边,坐下。

“邪神真的死了吗?”

她问。

“要是它真的死了,我也不至于奔波到现在了。”

舰长摸了摸口袋,但没摸出烟来。

“所以,它们这是……?”

“血祭。”舰长瞧了眼仪器度数,“靠送死,把它们的主子从棺材里拉出来。”

邪神残渣对这个世界的污染不算太深,却也已经非常活跃,舰长在天穹城中杀死的那些只是边边角角的的部分,有大量大量的邪神次生造物已经潜伏入这个世界里。

当你在家里看见一只蟑螂的时候,往往意味着你家里已经有了一窝蟑螂。

“我感觉……有些不舒服……”

靠着男人的肩膀,樱的话语中带着虚弱。

无法理解的嘈杂低语在耳边回荡,不仅仅是扰人,更带着让人精神疲惫的力量。

舰长又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枚缠绕着木根的种子。

“邪神用来复活的载体是你,这些边角料渣血祭的对象当然也是你。”扶着樱走到钢琴室的落地窗旁边,舰长顺着月光向下望去,原先苍翠显眼的绿植,连着灰白的水泥路面,都已经全部被密密麻麻的深红色物质覆盖,这些深红色物质却不是像菌毯地衣那样的东西,只是单纯的触手、蠕虫、软体怪物数量过多以至于覆盖了地面而已,而在远处,异形的巨怪扬起扭曲堕落的身体,朝着这间宅邸缓缓靠近。

整个世界泡里的邪神次生种,已经将这座建筑宅邸完全包围。

“樱……准备好了吗?”

“……嗯。”

舰长松开樱的肩膀,后者勉强站直身体,便看见湛蓝色的透明方块一粒一粒覆盖在作战紧身衣上,却凝聚成耀金色的装甲,那并不是他一直以来使用的纳米装甲,而是别的东西。

“出于功能性考虑,我并不常用这套装备。”扭了扭脖子,男人说道,看着覆盖到每一个指关节的数码装甲,“不过单纯的打架的话,还是它比较好用。”

“樱,抱紧我的腰,不要松手。”转过身体,面向落地窗,男人将后背留给少女,“然后,闭上眼睛。”

樱紧紧抱住那健壮安实的腰部,脸庞和身体紧紧贴上金属质感的装甲——感受到的却并不是寒冷,而是微热的温度。

脚下一蹬,舰长便带着樱撞烂落地玻璃窗,冲出钢琴室,高高地飞上漆黑的夜空!

皎洁的月色下,深红色的大地像是海潮一般涌动,将无数扭曲的、蠕动的柔软肢体推上高处,凭空激起海啸巨浪,直追高高飞起的两道人影!

掌心汇聚力量,男人将双手高举过头顶。

灿金色的球体出现在双掌之中,几个呼吸的时间便膨胀至上百米的直径!

远远地望去,就仿佛是地平线上升起一轮灿烂耀眼的烈日,将黑夜和邪祟全部驱散!

樱已经闭上眼睛,却感觉到耀眼的,温暖的光芒照射到身上。

只是这温暖的光芒对于涌起的邪神次生种而言却无异于致命的放射线,距离这巨大的球体尚有数百米乃至上千米的距离的蠕动怪物都在散射出的光芒中成批量地被烫死。

“盖·亚·能·量·炮!!!!”

太阳,落下了。

缓慢地砸下,却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和力量,下方仅仅只有数量优势的邪神次生种被轻而易举地压垮、堙灭,直至灿金色的耀眼球体轰然落地,发出隆隆的巨响。

汇聚在这一击中的力量顺着地面向外激荡,距离最近的邪神次生种被当场蒸发,稍远一些的也避免不了被烤成焦炭,直至力量衰弱时,已经清理出直径千米的空旷区域。

即便是这样惊天动地的一击,在整个世界泡的邪神次生种面前却也显得无力而羸弱,甚至某种杀得太少的情绪从集体无意识中传出——它们正需要被大量地杀死,好用它们的死亡,将邪神的残渣以更强大,更完整的姿态再度复活过来!

被杀死的邪神次生种即使化为飞灰乃至蒸气,它们包含的邪神因子也不会被消灭,这在舰长的能力范围之外。

这些邪神因子将会被樱吸收,帮助邪神的残渣复活。

背着樱,舰长落到弹坑中心。

手中拿捏着一枚巨大的种子,男人将种子埋入土地。

邪神可怕,但,数以百万计的世界泡中,既然能够诞生邪神这样完全不讲道理的诡谲存在,也自然能够诞生将邪神的力量完全克制的存在。

海量的邪神因子将埋入土壤中的种子完全唤醒,纠缠盘绕的错杂根系以完全不符合常理的异常速度从种子里爆发出来,在眨眼的瞬间就生长得无比粗壮,拱起一棵树冠参天,枝繁叶茂的巨树!

本应进入樱的身体的邪神因子,被海量的枝干和叶片完全吸收,又从枝叶上冒出翠色的光点,洒向树冠下的两人。

受到血祭影响,几乎失去战斗能力的樱只觉得富饶的生命力量涌入身体,驱散了疲惫和虚弱,甚至赋予了更加强大的力量。

她松开舰长的腰,抬头看向无言的巨树。

“这是……”

“生命之树。”舰长郑重地解释,“万千世界泡中,诞生出的绝无仅有的奇迹。”

远处,深红色的触手浪潮缓慢地逼近。

少女拔出极寒的冰刀,霜结的半透明冰甲从皮肤上长出。

面对这数以亿计的诡谲生物,两人并肩站立。

“樱,怕不怕。”

蝗虫过境不足以形容这份景象的万一,那是真正的陆上海啸,腐败,肮脏,恶臭,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暗红色的血肉高墙蠕动着靠近,仿佛山岳崩塌。

就算是被生命之树拔高了自己的力量,直抵理论上的极限,面对不知多久的时间里积压下来的邪神次生种,樱依旧觉得自己无比渺小。

“怕。”

“我也怕。”舰长点了点头。

“但,就算面对的是不可战胜的敌人,也要迎难而上,即使用尽自己的最后一份力量,坚持到最后一刻也不放弃,这才叫做勇气——这也是这件数码装甲的名字,属于我的奇迹。”

“所以……要上了!”

“嗯!”

极寒的冰刀挥舞,连空气都随之冻结,山岳般的冰刺拔地而起,从暗红色的大地中刺出,阻隔了血肉海啸的势头。

随之而来的,便是又一枚耀金色的太阳!

像是保龄球一样,炽烈的能量弹贴着地面冲向深红色的血肉菌毯,犁出长条状的大片空白区域。

这一击又杀死了不知百千万的怪物。

尽管在短短的片刻之后,汹涌的血肉便将空白的区域再次填补。

这是一场持久的消耗战,舰长与樱杀死的每一个次生种,都会被生命之树转化成力量反哺回疲惫的身体,每个瞬间都必须是最最极限的出力,否则仅有两人交织成的防线便会出现不可弥补的缺漏。

难以望及边界的血肉之海里,炽烈的阳光和接近绝对零度的冰寒交错爆发,将所有的邪神次生种阻拦在防线之外。

战斗持续了许久,直至月落日升,天际翻白。

“盖·亚·能·量·炮!!!”

不论大小或是强度都远不及最初,却依旧气势惊人的能量弹被舰长扔出,落在已经明显感觉得到稀疏的深红色血肉菌毯中,再次清空出大片的焦黑土地。

他释放了多少次?几百次?几千次?数字的意义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唯有需要被重新绘画的地图证明了战斗的残酷。

原先被种植于弹坑中的巨树,现在却已经隐隐处于高地。

樱站在生命之树的树根下,用御灵刀撑起身体,目光涣散。

力量可以恢复,精神却总会疲惫。

她斩不出下一刀了。

[不……还可以,还可以,再出一刀!!]

咬着牙站直,纳刀入鞘,强迫自己的精神再度集中。

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远处的浪潮正在靠近。

闭上眼,世界陷入黑暗,垂下的长耳支棱起来,无穷无尽的喧嚣归于平静。

能够感觉到的东西,只有手中的剑!

仿佛只有那么一瞬间,刀鞘中闪过寒芒。

拔刀,归鞘。

远处的大地上,冰凌炸裂,呈扇形向外迅速扩散,迎头撞上血肉的浪潮,将那些不断扭动的异类生命封入绝对零度的坚冰中!

[这样……就……]

睁开眼,樱却再也看不清视线中的一切。

金色铠甲覆盖的手臂捞起摇摇欲坠的身体。

“舰长……不要管我……”

[敌人还在……]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只是在樱无力垂下的头颅面前摊开手掌。

“樱,你看。”

蹿入鼻尖的,是樱花的香气。

樱记得,她家庭院里种植了不少的樱花,每年春季,哪都喜欢换上便服,漫步在樱花树林中,看着樱花飘落到掌心。

只是舰长手中的花瓣却和那些寻常的樱花不同,染着妖冶的鲜红色。

初晨的阳光照下,血色的樱花香气里,疲惫的精神都在逐渐恢复。

樱直起身体,却没有挣开舰长的搀扶,只是很自然地靠入他怀中。

抬起头,苍翠的树冠里,鲜烈的红色像是火焰一般在树冠上蔓延。

“生命之树,开花了。”

男人说。

蠕动涌来的触手肢体无声地融化,那些恶心而烦人的低语瞬间从耳边清空,在战斗中被炽烈的高温与极寒的坚冰反复蹂躏过的大片荒芜土地上,舒心的绿色重新生长。

“生命之树,是樱花吗?”

花香里,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慢慢变得显著,又带着莫名的醉意,勉强恢复过来的精神好像又变得模糊了。

[下面……热热的……]

[舰长的嘴唇……想要……]

“并不是。”灿金色的数码装甲褪去,男人疲惫松懈的声音震得少女耳根发麻,连着身体一起,“它开花开得比较随意,像这棵开的就是血樱,以后应该和寻常的樱花一个花期,我还见过昙花和石楠花……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虽然开花随意,不过花谢之后结出的果实却是一模一样的,比人的脑袋还大,皮是白色的,剥了皮以后,果肉很好吃……樱?你的脸色好像有些奇怪……唔……”

稍稍用力,樱便将舰长压在树干上,迷离的目光在短暂的对视之后,迅速拉近。

少女的唇舌这次带着难言的侵略性,主动跳进舰长的嘴唇中,纠缠,吮吸。

她的身体贴得极近,每一分热度都透过作战紧身衣渗透进来,恬淡地体香与血樱地画像混在一起,难分彼此,让舰长的身体也跟着变得热切起来。

[不对……很奇怪……]

男人推开樱的身体,他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蒸发,这不正常。

“樱,你……唔嗯……”

无所顾忌地,少女再次吻上。

[樱的身体,好香……不对……抵抗的意识…在消失……]

拥抱着怀里的娇软躯体,唇舌交换甘甜的津液,带来别样的享受,嗅着樱的气味,男人琥珀色的瞳孔里,第一次展露出涣散的模样。

等到樱主动松开嘴唇时,旖旎痴缠的氛围已经将两人彻底拖入泥潭中。

撩起裙摆,樱将自己雪白无毛的完美下体展现在舰长面前。

蠕动的蜜唇里,白浊的浓液慢慢渗漏出来,沿着大腿根滴落,带着樱花般的体香和其原本的腥臭。

“舰长,樱的下面,已经含着舰长的精液整整一个晚上了……现在,感觉好奇怪……”

她的话语和体态都妖娆得反常,若是舰长理智尚存一定能看出樱的异样,但很可惜舰长现在一样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目光热切地抱住樱,双手在她后背不安分地抚摸——乃至伸到下面,摆弄那对浑圆洁白的美臀。

“嗯……”薄唇间喷吐出浅浅的低吟,臀肉被拨弄之后,蜜唇吞吐得愈加厉害,樱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肩膀,蹭上男人的脸颊,不知是索吻还是轻咬,同时无意识地呼唤眼前人的名字,“舰长……喜欢……”

作战紧身衣褪下,全裸的男人反过来将樱发少女的身体压在树干上,让她面对着自己。

“嗯哼……小舰长好像不太精神呢。”

樱低头看过去,舰长的身体刚刚经历过激战,下身的阳具正是稍显萎靡的时候,即使已经有充血勃起的迹象,也还远远算不上雄伟。

白指纤纤的玉手轻轻握住肉棒,颇有兴趣地把玩——实话实说,非充血状态下的海绵体手感真的不错,相当富有弹性,就像是质感柔软的胶体一样,至少樱非常喜欢,揉捏,撸动,感受着阳具在手中不断变硬,胀起的满足感。

“樱……会让小舰长精神起来的……”低垂下眼眸,樱不敢直视面前男人身上热切汹涌的情感,却将那根勃起了七八分的肉棒顶到自己的蜜唇上。

柔软娇嫩的身体几乎当场便被滚烫的肉棒顶得凹陷下去。

而后,似乎是身体过于紧致,肉棒没有彻底顶进去,又一下子弹出来,靠在温暖的小腹上。

“嗯……”

[好舒服……再来一次吧……]

从蜜缝中溢出的白灼液体不再像最初那般浑浊,精液逐渐排净之后,再流淌出的便是清冽的蜜液。

淫液滴灌在肉棒上,樱用手抹开,让那狰狞的表面染上湿润滑腻的光泽,原本就硬了七八分的肉棒也彻底精神了起来,甚至比前两次都要粗大,炽热。

“樱的下面,好软,好湿……”

手伸到那一头散开的樱发下,轻轻搂住纤细温润的脖颈,舰长将樱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张嘴咬住因为羞涩动情而垂下的长耳,“樱的耳朵,也好香……”

他像是醉了一样,心里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唔嗯……”妖媚的眉宇因为耳朵上传来的快感暴露出柔弱的模样来,握住肉棒的手也僵硬了一下,没能将勃起的阴茎对准春潮泛滥的蜜缝。“舰长,耳朵…好舒服……嗯…”

血色的樱花盛开之后,迅速凋零,鲜红的花瓣飘飘然落下,在少女的发丝上稍作歇息。

樱抬起头,看到鲜红的雪花已经在树冠下洒落,为翠绿的地面铺上一层薄红。

“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

再也忍耐不住的阳具顶在紧致的蜜唇上,撑开唇肉,一点一点挤进樱的身体里。

“咿呀!呃……嗯……呀啊……”动情迷离的眉目在雄壮的阳具粗暴地进入身体之后便难以忍耐地皱起,流露出稍显痛苦的神色,下身的快感压不住难言的撕裂感,剧痛中,樱的手臂攀上舰长的后背,痛苦地揪住男人后背上的皮肉,留下红印与抓痕。

“好痛……嗯啊……呃……”

即使已经情欲泛滥,爱液横流,即使前戏完全足够,可舰长过于超规格的肉棒进入这具未曾开发过的身体时,樱也依旧避免不了疼痛感。

尽管对于舰长而言,处子的肉穴紧张地纠缠上来的感觉带来了莫大的满足,可樱的痛苦也是实实在在的,他不可能视而不见,也只好稍稍放缓了进入少女身体的速度。

“樱,放轻松……不要太紧张,也不要太用力,放轻松就好。”拂去落在发丝上的樱花花瓣,舰长在樱的耳旁柔声安抚,手指擦着脊背滑下,稍稍用上了些许催眠暗示的技巧。

“嗯呃……嗯……哈呼……”贝齿时而咬住下唇,时而又按捺不住喘息,樱皱起的眉宇虽然在慢慢放松,可撕裂的痛感却并未消去几分,“好痛……”

紧闭着眼睛,眉目间已经看不出沉醉于快感的味道来,只剩柔弱的哀容。

吃痛的喘息和哀呼也慢慢让舰长找回了些许理智,他抿着唇,压住欲望,将自己尚未被完全吞下的肉茎一点点拔出来。

低头看去,两人交合的地方,殷红的鲜血混在淫靡的浊液里,滴落到鲜红的樱花花瓣上。

“……不要。”原本掐着自己后背皮肉的双手又使了几分力气,将两人的身体再次拉近,甚至樱刻意压下身体,让舰长的阴茎更深地插进肉穴中。

一直倚靠在怀里的脑袋抬起来,睁开双眼,纵然忍受了相当的痛感,可眼中的动情迷离也从未消散。

“樱的小穴里,已经没有舰长的精液了……舰长,不要离开…嗯…射进来……”

男人低下头,含住少女的唇瓣,吮吸,挑弄,下身不再压抑,用力一顶,整根阳具便完全没入了那幽深的穴肉中,一股脑顶到了少女的花心

“……嗯唔!”被肉棒一口气顶穿肉穴的感觉却不再像最开始那般疼痛,反而引起了莫大的快感,即使呻吟被压在喉咙里,低哼声里也带着醉人的甜意。

两唇分离,稍稍喘了口气,舰长看了眼怀中的少女,那被夹在快感和痛感之间的神情着实是令他欲罢不能。

“樱,还是处女对吧。”舰长稍稍拔出肉棒,又狠狠地顶撞上去,滚烫的马眼亲密地吻着少女的花心。

“嗯啊❤……!是…是的…啊……”

愉悦的呻吟里,淫湿滑腻的肉穴贪婪地纠缠着男人的肉棒,蠕动,吮吸,樱主动摇晃着身体,迎合男人抽插的动作。

撩起一侧的腿弯,舰长将少女雪白的大腿高高架起,肉棒感觉到的穴肉的压迫稍稍减轻了些,男人抽插的动作便越加放肆了起来。

翻起的裙摆下,发情濡湿的嫩穴被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顶入,抽出,粗暴的性爱里,甜美的快感彻底压过了痛觉,一浪又一浪地冲刷着樱的神智。

“呼,真是没想到啊,天穹城的人气偶像榜榜首,被誉为‘高山上的寒泉’的樱小姐,居然是一个还没破处就淫乱成这副德行的女孩子,真是让我意外啊。”最初的凶猛动作之后,舰长放缓了进出少女身体的速度,肉棒更加温和,却也更加彻底地探索、开发破处之后的嫩穴,龟头划过每一层淫乱地肉褶,力求将快感更加彻底地灌入樱地脑海中,同时在樱的耳边温和地调戏,感受着少女对每一句话的反应。

“呀啊……嗯…不要……不要说了……”

语言的调戏里,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穴肉紧缩。

“哦呀哦呀,一下子就变紧了呢,樱小姐,是被我说中了吗?嗯?!”话未说完,舰长便晃动身体,猛烈地抽送一下。

“嗯啊❤——!”又是直捣花心的一下,樱的身体几乎都要被整个顶起,柔软而又敏感的子宫口被龟头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快感莫名。

浪吟声之后,紧张的身体慢慢又放松下来。

肉棒在蜜穴里前后抽插,棒身和肉壁摩擦带来的快感已经远胜过先前被舰长的手指插入时带来的快感,从两人交合处渗漏出的爱液慢慢地也不再带着血色,只是越发浑浊。

“不…不是……啊啊❤……”

数下缓慢地推拉之后,舰长再次猛烈地抽送一下,将樱的狡辩连着她的意识一起融化。

“这不是已经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么?樱小姐。”托着樱的大腿,另一只手扶住纤纤细腰,舰长尽情的享受着在少女身体中任意驰骋的感觉,享受着她有意无意的纠缠与迎合,看着她彻底陷入迷离与忘情的美丽脸庞,听着她在自己的操弄下那忍耐不住的呻吟——不再疼痛,不再羞涩,肆意地释放着欲望。

“啊啊❤……舰长…舰长……嗯啊❤……樱…好舒服…啊啊❤……要…要化掉了……”

低下头,在喘息间泌出的涎液从嘴角淌下,樱睁开眼,侧过头,看着自己被男人抬起的腿弯,看着他的胸膛不断地摇晃,起伏。

“嗯哼,要好好记住,樱是被舰长的大肉棒融化掉的哦。”

“嗯唔❤…舰长…舰长的……大肉棒……噫啊啊❤……”

察觉到怀中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高昂,舰长自然而然地放缓了抽送的动作,话语也变得温和绵长,在樱粉色的长耳旁边吞吐。

“是啊,樱,是被舰长的肉棒融化掉的哦。”

“嗯啊啊……哈啊❤……舰长…舰长……樱…要去了……嗯啊啊啊❤……再…再一点点……哈啊❤……”

急促而甜美的娇喘里,紧张的眉宇慢慢融化,樱的身体紧绷起,只差那最后一点的推动。

“哈哈,樱,你的身体真的很棒,很淫乱啊,是个天生的淫娃子,骚狐狸呢。”

“嗯啊❤…是,是的……樱…樱就是淫乱的母狐狸…啊❤……舰长的肉棒…一插进樱的骚穴里……樱就融化掉了……唔嗯啊啊❤……舰长…快一点…要去了……嗯嗯嗯❤……樱…樱要去了……”

双方的理智终于是消磨殆尽,男人疯狂地耸动身体,带着野兽般的低吼,而樱的身体在那快美到机制的浪潮中,全身都蜷缩,抽动起来,被抬起的大腿猛地一蹬,筋疲力竭的颤抖之后才缓缓垂下。

贝齿咬在裸露的肩膀上,留下一排牙印与四个带血的孔洞。

“❤——!!!!”

滚烫的精液涌入小腹,热意在迷乱的思绪里弥漫至全身。

[好烫……融化了……樱…融化掉了……]

[❤……❤……]

当阴茎拔出酥软的身体时,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消退的肉穴再次抽动,将淫汁与精液的混合浊液喷洒出来。

生命之树的根系接下了两人交河之后的淫液——也包括先前樱的处女血——随后,安静地没入土地中。

飘落的血色樱花里,舰长扶着近乎昏迷的少女躺在树根下,伸手接过三两片花瓣,放在樱的脸颊上。

那张脸上洋溢着平和、幸福与满足。

天穹城外出了大事,一夜之间,上百米高的血色樱花树拔地而起,附近地形被大幅度改变,甚至严重到了地图需要被重画的程度。

天穹城警卫队已经出动,对巨型血樱进行了封锁和包围处理,在查明其成因和性质之前,血樱及其周边地区将不对公众开放。

但血樱实在是太大了,上百米的高度即使是天穹城的科技也做不到完全封锁,摄影爱好者远远地就可以看见冲天而起的苍翠树冠——血色的樱花据说只绽放了短短的一个上午,但是网络上流传的图片却很多,甚至无比清晰,角度多样。

只是,摄影和探索终究是上流人士的特权罢了。

老刘回到家里时,油污满身,漆黑的天上还朦朦胧胧下着小雨。

“老婆子,老婆子?”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老刘露出了显瘦但依旧精干的臂膀,还有被汗水浸透的黑色背心。

“别瞎叫唤了,饭来了饭来了。”

从狭小的厨房间里走出来,显老的妇人端着今天的晚餐——几块红烧鸡肉,还有两碟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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