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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5580 ℃

“司,过来这边。”

回头看去,是朝仓坐在沙发上正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在光照下更显剔透,察觉到她的视线后便顺手在自己旁边拍了一下,司有些不舍的放下手中正阅读一半的轻小说,她对书本的内容的阅读难得渐入佳境,马上也是一个篇章的结束了,暂且看不到后续难免让她有些心痒难耐,不过现在既然是朝仓的要求,即使不舍也没有办法。

“怎么了,朝仓同学?”

司理了下裙子上的褶皱,一边询问着一边朝着朝仓走去,对方没有回话,只是将手中拿着的书随便摊平在旁边的茶几上。

她有些疑惑,刚想凑近些去瞧一眼书名便突然感受到一股拉力,等她反应过来时便已经坐在了朝仓的腿上,这已经算平常的场景了,虽然第一次她慌慌张张的想起身生怕压到对方结果又被朝仓按了回去,现在则是完全习惯只是了然的稍稍低头同她对视。

“那个...朝仓同学?”

现在堪堪午后三点,只是算是半下午,虽然宿舍里其他的大家目前都在外出游玩暂时不会回来,做这种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诸如此类的念头仅仅在脑海里闪现过一瞬便被抛之脑后,朝仓选择做这种事是迫不得已的,如果做了之后能使对方高兴一些,那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是即使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她的羞耻心还是不允许她将那些直白的话语直截了当的说出口,只能吞吞吐吐的用疑问的语句期望对方察觉到自己想说的话语。

“呐,司,从这里能看到这本书里的内容吗?”

“嗯...可以看到。”

朝仓并没有回应自己的疑惑,反而将先前放在茶几上的书翻了几页,她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较正常书籍而言稍大一些的字体便映入眼帘,虽说看着有些艰难,但勉强一些也能看清楚。

所以能不能看清楚书上的内容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吗?司还在困惑的时候,朝仓温和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这个是从司的书架上拿的书,是司的吧。”

“是的哦。”

司流畅的承认道,虽然仅仅只是匆忙看了一眼,对书的封面标题和内容都没有印象,不过既然是从自己的书架上拿的,那应该是自己在图书馆借来的书没错,虽说是这样,所以这本书到底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得到了她的回答后,朝仓原先一直同她对视的温润的琥珀色眼眸似乎突然黯淡些许,而后微微低头似乎在思考什么,黑发中的发旋清晰的显露在眼前,朝仓看起来心情不佳,她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将自己无处安放的双手放在自己眼下轻松可触的黑色发旋上,便瞧见对方已经重新抬起了头。

“那司就读一下这本书的内容吧,我想听一下。”

“好的...?”

所以只是单纯想听自己读书吗?自己似乎误会了,这个事实使司更加羞耻起来,说到底只是单纯的读书没必要用这个容易令人误会的姿势才对吧,不过如果是朝仓的期望,那么无论什么自己都会去做。

“要从哪里开始念呢?”

“哪里都可以。”

得到了这样的回复,那么自己便直接读下去也可以了吧?司看着桌面上的书籍,虽然是朝仓随手翻开,但内容奇迹般的停留在一个章节刚刚开始的地方,而观测书籍的厚度也可以发现这已经近乎是最后的内容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在朝仓似乎是期待的视线里轻轻启唇。

‘今天又是个阴雨天,安尼莫忧愁的看着阴暗的云层,细密的雨珠接连不断的从云层中落下,大理石砖缝里重新长出了青苔,房屋外一直存在的景色仿佛都剥落了一层色彩。

这儿夏季的天气总是如此,可每到六月份便连原先能偶尔见到的寥寥可数的晴天也完全消失,只剩这阴暗潮湿的雨幕统领着这片土地接下来近乎三个月的生活。

安尼莫受够了这种天气,她原先的家乡总是阳光明媚,是个适宜居住的好地方,不像这里天天湿哒哒的惹人生厌,可赛丽亚小姐住在这,赛丽亚小姐在这,她便不能离开,只能不得不跟着一起留在这忍受与家乡完全不同的天气。

并非有人强迫她这样做,若是愿意,她大可以直接脱掉身上繁复无用又阻碍行动的女仆装,顺带将其遮在头上阻挡细细密密的雨滴,或是干脆什么都不拿,直接去马厩里牵一匹油光锃亮的小东西骑着它逃离这个令人不适的国家。

这并非难事,她亲手照料过这些小东西,也熟悉骑马的技巧,就算不骑马她也有千百种方式离开,可赛丽亚小姐是这座庄园主人的女儿,她便不得不留在这。

或许不久后她应该会去另一座庄园—跟着要出嫁的赛丽亚小姐一起,想到这,安尼莫更加忧愁起来,她叹了口气,在远处教堂敲响第五声钟响时小心翼翼的走进杂物室,她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会,随后在机关的响动中注视着地板移动,而后露出个通道来。

她提起事先准备好的提灯捏着裙摆走进了地下通道里,穿过一段漫长又同样潮湿的距离后,她在上方的墙壁敲了三声,赛丽亚小姐的面容便映入了她眼中。

“我很高兴你又准时的过来了。”

“您说过这是最后一次。”

安尼莫将提灯放在老位置,转身站在墙壁前看着赛丽亚,不管这次赛丽亚小姐拿出什么东西,这都是最后一次了。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空着手朝她走了过来。

“……小姐?”

“这是最后一次了,安尼莫,”对方翠绿色的眼睛仿佛一潭湖水,湖面中正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所以这次我希望你能用自己的那双手来抱我。”’

司顿了一下,她抿了下唇,虽然念得不算太久,口中也难免干燥起来,但这并不是她现在短暂停下来的原因,她犹豫了一会,视线同可怜上抬的目光短暂接触后迅速撇开,司听见可怜轻笑了一下,而后背部传来一股推力,将其压在对方身上,书籍已然存在于她唾手可及的地方。

刚刚直接就开始读起来实在是失策了,可书页处在她无法触及的地方也不是她犹豫的唯一原因,司翻过了一页,又迅速离开了萦绕着浅淡香气的怀抱,可怜把玩着她的发丝,她迅速扫了一眼后面的内容,下面毫无疑问充斥着她所设想的最坏的情形下的内容,自己的书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存在,来不及思考这件事,她不得不在对方催促的动作下继续按照朝仓所期望的念了下去。

‘没有过多言语,安尼莫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捧着赛丽亚的脸吻了上去,她们跌跌撞撞的倒在室内那张大床上,双唇重复着交叠和分离,暧昧的银丝从嘴唇相交处延伸。’

“可以脱吗?”

司稍显模糊的声音和朝仓似乎漫不经心的声音重叠到了一起。

“……朝仓同学,你能不能先把手指从我的嘴唇上移开,这样……有些不方便读,而且你听起来或许也有点困难。”

她不自觉的回避了这个问题和朝仓所问出的问题下所代表的含义,转而谈起另一件同样令她心神不宁的事情来,当然并非仅仅是转移话题,从她翻页念出的第一个字开始,对方纤细的手指便搭上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按在下唇上,在她张嘴的瞬间时不时轻按一下,指节也顺势压住舌尖,这个行为很影响发声的清晰度,也让她担心朝仓是否能听清楚。

“不用担心我,司,继续读吧。”

朝仓同样对自己先前的话语避而不谈,仅仅对她的问题做出了不算回应的回应,细想起来或许是催促多一些,对方手掌的热度仍然源源不断的温暖着自己的脸颊,在她停下来的现在嘴唇只能感受到轻微的力度,司微微倾身,重新看向书中的文字。

‘赛丽亚点了点头,她的眼中仿佛含着一汪清泉,即便在昏暗的提灯的光照下也波光粼粼般的闪耀着,安尼莫垂下眼,将视线从对方的脸颊上移开,转而看向自己今早亲手为她挑选的服装,她小心的脱下赛丽亚的紧身袍,上面的珠宝在她的动作下互相撞击到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赛丽亚时不时便会叫她为自己挑选服饰,分明对安尼莫而言这算是她一窍不通的领域,可无论她的搭配多么离奇,赛利亚仍然摆着她最常见到的冷淡表情毫不在意的穿上它们出门,拜此所赐她学会了很多在这个时代对她这个身份的人来说似乎没用的穿搭方式。

她是故意这样做的,安尼莫没由来的这样认为,但她没有证据,而在这种场合东想西想无疑是失礼的行为,或许她真的被小姐口中的最后一次冲昏了头脑吧,安尼莫无可奈何的轻触她的锁骨,沿着那显露出来的洁白肌肤往下,她像之前无数次那般虔诚的亲吻下去……’

有一种仿佛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在阅读的过程中慢慢复苏,没等她深思,身体上传来的湿润触感突兀的打断了她的思路,司怔了一下,声带振动所发出的音节也渐渐消失,朝仓放置她嘴唇上的手指不知何时便已经远离开去,现在那手指的主人正埋首于自己的脖颈之间,同书中人物的行为一般舔舐着自己的锁骨。

微凉的空气席卷过裸露的肌肤,司将视线从书页重新转移到朝仓身上,这才发现自己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来,连内衬的纽扣也散开几颗,而固定领口的丝带早已不见踪影。

“朝仓同学……?”

司迟疑的重新开口,对方的行为无疑是将要进行情事的信号,但是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

“抬一下手。”

她条件反射的依照对方的指示行动,朝仓没有回答自己的疑问,只是沉默着顺势将她刚刚不知情的情况下解开了扣子的外衫脱了下来,先前一直被尽力忽视的猜测仿佛将要抑制不住的展露出来,但是猜测所引向的结论实在太令人羞耻,以至于她期望着眼前的朝仓可以立刻抬起头来,告诉她可以舍弃念书的行为。

“继续念,司。”

事与愿违,在整个过程中朝仓甚至并没有抬头看自己一眼,只是短暂的离开一会回答她的问题后便重新向上亲去,她的气息吹拂在裸露的皮肤上有些微痒,即便再迟钝,她也从眼前的状况里得出了目前或许正在进行她不愿发生的最坏的情形的结论。

“如果朝仓同学想要做也不是不行,但是……非得继续念吗?”

“司如果觉得不念比较好的话,那当然可以了。”

对方抬头笑吟吟着看着她,司暗自舒了口气,庆幸事情并非朝着自己所想的最坏情况失控狂奔,她稍微倾身靠近了一点朝仓,虽然最后还是不仅仅只是念书,而验证了她一开始的想法,不如说正是念着这种东西才会使一开始纯洁的阅读行为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才对,但毕竟是朝仓想要做的事情,她只要顺从便好。

内衣的搭扣被从后面解开,但也没有就此被脱下,而是同敞开的内衬一起松松垮垮的在身体上挂着,司别过头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书页的空白处,熟悉的热度搭在胸口上。

“可以用嘴吗?”

朝仓微微抬头上抬着目光看着司,琥珀色的眼眸里映出她微红的面颊,她的手掌仍然覆盖在对方的胸口,在等待对方回答的间隙里不时磨蹭一下已然挺立的乳尖。

“……如果朝仓同学想的话。”

“谢谢你,司。”

司吐出一口气努力抑制自己的喘息,她的视线在书页上停留许久,却始终无法吐露一句完整的句子,黑色的字符映入她的眼里传达到视觉神经上又迅速滑开,她放弃般的移开视线,稍稍低头便瞧见埋首于自己身前的朝仓的发旋,久违熟悉的热量从小腹深处慢慢涌出。

对方的发丝有几缕滑落,司颤抖着手抚上了朝仓的脸颊,还没来得及替她将遮盖视线的发丝拨开便被握住了手腕。

朝仓慢慢啄吻着她胸前的肌肤,细密的吻一路延伸到交握处,顺着手腕舔吻到手指,而后将轻咬住指节眯着眼睛望她。

“那个,朝仓同学,差不多该继续了吧……”

司别开眼逃避着对方的目光,颇为难耐的攥紧了朝仓的衣袖。

“可是司刚刚就读到这里啊。”

对方仅仅含含糊糊的说了这一句话便不再言语,而其中透漏出的信息却不禁让司僵了一下,先前犹疑着不愿相信的猜测化为事实展现在自己眼前。

“朝仓同学……?”

司疑问的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颤抖,她感觉到自己指腹下的温软微微动了一下,而后便是轻微的疼痛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之中,微冷的空气流过她的手指,她重新转过头,俨然发现自己手指上多了个浅淡的牙印。

“要继续读吗,还是就此打住呢?”

摆脱掉口中异物后,朝仓的话语明显清晰的在她耳畔响起,她被对方的过近洒在耳畔的气息惊的往后缩了些许,颇有些委屈的看着罪魁祸首,朝仓分明说着给了她两个选择,可实际上对方的手指仍然漫不经心的按揉着乳尖。

她确信若是决定就此打住朝仓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开,但那便只会留她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地步暗自焦躁,而且无论怎么说她也不会拒绝对方,所以实际上一开始她便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么司想怎么做?”

“……我知道了。”

许是她沉默的时间长了些许,朝仓慢吞吞的开口询问,司咬紧下唇,对她而言一开始就没有别的选项,她吐出一口气,颤颤的答应了对方。

‘赛丽亚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宛若艺术品一般,由最好的工匠亲力打造而成,洁白的肤色在黯淡的灯光下也难掩其辉,仿佛只是升起冒犯的念头便是一种亵渎,而自己正实实切切的触摸着它,这并非她第一次有着这种感慨,以往的每一次都是如此,可这一次终究有着太多不同……’

随着阅读的进行,朦朦胧胧的熟悉感逐渐清晰,伴随着焦灼的热度一起涌入她的脑海里—这无疑是她自己所借得的书籍,只是是恢复记忆的她在图书馆发现所拿回来的罢了。

而这个行为造成的后果便是自己不得不以如此尴尬的姿态满足着发现这本书籍的朝仓同学的请求。

只是对这份期望的满足并非仅仅出于她对朝仓在战场上的状态的担忧,其中同时夹杂着她自己尚且无法明晰的情感,这份所感知到的微妙不同的情感在与朝仓的相处中越来越深,以至于最近已经到了连她都需要在意的地步。

恢复记忆的她或许也因此被影响,现在的情况或许也同上次那般是她做出的对策而导致的结果也说不定,但无论怎么说,现状实在太令人难以忍受了,既然是恢复记忆的自己所做出的对策,那么现在存在于此的也该是那个她才对。

司松开一直被自己紧攥的内衬衣角,闭着眼睛慢慢倾身抱住近在咫尺的对象,朝仓似乎惊讶于她的主动,空闲的左手隔着内衬抚上了她的背部。

司将下巴搁在可怜肩上,在一片黑暗中清晰的勾勒出了魔法般的图案,刹时间似曾相识的纷杂记忆不讲理的涌进她的脑海里,随之而来的当然还有持续不断席卷的疼痛。

东城从朝仓身上退开,忍耐着残余的痛感,她不情愿的梳理着这个比觉醒的后遗症更令人头疼的现状。

“司,怎么不继续读下去了,难道不想继续做了吗?”

眼前的人似乎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朝仓是故意这样说的,她分明已经发现了现在的自己是谁,东城强行按捺住不断窜起的热量,紧抿着嘴唇看着她。

她的手指还停留在小腹流连,时不时或重或轻的按压一下,感受着手底下颤抖的躯体和东城突然噤声后死死压抑的喘息,她不满意的微微低头重新含上了随着对方的动作轻微颤抖的乳尖。  

持续不断的微小刺激在时间的推移下慢慢积聚成巨大的洪流,从身体深处窜出的尚且可以忍耐的热量渐渐席卷全身。  

“你...要做就做...是不是不...唔...行......”

她还没把挑衅的话全盘说出口,朝仓便突然用舌尖重重研磨了一下口中所含的物体,东城猛地颤了一下身子,原本虚虚抓着朝仓衣袖的手也立刻攥紧,半弓着身体将额头抵在对方的肩膀上才颤颤巍巍的吐出最后一个字。

眼见着东城的身体远离了自己,金色的发丝因为对方的动作填满了视野,朝仓将手搭在对方头上上,抚摸着有些被汗浸润的发丝不以为意的笑着。  

“你这个方法对我没用。” 

“那你今天比往常还不正常。”

东城缓了片刻,直起身冷淡的吐出了一句这般尖酸刻薄的话语来,朝仓的手滑落在她的侧脸处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随后朝她笑了一下后便咬上了眼前的锁骨继续煽风点火,只是口中的力度较刚才不自觉大了几分,往上继续舔咬东城的下巴时视线一垂便能瞧见一个清晰的牙印。 

自己今天确实不正常,这并非有什么好否认的,只是想到从东城书架里看到的,也是刚刚司强忍羞耻,而现在的东城紧闭牙关不愿吐出一字的内容,她的内心便无端变得痛苦起来。

自从前不久前对司说了希望和你更进一步,而和东城结成了现今这般不正常关系的现在,东城错位理解了她的感情一直迁就自己至今,而那本书的存在仿佛验证了对方从未感到满足仅仅只是委曲求全一般的事实,自己的感情传达不对,东城的理念无法动摇,那么自己现在稍微过分一点又如何?毕竟她们之间在这种事上谁也没有真心相待过彼此。

“不管你怎么想的,继续念,司。”

思及至此,她心中的愧疚感似乎淡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愈发鲜明的苦痛,朝仓暗了下眼眸,又抬起头同东城翡翠色的眼眸对视,她的手掌往下滑动,用指面在对方敏感的侧腰处摩挲。

东城移开了视线,她蠕动了一下嘴唇,看着搁置在茶几上的书页,上面的内容在她口中盘旋片刻,最后还是被她咽了下去。

朝仓今天似乎打定主意要依照那本书里的内容来进行,那么能让自己解脱且不依靠对方的方法似乎只有一个了,虽然也并不算什么好的办法,而且从常理上来说在别人面前自己解决和自己被按照自己阅读的不雅信息进行性行为的两个选项实际上哪个都无法令人接受。

真要说的话说不定前者所需要的羞耻度还更高一些,不过在这种将近被热度冲昏头脑的情况下她反而怎么都不想让对方如愿,东城放开了被她攥到有些皱的衣袖,悄悄的将手指移向了自己的大腿根处,然后在继续前进之前便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不可以哦,乖一点哦,司。”

或许是看花眼了,东城似乎有一瞬间看见朝仓的眉头微微皱起,定睛一看对方的面色却仍然如常,只是她仿佛浸润了万年光泽的琥珀色眼眸又黯淡了一些,手上的动作也不再温吞,在方才仅仅一直用手指若即若离接触皮肤的手完全覆盖上去。

虽说最开始是故意想让朝仓看到那本书,但没想到对方随之而来的行为超出了自己的预控,已经没有退路了,身上的焦灼感越来越明显,东城偏过头,她回忆着不久前看过的字节,稳住了颤抖的声音一句句念了出来,这才感觉到先前一直游离在小腹的指尖慢慢往下移。

“然后呢?”

朝仓贴上她的耳朵轻声询问,对方口中呼出的气流拂过她的耳畔,又在她身上带起了新一阵颤栗。

“安尼莫的手指…悄悄的来到了…最后一层阻碍面前,她轻巧一挑,见过…多次的秘密花园的路径…便重新映入她的眼中,这是..最后一次了,她重新意识到这个事实,但也是第一次不借助任何道具或者偏激的方法才触摸赛丽亚。”

东城拨弄了一下书页,强忍着羞耻和指尖略过自己身体而牵引起的细微电流,压抑着喘息断断续续的将一句话尽可能平稳的吐露出来,虽说前半部分还有些磕碰,但后半部分已然显得流畅许多,只是这份强装出来的镇定在朝仓看来毫无用处,所感受到的湿润触感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都已明晓一切。

东城最终还是妥协了,本身毫无特别的字节经过排序在她口中组成了熟悉的句子又重新被吐露出来,或许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吧,朝仓将手指贴在已然湿透的内裤边缘想道,只是她又更加难受了几分,司最开始不愿将那些情节宣之于口可以说是因为其本身的性格而感到害羞,那么东城是因为什么?

若是同为羞涩的原因很难想象她会选择自己动手,还是说果然是因为自己从未满足过她的原因,所以宁愿自己动手也不希望她来继续。

是同她想的这样吗?朝仓稍稍抬头,想从东城好似永远也不会动摇的细微表情间寻找自己希望的否定答案,然后在预料之中只能看见她皱着眉强自忍耐的模样,而那双翡翠色的眼眸似乎如同往常一般冷淡无情。

期望在东城身上探求到任何感情相干的事情永远都是徒劳无功,朝仓再次痛苦的明确了这一点,她的指尖被液体浸湿,暴露在空气中太久已经变得有些冰凉,东城之前被中途阻拦的手重新攥住她的衣袖。

朝仓错开了东城的视线,手指挑下了东城最后一件贴身衣物,湿润的触感接触自己的腿部皮肤,在空气流动下又迅速变得冰冷起来,已经足够湿了,东城最起码在嘴上也退了一步,但她却不想像往常一样开始,说到底东城寻找的做法也只是如同往常一般迁就她罢了。

所以朝仓迎着东城冷淡的目光将褪下来的内裤同内衣放置在一起,又慢条斯理的重新将手贴在大腿根处,轻柔的移动后仅仅将大拇指深入大阴唇内,食指和中指贴合在大阴唇外侧,从内而外的滑动着画着圈拨弄其的存在,而后在揉捏的过程中,食指从缝隙滑入,在大小阴唇间搅动着发出了鲜明的水声。

东城的喘息声明显更沉重了一些,或许这也只是装出来的吧,朝仓这样想着,没敢再次抬头去观察东城的表情,而是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颤抖的身体上,她的食指继续深入,触及到已经变得有些坚硬的突起后开始慢慢的在四周画圈。

“司现在应该没有余裕继续念下去了吧?那么就由我来读吧。“

朝仓分出一只手去将书页拨动到自己看着方便的地方,期间不可避免的的瞥到东城的面颊,对方一如既往的偏过头不去看她,只能从发丝的缝隙间窥探到的微红的外耳廓,这才是正常的东城,朝仓重新低下了头。

‘“……下个礼拜日父亲会为我去教堂祈祷,我会为你准备好一切,假如你愿意,你只管……离开就好了,虽说你的家乡贴满了你的通缉令,但若是想,你想去哪都可以。”

从上方传来赛丽亚冷淡的声音,安尼莫破天荒的没有给出回应,虽说她惯常沉默寡言到仿佛没有感情一样,却也只会认真回应赛丽亚的每句话,这份沉默没来得及让赛丽亚放下掩盖面庞的手臂一探究竟,便被安尼莫突然不再温吞的动作激得弓起了身体,而后飘飘乎的坠下云端陷入沉眠……’

肩膀上能感觉到疼痛,而身上人的颤抖也足够明显,手指被甬道紧紧的挤压,展露在外的手掌则被外溢的液体浸湿,可即便是是这样东城依旧紧咬牙关一言不发,只是在平息下来之后才会撇回头,挂着尚未褪去红晕的面庞倦怠的看着她。

朝仓抽出手指,虚虚扶着还在颤抖的东城,目光则停留在不久前她为对方留下的牙印发呆,仿佛这些痕迹的存在似乎才是她刚刚彻彻底底拥有东城的证据一样。

“这样你满意了吗?”

东城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依旧冷淡的睨视着朝仓,从那双荡漾着翡翠色湖水的眼眸中只能看到比往常冻结的更深的冰面。

“啊,满意了。”

朝仓低垂着头,一点点挤出了这几个字,东城仿佛没有发现她的状态一般,冷淡的点了点头。

“那请容我先行告退。”

东城从她身上退了下来,落地的时候身体平衡有瞬间的不稳,又很快被她调整了过来,朝仓看着她收拾好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出了门,在只剩她一人的长久寂静中向后倚靠在了沙发上。

临近傍晚的夕光懒洋洋的从窗户洒落进来,扬起的浮尘在夕光的照耀下不甚清晰,她重新拿起那本书,就着之前的章节继续看完了最后一点。

‘重新为赛丽亚换好服饰安置到床上后,安尼莫顺着密道重新来到走廊上,此时天幕下依旧飘着小雨,稀稀落落的被风吹到她脸上。

雨季又开始了。’

朝仓又一个人坐了许久,这才准备将已经失去作用的书籍重新放回司的书架上,毕竟是对方借来的书,也不能随自己随意处置,只是合上书册时她突然发现最后一页的页脚弯折进页与页的夹层之间,显得分外不和谐。

之前似乎不是这样的,她一边思考一边重新掀开书页将纸面抚平,这才发现在结尾空白书页的背后还隐藏着一小段内容,是安尼莫未曾展露的独白,朝仓一个个字看过去,在‘若是把你关起来是否你的眼中便只会有我一人存在那里’停留了许久。

最后她将书原模原样的放回司的书架,坐到沙发另一面阖上双眼,已经到傍晚了,窗外只有最后一抹微弱的夕光照在另一侧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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