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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40~205) - 9,2

[db:作者] 2025-08-14 21:54 5hhhhh 9300 ℃

  「蓉儿是姓宁,那天和王爷比武,很轻松便把王爷打倒了。」克莱尔一脸崇拜的言道。

  和顺公主笑道问道:「这宁氏怎么如此不知轻重?那燕王爷没有惩处于她?」

  「怎么没有,当天夜里,便在床上把蓉儿打的第二天不能下床。」

  此次宴会,虽也有闺阁少女,但大多是元春这般,各府的正妻、侧妃之类。

  听了此言都联想翩翩,可为了声誉,却又装作未曾听懂。

  一时间,脸红有之,暗笑有之,羡慕有之,嫉妒亦有之。

  和顺公主不想钟黎姿太过难堪,笑着道:「本宫见众位姐妹都不再有饮酒的兴致,那就开始诗会吧。」

  言毕,又问晴雯:「清然也会作诗了?本宫记得他年幼之时,最爱作弄宫中师长。」

  晴雯眼中,自己的王爷自是无所不能的,此时能为宋清然扬名,自是不会错过,便把宋清然泡妹子所「抄」的几首诗诵读出来。

           ***  ***  ***

  宋清然正待再继续抽插之时,隔壁房内传出一声呻吟,过了片刻,又传出说话之语:「水……嗯……唔」又过片刻又一阵呓语之声。

  赵姨娘吓的魂飞魄散,紧紧搂着宋清然不敢出声,下身玉蛤阵阵紧缩,有如处子丢身一般,紧紧夹着宋清然插在其内的大肉棒。

  「嘘,且安心,无事,只是呓语。」宋清然心中也是一笑。这赵姨娘爽的时候淫词荡语有如炮竹一般,连成一串,此时贾政一声呓语又吓得玉哈痉挛。

  想着贾政酒后口渴,还是让他饮饱为妙,否则一会再次渴醒反而不妙。身子后撤,「啵」的一声,从赵姨娘体内拔出因痉挛而紧夹的肉棒,轻声说道:「去给岳父大人喂点茶水,酒后无水却是难受。」

  「奴家……奴家不敢。」赵姨娘有些害怕。

  「自然些,无事的,否则老丈人早就唤你了。」

  赵姨娘本想穿戴整齐,却被宋清然拦住,「就穿身裘衣便成,夜间安睡,哪有穿戴整齐之事。」

  赵姨娘匆匆穿上衣衫,抹胸、内裤一件未穿,便真空顶着胸前两个凸点,踱着进屋之时所穿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平复下因方才激情丢身时的喘息及红晕,方拉开房门,走向隔壁房内。

  赵姨娘卧房并不算大,房内最里当中,摆着一张紫檀木床榻,被一张屏风挡着,屏风三架苏绣绸屏,图案精美,三屏所绣皆为仕女图,人物丰美,裙裳明艳,或吹箫、或抚琴,美目顾盼,栩栩如生。左边是一张楠木梳妆台,胭脂水粉、镜、梳、篦、钗各色用品一应俱全。

  右边是一方古香古色的黄花梨桌案与四张小几,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宋清然闲着无聊,心生恶趣,胡乱套上衣衫,便也悄悄跟了过去,隔壁房门未关,想必是赵姨娘端着茶水进屋,未及关上,在他跟进之时,赵姨娘正弯着腰,挺着肥臀喂贾政喝茶,但见贾政枕头垫起稍高,闭着双目,睡梦中依着本能一口口饮着凉茶。赵姨娘很是细心,一点点喂着他饮水,不时用手中丝帕帮他擦拭嘴角流出的茶渍。

  屋内烛光并不明亮,放于桌案之上的一方烛台,一支蜡烛微黄的亮光只够照得屋能视物,赵姨娘本就随意穿着裘衣,此时又弯着身挺着臀,昏暗的烛光下,腿间那一抹风情若隐若现,有着别样的催人情欲之感。

  宋清然悄悄走了几步,先看了一眼醉酒酣睡的贾政,行至赵姨娘身后,大手顺着臀缝便抚向那滑中带湿的玉蛤之上。

  赵姨娘未料到宋清然敢如此大胆的跟了过来,此时肥臀与肉穴同时被袭,吓的身子一颤,手中茶碗差点未能拿住,扭头一看,见是宋清然,方放下心来,却怕贾政醒来发现,扭着臀儿想躲开宋清然作怪的大手,只是这大手紧贴,哪是她能扭动几下便能躲的开的,只得轻声嗔道:「爷,您……」

  宋清然嘿嘿一笑,对赵姨娘作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抚着她玉蛤的大手把赵姨娘裙子一撩,飞快褪下自己的白色里衣长裤,也不及完全褪去,只褪到腿弯,用手一扶赵姨娘的柳腰,向下压了几分,挺着已是粗硬的肉棒便在贾政睡着的床前,噗嗤一声,连根又重新插入赵姨娘还是湿润的蝴蝶鞘翅玉蛤之中。

  赵姨娘一手端着茶碗,怕茶水晃动撒了出去,只得用另一只手撑着榻边,紧闭的双唇想努力不发声音,可仍被这舒爽的深根插入激的轻「唔」一声。

  宋清然从她手中接过那只茶碗,一饮而尽,随意将碗丢在腿下地毯之中,双手掐着赵姨娘的细腰,挺送腰胯,一下下的快速抽插起来,顷刻间,「噗噗」水声带着「啪啪」肉声,混着贾政的鼾声充斥满屋。

  「唔……嗯……爷……不要……不要在这……老爷……还在身边……呀……顶的好深……」

  宋清然发现赵姨娘两个秘密,一个是紧张之时,花房夹的非常紧致,有如稚嫩处子一般,另一个便是丢身之时,满口淫词荡语不受控制,脱口而出。

  此时便觉赵姨娘那玉蛤越夹越紧,让自己不舍拨出,只得以更快速的抽插回报之。

  「小岳母,你真骚啊,这一会,你的水怎么流的这么多?是不是感觉更刺激?

  你看,小穴夹的我真紧啊。」宋清然边操边轻语刺激着赵姨娘。

  「呜呜……啊不……不要了……爷嗯……求您……先拔出来……再插……哎呀奴家……要丢……啊……」

  赵姨娘淫水越流越多,小穴越夹越紧,花房内已有阵阵痉挛之意。宋清然未想她在这种环境会丢身如此之快,心中也是志得意满,昏暗的烛光照在紧贴的二人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粗大的肉棒在赵姨娘股间进进出出,低头便可看到那交合之处的淫靡春色,一股股的花浆从接缝处溢出,顺着修长的大腿流到了她的两只雪足上,浸染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都有些湿润。

  宋清然看在眼里,欲火更烈,抽送愈发急猛,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她的肥臀上,拍出层层迷人臀浪,啪「地肉体撞击声,和」唧唧「水声更加响亮,令二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

              第一百一十五章

  赵姨娘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震颤,上衣比较松垮,又是弯着腰身,一对圆肥巨硕的美玉乳儿垂在衣内,甩得上下翻飞,口中再难忍耐,只得用单臂撑榻,抽出另一只手紧捂双唇,阻止自己发声,即便如此,「啊啊……嗯嗯」的呻吟透过指缝,仍是逸出口中。

  「来人啊……唔……倒酒……」

  一阵梦中呓语从二人身前传来,听在赵姨娘耳中有如炸雷,宋清然只觉她的身子一阵哆嗦,一股股粘稠滑热的花浆便尽数浇在宋清然的肉棒之上,让宋清然酥麻难当,只觉腰间一酸,差点便要激射而出。

  「啊呀……奴家来了……操死奴家了……爷……用力操……奴家要飞了……美死奴家了……泄了……」

  宋清然只觉赵姨娘花房又吸又吮,阵阵抽搐痉挛让自己强忍精关方能止住不射。休息盏茶时光,二人才算气息平和。

  赵姨娘泄身时的淫语太过大声,宋清然真怕吵醒贾政,便笑着道:「走吧,小骚货,回探春房去。」

  此时宋清然的肉棒还留在赵姨娘体内,也不拔出,就这样弯着腿,低着身子,边走边插。

  赵姨娘从未如此尝试过,只觉宋清然的肉棒又热又硬,随着走动,一下一下地戳在她的嫩壁上,花房如漏水一般,稀里哗啦流下一股股淫浆,把两条玉腿涂得一片狼藉,难耐的轻叫道:「爷……」

  宋清然嘿嘿一笑问道:「何事?」

  赵姨娘想要他拔出,又有些不舍,此时感觉异于往常,又咬了咬嘴唇,便不再说了。

  还好两屋相隔很近,直到进了探春屋内,宋清然才「啵」地一声,把肉棒从赵姨娘体内退出来。

           ***  ***  ***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元春姐姐,这首词真是燕王殿下所作吗?」梁璎珞亦为这首词所倾倒,只觉无论是意境与心态,都是很美。

  「我却喜欢那首『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和顺公主未想到宋清然能写出如此霸气之作,言道:「男儿自当如此。」有珠玉在前,众才女即便再绞尽脑汁,虽也出了几首小令与七言,可两相对比,却比宋清然这几首相差甚远。

  诗会一开,众人所坐位置便不再固定,三五相交好友围坐一起,品诗谈词,亦或音律棋画,和顺公主作为东道,自是不便只坐于主位不动,不时穿梭于各小圈团体之中,或玩笑或赞赏。

  元春自是携着晴雯、抱琴、克莱尔找上梁璎珞叙旧。梁璎珞此时早过了当初刚知元春为燕王妃的心虚之感,细说起来,还是宋清然半夜摸到自己房内,欺辱于她,虽是自己也中了春药,在睡梦中几无抵抗便委身于宋清然,可说起来仍是自己吃亏。

  赵王事后也未追究,即便怀了身孕,诞下麒麟,赵王亦也是视为已出,从无半分不悦与嫌弃之意。

  赵王宋清仁身体情况虽未明说于她,梁璎珞或是猜出一二,能以这种方式为赵王府留下子嗣亦也算一种安慰,毕竟宋清然和宋清仁是一母同胞。

  想到此处,梁璎珞又想起那夜,和宋清然肌肤相亲时的感觉,那种刻骨铭心的酥麻还有粗长带着力度的冲撞,让梁璎珞许久未能忘却。

  「璎珞,你意下如何?」元春并未注意梁璎珞的走神,在等着她的答复。

  「唔,什么?」梁璎珞为自己方才所思之事有些脸红。「刚才在想一词句,未能听清元春姐姐你的话。」小才女梁璎珞还是有些机智,轻易便把走神之事掩盖过去。

  「麒麟是哪日所生?本来还想着麒麟和宝儿日后多亲近亲近,或许将来能结为儿女亲家,哪知这两个孩子还是正经堂兄妹,如此一来,只能叙下年岁,定个兄弟姐妹情份了。」

  梁璎珞心中暗叹:「何止是堂兄妹,他们是同父的亲兄妹,真是冤孽啊。」

  「麒麟是二月初三,申时初所生。」梁璎珞报出麒麟出生的时日。

  「真的?宝儿也是二月初三,却是未时末出生,只比麒麟大半个时辰左右。」元春也感觉意外。

  说罢,又开心的逗着梁璎珞丫鬟玉儿怀中的麒麟道:「小麒麟,你有个姐姐喽,将来可以听姐姐的话噢。」

  二人正聊的开心,钟黎姿却又参合进来道:「众姐妹都有诗词佳作,黎姿我亦也作了首《浣溪沙》,不知元春妹妹是何佳作,拿出来让姐妹们鉴赏一下。」

  言罢,把重新抄录完毕的自己那首《浣溪沙》摆在元春与梁璎珞桌案前,客气(炫耀)的请二人品鉴。

  元春扫了一眼,用词还算精美,对仗亦算工整,可少了丝灵气与韵味,只能算首匠作之词。

  钟黎姿见元春和梁璎珞都未出声,以为被自己这首词折服,更是得意。当年三人争这京城才女之魁首可是互不相让,亦有许多好词流传。

  元春和钟黎姿本就不是和睦,如今又有各自王爷的对立,更不可能与她深交,便笑笑道:「这首《浣溪沙》还是较为出众的,或能得此诗会魁首。」

  这已算是很高评价,亦表明自己非想与她相争之意。可钟黎姿如何肯放过此次落元春面子的机会。娇笑道:「元春妹妹既然参加此次诗会,想必也该出首佳作以应此景才是,璎珞妹妹,你说是吗?」

  此时和顺公主也串到元春这桌,见钟黎姿让元春作诗,也笑着道:「元春妹妹可是有名的才女,怎会没有新词,再说清然诗词如此长进,亦说不定是元春所教呢。」

  如宋清然在此,定会叹息一声,这是送脸来打啊。

  元春见此情,只得让抱琴研磨,把宋清然写给自己那首《一剪梅》默写出来。

  边写边道:「这首小词并非今日新词,而是我家爷出征广宁之后,小妹挂念夫君过甚,所思所想,有感而作。」

  随着元春所言,一首惊叹众人的《一剪梅》词牌落入纸上。「红耦香残玉蕈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还是和顺公主率先回过神来,赞叹是难得一见的好词,急忙收过说道:「可别遗失了,我先让人抄录下来,一会给姐妹们传看。」

  前来炫耀的钟黎姿见此词一出,也是面色数变,寻了个借口,随和顺公主一同离开了。

  梁璎珞却很兴奋,把着元春的手臂道:「多年未见,元春姐姐诗词功底长进如斯,小妹自愧不如。」

  元春见再无外人,捂嘴一笑,罕见露了小女儿神态道:「姐姐我可没这本事,这首词是我家爷随手所作,送给我应付这诗会的。」

  梁璎珞有些不信。「姐姐是说,这首如此上佳之作只是宋……燕王殿下随手之作?」

  「我也不信,可却是真的,来此之前,我征他同意才来赴宴,便缠着他送首诗词,要以我的心态来写,王爷只思腹了片刻,便随手写下这首词。」

  元春接着又道:「赵王爷和我家王爷本就一母同胞,二人关系亦是极近,男人们事忙,璎珞妹妹无事可带麒麟多至府上走动,想来赵王爷也会乐见其成。」

  梁璎珞想着再见宋清然将以何心态面对,想必应是旖旎与尴尬并存,不说赵王是否同意,只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看着元春期待的目光,只能含糊道:「过些时日,我问问我家王爷的意思再说。」

  ///////////////宋清然与赵姨娘此时都有些气喘,要说赵姨娘就是个惯会侍候人的,见宋清然已被汗湿,取过手巾顺着他的额头,边一路细心擦拭,边道:「爷,奴家有自知,虽长的还有几分姿色,可真要入得了您的法眼,也是难的,您玩奴家的身子或是图个新鲜,或是求个刺激,事以至此,奴家自是不敢有何想法,求爷您以后怜惜些个就是。」

  宋清然今日动了欲,哄了赵姨娘的身子,却是有图个新鲜求个刺激,不过赵姨娘的身子太是成熟动人,尤其那一方葫芦底的肥臀,一对木瓜般的乳儿,每时每刻无不在挑逗着宋清然的情欲。

  宋清然可不是拔枪无情之人,细心捋着赵姨娘那满头微显凌乱的秀发道:「放宽心,爷不是无情之人,虽好些美色,亦也取之有道,知你在这府上生活也不易,等探春过门后,我让她多带些银钱常来看你,将来为你挣个诰命也未尝不可。」

  赵姨娘边擦拭边轻抚着宋清然赤裸的胸腹肌肉,眼神有些迷离的说道:「爷的身子真强壮,怪不得能把奴家玩弄的数次丢身。」

              第一百一十六章

  此时赵姨娘已擦拭到宋清然仍是耸挺的肉棒,感叹道:「奴家生过娃的妇人都被您插成这样,来日破探春身子的时候爷可要轻些个,奴家怕探春承受不住,您那东西太粗太长,又太过持久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有你这个做娘的帮着吗,日后你多替探春这丫头分担些便是。」

  「哎呀,爷,哪有母女共侍的,那奴家可没脸做人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来,让爷试试你的小嘴儿。」

  赵姨娘娇媚的秀眸瞥了一眼宋清然,跪坐在他的身前,伸手握着粗长的肉棒,张开了红润的小口,先用舌头在龟头上轻舔,后用她灵巧的小舌,将宋清然灼热粗长之处全部舔湿,方含入整个湿润棒身进入口中,轻轻吮吸。硕大龟头及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粗硬,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宋清然忍不住哼出声来赞道:「小岳母,你这品箫之技好生了得,吮的爷魂儿都飞了。」

  赵姨娘妩媚一笑,继续卖力的品箫,一声声「啾啾」之乐作响。

  赵姨娘边吮吸,边用明媚的大眼睛注视着宋清然的表情,见舔扫到敏感之处,便多作停留,让宋清然更多享受。

  以至后来,宋清然爽的用手扶住她的俏首轻轻挺动,一面小幅度摆动一面赞道:「小岳母既骚媚,又会服侍人,爷很喜欢,将来定让探春多接你过府,为爷再演奏这名为《啾啾》的萧技。」

  赵姨娘眼中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宋清然的后臀,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宋清然觉得龟头已顶到她柔软的喉间,被喉间息肉阵阵紧裹。

  宋清然用手爱抚着赵姨娘柔软的秀发以示满意。赵姨娘吐出肉棒,又从两颗肉丸细细舔起,再顺着棒身一路向上,小手则轻轻抚摩刚被舔过的肉丸。她的技巧相当了得,神态更是讨好,酥麻的感觉逐步的加强,使宋清然欲望越燃越炽,开始挺动腰胯,将她的小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赵姨娘配合着他的挺动,喉中轻轻的娇吟,娇媚的望着宋清然,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

  此时宋清然站着,赵姨娘跪着,看着穿回衣衫的赵姨娘在身下细心服务着,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下面的小嘴儿也该饿了,爷躺着,你自己上来,爷喂饱她。」

  赵姨娘此时放开多了,娇笑着轻吻一下在眼前晃动的大肉棒后,轻扶着宋清然的臂膀,跨上他的身子,撩起裘裙,露出如蚌般湿淋淋的诱人花瓣,玉手轻盈抓住宋清然耸立的大肉棒,玉腿轻抬,雪白的臀部迎向他的胯下,将淫汁欲滴的蝴蝶玉蛤,套住宋清然的肉棒坐了下去。

  赵姨娘花房依然是湿滑温热,肉棒一进甬道,便被紧紧包裹着,身子借着宋清然肩膀之力,慢慢下沉,最终整根插入。

  宋清然用双手托着赵姨娘的肥臀,将她的身子不停托起、放下,粗硬的肉棒在花房中来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赵姨娘被巨大的龟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辨。她从无想过,自己会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这样的坐姿与小上自己近十岁的燕王交媾,而这男人将来还是自己女儿的夫婿。

  赵姨娘此时双臂紧搂着宋清然的脖子,胸前一对巨乳因相贴过紧,被宋清然的胸膛挤的变了形状,随着自己的起伏揉搓着他宽厚的前胸,这种难言的舒爽带着禁忌之味,让赵姨娘感觉来的很快。

  因自己在上面,每次插入都是插到最深,次次抵实花心,让赵姨娘舒爽的同时,又有些难捱,咬着嘴唇皱着眉头,轻声哼叫着。

  「又要丢身了?」宋清然放慢了速度。

  赵姨娘的螓首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他点了点头:「奴家以前从未如此深过,这样坐着弄,插的太深,有点痛。」

  赵姨娘此时眸中带着水雾,凝望着宋清然,越看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宋清然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了过去。

  阴道是通往心灵的捷径,此话果真不假,宋清然感觉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着需求与饥渴,且热情如火。使得宋清然不由得十指紧抓托着的那一方肥臀,不停地揉搓把弄的同时,再次一下下带着她起伏,赞道:「你这对臀儿真是难得,肥美圆润不说,还宽大饱满,最难得是如此弹手,比起那些小丫头更让爷销魂。」

  赵姨娘听宋清然如此夸赞,亦是心中甜蜜,内心自卑之意渐少,一时情欲更增,嗔道:「只求爷别忘了奴家便是。」

  在宋清然快速托送她的身体起落之下,阵阵的娇喘从她口中逸出,灵动的香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狂放不羁。

  相拥而坐的性爱,本就是最为亲密的一种姿势,相拥二人肌肤紧贴,双面相向,可互相爱抚,可甜蜜亲吻,可看着眼前之人表情变化,此时宋清然和赵姨娘早抛开一切,情欲全部敞开,尽撤藩篱。赵姨娘在欲潮的冲击下,仅有的矜持亦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宋清然虎背轻抚。又欲泄身的麻感让她再次语无伦次。

  「爷……太厉害了……奴家……要丢……弄死……奴家了……大鸡巴……好硬……」

  宋清然感受着耳边的热气喷涌,浪叫连连,亦也是情欲满满,只以行动回应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颈,接着弓起背幅,徐徐下吻,当宋清然含住她一颗紫胀乳珠轻咬之时,赵姨娘整个身子紧绷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啊……要丢……老爷……奴家……要丢……用力操……再用力……爷的……大鸡巴……操死奴家吧……」

  赵姨娘双臂紧搂着宋清然,双腿夹紧他的腰身,紧接着便是阵阵颤栗,身子快速抖动,蜜汁有如泄洪一般,喷涌而出,湿透了二人交合之处的臀腿之间。

  宋清然也被她泄身之时的吮吸与麻烫的阴精浇的差点激射,此时放慢速度,边揉捏着美臀边道:「本王玩过的良家中,当属小岳母最得我意,深合吾心,臀肥乳美不说,只这下身有如泥泞的触感便让爷欲罢不能,这淫词浪语更是让爷差点没守住精关。」

  赵姨娘此时过了泄身之时,神态迷蒙之态,听宋清然说着自己羞耻之事,仍称呼自己为小岳母,只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左肩之上,小手轻柔地抚弄宋清然满是汗水的背脊。

  宋清然一面轻咬着她那圆如葡萄的乳珠,一面试图接着抽送,却被她的搂紧而阻挡。

  「爷……奴家不行了……让奴歇息一会吧……」

  这种成熟妇人要比小丫头耐操得多,宋清然嘿嘿一笑道:「刚刚还叫着让爷用力操,这会怎地又要歇息了。」

  「爷,您太厉害了……别说小丫头,哪个妇人能受得您如此凶操猛插。」

  宋清然舒爽得意,淫笑道:「来小岳母,换个姿势,把爷最喜欢的一对肥臀亮出来。」

  赵姨娘早已俯首,只得脱去碍事的裙衫,任由宋清然把她摆成肥臀高翘,下腰伏身的姿势。

  宋清然看着眼前又白又嫩的那一方宽于腰身过半的肥美圆臀,状如蜜桃,圆如满月,褐色菊花下方,一只蝴蝶带着水润与白浆泥泞一片,靡靡绯绯。

  自己大手在上面游走,带给赵姨娘酥麻的感觉,使得整臀被划过之处激起点点鸡皮小点,片刻又消散不见。使得宋清然忍耐不住,用手掌对照圆臀拍了几掌,打出片片红印。

  「哎呀,爷不要打奴家,奴家知错了。」赵姨娘的声音酥软娇媚,一点都无求饶之意。

  宋清然心头火热,把着美臀,胯下前移,对着臀下缝隙便又一个猛挺,重新插入那火热湿滑之处,带着力度挺送起来。

  「好舒服……爷好会弄人……啊!不要停下来,奴家还想要……」

  贾政迂腐古板,从未以后入之姿插弄过赵姨娘,这种羞耻感觉极强,前所未有的强劲冲击,使得赵姨娘沉醉其中,娇哼连连,但这种体位也太过淫荡,弄得赵姨娘只得螓首埋入枕中,闭目享受。

  宋清然不由轻轻的一笑,赵姨娘真是个耐玩的尤物,一旦放开,那淫荡反应,娇姿美态,刺激得宋清然欲望澎湃。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抓着她的丰臀,开始纵横捭阖。赵姨娘的紊乱的呼吸与哼叫声混合一起,最后就只带着的急剧的粗喘。宋清然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体颤躯麻,丢身的快感觉随着时间的持续不断的攀升。

  后入虽隔着肥臀无法全入,可宋清然足够粗长,几乎每一下都使赵姨娘感觉抵达到花蕊最深处,全身有如触电一般。她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声声的呻吟,给身后的男人持久动力。

  突然她全身僵直,螓首上挺,粉红的纤颈朝上仰起,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一股水柱喷射而出。

  宋清然知道她潮喷,又是用力向前撞了数下,泄身时的哑火顿时爆发出来,啊的一声长吟,娇躯一颤,幽谷水线又喷数注,人已昏死过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就在此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紧跟着一声娇俏的话语传来:「赵姨娘,你怎么睡在探春屋内?老祖母让您……」

  「啊!王……王爷……您……」

  鸳鸯本是受贾母之命,通知赵姨娘明日辰间随王夫人一同去皇古寺为元春祈福,她本在赵姨娘卧房外叫了两声,未见有人应答,推开门后,见贾政睡在榻上,却未见赵姨娘,方来到探春房内看看是否在屋。

  恰好听到屋内有响声,认定是赵姨娘在屋内,鸳鸯和赵姨娘也还算相熟,便也未再敲门,随手推门而入。

  可万万未料到,这一推门,却改变了她的一生。

  此时的宋清然也有些尴尬,赵姨娘刚刚昏晕过去,肥臀一软,脱离了自己粗大的肉棒,带着汩汩蜜汁趴在榻上沉沉睡去。

  而宋清然粗长的肉棒正裹着赵姨娘亮亮晶晶的蜜汁直耸天际。鸳鸯进房后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宋清然那又粗又长,还带着蜜汁的肉棒。

  鸳鸯此时也有些惊呆,怯怯愣在那里,即便再是不懂风月的黄花闺女,看着二人的姿势与身无寸缕,也知二人在做何事,只是她还不确定是刚刚开始亦或是已经结束。

  可听那些碎嘴婆子闲聊,男人结束后不是会变软变小吗,可怎地还么般粗硬的骇人。

  宋清然第一反应是,还好鸳鸯没有惊叫,否则惊动了贾政或下人,自己倒还好说,赵姨娘可真要无地自容了。

  在鸳鸯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宋清然也不管别的了,一个虎跃,从榻上跳到地面,快行数步,一把捂住鸳鸯的樱口,随手把门关上。

  在鸳鸯的「呜呜」惊叫声中,把她拖到榻边,才轻声说道:「我松开手,千万莫叫,明白吗?」

  初夏时分,本就天热,鸳鸯原本都已上榻休息,此时匆匆而来,穿的极少,一身时下流行的吊带长裙,外罩了身披肩,脚儿也未着罗袜,赤着小脚,穿双绣花鞋便来到此处。

  此时玉颈被粗臂环着,樱口被捂,身后赤裸的男人紧紧贴着自己的背脊,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抵着自己后臀。

  作为贾母的贴身大丫鬟,代贾母管着府中大小人事,虽是未嫁人的黄花丫头,可对这荣宁二府各院中大小阴私之事多少还是听闻一些,此时女婿偷岳父小妾之事被自己撞破,心中也是害怕,仅这一刹那间,杀人灭口、打发出府自生自灭、毁尸灭迹,寻事棒杀等等在脑中一闪而过。

  听宋清然让自己莫叫,哪敢不从,急急点头应下。

  宋清然小心的松开捂着鸳鸯的大手,只是手离嘴边,可臂膀仍搂在她的脖颈之上。

  有些气喘的鸳鸯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奴婢……奴婢……」说了半天,也未言出片语。

  宋清然笑了笑仍用背后搂着的姿势坐回榻上,鸳鸯被她身子带着,也只得坐在宋清然大腿之上,只是她并不敢坐实,垫着脚尖虚坐着。

  宋清然有些苦笑,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个鸳鸯,只得问道:「你这丫头,冒冒失失的就这么闯了进来,你说我是该把你如何呢还是如何呢?」

  鸳鸯此时哪有心思想宋清然这个不好笑的笑话,她只担心自己会被怎样处置,要说鸳鸯能在贾母身边一直受重用,还是有些为人处事的技巧。

  待她心情放缓,气息平稳后才道:「奴婢什么也没看到,至赵姨娘院中,姨娘和二老爷早早就睡下了,奴婢怕惊扰二人,就回房休息去了。」

  说了半天,见宋清然一直没有回话,此时背对着他,又不能看清宋清然的表情,心中亦是忐忑万分。此时因为紧张害怕,加之双腿受着全身力度,有如扎马步一般,虽只是盏茶的功夫,亦是双股颤颤,抖个不停。

  又过片刻,才听到宋清然呵呵笑道:「不必怕成这样,我又不吃人,坐实点吧。」言毕,手带些力度,把鸳鸯压坐回自己腿上。

  宋清然此时还赤着全身,鸳鸯也只着薄绸裙,只这一坐,便感觉股间一片火热,虽那根粗硬的棍子不在顶着臀缝儿,可仍能感觉一坨软中带硬之物堆挤于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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