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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萨斯军马妓实】序章:耀光与秽影4 局中之人(上),2

[db:作者] 2025-08-14 16:33 5hhhhh 2270 ℃

  “那不妨问问远牙小姐本人呢,你说是不是。”

  无胄盟战斗员笑着摘下查丝汀娜眼睛上蒙的布条,对方猛地一缩身体,“嗯呜”一声后,转而报以愤恨的目光。

  “哦呦,还蛮有脾气的,哼哼,我看你一会儿还有没有耍性子的本事。”

  战斗员摘下自己的面罩,俯下身嗅着她那来自灰色发丝与冠羽间恬淡的香气,把一口烟喷到她圆嘟嘟的脸蛋上。

  “咕呜……嗯呜……呜……”

  查丝汀娜恶狠狠地盯着对方,但她被牢牢束缚绵软无力的身体,着实难以阻止那伸到自己胸前的,不怀好意的双手。

  “呼,好柔软啊,搂着她一定很舒服吧。”

  “哼,搂完了是不是还要揉揉胸,揉完了是不是还要干脆爽一爽?”同伙不屑地说道,但其实,看着在床上轻微挣动的女骑士,他内心的悸动也很难压制了。

  “不瞒你说,嘶……哈啊……嗯,我去年还参与了对远牙骑士的处理呢。”前一个家伙已经弯腰凑了上去,正将脸贴在查丝汀娜的发丝间,兴奋地蹭拭吸闻着。

  “当时很可惜啊,事情太混乱了,明明上峰已经下达了‘除夺取生命以外的一切手段,包括强暴乃至轮暴摧毁其精神。’的旨意,我也准备了套子和药,却没想到她的真爱粉居然那么多,我根本没没机会实施,只能把她打伤送进医院了。”

  他的手愈发地大胆起来,先是掠过她皮裤拢住的紧凑而圆润的臀肉,然后攀上收窄的柔软腰肢,进而整个拢握住饱满而扣弹的双乳,开始不停地抚弄搓揉起来。

  “嘿嘿,这下好了,去年你没有落到我们手里,今天你可跑不掉了呢~嗯,真的是很棒的身体啊,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远牙小姐您呢~嘻嘻,不过是想要占有的那种喜欢啦!”

  “呜……呣呜……嗯呜呜呜!”无胄盟佣兵的手掌骤然发力,阵阵奇怪的刺激夹杂着疼痛涌入脑海。无力,也无法挣扎的女骑士痛苦地闭上双眼,艰难摇晃着腰肢做着最后的抗拒。显然,自己的姿色和丰盈的体态已经成为了对方想入非非的最佳缘由,之后更是成为某种风波斗争的牺牲品之一。或许自己感染者的身份还抵挡一时,但现在看来,对方似乎并不会因为有感染源石病的风险就退避三舍,甚至开始毫不掩饰地开始他的预热了。

  “嗯呜……呜……呣哼呜……咈呜,呋嗯嗯呜呜……”娇小的黎博利女孩艰难地蜷缩着身子,躲闪两只饥渴的手掌在她身体上下的游走。但很快她就发现对方并不打算止步于此:那宽厚的身体已经整个压了上来,将自己娇嫩而丰满的肉感身躯整个包裹住。像是搂着女骑士抱枕入眠的狂热竞技赛观众那样,他一边嘿嘿嘿地怪笑着,一边不停用脸蹭拭自己的发丝和羽毛。同时身体也开始有规律地起伏,他胯下那根胀硬的棒状物,正隔着衣服不停地擦滑过自己的私处。衣服擦碰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就像这张不堪重负的单人床一样。

  “不是吧,你真打算来一发?”同伴疑惑地问道,但显然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她的感染程度不深,我看过体检报告,嘿嘿,远牙小姐的身体,肉乎乎的,好舒服……真想这么搂一星期啊……哈哈,搂着远牙小姐在有壁炉的小屋子里,听着窗外暴风雪的呼啸,然后……呼啊,没日没夜地做爱,每一次都狠狠射在远牙小姐的里面,哈哈……嗯……想想就受不了!”

  “啧,别发癫了,至少要准备好安全套吧。”同伴不耐烦地提醒道,实际上只是看着那个家伙搂住娇嫩而丰满的小鸟骑士拱来拱去,他就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私处飞速充血膨胀了。

  “嘶哈……嘶~哈……受不了,真是受不了,远牙小姐肉嘟嘟的身体太棒啦……哦吼吼。被我抓住后我可是一刻都没有停止在你的屁股上揩油哦,这下可以让我摸个够了吧,哈哈,真好啊,远牙小姐~”

  躁动不已的佣兵没几下就脱光了自己,赤裸而健壮的男性身躯再度将查丝汀娜整个包裹起来。他先前一直在抑制的情绪一股脑释放出来后,迅速演变为了满嘴的胡言乱语,和佩戴安全套时的手忙脚乱。被他压在身下的远牙痛苦地紧闭双目扭过头去,她一直以来都相信自己的粉丝友好而礼貌,会以最温柔的态度坚定地支持自己。但这位来自无胄盟的“粉丝”,正在无情地击碎这位乡下女孩对大都市的美好幻想。

  而接下来,他还要击碎更为珍贵的东西。

  “呜……呜呜嗯呜……呣呜?呜呜呜?!呜!”

  不知不觉间,查丝汀娜紧致而光亮的皮裙已然被扯掉,朴实的洁白三角内裤被扒开一角。一根粗壮的男性性器横亘在她的小腹,套在那丑陋性器之上的嫩粉色“爱马仕之夜”显得尤为刺眼,就连顶端那根小小的蓄精袋,都在挑衅着她挣扎的无力可笑。

  “会坏掉的……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身体会受不了的,会坏掉的……”远牙凶巴巴的双眼中已然蓄满了惊慌的泪水,她在心里这样想到。

  “呼,远牙小姐的身体,嘻嘻,终于得到啦!”

  “不……不要……失去了……这样就,全部都失去了……”远牙痛苦地摆着头,但想要说出的话语,全都被嘴里的布团和勒住嘴巴的胶布堵成了断断续续的嗯呜闷声。

  “我对不起大家……我也失去了……我毁掉了大家的约定,我对不起大家……”她在心里念叨,绝望地闭上眼。

  远牙骑士查丝汀娜·瓦伦泰,其实是红松骑士团成立时的四名女骑士中,唯一的处女。

  在一次红松夜话中她们聊起过这个话题。发起这个话题的自然是团长,焰尾骑士索娜,她希望借此打破红松几人之间的隔阂,让彼此间成为无话不谈的家人。

  索娜坦诚了自己的经历:在成为正式骑士前身为感染者的艰辛大家不尽相同,但索娜在这之前还做过一段时间的地下偶像。她还留有自己身穿芭妮骑士制服的图片。而穿上这套衣服的代价,便是被那位“不忌口”的经纪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晚上。

  然后是灰毫骑士格蕾纳蒂,在她还拥有卡斯利卡这一姓氏的时候,就曾遭受过一位叔父的侵犯,尽管罪行得到了阻止,但她仍然被对方的手指毁掉了少女的纯真。大一些的骑士贵族家庭里总会或多或少传出这样糟糕的传言,而“灰毫”格蕾纳蒂,则只是在面无表情地讲述着一件似乎与自己无关的平常的事情。她已对那个家族没有任何的眷恋,而比起逐出家族后她所背负的苦难,一次没有成功的猥亵并不算什么。

  野鬃骑士艾沃娜,大大咧咧地分享了自己的往事:大醉一场后跟一个迷茫的青春期小孩做了个痛快。她其实并不在意这些除了战斗以外的“琐事”,她只是觉得这种行为“是非常好的放松方式,大干一场后战斗的疲累都会消散掉。”,但关于性爱体位感受什么的,艾沃娜显然不如索娜了解得多,据她说自己当时只是看到那个少年偷偷对着杂志上印着的烛骑士版面做不雅的事情就冲了过去,在了解了男孩的苦衷后“出手相助罢了”。艾沃娜·克鲁科夫斯卡,一个与生俱来的战士总是习惯于用直线性的思维解决和理解问题,也最终成就了她较为令人满意的一次性爱。“其实我也经常在喝醉之后跟一些家伙们鬼混,醒来时身体总是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果按照团长说的话,大概也就是那会儿跟他们做了吧?嗯,想想也不亏。”耸耸肩说出这句话的野鬃骑士紧接着被格蕾纳蒂嘱咐了“以后喝酒带上她以防喝醉”这样的要求。

  最后,查丝汀娜得到了大家的照顾。三个人一致认为要避免她的身体受到这种糟糕的伤害,若是这位朴实的乡村女孩找到了足以让自己献身的挚爱,她们也不会反对。从此之后她们开始默默地履行这一约定,守护着这位恬静小鸟的“珍贵之物”。

  “噗哧”

  那根粗壮的阳物一下子顶入,直插到最深处,轻而易举地撕毁了红松骑士们郑重的“约定”。

  “呜嗯呜——嗯……嗯呜!”

  查丝汀娜骤然紧闭双目,发出悲戚的鸣吟。

  “失去了……跟索娜她们,约定,最重要的东西,失去了……”

  她痛苦地滴下了眼泪,她自己也曾在无数个夜晚,回想着艾沃娜讲述的自己跟各式各样的男人大大咧咧上床的经验,听着索娜提起过的那些所谓“上流人士”的奇特玩法,进而畅想着自己失去处女的情景,最终在手指的快速挑弄下被快感包裹,却始终不敢哼吟出声。那时的她对同伴描述的男女性事抱有一种天真且美好的幻想,幻想着她会在和同伴们的一次次闯荡中,邂逅一名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并在一个暧昧的夜晚,交出自己的珍贵之物。哦,那或许也是一个暴风雪呼啸的夜晚,一个有壁炉的舒适小木屋中。

  而现在,她的敌人撕破了她的防线,她的仇人夺走了她的贞洁。那些给她,还有她的同伴造成过严重伤害的家伙们,要么笑看着自己遭到凌辱的狼狈模样,要么挺起肉枪跃跃欲试。而那个自称“粉丝”的家伙,正大言不惭地说着本应是爱人之间才会说出口的山盟海誓,将粗长的肉茎贯穿自己的身体。

  “嗯呜呜呜呜呜呜——!!”

  库兰塔的男人有着得天独厚的种族特征——一根平均长度不会低于15公分的,圆柱体一样的雄伟阴茎,让硬朗俊美的马耳帅哥在泰拉的各个国家都尤为吃香。而现在,这根近18公分的肉茎正填满查丝汀娜稚嫩无比的下体,乃至更进一步地要将她的阴道撕裂。莫大的痛楚钻入她的大脑,紧随而至的又是饱和般的充盈感和难以言说的酥麻快感。

  “呜呜呜……呜呜……嗯呜……呜……”

  查丝汀娜的呼吸愈发急促,被死死勒住的嘴巴拼了命也要喊出些什么来维持此时支离破碎的意识。她艰难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做着自己所能做出的仅存的抵抗。她是那样努力地想扭动双腿,挥动胳膊,她明明知道在这种身体被压制的时候有多少种抽身反击的技巧。但肌无力药剂麻痹了她的神经,她感觉自己控制肢体的力量完全流失掉了,捆扎带伴随着她的挣扎,一点点勒紧她的肉里,勒出血痕。嘴巴里面堵着的布团达到了吸收的极限,更多的口水开始沿着遮盖住面容大部的胶带边沿溢出,顺着下巴流淌。一幕幕的场景被正压在她身上,不停起伏着的施暴者看在眼中,他露出颇为得意的神色,然后继续缓步增加着自己抽送的频率。

  “呜……嗯呜呜……呣呜……呋嗯呜……呋呣……嗯呜呜……”

  “呼……呼……哦哦……啊……远牙小姐,远牙小姐的里面可真紧呐,呼呼,远牙小姐,有着这么柔软的身体,这么柔顺的羽毛,哈啊,哈……就连里面都,这么温暖,哈啊,真是让人不想松开你了呀!嗯,哦哦,要跟远牙小姐一直做爱下去,呼呼,太棒啦!”

  饥渴的无胄盟杂役,以愈发粗重的喘息冲击着远牙的脸颊,他挺起身,灵巧的腰肢以恰到好处的频率不停挺动,彰显出他无比娴熟的技艺和愈发躁动的情欲。这个放弃了骑士的梦想的街头混混,其对远牙骑士那份强烈的占有欲和膨胀而扭曲的爱意是不言自明的,这也进一步发展成,他在欺辱这位远牙骑士的过程中,那种循序渐进的玩弄女人的熟稔手段,正逐渐变化为狂躁而纵欲的暴力抽插。

  “呜呜呜……嗯呜……嗯呣嗯呜!呜呜嗯嗯嗯!!”

  不堪重负的单人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动静,剧烈地晃动着,将娇嫩丰润的少女整个裹住的魁梧身躯放肆地耸动个不停。“嗯,嗯呜……嗯呜呜……”被堵住嘴巴的查丝汀娜那几声可怜的呻吟迅速被男人愈发炽烈的吼叫和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闷响所掩盖。他愈发狂躁地肆意抽送着,双手整个拢住她的头,手指嵌入了她的发丝和冠羽之中,那柔顺的触感很快成为了男人到达极限的最后助力,他用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吼叫着猛地压下身子,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热精浊。

  “嗯呜呜呜呜呜!呜噜嗯嗯嗯——!!”

  男人狠狠宣泄了一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许久才心满意足地挺起身来。

  “呀,远牙小姐,居然还是个处女,太棒了,我是远牙小姐的第一次!”当他低头瞥见床单上绽放的一朵血花之时吗,立刻又展现出追随者的一面,这让查丝汀娜倍感痛苦。她的身体还没有从骤然降临的潮吹中恢复,小巧玲珑又丰润饱满的胴体正一阵阵的抽搐。她努力别过头去,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

  “要是死掉就好了……要是当时被他们捉住的时候,就自尽的话,现在一定不用面对这样的污辱了……”她在心中哭诉着。“对不起……索娜,还有大家,对不起……”

  “呼,好爽啊,嘿嘿,感觉远牙小姐的病症不是那么明显嘛,那么接下来内射一发也是没问题的吧!嘿嘿嘿,真想让远牙小姐怀上我的孩子呀。不知道远牙小姐,会不会在被我持续播种到怀孕后,趴在软垫子上孵蛋呢~哈哈哈哈,我要内射一发,内射!”

  “行了,完事了就换人,排队等着吧。”行动组的组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走了进来,冷酷的眼神只是草草扫了一眼查丝汀娜淫水四溢的私处。显然手下的弟兄们并不介意她身上的源石病,那么敞开了玩倒也并无不可。“你想内射的话等轮到你的时候再说,别的弟兄们最好戴个套,真出了什么事情谁也不好说。”

  “组长,我们还要待多久?”另一个战斗员问道,他心里多少有一根弦,毕竟骑士们的战训营,离这里并不远。

  “起码还要一晚上,好了,不是都有解闷的玩物了么,你们自便吧。”组长这话其实并不只是在跟屋内负责看押的两人吩咐,实际上也通过通讯终端,传递到了其余几个行动组成员的耳朵中。

  远牙骑士查丝汀娜,注定要度过一个漫长的夜晚……

  入夜时分,女孩望着窗外公寓楼上的灯火愣神,她锐利的目光因疲惫的精神无法支撑,故而没有察觉到其中一间屋子中正忽闪着一丛不停摇摆的人影。

  玛泽娜·罗素,在被莱姆提点成为见习征战骑士后的第一个任务,居然是去战训场那边当助教,协助训练那些刚从赛场上下来的竞技骑士们。

  战训的结果也是不出意料的,除了极少数如耀骑士玛嘉烈·临光这样的卓越骑士外,且不论个体素质本身的良莠不齐和五花八门的或乱学或自编的格斗技巧,太多的竞技骑士俨然被赛场上那一套理论和训练习惯束住了手脚。当他们需要面对真正的战场时,很多时候点到为止的战斗反而会导致自己丧命。而若要以战场厮杀的标准要求那些打表演赛的家伙们展现出充沛的战斗力,至少对于刚刚开始自己征战骑士生涯的小泽娜来说,是一件痛苦而又无望的事情。

  “嘿,晚上好呀~”门被推开了,玛泽娜循声望去,正是那一抹酒红色的靓影。

  “埃菈姐姐,你可终于想起过来看我了呀~~~”

  小泽娜发现是自己最依赖的前辈后,立马摆出一副撒娇的模样嗔怪起来,成熟的女战士连忙攥着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在床头安稳坐好。

  “累吧?”

  “好累啊——姐姐帮我放松放松~”小泽娜可不肯放过每一个撒娇的机会,当然,在自己的那框“部下”面前,她还是需要保持一如既往的肃穆与威严。

  “哼哼,我们带新兵那会儿可比你这个还糟糕呢。来,说说感想?”

  “啊——感想什么的……”年轻的金发骑士翻了个白眼:“简直就是灾难!埃菈姐姐,你能想象那些竞技场上下来的家伙到底有多笨嘛!”仿佛总算找到了倾诉对象,玛泽娜一改白天的严厉刻薄,转而大倒苦水:

  “对战术动作一知半解,或者干脆什么也不知道。用着自以为很骑士风格的花花架子,舞着杂糅了玻利瓦尔、萨尔贡,乃至炎国武术的浅薄理解的花拳绣腿,甚至还有个东国忍者风骑士在耍手里剑!拳脚技能都这样了,武器更是五花八门!刺枪,长矛,还有流星锤和狼牙棒……就差搬过来一门单兵火炮了。这根本不是来打仗的,这就是来杂耍的!”

  小泽娜连珠炮一样说完了自己今天的遭遇和感受,然后抱起胸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床沿,身上的轻质铠甲都被她粗放的动作挤出了嘎啦啦的响声。

  “所以说,埃菈姐姐,竞技骑士这种玩意儿到底有没有存在的意义啊?每次都是八强角逐的竞技赛事勉强有点看头,别的都是什么东西诶!”

  埃菈被小姑娘的一番话和她气急败坏的举动逗得哈哈大笑,但她承认这孩子说的尽管颇为夸张,却也多数属实。由于商业联合会的阻挠,大部分有名有姓的高阶竞技骑士都没有参与动员,大俱乐部的老板们最后只送来了一些末流的初入骑士门槛的家伙,街头格斗的水平或许能称得上数一数二,但真的作为征战骑士踏上战场,实在是不够格。更不用说竞技场那套东西,放在战场上本来也不合适,这些拿着五花八门武器的所谓骑士,更多是为了展示骑士的姿态和威武,但在硝烟弥漫下,趾高气昂的气焰和高大威猛的英姿并没有多少意义。

  “话说,玛嘉烈·临光,就是那个耀骑士,她表现怎么样?”

  “啊,那匹大金马……”玛泽娜忽地低头作沉思状,显然对方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该说不愧是临光家现在的顶梁柱吧……今天的训练任务,我感觉她只是在热身,但不得不说,从她表露出来的技巧和战斗意识,完全可以说是出类拔萃。”

  埃菈点了点头,至少今天的战训并不是一场空。

  “耀骑士被流放后,辗转多国历练,相信你也有所听闻。老实说,她这次回来后,我们都对她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连你们都这么欣赏她?”小泽娜有些不情愿地撅起了嘴巴,“不过话说回来嘛,临光家族也不都是天生的英雄,我明天就找她切磋一下,证明我也可以有不亚于临光家的能力。”

  “哈哈哈,你呀,你可真敢想,莱姆队长都是她的手下败将哩。”埃菈这次笑得更大声了,红发的成熟女战士花枝乱颤,甚至忘了搜肠刮肚找一句自创的寓言出来。

  玛泽娜没有回答,她伸手撩开了自己的偏刘海,眨着金色和蓝色的两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前辈。

  “嘛,我倒是不反对你找她单练啦。不过,你确实该做好心理准备哦,小金马。”埃菈笑着戳了一下见习征战骑士的额头,但下一秒立刻严肃了起来。“不过,接下来的工作就要繁重很多了,既然你对耀骑士的评价不错,我也说下我跟莱姆队长商议后的决定。”

  看到对方仍然愣神,埃菈继续说道。

  “银枪天马明天……哦,今天凌晨就要收拢开拔,调离大骑士领。接下来的战训任务,由你,还有游猎骑士砾,辅佐耀骑士玛嘉烈·临光,完成后续的战训任务。”

  “我……啊?!”

  小泽娜愣了一会儿猛地喊出声。

  “你小点声,让莱姆队长多睡会儿,别把他吵醒了。”

  “银枪……要走了?”

  埃菈点点头。

  “啧,老太婆年纪大了,骨头都软了,什么时候几个流氓混混在营地外面玩一番行为艺术,就能把这片大地上最精锐的战士们赶走了?!”玛泽娜不满地嚷嚷起来,不过她一联想到营地外面那些“行为艺术”,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喂,小金马,不许这样说大骑士长。”埃菈皱了皱眉,然后叹了口气继续说,“这次调动和商业联合会没有关系,我们也不会回到原驻地,而是直接前往北部防线。”

  “可这次冲突不是在南边……”

  “小家伙,这就是现在的局势。”埃菈无奈地摇了摇头。“侦袭骑士在北部边境,发现了近卫陆行舰第1军的活动迹象。”

  “那是他们的集团军主力……”小泽娜喃喃道。

  “嗯,我们不知道东边的迷雾中暗藏着什么阴谋,但我们必须要去面对它,在这段时间里,姐姐的背后就交给你了,好么。”埃菈双手扶着玛泽娜的肩膀,亲昵地摩挲着。

  “不会那么严重吧……”玛泽娜皱了皱眉,心里的不安不住地加剧,她与母亲分别的那天,大概也是这样的场景。

  “做好最坏的打算总没错,可不要当‘死在冬天的小松鼠’”埃菈揉了揉玛泽娜俊俏的脸蛋,小松鼠的皮毛固然能抵挡寒风,但若是没有为过冬储备松果,迟早会发生不妙的事情。

  “唔……”玛泽娜低下头,她被埃菈说服了,也在心里默默接下了这份沉甸甸的担子。

  “那,还有就是,唔,至少我不该是那个临光的副手吧……”小泽娜尝试着转移话题,也是为了不让眼角的泪滴滑落。

  “嚯,我们的小金马,已经开始谋求和大金马一样的地位了么?”

  “那毕竟……我,我以后可是比临光家族还……还要优秀的征战骑士呢……”她扭过头,发现自己转移话题的效果并不很明显。

  “那可要你自己争取咯,临光家族没有与生俱来的英雄,那并不意味着你可以与生俱来取代临光哦。”埃菈微笑着揉了揉玛泽娜的头,同时也温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

  “呜哇!埃菈姐姐,抱我一下再走嘛……”

  或许是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离开所有的依靠,年轻的见习骑士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向可靠的前辈寻求最后的抚慰。

  稳重的红发女骑士亲昵地搂住了扑在怀里的金发后辈,她轻拍着她的背,仰头看着窗外的星空。小家伙的任务大概已经可以确定,但自己,又要走向什么样的战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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