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挽歌 第一章 十七节 无梦空想

“世界的尽头，任谁也想过去看看，那里可能存在着这个宇宙的真理，或者说一个完美、超乎我们想象的地方，我在幻想一个乌托邦。” 我这么自言自语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和谁说话，我只是想单纯的把这句话说出来，乌特拉已经睡着了，奎斯也一样，格林也独自离开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开着救援机在天空中闲逛，赶路，近几天的线索已经证明了东中的分裂状态，再继续调查下去的话，还是交给上官清云那些人吧；我现在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向象牙塔的那些人告别之后，便飞向了日本。

“原本只是想调查东中的腐败还有各国的黑料并曝光来着，现在这些事情只能抛在脑后了，还是这个世界要紧，棋盘被掀了就不好下棋了。” 我搂着羽长梦，一边操纵救援机，一边前往日本，那些巨人让我很好奇，在我印象里面，巨人理应只有谢雨临的那个美杜莎装甲才对。

“喂，谢雨临吗？你们最近在干什么？” 我拿起曾经的通讯器，挑到谢雨临用的那个频道上面。

“度蜜月，我们暂时不会再参加那些乱事了，我觉得我得好好的陪一阵子女友，抱歉不能帮你。” 谢雨临好像知道我的心思一样，直接了当的拒绝了我。

“陈洁呢？让她把那个叫江寻雨的的学长联系方式推荐过来，我得用用他的资金来改进一下救援机以方便发挥我的实力。”

我想到了陈洁那个做科研的学长，想让谢雨临帮忙喊喊陈洁，此时我已经开到了日本周边海域的中心处，我其实是有点畏惧核仪天的发生的，因为那样我又要使用能力了。

“我老婆在睡觉，等会她醒了我让她打给你吧，对了，你要去哪？”

“日本，我要去日本，我要看看那个巨人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只有光芒而没有实际上的躯体。” 我轻松地把通讯器放到一边，很认真地对谢雨临说，谢雨临在通讯器里挠头的声音传来，他应该是好久没有关注了，对于这些事情有点茫然。

“周琦姐？江寻雨学长就在日本，你直接在日本东京那边找他就行，他的研究所不出意外就在市中心，比较有名，我已经把地址发给你了。”

陈洁温柔的声音在通讯器传来，我微微一笑，加了速，全速前往日本，飞越到了云层之上；太阳的光芒泼洒在救援机银色的外壳，不过我很快觉察到了不对劲，因为在西方还有一道太阳的光芒洒落。

“太阳，有两个？但为什么只能看见一个，还是说……那个不是太阳？” 我看了一眼救援机的摄像头，那的确不是太阳，而是乌特拉她们口中描述的…用光芒组成的巨人，散发的光芒具有强烈的辐射，并且地面上的人完全看不见这个隐藏在云层之上的“光芒”。

“它在休眠吗？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人类的样子，身上的那些爪子和尾巴很像动物，只是轮廓是人形，真让人感到恐惧。” 羽长梦在我的乳房上面颤抖，她的基因和她的细胞都在抗拒着这种距离，直到我远离了那个巨人，她睡着的身体才逐渐回复了平静状态。

“右方……梅…小心。” 羽长梦小声呢喃道，我向救援机的右方看去，那是一支战斗机编队，上面隐约有东中的国旗。

“他们要毁尸灭迹吗？” 我很好奇我是如何引起军队注意的，因为救援机的设计之初就立下了没有国界线的规矩，除非侦查到携带了攻击性和侦查类的武器，并且军事重地也是不允许他国救援机插手的。

“不，他们想要偷袭港口，你看见这些战斗机都在不断地爬升，逐渐进入光学隐身和雷达隐身的状态，东中要向日本宣战了。”

“没理由啊。” 我感觉很迷惑，这种时候为什么要用军队进攻日本，难道是想抢夺地盘，趁核仪天把日本隔绝，然后其他国家的支援无法到达，直接收取日本是个好策略，可我还是感觉到有些迷惑和魔幻。

“我们被锁定了，梅琳达！我必须” 乌特拉从警报声中惊醒，想抢过来操作，我拍开她的手，淡定自若。

尽管没有开过救援机，但我有绝对的自信甩开这些战斗机，想到这里，我带上了辅助救援头盔，那后摄像头里的战斗机好似幽魂一般悄无声息的逼近了救援机。

“停止前进，禁止以救援的名义，偷渡日本在我国是违法的行为……” 救援机的频道里出现那士兵的声音，随即一发炮弹飞向救援机。

“看好了！” 我将救援机急速掉头，伸出机械臂夹住飞过来的超音速炮弹，向右侧的战斗机偏移，打开右推进器撞过去在即将爆炸的前一刻展开防爆装甲，然后爬升到一定高度转头继续飞向日本。

救援机的皮实，还有专门用于救援的厚重装甲，连推进器和速度都来自于特制发动机的力大砖飞，和脆弱的现代战斗机进行一场中世纪的骑士对决完全不在话下。

“喂喂，这么开简直败坏……”

“有这个性能就应该用在这里，这种皮实的救援机与战斗机拉开距离风筝占不到任何好处，再皮糙肉厚都会被他们击毁，既然他们选择了接近威胁，那就撞过去。” 我冷静分析救援机的性能。

“那你他妈这是袭击军人啊！？这是死罪！” 乌特拉反应过来想要抓我的领子，我让奎斯拉住了乌特拉。

“别害怕，我们已经无法回头了。”

“你想让救援队臭名昭著不被国际信任吗！？”

“现在还有国际吗？救援没有意义了，他们活不下去，战争打响了。” 我讥笑道，俯视日本的地区升起那核弹的硝烟，那是东中扔下的核弹，他们发起了战争，我被惊住了，我从来没有想到。

“他妈的小日本鬼子都该死！你们这些狗日的去死！” 频道里传来一个东中男人嘶吼的声音，那是投掷核武器的战斗机，它脱离了编队，他带着怒火，像个疯子一样。

“你是什么极端民族主义者，你这样做和法西斯有什么区别？” 我质问他。

“我为了国家，我为了东中民族，我为了民族的崛起，我为了国家利益和社会，这是我应得的，我以个人名义！对日本投下它应得的惩罚！”

男人那疯狂的声音，为了领导们的功劳和荣誉，为了他们的比基尼美女和城堡，哪里是为了这个国家和社会，只会徒增无辜的生命白白牺牲。

“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男人疯狂的声音继续嘶喊，我看见那战斗机确实非凡，而且不像是一个普通军人能驾驶的普通战斗机，而是专门给他配备的运输机，上面搭载的全是战略核武器。

“我还要炸到美国去！炸到欧洲去！炸到俄罗斯！” 那个男人极度疯狂，他的战斗机正在展开厚实的装甲，速度也降了下来，让我得以突刺过去，用机械臂卡住他的机翼，没想到男人的战斗机比救援机出力还要大，硬生生拖着救援机继续爬升。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上面的自动机枪贴脸扫射救援机的防弹玻璃，我挥手格挡那些大口径子弹，把那些子弹粉碎的同时偏转机械臂的角度，让机枪扫射向周围围攻我的战斗机。

“轰！” 音爆呼啸，救援机卡住他的机翼飞速向大地直直坠落，突然雷云聚集，天空马上凝聚出来那耀眼的光芒在我们两架机体的上面，并且我们还在不断贴近地面。

“发射！” 男人按下发射按钮，我把机械臂卸下机翼，连忙去追击那个核导弹，掠过无数高楼的影子，钻过大桥的桥洞然后飞速爬升犹如天狗食月一般用机械臂抓住那个核导弹向满是光芒的天空飞去。

“轰！” 核武器与核仪天散发的光芒对撞，那个男人的战斗机见计划失败朝其他国家的方向飞了过去，我已经没有心力去管了，爆炸的冲击波将救援机冲翻了几百多米，救援机直接熄火飞不起来了。

“都别出来，都别出来！” 羽长梦嘶喊道，奎斯终于被惊醒，他茫然的看向周围那温热的世界，核辐射洒落在这座看似祥和的城市之中。

光芒的巨人果不其然的从这里再度降临了，带着那黑色的火焰燎燃了这座城市，释放出来的热浪席卷这个异变的世界。

防空警报在整个日本的上空回响，那铺天盖地的战斗机对准这片大地投下了他们所携带的炸弹，他们已经掉入民族主义的陷阱之中化为了爱国的疯子。

“伊邪那美，就拿这场战争来试试手吧。” 黑尔在船上眺望东中对日本的进攻，一位头发赤红的女子，脸上带着一张黑色的面具，她断掉的四肢被缝上了血红色的珠子，那四串长长的、血红色的珠子在地上蠕动着让她前进，她的胸前镶嵌了一块勾玉。

血红色的海水污染了整个太平洋，女子被扔进海洋之中，血红色的赤潮泼洒在日本的海边，那血色的海洋冲垮日本的沿海城市，被某种力量引向苍穹。

光芒的巨人走向海水，那海水飞速沸腾蒸发了起来，巨人也因为海水的冲洒露出它真正的模样来，那是一副黑色的机械装甲。

“那是什么……？” 黑尔惊叹道，那机械装甲冒着紫色的烈炎，手握长枪，带着巨大的机械双翼。

“棋则·女武神，祖辈，那是棋则名为女武神的……女武神，这可不是我搞的鬼……”

“以一切能战斗的女性巨人为女武神，以一切战斗强悍的女性为女武神，女武神不止是女武神…对吗？” 黑尔很快理解了棋则的这个用处。

“棋则……那是棋则…”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我从来没有想到为什么这个时间段会出现棋则，我不知道它是出于失控，还是因为什么目的。

“那就是…东中帝国的武器，他们已经利用棋则了吗？” 羽长梦看见那棋者并没有进攻那些战斗机，而是为那些战斗机添加上了一层黑漆漆的火焰，控制了那些战斗机继续进攻日本。

“呕……” 我忍不住呕吐了出来，那种意志在我的脑海不断地加强，是它……是那个棋则在控制我吗？我的意识在不断地模糊，我开始在棋者和人类之间恍惚了。

“做爱，我需要做爱……” 我的声音太小了，我已经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败在这种地方，我只能奋力一搏把自己的内裤撕开，把整个下体都塞进救援机的操纵杆上面，一插到顶。

“呃啊！呼……” 我喘着粗气，从被控制的边缘逐渐回过神，我不顾旁人怪异的眼光，在操纵杆上站起来又坐下，站起来又坐下，让体液洒落在那操纵杆上面，鲜血也流淌，肆意妄为的呻吟起来。

“呃……呃……啊…啊…啊……” 我扶着操作台，来回上下的用操纵杆贯穿我的小穴，一次次撑的更大，乌特拉、羽长梦、奎斯三个人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在如此紧要的关头，我竟然在强奸救援机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很奇怪。

“先让伊邪那美退下吧，既然是棋则的话，那我们就要退让一步了，东中人要拿日本当棋则的试验场，我们就算了。” 黑尔不想让自己的实验品成为东中人的试手工具。

“换一个，那就换一个。” 黑尔开始命令道，几个英国人推着一个女性，她带着黑色的头套，手里握着一把环刃。

“你应该知道，和此前一样就好……” 黑尔话语还没说完，黑色的黑洞在天空中绽放，那棋者抬头仰望到了异象，还没有来得及反击就被黑洞轰出千米之外。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突然头疼欲裂起来，七窍流血，我抬头看见那个黑洞，这时候我才清楚，“它”是来收走我的，我必须赶紧逃离这里。

“再多的做爱都不管用了……好痛……我不想离开……” 我的大脑让我胡言乱语，但我的思考很清晰，尽可能把自己的意识沉浸在梅琳达的意识里面，把自己的棋则尽可能的忘记，把自己是棋者也是人类的这份认知忘掉。

“嗡……” 我被逮住了，我的意识进入了庞大意志的封锁空间，棋者身的我被无形的力量压迫着，那黑暗之中飞出来的锁链扯住我人类的身躯，我的乳房和性器官都被锁链划出许多深邃的伤口来。

我知道，人类的身躯一旦被撕碎，我就会回到以前那副棋者的模样，我绝对不能让人类的身躯被撕碎，就凭借我对人类世界的那些关于正义与光明的执念。

“你犯罪了，你要被销毁，你知晓自己的棋则太深了，接触到了人类，要么将人类的你摧毁，要么回归本来的计划，毁灭人类并将格林那个棋者摧毁。”

“量…子…调…律……” 墨绿色的粒子在封锁的空间中延伸，我居然感觉到了庞大意志对我失控的恐惧，我的下体温热，现实里的我正在操纵奎斯把我在飞机操纵杆的身体上下拨动起来，让我高潮得以摆脱空间里的棋则封锁。

我的瞳孔变成了墨绿色，身上延展出那墨绿色的光流，封闭空间支离破碎，墨绿色的六羽翼在苍穹之上展开，无尽的知识和意识输入进我的大脑，时空、因果、法则乃世间的万物都归位于我。

【量子调律·归】

黑尔在远方看见那墨绿色的，如同天使一般的巨影屹立在苍穹上，简约的人形与发着光芒的六羽翼，只有影子，更多的细节都藏匿在其他维度之中无法窥见。

天上的黑洞被直接关闭，两个世界河隔绝的壁垒就此因为我设立而起，那些战斗机和一切发生的灾难瞬间复位，有些人连记忆都没有留下，只有乌特拉替我记得这一切。

“我也记得。” 羽长梦闭上眼睛说，一切平息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梅琳达的身上分离出来，身体流淌起一些光粒子，浑身都是汗水，就像是溺水了一样。

“好累……棋则，感觉都要被震碎…” 我感觉到我的棋则这一次之后已经不能继续滥用了，因为这一次已经濒临极限了，权限一次性突破的太多，用过头了。

“融……” 我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融入进了梅琳达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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