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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痒癖杀人魔男孩的的死刑判决(微r18g),1

[db:作者] 2025-08-14 16:33 5hhhhh 8370 ℃

(微R18G,含有三观崩塌猎奇成分,涉及多名角色死亡的情节,但与血腥有关的部分不会有过多细节描写,请酌情观看)

猩红色的地狱里熔岩滚滚,无数块由焦土炎岩组成的岛屿板块在火海间浮沉,比岩浆翻滚的火浪声更惊悚的是无尽的凄厉惨叫声,赤身裸体的罪人们分布在不同的岛屿上接受酷刑,他们有的被串在铁叉上炙烤,有的被沾血长锯反复推拉切割,还有的躺在尖锐的钉板上,被当作肉质地毯随意践踏,对他们用刑的是一群肤色血红的裸体魔鬼,他们各个也都是人类样貌,就是头顶长着羊角牛角,屁股后面摇摆着牛羊的尾巴,这些红皮人是地狱的行刑手。

在无数哀嚎声与尖叫声中交杂着一阵急促且凄厉的笑声,那笑声听起来略显稚嫩,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在歇斯底里地狂笑。男孩看起来十六七岁,身材纤细匀称,五官清秀俊美,左眼下方小小的泪痣和极具特征的小虎牙让少年显得更为可爱了几分,长得真跟个瓷娃娃一样,看到他遭受酷刑,不免让人感到些许不忍。他的身体被固定在一块竖立于地面的五孔铁枷板上,脖颈、双手、双足全都卡在枷板的孔中,整个人以一种很难受的蜷缩姿势弓着腰背,红色魔鬼们的手指在搔挠着他的两腋与侧肋,铁丝制成的铁刷狠刷着他的双脚,这便是少年为何狂笑的原因,他努力地攥紧着拳头,依靠四肢的力量将身体重心向前提,努力不让自己的屁股落于下方的“地面”,他的臀部下面并不是普通的岩地,而是一块烧红了的铁板,男孩必须保持躯干悬空,否则屁股一低就会坐在冒烟的铁板上,被迫经受高温的炙烤。

少年大笑着坚持,但最终还是体力不支坐了下去,刺啦的声音便在屁股后传来,他痛苦地哀嚎着,又赶忙将身子提起,他那肉肉的小屁股被烫的红润了许多,却并没有留下任何伤痕,要是皮肤的神经组织受到损伤,可就体会不到高温的残酷了,地狱可不会让犯人从感官的痛苦中脱离。

在男孩的身旁立着根石碑,上面用鲜血写着一列字:罪人张明浩,剩余刑期九万九千九百八十二年。

他的刑期之长足以让人瞠目结舌,人不可貌相,别看这眉清目秀的少年模样只有十六七岁,他生前可是个十恶不赦的绑架杀人犯,手上的人命至少三十多条朝上,被其囚禁虐杀的受害者不止有成年男女,甚至许多年纪不大的男童女童也在他手中丢了性命,其手段之残忍足以引得天怒人怨,死后被地狱判官判处十万年的酷刑也是咎由自取。

就让我们从头开始回顾下这名变态杀人犯令人唾弃的一生,男孩是檀木县人,出生于1990年1月4日凌晨,生下他的是高校里一名年纪不大的学生,因为寻欢时男友的保护措施不到位,女孩意外怀上了孩子,她又惊又怕,却又不敢打胎,只好将生产出来的婴儿扔在街边的公厕隔间内,随后匆匆离去。坑位里的水冰冷刺骨,小婴儿只哭了片刻就不再出声,仿佛他的心已被这冰冷的脏水浸透腐蚀,再不会被任何无用的情感所左右。在那个极度寒冷的冬夜室外只有零下三四度,如果没人发现的话,男孩的生命应该撑不过一小时,也许是老天看不下去了,一名碰巧来上厕所的好心人发现了他,将他送到了县里的福利院内。

男孩活下来了,之后的六年他都在福利院度过,在福利院的生活极度平淡,因为性格孤僻,小男孩几乎没有任何朋友,每天就只是独自坐在院中的滑梯上发呆。九六年时一对夫妻领养了他,这对夫妇中丈夫的那方面能力缺失导致妻子无法生育,于是决定来福利院领养一个男孩,他们走进院里第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在滑梯上玩耍的孩子,男孩皮肤白白净净,褐色的双瞳不断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还长着一颗漂亮的小泪痣,把夫妻俩都看呆了,直接就提出了领养,很快便办好手续带着孩子回家。

领养人中的丈夫姓张,给男孩取了个名叫张明浩,这夫妻二人都是做木工活的手艺人,在当年几乎是本地技术最好的手工木匠,家里虽说算不上富裕,但让男孩过上正常孩子的生活还是没太大问题的。值得一提的是,男孩最终的堕落和他的这对养父母有非常直接的关系。

每个人的心底都会掩藏欲望乃至是邪念,张家夫妻也同样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其实是一对可耻的恋童癖夫妻,两人之所以要领养张明浩并非是因为爱心,而是因为他们那抑制不住的荒唐性欲,挠男孩脚底就是他们的性癖,他们将小明浩带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他的鞋袜,凑近后仔细观赏他那对肉嘟嘟的小嫩脚。

这对小嫩脚又软糯又白净,每颗脚趾都像葡萄一般水溜溜的,看起来很有食欲。夫妻俩满意极了,他们每天都用上好的护肤品为小明浩保养脚丫,为的就是让男孩的双脚能一直保持光洁可人的外表。最早刚领养时这孩子才六岁,张家夫妇对幼童没有太大的兴趣,富有少年感一点的男孩才是他们所喜欢的。所以在那个阶段,他们对这孩子做的优先工作主要是畸形的洗脑式教育,自从到了张家之后,张明浩就一直被灌输与搔痒有关的各种知识,他的养父告诉他,痒就是人类的快乐与幸福之源,其他所有形式的美好与欢愉都无法与搔痒激发的欢笑媲美,每天睡觉之前,俩夫妇都会给这孩子讲许多睡前故事,当然,这些故事也全都跟挠痒痒有关,其中小明浩最喜欢的一个故事叫《白袜王子与七国公主》。

故事主人公是一个活泼可爱的森林王子,王子的生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父王没过几年就娶了一位美丽的女子作为新任王后,王后总是带着一面会说话的魔镜,她对自己的外表很自信,而且背地里十分小肚鸡肠,不允许任何人比她好看,有一日她询问魔镜:“谁的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魔镜答:“是白袜王子的,白袜王子拥有全世界最可爱且敏感的双足。”王后听完十分恼怒,她发誓要铲除自己这个拥有美丽双脚的继子,于是将一双材质纤薄昂贵的白袜浸泡在毒池中泡足三十天,袜子将毒汁完全吸收后她再找人偷偷送给王子。这双白袜做工精良且散发着一股清香,王子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没怎么顾虑就穿在了脚上,蹦蹦跳跳地跑去森林里玩,没过多久毒性发作,将少年脚底最重要的生命之源完全抑制,王子就此昏死过去。

穿着七色彩服的七国公主随后登场,她们七人相约来森林中游玩,碰巧在森林小屋的门口碰见了已经没有鼻息的王子,王子的俊秀外表立刻打动了她们,公主们将王子抬到床上,各自想了不同的办法来挽救王子的性命,第一位公主亲吻了王子的嘴唇,第二位公主对着王子的脸颊不停掉眼泪,第三位公主企图用歌声唤醒王子,第四位公主旋转着舞蹈,第五位公主烹饪佳肴……

结果前六位公主全都失败了,王子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反应,脸上再没了丝毫的生机,公主们遗憾地掩面哭泣,准备一起安葬这位英年早逝的王子。这时,最后一位和王子年龄相仿的小公主站了出来,她坐在床尾褪去了少年脚上的白袜,用手指甲轻轻刮搔起了他的脚心窝。躺在床上的王子脚丫微微蜷缩,嘴角也随之慢慢上扬,几秒后便发出了爽朗可爱的笑声。奇迹真的发生了,刺激的钻痒顺利驱散了少年脚底的余毒,毒素随着汗水从脚底的肌肤中排出,王子的生命成功被挽救了回来,在另外六位公主的见证下,小公主与白袜王子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就这么个有些许抄袭嫌疑的童话故事,张明浩缠着自己的养父母讲了一遍又一遍,别提有多喜欢了,除此之外的其他许多故事男孩也十分爱听,就例如《七个葫芦娃与长指蛇精》、《绿野痒踪》和《脚底两万里》。几乎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小明浩就对搔痒这个小众癖好完全痴迷住了,但因为年龄太过幼小,养父母二人只是偶尔逗着挠他一会儿,他真正向往的那种高强度搔痒很少能享受的到,后面稍微大了几岁,养父母开始以奖励的方式挠他痒痒,只要在学校成绩突出一次,回家就奖励挠一小时痒痒,如果成绩退步了,回家就绑起来放在床上,旁边放上梳子刷子等一堆道具,让小明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最喜欢的搔痒道具摆在身旁,却无法亲身体验到,经过了这类赏罚机制的激励,男孩很快在学校里获得了极其优异的成绩,让张家夫妇尤其骄傲。

虽说夫妇二人是为了满足欲望才领养的男孩,但他们也真的是把张明浩当作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的,他们很变态,但确实是冷静且懂得延迟满足的变态。一直到男孩九岁之后,两人才逐渐将自己的欲望显露出来,他们开始带着小明浩一起看挠男孩痒痒的色情影片,随后频繁将小明浩带进卧室,动不动就要对着他的双足倾泻爱意。他们在男孩的左脚和右脚上分别写上“爸爸”和“妈妈”两个词,要求他在忍痒时并拢双足:“你也不想让爸爸妈妈分开吧?那你的脚丫也不要分开呦。”随后这对夫妻便互相做着男欢女爱之事的同时一人一只地搔挠养子的脚丫,小明浩可爱的笑声与养父母做爱的喘息声交融在一块,搭配出了一段又一段不堪入耳的淫荡乐曲,诸如此类的荒诞游戏几乎每周都会发生。

有句话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但张家夫妇还没有来得及等到法律的制裁,就先一步付出了生命的代价,2002年3月16日,一个清冷的大雾天,张父开车去运送客户定制的实木家具,转弯时不幸撞上了前方载有钢筋的小货车,货车尾部大量的钢筋直接击碎挡风玻璃贯穿了整个车舱,而当时张母也坐在旁边的副驾驶上。

养父母在那起事故中双双身亡,年仅十二岁的张明浩趴在摆满搔痒道具的双人床上嚎啕大哭,他从小就没有父母,本以为自己有了可以信赖终身的家人,养父母却又一次离他而去,命运之神好像永远都在和他开玩笑。除了失去父母的伤痛外,他也再得不到张家夫妇给予的奖励了。他对痒的渴望是无法止歇的,而以后又有谁还能再给他挠痒呢?

男孩还需要有人抚养,他在学校里的班主任是位和蔼可亲的数学男老师,姓薛,平日里戴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因为小明浩成绩优异,从一年级开始就担任班里的数学课代表,帮老师跑腿干了不少活,薛老师便一直对他喜爱有加。得知男孩的养父母去世,爱心泛滥的薛老师心痛不已,提出要自己担任男孩的监护人,将小明浩接回家抚养,他并不知道自己那泛滥成灾的爱心最终害了自己。

男孩对数学老师的感情起初只是感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产生了更多源于依赖的情感,那是种情窦初开的感觉,没过多久他便彻底爱上了这位比自己大十七八岁的男老师。是的,他并不觉得对方是男生又怎么样,爱情本来就应该跨越一切不是吗?他要和薛老师表白,要和他永远在一起。那天是明浩的十四岁生日,2004年1月4日,薛老师给他买了个很大的蛋糕,两人坐在餐桌边拍手庆祝,男孩头戴着颜色绚丽的生日帽,面带微笑地望着他爱的男人,他表白了,对着薛老师吐露了所有的心声,说了自己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底的欲望,他想被薛老师挠脚心,挠腋窝,挠一切怕痒的地方。

小明浩的内心无比饥渴,他误以为薛老师也一样喜欢着他,只是羞于表达而已,但他错了。男人脸色难看地从椅子上站起斥问他是否吃错了药,在得到否定答复后言辞拒绝了男孩的求爱,还说他这种挠痒痒的癖好可耻且幼稚,让他以后不要再提。

表白遭拒的少年逃回房间里痛哭流涕,他哭了很久,但哭声在某一刻忽然止住,他好像在那瞬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眼中燃烧起仇恨的火焰,他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叛,薛老师背弃了他真挚的感情,还玷污了他对痒的信仰,这让男孩无比恼怒,他要做些什么,让这个伤害自己感情的男人永远后悔。

深夜熄灯之后,这个身高仅162左右的男孩提着把尖头水果刀摸开了薛老师的房门,男人此时正侧躺在床上酣睡,一阵阵鼾声传入男孩的耳中,他没有丝毫犹豫,掀开被子就对着男人的腹部刺了一刀,薛老师哀叫着从梦中惊醒,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抚养了两年多的男孩,男孩很冷静地拔出了那把尖刀握在手中,却没有再刺第二刀,伤太重的话就不符合小明浩的变态计划了。

血流如注的男人忍痛抬起胳膊,想去取放在床头柜上的按键手机,男孩却先一步背过身子,手扶墙稳住重心后弯曲右腿,将自己的一只裸足搭在了手机的上方,就这么脚背朝下挡住了手机上的全部按键,男人想要拨打120求救,他一只手紧捂着自己的腹部,另只手拼尽全力地去推搡明浩的小腿,却怎么也施不出太多力气,无奈的薛老师只能将伸出的食指移向男孩的脚面,尽可能快的搔划起来,用挠痒的方式逼退男孩的右脚,这正是小明浩所想要的。

这个恶魔一般的男孩闭眼享受着手指带来的美妙痒感,嘴里不断发出轻柔的娇笑声:“嘻嘻嘻~薛老师挠的还是很痒的嘛嘿嘿~但还不够让我退缩哦。”

听到这仿佛打打闹闹的玩笑话,男人眼里的神情不止是恐惧,更多的是不解还有失望,他在想难道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了什么问题,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他不断地思索,却没有想过有的孩子本来就是天生的坏种。

男人已经没有力气了,手指刮动的速度越来越慢,他最后在男孩的脚心里打了个圈,便再没了别的动作,男孩立刻放下脚来,将身上提前准备好的绷带取了出来,帮没了动静的男人包扎伤口,做完这些事情之后,他将手指探向了男人的口鼻,竟是一点气息都没有了,他这时候才开始害怕,想着当时明明是避过了要害部位刺的,薛老师怎会就这样死掉呢,他只是想给男人一个教训,没想要真的杀了他。除了懊悔外,男孩更多的是慌张与惶恐,他拆掉了刚刚为薛老师绑上的绷带,取走了对方放在柜中的所有存款,将它们打包塞进了的旅行箱里,而后把自己房间弄得一团乱,枕头被子丢在地上,水杯打碎在墙角,窗户更是完全打开,伪造成有歹徒入室杀人后绑走孩子的凶案现场,一切处理妥当之后,他拉着箱包偷偷离开了家,将留有血迹的凶器丢进附近的河道里。

小明浩并非是无处可去,他那位已故养父的老家在几十公里外的郊区山下,明浩十岁时去过一次,当时是为了祭祖去的,那天他在养父的带领下手持香火来到祖屋附近的坟墓前,却发现太爷爷的墓碑有些奇怪,墓碑中央居然空着两个大小一致的圆孔,而且明显是后期钻打出来的,把碑文上原本该有的许多小字都损毁掉了。改造后与其说是墓碑,叫它石质足枷可能更贴切一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可以预料了,养父要他坐在墓碑后方的土坡上,将鞋袜脱光后伸脚进孔,小明浩乖乖照做,张家夫妇便一人握上几根未点燃的香烛,用这些纤细的小烛棍戳划男孩的嫩足,美其名曰“祭祖”。真要说当初那起车祸指不定就是张父的祖宗生气才给两夫妻揪下去的,他俩下去之后肯定没少挨他爷爷的打,确实是有点太大逆不道了。

说回房子本身,这老宅子就在山脚下,是栋两层高的自建小转房,毕竟是有些年头的老宅了,跟别墅肯定比不了,外形简陋粗劣的很,墙壁灰里土气的,屋顶的红瓦片更是碎裂了许多,整座屋子透露着破败的气息,几年前房子周围还挨着几栋其他建筑,后来邻居全都拆迁走了,就只剩下这孤零零的老房子竖立在杂草之中,方圆好几里都没有人烟,确实是很好的藏身处。

男孩谎称回老家寻亲,找了个拉三轮的把自己载到附近,再徒步几公里来到老屋,他从门口鞋柜下摸出了养父藏了许多年的备用钥匙,顺利地打开了门锁。老房子里虽然到处积灰,但居住还是没问题的,最令男孩欣喜的是地下室里的那台老旧柴油发电机,有了电什么都好说。饮水这方面屋外有可以打水的石井,食物和柴油什么的小明浩可以每个月定期采购,他从薛老师家里翻出的存款足足有十五万元之多,在当时的物价水平上够他用上很久了。

张明浩的躲藏生活就在十四岁生日的这天开始,回想起杀人的那一夜,他心中的不安已经完全消散了,他觉得自己也没犯什么大错,屠户们屠宰猪羊切剁血肉他都是见过的,如果这些事情理应稀松平常,那夺走一个人的生命也不足为奇,毕竟人是终有一死,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把这个无法改变的结局提前了而已。想过这些后,明浩不再为当初薛老师的死感到烦扰或懊悔了,他只觉得有些寂寞,躲在这荒郊野外的无人陪伴,每天只能盯着自己的脚丫子发呆,想找人满足下痒瘾简直是天方夜谭。

好巧不巧的是,男孩在老宅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把老式气枪,枪管有些生锈,却还能正常射出子弹,简直就是老天赐予他的礼物。有了这威力十足的武器在手上,男孩心中的邪念彻底激发了出来,他想到自己可以靠绑架的方式将他人带到老宅中,逼迫对方与自己进行刺激的搔痒游戏,之后的善后工作到时再想办法处理。这个计划很快便开始实施,明浩几经周折采购了安眠药、农药、麻绳等一系列需要准备的东西,随后便物色起了可选的猎物。

老宅附近虽然人烟稀少,但毕竟离山很近,偶尔还是能遇到途经此处的登山旅客,少年在一次性纸杯里放入安眠药,等有口渴的旅客经过时提供给对方,谁能想到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会是杀过人的罪犯呢,很快便有人中招。

第一个喝下迷药的男人被少年拖到了地下室,他的双腿被绑着并在一起,双手则是没有受到拘束,这样简易的捆绑方式仅仅是为了让受害者无法从地上站起,逼着他乖乖地趴或是躺在地上,真正起威慑作用的还是少年手中的猎枪,小明浩坐在地下室的一张木椅上,着有白袜的脚丫子放松地翘起着二郎腿,他用脚底踩了踩男人的头,将其踩醒后抬起手中的猎枪,对准男人的脑门后说明了自己想被挠脚的要求。

“给你一分钟时间,我笑不出来的话你就得死。”

男人一脸惊恐,握住少年的白袜小脚丫就开始用手指抠挠,他很庆幸少年是个脚丫格外敏感的孩子,才过二十秒就痒的咯咯直笑,纤细的白腿止不住地颤动。那天少年玩的很开心,脱掉白袜被男人挠了一整晚的脚底板,还兴奋地褪下裤子,逼着男人给自己撸了一管,但当他精疲力竭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双手向上一扑,趁其不备要夺面前的枪管,少年赶紧扣动扳机,将地上不老实的男子送上了西天。

这是张明浩杀的第二个人,他的内心没什么太大波动,开完枪后处变不惊地清理尸体,神态好像只是在清扫房间里的垃圾般轻松自然,他拿粗布袋将尸体裹住,拖到几百米外的树林中用铲子填埋好。一切才刚刚开始,在后面的几个月里,少年又抓了许多新的受害者,他们中有男有女,其中技法差的几乎当天就会被小明浩玩腻“丢弃”,而挠痒手法好的人则会被囚禁几周甚至是数月。

随着游玩次数的增多,少年的口味也越来越难以满足,有句话说的好,高端的猎手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张明浩就是这样的猎手,特别喜欢玩“扮演猎物”的游戏,只是拿枪指着对方进行胁迫还不够被动,得被人绑起来挠才更刺激嘛。只是想想固然不错,但若是手中无枪,就不得不依赖更高级的胁迫手段了。

2004年10月26日晚上八点,张明浩在老宅附近的树林中溜达时碰巧发现了一辆停在林中的绿色越野车,车身反常地轻微震动,里头还发出嗯啊哼啊的声音,少年手持猎枪悄悄走到车窗前,看到了后座上令他十分兴奋的一幕,一名年轻女性被红绳驷马攒蹄捆缚着,旁边微胖的男人手持小鞭子一个劲地抽打着女人肥圆的臀部,看来是一对小情侣在玩情趣游戏,而且男人的绑缚手段还挺专业,让小明浩极其赏识,他已经想象到之后自己被男人五花大绑后搔挠脚心的画面了。

少年迫不及待地敲了敲车窗,车里的两人立刻被吓的不敢出声,在荒郊野外玩SM被陌生人发现,这种事情实在是既丢人又恐怖,男人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脸上迅速布满恼怒的皱纹,他大声训斥着站在车门旁的少年,却没看见少年手上的猎枪。下一秒,一发子弹打穿车窗击中了座位上的女人,男人心中刚刚涌起的怒气又再次被恐惧压了下去。

微胖的男人被猎枪顶住后脑,颤颤巍巍地走进了明浩的住处,长有泪痣的少年递来个盛满液体的一次性纸杯,逼着男人一饮而尽,随后再告诉他这是杯一小时后就会准时发作的烈性毒药,唯一救命的解药只有自己可以提供,这便是男孩的要挟方式,他给男人喂下了调制好的农药,用于解毒的解磷定则是被他藏在了暗处,他准备在对方即将毒发前喂他服用解药,毕竟好不容易才抓到个会玩绳子的,不囚禁久点多陪自己玩玩实在可惜。虽说这解药寻常药店就可以买到,但男人毕竟不知道自己喝了何种毒药,只能低声下气地求着面前的少年。

这次的游戏地点安排在地下室的那张木桌子上。少年毫无顾虑地将猎枪随手放在一边,自己褪下衣服裤子,一丝不挂的趴在了桌子中央:“这位叔叔,就刚才捆那位阿姨的绑法,你也给我来一套吧,要足够结实哦。”

男人都懵了,一时间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谁能想到野外出现的变态杀人犯把自己绑架过来,为的居然只是体验下受缚受虐的滋味?虽然不理解,但为了活命他只好照办,绕着麻绳将少年的胳膊反绑在身后,双脚则是略微交叉地绑住脚腕,最后再用一条粗绳链接手腕脚腕,绑出那个经典的驷马攒蹄姿势。

接下来男人便被少年“手把手”地教着挠痒痒,少年告诉他,必须把自己挠到求饶才能获得解药,否则就只能等着毒性发作,相当于逼着大叔来“拷问”自己。这位大叔是真的一点都不敢动反抗的念头,略显粗糙的大手特使劲地搔挠少年的两肋和腋窝,特别是针对软腋的时候,全部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对着腋穴中心是又搓又抠,把那嫩滑的腋肉抓得又陷又弹,小明浩大笑着在桌上摇摆,脑袋死命摇晃着,眼角的泪痣上还沾上了泪水,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绑架了的受害者似的。

“呜哈哈哈哈爽~嚯嚯哈哈但还不够哈哈哈再猛点啊哈哈~”

大汉挠完腋窝肚皮又来挠少年的脚丫,张明浩足部的敏感度可不一般,比腋窝那还要怕痒,痒起来连脚趾头都要互相碰撞打架,交叉捆绑的小腿脚腕使劲地挣着麻绳,整个下盘都在桌子上扑腾,像是鲤鱼打挺一般,这孩子就属于大脑特别痴迷于痒,身体又偏偏受不了的,一痒起来笑声里都得带点哭腔。

“嚯嚯哈哈哈~挠脚心太爽了呀嘻嘻嘻~再挠快点~对准脚心窝挠啊哈哈哈~”

大叔疯狂地用指甲刮少年的脚底,脚跟脚掌脚心,每个地方都如土匪扫荡般刮抠过去,痒的少年大笑连连,但他坚持的真的很久,怎么也不愿意说求饶的话语,和前几次一样,他中途也逼着受害人帮自己撸出来了一发,这基本是每个被他抓住的倒霉蛋都必须做的流程。在喂下毒药临近四十分钟的时候,少年还要求大叔把果酱刷在自己的脚上,用舌头来舔。男人便拿起一把刷油漆用的毛刷,打开果酱瓶开始了轮番的蘸刷,当刷毛经过脚心的时候男孩又是猛地爆笑,把许多果酱都甩到了桌上。接着大叔就俯下身子开始舔舐,舌头往脚趾缝里猛钻,牙齿更是一遍遍摩擦着肉感的脚掌,把小明浩弄的娇喘连连。

出乎意料的事情突然发生,男人喝下的农药提前毒发了,他口吐白沫地栽了下去,肥胖的身躯在地上不停抽搐,很快就没有了动静,精通捆绑技巧的男人就这样归西了对张明浩来说确实有些可惜,可少年此刻最该顾及的不是这个,因为他还被捆在桌上。明浩原以为毒性至少要一小时才会发作,结果预判失误了,才四十分钟就提前起了效果,这次他真有点慌了,因为男人把绳子绑的特紧,怎么挣扎也松不开,此刻双手双脚又是酸痛不已,根本使不上力气,如果不赶紧脱离拘束的话,之后精疲力竭就更难以脱离困境了,说不定会活活饿死渴死在这驷马攒蹄的姿势里,这样的死法未免有些太过窝囊。

张明浩想起地上丢着把剪刀,他赶忙调整重心往桌边挪动,想着尽量平稳地落到地上,结果没把控好姿势,脑袋先着地撞晕了过去。不知过去了多久,一阵阵酥痒从少年的脚底板传上大脑,将他从昏迷中唤醒。那种痒几乎遍布了脚底的每一块区域,好像是有小小的东西在脚底上爬动,是蚂蚁!这郊外的环境虫子很多,少年的脚板上又涂满了香甜的果酱,小蚂蚁们自然很快就被吸引过来了,一只跟着一只爬上小腿,在小明浩的脚底上开起了果酱派对。

“哇哈哈哈呵呵走开啊~咦嘻嘻好讨厌啊嚯哈哈~”

那感觉实在痒的钻心,少年一扭一扭地挪向不远处的剪刀,靠近后将身上的绳索蹭上刀口,却怎么也割不开绳子,他只能一边忍痒一边蹭刀口,大概花了三四十分钟才狼狈地脱离了麻绳的束缚。弄走脚上的蚂蚁之后,少年猛地踹了一脚地上的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该死的东西,要死了还不先帮我解开,差点把我给害惨了。 ”

有了这次的经历明浩长记性了,之后和被害人玩捆绑有关的游戏时都会提前将一把尖刀放在手边以备不时之需。他在十四岁这年大概杀害了9名被害者,第二年的数据则更加恐怖,受害人数仅一年就达到了14名。

渐渐的,寻常的捆绑和虐杀已经不能满足明浩了,他开始钻研那些能将痒与死亡结合的刑具,当然,这些刑具不会是用在他自己身上的,这个可耻的少年杀手不仅喜欢自己受痒,也同样喜欢看其他可爱男孩经受搔痒折磨。明浩曾经的养父是名优秀的木匠,他从小就看着父亲如何做活,可谓是耳濡目染,动手能力不是一般同龄人可比的。正好老宅的书架上放着本关于古代刑具的带图百科全书,少年便亲自动手,照着书上的插图制作了不少古代风格的独特刑架,高两米多的断头台还有木质的三角马什么的,把不算宽敞的地下室塞的满满当当。

2005年7月14日,一名十六岁女孩和她十二岁的弟弟经过老宅附近的山下,这对姐弟俩的奶奶即将生日,俩孩子想着来山边采点野花送给奶奶,结果不幸被张明浩盯上,双双被泡了安眠药的矿泉水迷晕。昏迷中的二人被明浩丢进了电动三轮车的露天车厢里,再用篷布遮住以掩人耳目,就这样一路顺利地运回了老宅。

年仅十二岁的男孩苏醒后惊恐地发现自己躺在了木质台子上,四肢一动也不能动,全身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连内裤都没有留下,而自己正上方的木框架顶部正悬着片无比锋利的闸刀,这正是张明浩制作的断头台,闸刀正下方留有切缝的木质板枷锁着男孩的脖颈,卡住脖子的枷洞两侧还开着两个小洞,正好将男孩的双手也分别锁在了脖子两侧,闸刀要是从上落下,男孩的双手与脑袋都将难逃一劫。断头台的结构只介绍了一半,用于平躺的木台长度一米六左右,末端也立着一块长方形木枷板,里面锁着一对光嫩的38码小脚丫,男孩的每根脚趾都被足枷上方固定的细绳环紧紧套住,连动弹都动弹不了。

男孩的皮肤是小麦色的,属于比较健康的类型,既不显得苍白也不黝黑,五官方面比同龄人突出许多,虽然不及张明浩那么俊美,但作为正太也绝对能达到引人注目的程度了。在男孩的身旁是大他四岁的姐姐,这位小姑娘未被束缚,仅仅是躺在地上昏迷着而已,她的待遇总体来说比她弟弟稍好一点,虽然大部分衣物都被扒除,但胸罩和内裤还是留了下来,这小姑娘好生漂亮,一头双马尾下是青春靓丽的少女面孔,她的身材高挑纤细,就是胸部还没发育,一定是某个高中班花级的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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