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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不会取标题/懒得取标题的萌新作者的三个短篇/断片,6

[db:作者] 2025-08-14 16:32 5hhhhh 1020 ℃

  当法力暂时尽失的炽天使饱经了那些他无法拒绝的、走投无路的、甚至义不容辞的折磨后强挺着强悍的肉体去寻找医者的时候,他的内心对此并无任何责怪之意。可最后映入他的眼帘的,只有六个医者。

  暴徒们剁成六块的医者残躯被插在六根棍棒上,分明都不同程度地受过医者无私恩惠的、被医者从死神的镰刀下或多或少地庇护过的、手舞足蹈的暴徒们自持正义地舞动着棍棒、点燃了他的住所、面目狰狞地咒骂他已经支离破碎还要受辱的肉身,唾弃着所谓的“潜伏在他们之中的恶魔”、“妄图复刻恶魔之路的贤者”……

  他所不知道的是——令医者魂牵梦绕却不得而知的也是——在黑荆之国同样发生的内乱中,那个收留过医者、陪伴过医者、也折磨过医者榨取过医者的魅魔,同样悲怆但绝无一丝悔意地死去了。

  暴徒们所知道的是,在被他们污蔑的医者选择自缢来终结生命之时,那昭显在空气中的、一前一后的、标明了所属关系的、如同最复杂高深的魔法般在空气中真实地涌现了一刹那的两个名字曾经令他们无限惊恐,哆哆嗦嗦胆小如鼠地确认了安全后又像发现了铁证那样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将医者的尸体肢解插起……

  冲天烈火点燃了见习的炽天使,长途跋涉而至的精灵艾欧也满脸泪痕失魂落魄地将一块感应石无力地塞到他的手中。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体会了感应石的内容,甚至顾不上抚慰伤心欲绝的精灵,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的见习天使冲天而起,向都城的某个位置直飞而去……

  甚至关于医者的一切,都是消失了大部分记忆的他后来从各个令人悲伤或是愤怒的感应石中得知的。

  ……他要找到这一切的根源,做出他自己的抵抗。

  “我不想抵抗,也不想看见你抵抗呢……”端庄典雅的精灵被紫黑色快速侵蚀着,似乎只剩下将魅毒所带来的欲望完全发泄出去的选项。一条条慢慢被染成紫黑色的链接从艾欧的身体上伸出,将炽天使束缚在精灵面前的空气中一动也动不了。

  “一个通过对抗来自抱有敌意的生命所施加的痛苦,来不断增强和磨砺着肉体强度的人,怎么就不是个抖m呢?真是太可惜了……”扭曲的声线将浸染上毒素的施虐之心完全暴露。

  “可正因为你不是,所以才更好玩啊,呵呵呵呵……”从精灵妹子的身上不断抽出连接着她的娇躯的紫黑色链条,或粗或细,配合着之前已经捆绑在炽天使身上的绳索般的丝线,将他的全身剥了个精光。

  “高耸着肉棒,还能说着再正经不过的话语。真不愧是你呢,我的好玩具……”细长的丝线从尿道口深入体内,将表面也一点不剩地被缠紧的粗壮肉棒的内部也塞得没有一丝缝隙。同样一点都没有外露的裸体也被一条条紫黑的绳索捆绑着,眼睛被遮上、耳道被堵死、口腔被填满……

  平日里的精灵会幻化成温柔可人的高个子少女,遮掩起那分不清是能量还是实态的身体特征。而现在,已经变成紫黑色的艾欧继续着堵死炽天使所有发泄途径的做法,将塞住他鼻孔的并不带来刺激性的链接线调整成介于实体和能量之间的特殊构造,从而只给他留下喘息的可能但绝不剩下一丝发出声音的通道;从肛门钻入的丝线也不遑多让,其中的相当一部分抵住了前列腺,剩下的部分则填满了肉腔。

  做完了这一切的精灵少女看着被她绑在空中的肉体,那被完全裹紧只能看得见外形轮廓的惨象让艾欧满意地点点头。一丁点挣扎都不可能有、一丁点向外界传达信息的可能都不存在。就连那不断刺入体内的链接所带来的刺痛,都不能令他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一定很痛吧,可是你现在什么都表达不了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

  炽天使只感觉到自己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艾欧那插入他体内的一条条链接和他的一束束神经接驳在一起。

  身为特殊生命体的精灵所拥有的这项能力,是令视她为死敌的魅魔们都垂涎三尺的存在。这并非出于增强战斗力的目的,尽管艾欧的链接可以给她所增益的生命体提供近乎翻了数倍的、有各种奇妙作用的战斗力,但邪恶且嗜虐的魅惑魔物们所看重的,只是那可以和雄性肉体的神经接在一起的、直接输出各种感官信号的羁绊链接。虽然在插入体内的时候会造成巨大的痛苦,可一旦完成了接驳,各种形式的快感和痛苦便可以配合那些缠绕在体表的其余链接,真实地从肉体到神经双管齐下地、真实地传递给雄性生物——这可要比她们用尾巴、身体各处或是各种器具,配合媚药、幻术与法术进行拷问折磨要深刻得多。只是很可惜,艾欧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般的能力极少有可以传授给其他人的先例——因为被赋予的特殊生命体大多也只会如吃饭喝水般本能地应用,弄清背后的原理实在是一件强人所难的事情;何况,即使能教,看似柔弱善良的少女也不可能把这些教给她恨入骨髓的魅魔们。

  已经流遍精灵少女全身的魅毒将抵抗不住、抑或是本就未作抵抗的她的精神暂时性地同化和扭曲,被少女紧缚着并封死了所有与外界世界联络的、同样身中毒素的圣洁天使就是这一切的信据。

  如果一个人只能产生各种情绪而无法表达出来,如果一个人的一切都再也影响不到这个世界,那么他还算得上是一个人吗?

  一侧的乳头传来了被轻柔舔舐的体验……

  这违背了被捆绑之人意愿的些微快感远远不是结束,而只是打破了认知底线的拷问折磨的开始。

  炽天使另一侧的乳头感受到了被不断拨弄的触觉。

  两颗乳头之间的胸口也开始被牙齿轻轻刮蹭着。

  已经异变成充满施虐感的魅魔的精灵少女一言不发,继续在那强壮的肉体上施加着各种爱抚与凌虐。

  他的腹肌,有一半被高跟靴用力地单脚踩踏着,一根细长的荆棘之鞭凶狠地鞭打着另一半。但那腹部的正中间,则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正在像情人之间的前戏一样温柔地摩挲着。

  “在那个废弃的教堂里,你是不是也像这样,被同样身中魅毒~~但迟迟没有等来解药的那些女人~~~虐待的啊?”少女的紫黑色眼眸中,一半是如同亲眼目睹了爱人出轨时的杀意、一半是好像抓住了自己的小奴隶过错的戏谑。

  一滴滴滚烫的蜡泪溅落在那本应伸出洁白羽翼的后背的上半部分,红色的蜡油覆满了皮肤,刚刚凝固没多久就被鞭拍残暴地拍碎后从身上震走,让那块已经发红的表皮准备好迎接新一轮的滴蜡。

  “她们~~~是怎么折磨你的啊?”弯着嘴角的精灵继续问着被她禁止了一切向外界传达信息的途径的可怜肉体。

  这是完全不可能在这方世界上切实发生的事情——他背部中间部分的皮肤,每一寸都被带着美亮趾甲的雪白趾瓣夹起,被揪着突起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红的痕迹。那痕迹所围成的皮肉没有等待多久,凶恶的施虐者就把它们一块块扭转着。

  “痛苦?还是舒服?她们有没有把你吃了啊?”

  艾欧幻化成的少女那有着完美曲线的裸足一模一样的脚正带起整个身体的重量,蹬踏在他下半区的背部跳起,又重重地跺在他的身上。那奇异的第三视角与第一视角混合的视觉、被塞住的耳朵里传来的裸足与背部之间撞击的声音、包裹着背部皮肤和链接着一条条神经上传来的触觉,都是那么地真实,好像这一切都是这个已经在魅魔的媚药作用下深陷施虐之心的、往日里优雅恬静的少女所施加给他的一样。

  “在战场上,作为战友,她们每个人都接受过我的链接,都曾和你一样被我链接着战斗……现在,我也和她们一样调教过你了,哈哈哈哈……”

  体内扭曲成魅魔之魂的精灵少女的嗜虐笑声里,天使四肢的踝关节都被紧勒着吊起。他的左手和右脚上缠满了冰冷的锁链,他的左脚和右手则紧缚着粗糙的麻绳。像是享受着捆绑束缚过程的抖s那样,一点点把锁链和麻绳拉紧,让那形状和纹理深深地印在被束缚的踝关节上。

  “这样才公平嘛,你贡献了你的肉体~~~任由她们折磨发泄~~~现在,也轮到我~~玩弄你的肉体了~~~”

  柔和的羽毛轻轻扫过那绷紧的臀部,涂着鲜嫩指甲油的指甲若即若离地轻轻挠着膝窝、脚心、腋窝和腹股沟。瘙痒的部位起了鸡皮疙瘩,却被牢牢固定着任由她逗弄。

  “我应该不会让你失望吧。”

  少女口中吐出的湿热气体包围了他的脖颈,快能滴出血来的耳垂则体验着恶作剧般的不知轻重的齿咬。

  “她们到底有没有把~你~吃~了~啊~”

  硕大的性器被初次见面时那个有些傲娇的精灵轻轻捧在手中,那唯美的场景被当事人之一亵渎着,传递出一份极度背德与反差的快感。半跪在他双腿间的少女的头顶渐渐生出了山羊般的小角,一条黑色的尾巴也从背后翘起,紫黑色心形的尾尖割碎着那纯真的回忆。

  “你知道吗?每次我链接着你~~共赴战场的时候,我都觉得啊,你是我用链接牵着的一条战犬。”这确实是被魅毒扭曲了灵魂的精灵所说的话,绝不是正常状态下那个文静如水的高个子少女内心的想法。即使被羞辱着做不出回应,他也未尝改变内心深处对于伙伴的信任。“所以啊,就算她们吃了你,我也只是当作,她们和我的狗~~发生了性关系。和我经常牵着的狗——”

  手指修长的少女手心的软肉揉搓着一颗睾丸,而另一侧的蛋蛋则被张着魅魔角的精灵轻启朱唇后一口吸入,纯洁的精灵含着那颗性器,用与魅魔别无二致的淫舌挑弄着。毫无瑕疵的素手缓慢地挠着阴囊,那阴囊上系着一根捆紧的红绳,被少女拽着另一端向远处牵拉着。

  “告诉这个无数次牵过你身体的主人,你舒服吗?痛苦吗?难过吗?享受吗?……哦!你的主人忘记了,你现在什么都告诉不了我。你现在一~点~都~动~不~了~了。”

  精灵放慢的语气和稍后的沉寂给了他的肉棒体验那完全无法出现在现实中的多重快感体验的充裕时间。丝袜包裹的足肉踩倒了那根粗硕的肉棒,少女的丝足踩在肉棒的腹面上摩擦着,速度快到连残影都看不清。但棒身的两侧却被温情的小手固定住——那是背德至极的画面——艾欧用日常的少女形象逆着时间幻化的、同时有着魅魔小角和精灵耳朵的、岁数都未上双的稚颜幼女双手合十,轻轻撸动和揉搓着夹在一对手掌之间的肉棒。年近中年气场逼人的精灵女王脚蹬过膝长靴,一脸蔑视地用靴底踏在了肉棒的正面,毫不留情地拖碾着高贵的天使身上的那根性别的证明。这种完全不可能切实发生的场景,也只有用一条条链接直连神经、用一根根丝索缠紧肉棒的、在特殊生命体中都很特别的精灵,在身中魅毒精神失控的施虐欲之下,才能让他同时体验到这任意一个都堪称销魂蚀骨的色欲情景。这已经超出了大多数淫邪之人所能想象的极限。

  “我好喜欢你,我也只有你了。我好像在紧紧地拥抱着你,我真的在狠狠地虐待着你。捆紧你,抓住你,虐待你,因为你是我的物品,你是我仅剩的东西。我似乎应该珍惜你,可我体会不到那份占有,对你的占有。因为你是我的,你整个都是我的,我才能随心所欲地对待你,才能肆无忌惮地虐待你。”艾欧时而震颤时而平缓的声音让他也难以辨清,这到底是魅毒引起的

  从精灵身体上伸出的链接是那最紧致的丝线,将他的肉棒的最根部死死地捆绑,锁住了所有可能射出的精液。从那些链接上传递到皮肤,从插入体内的链接上直达神经通路——他的肉棒被精灵下身的蜜穴完全吞进,但整个棒体被急速电气按摩、被幼女轻轻撸动、被女王无情踩踏的体验居然和肉棒根部被魅魔那蠕动的魔腟入口紧箍着的体验完全不相冲突。

  “是啊,在那个老人收养我之前,我就已经是特殊生命体了,我生来就是。孤身一人但绝不孤苦伶仃。我原本什么都没有,也没想过会有、为什么要有。父亲让我体会了亲情和家的温馨。”

  少女的指甲贴着他肉棒的冠状沟左半边,没有停顿地来回剐蹭着,动作虽然轻柔,但却带来了一阵阵疼痛;精灵口中的柔韧粉舌抵着冠状沟的右半侧,狂野地舔弄着,动作尽管粗暴,可他却只感受到了一波波快感。

  “当你拥有了你未曾想过的美好,你再也难以回到被赐予之前的生活。”

  无数淫湿的小舌轮番扫过他的龟头,但舔舐着包皮系带的香舌却只施舍给了他慢到令人发指的焦心体验。

  “更何况,是有人把它,把他,把他们,把这一切都从我生命里夺走!!!!!!”

  一部分淫湿的小舌从那已经不堪忍受的龟头上退走,滚烫的蜡油精确地滴在了那块空缺的区域。

  “我没有复仇的能力,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向谁复仇。”

  他的舌头被精灵少女的灵巧小舌不停地追逐着,可每次都会在他的口水和她的香唾的润滑之下彼此滑离。他的口腔上颚被双目无神的艾欧无意识地、若即若离地用指甲轻抓着,那滋味,既不是完全的酥麻又不像快乐的舒爽。

  “该向那些暴徒们复仇吗?可当时,已经陷入群体疯狂的,是几乎所有人。”

  “该向那位教皇复仇吗?可没有他,所有人——包括我们,或许,都只能,在恶魔的魔爪下,苟且偷生。”

  “该向那批骑士们复仇吗?可他们当时也自身难保,许多所谓的铁证也是威逼利诱、屈打成招。甚至他们屈辱的死亡,都成为了攻讦他的武器。”

  “该向恶魔们复仇吗?我们是和他们不死不休,可这份仇,真的应该算在已经被打退的他们头上?”

  已经浑身被紫黑色所染透的精灵竭力平复着身体,让那些从她的躯体上延伸出去的链接没有一丝的抖动。深入尿道的紫黑色丝线轻轻地从内部支撑起黏膜,正在准备热烈欢迎着什么的到来。从后庭蔓入的链接则模拟着少女柔弹的指腹,触在前列腺上一动不动,还在等着热情款待些什么。

  “现在,恶魔们的进攻近乎平息,国度不再深陷战争的泥潭。大家都很好。有的加官进爵,有的平冤昭雪,有的安居乐业,有的满心期望……新的生命天真烂漫,新的生活多姿多彩。好像这一切,都不曾存在过、发生过。就连我,也链接着你,一直如许多人所说的那样,竭力守护着所有人。”

  每一寸没有传递给他特殊体验的链接也渐渐地开始蠢蠢欲动,好像有无形的什么东西流过。

  “那些像商非凡一样的人呢?那些在恶魔的国度~历经艰险求道归来的、满腔热血的人,被一个个受过他们恩泽的、他们想为之奉献的暴徒恶棍们……对,就是这么讽刺。被冠上一个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只是因为他们曾经身在恶魔的国度。呵,到底谁才是恶魔。”

  被紫黑色占据了全身的精灵徐徐推开了他的地狱之门。尿道内部的丝线刺激着黏膜,刮擦感、痛楚感和胀痛感同时传来。

  “跟随那位教皇解救国度的人,你不妨数数,有多少是最后善终的?艾欧不懂那些复杂的东西。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可最无情无义的那些人却大义凛然,什么必须付出的代价,什么不得不为之的艰难。他们一生戎马,赤胆忠心,杀敌无数,最后获得了什么?获得了受尽屈辱和污蔑死去之后的平反?可真是恩情浩荡、正义永远不会缺席呢。”

  从尿道口插入的丝线绕过了多个弯曲与三处狭窄,而后直接贴到了前列腺包绕着的那部分尿道区域,与后庭伸入的、隔着肠道抵着前列腺的、模拟成少女指腹的丝线一起,从两侧猛烈地刺激折磨着前列腺。

  “不妨告诉你,你成为见习天使之前,在从恶魔国度逃离的途中被连续多次追杀。其实你本应有去无回的。在那个你根本不可战胜的敌人之前,追杀你的那个魅魔就不是你所能抗衡的……这些你都不记得了。是她的奴隶帮助了你——他从背后下了致命一击。呵,为了一个高尚的目的,潜伏多年,精心伪装,从低眉顺眼唯唯诺诺,到恩爱有加甚至偶尔恃宠而骄。那个魅魔慢慢以真心待他,哪怕是与任何国度的世俗为敌。他可真是一个高尚的特殊生命体啊,时刻牢记着自己的使命。你知道吗?平安归来后,他很快便郁郁寡欢而死。终日借酒浇愁的他曾经告诉艾欧,他永远都忘不了她临死前平静释然的泪眼。到底恶魔是否真的像他们所说,十恶不赦,怙恶不悛,必须赶尽杀绝?”

  连魅魔都很难想象此刻这个精灵少女的手段,被榨干精液后睾丸的酸痛感与被寸止了不知多少次后肉棒的焦灼感同时出现在他的神经回路。两种自相矛盾的痛苦体验纠缠盘旋在他的脑海。

  “至于我,呵~,我还有什么?记得我在那个教堂前——对,就是那个~~你等了多久都没有等到商非凡、都没有等到解毒药的、只得任由她们把你调教了的地方——记得我给你的那颗感应石吗?如果我晚到一点点,没来得及从烈火中找到它,连那颗石头都不会剩下了。那是他仅存的东西了,除了他的骨灰之外……即使是那个装着它的小盒子,被那些拼死也要护着它的、他曾经的部下们偷偷摸摸~~~呵~~~偷偷摸摸地保留下来的小盒子,上面写的都不是那个威震八荒的名字,而是一个“忘川”的假名。”

  明明一滴精液都没有从那被少女塞住的尿道内流出,但排空精液的虚脱感和男性潮吹的羞耻感席卷了那个一动也动不了的受难之人。

  “是的,我还在和你共同守卫着不知道还要守卫到什么时候的边境。艾欧并不怕流血牺牲,也不怕身死敌手,甚至不怕落入魅魔之爪后的无尽地狱。我想那些枉死之人也会这样想,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没有死在战场上,没有死在敌人手上,却死在了他们誓死要守卫的人手里。他可是特殊生命体,他可是前一任炽天使啊,能把他弄到身死魂灭,艾欧不敢想象他到底遭受过什么。”

  所有盘踞在肉棒和睾丸外部与内部的链接上传递的感受都变成了快要爆炸的憋闷感。他的大脑告诉他,肉棒的射精动作一直在持续,但精灵少女却没有允许他身体的任何一处产生丝毫的移动。

  “这些,现在,都叫做历史。是历史了。呵~人们都说历史的长河,有些人随波逐流、有些人顺流而下、有些人乘风破浪、有些人被冲刷到丢肉散筋。”

  这是最无情的寸止体验了。无射精高潮引起的肉棒抽动被束缚彻底禁止,舔弄、踩踏、揉搓、电气按摩……一系列对于肉棒和睾丸的花式折磨的体验却一刻也没有停歇地奔向大脑。睾丸与阴囊已经鼓起到了最大,连那片深色的皮肤都被撑大拉扯着。妄图喷射的肉棒也被精液填满,可从尿道口伸入的、没有被少女分配到刺激前列腺的那部分丝线,将那通道内的精液液面缓缓下压。

  “我好痛苦,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自己拉出去。你能体会这种痛苦吗?”

  “在我的认知里,可能也只有你的肉体,才禁得住这样的蹂躏。”嗜虐的精灵已经远超他所知的、魅魔所能做到的残忍的极限,可即使是恐怖到这种程度的调教,都没有留下一丁点的发泄可能,无论是精液、呻吟、惨叫、挣扎、喘息、眼神,一切向外界传递的途径都被全身魅毒的精灵少女残忍地堵死。精灵用陈述句,问着炽天使根本不可能以任何形式回答的问题。

  “这样的情况,你总不会还能作出庄重严肃的样子吧。”接驳着神经的链接同时将快感与痛苦的讯号翻了不知多少倍。每个细胞都被媚药侵蚀的精灵,在他身上那些所有未被施加刺激的部位,都传去了被电击与针刺的体验……

  守序善良的天使没有犯下过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即使是罪孽再怎么深重的灵魂,只怕也无力承受这种程度的拷问和责罚吧。

  “你说过的,会守护我,帮助我。所以现在,你就替你的主人,多分担一些痛苦吧。”

  各色的快感与痛苦填满了意识,他根本不可能分出精力去思考任何东西。表达的所有途径都被封死,他已经变成了这些不断增长着的、随时都可能撑爆肉体和灵魂的情绪的集合体。

  嗜虐的空灵笑声比杯水车薪更少地分担着魅魔毒药,他们都在痛苦和快乐中煎熬……

  按照这方世界的奇特计时法,不知过去了多少个艾得丽希时间单位后。紫黑色的魅毒最终消耗殆尽,蜕变回金色和白色的精灵少女也失去了绝大多数的能量,被迫收回的一条条链接让炽天使跌落在地,像砸在深渊最下方的地面上一样。

  “呜~~~~~”从魅毒与欲望中解脱的精灵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胡作非为究竟过分到了什么地步。少女形象的特殊生命体抱着已经失去神采的炽天使,恸哭着将他的头拥入怀中。

  “没~没事的。”

  “我说过的,会守护你,帮助你。”

  “这是我的承诺。”

  沙哑但毫不混乱的声音在温柔的少女怀里响起。

ps:B篇提及的文章的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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