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我不知道，做私募的一定会吸毒和嫖娼，因为没什么能让我们再兴奋起来。可卡因和外围。” “大麻，嗑止疼药，有女朋友。” “可卡因混麦斯卡林，戒了一年多，又复吸，有固定炮友。” “可卡因混白板，也是外围。” “白板是什么？” “那是我们台湾的叫法，大陆叫安眠酮。”

我点根烟听他们的coffee talk，听到一半忍不住问道：“肏小孩子吗？十岁以下的。” 空气突然沉默，互相炫耀吸毒和嫖娼经历的一群人投来厌恶的目光。“朋友，出门前吸了多少？ 这么茫？” 我知道和他们聊不到一起，掐灭了烟，起身离开。

我肏过不少童模，和童模肏逼，她们还在追求刻意的镜头感，注意力始终游离于性爱之外，好几次我都产生周围有人拍摄的错觉。我不喜欢童模的老成和目的，肏完他们便丢下一打现金，他们沾了唾沫老练的点数，丢进古驰或香奈儿的小包转身离开。

平心而论，童模颜值都算上乘，尤其是俄乌战争出逃的东欧人，一对猫一样的绿眸，妖的很。我不挑男女，只看年龄，低于六岁我就吃。大于六岁的，和大人性交会有快感，换位思考，我把她肏爽，她反而收我钱，不太公平。

玩腻了童模，经人介绍找到一个抚养两个孩子的单亲母亲，吸冰毒，开了天窗，需要快钱。初中毕业的她在如今的上海根本找不到一份可以养毒的正当工作。我把两个孩子接到公寓，每半个月打给她一笔钱。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四岁和三岁，上海本地人。没上过学前班，母亲吸完毒就睡，一睡一天，醒了继续扎针。两个小鬼连完整的句子都不会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比如饿，尿，困。

我懒得做善事，把他们关进狗笼，吃饭用狗盆，拉屎撒尿用猫砂。男孩戴着平板贞操锁和狐狸尾巴肛塞，女孩戴狗尾巴肛塞，脖子套电击项圈训练服从性。需要发泄就牵出来肏，肏完后丢进浴缸用水冲干净再关回去。他们的第一次都给了我，开瓜女孩的那次，打了进口的松弛针，沙发上还弄的满是血。

我喜欢半夜把他们按在落地窗前肏，不开灯，享受被人偷窥的刺激。带到无人天台肏，在楼道肏，开车到停车场，坐在后排龙凤斗，或干脆躺在沙发上，看他们兄妹近亲相奸。但凡他们流露出一点不满，我便开启电击项圈，他们一哭就是一晚，天亮时，嗓子哑的说不出话。这样调教了小半年，男孩丧失了勃起能力，被肏屁眼能很快干射。女孩更敏感，一摸奶头下面就淌水，肏几下，喷几下，做完后满地板淫水。

不知为什么，我始终感觉差一点，又说不上到底差一点什么。这段极小的距离如鲠在喉，使我始终不能尽兴。在朋友的介绍下，我来到静安的一栋小别墅，四五个观众都带着派对面具。面前是一个普通人家吃饭的长条桌，上面铺一次性防水桌布，饭店透明的那种。

两个六个月大的龙凤胎被抱上桌，三十出头的女人从冰箱里拿出冰块盒，把瓶盖大小的冰块放在婴儿乳头上慢慢融化。婴儿哭的厉害，粉嫩的乳头从平到凸，慢慢变硬变紫，过程十分明显。女人解开尿布，拿一块冰放在女婴阴蒂上，阴蒂慢慢挺立，冻得发紫，我从未见过这么大颗的婴儿阴蒂，像粒小葡萄。一块冰塞进女婴阴道，能清晰看到阴道剧烈收缩痉挛，女婴小肚子一抽一抽，噗呲放出两个水屁，屁眼喷出几股咖喱黄的稀屎，空气满是牛奶腐败的臭气，孩子着了凉，腹泻起来。

女人拿出一根中指长的冰柱，倒了些许润滑液，一下塞进女婴的屁眼又拿静电胶带封好。女婴在桌子上不安的扭动，活像菜场口脱水的鱼，两条肉乎乎的小腿不断乱蹬，脚趾向内抠起。挣扎了几下，一股深黄色的尿水从尿道喷出，落在桌布上，气味很骚，奶粉吃多了上火。 女人拿出点煤气灶的电击器，对准女婴阴蒂电了几下，女婴撕心裂肺的啼哭，少说也有九十分贝，哭到几乎昏厥，泪眼汪汪盯着台下面无表情观看的人群。

女人解开男婴尿布，小鸡鸡耷拉在黝黑的睾丸上，尿不湿闷热，阴囊放松下垂，显得很大。女人拿出一根圆柱冰块塞进男婴肛门，再拿两块冰块紧贴睾丸。阴囊因寒冷肉眼可见的缩小，从一个袋子变成两颗小核桃。女人不停拿出新的冰块放在睾丸上，男婴哭闹不止，小鸡鸡更是萎缩到只剩一层包皮，像一颗宝塔菜。整整一盒冰块，十六个都被男婴一人用掉。

我担心这样会玩废男婴的睾丸，让他今后不能生育，内心在思考到底什么血海深仇要如此作贱一个婴儿。女婴发出噼里啪啦的屁声，黄色的大便伴随冰块化水流了出来，女婴脸上露出排便后的满足。女人拿起静电胶带捆住女婴手脚，用衣架将她悬吊起来，像一头待宰的小猪。

女人点燃低温蜡烛，把蜡油滴在女婴阴部，同时用宽条鞋带抽打女婴屁股。没多久，女婴阴部被烫的红肿，屁股也是一条条渗血的红痕。男婴因睾丸刺激休克过去，女人拿出橡皮筋捆住小鸡鸡，一圈又一圈，鸡鸡变紫变黑，女人丝毫没有解开的意思。要不了一个小时，鸡巴就会因缺血坏死，被迫切除。我看的心惊肉跳，坐立难安。

女人戴上黑色橡胶手套，沾了点凡士林，对准男婴屁眼一插，如前列腺检查一般开始挑弄。肉眼可见，男婴的小鸡鸡变硬，慢慢坚挺，硬的血管清晰可见，只不过因橡皮筋束缚不能正常勃起，更像是肿了起来。女人拿出一根内窥镜，塞进被吊着的女婴阴道内，屏幕上出现六个月大的内膛嫩肉，融化的冰水混合阴道分泌物，看起来像被人内射过。

我忍不住点燃一根烟，女人礼貌的说道：“先生，室内不许抽烟。” 我吸了一口：“去去味道。” 女人没说什么，开始打男婴的屁股，很用力的那种，一巴掌下去，男婴胖乎乎的屁股肿了一半。连续打了七八下，我掐灭烟头：“行了行了。” 女人点头示意，这才停手。

节目接近尾声，我原以为会有按摩棒刺激阴蒂，帮男婴口交这类关乎性爱的节目。整个秀看下来，我丝毫没有性欲冲动，因为除了纯粹的虐待，还是虐待。也许正因不掺杂一点色情，这场秀才有了严肃的宗教感，才足以被人称为先锋艺术。女人放下女婴，割断男婴小鸡鸡上的橡皮筋，朝他们做了几个鬼脸，婴儿们破涕为笑，朝台下招手，像极了魔术师极限逃生后重新登台谢幕致谢。

离开别墅，我站在树下连续抽了两根烟，这才去掉衣服上的粪臭。回到公寓，我拉出两个小鬼，他们已经可以十分熟稔的伺候我。男孩拉开拉链，拿出我那根半勃起的鸡巴，用舌头清理春袋上的尿渍汗渍。女孩含一口温水，乖乖安抚起龟头。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状态很差，半天都没办法完全勃起。归结原因，是看完性虐后丧失了性欲。

两个小鬼面面相觑，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我破天荒的把遥控器丢给他们，问他们想吃什么。“汉堡，可乐。” 两人怯生生的对我说，眼睛不敢和我对视。我点了宅急送，除了汉堡可乐，还买了两个全家桶，圣代，蛋挞。当我打开外送，两个小鬼眼里发出光。我们三个看着动画片，吃宅急送度过周六的夜晚。

深夜，我第一次让他们上床睡觉，睡前我解开男孩的贞操锁和两人的肛塞，耐心帮他们洗热水澡。黑暗里，看着他们熟睡的小脸，均匀起伏的乌贼肚，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我明白那一点缺少的东西是什么，那极小的距离其实是爱。性是一种灵魂的表达形式，爱才是内核。

六点，我还没睡着，看天光出现在地平线，起身做了牛油果鸡蛋吐司，榨了两杯橙汁。睡眼惺忪的他们，洗漱后看着早餐，有些犹豫。“吃吧。” 我说道，男孩大胆一些，走上前拿起吐司送进嘴里，女孩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像小猫一样蹭着。

清晨，我开车去儿童性虐俱乐部。上午场的主角是一个八岁女孩，穿儿童婚纱，露出的体表上是一道道刚结痂的伤口。每个观众都被派发一个皮鞭。接下来一个小时内，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抽打她。我站在原地，看观众肆意宣泄暴力，一阵反胃，忍不住抱起垃圾桶干呕起来。女孩白嫩的肌肤被皮鞭划破，渗出鲜血，她没有哭，平静的低着头，摆弄脚趾。

我想起十六岁的夏天，独自一人在家吹冷气，打电动。门铃响了，一个八岁的双马尾女童子军端一盘曲奇上门售卖。阳光洒在她米色军服和粉色凉鞋露出的白嫩脚趾上。怕在外出汗，女童子军涂了儿童止汗剂，有一种特别的花香味。

我让她进门，装作找钱，猛的一拳将她打翻在地，随即骑在她身上，掐住脖子威胁道：“敢出声，就捅死你。” 说罢撕开童子军制服，我永远记得她里面穿了米妮胸罩和内裤。我把胸罩掀起，露出圆润却不大的乳房，乳头很粉，上面还有一个蚊子包。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抬起双腿放在自己肩上。过分紧张让我甚至不能勃起，鸡巴像鹌鹑一样缩在两腿间。

我脱下她的凉鞋，把脚趾含进嘴里，走了这么久的路，出了一层汗，又咸又臭，像是起司。舔了十分钟，我彻底硬了，握住鸡巴，对准她白嫩的肉缝粗暴的插了进去。幼女阴道很热，很紧，我并不能一杆顶到底，学着av男优抽插的样子，来回几下便射了精。拔出鸡巴，出了一点血，全程女孩都在抽泣，眼神写满惊恐。我瘫坐在地板上，冷静片刻，打电话给哥哥求助，哥哥让我镇定，他说立刻回来处理。

哥哥回到家抱住我安慰道：“没事，现在把地板擦干净，在把门口的猫眼监控记录删除，不要只删今天的，连同上半年的一起。有人问就说监控坏了。” 他拉着女童子军走下地下室，片刻，他上楼拿了一个行李箱。“回自己房间，你什么都没看到。” 他对我说，手里握着一截带血的鞋带。

当晚，女孩家人就在社区寻人，好几个邻居加入队伍，扯着嗓子喊瑞贝卡这个名字。我躲在床上，蜷缩在被子里，痛苦的抽泣。父母下班后认为我只是沉迷游戏不愿走出房间与他们共进晚餐，于是把晚餐放在门口，发了一条短信：晚餐在门口记得吃，我们出门看看社区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第二天下午哥哥才回来，他什么也没说，拿了几本书便回大学继续上课。

此后，每天都有警车在社区挨家挨户调查，警察也敲门问过我一些细节，比如有没有见过瑞贝卡，有没有见过奇怪的陌生人，我均摇头。一连三个月，瑞贝卡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失踪案毫无线索，只能被搁置。等到秋天到了，瑞贝卡一家人搬离了社区。我常在脸书上追踪他们的近况，在瑞贝卡失踪三年后，他们家诞生了新生命，我也就此释怀。入职的两年后，我离开了长岛，因双语优势被外派到祖籍地上海担任监督。

眼前这个女孩让我想起了瑞贝卡，我按住颤抖的双手，点燃了一根烟，站在原地，看人群如何用手捏，掐女孩的敏感部位，乳头，阴唇，阴蒂，大腿内侧，腋下。残酷的折磨，女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一个男人走上前，对着女孩的肚子就是一拳，实打实的一拳让女孩呕吐出来，嘴角挂着透明的唾液。其他人纷纷效仿开始虐腹，进而，拿出假阳具殴打她全身，女孩被打的鼻青脸肿，满嘴鲜血。她没有哭，平静的接受这一结果，神情麻木。

临近尾声，女孩的阴蒂高高肿起，阴唇更是被蹂躏的发烫发亮，像被开水烫过的猪皮。阴道被人当成烟灰缸，塞进几根烟蒂，分泌物混着烟灰流出一滩柏油一样粘稠的黑汁，屁眼上有一圈淤血，还插着一根被强行塞进的假阳具。散会后，我在门外抽了两根烟，这才去掉身上的血腥味。

回到公寓是下午一点半，衬衫上沾了几滴血，我来到浴室清洗。女孩穿着我早晨脱下的宽大短袖当裙子，跟在我身后拉着我的衣角。领口很大，女孩半截肩膀露在外面，头发散乱，看上去清纯又诱人。我抱起她，撕开短袖，她习惯被我强奸，满是爱意的抱紧我，等待被临幸。

这次我阳痿的更厉害了，女孩贴心的蹲下给我口交，无论怎么吮吸，就是不硬。她疑惑的看着我，我只当是一宿未睡，积攒的疲劳发作，抱起她翻身上了床，把她搂在怀里当成一个小小的抱枕。女孩把脸埋进我的胸口，任我感受她温热的吐息。男孩打开卧室门，趴到我背后，两个人一前一后抱住我。我躺在枕头上，安稳的进入梦乡。

下午四点，睡醒却依然疲倦的我打了个电话给父亲。“爸，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行，你在上海一切都好吧？ 想家了我就把你调回来。” “这倒不用，我想是压力太大，休息休息就好。” “也许你遇到了一些挫折，这段时间去旅旅游吧。” 挂了电话，我写了一份邮件给下属交接工作，顺手洗干净小鬼们的衣物，带他们出门散心。

我们三个人坐在儿童乐园的餐厅，我从未有过如此放松的状态。四下无人，男孩脱下凉鞋，用白嫩的脚丫压在我的性器上轻轻按压，见我没硬，拉着我的手来到厕所隔间，想要给我口交。他习惯了用性换取食物这个逻辑，我摇了摇头：“以后不用这样报答我。” 他站起身，我捏了捏他的小脸，他露出笑容和两颗虎牙。

八点半，两个小鬼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我抱起他们回公寓，自己换了一套衣服，去性虐俱乐部的夜场。十岁男孩赤身裸体以大字型绑在地板上，周围观众可以随意蹂躏他的下体，踩踏他无毛的性器或者猛踢稚嫩的睾丸。老样子，我站在一边点根烟观看，思考这场秀表达的旨趣，却并不参与其中。

一个红底高跟鞋踩在男孩裸露的龟头上，慢慢用力，男孩投去求饶的眼神，和之前那个女孩不一样，他的求生欲很强。另一个女人的尖头高跟对准男孩的屁眼刺入，带铆钉的鞋尖划破肛门的嫩肉，鲜血直流。两个人这么玩弄着，直到鞋底鞋尖被分泌物濡湿。穿皮鞋的男人抬起一脚踢在男孩两颗睾丸上，男孩发出哀嚎，痛苦的蜷缩成虾米。食指长的鸡巴被暴力玩弄到红肿滴血，龟头不断渗出爱液，越是被虐待，男孩勃起的越是硬，下流坯子。

“你不喜欢这种虐待？” 我又点了一根烟，站在拐角的印象派油画下。“不，我只是在追求另一种更强烈的美学。” 眼前的男人丢给我一块薄荷糖，超市里最便宜的那种，任何饭店，前台，儿童中心都有一大把放在碗里供人随意抓取。

“你知道喀拉哈里沙漠的布希曼人吗？他们把饿定义成两种类型，英文叫做“Hunger”，饥饿者和饥渴者，饥饿者是单纯生理感到饿，饥渴者则是对生命意义感到饥渴，我们为何而活？人生有什么意义，对于这种问题常存怀疑，他们是对生命真正感到饥渴的人，饥渴者。” 男人脸上露出平和的笑意，夹着烟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

晚上，这个叫大卫的男人约我去他家吃宵夜，很难相信，静安还有这样简朴老旧的房子，大概九位数的地段不需用装潢证明什么。“不是我的房子，家里的，我暂住而已。” 大卫端上一盘上海熏鱼，浓油赤酱，鱼放冷了很腥。“正宗上海熏鱼就要用肉头草鱼。” 他的手在围裙上摩挲着，又端上了一盆上海咸泡饭，盛了一碗放在我跟前。“小月，吃宵夜了。” 他朝楼上喊了一声。那天在俱乐部被人殴打的女孩走下楼梯，身上的伤口还没结痂愈合。

“这是俱乐部的那个孩子？” 我问道。“是。” 大卫盛上一碗咸泡饭，夹几块熏鱼在饭上，交到女孩手中。女孩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转身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

我夹起熏鱼又放下，作为上海人吃不惯上海甜口。“你不能以为这里有橘子，而是要忘掉这里没有橘子，更重要的是你真的想要吃到，这样口腔就会开始分泌唾液，就会真的觉得好吃。这是默剧表演吃橘子的秘诀。” 大卫收拾着碗筷，平静的说道。

我盯着他的眼睛，没听进他说了什么，却愈发感受到那股神鬼难测的气质。不知道在做什么，但很有钱，谜一般的年轻人，上海有太多年轻的盖茨比。

回到公寓，我脱下满是鱼腥的衬衫丢在地上，男孩玩着积木，女孩尾随我走进卧室。躺在床上，我抱紧五岁的她，亲吻，厮磨耳垂：“帮我尻枪好吗？” 女孩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欣喜，她感受到自己再次被我需要，温柔的握住肉棒，开始娴熟的套弄起来，熟练的吐出唾液润滑龟头。我侧身躺着，女孩趴在我后背，手绕过腰间，来回撸动。

“把内裤脱下给我。” 我喘着粗气，感受到内心澎湃的性欲，将温热带有幼女体香和尿骚的纯白内裤紧贴在鼻子下，深吸一口气，仔细嗅了起来。鸡巴剧烈的跳动，女孩清楚的知道我要射了，手里加快了速度。“说些下流话。” 我闭上眼，小腹痉挛。

“鸡巴。” 女孩稚气未脱的幼儿音传来，她每说这两个字，手就上下套弄一个来回。我咬紧牙关，憋了几个礼拜的浓精尽数射在她娇小的手心，粉嫩的指缝满是粘稠的精液。接连不断射了七八股浓精，她继续摩擦龟头系带，挤出阴囊内残存的精液，用指腹轻压会阴帮助排精。

晚餐时间，我亲昵的和她调笑，如同热恋中的情侣。女孩坐在高脚椅上，嬉笑着用儿童筷子把青椒牛肉送进我嘴里。深夜，她盯着我的眼睛，慢慢凑了上来，嘴对嘴和我深吻。我硬了，却没有和她做爱，两人赤身裸体，相拥而眠。

再次去大卫家是七天后，他身边换了新的女孩。大卫翻开一个日记本，点了根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对着我读了起来：“来到一个废弃的游乐场，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十多年前还未风化的垃圾。站在早已斑驳陆离的巨大油画下，画中仙境的每个人都成双成对，只有我是一个人，这时才突然发现我是孤独一人，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跑到这种地方。”

“天越来越暗，一开始是橙黄，慢慢变成了像血一样的暗红，然后又成了紫色，最后是靛青，就在天色慢慢变暗的过程中，最初的橙黄消失在彼端，突然间我开始掉眼泪，像是一个人走到了世界的尽头，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想和那等澄黄的光晕一起消失，但却害怕死亡，如果能像未曾存在过，能那样消失就好了。”

他心满意足的合上笔记本，剥开一粒薄荷糖：“每处理掉一个孩子，我就在俱乐部的玻璃碗放一颗薄荷糖，一粒粒淡蓝色的糖果，好像一滴滴孩童的眼泪。他们生前喜欢的东西，都被我小心收藏起来，比如小兔子发卡，毛绒熊玩具，私密日记本。”

儿童色情中的性爱都被极度的对立关系所控制着，这是我们对儿童色情产生性欲的根本原因。这种对立关系的抽象性被体位，攻受姿态，暴力催生的服从性所阐述，Daisy's Destruction，摧毁黛西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我承认儿童色情艺术中有超越自然的东西，如果将对儿童的性欲看作是一种感性，创造儿童色情的艺术家应当追求一种绝对的理性，以揭示隐藏在这种对立关系中的内在结构，而非着眼于表现这种对立关系。

无论是嬉皮士性解放时期的地下电影还是Wyatt Neumann在纽约画廊的影展，儿童色情从最开始讲究构图和拍摄技巧的古典艺术渐渐转型为崇尚创造新概念的当代艺术。

古典艺术强调表现技巧，围绕古典审美观念去构筑写实效果的艺术，在此基础上形成写实技巧的迭代和内卷。当代艺术强调创造概念，要求艺术家必须先成为一个新观念的缔造者，艺术本身根本不在乎作品做的怎么样，而在乎作品的表达主义，这导致了当代艺术的评判脱离了作品本身直观的感受，变成了一种需要辩解的答辩。

儿童性虐俱乐部在大卫的调教下已然算得上当代艺术，可性虐本身存在偏颇的创造性，对儿童性虐的获得被引入到一种极其简单的模式中，只需对儿童性器官施加虐待，而不是对儿童性虐艺术性的生产机制从根本上进行探索。优秀的儿童色情艺术家不应该是一个辩论者，他的作品也不该脱离自己的内心，去讨好新观念的拥趸。

“还记得默剧表演吃橘子的秘诀吗？ 还记得饥饿者和饥渴者的故事吗？之前我看过你写的短篇，文中你把杀人比做烧温室，多么曼妙的比方。真是太奇怪了，忘记手中的橘子心中才会有橘子，忘记被烧毁的温室，温室便会牢牢占据内心。穷人的饿是肉体的小饿，吃饭就解决了，富人的饿是精神大饿，空虚焦虑如枯井，性酒精毒品也难解，一把火烧掉心头的温室，下一个温室又出来了。”

我不发一言的听着，很显然，在大卫的诠释下，从性虐到最后的虐杀，儿童色情这门当代艺术在他手里变成一种需要辩解的答辩，一种略显直白的阶级寓言，废篇太多。

由技入道，技近乎道。儿童色情艺术家可以通过不断学习构图技巧，拍摄手法，写作哲学去提升作品的美感，亦可以通过不断观看他人的儿童色情作品渐渐看到对立关系里存乎的内在结构，这种对内在结构的理解便是日后作品中提纲挈领的内核。

在不间断，日复一日参观儿童性虐俱乐部后，在不断和两个小鬼厮磨性爱后，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想要的内核并非一贯的虚无主义，我想打破这种极度的对立关系，在明白性是爱的附庸之后。漫长而缓慢的理解过程中，我明白那一点缺少的东西是什么，那极小的距离其实是爱。

性是一种灵魂的表达形式，爱才是内核。我开始爱两个小鬼，开始对未来相处的日子重拾信心。带着这样的内核，愈发感到眼前的大卫是一个无底黑洞，他不断吞噬靠近他的一切，以填补内心的空无一物。

阶级差异，人心项背，这些被疏离的儿童有过不好的人生。底层吸毒嫖娼就能满足内心的空虚，上层则需要虐杀毁灭的快感。支撑人活下去的是肉体饥饿和精神饥饿，可填饱了之后，还是不切实际的追寻，还是在害人。大卫专挑没人在乎的儿童下手，那些儿童就像他手中并不存在的橘子，就像没人在意，可以肆意焚烧的温室。

“绝大多数人都有着极其平庸的审美嗅觉，他们无非只想看一些廉价的刺激快速射精，那些苍白到可怜的人生阅历和匮乏怠惰的思维逻辑不足以支撑阅读我们所创造的艺术，更不用谈去理解欣赏其中深藏的内核。我看得出你我是同一种人，都出身良好，受过高等教育，骨子里极其自恋，艺术创作中充满了高傲的表达欲。我在想，为什么我们不能联手将儿童性虐俱乐部推到新的高度，哪怕我们存在分歧，对儿童色情的解构也不尽相同。” 大卫点燃两根烟，递来一根。

我在想真正神秘的不是世界如何运行，而是世界的存在。这世上有太多光怪陆离，南辕北辙的事物并存。我接过烟，吸上一口，不置可否。本质上，同样作为艺术家，我因被理解而欣喜，这份欣喜却在逼迫我向着更为晦涩的内核进发，这便是艺术家的诅咒。

“我新进了一个有闭锁综合症的男孩，七岁。” 大卫和我说道。“什么是闭锁综合症？” 我抖了抖烟灰，脑海飞快检索这个陌生的词汇。“除了身体不能动，其他一切正常的孩子，一个灵魂被困在躯壳里的人。我想把他交给你来操办下一周的性虐秀。”

在大卫的带领下，我缓步走下楼梯，来到地下室，一个面容清秀，赤身裸体的男孩躺在床上，身上插了鼻饲管，心电仪等医疗设备。大卫带上黑色橡胶手套，掀开被子，在男孩头顶的屏幕上播放起了儿童色情片，伴随片子里男人的鸡巴在幼女肛交里抽送，男孩蜷缩着的小鸟慢慢充血勃起，最后高高翘在肚皮上，一滩透明的黏液从包皮里流了出来。

“不帮他定期排精的话，他还会梦遗弄脏被子。” 大卫撕开一个避孕套，套在男孩的小鸟上，再拿起一个震动环套在男孩性器根部和龟头。我注视着男孩的眼睛，从羞耻到迷离，再到享受。在震动环的引导下，小鸡巴跳动了几下，在避孕套里喷出三四股精液来，大卫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光是这样还满足不了他，他可喜欢龟头责了。”

震动环箍着鸡巴，鸡巴即便射精后也无法变小，继续被榨精着。大卫用手指揉搓起男孩立起的乳头，每揉一下，马眼就喷出一股稀薄的液体，避孕套里的存货越来越多，像结出一颗白色的浆果。“还远远不够。” 大卫用力按压男孩的睾丸，噗呲，一大股精水还是尿水喷涌而出，男孩的表情像极了窒息。“这就对了。” 大卫摘下避孕套，将里面的精液，前列腺液混合物打入男孩的鼻饲管。

男孩的小鸡巴还在不断抽搐，跳动，接连不断分泌出一滴滴乳白色的液体，看来之前被大卫禁欲的不轻，不知多久没射精了。我思考着如何用他来表现自己创作的内核，好比地狱厨房里直面高登拉姆齐的厨师。回到公寓，我蹑手蹑脚的上床，搂住两个熟睡的孩子，嗅着他们身上好闻的奶味入睡。

周六，我带着小鬼们去吃烤肉，硕大的肉块被端上桌子，服务生娴熟的操刀切开，分给每个人适度的量。我看着周围心满意足的食客，这一举动给予了我灵感，真心感谢穿着沾满烤肉油渍围裙的慕斯女神。

一个礼拜很快过去，大卫顺利找到一名外科医生，带来了止血针，强心剂等一系列必要的手术药品。闭锁综合症男孩被推上俱乐部临时搭建的无菌室，每个参与的观众都进入缓冲间消杀，换上手术服。这场手术并不会给男孩进行全身麻醉，或者脊椎麻醉，为避免疼痛或失血引发的官能休克，外科医生会进行药物介入，确保男孩清醒的意识和生命体征。

柳叶刀划破男孩皮肤，暗红的肌肉组织，黑色的神经线被依次切开，鲜血喷溅到观众的手术服上，心电图上的折线剧烈起伏起来。骨锯被众人紧紧握住，彷佛在做木匠活，我喜欢这种参与感，儿童性虐变成了一种直观的感受，而非需要辩解的答辩，这本质上是将当代艺术化的儿童色情回溯到古典艺术本身。一个观众拿起骨锤，大力敲击起来，伴随清脆的咔他，男孩的左大腿被割下来，恋足男人如获至宝，开始用硬挺的鸡巴肏起断肢的脚来。

我紧盯着截肢的断面，好像被切开的血橙。其余观众开始止血缝合断肢的软组织，形成残肢。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恋足男人也在断脚上大量射精，临时手术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不要试图去理解，分析儿童性虐的艺术内核，而是单纯去参与，去感悟，这便是我在儿童性虐俱乐部里做的第一件事。”

闭锁综合症男孩被截去左大腿后恢复的很好，除了连续尿床一个多礼拜。那天截肢后，一个慕残的男人私下找到我，希望能照顾这个孩子表达爱意。我点了点头，再三嘱咐，性行为仅限于帮男孩口交。在我重新认识家里两个小鬼前，我一直不相信世间有无条件的爱，慕残者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再次推翻了我对这个世界狭隘的设想。他耐心的帮男孩擦洗身体，清理秽物，睡前讲故事，温柔的含住男孩勃起的小鸡巴，耐心吮吸，帮他排精。这种性爱里流露出一种别样的父爱，和特殊儿童病房里的家庭别无二致。

很快第二次截肢来临，男孩被如法炮制，切去整个右手。这只断手被插在一个富人的逼里，轻而易举将她送上云霄，富人蹲在地上哗啦啦排出一地粘稠的阴精。人似乎对弱者有天然的好感，这次前来主动照顾男孩的恋童癖多了不少，他们照顾自己孩子一般的用心，每次照料完都忍不住用男孩的小鸡巴发泄一番性欲。有的人会跑到男孩的病床前哭诉自己残破的感情，有的人会讲述自己生意场上遭受的压力，男孩不再是一个纯粹的泄欲玩具，变成了能形成情感纽带的象征，我看到了名为依恋的东西。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