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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人夫诱拐记录(六),1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1520 ℃

第六章:婚礼

迷迷糊糊地醒来,空气中还是弥漫着阴湿的草席味道,我和唐小夕被关在这三天了,那老女人只有在早上会找人带着我们上厕所,其余时间我们全都被囚禁在这破土屋里,食物和水也是由那老女人按时提供。

房顶的老灯泡发出滋滋两声,似乎有些接触不良,我借着灯光朝小窗望去,只能看到一蒙蒙亮的天空,现在已经是早上了吗?我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性爱与无所事事让我的脑袋一片混沌。我看了看一旁的唐小夕,她还没有醒,即便是睡着,手里还握着连接我脖子上项圈的铁链,似乎不想让我逃走。

我和她陷入了一种畸形病态的关系,明明同是被绑架的肉货,却不断被她渴求着,这孩子在那些人面前表现出的是恐惧和胆怯,但在我面前,却是渴望施虐的女王,大胆且放荡。无事可做时,她就会爬到我身上,以羞辱我为乐,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对我的爱意。而我也总是跨过禁忌,成为了她的跨下玩物。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腿上的丝袜还残留着各种液体干涸的印记,有精液,阴道分泌液,前列腺液,身上这脏兮兮的黑丝就是我们伤风败俗的证明。

“碰!”

粗暴的推门声打破了寂静,那老女人带着另外两个女人走了进来,突如其来的碰响吓了我一跳,小夕也从睡梦中惊醒,连忙朝我靠了过来。

“严婶,这就是您说的那个新娘子啊。”

一个嗓门很大,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蹲在我面前,大大咧咧地一把抓住我软掉的肉棒,兴致勃勃地揉搓起来。

“呀!别碰我!”

女人丝毫不在意我的我的呵斥,继续粗暴地玩弄着我的棒棒,直到肉棒在她那长满老茧的手中勃起。

“哎呀,居然还能用?”

似乎只是为了检测一下我的阴茎是否健康,女人看到它勃起立刻就松开了手,转而拿出一把金属钥匙,解开了我脖子上的项圈。

“好了,把他带走。”

被称为严婶的老女人一声令下,这两个女人便把我从地上拖起,唐小夕看到我要被带走,吓得哭闹起来,死死抓住我的手腕,严婶也不惯着,扇了唐小夕一巴掌,谁知唐小夕还是不愿意放手,严婶只能使劲把小夕纤细的手指从我手腕上掰开。

“吵什么吵,你也得去!先把这妖儿给我处理好了!”

严婶摆了摆手,两个女人像押送囚犯一般,一人抓住我的一条胳膊,把我押出房间。刚一出门就吹来一阵晨风,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我浑身上下除了一双黑丝什么都没穿,原本勃起的肉棒都软了下来,好在还不算太冷,不然整天关在这种地方一定会冻坏的。

两个女人把我押到另一个院子,这边没有刚才的院子那么破旧,我被送进旁边比较干净的卫生间,两女按住我迫使我跪下,趴在马桶上。

“呜!你们要做什么?”

她们依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动作麻利地拿起水管,打开笼头,对着我的下体浇水,水温适中,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很快我腿上的黑色长筒袜都被淋透了。

一个女人拿出一块黄色的肥皂,按在我的屁股上涂抹,尤其是肛门的部分,涂得尤为仔细,在肥皂的沫层覆盖了我整个臀部后,女人使坏一般将肥皂的一角抵住我的菊穴,轻轻按压,似乎想将肥皂塞进我的后庭。

“住,住手!”

面对这样的羞辱,我感觉自己俏脸通红,肉棒却不争气地再次勃起,似乎很喜欢被这般对待。

“哈哈!”

女人看着我的鸡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发出了让我无地自容的笑声。她继续着她的工作,两人拿起挂在墙上的篮子里的麻绳,在我的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对我进行了简单的捆绑,随后一个女人将肥皂涂满双手,伸出左手食指,按住我的菊穴,试探性地将手指缓缓插了进来。

“你……你变态!”

我怒骂一声,我原本以为她们只是帮我洗澡,毕竟关在这地方三天了,可怎么也没料到这女人会直接开始侵犯我,一根手指还不够,看到我的后穴逐渐扩张,女人将除了拇指以外的四指并拢,全部探进了我的后穴,将肥皂泡沫在我的肠壁上均匀地涂抹着。

“停下!拔出去!”

“别叫,这都是为了你好。”

另一个女人从篮子里拿出一条紫色的内裤,估计还没有洗,上面残留着黄色的尿渍,她直接将内裤握成一团,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小嘴捏开,把这条内裤使劲塞了进去,还找了一根白色布条蒙住我的嘴巴,防止我将嘴里的内裤吐出来。

“唔唔唔!”

尿骚味从口中传入鼻腔,加上内裤卡在喉咙处,又涌上来一股想要干呕的感觉。

“很香吧,这是前两天另一个肉货身上穿的,一听我们要把她送过去都吓尿,你这妖儿,胆儿倒不错,应该说不愧是男的,胆子比那些娘们大多了。”

女人不依不饶地探索着我的后穴,随着她手指地进进出出,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下半身传来了一阵又一阵酥麻感,随着她的手指在我的肠壁上画着圈,我也发出呜呜的悲鸣,我越是呼吸,嘴巴里女人穿过的内裤味道越是浓烈,明明是令人作呕的味道,可我能感觉到,鸡巴前端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前走汁,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哈哈哈!你看你看!”

两个女人又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女人将手从我的后穴中抽了出来,我原本以为羞辱已经结束了,但我还是过于天真,女人开始用肥皂涂抹水管的蓬头。

居然要给我灌肠!

“呜呜呜呜!”

我大声抗议着,但因为堵嘴,所有的咒骂都变成了撒娇般的呜呜声,女人没有丝毫停滞,一把将水管的喷头,插入了我那因为润滑和手指的抽插已经被扩张了的菊花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

温水流进了肠道,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与刘四一行人相比,她们相对还是温柔一些,水流一点一点的注满肚子,而不是像刘一样上来就开大水流,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随着温水注入,我的肚子也像孕妇一样膨胀鼓起,下体传来了紧缩感,似乎器官都被温水挤压在一起,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让我流下一颗又一颗汗珠,我因为疼痛缩紧了身体,屁股里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了,部分灌肠液不受控制地从缝隙中渗出,顺着黑丝大腿流到了地砖上,只要再注入一点儿,肚子估计就会被撑爆吧。

两个女人拿出一个木制的肛塞,在拔掉水管的后,用塞子堵住了我的后穴,防止灌肠液体流出。

“呜……呜……”

两个女人将我从马桶上拉起,掀开盖子,让我坐了上去,拉高我被捆绑的手腕,绑在了马桶后方的水管上。

“妖儿,我们去给你准备洗澡水,你先在这里待一会,明白吗。”

二女关掉了厕所的灯,并将厕所的门锁了起来,腹部传来咕噜咕噜的不适声,嘴巴里内裤的骚味,更是直冲脑门。

好想排泄……

不知过了多久,二女回到了厕所,看着我痛苦的模样笑成一团,她们按压着我膨胀的肚皮,轻轻撸动着我勃起的肉棒,我因为这双份的刺激不自然地扭动着熟女式的身体,胸前的巨乳不停晃动着。

“这妖儿,胸部居然比我们还大,城里人就是会玩。”

“哎,别玩了,别耽误陈老爷娶亲,要是把这妖儿的小鸡巴玩喷了,陈老爷就不尽兴了。”

“也对,你这妖儿,准备去享福吧。”

她们想起了还有正事要做,连忙拔掉了屁股里的塞子。

“呜呜呜噢噢噢噢!”

扑哧扑哧!菊花先是一紧,随后灌肠液像喷泉一般喷了出来,从马桶中传来清晰的水流碰壁声,我瞪大媚眼,挺起腰部,身体配合着排泄一起抽搐,发出了能令无数男人勃起的性感娇叫,直到灌肠液全都排泄干净,我还是不受控制地抽动身子,像是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这妖儿叫的怎么这么不要脸,不知道还以为他这小鸡巴喷了,村里都没听过有女人叫的这么骚!”

“真是,要是送到陈老爷家,村里男的不得被这骚狐狸精勾走三魂七魄啊。”

“陈老爷那么多老婆,我看除了那个姓杜的女人,就没有姿色能和他相比的,被绑着都能搔首弄姿,到了那,估计要被家里人玩死喽。”

“何止是家里啊,我听说,陈老爷是要……哎呀,说这么多干嘛?再给这妖儿洗几遍。”

二人谈论着我这下贱的模样,连忙掰开我的双腿,一次又一次地给我灌肠,直到确认灌肠液里没有一丝一毫污物,才解开我手上的束缚,随后脱掉我的黑丝袜,抓着被反复灌肠折腾,疲惫不堪的我离开厕所,押进房子里的其中一间里屋。

本以为迎接我的是另一轮折磨,但和想象中不一样,这间屋子没有类似调教室里的道具,是一间带有古朴风格的卧室,散发着淡淡木香的木质家具摆放的井井有条,上面都刻有鲜花,鸟蝶之类的图案,一时间我都误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哪间古代小姐的深闺之中。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水雾,原来是房间中有一个注满热水的木桶,那像是以前女子沐浴的浴桶,热气从中飘出,水面上飘着许许多多的玫瑰花瓣,让飘出的水雾都带着玫瑰花的香气。

“好了,妖儿,先把这个喝了。”

她们解开我嘴巴上蒙住的布,把我口中浸满香津的内裤扣了出来,随后递给我一个瓷碗,里面盛着灰褐色的液体。被关在这里的几天,每晚严婶都会让我喝一碗这种草药,说是村里的土方子,有强身健体的功效。我当然不信她们的鬼话,但还是被严婶硬生生地把草药灌进嘴里,在这里,我没有拒绝的选项,不顺着她们的意愿只会遭到更加非人的对待。

我捧起草药,一饮而尽,实际上喝下这些液体之后,身体并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硬要说的话,就是乳头变得更加敏感,和唐小夕做爱时射出的精液似乎变多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不良反应。

“妖儿,用这个漱口。”

看我把药剂喝干净后,她们又给我递了一碗液体,暗红色的瓷碗中,飘出了浓浓茶香,茶水中还飘着白色的桂花花瓣,我有些疑惑,这些家伙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刚才还像是对待阶下囚一样凌辱我,换了个房间之后怎么变成了伺候女主人的佣人了?

将茶水送入口中,轻轻漱口,清理着残留的药液,待我将碗中的茶水吐完,一个女人又给我递了一杯香茶让我饮用,是和漱口水一样的茶叶,但微微有些烫口,茶水沁人心脾,饮用过后感觉唇齿留香,呼气是都带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

两个女人要求我立刻沐浴,我踩着木凳跳进浴桶中,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没过了我的胸前,让我的巨乳在水面上微微漂动,带着玫瑰花香的热水抚慰着我这被摧残的身体,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从被绑架的那天晚上开始,就没正经洗过一个热水澡,连忙清洗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想要把这些人贩子留在我身上的痕迹全部洗干净。

真想让小夕也来泡一下。

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但既然刘四说她要跟我在一起,那一时半会儿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

我拿起桶边的木梳打理着自己濡湿的乌黑秀发,观察着周围,想要寻找逃跑的出口,但是这两个女人一直站在我的浴桶两侧,我也只好作罢。

等我梳洗完毕,一个女人拿出浴巾帮我擦拭身体,另一个女人拿出吹风机帮我吹干头发,我一时间真的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处在什么样的立场上,好像前几天的囚禁都是假的一样,眨眼间我居然变成了闺房中被人伺候的小姐,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二女将我带到梳妆台上,透过桌面上的镜子,我看到了洗完澡后,自己那张面色红润的脸,天生丽质,明眸皓齿,憔悴被一扫而净,似乎回到了平时那完美的少妇一般的自己。但那两个女人不满足于我这常态的魅力,开始给我化妆,轻点粉扑,修眉,之后给我化上了出了勾人心魄的红色眼影,简单的眼线勾勒,让我的眼睛更添妩媚。接着轻抹腮红,最后拿出口红,帮我涂抹出娇艳欲滴的烈火红唇,这两个女人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没想到化妆技术如此之好,镜中的自己似乎没有了平时化妆时刻意保留的清纯,完全是风姿绰约,热情似火的成熟少妇。

化妆刚刚结束,严婶推门而入,随之带来的,还有她扛在肩上的木箱子。

“严婶,都给他弄好了。”

“我瞅瞅,哎哟!真是个大美人啊,陈老爷那边估计得高兴坏了。”

面对严婶的夸赞,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让两个女人把我带到床上,放下箱子后,从中取出了一双肉色长筒丝袜递给我。

“妖儿,把这个穿上。”

我接过丝袜,犹豫过后还是穿好了,肉色丝袜包裹着我的长腿和美足,朦胧之中,成熟韵味完全掩盖不住,我调整着处勒住我的大腿袜口,性感的肉丝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是彰显了我的肌肉的的紧致和弹性,就是这种肉感让每个男人都爱不释手。

我随后注意到,严婶从箱子中取出了一套大红色的中式婚服,这套婚服的袖口,领口,斜襟,衣摆和裙子上,都带着金色的花朵刺绣,其他地方也点缀着同样惹人注目的金色,显得雍容华贵。

为何严婶要拿出一套婚服?

“你觉得怎么样,妖儿?这个是特意给你做的,一会儿,你就穿着这身衣服嫁过去。”

我这才如梦初醒,虽然心中多少有些预感,但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嫁给陈丁时,内心立刻滋生出不安和恐慌。

“不……我不穿……我不要嫁过去……”

那套婚服瞬间没有了美感,那是红色的枷锁,一旦穿上,就再也无法逃走了。我也不在乎自己还是近乎裸体,立刻跳下床朝门的方向跑去。

“别跑!”

那两个女人似乎早有准备,我还没跑出几步,就把我按回床上,刚才的友好瞬间烟消云散,又变成了原本那可憎的模样。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穿!你们想穿自己穿!放开我!我不要!”

“一般人还嫁不过去呢,你们两个按紧点!”

严婶无视我的挣扎喊叫,让两个女人禁锢住我,她们分别抓着我一侧的手腕和小腿,严婶走到我面前,俯下身子,用一块红色的丝绸布料,包裹住了我的阴茎和玉袋,随后用红色的细线,在我阴茎的根部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绑紧,这样我的下体完全被包裹在了红色的丝绸里,像是丝绸做的贞操锁一样。

“你看,多漂亮呀!”

“滚!离我远点!”

如果不是被抓住了双腿,我一定一脚把严婶踹飞。

“别吵,你也三十多了,就不能稳重点。”

她又从箱子里取出了一件同样由金色刺绣点缀的的大红色丝绸肚兜,将红绳绕过我的玉颈和巨乳下方,在我身后系好,肚兜遮住了我的乳房和肚脐,但这件肚兜无法完全遮挡我那火爆的身材,巨乳完全把肚兜撑了起来,乳头摩擦着丝绸肚兜触感居然比丝袜还要好,肚兜只能堪堪遮住乳头和乳房的下半部分,我那双峰间的沟壑,以及上方和侧方的柔软美肉,完全一览无遗,红色肚兜加上被丝绸贞操锁,给人强烈的视觉刺激以及背德感。

“我们这儿有个传统,只要娶的不是处儿,就得把下面用东西塞住,寓意着嫁过去的女人能生孩子,一般是用有特质的木塞,不过你是个鸡巴妖儿,只能塞屁股了,用普通的屁股塞子也不太好,咱们用点别的。”

说完,她从箱子里拿出两双红色的连裤袜,然后取出一瓶润滑剂,简单涂抹了我的后穴,我只感到敏感部位一阵冰凉,她掰开我的臀部,将一双袜子对准我的菊穴,一点一点地塞了进来。

“住……住手!不要!别塞进来!呀!好痛!”

红色的裤袜借助润滑剂很轻易地进入了我的身体,先是袜子的裆部,然后是袜腿,我眼睁睁地看着袜子塞满我的屁股,羞愤难当。

“你这种大美人,生一个可不行,再生一个。”

她又将第二双袜子塞进了我的屁股,肚子里传来被塞满的感觉,感受着两双丝袜堵住我的后穴,好像自己真怀孕了一样。

严婶用纸巾擦干净了我屁股上残留的润滑液,随后把红色的婚服拿了过来,想要给我穿上,我竭尽全力反抗着,硬是不让那件衣服靠近我的身体,严婶折腾了半天也没给我穿好,反而满头大汗,另外两女见状赶紧帮忙,在三女的协作下那身衣服还是套在了我身上,随着斜襟上的扣子口好,严婶才松了口气。

“娘的,小贱货,别不知好歹!”

严婶擦了擦汗,又从箱子里取出一双带着金色刺绣的精致婚鞋,将这双红色婚鞋穿在在了我的美脚上,她观摩了一下我像女人一样的小脚,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让二女把我押回梳妆台前,亲手给我把头发盘了起来,用两根戴着红色牡丹花的发簪,把我的发型固定住。

“抬轿子的人马上就到,为了不让你逃跑,你得委屈一下了。”

严婶将我的双手折到身后,一个女人用一根特别长的麻绳先是在我的双臂上缠绕了几圈,绕过脖子,在胸部上方交叉然后绕过我的胸前,上下勒住我的胸部,绑成了乳缚的形状,我感觉双乳被拘束着,这种突出胸部的捆绑,更是凸显了我像女人一样的成熟魅力。绳子绑好胸部绕到身后,将我的手腕用背手的姿势捆绑住,绕过腹部,回到身后打结,这似乎是五花大绑和乳缚结合的捆绑方式,这个女人的捆绑技术不可谓不精湛。

强烈的拘束感遍布我的上半身,我完全动不了,尤其是胸部那收紧的绳子,现在随便一捏大概就会渗出奶水吧。

但噩梦还没有结束,严婶从箱子拿出一个塑料袋,取出了一条红色的超薄连裤袜,袜子上沾满了干涸的精斑,还散发着微微的酸臭味,大概也是穿了好几天的袜子。

“妖儿啊,这是之前有个新娘的婚袜,我们这儿,你们这些外来新娘结婚的时候,都会用之前新娘穿过的婚袜堵住你们的嘴,意思是外边的女人不要多说话,给男人生孩子就行,可喜庆了,我也给你把嘴堵上,去了好好伺候陈老爷。”

“我不要!滚!我……唔唔唔!”

严婶捏住我的下巴,把旧丝袜塞进了我的嘴巴里,我立刻尝到了男人精液的味道,即便痕迹已经干涸,但这股味道还是没有散去,她拿出一条红绳,勒住我的嘴巴,这样我的就不能把这双婚袜吐出来。

一块红布蒙住了我的嘴,严婶将我鼻子以下的部分全部遮住,在外人看来丝毫看不出我的小嘴被沾满精液的丝袜堵住了。

“真美,你自己看看。”

严婶把一面大的试衣镜拿了过来,一时间,我竟认不出镜中女子是何人,“她”身着红色嫁衣和红色婚鞋,妆容精致,充满诱惑,娉婷袅娜,如花似玉,盘起的头发和上面装饰的红色牡丹花,让我看起来像是待嫁的成熟贵妇,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小腹有点微微隆起,不仅仅是人妖贵妇,还是个刚刚怀孕的人妖孕妇。这一切看起来都应该充满了结婚的喜庆,但我却被绳子捆绑着,嘴巴也被堵住,眼神里满是无助,看起来楚楚可怜。

好美……

我是个被绑架的人夫新娘,即将送给男人发泄兽欲,但最刺激的是,在这红色婚服之下,隐藏着一根鸡巴。大红色的嫁衣,被绑架的困境,以及被隐藏起来的伪娘人夫的真相,想到这里,我的阴茎居然微微变硬了,这种现状让我有些兴奋。

为什么……我到底要下贱到什么地步。

“哎呀,娇子来了,把他送进去!”

她们推着我走出房间,此刻天已经完全亮了,院子里不知何时放了一台轿子,旁边四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在窃窃私语,他们看到我时,都瞪大眼睛,似乎不太相信眼前的新娘居然如此美丽,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居然有了一丝不合时宜的得意。

严婶把我送上花轿,拿出两根麻绳,先是缠住我的柳腰,绳子两端系在轿子上的铁环上,她用另一根绳子捆住我的双脚,防止我逃跑。

“妖儿,那小丫头一会儿也会送过去,别担心哈,噢,还有这个!”

她拿出一块红盖头,盖在我的头上,我的视野瞬间被红色笼罩。

“我们这不讲究上轿前还是上轿后戴盖头,但你可千万记住了,别自己把盖头抖下来,要是下娇的时候,陈老爷那边看到你没盖头,那小丫头会怎么样我可就不好说了。”

我刚想把红盖头抖下来就被严婶的威胁吓住了,她用唐小夕威胁我,我当然不敢任性,只得乖乖听从命令。

“起轿!”

只听到一声吆喝,感觉娇子被抬了起来,似乎要出发了,我忐忑不安,不知道迎接我的会是怎样的命运,只能不停深呼吸,安抚自己的心。

走了多久?我不清楚,一会儿上坡儿,一会儿下坡儿,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平路,好在轿子还算平稳,但是嘴里丝袜带来的精液味和酸臭味还是让我有些难以忍受。

真的要被迫和买卖人口的家伙结婚吗?这么多天了没给老婆回电话,她是否在担心我?报警了吗?我会被找到吗?

一时间,源源不断的疑问涌上心头,我现在除了胡思乱想,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啊,是陈老爷买的买的新娘子吗?”

忽然有人声传入耳中,周围也不再是刚才那般寂静,脚步声,闲谈声,吆喝声,似乎到了有人生活的地方,但我被绑着不能动弹,不清楚到了怎样的地方。

轿子停下了,我被放了下来,可没有人给我松绑,抬轿的人似乎都走了,只把我和轿子扔在原地。

周围人群的讨论声逐渐喧杂,好像有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议论着我,可我什么都看不见,这份嘈杂让我极其得不安,从他们的议论声中能听到“新娘”、“村媳”、“使用”之类的词语,口中的丝袜早就被口水泡得膨胀起来,屁股里的丝袜也不断挤压着前列腺,真的是彻头彻尾的折磨。

又过了好长时间,轿子的门帘似乎被掀开了,有人解开了将我固定在轿子上的腰绳和捆脚绳,将我从轿子里拉出。

我刚出轿子,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以及唢呐,锣那些传统乐器的声音,加上嘈杂的人声,混在一起震得我头痛,下意识想要伸手捂住耳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已被绑成了待宰的羔羊。

突然不知哪里来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将我架住,拉着我向前方走去。

“唔唔唔!”

我拼命呜叫,但是没人回应我。

“有门槛,跨过去。”

是女人的声音,她们似乎只有在前方有需要注意的东西时才会跟我说话,我抬起脚跨过了门槛,随后女人又回到沉默状态。我就这样被带着一直走,人生再次嘈杂起来,她们停下脚步,我的周围似乎又围了不少人。

“各位宾客,这新娘送来的正是时候,我也结过很多次婚了,我们也不说那么多没用的,各位请坐。”

一道油腻的男声忽然响起,和苗巴那种白痴一样的油腻强调不同,他的声音有点尖锐,像是带点油嘴滑舌的狗腿子的味道。

“这是我通过刘四帮大家找来的,今晚之前,他是我的妻子,今晚过后他也是我们村的村媳!”

男人的发言得到了众人的欢呼,而我仍旧是一头雾水,他就是要娶我的人?是叫陈丁吗?村媳是什么?

“时间到了,我也不浪费时间了,这婚我们快点结,大伙也快点进入下一步,好不好?”

“好!”

人群再次爆发出欢呼声,我还被人拉住往身后走去,我能感觉到发言的男人就在我的身边,和我并排前行。

“一拜天地!”

什么?

在某处停下来后,有人吆喝起拜堂,我被两边的人拉着转身,按着脑袋,强迫我朝某个方向鞠了一躬。

“二拜高堂!”

我再次被人拉着转身,朝刚才的的反方向鞠了一躬。

“夫妻对拜!”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在强迫我做什么,我使劲咬着嘴里的丝袜,挺直身子,不愿行这最后一礼。架住我的女人察觉到了我的反抗,两个人一起按住我的脑袋试图让我屈服,我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忍受着屈辱,行了一拜。

“送入洞房!”

“唔唔唔!”

我难道真的要成为男人的妻子吗?我不要!我使劲挣扎,但是“唔唔”的求救声还是淹没在了周围人的欢呼之中。

我大概被送入了所谓的洞房,在被扔到床上后,我听到不少人都进入了这个房间,他们正围着我,对这位“新娘”评头论足,他们夸我胸大,屁股大,好生养,我坐在床上,不敢动弹。

忽然,有人掀开了我的盖头,视野中那一片红色终于滑落,可当我看清眼前的场景时,心脏都差点停拍了。

我作为新娘,坐在一张雕刻着精美木雕的拔步床上,周围都是大红色的装饰,地上铺着红地毯,屋顶挂着红巾,窗户上贴着红囍,倒是一片喜庆的模样。面前,一个矮矮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饶有兴致地盯着我,他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眼神咸湿无比,他正穿着红色的新郎装,比我还要矮上半个头,似乎就是刚刚跟我拜堂的人。更离谱的是,周围围着二十几个男人,在看到我藏在红盖头之下的容颜后,他们发出一阵惊叹,所有人都色眯眯地盯着我。

“哎呦,美人儿,等好久了吧,我叫陈丁,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媳妇了。”

声音甚是猥琐,面前的男人伸出手挑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着我的脸,那奸人一般的模样看得我浑身不舒服,就算我是女人,也不可能找这种男人结婚!

“陈丁啊,快验验货!”

“对啊,对啊,让我们看看!”

围观的众人忽然再次骚动起来,每个男人都穿着粗气,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摁倒我。

“好!给父老乡亲们看看,货对不对路!”

陈丁突然抓住我的婚裙向上拉起,褪到腰间,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了我诱惑的肉丝美腿和被红丝绸包裹的阴茎。

“居然是真的呀!”

“可算找着啦!”

“还是陈丁有手段啊!”

我原以为他们看到我的下面都会被吓跑,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伪娘,尤其他们这种村子,更应该封建,传统。,但恰恰相反,他们对我表现出了莫名强烈的兴趣。

“还是得靠刘四兄啊,这么难找的货都能找到,过两天得请他喝酒。”

“唔唔!”

陈丁伸手隔着丝绸握住了我的鸡鸡,慢慢地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在我的肉丝大腿上反复抚摸,很快我的鸡巴就在他的手中顶着丝绸抬起头来,龟头渗出的前走汁,在丝绸上流下了深红色的水渍。

“真是极品啊,美人儿,实话告诉你,我们这儿有个习俗叫‘娶村媳’,村里的不少女人都是买来的,但还是有不少人娶不着媳妇,都是同一个村里的,我们这些已经有家室的人也不能不管是不是?村媳,村媳,就是给全村人当老婆的人,但这村媳不能让女人来当,你说女人要是来事了,或者怀孕了,怎么伺候这些父老乡亲啊,所以这村媳一直都是找漂亮男人来当的,这谈何容易啊,一个个糙老爷们怎么当女人呢?”

陈丁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包裹我阴茎的红丝绸,一扯红布,我的鸡鸡弹了出来,勃起的精致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周围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这村媳已经十多年没有过了,终于等到你这美人儿了,你啊,今天仍是我媳妇,过了今夜,就是全村人的媳妇啦,以后给我好好照顾我们村的人,听到没有。”

“唔唔唔唔唔唔!!!”

我瞪大眼睛,摇头拒绝着如此荒诞的要求,我不敢相信陈丁所言,找男人当村媳,要我伺候全村的人,开什么玩笑!

陈丁转过身去,对着身后的男人们说道:“大家伙都闹一闹,沾沾喜气!”

那些男人们欢呼起来,纷纷向前,我感觉身下的拔步床就像一个囚笼,让我面对这些男人无路可退。

“唔唔唔!”

我抬脚踹向蜂拥上来的男人们,但是脚腕被轻而易举地擒住,男人们抓住我的脚,脱掉了我的红婚鞋,露出了我的肉丝美脚,他们亲吻着我的脚,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发出高声的悲鸣,但没有人能来救我。

“好漂亮的脚,穿着丝袜真他娘的骚!”

“操,比我家婆娘好看多了,以后我可等好好用用!”

“受不了了,长得太勾人了,和狐狸精一样!”

更让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了,这些男人纷纷脱掉裤子,露出了二十几根形态各异的鸡巴,每个都青筋暴跳,似乎都没有洗澡,房间里很快飘着一股尿骚味。

“呜呜呜呜!”

两个男人在我身前伸手握住我的小鸡巴,使劲撸动,同时另外两个男人抓着我的蛋蛋,揉搓玩弄,被数个男人猥亵的刺激让我发出呜呜的惨叫,但这堵嘴声像是春药,让男人们的鸡巴纷纷流水。一批接着一批,玩弄我阴茎的人一直在变化,直到除了陈丁所有人都挑逗过我之后,他们粗糙的手才从我的肉棒上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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