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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一卷4~7、第二卷-第九卷12) - 2,2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4700 ℃

  「是是,这边请!」眼见张文斌有点暴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脾气,林国雄赶紧在前边带着路。

  经理一路跟着做着殷勤的介绍,张文斌没好气地低吼道:「老子现在没空听,把你们所有的主食都上了,时间一定要快,慢了的话老子把你吞了。」

  天龙酒店以奢侈闻名海斌城,这里的海鲜是主打,只要有钱多稀奇的海鲜甚至野味都能吃到,哪有来这里选择吃主食的。

  「听到没有,赶紧去准备,所有的单都延后,让后厨第一时间把所有的主食做出来!」林国雄赶紧推了经理一把,也是特别的烦躁。

  经理愣了一下也不敢多问,赶紧跑到厨房。

  古色古香的包房里,张文斌坐下来的时候面色阴沉,过度饥饿的感觉特别的不好受,伴随着一阵恶心的头晕简直是一种折磨。

  包房门一开,经理带着一队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有些主食是现成的速度倒是特别的快。

  他感觉无比的奇怪,杨强和林国雄坐的位置比较卑微,隐隐把少年坐着的位置衬托成了一个主位,讨好的意味实在太明显了。

  要知道海滨市林家,林国雄那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就算市长来了他会很客气但不会如此卑微,眼前这少年看来是大有来头。

  所以经理正了正领带,让第一个服务员端好了菜,很有仪式感地介绍道:「尊贵的客人,为您上的第一道菜是我们这点单率最高的招牌主食,海鲜小笼包!」

  「这6个小笼包是不同的口味,分别有青蟹肉,海胆,石斑鱼和龙虾肉等6个口味,都是大厨取新鲜海鲜的肉用独家的秘方做出来,是来我们这吃饭必点的招牌。」

  他话还没说完,张文斌就打断了他:「菜赶紧上桌,别有半句废话。」

  「是是!」经理原本想卖弄一下,被这一搞有点丢脸,不过林国雄都没意见他更不敢说什么,赶紧命令服务员把菜上桌。

  一桌子全是主食,天龙大酒店开业以来从没这样的怪事。

  张文斌是急不可耐,管他什么海鲜包子就是包子,管饱是最重要的,一抓过笼子三两口就吞没了特不过瘾,立刻抓起旁边的东西又吃了起来。

  张文斌此时的状态就是埋头苦干,吃东西风卷残云如饿死鬼投胎,唯一分心就是咒骂这商家太黑了,每份盘那么大东西才一点都不够塞牙缝。

  20多道主食五分钟不到就吃完了,都吃不出是什么滋味,也就记得有个面条份量还算凑合,起码有外边街边拉面的一半。

  「再上一趟!」

  吃了三遍主食,饥饿的感觉才稍有缓解,张文斌才感觉到吃下肚子的食物似乎在瞬间被消化了,化为了暖流般的力量让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舒服。

  没有饥饿的感觉,也没有吃饱的感觉,张文斌抽出了一根烟,杨强很有眼力劲的拿打火机上来点着,笑呵呵地问:「先生,这儿的东西还凑合吧。」

  「还可以,给我吃就是浪费了。」

  张文斌抽了根烟,这说的确实是实话,刚才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吃法别说什么山珍海味了,就是吃屎都吃不出一个冷热。

  林国雄赶紧赔着笑说:「先生这是在开玩笑,您能来天龙这是我们林家的福气。」

  抽半根烟的工夫,就感觉刚吃下去的东西都消化完,张文斌看着满桌的空盘有点纳闷,分量是小但足足60多份的主食,最起码是20碗拉面的量吧,这都填不饱,自己的肚子难不成是个无底洞了。

  张文斌没搭理他,拿起了菜单说:「叫人把桌子收拾一下,我还要点菜。」

  「是是!」

  林国雄和杨强一听都吓一跳,分量再小都是60份的主食,这都吃不饱还是人??

  ?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点头皮发麻,看样子陈伯说的不是危言耸听,眼前这个根本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少年,而是一个夺舍了别人身体的老妖怪。

  看着菜单,张文斌突然本能的有些谗某类东西,也谗起了酒,心里清楚这应该是万千冤魂的食贪。

  「航椒牛柳,酱汁马肉,铁板牛仔骨,热辣肥牛锅,还有这个金汤羊肉……」

  顺应着本能点了足足二十道菜连一道海鲜都没有,大概是古时物资匮乏的关系,加上杀战马耕牛是重罪,羊呢又是比较稀罕的外来品,所以对肉类是情有独钟。

  唯一想吃得海鲜,居然是咸鱼,那是古代重要的军粮,一般的平民百姓还吃不上。

  张文斌是满头的问号,心里一万个草泥马,这样吃肉最好能神奇消化,要不第二天屎都拉不出来那就悲剧了。

  这事太匪夷所思了,林国雄命人把门关上亲自把守着,和杨强坐在一旁看得冷汗直流。

  一道道香喷喷的肉菜上了桌,张文斌风卷残云一般地开动了,几乎没有间隙地吃了近一个小时,不算主食吃了20多道肉菜。

  妖怪……这绝对不是人……吃得舒服了,浑身上下一点都不酸痛,而且充满了力量感再次回到那个无所不能的感觉,张文斌满意地擦了一下嘴抽起了饭后烟,来了一句:「不错,七分饱就够了,吃多了难受。」

  这才七分饱??林国雄冷汗直流地看着那十多瓶白酒,都是一斤装的,光酒就喝了十斤脸却一点都不红。

  不说酒量的问题,那么多的酒和东西都到哪去了,这个份量吃20人都绰绰有余。

  见张文斌吃完心情似乎不错,林国雄第一时间上前,恭谨地站在张文斌的面前弯下了腰低下了头,双手齐出地捧出了一件东西说:「能与先生结缘是我的福气,区区薄礼还请先生不要嫌弃。」

  毕竟是一代枭雄,尽管能屈能伸但对一个少年那么讨好心理上也别扭,现在目睹张文斌如饕餮般进食的场面,林国雄已经笃定对方是一个恐怖的老妖怪,瞬间心理负担就没了。

  他双手奉上的是一张古怪又特别精美的纸,张文斌接了过来一看就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林国雄赶紧解释道:「前辈,这是一张支票,备了区区薄金孝敬您的。」

  「支票??」

  这东西一点都不亲民,别说张文斌了,很多平头百姓一辈子都不知道支票长什么样,印象中这都是电影里有钱人才会用的东西。

  而且动不动就是什么存瑞士银行,想想其实也没毛病,你拿一大笔钱说给我存到我农村储蓄所的存折里,一点都不霸气瞬间逼格全无。

  张文斌好奇地拿着打量,这才看清有银行的抬头,至于金额是88万数字很吉利,对于以前的张文斌来说这是一辈子都可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

  杨强赶紧凑上前,说:「前辈,就相当于是以前的银票。」

  自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肯定很丢人,杨强这一说反而是圆上了,张文斌立刻哦了一声说:「这一说我就知道了,这和银票一样啊,也是可以取钱用的就对了。」

  「对对,银票,支票就是过去的银票。」

  林国雄也赶紧附和着,他们倒没有多想,反而张文斌那一脸的疑惑让他们更坚信不疑,这他娘的就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岁的老妖怪。

  88万比自己想象得多了,不愧是林家出手真是阔绰,让第一次敲诈勒索的张文斌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要的少了。

  应该再背后使点阴招,让他家死几个人或者买卖出点事以后再出手,到那会怎么狮子大开口都行。

  「算你有孝心,这些我会慢慢学的,带上你的金印咱们上楼吧。」

  「是是,前辈请。」

  林国雄的心腹阿虎就在顶层的门口把守着,身为外人的杨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跟着,不过林国雄拦住了他,客气地笑着:「杨局,这是我们林家的家事,我想你不便在场。」

  杨强一时语塞,按常理而言林国雄的话是有道理的,谁都不愿自家的风水宝地被外人窥视。

  「没事,让他进来吧,正好也给他一个心安,顺便你可以亲眼看一下你家的金印落纸,我想你一辈子也没看过它真正的形态。」

  「那进来吧!」

  杨强是喜出望外,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将门先是一关,楼顶的夜风吹来,即便是夏天也让人感觉凉飕飕的,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理作用反正就是哪都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就对了,风水宝地被破了一般就是凶地。」

  张文斌抬起左手,凌空地画着符说道:「一般的阴邪之地,都会建学校,军营或是警察局一类的用阳刚之气镇压。

  你家这块地之所以要布金印落纸的大局,除了维持风水运转以外,我想这里以前是乱葬岗,破土的时候肯定挖出了不少尸骸。」

  说着话张文斌手一挥,林国雄和杨强感觉有一滴朱红色的血滴进了自己的额心,杨强已经试过这滋味了比较淡定。

  但林国雄一个恍惚之后却是头皮发麻,吓得一个恍惚腿一软几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四周的空间开始扭曲,隐隐可见最中央的地带出现了一个之前从没看过的地方,诡异的是那里有起码十多个漆黑的身影聚集着。

  他们的身体明明似是人类却又扭曲着,有的血肉模糊有的只有残肢断体。

  张文斌径直的走上前去,笑呵呵地说:「小朋友们,这里可不适合你们哦,不想永世不得超生的话就乖乖离开别捣蛋。」

  那十多个模糊的身影发出了凶恶的厉叫声,有点似是狗炸了毛在威胁一样,不过张文斌只是轻描淡写地举起了一个小碗,笑说:「看样子不乖哦,善意沟通果然不是我的风格,知道什么叫小心恶犬吗??」

  林国雄擦了一下眼睛,这才惊恐地发现那个小碗变成了一个婴儿,不对,应该说是一个浑身黝黑的死婴才对。

  再次看见这一幕,杨强的面色也很难看,害怕得浑身都哆嗦起来。

  与他们一样害怕的还有那十多个扭曲的黑影,看见鬼婴的第一时间即使没有任何声音,但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们的恐惧。

  「去吧,吃个饱吧,开开荤咯小宝贝。」

  张文斌话音一落,原本安详沉睡的鬼婴突然睁开了漆黑一片没有瞳孔的眼睛,以肉眼看见的速度长到差不多人类一岁的大小。

  它张开嘴叫了一声化为一道黑光冲了过去,一刹那那凄厉的声音听得人骨头发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在它扑中第一个黑影的时候还有凄厉的惨叫声。

  黑影们四下逃窜,鬼婴如是猎狗一样追捕着,这是一场完全一面倒的屠杀。

  「这戏好看吧。」张文斌一抬手,回过神来的林国雄也没吓傻,赶紧双手恭谨地把金印递了上来。

  张文斌将沉甸甸的金印把玩了一下,猛地往中间的位置一丢,笑说:「给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开一下眼,虽说老子看不上这手法,不过金印落纸这大风水局也是壮观得很。」

  金印隐入了扭曲之中,突然四周的空间,时间似乎开始扭曲,杨林二人感觉站不稳摇晃了好几下,等扶着墙站稳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瞠目结舌。

  半空中那枚金印闪烁着金光,一道道的金光如是光线般的落在了酒店各个方位,仔细一看那些金光里似乎蕴涵着一个个古朴的文字。

  杨强不清楚,但林国雄却清楚地知道,金光落下的位置正是埋藏着那些金符的位置。

  环绕酒店的阴霾之气瞬间没了,不少黑影从隐藏的角落里惨叫着逃了出来,似乎再晚一步就是魂飞魄散地下场。

  「壮观吧!」张文斌戏谑地一笑。

  二人是下意识的点起了头,即便之前已经笃信了风水玄学,但亲眼看见这样的奇观还是感觉无比的震撼。

  尤其林国雄,即便他是真正的主人,也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保护自己家族兴旺的风水大局,真正的金印落纸磅礴大气带来的震撼让他现在还沉浸其中。

  「凡人窥探万物玄机,可是会折损阳寿的,你们有兴趣的话就继续……」

  说着话,张文斌已经走回了楼梯,那俩有钱怕死的一听吓得一个哆嗦,赶紧就跟了上来不敢多看。

  进门的一瞬间,额头上一痒就知道肯定是神通被收了回去,林国雄有点亢奋地说:「真没想到啊,我家的风水大局竟然这样大势磅礴。」

  这一说杨强就有点酸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控制不住地涌上心头。

  张文斌继续往下走,回头看了看他说:「造孽啊,大阵一启动,跑不掉的肯定被弄死了不少,你让人在路口多烧点纸钱吧。」

  「是是,马上安排。」

  走到房门前,见他还跟着,张文斌沉吟了一下说:「现在大阵已经恢复了,这一局完好如初,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陈伯的交代已经忘到了脑后,见张文斌露了这一手,他彻底忘了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林国雄赶紧递上了一张名片,说:「晚辈不才还有几分可用之处,前辈有什么差遣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既然结了这缘晚辈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既然你有这份孝心,我就收下了,算是给你一个善缘吧。」

  林国雄算是黑白通吃的大佬了,没准还真有用得上的地方,既然你主动地引狼入室,张文斌自然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林国雄是大喜过望,眼里闪烁着阴谋般的笑意就先离开了。

  张文斌回了房间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杨强立刻凑了上来,难掩担忧的说:「大师,那,那个东西??」

  张文斌收拾好伸了个懒腰说:「那小东西道行不行,虽说我养肥了一点,不过金印落纸的大局一开它就进不来了,这会肯定在外边游荡着猎食。」

  杨强想问的不是这个,几乎急得哭出声了:「前辈,我想问的是那个东西,不会再祸害我了吗?」

  「都被我收了,要你那一点屁阳气干什么,放心吧。」

  张文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呀就别纠结这东西了,想想是谁要你的命吧,你老婆呢基本排除了嫌疑,那个人肯定得三不五时的能见你的面才行。」

  杨强在后边跟着,紧张地说:「那应该是我单位里的人,前辈有没有办法找到他。」

  「太麻烦,等于没办法!」进了电梯,张文斌神色冷漠地看着他,说:「你一个家奴,敢和我提那么多要求,你是把我当下人使唤了是吧。」

  「奴才不敢,不敢……」瞬间的阴冷让杨强出了一身的冷汗,赶紧说:「主人,怎么说我都是您的奴才,真出了事也是打您的脸对吧。」

  「少和我说这些屁话!」电梯门打开,张文斌径直走着,突然拿起支票看了一眼问道:「对了,这东西兑换成钱的话很方便是吧。」

  杨强不愧是混官场的,眼力劲十足也想起眼前这位不是什么名门正派,马上殷切地说:「主人,奴才的一切都是您的,不管什么吩咐只要您开口就行了,钱的话哪怕我没有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找来孝敬您。」

  这货总算开窍了,张文斌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语重心长地说:「算你有点孝心,那主人给你一个提点吧,按照鬼婴的情况来看,背后对你下手是个男的。」

  「男的……」杨强顿时若有所思地想了起来。

  这是标准的信口雌黄了,至于他怀疑谁要弄死谁张文斌没兴趣,自己是邪门歪道又不是什么伸张正义的名门正派肯定管不着,被搞到的那人就算自己命不好咯。

  张文斌继续走着,说:「还有一个,你老婆那里你最好别去了,那的风水不适合你的八字。」

  「知道了,多谢主人!」杨强一听是肃然起敬。

  有先入为主的思想作祟,他自然而然地觉得这种妖怪不会对女人有兴趣,自然不会往别的方面想,主要是考虑到自己的小命,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哪个王八蛋要害自己。

  张文斌在路边一副等出租车的样子,杨强立刻凑上前,殷勤地说:「主人这是要去哪,我叫司机过来送您过去吧。」

  张文斌沉默地看着他一眼,诡异的一笑:「你这个奴才倒是忠心啊,有的地方去了不一定回得来,如果你很好奇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这,我还是留一条贱命,以后好伺候主人。」杨强一听吓得面无血色,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好奇心别那么重,不是好事!」

  张文斌看着他的时候,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那个骨碗,笑说:「也别太自以为是,有几分官权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乐意的话把你换成下一个人就行,你……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家奴。」

  杨强惊出了一身冷汗,还想表忠心的时候张文斌已经上了一台出租车扬长而去。

  刚才一副谄媚模样的杨强这会面色变得阴冷起来,开始思索着到底是谁想要自己的命,这会的他对张文斌的话深信不疑,开始怀疑起单位内的那些竞争对手,还有被自己打压过的人。

  张文斌选择的是故地重游,悄无声息地进入一个高档的小区里边。

  抬头望着楼上亮着的灯光,隐隐还有钢琴的声音,张文斌是露出了猥琐的笑意:「爸,你确定我没碰到那狐狸之前可以破处了??」

  「万千怨魂加在一起,精通世间所有旁门左道,为父也需要慢慢地融汇贯通才行。」

  万千怨魂会的东西如星空大海,多得根本数不过来,可以说是一座巨大的宝库,直到现在干爹系统都没全部弄明白。

  而仅仅1%就让自己为所欲为了,张文斌都难得想象解锁更多的能力以后自己会强到什么程度。

  「休整了一天,为父从一开始的猜疑,已经想到了可行的办法……那个女老师不行,但她的女儿很可能是一个极品的鼎炉。」

              第03章:极品萝莉

  高档小区,顶层的复式豪宅,悠扬的钢琴声响起完全不用考虑扰民的问题。

  落地窗前一台巨大的钢琴摆放着,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绝对是奢侈品,稍微够档次的一台就足够买一套房子了。

  钢琴前,徐菲扎起了秀发的模样柔媚万千,洗完了澡明明素面朝天,但身为官太太的她保养得很好,肌肤嫩得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身穿一条吊带睡裙,面色娴静的她轻轻地弹着钢琴,只是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钢琴的旁边,一个穿着舞蹈服的女孩在翩翩起舞,女孩的头发也是扎了起来,是一个特别可爱的丸子头。

  白皙的小脸粉嫩异常,带着些许可爱的婴儿肥,长长的睫毛大眼睛灵动而又美丽,似乎是含着笑的一片星海让人不禁沉浸其中。

  挺翘的鼻子,粉红色的樱桃小口,极品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异常的甜美,似极了岛国的极品萝莉平祐奈,甚至还更胜三分,尤其是脸上的笑甜得让人感觉头晕。

  紧身的舞蹈服贴在她的身上,可以看出她浑身亦是肉肉的,胸前的小山包鼓起起码是B的奶子,小屁股又翘又肉透着一种清纯的诱惑感。

  约莫16岁的模样,身高也就1米5出头,和高挑的徐菲截然相反,但这种娇小又加持给她另一种致命的诱惑,或是想好好的保护她……又或是想尽情地玩弄这只肉感十足,又娇小可爱的极品萝莉,她绝对能激发你心理阴暗邪恶的一面。

  如果有萝莉控看见的话,估计会激动得血压爆表。

  徐菲失神地弹着钢琴,突然小萝莉停下了舞蹈动作,走上前来轻轻地说:「妈,你的音怎么弹错了?」

  她说话的时候樱桃小口微微的张合著,声音柔柔软软带着奶香味,可刻意的造作却是那种稚气十足的嗲,能瞬间让你邪恶的欲望一片澎湃。

  「啊,有吗?」

  徐菲面色发红,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确实整个人不在状态。

  作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工作者,她的钢琴水平在海滨水绝对是最高的,现在弹出了连女儿都听得出的错音,这让她感觉到心慌。

  她无法集中精神,恍惚间脑子里都是被那家伙玩弄时的羞人场景,又在担心做了所谓的家奴会有什么后果,又害怕如果这事被杨强知道的下场。

  心乱如麻,让一向娴静温雅的乐者根本静不下心来,甚至面对着女儿可爱的笑脸都有点莫名的心虚。

  女儿杨乐果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她,很是认真的点着头说:「真的妈妈,刚才你就错了一个音,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这次我留意了绝对没错,确实高了两个调。」

  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模样,还有一脸稚嫩的关心,徐菲的心一下软化了,诸多的烦恼也是暂时抛之脑后。

  她掐了一下女儿可爱的鼻子,一脸宠溺地说:「就你耳朵最灵了,心思不在好好练舞上,却放在妈妈弹的准不准上。」

  杨乐果咯咯地一笑,说:「那你弹得不准,人家跳的就怪怪的嘛。」

  徐菲看着可爱的女儿,笑说:「可能是这两天工作有点累了,算了那今天到此为止吧,你去洗澡吧。」

  杨乐果欢呼了一声,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下就往楼上跑了:「谢谢妈妈,爱你哟。」

  看着女儿轻盈又可爱的步伐,徐菲心暖的一笑,不管生活过得再怎么糟糕女儿的一切才是她最关心的,只要女儿能平安健康地活下去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欢乐就如果实般绵绵不断,这个名字或许不惊艳,但却寄托着一个母亲对女儿最淳朴的期望。

  有了可爱的女儿,这座空荡荡的大房子就不冷清了,女儿的欢声笑语足够让这里变得温馨也像一个家。

  这时,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母慈子孝真是让人感动啊,徐老师你女儿小时候漂亮越长越好看,这样的美人坯子等她长大以后肯定比你还漂亮。」

  这声音凭空响起,徐菲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这似乎很温柔的声线伴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

  她吓得一个回头,张文斌已经笑吟吟地看着她,啧啧地说:「徐老师,你这一身睡裙真性感,我猜你在家是不是很放松,睡裙底下应该是真空的吧。」

  其实也不难看出,丝绸的睡裙特别的薄,她胸前鼓起的山包上两颗奶头微微的凸出,多了一层衣服有时候比裸体更有诱惑。

  徐菲面色一变吓了一跳,马上柔媚地看着张文斌,娇嗔道:「主人怎么走路都没声呢,吓死人家了。」

  张文斌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笑呵呵地说:「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一摸,让徐菲心里发突,但她还是一副顺从的模样主动的用脸蹭着张文斌的手,嗲声道:「人家是女人嘛天生胆小,昨天还看见那么恐怖的东西,吓得都不敢睡觉了。」

  她现在是坐姿,睡裙本就暴露看得见乳沟,张文斌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一看,正好可以看见这一对浑圆的奶子挤出的深邃事业线,白花花的奶子晃荡着让人眼花缭乱。

  「哦,看来是我的错了,那睡觉这事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手顺势往下钻入了她的领子里,一抓果然是真空的状态,D级的罩杯一手都握不住,那奶子的柔软带着一种舞者特有的弹性,抓起来手感真不错。

  徐菲一脸享受得哼了一声,脸带红润地说:「主人的手抓着真舒服,女儿还没睡呢您先到房里等我一下好嘛,我交代一声然后过来伺候您,省得小丫头不懂事扫了您的兴。」

  一个想杀亲夫的女人,势必心志强于常人,徐菲确实心里有未知的恐惧,但她清楚眼前这个男孩的邪门加之把柄在他手上,早就没任何抵抗的心思了。

  又或者是那根黝黑的大鸡巴,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亦让虎狼之年的她无法抗拒,需要的只是一个让自己逆来顺受的理由。

  现在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女儿,才高一的女儿在学校可是公认的校花,甜美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万一眼前这家伙起什么歹念的话,自己应该没能力阻止她。

  而那个所谓的父亲……根本指望不了。

  「不急,你女儿正要去洗澡呢,有的是时间。」

  钢琴的椅子很长,张文斌直接坐了下来,一把抱起了徐菲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闻了一下她身上沐浴过后的肉香,感受着这个成熟的肉体无与伦比的诱惑。

  双手齐出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奶子揉了起来,低头舔着她的耳朵说:「徐老师,你这么高最少170吧,我看杨强那家伙有接近一米八了……」

  「我,我171……」徐菲闭上眼睛低吟了一声,一副陶醉的模样,但眼睛始终瞇着盯着楼梯,害怕女儿会突然下楼看见这一幕。

  「你们的身高,生出来的女儿应该还没1米5吧,别和我说是什么基因突变。

  那孩子的屁股很肉,胸鼓的最少是个B了堪堪一握,营养上应该没问题,那这身高就有点诡异了你就不担心嘛。」

  一听这话,徐菲如遭雷击,说话有点尴尬:「那个,孩子迟早会长开的,我们不急。」

  「女儿大了,乖得很你应该很欣慰,不过青春期有了羞耻心会做一些叛逆的事,你作为一个母亲就不想偷窥一下女儿的秘密嘛。」

  「偷窥?」

  「是啊,偷窥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能看见一个人彻底卸下伪装的模样,甚至能真正了解你自认为很了解的至亲不为人知的一面。」

  男人含着她逐渐发红的耳朵,这让徐菲心神荡漾,耳边的话犹如魔音一样直穿她的灵魂。

  女儿确实乖巧听话,不过自己也忙于工作陪她的时间有点少,虽然她表现得很正常,但徐菲隐隐一想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具体哪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

  「你可爱的女儿,她有一个和美丽外表不符的秘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吗?」

  「秘密?」徐菲一听楞了神。

  张文斌放开了她,笃定地笑着:「是啊,一个你当母亲的知道了绝对不会同意,但也无可奈何的秘密。」

  徐菲犹豫着,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有点怀疑眼前的男人是别有用心,她已经有无底线伺候这个男人的决心了,但前提是保护好女儿的情况下。

  张文斌将她一丝的犹豫尽收眼底,亲了亲她的脸说:「亲爱的徐老师,不管是操你或是操你的女儿,我有的是可以用的手段,说白了我现在就可以用手段,当着你的面操你的女儿,你觉得你有反抗的余地嘛。」

  这话说得温声细语,可在徐菲听来却毛骨悚然,因为她很清楚张文斌确实有这样的能耐。

  张文斌走到了一旁,点起了一根烟坐在了沙发上,笑说:「老师的警惕性真强啊,这是好事不过有时候又是自作聪明。我想把你女儿一起操了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看你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加上事情有些有趣,一时兴起想给你一个机会。」

  「只是,你似乎不懂珍惜啊……」

  徐菲回过神浑身一个哆嗦,赶紧站了起来,柔媚的笑着:「主人您言重了,作为奴隶我的一切也都是您的,包括我的女儿在内,人家只是一时半会有点回不过神而已。」

  说着她要走过来,张文斌眼神微微一冷,散发着一股让人骨头发疼的阴寒。

  徐菲自认为虚以蛇委能蒙混过关,毕竟眼前的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年,可这一刻她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恐惧。

  他明明大鸡巴硬得和铁一样,把裤子都顶起了一个很高的帐篷,可却没色欲熏心的对自己继续下去,而是坐在那里露出了不满的眼神。

  这不是一个冲动少年该有的表现,徐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但经历了这些诡异的事,即便自欺欺人也该清醒地认识到眼前的少年不是凡人。

  几乎没任何的犹豫她就跪了下来,粗喘了一下缓慢地爬了过来,爬到了张文斌的面前时感觉头都抬不起来:「主人……我,我以后不敢耍小聪明了。」

  说着她想到了唯一的讨好办法,她跪在张文斌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想脱下男人的裤子。

  含住那根黝黑坚硬的大鸡巴,不知廉耻用一切的手段去谄媚它,用自己身体到每一寸去讨好他,这或许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

  女人柔弱无奈的一面彻底苏醒,徐菲用这样的理由骗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还在亢奋地期待着那浓郁的男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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