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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中学生百合调教 IF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6690 ℃

黑暗,漆黑的房间没有一丝光亮,我从美好的幻梦中苏醒,呼吸着室内有些湿冷的空气,寒冷随着空气从口中向四周蔓延,刺激着我的身体产生着轻微的颤抖,可却没办法得到些许温暖。

我的名字是萌叶,是个随处可见的普通中学生,但因为看上去过于幼小的身体与容貌,常常被认为是小学生,甚至就连小学生限定的各种优惠福利也可以轻松享受,不过我有着自己的尊严,是绝不会做出这种羞耻的事情的,虽然因为好奇试了几次,但绝不代表我承认自己乐在其中。

而这样可爱的我,为什么现在会处在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而不是在温暖的学校……

我曾与一个可爱的后辈关系要好,前段时间,她突然在她家里向我告白,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不小心拒绝了她。当时表面上没有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在期末考完不久之后,再次来到她家,我就被她给囚禁了起来,不断折磨着。

我的后辈,是个和我一样可爱的孩子,平时举止矜持言谈得体,看上去就是个好孩子,对于她突然的转变,我实在是无法理解。

她把我当成‘奴隶’、或者说是物品,说我是什么‘性奴隶’。虽然被她这么称呼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每次她这么称呼我的时候,我却只能在心里默念着来否定她的话,可嘴上却被迫用相反的话来服从她。

她一直要我回应她的‘喜欢’,可那对我来说根本就不存在,我也从她身上感受不到,只是停留在她的口中,这分明只是她单方面的臆想罢了,可我一旦否认,就会遭到可怖的暴力。

而现在,我正处于一种动弹不得的状态,就连一丝一毫都动不了,因为我先前没有很快回应她的爱意的缘故。我完全无法理解,我幼小而没有力量的身体为什么要承受着如此过度的拘束,明明就算只有其中的一两件,我也绝对无法逃脱。

身上的拘束具中最令我感到羞耻的,是在我纤细的脖颈上所安置着的厚重项圈。黑色的皮革紧紧地缠绕在我脖子上,虽然不至于压迫呼吸,但也时常有些喘不过气来。项圈上的锁扣上开了一个孔,安置了一个锁,让我无法随意脱下,这个坚硬的、具有金属重量的锁无情地剥夺了我的自由之身,标示出我囚徒的身份。

正当我为自己的境遇而叹息时,原本漆黑的视野恢复了原本的颜色,黑暗的风景变得明亮起来,贴着淡蓝色瓷砖的室内墙壁和地板映入了我的眼帘,明明是看起来温馨的环境,我却反射性的开始颤抖。

目之所及尽是一些用语言说出来都觉得可怕的东西,就像以前在医院里见过的一样,可是这里并不是医院,这些东西也并不是用来给我治病,而是为了折磨我的刑具,我幼小的身体被它们不断拷问,刻上本能的痛苦记忆。

装满不明液体的水桶和大大的玻璃灌肠器,从注射器针口伸出来的软管的前端往前蜷曲着,一看到它我就回忆起它的尖端最终会放进我身体里的哪个地方。各种形制的跳蛋和震动器具还有大的有些吓人的假阳具,它们之中的一部分已经被我的身体记住,一见到它们,就能回忆起它们在我身上肆虐的可怖场景,脑中我耻辱高潮的记忆使得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胯下那道幼稚的小缝虽然看上去与过去没什么两样,没有淫乱的感觉,可从裂缝中溢出的爱液揭示着它已经记住各种快感的事实。不,不是这样的,这并不是因为我的身体见到这些奇怪的东西就擅自兴奋了起来,而是因为身体的防御反应,对,就是这样的。

我虽然只是中学生,但是也知道这种生理学的常识,女性的身体会产生分泌物来保护自己免受到伤害。所以我想断言这是一种防御性反应,而不是自己已经变的淫乱了,但我的呼吸不断变得粗重,吐出的气息愈发灼热,这种表现与我的理论完全相悖,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后辈经常这么羞辱我,说我有着受虐癖好,或者说就是所谓的M女。所以被责备时就会湿润,被刺激时就会愉悦。可这完全不是真实的,我只是普通的中学生,一切都是那个可恶的坏孩子,对我纯洁的身体不断改造,我才会变成现在这种屈辱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喜欢我,就擅自觉得我也必须要向她所想的一样,回应她的喜欢,被她当成玩物也好,被她不断责备也罢,据她所说,这些都是她对我爱意的证明,呵,真是可笑!

如果我有着反抗的能力,一定要让她明白……

“啊~”

我突然扭曲着身子,大腿感觉疼的厉害,叫出了声来。眼前出现了一张熟悉而又不想面对的脸,我的后辈。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她的到来预示着,今天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她的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笑容,看上去有些俏皮,但在我的心里比恶魔还要可怕,看着她的笑颜,我的脸不断抽动着,但还是必须要挤出笑容来迎接她。

至今为止,她在我这小小的身体上刻下的痛苦与快感已经无法消退,一见到她,身体就会擅自产生了奇怪的反应。虽然心里非常抵抗这种耻辱的事情,可这已经不由我的意识控制了,就算我如何不愿,她伸出的指尖还是摸了摸我胯下湿漉漉的小缝。

“早上好,先辈?醒了吗?湿成这样……是不是太兴奋了?”

“……”

我无言以对,通过沉默来做出无声的反抗,但这种沉默是暂时的,她很快就会使用各种可怕的手段让我屈服,而我,实在是太过于软弱了。

那个可爱的后辈,以前总是跟在我后面,甜甜的叫着我先辈,可现在却自称我的主人,并且还想让我这么叫她,对我来说,她已经是大坏蛋了。

这个坏蛋在我眼前俯视着我,把手伸向我胸前那与身体相称的可爱乳头……

“嗯~!!!”

“先辈?这不是醒了吗?我明明在等着你的回复,我可是在听着的啊!”

“好、好啊!说、好啊,不要、不要捏那里!对不起!!!”

她使劲地揪着我的乳豆,伸出的指甲刺进柔嫩的乳豆里,折磨着我。过去纯洁的乳豆,因为她的严酷折磨,已经变成动不动就有感觉的色情乳豆了,虽然看上去还是纯洁的粉色,但已经膨胀到了尾指尖大小,又硬又尖。

被她囚禁之前我一直穿着运动背心,因为没有到可以穿胸罩的大小,但现在就连这种事情也需要得到她的允许才可以。况且,我基本上连穿衣服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因为和她一起的时候都被迫裸着身子,没有穿衣服的必要。

“先辈?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下次再这样不理我,就给这位可爱的先辈的幼稚乳头加个成熟的装饰吧?我想用银色的环先看看吧?”

“!!!对、对不起~呀!”

她没等我回应,对我胸前的两个敏感的凸起,胡乱的捏拧,并不是所谓的抚慰,而是残酷的拷问折磨,在我身体上最重要的地方之二上猛甩,蹂躏。无论我多么痛苦,无论我怎样哀嚎,怎样祈求,她都没有原谅我。

从眼角溢出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脸颊,小小的嘴唇轻轻张合,像是在乞求着原谅,泪眼上翻,可又被迫露出谄媚的表情,来取悦眼前的魔鬼。比自己小一岁的主人,正兴高采烈地俯视着我这被乳豆责备折磨得不断翻滚的奴隶。

为了缓解痛苦,我只能发散自己的注意力,的确,我也曾憧憬过耳环,但那只是耳朵上的装饰品,可当我想起当初对话的场景,却惊愕的发现那个可恶的后辈也在其中,两道身影瞬间重合在一起,眼前只留下一个在我面前用力折磨乳头的身影。

要是在过去就早早知道了她的本性,我一定不会再和她要好,一定会远远的离开,可在知道之后,却已经落入了她的囚笼,无法求助,也无法逃跑,一旦暴露出逃跑的意愿,就会受到惩罚。

“我给先辈买了很可爱的乳环哦,戴的时候先辈戴银色,我戴金色,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不要……停、先停一下,乳豆要坏掉了!!”

不小心把拒绝的话说了出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连道歉后悔的时间也不给我,那敏感的乳豆就被同时左右扭转,那样的被拉扯着。

这是和刚刚的折磨不同,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剧痛,如果说先前的疼痛是5级,这个起码达到了10级。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不断的摇着头表示歉意,拼命想让因痛苦悲鸣的嘴发出道歉的声音,但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只有懊悔自己选择错误的痛哭。

就像先前的惩罚一样,无论我怎么叫嚷都无法得到原谅,乳豆比平时的样子肿大了近一倍,不知过了多久,惩罚终于结束了,可是这只是今天的开胃菜罢了。

这次的惩罚不只是因为我装睡不理她,而是因为我不接受她的爱意。虽然说只要接受她的爱意好像就可以解脱了,但是很明显,眼前的后辈并不是真的喜欢我,而是把我自己当作玩具,让我依赖她,屈服她,要求我顺从,像宠物一样随她摆弄。

因为不想成为那样的人偶,就算被这么折磨,我还在坚持着不断与后辈做不知有没有用的抗争。很快,抗争的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已经用敏感柔弱的身体深切地感受到了她熊熊燃烧的怒火。

不知道我现在身在何方,是在她家的地下室,还是在其他隐秘的所在,我不知道,就算求救,也无法得到解救,更不能保证我能平安离开,只要有心,她可能会把我监禁在这里一辈子。一想到这个事实,我疼痛不已的身体仿佛失去了知觉,意识也渐渐模糊。

“哈……哈……呐,这里是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过神来,看着她好像平静下来的笑颜,试探性的发问,希望她能在我触不及防的发问下露出破绽。

“呵呵,这是先辈和我的爱巢,请放心,这里没有人,也没有人会来,在先辈屈服于我之前,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如果先辈能从这里出来的话……那就是先辈选择把一生奉献给我的时候了。嗯,我不会让你说不愿意的……请放心地沉沦吧?”

我知道这样下去,再问也没用,直接闭上了嘴,恢复着体力。

我无视着教导我的后辈,再次看到了我现在所处的状况,低头一看,刚才的欺凌让乳豆隐隐作痛,看上去又红又肿,如果我现在穿着衣服的话,只要简单的摩擦,大概就会疼到让我叫出声来,本来稍稍恢复的精神也变得黯淡无光,就算被她放过了,要让那里消肿也一定要花很长时间。

我此刻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新增的束缚,我被束缚在一个红色的开脚式分娩台上,不过看上去和医学毫不相干,我双手高举,被手铐束缚吊起,两脚分别放在两边的台子上,全身都被结实的皮带紧紧地束缚着。

胯下似乎是为了方便她玩弄,向两边敞开着,暴露出羞耻的股间,我这才意识到这个邪恶的分娩台的作用,悔恨涌上心头。在这种状态下,对那个可恶的后辈强制的张开双腿,露出私密的部位,无论她要对我做出什么事,我对此都无能为力,甚至就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我对这种残酷的拘束具恶心得想吐,但一想到她用这个对我做各种奇怪的事情,心里生出的恐惧就战胜了愤怒,我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这么严密的设备,用来拘束我这样无力反抗的孩子,简直太过分了!

“所以啊——先辈?你在听吗?你没听吧?我又要生气了哟!”

“咿咿!哎呀,哎呀,不要、不要咬了,啊啊啊啊! !对不起,我不该无视你,我在听!我会听的!”

后辈明明说得入迷,而我却置若罔闻,她生气是显而易见的结果,另外显而易见的是,我要受到惩罚了。我连制止的时间都没有,只能任由她在我肿胀的乳豆上肆虐,让发出与刚才相比无法比拟的痛苦哀鸣,大声的叫喊着。

因为上一次惩罚和这一次中间隔了一段时间,乳豆因为欺负而变得更加敏感,所以第二次惩罚产生的痛苦,远远超出第一次,这是一种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痛苦,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就像实验台上的动物一样,毫无反抗的能力。

过了一会,惩罚的力度渐渐消退,我才有余力祈求原谅,向一脸怒气的后辈抬眼献媚,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原谅,不过为了得到原谅,我只能允许她在我的乳豆上面添加淫乱的饰品。

因为刚刚的疼痛,我真的以为乳豆会被她给揪下来,所以虽然心里万般不愿,我还是被迫答应了这种残酷的事情,被强迫穿戴会造成不可逆伤害的饰品这种事情还是让现在的我开始后悔,我心里想着,一定要在她心情好的时候想办法要求她不要这么做了。

“对了,为了能让先辈能心甘情愿地服从,我准备了很多有用的道具。我很期待你能为此而感到高兴。怎么哭丧着脸,那就让这个注射器给你注进能让人感到快乐的能量吧。这可是我特意准备的超大尺寸,可以轻松的给先辈灌肠,让你变得开心起来的!”

“嘶~”

我吞了一下口水,喉中本能的发出了悲鸣。

一个能装下两桶事先准备好的液体的超大尺寸的小桶,就在我的眼前放着,它的大小可以一直从我的头顶盖到我的胸口,容量也异常的大,软管也很粗,要塞进去的那个东西一看就是充气式的,可以在我可怜的肚子里变得超乎想象的大。

很容易就能想象到插进去之后它会像气球充气一样不断扩张,后辈高兴地一边哼着歌一边在上面涂满了用来润滑的凡士林。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湿漉漉的塞孔就像魔物的触手一样,它即将撬开自己的肛门,送入恶魔的体液,让我变得痛苦不堪。

我看了一眼后辈,一滴汗珠顺着我的额头滴落下来,从鼻梁穿过脸颊,流到脖颈。逃离,我只想就这样逃跑,但是,即使想逃,也无法摆脱束缚,大大张开的双腿,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眼前可怖的魔物面前,就好像是在欢迎它的进入一样。

“那我先帮你塞进去吧,先辈!,我真想好好品味一下先辈因灌肠而痛苦煎熬的可爱表情呢!”

“不,不要!灌肠,只有灌肠!呐,求求你了!别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不要灌肠!”

“那么先辈,如果想要阻止接下来的灌肠的话,请您屈服于我……嗯,总之先这么说:‘到现在为止一直抵抗着主人,实在是太过不知礼数,妄自尊大,真的是非常抱歉!从今以后,我无论身心都将服从你,无论要面对怎样的责备和痛苦,我都会当作爱意来接受,一直爱到我生命的尽头’的话,我再考虑一下。”

“这种话,我、我……不,别这样,求你了,不要插进去!这么大,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啊!!”

我不可能说出这种实质性的奴隶宣言,这代表了我之前的忍耐和反抗只是个笑话,我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半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没想到,胯下的孔洞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我明白发生了什么,向她不断哀求着,希望她能够怜惜我,不要再继续做这种事情了,结果如我所想的一样,毫无作用。

因为之前的经验和身体残存的印记,我心里明白,如果我抵抗的话,那里可能会被弄坏,造成不可逆的永久伤害。所以,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我必须要把意识集中在那个正被奇怪道具耻辱侵犯的孔洞,努力放松自己,忍耐着孔塞蹂躏式的野蛮进入,肛门被它无情的撬开,之后,一路通畅。

因为她之前的过酷调教与身体改造,我现在就连肛门被侵入,身体相应的也能产生快感,所以说如果那里被抽插的话,和抽插旁边的另一个穴一样,都会产生令我无法抗拒的羞耻快感。

我的屁股因不断的抽插而颤抖,因肛虐而发出了明明应该是痛苦,却听起来很舒服的呻吟,听起来有点像是鼻音,就连吐息也变得热了起来,连没有被玩弄的小缝也溢出了些许爱液,看上去已经完全的兴奋了起来。

“不要!不要!请原谅我!求求你!”

“…………”

她站在一边,无言的看着我的挣扎与哀嚎,我的脸因痛苦和快感露出了异样的扭曲神情,痛苦中隐隐透着几分媚意,看上去似乎已经乐在其中了。我想我发出的声音,就像是配菜一样,被她静静的品尝着,这样一来,她就不可能听得进我的告饶,只想让我的痛苦一直持续下去。

在我无法抗拒的肛虐之下,因为肛门的快感,我的全身像是接收到了信号一样,开始兴奋了起来,让我无法控制肠道将它排泄出去,反而塞子在我的体内渐渐深入,最后只留下了一个连接着软管的气球留在外面。

责备正式开始了,那个小小的橡皮气球被她捏住,不断往我的肚子里打进气体,我感到肠内开始渐渐产生出压迫感,空气不断在我体内安家。

“不、 不……求求你,等一下……!”

我一边这么说,一边慌忙想要收缩肛门,但这种事情明显毫无作用,在我肚子里不断胀大的塞子似乎在嘲笑着我的无能为力。最后我只能不断摇头哭泣,向她发出哀鸣,可体内的东西还在变大,好像要把我撑破一样,我感觉我现在开始面临着生死危机,体内分泌出的激素反而使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加重着我所受的折磨。

“先辈,请好好的让我折磨吧!我现在就想看到先辈因忍受便意而露出的可爱表情!”

“不要、不要,请原谅我……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做!”

“什么都可以吗?”

“什、什么都……”

听到这句我本能脱口而出的话语,她停下了挤压橡胶球的手,靠过来贴近我的脸,在她的恐怖注视下,我脑中变得一片空白,浑身都在颤抖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嘴本能的一张一合,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体内的肛塞充满着我的肠道,即使没有空间,也会被强硬的扩张,我已经可以感觉到空气的分量,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注视着我的后辈露出了笑颜,看上去似乎心情变好了,我也因此稍稍放下了紧张的心情。难道是我的请求被允许了吗?我看着她的眼睛,可她却说出了一句我无法理解的话。

“那么,前辈,请喝我的尿。”

“啊?”

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会说出这种恐怖的话?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断的问着她,可最终得到的却是完全相同的答复,我实在是无法理解,情绪一时之间有些激动,不知是什么给了我勇气,让我对她宣泄着情绪。

“啊? !我为什么非喝你这种东西不可?尿疗法?那在我尝试这种医疗方法之前,你自己先试试怎么样?我在你的马桶里……咳咳!不要,要涨坏啦!!呜呜~”

明明我这么说了,可她脸上的笑颜依旧没有褪去,看上去她的心情还是和刚刚一样,没有变化过。我立刻醒悟了过来,她根本就是想要折磨我,想要听我哀嚎哭泣的心情,对我露出的笑颜完全不是什么怜悯与温柔!

橡皮球被她紧紧握住,空气进入的速度比之前近乎翻倍,我因为肠内急剧增加的扩张感而尖叫出来,就连分娩台也因我的挣扎而发出晃动的声音,可这样的反抗也只是徒劳的浪费体力罢了,对我面临的痛苦没有一丝助益。

随着体内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大,明明每时每刻我所感受到的都是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认知,可它却可以进一步打破我的极限,似乎肠内的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平,感觉塞子已经可以从被撑开的肛门直接看到,但完全不会离开我的身体来减轻我的负担。

我痛苦的扭动着身躯,屁股像是要裂开了一样,我看着她,但是一瞬间我就后悔了,因为此刻我的脸上浮现出可怖的表情,那双眼睛就像看见了仇雠一样,把我内心的抵抗与愤怒泄了出来,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我下意识的想要移开脑袋,可她的手却抓着我柔嫩的脸,硬是把它掰了过来。

我被迫和她对视,脸上浮现出恐惧和颤抖,可眼神却依然坚定。

如我所见,她辈脸上的笑容开始消退,浮现出符合她性格的冰冷与嘲弄,用寒冷的声音开口。

“诶!前辈?先辈难道说可以反抗我吗?不是吧!先辈分明是我的奴隶,对我的惩罚没有否决的权利吧!我可是怀着爱意来玩弄先辈的,不然的话,我如果稍稍用力,前辈就会立刻坏掉,所以我一直都在忍耐着,温柔的调教、喜爱着你……我真是太天真了!”

“呜!”

她把我被揪起的脸砸了下来,我因痛苦而发出了呻吟,不过这一切现在已经不再重要,我从她的语气中听到了死亡,因为不敢面对她的表情,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由于死亡的威胁,在脑中迅速的给自己洗脑。我一直在寻找逃跑的机会和乘虚而入的机会,但她似乎一直在等我理解、爱我。即使那是毫无可能性的幻想,是她的妄想。可我拒绝了,就连最后的机会也……放弃了。

我慌忙睁开了眼睛,向她疯狂的表达出我的爱意,但她没有理睬我,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开始往视野尽头的巨型灌肠器里倒之前准备好的桶里的液体。我只能从水桶的水面上看出来,里面好像是各种东西混合在一起的液体,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不过,我能确定的是,这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为了彻底折磨我的特制灌肠液,或许,我最后将因此而死……

难道这就是对我最后的处刑吗?我明明还只是个孩子,就要面临残忍死亡,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明明是个乖巧的孩子,连坏事都没有做过,为什么最后是这样的结局,我呜咽着,准备在这个世界留下我最后的遗言。

但过了许久,我好像还活着,我眨了眨被泪水淹没的眼睛,心中生出了些许生机,她瞥了我一眼,注意到我的视线之后,打开手里的阀门,开始注入。

液体看起来是白色的,但是有些粘稠,散发出许多混合的气味,至少有牛奶和醋,直接在我的体内深处迸出,冷却着我燥热不安的肠道。

“嘎吱~”

灌肠液的冷冰使我本能的不断挣扎,从紧咬的牙齿缝隙间发出难以忍受的呻吟。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俯视着我那被灌肠液灌得动弹不得、痛苦不堪的瘦小身体。那张脸上应该是带着被背叛了一切的表情,眼神深处如同无底的洞穴,深不可测。

我心中的生机被这份寒冷给生生浇灭,但我还没有放弃,观察着她,还是露出了求饶的神情,祈盼着奇迹的发生。不管她提出多么严苛的条件,在失去生命面前,我都可以接受。

随着灌肠液的不断侵入,压迫感和寒冷使我浑身发凉,紧接着就变成了猛烈的便意和腹痛。我的皮肤被汗水浸湿,嘴唇上的血色也消失了,可尽管如此,她还是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我,眼神就像看虫子一样,不带半分感情。

如果是平时的话,她会带着愉悦的表情俯视着痛苦的我,但现在,连这也没有,这显然不是惩罚,而是处刑吧?虽然这么想,但得不出什么答案,我只能静静的等待着自己的生命体征逐渐消失。但过了许久,虽然很痛苦,可仍旧还活着,我又重燃了对生的渴望。

不知不觉间,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只听得见我粗重而凄惨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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