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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篇:声乐与花的魔术·其三,1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9230 ℃

过渡章

汪洋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彼时家族聘用的私人医生正在为他的身上的伤口换药,蘸着碘酒的棉签碾过乳头,激起触电般的酥麻感,这让方才苏醒的汪洋下意识地呻吟出身,随后他本人就被这无意识的呻吟声给吓清醒了。

—这种声音居然是他会发出来的?

此时的汪洋已经在暗示的作用下忘记了马戏团中所发生的一切,因而在他的记忆中,还是头一次听见自己会叫出如此……淫乱的声音。

“呦,醒了?”

正在认真给汪洋上药的林洵也听见了这个声音,他抬起头,便注意到了对方脸上不自然的神情,以及那因为羞耻感而有些微红的脸颊。这副他从未在汪洋脸上见过的羞耻表情让与汪洋认识才不到两年的林洵有些意外的同时,不免升起了几分打趣对方是心思,但出于职业操守,他只是捂嘴笑了笑,顺手按下桌上的通知铃,而后安慰起这位清纯的青年:

“没事的,有些病人他们的身体某些部位的确敏感,被人摸到的时候会有些不受控制的反应,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习惯就好,没必要感到羞耻。”

说完,还不忘恶趣味地补充一句:“其实我在给昏迷的你上药的时候就已经听你叫了好几次了,基本是痛吟带着享受,像方才那么勾人的呻吟声还是第一次,得亏我不是弯的,不然我可把持不住。”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叫了?!

林洵一句话中透出来的惊人信息让汪洋此刻恨不得穿回去堵住昏迷时候自己的嘴巴,但毕竟是一个家族的培养人,在短暂的失态后,他也缓过神,林洵看着他的面色缓和,羞耻感不见,又恢复成了他最熟悉的冷傲矜持小少爷的模样,对方对他点点头:

“感谢你为我……嗯,为我擦拭伤口。”

似乎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说这话时的汪洋可疑地停顿了一瞬息,而林洵在打趣完后也很给面子,他顺着对方的话说道:

“没什么值得感谢的,职责所在罢了。反倒是我因该感谢你,在从‘幻梦境’中挣脱出来后,若不是你们主动找上我,恐怕我都很难从那段经历所带来的阴影中走出来。”

林洵说的事汪洋也知道,作为“创生之神”的后裔,林洵便是那最常见的失去了家族传承,遗忘了家族过去的神族后裔,后来被拉入幻梦境,被迫觉醒了自己的能力,但在那么一个残酷的世界里,拥有“唤醒”与“苏生”这样两个令人眼红的辅助能力的他也成了许多人希望拉拢的对象。

虽然林洵后来也组件了自己的队伍,却在一个副本中被队友出卖,整个小队的其他都被另一支队伍在副本中虐杀,至于他本人,因为接受不了如此残酷的现实也选择了自尽。虽然后来“幻梦境”被柏隐所率领的木音小队摧毁,那些死在了幻梦境中的人也和其他幸存者一样从梦中世界逃离,得以回归现实。但那场副本中的经历也对林洵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自幼学医,渴望救人的他一度对人性失去了信心,对未来感到迷茫,甚至对活下去这件事本身不再抱有热情。还好汪洋注意到了这位曾在幻梦境中大展头角的最佳辅助的神族后裔身份,让霍尼通过梦境世界及时找到了对方,不然如今存活下来的十五族神族后裔中,将会有一个神明及其种族的传承随着林洵的死去而彻底消失。

见汪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并没有接话,林洵也不多做久留,他整理好自己的药剂与工具,推门离开:

“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就不耽误你和你兄弟们的‘叙旧’了,他们从方才知道你苏醒后就一直等在门外,现在想必也等得不耐烦了。”

果不其然,林洵前脚刚离开,塞缪尔后脚便走进房间,关上门,而后头顶的挂灯光芒逐渐便的昏暗,深蓝色的天幕洒下,将房间包裹,在这介于梦境与现实的一方天地里,霍尼也出现在塞缪尔身后,这位小他们几岁的弟弟正从塞缪尔身后弹出脑袋,注意到床上的汪洋已经醒来,此时正光着上半身倚靠在床头,便大叫着“哥哥”想扑上来给汪洋一个拥抱,却被眼疾手快的塞缪尔拦下。

“醒来就好,没什么大问题吧?”

兴许是紧张于兄弟的病情,塞缪尔又变成了那一副不善言语的模样,床头的汪洋也知道对方的顾虑,回以一个安慰的笑:

“很好,除了脑袋还有点疼以外,没什么大问题。我昏迷了多久?”

“五天。”

塞缪尔的目光从对方摸着碘酒的胸口挪开,见对方的确没有大碍,变先一步回答了汪洋即将问出口的问题:

“你的权能使用过度,加之处在花之恶魔的幻境中,你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你对自己施加了暗示与能力,所以自身遭到了反噬,就这样深度昏迷了五天。”

“嗯……”

知道对方又动用权能提前知晓了自己的问题,汪洋也不恼,他低头思索,意图从自己的意识中找出那个暗示的存在,却毫无发现:“你们知道那个暗示的具体内容吗?”

塞缪尔摇摇头:“你老爸也原本想试着解开它,但他连暗示的存在都察觉不到,如果不是霍尼在当时发现你是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内容,恐怕我们没人会发现你被打下了暗示。”

的确,声乐之神的暗示只要不与被暗示者的主观意愿产生冲突,恐怕就连声乐之神自己都没法发觉暗示的存在。

于是汪洋又看向塞缪尔身旁因为许久不能开口,快被倾诉欲憋红了脸的霍尼:“我在被袭击后就昏迷了,后续它说的话我也听不清,只隐约记得它说了自己的名字叫梅林,是打败我的人。你又听到了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那个梅林让你想一雪前耻就主动去找他,这次时间不够,它没来得及和你好好过招,下次一定会好好地‘打败’你。”

明明是很志气高昂的话,就连“打败”这个词汇都带有一种侮辱的意味,可汪洋依旧从那段话中听出了邀请之意,甚至潜意识里都开始期待与对方的下次见面起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源于他内心胜负欲作祟,没有太放在心上,而是冷笑一声:

“下次见面,我自然会打败它,这次是我大意被它偷袭了,下次,他就别想那么轻易得手了。”

“害,要我说那个花的恶魔就是一个变态!”

听汪洋这么说,霍尼也想起了当时的景象,气不打一处来,他全然无视了一旁塞缪尔投来的警告的目光,开口道:

“汪洋哥哥你昏迷了不知道,那个花之恶魔偷袭你就算了,它甚至还凌辱你,在你昏迷以后,他还!”

后续为说出口的话因为霍尼注意到了一旁塞缪尔杀人般的眼神而戛然而止。霍尼自知失言,顿时不敢说话了,只能乖乖低下头装鹌鹑。

“他还什么?”

这下换汪洋疑惑了,他望向霍尼,可此刻的霍尼哪还敢乱说话,只是抿嘴疯狂摇头,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问我”的模样。汪洋只好看向塞缪尔,但后者也只是板着个脸,看不出任何破绽。

“霍尼还带回来了一朵花,说你哪怕昏迷的时候这朵花也被你死死捏在手里,应该是找到花之恶魔的关键。”

塞缪尔转移了话题,他用手指了指一侧靠窗的书桌,汪洋也看见了书桌上花茎泡在营养液中的花朵。

“我、林洵还有汪叔叔都用能力检查过那朵花一次了,从上面检测到了魔力残留,那似乎是随着花朵与生俱来的,不过并没有污染周遭环境与物体的能力。从上面还感应到了属于你的部分力量,应但是你下意识地用能力压制住了那花朵中的魔力,所以目前这朵花除了作为寻找恶魔的线索外,没有任何危害,我们也就放心水培以后放在你房间里了。

“你应该知道怎么找到花的恶魔吧?”

塞缪尔询问道。

汪洋点点头,他看着花朵的,心中便笃定,这是他与花的恶魔在次见面的关键:“那朵花的确是找到梅林的关键,是我当时从它身上拽下来的。”

“难怪。”

塞缪尔心下了然,既然是从恶魔身上扯下来的物件,也不难解释为何会有那一缕难以根除的魔息。

探病的目的已经达到,怕再聊下去打扰到汪洋养伤,塞缪尔和汪洋道别,而后他右手像拎小鸡一般把企图留下来的霍尼也拽了出去。汪洋还看见了对方向自己投来的求助的视线,不过他并没有出声让霍尼留下——看方才那样子,恐怕自己昏迷时梅林究竟对他做了什么,霍尼是不会再说了。而刚刚苏醒的汪洋此刻还有些头疼,更别心情和霍尼瞎扯,更别提挽留了。

明亮的灯光重新照亮房间,汪洋看着关上的房门,并没有听见霍尼和塞缪尔的脚步声,他们应当还在门口没有离开,于是“共鸣”权能悄然发动,汪洋也听见了两人的交谈。

他先听见了塞缪尔那标志性的低沉的声音:“不是在来之前反复告诫过你了吗,别把你那时候看见的场景告诉汪洋!你怎么还是说出来了?”

“我……我也没说出来,后面不注意到了你的眼神暗示,没继续说下去了吗?”

霍尼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失,听上去有些底气不足:

“况且,作为当事人,汪洋哥哥也有知道的权力啊,这么瞒着他,如果后来他发现了,岂不是对他很不公平。”

“只要你不说,他就永远不会发现。”

汪洋听见塞缪尔在说完这句话后用力的吸气声,似乎是在平复心情,而后对方再次开口,带上了一副循循善诱的语气:“你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是你,发现自己昏迷后被别人做了那种事,你会怎么想?何况是你汪洋哥那样骄傲的人。”

“这……”霍尼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急忙认错到,“抱歉啊,塞缪尔哥哥,是我考虑不周了。”

“算了。”

对于这位幺弟的不懂事,塞缪尔也不好再凶对方什么,他揉揉对方的脑袋,道:“行了,下次注意了。来,我们去给他拿衣服吧,那些衣物应该也洗干净了。”

汪洋听见对方那干练的脚步声远去,似乎还听见塞缪尔说了一句“但到底犯了错,今晚的体术训练做好准备吧”,而后是霍尼崩溃的哀嚎声。汪洋收回权能,在床上笑了笑。但随机,他又开始疑惑起来。

昏迷后的自己,到底经历了啥,才会让霍尼和塞缪尔避讳莫深。

汪洋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下一刻,他的头又开始疼起来,权能反噬导致的精神消耗还没完全恢复,又贸然再次动用权能,饶是天才如汪洋也有些吃不消。他只能重新躺下,昏沉沉的睡去。

意识朦胧间,他似乎闻见了一种淡淡的花香,那熟悉而令他安心的气味,就好似他曾在和人身上闻过一般。

“呜……”梦中的汪洋无意识地动了动手指,轻握住那不存在的梦中男人的宽阔后背,彻底陷入了沉眠。

与此同时,荒漠之上,梅林修剪花枝的动作微微一顿,而后回头,望向那讯息传来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猎物已经沦陷了啊。

不远处,两个恶魔也正在桌前无聊地玩弄着手上的玩具——一条在路上顺手捡到的流浪狗。

“你说他在笑什么呢?”

流浪犬的灵体在弥勒的手上如一团橡皮泥般,随着他的动作而扭曲,被它无情地蹂躏着,“汪呜”的求饶声在它耳边回荡,灵魂的的恶魔却不以为意,它将那灵魂握紧成团,目光扫过梅林脸上的笑容,露出一个被恶心到的表情:

“说实在的,哪怕认识他这么久,我总会被他这个笑容给恶心到,就像我看见朗斯汀(外号“快乐的恶魔”)那张脸一样,生理性恶心。”

面前长相平庸的男人不予置否,它耸耸肩,玩弄着手中因为灵魂遭受折磨而蜷缩着的流浪狗的肉体,它粗暴地将流浪狗的身体摊开,打量着其狗爪上的肉垫,又用手指戳戳对方的爪尖,遗憾地摇摇头:

“可惜了,这小家伙看起来完全不及我曾经坐骑的万分之一。”

“你就别老惦记着你那魔狼了,这么多年过去,它早就死了。”

“不过是肉体死亡而已。”男人扫了一眼弥勒,它抬起手,原先正常的人类手掌扭曲起来就这么在弥勒眼前变作了数条小触手,而在触手中央,由恶魔的血肉所雕刻而成的血肉魔狼正匍匐着:

“感谢你给我的启发,所以我特意将我爱宠一缕的灵魂融入我的血肉中,这样当我解除封印时,我便可以用这一缕灵魂,重新在这世间创造出有一头魔狼。”

“你居然敢模仿我?”

听完男人的话,弥勒却是面上一冷,它似笑非笑地将手中的那一团灵魂碾碎,而男人手中的流浪狗也随着灵魂的消弭而沦为一条植物狗。弥勒缓缓站起身:“休斯顿,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试图模仿我,模仿我的代价,你承担不起。”

“怎么,你就是这么和你的救命恩人说话的?”

被人如此警告,休斯顿也毫不畏惧,他墨色的瞳孔注视着站起身的恶魔,眼眸的颜色不断变幻,而每变化一次颜色,都会有一个虚影出现在它的身后,这些虚影与休斯顿一起,注视着弥勒,虚影的身高长相,乃至年龄与性别都各不相同,但他们都有一张与休斯顿本体长相颇为相似的脸。

“如果不是我出手将封印了你灵魂的封魔石带出,现在的你恐怕还在那个世界的封魔湖湖底看着自己的石头囚牢吃沙子。而我帮了你这么个大忙,你把你的能力借我临摹一个相似的能力出来作为报酬,又有何不可呢?”

如此说这,它的手掌却再次变化,触手化作闪着寒芒的银色利刃,瞬间将面前被灵魂的恶魔附身的男人割喉:

“还是说,你想杀了我灭口?就因为害怕我把你能力的秘密泄露出去?”

如今这些恶魔哪怕可以坐在一起交谈,但他们彼此之间却绝非盟友的关系,更像是为了同一个共同的利益而暂时聚集在一起的商人,有利可图时和和睦睦,一旦彼此威胁到自身的安全,便会毫不留情地出手,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

鲜血染红了地板,但弥勒并没有与男人一块死去,男人的尸体弥散起黑雾,黑雾汇集,展露出灵魂的恶魔最真实的模样——像是个筋肉外翻的肌肉男,经脉浮于体表,嵌在肌肉之间,腹腔与胸腔内没有内脏,透过半透明的肌肉筋膜可以看见恶魔的脊骨与肋骨,以及附着在骨头之上的一层淡紫色的皮膜。弥勒的四肢关节与手腕脚踝处都有着突起的森白骨刺,这种由骨节构成的关节结构可以让他的四肢与双手双脚翻折到普通人难以想象的角度。它的胯部并不见生殖器,而是如龙人般有着一个泄殖腔,上面覆盖着四瓣红白相间的瓣状血肉,紧密贴合,将恶魔的性器遮盖住。

不同于肌肉壮硕外翻的身体,弥勒的脑袋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骷髅头,上面有着紫色的纹路,眉弓处的骨头向外向上突起,作刺状。它没有瞳孔,取而代之的是两团青色的鬼火在眼眶的位置燃烧。它的头颅陷在淡青色的魂之火中,令头骨可以脱力了脊柱的支撑也可以不落下,而是浮在脖颈上方。而脖颈的位置也没有脊柱竖起,而是向一个祭坛一般,在喉结的位置横断开,向内向下凹陷,边缘一圈细密的骨刺突破血肉,将脖颈顶部保护起来。

作为十五位恶魔中灵魂与精神力量最为强大的存在,哪怕失去了肉身,足够凝实的魂魄依旧可以像肉身存在时那般对敌人造成物理伤害。被休斯顿突然袭击,觉得自己的权威遭受了挑衅的魂之恶魔发出愤怒的咆哮,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好似那十八地狱里被折磨恶鬼的哭嚎,令人听着就感到恶心与不适:

“休斯顿,你太嚣张了!”

弥勒扬起手,骨刺刺穿它的手臂,筋膜将那一节节骨刺链接,化作骨鞭抽像休斯顿,休斯顿听得见那来自骨鞭中无数被囚禁的灵魂的痛苦哀嚎,也知晓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招有多么可怕,自然不准备正面迎击。身后的诸多虚影于同一瞬汇入它的体内,休斯顿的眼眸变作银色,一个空间裂缝出现在它身后,休斯顿顺势躲过骨鞭的抽击,借助空间裂缝遁去,再次出现时已是在数十米开外。

“你居然还模仿了洛基的空间撕裂?”

弥勒有些惊讶,但它马上一步跃出,突进到休斯顿面前,这次它左手的骨刺突起,化作带着倒刺的骨剑,它左手为剑,右手为鞭,双管齐下地攻击向休斯顿。

“你怎么就确定我模仿的是洛基的能力,而不是那‘裂空者’萝洇的空间权能呢?”

休斯顿手掌翻动,左侧眼眸变作瑰丽的紫色,它一掌推出,方才死去的男人的肉体便出现在它手中,随着它的一掌炸裂开,化作一个由血肉组成的盾牌挡住了鞭子的抽击,同时它右侧眼眸变作浅白色,它的身体虚化,避开骨剑刺击的同时,双手合十,一个虚影出现在休斯顿身后,虚影冲弥勒一指,顿时数到流光化作长剑自四面八方射向弥勒……

远处,梅林颇有兴趣地看着这两个恶魔内斗,它并没有插手的意思,恰恰相反,它在评估着这两位魔王还有几分过去的实力,它很希望可以看见这两位恶魔表现出任何变弱的迹象,这样自己就可以抓住着个弱点将它们逐一击破而后吞噬。

但它显然要失望了,弥勒和休斯顿都有意防备着它,它们更是没有在战斗中使出全力,两个魔王打的有来有回,可一招一式间满是算计与试探。梅林就这样看着弥勒和休斯顿将先前在神魔战时它就知道的能力用了个遍。弥勒还好,它的能力就那几个招式,但它强就强在每一招都极为棘手;至于休斯顿,虽然梅林也惊讶于对方居然在他们都不知晓地情况下学会了,或者说复制了“空间的恶魔”洛基的部分能力,但也仅此而已,之后的战斗中它完全收了手,用的都是些平平无奇的防御或小伤害技能,让梅林与弥勒摸不清它的深浅。

这场战斗很快就让梅林感到无趣,终于,在魂之恶魔释放出数百鬼魂飞翔休斯顿,要用恶魂将这为模仿者吞噬时,梅林也眼见地注意到了那不知何时缠腰在休斯顿腰间的一抹紫色,在意识到自己的能力也被对方在不知不觉中复制了一部分后,梅林也再无法控制住自己,出手打断了双方:

“内斗就到此为止吧!”

庞大的幻境瞬间铺开,与此同时,布满荆棘的藤蔓自虚空中生长出来,在将魂魄打散的同时,也缠住两位魔王,令它们难以行动。

弥勒与休斯顿本想将这藤蔓切断,继续两人之间的战斗。但却发现自己没法挣脱开——藤蔓上带着“不可被挣脱”的暗示,彻底断送了两位魔王出手的可能。

“有本事就用尽全力来一场不死不休的决斗,你们又想杀了对方,又因为忌惮对彼此留手的样子只会让旁人觉得好笑。”

梅林的幻影浮在空中,对着两人说着,而弥勒却很是不屑,它直接道出了对方的阳谋:“全力出手,然后让你坐收渔翁之利?梅林,什么时候你也会用如此低级的算计了?”

梅林没有理会弥勒,而是看向休斯顿,警告道:“如果再让我看见你用了我的能力,我会杀了你。”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休斯顿回答的云淡风轻。

就这样用藤蔓缠住两位魔王一段时间,等确定了他们没有什么打下去的欲望,梅林这才收手。

“你们不急着去找你们仇人的后代报仇,却只想着内斗,我真不是很能理解。”

放开两位恶魔之后梅林又回复了那假惺惺的绅士模样,它坐在木椅上,随手将没了思想的流浪狗扔进装在一旁盒子里的黑泥中,询问着两人。

“你觉得,我敢当着那个修罗神后裔的面,控制那毁灭神后代的灵魂?”弥勒冷笑,“如果不是需要你控制住那声乐之神的后裔,我们需要他作为我们的暗桩,协助我们进行后续的复仇,你觉得我还会干等在这里嘛?”

梅林不予置否,它又看向休斯顿:“那你呢?我记得你不是已经找到那狩猎之神的后裔了吗?怎么还不出手?”

“你知道什么——”休斯顿面上不屑,“你有所不知,那壮小伙是狩猎之神和雷电神双神血统,我也是最近试探了好几次才察觉到。想收服他可要些力气。

“当然,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如此说这,休斯顿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它发出一阵阴暗的笑声。

“行吧……你们高兴就好。”

见两位魔王暂时都还不准备出手,梅林的嘴角一抽,它随便敷衍了几句,便起身继续它先前浇花的工作,同时在脑海中思考起下一步该如何让汪洋沦陷……

*****

三日后,汪家大院

作为S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汪家人在M省的富人区有一个单独的大院,但这里却少有汪家人来往,多是作为汪、塞、霍三兄弟练武时的练武场的临时落脚点来使用,其中心位置被改造成了一个平坦开阔的练武场,而此时此刻,练武场上,塞缪尔与汪洋缠斗在一起。

汪洋手握一柄乌木箫,他转身避开塞缪尔的攻势,同时持箫的手用力挥动,气流涌入箫中,低沉的“呜”声响起,而汪洋面前的塞缪尔受到了箫声影响,原本迅速的动作顿时慢了下来,虽然塞缪尔早有准备,在听见箫鸣的那一刻就提升了自己的速度,想破敌于一瞬,但他终究还是低估了汪洋手中曲艺箫的强大,哪怕这只是由霍尼以毁灭神权能所造出的赝品。

在箫鸣的影响下,塞缪尔连贯的攻击动作出现了瞬息的停顿,而汪洋则抓住了这不过一秒的攻击间隙,一个箭步冲刺,在塞谬尔挣脱声律影响的那一瞬,他手中的木箫已经抵在了发小的咽喉上。

“你输了。”

汪洋的呼吸有些不稳,若非他一直在给塞缪尔设局,诱使对方放松警惕,然后为自己创造出了一瞬间的机会,不然哪怕是自幼习武的他,也很难战胜面前这位从军队中出来的发小。

“嗯——”

被人打败的塞缪尔也不恼,他如刀削般的脸庞此刻也没有什么表情,虽然他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但气息还算平稳,他看着面前满头大汗的汪洋,用自己留着薄茧的手指抹去对方头顶的汗水,关心道:“我刚才没有伤到你吧。”

“好几次都差点。”汪洋也不藏着掖着,他大大方方地说着,“不过都被我躲开了。”

“嗯,很棒。”

塞缪尔扯出一个还算温和的笑容,随后主动承担起教官的工作,颇为严肃地总结起这次友谊战来:

“这一次是我大意了,错估了曲艺箫以及拥有曲艺箫的你的实力,以为凭借我‘延迟’的未来视与‘洞察’找到的破绽,可以轻松将你打败,才导致方才中了你的计,被减速的旋律打乱了我的进攻节奏,这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了。反倒是你,汪洋,你最近是不是有些不在状态?”

“为什么这么说?”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汪洋有些意外,他看向发小,却发现对方正用严肃的目光看着自己:“你的打法有很大的问题,平时的你在战斗的时候总是冷静而自持的,哪怕是设计暗算他人,也不会让别人察觉到,但刚才的战斗中,你似乎有点过于急切了,战斗的节奏很乱,而且设计的计谋也很拙劣,如果不是我错估了曲艺箫对你的能力的提升幅度有那么巨大,方才你那一下减速音,根本没法影响我,甚至你自己也会因为施展减速音,导致双手没法及时回防来挡下我的突然袭击,最后败给我。

“你是不是有些身体不适?还是说,你的伤还没养好?”

塞缪尔指的是汪洋被自己的权能反噬一事,他这三天看见汪洋有好几次去拜访汪先生,不知道两人在书房中讨论了什么,但每次离开书房,汪洋的脸色都不太好。

“我没有身体不适,塞缪尔,你不用担心。”

对于发小的关心,汪洋接受度良好,他回以一个笑容,但“洞察”的力量还是让塞缪尔从那笑容中看出了几分勉强。

“我只是……我只是太焦急了。”汪洋长叹一声,实在受不了发小审视的目光,最后还是选择了如实招来,只是这次,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在解释中加入了些许“共鸣”的力量,带入了“令听者深信不疑”的精神暗示,“上次遇到梅林并被他袭击这件事为我敲响了警钟,我这几天一直在反思,或许我的实力还是不够,所以我最近几天一直执着与变强,想着我马上就要见到那个恶魔,再次见面,我一定会打败他。”

这个解释有些牵强,塞缪尔的认知里,汪洋是那种遇到问题越是严重越是冷静的人,这点与塞缪尔很相似,但在暗示的影响下,塞缪尔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理所应当地认为:兴许是恶魔强大的实力令汪洋产生了过于强烈的危机感,才会让他失了分寸。于是这位曾经的军人点点头,宽慰道:“行,那你好好调整心态,我们哪天再打几场,磨合一下你和你的新武器。”

“嗯。”

汪洋点点头,他也不愿在此就留,衣服下的瘙痒令他此刻有些坐立不安,他有些步履匆忙地离开了竞技场,就连遇到从观战台上向他走来的霍尼,他都来不及打招呼。

望着汪洋焦急离去的背影,霍尼来到塞缪尔身边,这位年轻的梦中灵此刻也有些疑惑,他拍了拍塞缪尔裸露在空气中肌肉虬结的上臂,疑惑道:“汪洋哥哥最近怎么了,我感觉他似乎有什么瞒着我们的事诶。”

“你想多了。”全然不觉自己已经中了暗示的塞缪尔否定了对方的猜测,“你觉得,他有什么秘密瞒得过我?”

“也对,毕竟你那‘洞察’权能是在是不讲道理。”年幼无知时曾试图骗自己这位严肃的哥哥却被对方轻松识破谎言的霍尼对此深有体会,他吐了吐舌头,像是为了说服自己般,“汪洋哥哥应该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状态吧,毕竟那些恶魔实在是可怕——这点我深有体会,梅林那强大的威压险些让灵体时的我没法动弹……”

自己两位发小是如何议论自己的,汪洋全然不知,此刻的他已经冲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里,也来不及脱衣服,就这样打开了花洒。温暖的热水洒下,将宽松的运动服淋湿,紧贴在汪洋身上——这种自军队中带出来的布料在具有极佳延展性的同时,也无比的透气,而在遇水后更会变得透明,令穿戴者如同穿了一件看不见的衣服。霍尼曾好几次和两位发小吐槽过运动服在沾了汗后会直接让众人如同裸奔,但奈何运动服的性能实在太好,平日里汪洋他们都会忽略衣服的美中不足,穿着它来战斗。此刻,浴室的白光下,汪洋胸口充血挺立的乳头在如昆虫翼翅的透明布料下清晰可见。汪洋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他喘着气,双手抬起,指尖按住他的两个乳头,用力一拧:

“哈!”

触电般的快感自乳尖传来,令汪洋娇呼出声。方才在战斗中,与汪洋贴身肉搏的塞缪尔指尖曾无意间划过汪洋的胸口,就是那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动作,却刺激到了汪洋自苏醒后就无比敏感的乳头,以至于哪怕是在战斗中,汪洋都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情欲涌起。而那乳头被触摸到的快感在后续的战斗中随着布料划过乳尖愈演愈烈,强烈到令汪洋分神,战斗也乱了节奏,若不是他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坚持了下来,抓住机会反败为胜,恐怕再过不久,不用塞缪尔出手,汪洋也会因为情欲,自己败下阵来。

此时,从战斗中抽出身,终于有机会纾解自己欲望的汪洋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双手用力亵玩着自己的双乳,感受到那直击灵魂的快感,青年发出爽快的呻吟,他不断变换着上的动作,寻找着那最能刺激到他的玩乳方式。最后,他下意识地模仿起在马戏团舞台上梅林蹂躏他双乳的动作,哪怕他自己都不清楚这个动作是他何时学会的,从那毫不留情地虐玩动作中寻求到了他渴望的快感。

蹂躏着双乳,汪洋无意识地顶胯,胯下的巨蛇随着他的动作也支起了帐篷,但受制于内裤的束缚,只能无力地将淫水抹在内裤前端,似是在倾诉着主人此刻的欢愉。

随着汪洋的一次次用力,酥麻的感觉随着乳尖蔓延,覆盖了了整个胸部,他的呼吸越发粗重,终于,随着一声饱含情欲的喘息声响起,汪洋的下身疯狂抖动——他仅这样被自己虐玩着乳头,就达到了高潮。

“唔嗯……”

纵使精神上已经抵达了极乐之巅,但在他即将射精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却强行终止了射精的动作,因为恶魔的离开前的命令,无论汪洋在怎么情动,他都无法射出哪怕一滴精子。可怜的巨蛇此刻只能在内裤里无力地颤抖着,但除了放几次空炮,流出更多的淫水,却是一点精液都没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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