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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本我、自我与来自大姐姐们的绝顶挠痒的间断释放高潮口牙,1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2910 ℃

《茧之歌》

1

医院

嘬烟声。抽拉皮带声。淅淅沥沥放水声。

许久,隔间外那人重重咳嗽一声,提裤出去了。他自始至终都未曾发现厕所里的另一个人——

“女孩儿”背靠隔板,勉强维持着站立。他叫彬诚,精神有点问题。平时他言行举止还算正常,在旁人来看只是孤僻,可无人见识过他“眼中”的世界。深呼吸几次,彬诚挪动拇指,解锁手机,将编辑好的信息发送了出去。

【刀哥,要不还是算了。】

霎时间,整座医院向下方沉降了二十厘米,厕所天花板的灯管接连碎裂。下水管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动,一阵恶臭将闭合的马桶盖顶起,黑红色的污水一股股涌出,漫过马桶哗哗向外淌着。彬诚对这一切“异变”视若无睹,他戴上口罩与兜帽,跌跌撞撞走出隔间,一步踏进没过脚踝的污水中。同样被他忽视的还有三个生物:一只沾满污垢的佝偻怪物,一只老鼠,还有一个人......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

这似乎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单纯的少年脸颊下,版型严密的正装像盔甲一样守护着全身;内衬的纽扣一丝不苟地系着,大概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保险,更多的绑带在他的前胸、小腹交织勒紧,看着就让人窒息;手套与袖口衔接处的一截雪白手腕,是他全身为数不多被暴露出来的部位。

另一方面,他严防死守的外表下还隐藏着别样的天真。此刻,这个少年正坐在洗手台上,一下一下点着瞌睡,隐匿于领带之下,项圈的金属环随着他的打盹叮当作响。身后,一条拉链从后衣领向下,顺着脊背的中线一直延伸到风衣的后摆末端......让人不免好奇,这根拉链被拉开后的风景。

随着彬诚淌着污水往厕所外走去,那只沾满污垢的佝偻怪物也淅淅沥沥地站起,在彬诚的身后亦步亦趋。

一声尖锐急促的鼠鸣打破了诡异的寂静,只见那只小老鼠嗖地窜到少年头顶,揪住那团鬈发的两截发梢,吱吱乱叫。少年从瞌睡中醒来,打个哈欠,正好与那只佝偻怪物对上视线。他灰蓝色的好看眼眸中闪过一抹讶异:“......没见过的玩意儿。”

他伸手将鼠鼠护住,自洗手台上一跃而起,身上的金属配件叮当作响,身法轻盈。几乎是同时,佝偻怪物嚎叫着扑来,尖爪在大理石台上了刻出几道深痕。

彬诚还浑然不觉地向外迈步,身后,溅起的石屑与水珠间,一道凌厉剑光自少年袖口抖出,斩下怪物的头颅。待少年翻身轻盈落地,无头的怪物已如污水溃散,物品复原,世界又变成最正常的模样。

小老鼠吱吱叫道:“凌辛,这怪物看着唬人,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

名为“凌辛”的少年将剑光抖散,跟在彬诚身后走出厕所,解释道:“这种空想之兽就是这样,由彬诚不经意间的想法产生,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他不是那种唠唠叨叨说个没完的性格,只是鼠鼠作为不久前诞生的弱小人格,理应从他这里学到更多。

“......当然,剿灭怪物是我们的工作,但更重要的,是保证彬诚的身心安全。”交待完这最后一句,凌辛加快脚步赶到彬诚身前。医院走廊向前延伸,更多的医生、护士、患者的形象产生了异变,脖子前倾的同时被不断拉长,一双双好奇的眼眸鼓出眼眶,它们嘴唇翕动,窃窃私语着,尖锐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过来,集中在彬诚身上,仿佛他才是那只怪物。

......

2

医院→→宿舍

彬诚将房门反锁,颤抖着手指将口罩摘下。和平时一样,口罩的边缘已然被汗水打湿。

这间宿舍只有他一个人在住,其他床铺上覆盖着塑料布,整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无菌感”。宿舍门后挂着一面粘满胶带的镜子。这也是彬诚的“作品”——他不敢正视自己的模样。

摇晃着探出栏杆的双腿,坐在上铺的凌辛神色复杂。鼠鼠挂在他的领带上,吱吱发问:“这我就不理解了。彬诚他长得还挺好看的,不是吗?”

确实。彬诚隐藏在兜帽下的相貌,甚至算得上精致。当年用剪刀绞断的头发留长到了肩膀,被药物摧残过的脸色也有了血色,他简直就是凌辛样貌的翻版,只是看着更成熟,更漂亮,也更像“女孩儿”一点。

“是真的,越看越像啊!”鼠鼠啧啧称奇。

凌辛在它的小脑袋上拍了一下:“搞清楚因果关系,是我像他,不是他像我。”凌辛不是人,和鼠鼠一样,他也只是彬诚的一种人格。

如果说社会是汪洋大海,那么精神障碍患者便是其中的几块孤岛。被误解、被漠视、被歧视,这样的视线或话语彬诚再熟悉不过,家人动辄的冷暴力让他寒心,而不时发作的幻觉使他几近崩溃。就在他最绝望的那个雨夜,凌辛沉默着出现在他身后。这个灰蓝色眼眸的少年将彬诚口袋中用来自残的美工刀取出,掰断,再用鲜血淋漓的手握住刀片埋进怪物们的心脏。至此,彬诚眼中的世界恢复成最正常的模样。

时至今日,少年仍然高举名为“自我保护机制”的权柄,维系着彬诚自我概念的稳定。彬诚内心对他的依赖,即为少年在“潜意识世界”通行无碍的明证。

如果彬诚本体正处于类似昏厥的无意识状态,他甚至可以直接获取彬诚身体的控制权。

“你有这么大本事吗?不要骗鼠鼠我啊。”鼠鼠听得双眼放光。

“真的啊......虽然我没试过就是了。”将鼠鼠护在手中,凌辛收拢双腿,背靠上铺的墙壁,像贪睡的鹌鹑一样蜷缩着。他没试过,因为他诞生的意义不在于此。

鼠鼠:“你没有占据过他的身体,所以彬诚至今不知道你的存在?”

凌辛点头,睫毛颤抖着,灰蓝色的眸子慢慢阖上了。

鼠鼠仰面看着他的睡颜,直到少年发出细微的梦呓。

此刻,彬诚正捧着手机,对着TK论坛同城区一个帖子怔怔出神。

帖子的名称是:诚聘摄影、后期、女性演员,待遇优厚,包吃包住,无试用期

发帖的人昵称叫“打几把刀哥”。挠痒圈子里的名人,外号“刀哥”,经常在自己的片子里“本色出演”,和女友“糖糖”拍摄过不少MF实录。

这个帖子的发布时间是在彬诚发出那条拒绝消息之后。目前回帖数已经超过了一百,同好的热情简直要把论坛点燃。

【:我超刀哥,这次真是下血本了啊!要是没有疫情,俺直接坐飞机投奔你】

【:呜呜难道以后再也听不到糖糖姐特有的嘎嘎大笑了吗】

【:不嘛,我要看糖糖姐一转攻势,狠狠胳肢刀哥的白袜臭脚板】

【:?】

......

彬诚反复翻阅着回帖记录,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其实最开始刀哥是想着找他担任摄影的,两人在QQ上聊过几次,对方说的很含蓄,大致意思是说朋友间知根知底,彼此行事方便,摄影技术倒是其次。彬诚也明白他的心思,完全是出自一片好心——不知是怎么传开的,但自己“有病没钱治”这件事在小圈子里不算秘密。与刀哥相识几载,又是同城同好,自己的窘境更瞒不过他。

是自己无力承受他的好意,彬诚心知肚明。

自帖子移开视线,彬诚死死攥住手机,呼吸开始急促,黑暗中汹涌而来的负疚感几乎要把他吞没。

等等!不、不、不要想!

衣柜被向外推开一道缝隙,冰冷稀薄的雾气自其中涌出,然后是一只挑着高跟凉鞋的裸足。彬诚清楚地看到,那根透明的系带正摇摇欲坠地挂在二脚趾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

然后,第二只脚也从衣柜中探出。这只脚却是穿着肉色的短丝袜,袜子几乎被褪到脚心处。

这两只脚都是左脚。

然后......是第三只,第四只,分别穿着白色棉袜与深色船袜。

四只左腿向外伸展,悬在空中。二十根脚趾张开,将袜子撑开一个轮廓,溢散着迷人的甜。似乎衣柜里藏着四个叠在一起的女人。

彬诚却知道它们都来自同一个人——刀哥的女友“糖糖”。

糖糖在视频中几次出镜都非常惊艳,也非常怕痒。

钢琴声在耳畔回响,在西餐厅昏暗灯光的掩护下,刀哥将桌布拉起一个角,展露出糖糖那只挑着高跟凉鞋的裸足。注意到涂着指甲油的足趾害羞地蜷缩着,刀哥双手捏住凉鞋的系带,一来一回地推拉着,巧妙地欺负着糖糖的脚趾缝......直到她不堪其搔,主动将脚趾分开,宛如初绽的昙花。

彬诚捂住额头,下体紧绷的同时,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他的心脏,慢慢收紧,放松,收紧......频率逐渐加快。

“喂。”凌辛清冷的话语打破了寝室的诡寂,这也意味着他正式接手了彬诚的想象。

彬诚打了个寒颤,揉揉眼睛,寝室已然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他合上手机,强烈的困意袭来,催促着他上床歇息。于是他揉揉惺忪的睡眼,摸黑在上铺躺下。

同一时间,潜意识的世界中,凌辛将鼠鼠留在上铺,自己一步步走到衣柜前——方才的长腿妖怪似乎感受到了危险,回拢四条美腿不说,还将衣柜门自内部死死关上。不过凌辛也不需要她乖乖束手就擒,剑光自袖口流淌向下,被他握在手中。他眸中一线杀气显露,剑尖对准衣柜正中,用力插了进去!

收工。

凌辛打个哈欠,随便挑一个椅子踩着,鹌鹑似地缩着,晃晃悠悠回归梦乡。

鼠鼠自上铺探出脑袋,吱吱汇报着情况:“我注意到彬诚好像对一个招聘贴有兴趣。”

凌辛嘟囔着:“没钱自然要去打工的......”

鼠鼠惊讶:“他经常去做兼职?”

“嗯......有过。”凌辛用手指撑起眼皮,交待道,“你做好心理准备。出门兼职对他是考验,对我们同样是挑战。”

鼠鼠打了个哆嗦:“不过这次的兼职好像和一个叫刀哥的人有关。”

听到这个名字,凌辛把头向膝盖埋得更深了:“那没事了......安心,他不会去的。”

“哦哦。”

月光透过窗帘隙缝洒在地板上。雾气缭绕间,伴随着上铺彬诚身体的一阵抽搐,一个瘦削的人影遮住了月光。

她凝视着座椅上熟睡的少年,试探着伸出一只手去,又谨慎地收回在胸前。

......尽可能地放轻脚步,那道人影走到衣柜前,用指尖抚摸着那道贯穿的剑痕。似乎是在无声地喟叹,她将衣柜门拉开一道隙缝,将半个身子挤进去......悄无声息的寝室内,陡然响起压抑着的、呼噜呼噜的吮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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