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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本我、自我与来自大姐姐们的绝顶挠痒的间断释放高潮口牙,4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3550 ℃

7

惊醒凌辛的是鼠鼠尖细的哭声。

模糊的视线重新有了焦点,再看时,那只毛茸茸的小老鼠正趴在自己胸口泣不成声。

“鼠鼠......你哭什么?”凌辛艰难地组织着语句。

“呜呜凌辛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啊,你刚才整个人都冰冰凉凉的,我还以为你死了!”

“人格死亡后是不会留下尸体的。”随着昏迷前的记忆被一点点补全,凌辛伸手捂住面部,之前种种的不适感重新爬上面部,铭肌镂骨,使他遍体生寒。

“凌辛,是什么特别厉害的空想之兽吗?连你也不是对手?”

是比空想之兽还危险百倍的存在,被欲望孕育的新人格,晴雪......用力咀嚼着这个名字,凌辛握紧拳头,却只感觉到一阵无法抽离的虚弱。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这样,彬诚也是这样。你们都好奇怪。”

彬诚的名字将凌辛从回忆中唤醒:“他怎么样了?”

“喏,你自己看吧。”

昏暗房间最阴冷的角落处,彬诚正捧着一杯奶茶,坐在拍摄间的导演椅上发怔。

凌辛:“这奶茶是他买的?我记得他不喝这种东西。”

鼠鼠:“是珞珞买的,说是对自己过火行为的赔罪。”

轻轻两声叩门,房门被自外推开,糖糖姐摸黑向彬诚走近,伴着一路上磕磕绊绊动静不断,她终于倒吸着冷气,捂着膝盖在彬诚面前蹲下。

彬诚仍处于一种恍惚状态,双目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踩着拖鞋的双脚不自觉抬起,避免着足底与地面的接触。

“我刚才检查了一下道具,发现是你的对讲机频道没对上,所以我们接收不到你呼救的信息。”

身体颤抖,彬诚手中的奶茶杯发出嘎吱一声。

“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在拍摄之前没和你说清楚,也没有做好道具的隔音处理,所以才导致的这次事故。对不起。”

彬诚低着头,嘴唇翕动:“没关系。”

糖糖起身,温暖的手掌落在少年肩膀。这次彬诚没有躲开。

8

一周后。

自那天上午拍摄之后,晴雪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这天午夜,凌辛仿佛一脚自楼梯踏空,陡然从梦中惊醒。

上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凌辛强忍着困意,抬头向上铺看去——手机屏幕自下而上的光照下,彬诚正依靠着墙壁低声絮语,是与谁聊着语音。似乎是察觉到凌辛的存在,“他”僵硬地低下头,视线正与凌辛冰冷的目光交汇。

“晴雪。”凌辛缓缓自座椅上起身,杀意流露。

“彬诚”却好似满不在乎,竖起食指,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凌辛确实什么都做不到。他的能力强弱与彬诚的大脑活跃程度息息相关,当彬诚深度睡眠时,凌辛同样会陷入类似休眠的状态。晴雪却不然,欲望无处不在,即使是在梦中。

挂掉语音,“彬诚”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床下的少年。

凌辛分毫不让,冷冷道:“你在和谁通话?”

“明天你就知道了。”“彬诚”讥诮地笑着,然后眼皮合拢,全身松弛,歪倒在床铺上沉沉睡去。

9

宿舍→→→情侣主题酒店

地上铺着发霉的地毯,壁灯正晦明不定地闪烁。相较于在年前装修完工的酒店二楼,三楼的走廊充斥着一股破败腐朽的气味。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两边房间里传来谩骂、呻吟等等意义不明的动静。如果不是糖糖在身前领路,彬诚是绝对不敢独自一人来这种地方的。

“敢接下这个订单,我倒是对你刮目相看了哦。”糖糖侧过脸来,目光里满是暧昧,“不过话说回来,沉沉不能总在大半夜给我发消息啊,我不能及时回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也要早点休息。年轻人熬夜不好。”

彬诚低着头没说话。

他的身后,凌辛神情凝重地插兜走着,鼠鼠趴在他肩膀上探头探脑:“凌辛,它们在说啥?我怎么听不懂。”凌辛也听不懂。昨晚再一次被晴雪钻了空子,她趁机和糖糖约定了今天的拍摄任务。奇怪的是,彬诚本人对今天的拍摄任务似乎早有准备。

糖糖在一扇房门前止步,刷卡。随着她用力推开房门,一股烟油与劣质香水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彬诚掩着鼻子向房间内张望:

【房间占地约一百四十平,以古埃及风为主题。布置在埃及刺绣大床旁的,是墙上裹尸布带造型的拘束带,还有被装饰成狮身人面像的情趣椅。墙纸上贴着淡金色的金字塔砖块与爱爱小提示。这里处处充斥着矛盾,厚重的历史感与轻浮的欲望在碰撞中交融,为房间披上一层名为“亵渎”的情趣。】

  沿着走道铺着厚厚一层黄沙。脱去鞋子,糖糖赤脚走在上面,留下一行鲜明五趾足印。

  “珞珞呢?”彬诚站在门口问。

  “她有其他事情,我来负责今天的拍摄。”糖糖转身,脚趾在黄沙上旋出一个小坑,“你还不进来?”

彬诚闻言踌躇。上周对tk视频的拍摄还算顺利,定制方那边似乎也传回了很好的评价,所以彬诚自认为对拍摄视频不算抵触——但那是以er方是珞珞为前提假设的。

“怎么,你还不愿意啊?”糖糖看出彬诚的不情愿。

彬诚确实很为难。对于糖糖姐,他又是着另一种心态——不敢面对,更不敢接近。毕竟挠痒痒是一种很私密的行为,糖糖姐作为刀哥的女朋友,是自己决不能越界染指的存在。

  “......能不能......”

“不可以。”糖糖直言打断了他的推脱,“沉沉你想,咱们工作室要继续开张下去,迟早得聘请不同的er和ee进行拍摄。拍摄计划可以根据工作需要与每个人的闲暇时间随时调整,但你作为咱们工作室目前唯一一个ee,总不能任性到只和珞珞一个人搭档吧。再说了,你愿意,人家姑娘还不一定愿意呢。”

“我不是纠结这些......”

“那你是对今天拍摄的内容有顾虑,对吧?这点你不用担心,和上次一样,只拍摄你的足底,甚至不需要露脸。”

口罩下,彬诚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又是只拍摄足底吗?都是什么癖好?幻觉似的搔痒感又攀上了他的足底。一想到自己的裸足会被无数网友隔着屏幕评头论足,彬诚身体不由一阵发麻。

“还纠结什么呢?看看群里,刀哥和珞珞可是有在给你加油哦。”糖糖亮出微信。

“可是......”

“好啦,别纠结了,你也不想给大家添麻烦吧?”

“......好吧。”

10

带刺皮鞭,双头跳弹,金属刺轮,遍布凸起的震动棒......各类道具拜放床上。糖糖掀起被子将它们盖住:“庆幸吧,这些我们今天都用不到。”

彬诚瑟缩在墙角,闻言松了口气。

糖糖拾起一卷保鲜膜,晃了晃:“我们有更加‘温柔’的道具。不过在拍摄开始之前,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将你绑起来。”

——意识的分割线——

一人多高的法老棺椁靠墙立着。凌辛安静坐在棺椁顶端,默默注视着几米外床头柜上陷入昏迷的鼠鼠。这意味着晴雪就要现身了。

“来吧。”回顾一周前的经历,少年双手不自觉握紧。此刻在心底涌起的并非畏惧与紧张,而是不甘。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复盘那日的情景,倘若自己没有自满大意,倘若自己的出剑速度再快一点,也许大家的命运都会不同。

晴雪在鼠鼠身旁显现,水珠顺着珍珠色长发滴落,长裙下白皙足趾若隐若现。相较上次如烟雾般朦胧,此刻少女的身形更为凝实。她酒红色眼瞳里盛满笑意:“竟然没有一见到我就冲上来报仇吗?懂得克制住自己的愤怒。凌辛,我之前倒是小瞧你了。”

凌辛淡淡道:“如果是上次,我一定在第一时间将你杀死......”晴雪接过他的话语:“但这一次,面对已经汲取过欲望的养分、成长了太多的我,连你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凌辛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那你这次喊我出来是有什么事?”晴雪掀起裙摆向他走近,裸足踮起,无边无际的灰白雾气以她为中心弥散开来。注视着棺椁上神色警惕的少年,她浅笑倩兮:“是想到彬诚一会儿即将经历的极乐,你也迫不及待要被我欺负一下了,对吗?”

才不是。凌辛晃神了一瞬,没有接她的话茬:“我知道你可以获取彬诚身体的控制权,并且在夜里不止一次实践过。”

“不可以吗?”

“我只是希望你能收敛一些,至少不要在一些重要事项上抢着做决定。彬诚本体的意志不该由我们左右。”

晴雪摇头:“这你倒是误会我了。我的确可以在他睡着之后控制他的身体,但彬诚之所以来到这里,经历这些,全部都是因为他自己‘想要这么做’。我只不过是顺从他的欲望,在他身后轻轻推了一把。”

两人目光交汇。凌辛知道她没有说谎。

是晴雪主动避开了少年干净凛冽的目光。她轻声道:“公事谈完,接下来来谈谈我们之间的私事,如何?凌辛,一周前的败北让你很不甘心吧?今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能击败待会儿诞生的空想之兽,我就主动退出鼠鼠的身体,任凭你处置。反之,如果你不幸落败......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要乖乖接受一次我的私人调教,不许反抗。”

  凌辛稍作沉吟:“好,我答应你。”

倒在他剑下的空想之兽何止百头,少年不会因为一次的失利就开始自我怀疑,也不会因为晴雪可能的阴谋诡计而拒绝挑战。因为他是凌辛,镌刻在他人格深处的信条之一是“不惧不移”。

——意识的分割线——

彬诚换好宽松的洗浴服饰从卫生间出来时,糖糖已经架好了两台摄像机,收拾出一片足够施为的空地。

“你就站在这里,双手贴住大腿,不要乱动。”

“好。”彬诚僵硬地站着。

“放轻松。”糖糖拉开一卷保鲜膜,从他的双手手掌开始缠绕,一圈、两圈......直到彬诚的十根手指都与身体完全贴合,抽脱不开。接着保鲜膜向上缠绕,逐渐包裹住彬诚的小腹、胸脯、锁骨、脖颈。

彬诚试着扭动一下身体,感觉还好。有保鲜膜下衣服的褶皱作为支撑,他的双臂甚至可以进行小范围的活动。但这种侥幸的想法很快受到糖糖的制裁,一卷保鲜膜用尽,第二卷保鲜膜自脖颈向下继续缠绕,用力收紧,将彬诚的上身完完全全封闭起来。

“感觉怎么样?”糖糖拉起保鲜膜的一头围着彬诚打转。

“......还好。”就是呼吸有点困难。彬诚大口大口喘息着,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呼吸困难的不止是肺部,憋闷、压抑、燥热的感觉紧密贴合着肌肤,仿佛整个上身都在窒息边缘徘徊。他尝试着以手肘为支点,绷紧小臂肌肉来挣扎,但曾经一捅就破的保鲜膜此刻显得无比坚韧,勉强将保鲜膜撑起几厘米后力气无以为继,不得不选择放弃。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绑好了。”擦去额头上的薄汗,糖糖丢掉第二卷用光的保鲜膜,又拆开新的一卷,开始缠绕他的下身,“来,踮起脚尖。”

保鲜膜裹缠着向下,大腿,膝盖,小腿,脚踝......随着下身的保鲜膜越收越紧,彬诚艰难维持着踮起脚尖的姿势,保鲜膜摩擦着皮肤火辣辣的疼。脚弓处忽然被人出其不意地挠了一下,彬诚力气难以为继,身体不自觉歪倒,被起身的糖糖及时抱在怀里。

两个人跌跌撞撞向后倒去,先后陷入绵软的床铺中。

糖糖拾起最后一卷保鲜膜,教训道:“怎么?让你再坚持一下这么困难啊?”

“是你先偷袭我的。”彬诚下意识回复。

“呦,这次怎么不害羞了?我还以为你只会嗯嗯啊啊呢。来,抬头。”糖糖托起彬诚的上身,用保鲜膜在他的额头和下巴最后缠了几道。至此,彬诚全身上下只剩五官和双脚还暴露在空气中。

“试试,还能动吗?”

“......”彬诚收腹蹬腿,在床上翻来滚去,换来糖糖几声嗤笑。

“好啦,不逗你玩了。我可是很会绑的,至少单凭你自己是绝对挣脱不开的。”似乎是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糖糖维持着怀抱彬诚的姿势,用指尖温柔地搔挠着他的下颌,像在逗弄一只小猫。就在彬诚被微弱痒意分散注意的当口,她的另一只手悄然向下摸去......

“你要先休息一下吗?还是咱们现在就开拍?”

彬诚正思考着她的提议,下一秒,敏感的腹股沟处被人用手摁住,陡然爆发出的剧烈痒感让少年爆笑出声。床铺在彬诚的挣扎下吱呀乱响,糖糖眼神中闪过嗜虐的快意,继续加快五指在他大腿内侧抠抓的速度。

“你哈哈、偷袭哈哈哈!!”

“是你太大意了。”舔一下嘴唇,糖糖翻身跨坐在彬诚大腿上,双手同时在他的腹股沟恣意搔挠,夹紧下体去感受着他身体的狂颤。随着指甲不断地游弋摩擦,包裹着彬诚大腿内侧的一层层保鲜膜开始撕裂,渐渐看得到他的肤色。

糖糖眼神一动,双手十指又去搔挠彬诚的侧胸肋部,抵住他的腰眼一下一下戳着。“不......不行......”彬诚呼吸急促,扭动身子左右躲闪着,笑声却渐渐止住了。

糖糖假意叹气:“这保鲜膜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呢。一方面,它确实能给你带来最极致的拘束感,另一方面,它也造成了许多不便。唉,挠不到腋窝真是遗憾,我还挺喜欢那处软软湿湿的痒肉的。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挑选其他部位下手。比如说,你的这双脚......”

欣赏过彬诚的羞赧神色,糖糖起身下床,去调整了一下两台摄影机的位置。一台摄影机呈俯瞰角度。另一台则正对着足底拍摄。女人“啪嗒”打开电视,调整分屏,选择同时播放两台摄影机的实时录像。

猝不及防间,彬诚在电视屏幕中看到了自己。

“呦,怎么还把眼睛闭上了,就这么害羞啊?”

虽然只瞥到一眼,但画面上一览无余的丑陋景象已深深刻入彬诚脑海,羞耻感将他的全身烘烤得愈发燥热——凌乱的圆床,陌生的面孔,浑浊的保鲜膜,还有那双不知廉耻暴露在外的裸足。

......连足底肌肤的纹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右耳被塞入一只耳机。然后腰部被猛戳了一下。

“嗯”【嗯】

彬诚诧异地睁眼,在看清屏幕之前又赶忙闭上。

“听得到自己的声音吗?”糖糖掐了一下彬诚的脸蛋。

“......听得到。”【听得到】

反胃,想吐。不论是从电视屏幕中看到自己的样子,还是间接从耳机听到自己的声音。彬诚都不习惯。这是一种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反感,也是他一直在逃避的东西。

“我知道你不想听,也不想看。但对于你这样自闭的小家伙,羞耻感就是改变现状最好的催化剂。”糖糖伸手在他鼻尖上一刮,“真是可爱啊。好啦,放心,这次的视频是不会对外公布的,就当作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好啦。话说回来,你这双脚在上周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啊。”

她温暖的手掌贴住彬诚脚背。

“不知道在被珞珞的口水滋润过后,它们会不会变得更敏感,更怕痒呢?有点好奇,但我可不想直接触碰别人舔过的脚,脏死了。所以就让我勉为其难,先给你洗洗吧。”

彬诚羞得面红耳赤,不声不吭,只装作一具尸体。

——意识的分割线——

凌辛靠坐在“狮身人面像情趣椅”旁,时刻关注着糖糖与彬诚的互动。看那个女人毫不遮掩地坏笑着,自卫生间端来一盆滚烫的热水,淅淅沥沥浇在彬诚脚上。

“嗳,有东西来了哦。”晴雪站在房间的另一头,啪嗒啪嗒甩着左轮手枪。

“嗯?谢谢。”凌辛早有准备,自袖口抽出焰色长枪,擎在手中。

“你不会没注意到吧。”

“自然是有留意的。我想不通的是,你为何要出言提醒我。”

晴雪哼唧一声:“我只是想让你输得明明白白,心甘情愿。”

“那你可要失望了。”

两人说话间,走道上的黄沙渐渐隆起,呈沙丘状向两侧坍塌。伴随着轰鸣声与强震,一双巨硕脚掌缓缓浮出沙海。金黄的沙粒自它的脚掌边缘滑落,激荡的尘埃为它着色。

“真漂亮。”晴雪发自真心地赞叹。

凌辛蹙眉:“是酒店大堂里的......你居然连这个家伙都捡回来了。”

晴雪不以为意道:“好东西自然不能放过的。任何形态的欲望,都是我赖以生存的灵感。倒是你,凌辛少爷,不觉得这双脚很眼熟吗?”

“当然眼熟,毕竟已经被我消灭过一次。”

“不是说那种眼熟......唉,算了,反正你很快就会明白的。”少女走到巨硕脚掌近前,轻飘飘坐在右脚的脚跟处。随即伸出一根食指,顺着那脚弓的曲线划出一道长线。她的手是那样小巧,与她所施虐的对象放在一起,有一种极不协调的滑稽感。

凌辛正满头雾水地看着,脚心处忽然感到一阵极轻微的痕痒。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少年警惕地后退两步,抬起脚看向靴底——并非是踩到了什么东西,动动脚趾,靴子里也没有异常。放下脚再抬头看时,晴雪整个人已倚着脚弓曲线侧身躺下,慵懒地伸出左手,对准那厚实的脚心位置漫不经心地抓挠起来。

“胳肢、胳肢、胳肢胳肢!”

“等等......”凌辛还想说什么,断断续续的痒感纷至沓来,飞快传递到全身每个毛孔。几乎站不稳身子,少年在向前踉跄的同时抛出了手中的焰色长枪——可这一次,绛色飞雷未能如期命中目标。彬诚再一次拒绝了他。

看那道焰火消散空中,晴雪巧笑倩兮:“凌辛,这下你明白了吧?我身下的这双,就是你的脚哦。”

鬼蜮伎俩。凌辛很想轻描淡写地评价一句,但他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抿住嘴唇,压抑住翻涌的笑意。

“是不是有点受不了?”晴雪坐直身体,双手撑在身后,十根指头同时落在脚心窝上搔挠划弄着。

“......还差的远呢。”凌辛自袖口抖出剑光,颤颤巍巍地向少女靠近。

“你不要再靠近了。”晴雪如同受惊的小鹿,摇摇晃晃站到巨硕脚掌上躲避。眼见她纤细的裸足与那只脚掌碰触,不知为何,凌辛心底竟生出一丝旖旎之感,下体也有些奇怪。

“你下来,我怕会误伤到你。”

“我不。”晴雪仔细观察着少年的表情,转而吃吃笑着,一手扶着脚趾站稳,另一只手提起裙摆,伸出赤裸的右足点在下方的脚心窝处,分开脚趾笨拙地搔挠着,“有件事我想你需要了解一下。这双大脚在我的改造下有了新的名字,‘懒惰之足’。意思是,它们不想再动来动去了。你最好尊重它们的意愿,否则,可是会招来它们的报复的。”

“......你说过你不插手的。”凌辛扶着膝盖艰难地站着,足底传来地阵阵痒感让他难以招架。

晴雪摇头:“你还没明白吗?从这双脚出现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

“我没有。”

“不承认也没关系。现在我就站在你的脚上,想让你哭或是笑,唯一的区别不过是在上面掐一下或者挠一下罢了。”晴雪双手提起裙摆,以足跟在少年脚心最敏感的位置磨蹭着,像是在碾着什么。

凌辛身体如雷亟一般颤抖起来,陡然剧增的快感与痒感自足底一圈圈炸开,酥麻了半边身子,可他不愿就这样屈服,灰蓝色眸子像在燃烧,死死咬住嘴唇,把笑都憋在嗓子里。

“尤其是你的脚心还这么敏感,根本不需要我费什么功夫,你就会乖乖服输。”晴雪双手扬起打一记节拍,接着踮起脚尖,随心所欲地在少年脚心上翩然起舞,脚趾划过每一处痒肉,像是在挥洒一张秀丽的风景画。

少女的足趾似有一种魔力,透过靴底与凌辛的脚底贴合,过度亲密地碰触着、搔挠着,痒感透过皮肤表面渗进去,脚掌不知为何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名为“凌辛”的少年人格终于软倒在了黄沙中,发出了自他诞生以来第一声惨笑。

“哈哈脚心哈、好难受!啊哈哈,停下哈哈!”

于是晴雪放慢了舞步:“话说回来,这真是一双可爱的脚啊。柔软敏感又温暖,和你整个人完全是两种风格呢。”她仔细端详着少年的狼狈模样。无须小心踏空,更不必担心错过痒肉,毕竟踏足之物与少年的脚掌并无分别,唯一的不同是将他的弱点千百倍地放大开来。

但凌辛还没有放弃。他惨笑着向少女的方向匍匐前进。

“我奉劝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下场可是会很凄惨的......好吧,你这家伙还真是顽固。”晴雪嘟着嘴,抱臂在脚掌位置坐下。

房间开始颤动,沙丘中渐渐形成一个三米多高的人形,沙砾散落,露出她被布带缠绕的丰满身躯,布带散开,法老打扮的橄榄肤色女人与巨硕脚掌相拥。她用绷带勒住脚趾根部,扯向脚背方向,随即她鲜艳的深红色双唇贴近,在大脚趾肚上深情地舔舐亲吻。

攥住一把黄沙不放,凌辛在发抖。

亲吻还在继续,女人全身贴近脚掌,用丰腴乳房摩擦的同时,将蜂蜜味的双唇一次又一次吻在足底,留下一个个形状暧昧的痕迹,直至布满每一寸足底肌肤,仿佛在书写一篇妖冶的诗歌。

“看到这些吻痕了吗?它们都与木乃伊小姐的嘴唇相连。”晴雪伸出指尖,去拨弄女人的嘴唇。

“嗯?”凌辛不明白她的意思,下一秒,好似有无数根手指攒挤着触碰在足底,凌辛竭力缩回双脚,可无济于事,痒感径直附着在肌肤表面,酥酥麻麻地向全身扩散着。

晴雪还在不断玩弄着女人的丰唇。她指尖对于女人嘴唇的每一下撩拨,立刻有着相同的感受投射到唇印处,凌辛趴着身体随即绷紧,感受着几乎是被无数个晴雪同时拨弄着足底的痒感,凄惨地不断漏出笑声。 

停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凌辛竭力抵抗着脚底沸腾般的痒感,一边挪动无力的四肢,向着晴雪靠近。

“还不放弃吗,凌辛?我想你大概是忘了‘懒惰之足’的特性?仔细感受一下吧,你的反抗意志会成为哺育它最丰沛的养料,只要你还保持移动,双脚的敏感度就会不断增加。唯有保持身体处在禁止状态,乃至内心都沉寂,敏感度才会下降至可以忍受的范围。”

晴雪绝非妄言。因为凌辛在她说话时已用身体切实感受到了——再多的忍耐与不屈,下一秒都会化作痒感作用在自己身上。甚至不需要晴雪再动手撩拨,方才积攒的痒感已然足以将少年击垮。

与之前的搔痒完全没有可比性。凌辛有着远超世人的铮铮铁骨,可在这可怖的挠痒酷刑面前,他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下来。

晴雪安静地看着,看少年在黄沙里双脚胡乱踢蹬着,爆发出近乎窒息的大笑......看他将手指抠着靴子的缝隙,却找不到松脱的锁扣......看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守护者,沦落为一个被挠脚心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可怜少年。

“凌辛彻底输给了晴雪。”少女的酒红色眸子中有些许怜惜,轻声喟叹,“只有当你真正认识到这个事实,痒感才会彻底平息。你......别怪我。至于我们约好的私人调教,不是现在。我会留给你充分的休息时间。”

——意识的分割线——

用毛巾擦干彬诚湿漉漉的足底,糖糖跨坐在他身上,装模作样地在指尖哈气。

彬诚被吓得够呛,两只脚交叠在一起,左脚脚背遮住右脚脚心,脚趾蜷成一团丝毫不敢放松,惴惴不安地等待着痒感的到来。

“还害羞呢。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在糖糖看来,这与其说是惧怕,倒更像是在邀请,“你可能不知道,你的这双脚啊,最近在圈子里可火了!都被人截取视频片段做成表情包了。我猜啊,大家都想来挠一挠你这双怕痒的大汗脚呢。”

彬诚被她说得发懵,冷不防脚底被抓了一道,噗嗤一下笑出声。

“不管他们怎么想,反正现在,你的脚上属于我的。”糖糖贴着他的小腿趴下,脸搁在双脚之间,伸出一只手指数他粉嫩脚底泛起可爱的皱纹,眉眼间是陶醉的笑意。被近距离注视着双脚,彬诚整个人都僵住了,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甚至是滚烫的视线。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与糖糖的距离。并非隔着手机屏幕能欣赏到的美好,而是真真正正触碰到她柔软的胴体与体温,是触手可及的......不行,彬诚咬一下舌尖,驱散心底的种种妄念。

糖糖是刀哥的女朋友,自己绝对不能......

一阵突如其来的痒感打断了他的反省,糖糖竖起十指指甲,在彬诚双脚上随意游走着,从脚背开始描画着青筋,逐渐搔挠过整个脚掌。她故意不对这双脚做任何拘束,就是要看它们会在痒感下做出怎样失态的表现。

彬诚还在忍耐。此刻正对着摄像头的拍摄画面,他不敢睁开眼睛,更不敢发出丁点声音,即便对方的指甲抵住足底一遍遍耙过,打乱了呼吸与思绪,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竭力将双脚左右分开,避免在时不时地颤抖挣扎中触碰到糖糖的脸颊。

下体忽然感觉到一阵暖意,彬诚发出疑惑的鼻音。并非错觉,糖糖的双手还搭在自己脚上搔挠,那么与下体接触的,就只有她的......

“踩你,踩你踩你。”下体接连遭受重踏,足底绵软的触感伴随着微弱的痛感传来,彬诚大口喘息着,不得不睁开眼睛调整状态。

“这样才对嘛。把眼睛睁开,勇敢地欣赏自己的美好。”糖糖用手肘支起身子,回身抛出一个威胁,“你再敢闭上眼睛,我就让你试试电气按摩的滋味。”

绝对不行。糖糖是刀哥的女朋友。

徒劳地挣扎几下后,彬诚不得以对糖糖做出了妥协——正对着自己的足底,画面被拉得很近,近到连自己脚掌纹路都看得清清楚楚。彬诚在平日里连看一眼镜子中的自己都不敢,此刻却不得不直面自己丑态毕露的足底,一时间只觉得身体滚烫,火辣辣地要爆炸开来。

糖糖不知何时戴上了黑色的假指甲。屏幕中,当尖锐的黑色美甲与脚掌嫩肉接触的瞬间,肌肤产生的凹陷以及被拉出长长一道痕迹。

“哈......哈哈哈!!”

自足底传来的,是彬诚从未感受过的摧枯拉朽的痒感。

“刚才你一直没笑来着,我还以为你真的挺能忍的。换句话说,骨头虽然挺硬,但脚心很软哦。”糖糖几乎是瞅准了他的弱点,一边不紧不慢地在脚底划着道道,一边在镜头前缓缓吐出舌头。

原来她还有打舌钉啊......彬诚兀自想着,下一秒,画面中的糖糖姐缓缓低下头,以舌尖触碰上少年的脚趾。彬诚猛地打了个哆嗦,接着他注意到糖糖的眼神,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烧穿屏幕,让彬诚又是一阵灵魂深处的战栗。

【画面中的女人披散着头发,依次舔舐过对方的脚趾,银色的舌钉与鲜红的舌面形成鲜明对比。同时,她也没有放慢对脚底抓挠的频率,十只黑色指甲肆意而狂放地刮蹭着脚掌的嫩肉,激起拍摄画面的一阵阵激烈抖动。画面外传来男性凄惨的笑声,以及保鲜膜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评价一下吧。我和珞珞那个小姑娘,谁把你挠得更爽一些呢?”

彬诚不想评价,但足底的痒感在疯狂催促他:“珞珞!哈哈哈哈是珞珞!”

这是理所当然的判断。毕竟糖糖是刀哥的女朋友,不应该参与到这种暧昧的讨论。

“呸,我有哪里比不上她?”糖糖不乐意了,她拾起一卷物品,“知道这是什么吗?静电胶带。我好喜欢这个的,用来捆绑很方便,缠在身上也不疼。今天给你体验一下。来,把脚向上抬。”

从脚踝处开始,一圈圈黑色的静电胶带向上缠绕,仿佛身体在慢慢被漆黑的沼泽吞没。彬诚换了个姿势坐起,上半身也逐渐被黑色包裹。随着黑色的胶带覆盖全身,皮肤逐渐感受得到压力。糖糖还不罢手,不顾彬诚恳求的目光,胶带继续向上缠绕,包裹嘴巴,发不出求救的声音;覆盖鼻孔,空气也被阻绝,直至视线也被黑暗占据,整个人陷入彻底的慌乱之中。

“呜呜......”

鼻孔位置被戳开一个小口,勉强可以呼吸。但随着双脚再度面临挠痒的折磨,彬诚的呼吸愈发困难,整个人在窒息的边缘徘徊,黑暗中,只能隐隐约约听到糖糖在说:

“是啊,好痒,好痒!

痒的全身都在打哆嗦,痒得要发疯!

再也不想被挠痒痒了——但是不会停的,我是不会停手的。

木乃伊先生就这样被痒到崩溃吧。

作为二十一世纪最后一位木乃伊先生,我会在拍摄结束把你藏在我的床底。

那是一个很黑很窄,也很安静的空间——就像棺材一样。

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那地方会把你逼疯的吧?

放心,我会偶尔把你翻出来,用挠脚心的方式把你叫醒。

接着一刻不停地欺负它们,分开你的脚趾,搔痒你脚趾缝间的嫩肉,或者用梳子一遍又一遍梳理你的脚弓,让它们完全放松。

我会用你的双脚发泄我工作一天的劳累与怨气。

我将最极致的痒感从你的双脚注入,直到灌满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至于你身体的其他部位,眼睛啦,鼻子啦,还有嘴。

放心,它们不会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了。

我只要你的这双脚丫就足够了。

你也是一样,其他感官再也用不到了。

不需要再分心思考,你只要用心感受你的这双脚。这双敏感的脚丫就是你余生的全部。

作为对你身体其他部位的最后告别,就让我用电气按摩给你的下面舒服一下吧?

舒服吗?被我用脚底来来回回磨蹭私处的感觉?

看啊,可怜的木乃伊先生什么都做不到,被我的言语欺负着,被我用指甲侵犯着,用我用脚掌蹂躏着,却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

你也很喜欢这样对吧?越是感到自己的无助,越是有一种快感涌现!

好啦!少发出这些意义不明的咿唔咿唔的声音!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是停手?还是要我这样一直一直挠下去?”

停下!想要她停下!

想要她继续......

虽然还隔着衣服、保鲜膜与胶带,但下体被磨蹭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不!停下!因为糖糖是刀哥的女朋友!

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填满了彬诚的内心。让他想把牙齿咬碎。

是愤怒吧?

对自己身体不听使唤的愤怒;对自己背叛朋友的愤怒;对自己此刻仍存犹疑而感到彻头彻尾的愤怒!!

为发情而抛弃底线的自己——绝对不能原谅!

【射吧。我允许你射出来。】下体的磨蹭被加速到了极限,耳机里忽然传来糖糖的低语。

霎时间,一种无以言喻的战栗快感自下体扩散全身,无用的愤怒全部抛弃。此刻,彬诚感觉自己就是蛛丝包裹下的一只小虫,从意识到身体全部被浸泡在名为“背德感”的毒液中,被极致的快感一点点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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