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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能回去的家乡,2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1510 ℃

我给妻擦干身体让她躺在床上,像过去那样我轻抚妻的身体温柔的抽送着,她的样子已经我已经不认得了,经过这短短三天她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脑袋里只有做爱的性爱机器、一个人尽可夫的母狗,她带着一脸淫荡的表情傻笑着似乎已经感受不到做爱以外的任何东西。看着妻的脸我逃回家里蒙头大哭,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我的程莹了,她已经变成了为明天仪式专门准备的年猪。

这天早上天还没全亮就有人来到我家拿走了妻的行李,我跟着他来到祠堂的看到他们把行李箱放进妻的房间她拿出里面的化妆品给自己化妆又把一头长发盘成一个发髻,祠堂庙祝的儿子拿了一包东西放进妻的房里,她拿出里面的东西给自己穿戴起来,那是一双红色的吊带丝袜和红色的漆皮高跟鞋,最后她把一对带铃铛的乳夹夹在了自己的乳头上,弄完这些那天捆绑妻的两人走进屋子里拿出一条红色的绸带把妻五花大绑最后把一朵大红花挂在妻的后腰上。

“年猪游村喽!”一声锣响揭开了今天活动的序幕,妻被绳牵引着走过村子的每一条路,今天的她只能看不能摸,几个人护送着妻慢慢走着游街围观的村民有的欢呼有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小孩子们在前面跑着跳着叫着好像全然不知现在发生的是什么。

我只能默默的看着她走过村子里的大街小巷最后回到祠堂里,在正堂里已经摆上了巨大的供桌,在那上面是个巨大的白瓷盘子,他们让妻躺在地上铺的席子上,大黑和济世拿来一条红色的麻绳把妻的腿捆绑起来。脚踝、大腿根、膝盖上下……他们用绳子把妻的双腿绑成跪坐着的样子,几个人把妻抱起来放在大瓷盘里推着她的背一直到她的头碰到瓷盘再扳着她的脸让她面对着正堂的门口,我站在门口看着撅起屁股对着天的妻和她那一脸的风骚与妩媚,现在的她已经是祠堂里的贡品了。几个人把妻安顿完毕以后从祠堂里退出来然后和走进祠堂的其他人会合按照尊卑长幼的顺序列队进入了祠堂里,他们在供着妻的供桌前上香磕头,在三大家族16岁以上的男丁代表全村人完成了祭拜祖先的仪式以后今天的事情就结束了。

一直在我身边监视我的人终于撤走了,被人牢牢把守的正堂并不允许我进入,我只能看着那一片排位前燃烧着红烛的供桌和那被烛光映照着的妻,她静静的趴在那里等候着第二天的到来,今夜是她在人世的最后一夜。

当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宰杀妻的仪式开始了,被从供桌上抬下来的妻在正堂里冻了一夜涩涩发抖,那个大浴桶里再一次放满了水供妻洗浴暖身,水汽氤氲之间妻的身姿依旧妩媚诱人,而这美丽的躯体等一下就会变成案板上的肉,洗净擦干的妻重新穿上吊带丝袜和高跟鞋戴好乳夹,这一次他们没有给妻上绑而是给了妻一把皮带宽窄的帆布带子让她手背后拿着,妻点点头接过那些布条然后低头让他把牵自己的绳套套在脖子上。随着一声“年猪出栏了!”的喊声前面有人鸣锣开道的妻被人牵着走向了结束生命的地方,那是村子里的戏台,在我住在村子里的那一十六年里我没有看到过那里唱戏,至于今日的仪式在我小时候也从没看过,我的印象里每四年的这一次还年幼的我都会被关在家里不让出去,就如今日戏台下围观的都是十六岁以上的男丁一般。

有个之前看着我的人看到我过来拉着到了个离戏台近的位置,我注意到那上面摆着一高一低两张台子,高的那个像极了菜市场上的肉案而低的那个像是个长条凳子,凳子上的板子看起来比寻常板凳要宽差不多能躺着上一个人而凳子的腿好像折叠椅一样有着活动的转轴。那个给我找地方的人告诉我那个高的是就是肉案,等下宰杀了妻就把她放在上面开膛肢解;而那个矮的叫做“槽”,是从杀猪的工具演变来的,等下妻就在上面接受宰杀。我之前几经打听找到了村里的屠户,我把手边所有的现钱都给了他求他宰杀的时候给妻一个痛快。

“年猪上槽了!”那个鸣锣开道的又喊了一声,妻听到以后把手里的帆布带交给屠户身边站着的助手自己走向那个被称为“槽”的台子,她坐在台子上躺了下去,那台子的中间似乎是凹陷的,妻躺下以后我就只能看到她耳朵前面的脸和凸起来的乳房,屠户把手伸到妻的腋窝下面拉了拉妻的身体让她的头和脖子在板子外面悬空着,摆好妻的位置以后他们就用妻给他们的帆布带子把妻捆绑在了槽上。

“开刀喽!”敲锣的人敲响锣拉长了声音含着,屠户动了个什么机关槽上那躺人的木板就斜了过来,现在的妻躺在一个斜坡上面对着下面的看客,牢牢绑着她的布带让她没法从斜坡上滑落,妻的腰和乳下都绑着带子而两条手臂和脚踝大腿也都分别绑着,现在的她双腿略微分开被牢牢固定着,屠户猫着腰伸出手揉捏着妻的乳房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深棕色的棒子在妻的下身摩擦着,那是一根雕刻的惟妙惟肖的木头阳具。当阳具插入的时候已经一天半没有被奸淫的妻发出了一声浪叫,这时候我发现原来在那槽上装着一个麦克风,妻发出的声音都经过喇叭放大在这里“现场直播”。

“等……等下在宰我……”妻双眼微闭嘴唇翕动低声说着,“大伙儿都玩儿好了吗?玩儿好了再……”

“放心吧,大伙儿都玩好了,就等着吃你的肉呢!”屠户一手揉捏着妻的双乳一手捏着木头阳具在妻的下身抽插着,妻的呻吟和浪叫被喇叭放大回荡在戏台上下,“你男人可是来找我了,他让我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那就宰吧,别让大伙儿等急了。”妻半睁着眼睛伸长了脖子,“你刚才说什么,他在哪里?”

“陈……昂……啊呀!”妻呻吟着睁开眼睛四下张望,当她的目光与我相对的时候屠户已经接过了助手递来的尖刀,他突然攥住妻的头发往后扯迫使她仰起脖子,手里的刀顺势深深地刺入了妻的颈窝里,他右手一剜一拧抽出刀,一股鲜血就像喷泉一样流进妻脖子下的铁盆里,喇叭里传出了妻断气时候呼噜噜的声音和血流进铁盆哗啦啦的响声,妻的身体徒劳的挣扎抽搐着,插在下身的阳具随着一阵猛烈的潮吹被喷了出来掉在地上,一阵喝彩声在戏台下响起。盆里的血越来越多妻原本因为寒冷发红的身子变得越来越白,她挣扎的也越来越小最后一动不动。

屠户把板子重新放平把妻从上面解下来让助手抬上肉案,屠户先操刀剁下了妻的头颅和双脚放在一个瓷盘里让庙祝的儿子端走,庙祝的儿子把瓷盘放进了一个好像小轿子一样的盒子里四个身穿深蓝色褂子扎红腰带的轿夫抬起装着妻头颅和双足的小轿子朝祠堂方向走去,随后屠户换上一把尖刀剖开了妻的肚子把里面的心肺肠肚掏出来,被剖割肢解的妻装在一个个大盆里送去了厨房,观看完这场杀人表演的村民也都散去了。

祠堂里妻的头颅和双脚取代了装在大瓷盘里的妻放在供桌上,中间露天的那一片空间里摆上了一桌桌宴席,看着眼前曾经是妻的肉块,曾经属于我的无上珍宝成为了宴席上的菜肴我的心里不是滋味。大哥和爹一次次的把筷子伸向妻还劝我也吃点,毕竟她是属于我的女人。我夹起一块炖肉送进嘴里,妻的肉鲜香里带着一股香甜的奶味,炖肉做的肥而不腻酥烂软糯,我们这一次回家的旅程居然断送了妻的性命。

看着宴席上把酒言欢的村民我知道我也像他们一样,同样来自这里的我心里好像关着一头野兽一样,对于程莹我又想保护她又期待着看她被人凌辱和宰杀,我心里的理智告诉我这一切必须结束,我写下这样的文字是为了记录妻最后的日子也是要揭露这被我称作家乡的地方的罪恶。在这张存储卡里有我拍摄的证据,这里是……

“这人写的东西跟小说似的。”看完了存储卡里的文字雪风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如果写惯了小说那么习惯是很难改的,他会不会是个小说家?”

“陈昂……小说……”专案组的警察低头沉思着,“写小说的人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个?”

“这个人的文风我有点熟悉,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不知道什么时候雪风的老爸王健来到了专案组的办公室,“我查查……陈昂……”

“我知道了,是北海渔夫!”办公室里另一个警察突然举着手机喊了起来,“我上高中的时候可是没少看他的小说!这么说吧,我当警察都有他的功劳!”

“对了,就是他,我上大学的时候看过!”王健无意中说出了自己比对方年长几岁的事实,可是身为同龄人的两人看上去一个像是年逾五旬的老人一个却像是个壮年男子,“他写的推理悬疑的小说我可喜欢了!”

“你那是喜欢猎奇!我都不知道他那些擦边球的东西怎么就能发表我的就不能!”老爹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他能写变态杀人狂我就不能写打仗吗?”

“兄弟,你写的啥发不出去呀!”看着愤愤不平的王健专警察低声问道,“啥打仗?”

“就是一群雇佣兵转战世界的事儿……”王健走到饮水机边接了杯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发不出去。”

“那东西不应该叫回忆录嘛!”就在那个警察说笑的时候电脑发出了收到邮件的响声,“又一个DNA报告,那个腿骨笛子应该就是你们刚说的那个小姨!”

“那那个开了瓢的是姨夫吗?”吴志伟抬起头问道,“这村里有没有姓陈的,能用DNA比对吗?”

“是有一个姓陈的在安置点里,当时谁都跑他没有跑,我们在一个砖包皮房子里找到的。”警察坐下来推动鼠标敲击键盘,“现在DNA那么便宜我们给每个人都取了,只要库里有那副骨头的DNA我现在就能……有,骨头和这个陈贵应该是兄弟关系!”

“这不就有突破口了嘛!渔夫大大你安息吧!”另一个警察看着屏幕上中学时代偶像的骸骨双手合十低头一拜,“他们出尔反尔杀了弟弟,告诉他这个肯定愿意跟咱们合作!”

“可是咱们怎么和那个外甥交代?”时雨看着DNA报告里检材的照片,那是自己在行动第一天和证件一起发现的笛子,“告诉他你的小姨变成了一把笛子?还有顺位1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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