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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失奇袭百鸟受缚 各怀情姹女伏诛 上,2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1760 ℃

“这还差不多嘛,”看到季茜做出了选择,刘艳脸上的鄙夷神色才稍微收了收,这名朱砂女战士身材修长,浓眉下生得一双明眸,双乳虽然没有那么夸张地大但也算得上饱满紧实。刘艳最满意的部位便是自己那副柳腰骚臀,为此她还专门撩起了大腿处的裙摆,将那副腰臀并着股间的春色一齐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虽然胸臀比刘艳的圆润诱人不少,可季茜此时完全没心思考虑这些,想到勾搭上公子哥以来纸醉金迷的生活以及直到刚刚还在做着的富家太太的美梦,同时又感受着脑后发辫传来的拉力和晚风带来的血腥气味,她竟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泣起来。

“我说你怎么又抽抽上了!”看着一旁开始抽泣的季茜,刘艳又开始鄙夷起来,“军爷,别磨蹭了,赶紧给我来个痛快的,让老娘给这骚婊子打打样儿!”说完刘艳毅然将头扭向前方闭上眼去,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在一个没人看到的角度,刘艳轻轻闭上了眼睛,眼角落下滚烫的泪珠。

转瞬之间,只听“咕滋”一声,刘艳的头颅便离开了身体,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宛如收到惊吓一般猛地伸直一抬,然后重重落在了那依旧迷人的腰肢上。随之而来的,刘艳的双腿猛地一蹬,这让她的无头身体失去了平衡,从断头台上侧倒在地,清澈的尿液此时才从红色短裙下缓缓流出,双腿又慢慢地伸出收缩了一下才停下来。而拴在横木上的刘艳的脑袋想要扭过头最后再看一眼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却甚至连视线的摇晃都停不下来,这名女战士最后一刻的眼泪是为谁而流呢?没人知道。而传进她耳中的最后一点声音,则是季茜惊恐的尖叫。

“啊!!!”看到刚刚还在对自己大声嚷嚷的刘艳突然就只剩一颗头颅在自己面前不远处摇晃,季茜被吓破了胆。说起来希望这种东西有时候真不算绝对的好东西,曾经视死如归的坚毅女战士似乎逐渐被缥缈的希望腐蚀了意志,只剩下毫无掩饰的对死亡的本能恐惧。对眼前刘艳凄惨的死状,季茜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刷一下就把脑袋扭了回来,呆滞地望着眼前的地面,口中喃喃地说:“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刽子手看到季茜这副模样,也不由得想最后再摆她一道,他将大刀的刀刃放在季茜修长细嫩的脖颈上轻轻顿了顿,季茜立刻被吓得大叫起来:

“不要杀我啊!!!我不想死…呜呜…”这两顿把季茜的魂儿全都吓没了,冰凉的刀刃接触脖子的一瞬间,季茜的身体宛如通过一道电流一般剧烈地抖了一下,一股热尿也骤然从她的股间流下,配着她丰润的圆臀,宛如一颗成熟的蜜桃被挤出汁液一般,季茜的最后一点尊严也随着这股热尿离开了她。

“切!真丢人…”刽子手说着往季茜的屁股上啐了口唾沫,活动了下胳膊又将大刀高高抬起。而在感受到自己的失禁之后季茜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大叫道:“等等!我h……”还没等到她把“画押”的画字说完,刽子手的大刀已经重重落了下来,季茜的上半身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力量保持着跪姿重重一扬,将自己的颈血洒地到处都是,而这也是季茜的身体在还有生命的时候最后一次向他人展示战衣下呼之欲出的乳房和粉色的小巧乳头。“我要死了吗…不…这不是真的…我画押…我还要做…正房…呃…”季茜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终于下定了决心,但哪怕她再早一秒,如果她没有被刘艳的死吓蒙,监斩官听到她的话之后或许就能及时拦下刽子手,可现在随着她的脑袋搬了家,一切都太迟了。双马尾系在横木上的季茜眼里瞬间就没了神采,脑袋无力的垂向前下方的地面,殷红而丰润的嘴唇微张着,却无法说出自己临死前的最后决定,而那具魅惑过不知多少人的黑衣覆盖下的身体,断颈在抬起后又重重落在断头台上,腿脚在一阵阵地抽搐间没了动静,尿门和菊门却在被斩首的后一秒钟迫不及待地卸了货,由此可见季茜确实被吓得不轻。监斩官看着季茜洒了一地的便溺也摇了摇头,不过他可没有别的意思,能找到一个愿意画押作证的人不容易,没救下这一个,下一个可又不知能不能等得来了。

此时跪在一旁的梅凛却出奇地安静,以她的性格看到摇尾乞怜的季茜应该会嗤之以鼻才对,可眼看着刘艳和季茜一个一个相继被斩首,梅凛只是轻轻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叹息。看着慢慢向她走来的监斩官,梅凛有些幽怨地说:“大人,小女子还有最后一个不情之请,能否劳烦帮个忙呢?”

监斩官认出梅凛就是刚刚那个在所有人面前视死如归的女战士,也敬佩她的气节,于是让她继续说下去。

“小女子衣服背后有一个信封,能否劳烦大人取出。”梅凛皱了皱眉头,“对,就是这张,藏凤岭西南四十里处有一高山叫做鸣竹山,山西侧半山腰处有一草房,现在应该是无人居住了,草房门口不远处有一石桌,劳烦大人将此信压在石桌下。这是小女子最后的心愿,拜托大人了…”梅凛看着监斩官,眼角竟流出两串泪珠。

……

一年多前,梅凛跟着辛水莲等人在鸣竹山一带作战,不幸身受重伤,与队伍走散了,躲避追击之时梅凛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处草房,入内一看这草房似乎近日有人居住,此时的梅凛已是精疲力竭奄奄一息,在房中的卧榻上躺下没多会儿就晕倒了过去。

而当梅凛再次醒来之时已是夜晚时分,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到有一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背对她坐着,似乎正在伏案读书。梅凛试图挣扎着坐起身来,可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她不得不重新躺回床上。

这声响动也惊动了面前不远处的人,那人转过身来对着梅凛说:“你先不要乱动,好生休息,等把身体养好了再提活动的事吧。”

“先生是…”梅凛完全没想到自己真的可以遇见这样的善人,不禁开口问道。

“叫我孟川就好,这些日子……”梅凛的身体实在过于虚弱,还没听孟川说完,便又晕倒了过去。

在后来的日子里,梅凛慢慢知道了孟川是连州城中一名商贾大户家的公子,但孟川性格善良温顺,自幼喜欢读书。眼看要到了科考之时,家中人口繁乱,嘈杂不堪,孟川索性躲到了鸣竹山中一心苦读,准备即将到来的科考。平日里除了孟家人偶尔送些生活必需品上山之外,几乎不与任何人来往。但梅凛的到来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孟川和梅凛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一个是风流倜傥的书生,一个是美艳飒爽的女战士,当梅凛的身体渐渐好转,她也渐渐开始每日为孟川挑水担柴,有时甚至还会去捕猎抓鱼来给他开荤,而孟川也在闲暇时教梅凛读书认字,谁也不曾想两人竟在这世外过上了神仙一般的快乐生活。

但所谓“发乎情,止乎礼”,早已暗生情愫的两人间好像总有一条隐形的分隔。孟川来到鸣竹山本就是为了摒弃繁杂,一心读书,面对梅凛这样一个美丽活泼的女子,他一直压抑着自己心理上甚至是身体上的欲念。而梅凛更清楚地知道孟川的家世,自己一介女匪,又早被人夺了清白之身,当然也不敢对孟川有什么非分之想。孟川甚至在远离原来床榻的地方自己又搭了一个草床,只为与梅凛分席而眠。在快乐和难捱中,两人在这草屋内已度过了两月有余,转眼间便到了孟川下山进京赶考的日子。

在孟川下山的前夜,鸣竹山上突然飘起了小雨,这一晚两人当然都是辗转难眠。到了三更时分,终究是梅凛先耐不住寂寞,来到了孟川的草床前。

“孟公子…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小女子说吗…”梅凛跪坐在孟川的床边,轻轻地说道。

“我走后,你要回藏凤岭去吗…”隔了好久,孟川才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

“像我这样的人,又能去哪里呢?”梅凛低着眼淡淡地说。“公子若是不怕寨中姐妹把你生吞活剥了,倒也可以来寨中找我,藏凤岭什么都不缺,最缺的可就是男人了。”

“噗哧…”孟川望着梅凛,没忍住笑了出来,梅凛也笑了。可笑意并没有在他们的脸上停留太久,一会儿,两人又像方才一样凝望着对方,眼神里满是不舍和哀愁。

在充满了暧昧的黑暗草房中,终究是梅凛先翻上了草床,跨在孟川身上,吻上了他的嘴唇。孟川下意识地想要把梅凛推开,但以他一个书生想要推开梅凛这个女战士可一点儿也不容易。在推搡间孟川无意间紧紧按住了梅凛胸前的一团柔软,梅凛的身体突然间一阵颤栗,接着便伸出舌头来与孟川的唇舌纠缠着。这一触也让孟川彻底放下了心里的担子,他对梅凛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也垂涎已久,这一刻他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准备开始和梅凛一起度过这最后的一晚。

没过一会儿,梅凛将双唇从孟川的嘴唇上移开,嘴角轻轻笑着望了孟川一眼,便俯下身去顺着双手拨开的衣物缝隙,舌尖划上了他的胸口。那孟川自幼只是读书,哪儿见过这种阵仗,身下那根肉棒早已涨得邦硬,这时梅凛又把他胸前的衣服扒开了些,开始用唇舌进攻他的乳头。孟川只感觉周身一阵酥痒,抬头看时,穿着百鸟营白色战衣的梅凛正用勾魂摄魄的眼神望着他,此时的孟川就算再迟钝也知道了,自己今晚已经成了梅凛的猎物,在被梅凛尽情饱餐一顿之前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了。梅凛早看出来孟川还是个初哥,这更加激发了她的征服欲,两个月里,去河边洗衣时他把孟川的贴身衣物套在头上自慰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在尽情玩弄过孟川的乳头之后,梅凛的舌头穿过孟川清瘦的躯干,来到他的小腹附近,三两下便扒掉了他的贴身裤儿,孟川那根白到有些粉嫩的坚硬肉棒便出现在她眼前。要说这孟川不只是没和女子交合过,就连手淫甚至都没有过,梅凛也算是见过不少根肉棒,可像孟川这样的初哥的肉棒她也还是第一次见到,但她似乎不那么着急给孟川破身,只是继续往下探着身子,香舌拨弄了几下之后含住他的两颗蛋,吸溜吸溜地舔舐拨弄起来。“梅姑娘…我那里好痒…好胀…吃…吃我那里好不好…”孟川此时虽然早已顶不住刺激连连呻吟,可真正要言语表达自己的欲望时还是显得羞怯克制。而梅凛也不着急,只顺着肉棒根部沿着中间的脉络用舌尖轻轻刮了上去,待刮到顶端时又拿舌尖在龟头上绕了几圈。这时,孟川突然下意识地用力推了一下梅凛的脑袋,似乎在为自己的处子之身做着最后的抵抗,梅凛嘴角一扬,拿住孟川的双手,檀口一张便把那根玉柱含了进去。

“哦…哦哦…”感受到下体突然传来的温热包裹,孟川胡乱地呻吟着,被梅凛拿住的双手也大大张开,梅凛先是将那根鸡巴完全吃进口中,一开始就给孟川来了个深喉。在龟头接触到梅凛喉管的一刹那孟川又是一阵呻吟,他不禁抬起身子望向胯下,只看到梅凛用无比勾魂的眼波一边望着自己一边将嘴唇慢慢从肉棒上滑出,孟川的眼睛根本无法移开梅凛柳叶眉下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眼,只感到在自己的下体不知有什么东西正在积聚。本以为梅凛就要将双唇离开孟川的鸡巴,可就在她的嘴唇停留在龟头上时,梅凛突然收紧口腔用力一嘬,这一嘬让孟川“嗷”的大叫了一声,在绝顶的快感中喷出了自己的处子元精。梅凛想过孟川可能会很快交货,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孟川喷射的一瞬间她的嘴唇刚刚松开肉棒,滚烫的元精就喷了她一脸。而几乎是下一秒钟,梅凛又重新含住了那根鸡巴,任由孟川仍在喷射而出的精华全部射进自己口中,孟川只是呻吟着大大张开着双手,人生第一次的喷射让他忘记了一切,什么之乎者也、礼义道德在这一刻全被情欲卷了个罄尽。一阵喷射后,书生的全身便瘫软了下来,躺在草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时梅凛也一点点地爬上他的躯干,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揩进嘴里一点一点地吞下去,同时用娇柔的眼神巴巴地望着刚刚被自己破了身的孟川。孟川的双手轻轻环上了梅凛的腰肢,用仍然带着一丝惊恐的眼光看着梅凛,而回应她的则是梅凛温柔的双唇…

那个飘着细雨的晚上对孟川和梅凛来说无疑是疯狂的一晚,在梅凛娇媚的呻吟,浑圆的胸臀和乌黑的阴毛的纠缠之间,孟川又尽情喷射了三次。而毫无疑问地,梅凛也在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性爱体验中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的高潮。在天空就要泛白之时,梅凛在孟川的臂弯里满足地睡去了,而当她再次醒来,茅草屋里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仍在飘洒的细雨落在房顶上的细碎声响。梅凛急起身时,早已寻不见了孟川的影子,只看到桌面上压着一张字条,孟川清秀的字迹一笔一划地戳在梅凛柔软的心坎上:

“梅姑娘,若你以后愿意与我在哪里安定下来,请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你,压在门前的石桌下,待我他日归来,闹市也好,山林也罢,我只想去有你在的地方。”

……

这所有的一切,梅凛在从来到断头台前到现在为止的时间里又全部回忆了一遍,甚至交出信笺后,梅凛还在想着孟川清秀的字迹,而将她拉回现实的,是被紧紧系在横木上的自己的秀发。

“梅姑娘,你放心去吧,你的消息我一定帮你送到…”

“小女子谢过大人…”回到现实的梅凛才发觉自己的脸庞早已在刚刚温存的回忆中泛起潮红,两颗乳头在耷拉着的一对巨乳下也挺立起来,胯下黑森林间的温热和滑腻随着吹过的夜风带来阵阵凉意。这样的反应竟让梅凛感到一阵羞怯,想着那个如现在一般清凉而微热的夜晚,梅凛缩了缩向后撅起的屁股,下意识夹了一下双腿,轻轻闭起了曾经漫溢着情欲的双眼。

当大刀落下之后,梅凛的视线在摇晃间看到了自己翻倒在一边的胴体,那具不自主活动着身体依然如同那夜一般美丽迷人。“孟公子…你多保重…”在绵绵的思念中,梅凛的视线永远地暗了下来…

接下来的百鸟营女兵们重复上演着着和梅凛等人大同小异的戏码,只不过在看到前方自己的队长时,或是摇头叹气,或是无奈一笑。此时生的机会对她们来说仿佛没有那么重要了,忠诚和义气随着热血一次又一次的喷薄在这个清冷的夜晚散发着光芒。而对于辛水莲,此时她的心里还揣着另一种别样的情感。

起初,看到战友们在自己面前死去,辛水莲当然没有什么心思取悦自已,可就在梅凛被斩首后不久,吴天荣竟真的如同刚刚她请求的一般站在了她的身前。也就是这一刻起,辛水莲刚刚就已泛起波纹的心里又重新涌动起来。

……

“嗯……嗯…哈…哈…操我…天荣…操我的骚逼…”吴府的后花园里,同样的场景一次次反复上演着,无数个或是月光皎洁,或是阴云密布的夜晚,吴天荣和吴舞颜在后花园里尽情宣泄着他们的情爱。而他们都不知道,不知从那一天起,他们的“活春宫”有了一个秘密的旁观者。

这个旁观者当然就是辛水莲,自从被吴天荣拒绝那天起,她就开始私下留意吴天荣的行踪,一来二去,发现吴天荣和吴舞颜的偷欢便成了意料之中的事情——吴家姐弟平日里自然演的像模像样,甚至没有人去想他们居然会在吴硕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可一旦有人像辛水莲一般有心观察,这些事情便不再是秘密了——也好在辛水莲是个嘴巴牢靠的人,不仅因为对吴天荣的情感,更因为与吴舞颜的情谊,她知道这件事情一旦败露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也知道如果向二人说出自己看到的一切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在第一次发现吴天荣和吴舞颜偷情之后,辛水莲努力克制着心中复杂的情感,可有些情欲越是克制就越是肆意生长,而越来越高涨的不仅仅是她因为嫉妒对吴天荣的爱欲和占有欲,还有她脑海中每次浮现吴天荣和吴舞颜偷情的画面时,那无法抑制的性欲。

那几天里辛水莲整个人都显得心神不定,可一旦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便完全不能克制那些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一再重播,而随之而来的便是燃遍她全身的欲望之火,发现那件隐情后的第一个晚上,辛水莲就回到房间尽情自慰了一番,那一次的高潮比她过往的每一次都要猛烈得多。而接下来的几天里,辛水莲只是一门心思地渴望着夜晚的到来,等到她回到只有她自己的那个小屋,她就可以任由情欲吞噬自己的身体,尽情想象吴舞颜和吴天荣今夜又会上演怎样的激情,而她当然也可以尽情张开自己的双腿,任由双手在自己圆润的乳房和黏腻的私处进行揉搓,任由自己的口中不断发出骚媚的浪叫…

而没过几天后这样的放纵也无法填满辛水莲的欲望沟壑,他开始有意识地留意吴家姐弟的行踪,两天后的一个晚上,跟着吴舞颜的脚步,她又一次来到了吴府的后花园。随着吴天荣将吴舞颜的衣物一件件褪去,辛水莲也一点点将手指靠上了自己的下体。

“嗯…嗯…天荣…不要那么着急嘛…”

手指抚过阴核的一瞬间,辛水莲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而躲在灌木丛中的她别说呻吟,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还让我不要着急,明明自己都湿的不行了…”

“对…天荣…你看我都好湿了…快来插我呀…”辛水莲微微仰着头,嘴巴紧紧闭着,她心里的声音和吴舞颜嘴上说出的却几乎相同。

“唔…你今天…怎么这么硬…啊…哈…骚逼…骚逼要被你填满了…”

“咕唔…”在将手指伸进淫穴的一瞬间,辛水莲几乎没有忍住自己的呻吟,可迎接她温热而湿润的肉壁的,却只有自己那两根修长的手指。

“唔唔唔唔唔嗯…噫噫噫呃…啊…啊…啊…”

伴随着吴舞颜克制但逐渐满溢着情欲的呻吟,辛水莲也逐渐加快着手指抽插的速度,可如果吴舞颜把自己的声音压低到只有一分,辛水莲就只能把声音压低到一毫。她只能控制着自己的鼻息,隔好久才敢从口中一点点地吐出气来。

“啊……啊……啊!!!天荣!操死我…操死我!!!骚逼…骚逼痒死了…”

此时的辛水莲似乎在和吴舞颜攀登同一座山峰,不同的只是两人却各自走在了山峰的对侧,当然,辛水莲所在的是那看不到阳光的山阴。

“天荣…我要来了…要来了…插死我…插死我!!!”——“滋滋…”——“呃…呃…唔…呃…”

“哈……唔……嘎哈……”

几乎在同一时刻,吴舞颜和辛水莲一起爬上了那座高山的顶峰,吴舞颜尽情伸展着自己的身体,迎接山顶处的每一缕阳光。而在吴舞颜看不到的地方,同样的甚至是更加炽烈的阳光,也撒在了辛水莲的身上。

而自从这次以后,辛水莲便再也无法摆脱自己这变态的癖好。她慢慢发现吴家姐弟在几乎每个吴硕不在家中的夜晚都要来到后花园,而渐渐地,她也不再满足于在自己的房间里手淫,在无数个寂静的夜晚,不管有没有吴家姐弟的“陪伴”,辛水莲总会来到后花园,一次次地攀登那座禁忌的山峰。但这一切在那次突如其来的变故发生之后渐渐停了下来,花园里没有了吴天荣和吴舞颜的身影,洒在辛水莲身上的阳光也渐渐褪去了颜色。在随后的几年里,辛水莲跟随吴舞颜来到了藏凤岭,而她也只能在回忆里一次次回到吴府的后花园。她不是没有找过男人,甚至为了找回后花园中的感觉,她一次次地找寻不同的男人,可从来没有哪次的快感可以略微逼近当时一分…

转眼间,当那个自己朝思夜想的男人再一次来到自己面前,那团火焰似乎又在辛水莲的心里重新燃烧了起来。“就当是为了救姐妹们,命都要没了,还要这张脸面做什么…”辛水莲这样安慰着自己,其实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这只是自欺其人罢了,从听闻吴天荣来到藏凤岭的第一刻起她就在等待着这样的机会,如今已是死到临头,哪里有不屈服于自己的理由。辛水莲轻轻闭起眼睛,想象着自己正置身于不久前吴家姐弟上演活春宫的那个房间里,一抹绯红很快爬上了她的脸颊。

“哦…呵啊…”辛水莲望向身边雷月儿的尸体和臻首,横下心来只往前挪动了一下身子,就将身前那根粗长的木棒轻松含进了自己已有几分滑腻的骚逼里,被侵入的一刹那她轻轻闭上了眼睛,任由口中发出一声轻松而快美的呻吟,而当她迫不及待地睁开双眼,吴天荣魁梧壮硕的身材一如多年以前一般,“天…”辛水莲刚要叫出吴天荣的名字,立马发现此时此刻当然不是呼唤他的场合。想到自己隐秘了多年的情感在生命的最后依然不能得到尽情宣泄,辛水莲不禁悲从中来,可这样的悲伤并没有持续太久,当辛水莲意识到此时的克制竟与吴府后花园中一次次上演的戏码有几分类似,异样的快感再次涌上了她的心头。

克服了心里最后的一点障碍,辛水莲在木棒上的扭动变得越发放荡,如同离开吴府后一个又一个流连于不同男人身上的夜晚,她近乎疯狂地寻找着久违的快乐。可惜的是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镂空白衣下乳头与衣物摩擦带来的酥麻和周身的燥热都无法得到抚慰,辛水莲只能更加卖力地扭动自己的骚臀,任由木棒和下体的贴合处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声响,晶莹的淫水也早已涂满了贴合处的周围。与之相比更明显的则是辛水莲的上半身,她那张骚媚的脸蛋早已涨得通红,只是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前方的吴天荣,似乎期待着他能对自己最后的勾引有所反应。而她面前的男人仿佛一尊石像一般,哪怕一个转身对辛水莲来说都成了奢望。“天荣,看我一眼好不好…就一眼也好啊…”这样的求之不得又给辛水莲的欲望之火添了一把柴,新被带上来的女兵们投来的异样的眼光,周围士兵们在她勾引下几乎按捺不住的情欲…所有这些她都顾不上了,此刻忘情的发骚反而变成了辛水莲的手段,她博取吴天荣关注的最后的手段。

而在辛水莲越发放荡的呻吟声中,吴天荣竟真的转过了头,此时他的目光正与辛水莲眼里的炽热撞了个满怀。他当然知道背后辛水莲的做态是为了什么,但吴舞颜的死正让他难以释怀,他回过头只是为了确认辛水莲能够达到之前约定的条件,以便尽早捻灭一个与过往记忆的交叉点。此刻的吴天荣完全接不住辛水莲目光里的复杂情感,同时这目光也让他他意识到,辛水莲的潮喷不过只是时间问题,几乎只是一瞬之间,吴天荣就扭过了头,低声招呼了一下前方的士兵朝他摆了摆手,士兵便心领神会地走到了辛水莲的身旁。

“天荣…不…你还是想着我的对吗…”纵然处在快感的浪尖上,辛水莲依然轻而易举地读出了吴天荣眼睛里的绝情,“天荣…天荣他一定是想着我的…不然只是背着身子等我死掉就好了呀…”这个可怜的女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依然欺骗着自己,继续轻闭着眼睛仰着头扭动着腰胯,任由那个眼神的余波推动着自己的情欲。直到那名士兵来到她的身边,提起她本就高高绑起的马尾紧紧缚在前方的横木上。

“啊…啊呃…啊啊啊…”接到最终判决的辛水莲呻吟声却越发不受控制。“不愧是我的天荣,知道我喜欢被揪着辫子操呢,就是这样,用力…用力操我!啊!”在生命的最后,辛水莲完全步入了那个她幻想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吴天荣正揪着她的发辫,对着她的引以为豪的肥屁股尽情而深情地宣泄着。“要来了…来了…天荣…我来了!啊!!!”此时的辛水莲忘记了一切,那个她心中牵挂已久的名字随着她的淫液一起喷出了她的身体,听到辛水莲喊出自己的名字时吴天荣惊慌地转过头去,迎接他的却从辛水莲炽热的眼神变成了一道刺眼的寒光,下一个瞬间,辛水莲的呻吟戛然而止,两股殷红从她的断颈中喷薄而出,高潮的抽搐带来的惯性以及被斩首后身体不自然的僵直让辛水莲的最后一舞显得无比艳美,胸前一双巨乳的阵阵抽动仿佛诉说着生命最后没有得到爱抚的不甘寂寞,镂空白衣内若隐若现的黑森林下传来的“哧哧”声让人无从分辨那是辛水莲淫液的持续喷射还是失禁后骚尿的泄出。辛水莲的无头胴体在木棒上又出溜了几下,仿佛随着高潮的休止也停止了抽搐,像刚刚的雷月儿一样前倾着微悬在原地。而在横木下摆动着的那颗头颅上,纵使视线天旋地转,辛水莲依然看到了吴天荣最后又转向她的眼神。

“天荣,谢谢你…”一抹满足的微笑永远定格在了辛水莲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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