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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做愛邊尋找救贖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重生- 其之川,2

[db:作者] 2025-08-14 16:31 5hhhhh 3020 ℃

  「妳們不是有馬車嗎?」諾拉問道:「幹麻不把東西放車上?」

  「車載越輕速度越快,我們能早點到達目的地。」艾米雅回:「現在車上可是載著五個奴隸貨物、一個弩砲吊艙跟一個臭不要臉的大屁股。」

  「肏妳妹。」弩砲手送了她們一個中指。

  「那讓那些羅女下來一起走呢?」子淇問道,她不太敢稱她們為奴隸。

  「她們可是商品,萬一死了,或是磨破腳皮感染截肢,可就太虧了。」琳賽走了過來,兩腳一蹬上了車子:「別廢話了,走吧。」

  「那……我來拿盾牌吧。」諾拉說道,一邊從子淇那兒接過了足以護住上身軀幹的圓盾。

  雖然拿的東西不算太重,但長久走下來還是讓子淇十分吃不消,她昨天只有吃了一些菜葉,一點能量都沒補充,再加上方才做愛消耗的體力可不只是一丁半點。

  咕咕咕……

  「嗚呃……」子淇發出了跟她肚子差不多的叫聲。

  「妳上來吧。」

  琳賽坐在馬車的正後方,看著馱物跟在後面的三人。她就直勾勾地盯著子淇,子淇左右看了看自己身後,怕是不是會錯意了。

  「黑頭髮的小母狗,上來。」琳賽再次喊了一遍。

  「喔……是的……」

  子淇被一把拉上了馬車,跟琳賽一起坐在相當於車子後保險桿的一個木質踏板上。

  只見琳賽打開了子淇揹的布包,從裡面拿出了幾片餅乾似的東西。

  「諾。」琳賽把餅乾遞給了子淇。

  「欸?」子淇接過了餅乾:「我……我能吃這個嗎?」

  「既然收了妳們就好人做到底吧。」琳賽說道:「就從艾米雅的伙食裡扣。」

  「別……別這樣!」艾米雅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但畢竟是自己提議收留的,拿自己的食物餵她們也聽起來滿合理的。

  「所以……我能吃這個嗎?」子淇有些緊張:「要不我吃差一點食物也行。」

  「妳就吃吧。」琳賽說道。

  子淇仔細端詳了手中的餅乾,一小片,方形的,質地有些堅硬,但又不像口糧那般難以啃食。上面灑了一些晶瑩的鹽粒,還有一個一個排列整齊的小洞。

  「哈嗯……」子淇用門牙小小口的啃下一個角,一股熟悉,但又是那麼久沒體會的味道襲來。

  這是……蘇打餅乾……

  上次吃這個餅乾是多久以前了?至少要三年以上了吧!自從離開老家就再也沒買過這類點心了。尤其是到異世界的這兩年來,自己已經習慣吃飼料麵包,變成羅女的這幾週甚至只吃過廚餘垃圾和精液……就像是三輩子以前了,到底……宋子淇這個人已經重生了多少次了?

  此時子淇的眼眶中不知何時存在的淚水止不住地奪眶而出。

  「嘶……嘶……」子淇啜泣著,抽著鼻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嚐著記憶中的那個味道,這每一口都是如此珍貴,生怕太快吃完。

  吃完了,大概一下子就又要回到殘酷的現實之中了。

  「呃……」琳賽看著哭成淚人兒的女孩,終於從板著的臉孔中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情:「怎麼哭起來了?」

  「沒事……」子淇小聲地啜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哭的……」

  琳賽轉頭,看了看跟在後面的艾米雅,彷彿是在求救一邊。但艾米雅似乎沒領會到琳賽的意思。

  就這樣,幾個人陷入了有些尷尬的沉默。

  「艾米雅,妳不道歉嗎?」在車頂上吊艙的弩砲手這時似乎看夠了好戲,向後轉來。

  「我?」艾米雅不清楚自己為何被點名了:「又我的錯了?」

  「妳的餅乾弄哭她了,不怪妳怪誰。」弩砲手露出了賤賤的笑容。

  「呲……我的餅乾的錯也怪到我頭上來了?」艾米雅也笑了笑回:「欸!不對!也不是餅乾的錯吧?餅乾自己能做錯什麼嗎?」

  「能遇到妳那麼笨的還是很少見的呢,妳就不能乖乖道歉就好了嗎?」弩砲手說。

  「抱歉!」艾米雅雙手合十,誠心向子淇鞠了個躬:「我為我被擅自充公的餅乾深表歉意,是我管教不周!」

  這麼一下來,大家的笑聲又讓氣氛快活了起來,子淇也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對不起,想起從前的事了。」子淇一點點啃著餅乾說道:「餅乾太好吃了,謝謝。」

  「好了,戒哨別鬆了。」琳賽拉著吊艙的木質吊臂立起了身子,稍微彎腰的往車前部走:「另一個,金毛公狗,妳也吃幾片,那一包妳倆分著吃完。」

  說完,琳賽撥開了布簾,繞去跟前面的車夫那兒了。

  配合馬車路程一共有四天,順利一點的話三天就能到達,而自出發走不到一小時就離開了黑幫的控制區,接著就進入了一整片廣闊的無人區。

  這裡有無數類似但卻又不相同的街景,更顯破敗無人修繕的建築、櫥窗,還有被整面剝下帶走的木質台階碎屑……在這水泥與瀝青構成的叢林中,木材也是十分珍貴的,大部分地區雖然無人居住,但所有的木材都已經被「開採」光了。

  子淇有在電視上看過美國都市中的貧民公寓區,也許跟這裡的感覺有幾分相似吧?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這裡沒有任何人類生活過的真實痕跡,彷彿這裡自建成以來都沒有人住過。

  太陽下山後,她們在一片空地紮營,東側的一排四樓的公寓能起到遮風的作用,讓火能生得起來,煮些開水。而她們的人跟馬兒就入住這裡的公寓……裡面就像是毛胚房一樣,什麼都沒有,氣溫甚至比子淇與諾拉的溫馨小巷還冷一些。

  「嗚呼……」子淇呼出了一口白氣,她身上的這一點布料似乎一點兒也擋不住寒氣。經過了一整天的跋涉,她的雙腳已經十分疼痛了,腳底板更是痠痛得厲害,子淇怕它們在明天之前不會復原,這樣走下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住。

  「小母狗。」外面傳來了琳賽的呼叫聲,這聲呼喚彷彿勾起了子淇長達兩年擔任寵物的條件反射,立刻用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差點兒就跟正要進門的琳賽撞個正著。

  「嗚喔!別跑跑跳跳的。」琳賽說道:「我們煮了湯,妳也來分一碗。」

  「我……吃飽了,不用了。」子淇有些不好意思,她就只是拿著一包糧食跟著走而已,不值得在她這種人身上浪費一碗熱湯。

  「妳不是只吃了幾片餅乾?妳好好補充一下,明天還要幹活。」琳賽說道。

  「啊……」子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肚子確實還是飢餓的,但她早就習慣了:「抱……抱歉……我會去吃的。」

  說完,琳賽就走入了一旁的空房間中。子淇則是加入了火堆旁的人群。除了琳賽,大家都在這裡,子淇很自然地就坐到了諾拉身邊。

  「妳們兩個就這麼光腳走了一天啦?」弩砲手問:「辛苦妳們了。」

  「謝謝……呃……那個……」子淇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妳可以叫我麋鹿。」弩砲手說道,接著她轉身介紹她身邊的車夫:「這位是小涂。」

  車夫向她們點頭致意,沒說半句話。

  「麋鹿……為什麼叫麋鹿?」諾拉問。

  「因為她就姓麋鹿(Moose)。」艾米雅搶著回答:「而且妳們不覺得她長得也很像麋鹿嗎?」

  「妳再給我說一次看看。」麋鹿給了艾米雅一個白眼,順便用垂在後腦杓的馬尾攻擊了她的臉。實際的麋鹿長得並不像麋鹿,而且她在子淇眼中是這群人中顏質最高的,典型的拉丁裔幼童深邃的臉孔,配上俐落的馬尾髮型,給人一種特別幹練的印象,不知道是不是刻板印象的關係,她似乎擁有特別聰明的資優生才有的氣場。

  「妳們是來自哪裡的人啊?」諾拉問:「妳們看起來不像是生活在這個城裡。」

  麋鹿與艾米雅互相看了看,似乎沒想過會被問到這個問題。

  「說是亥安(Hayan)……妳們也不知道是哪裡吧?」艾米雅皺起眉頭說道:「總之不在這座城市裡。」

  「亥安?」諾拉一聽,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整個人眼睛瞪大了:「為什麼叫亥安?」

  這下子麋鹿與艾米雅兩人眉頭皺得更緊了。

  「不知道……不是我們取的。」麋鹿回答。

  「那裡的羅女生活很棒嗎?」子淇問道。

  「嗯……如果不是奴隸身份的話就看妳個人囉,我敢打賭,妳在那兒肯定能當一個妓院的紅牌。」艾米雅說道:「呵呵!吃完飯就換吃妳囉!」

  「嗚呃……」子淇差點忘了,她是艾米雅帶上的臨時情婦了。她有些難為情地回過頭去,車夫小涂正好給了她一碗熱湯。

  「啊……麻煩妳了。」

  子淇瞪著眼睛看著週邊的人,一邊把嘴埋到了碗裡啜飲了一口剛出鍋的熱湯,那是泡開了一些乾燥紫菜的湯,除了海藻還有一些乾魚片調味,其中還有點味噌的味道。好久沒吃熱熱的食物了,全身自內向外的暖和了起來,身旁的冷空氣也沒那麼令人難受了。

  這時馬車的帆布貨斗中傳來了一陣陣呻吟聲。

  「那些雌性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互蹭,吵得要命。」艾米雅說道:「妳們罪城人也太狂了,好像除了打炮都沒別的事做了。」

  子淇有些不好意思地苦笑,她們剛見面時對自己的第一印象大概就是在路邊跟諾拉狗趴式做愛的景象……也許的現在說自己也不想變成那樣就太過虛偽了,子淇承認自己有些性愛成癮……唉!算了!直接承認自己癡迷於做愛,確確實實的精液中毒了。

  「金毛,妳等等吃完就去上她們。」麋鹿對諾拉說道:「這是收留妳的條件,至少給每個奴隸中出一發……但記得明天妳還要走路,別把自己搞得太累,叫她們自己動就可以了。」

  「哦嗚……」諾拉也是第一次接到公事公辦的性愛業務,這下子反而讓她有點不自在了。

  今晚看起來會下雨,幾個人趕緊把炭火移入房中,這裡四面漏風,沒有任何裝潢,而且會有人守夜,應該不會有失火的風險。除了人之外,馬兒也被牽進了房子,小涂在去睡覺之前幫牠們佈置了一個舒適的角落,有帆布封起窗子,還用棉套披在牠們身上避免著涼,屬實是比人還受呵護了。

  「好啦,小母狗,來吧!」艾米雅一把摟住了子淇,一手拍在她屁股上:「該想想要從哪裡吃起囉!」

  「喔……好的……」子淇自己也有些等不及了,從剛剛喝湯到現在色色的幻想慢慢累積在腦子裡,下身都有些急不可耐了。在艾米雅放開自己後,她立刻坐到了火堆旁,向著對方張開了雙腿:「要這樣做,還是要我趴著?」

  「欸?在這裡嗎?」艾米雅被子淇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迷糊了:「玩那麼大?」

  「麻煩妳們去自己的那間好嗎。」麋鹿正要站第一輪夜哨:「還有,叫聲盡量小聲點,我怕我會把持不住。」

  子淇一聽她們這麼說,立刻脹紅了臉,在習慣野蠻的生活後回歸文明的氛圍,突然意識到在公眾場合性交是件多令人害羞的事情。想到這兒,子淇也將雙足夾緊,手擺到了胯前,趕緊又站了起來。

  「走吧。」

  「嗯……」

  艾米雅將子淇一步步帶向她的臨時臥房,途中她們經過的長廊可以看到窗外的馬車棚中,諾拉已經開始一個個輪著中出那群奴隸了,那頭金毛讓她看起來就像剛進入母獅群中的雄獅,忙著用性器在這些母獸的子宮中染上她的味道。

  而這條長廊給子淇的刺激程度絲毫不亞于前戲的撫摸。一直以來最讓她興奮的環節其實是走向被侵犯的路途,那種知道自己即將要被肏,還一步一步走向雄性的……一種要被上刑的緊張感,一種要自己架好刑架,然後站上去的矛盾心理……

  哎呀!要被傭兵姐姐狠狠地壓著肏了,每走一步,就等於是把自己的身體上呈到艾米雅面前,抹滅自己的理智,成為一頭嬌喘的母獸。

  想想還讓子淇興奮得咬住了下脣。

  房間佈置得很簡陋,就是把布墊在水泥地上,加上她們自己的布包當作枕頭。子淇已經把迷你圍裙解開,一絲不掛地躺到了地墊上,而全副武裝的艾米雅則先去一旁解開皮甲。

  「呼……冷得要命,妳還能脫光光,也滿不容易了。」艾米雅說道,她留著身上一件藤布衣,就像是件大號的T恤,過來直接把矮小的身子撐在子淇身上。

  「呼呼!」手指輕輕地劃過了子淇的下巴,順著脖頸,撫摸到了她的側乳,而子淇則是雙腿張開著歡迎身上的幼女,雙手輕輕把艾米雅的衣服向上撩起,擒住了她裸露結實的小蠻腰。

  好小……好可愛……子淇心跳更快了些。她皺著眉頭,有些害臊地看著艾米雅稚嫩的臉龐,再想到自己某種程度上也算是18歲的成年女性了,就泛起了滿滿犯罪感。

  「小母狗,有一股香味呢。」艾米雅說罷,就吻上了子淇的嶙峋鎖骨:「雌性的騷味……真濃啊。」

  「嗚……那還不是一路上都沒有休息時間。」子淇撒嬌似地說:「半天沒有做愛,人家快忍不住了……快插進來嘛!」

  艾米雅從體內伸出那發燙的蛇首,正好貼合在了子淇的陰戶,那粗壯的肉莖前端正一下一下的在蜜縫中來回摳弄,就像是手指一般靈活。

  隨著性器上的汁液被塗抹在下體,子淇的下身也一跳一跳的興奮的回應。

  「嘶……哈!」艾米雅用鼻子在子淇的脖頸上蹭著:「還有好多雄性的味道……妳最近到底跟多少公狗交配啦?」

  「我……沒在記了。」子淇回答,除了諾拉之外,她每回去撿東西吃時都會遇到一大群雄性,她們有時呼朋引伴地結成大小不同的團體,分享著她們的雌性。而子淇就是諾拉所屬的雌性,在諾拉去上其他人的雌性時,她也會被借給其他雄性使用:「我們那一帶的雄性……至少有四五十人吧!」

  「唔!那可真不少。」艾米雅在子淇耳邊輕聲說道:「妳自己說說,最喜歡被怎麼幹?」

  「插進我的嘴巴,讓我吸妳的雞巴!」子淇興奮地說:「餵人家吃嘛!」

  「那先炫一發在妳嘴裡吧。」艾米雅跪直了起來,身前就是她那與身形大得不成比例、如同被蟒蛇般的性器:「嘴巴張開。」

  「這……那麼粗啊……」子淇翻了個身,從躺著變成趴著,讓黏答答的蛇首貼到了口鼻前,輕輕用手握在蛇頸。

  「喜歡嗎?」艾米雅問,一邊用手壓在子淇的頭上:「吞得下去嗎?」

  對子淇閱肉棒無數的口腔來說,艾米雅的性器雖然不長,頂多就是三十、三十五公分左右,但論粗壯程度幾乎就是子淇見過最凶暴的一根。子淇中指與拇指環住的圈兒剛好能環住肉莖,蛇首更是有一顆拳頭般大。

  小小的蘿莉配上大大的肉棒,讓子淇這雖然也很年幼但算是姐姐的身體感到特別興奮。如果以為她的喉嚨無法被這怪物性器抽插擴張,那就太小看她這位口交小公主了!

  「哈……姆嗯!」子淇一口將蛇首吸入口腔中,那強烈的吮吸將膨大的性器頭一口氣裝到了咽部。

  「嗚嗚喔……」艾米雅下身一緊,一口口的先走汁被子淇硬生生榨了出來:「好……吸得……好緊……」

  汁液流到了子淇的口中,引發的協帶高潮讓她早已準備好的身軀跳動了一下,人類時期無法體會到的口交高潮,她已經深陷其中,甚至成為喜歡被插嘴巴的淫孩了。

  隨著子淇的吞嚥,肉棒漸漸被吸入更深的食道中,在這裡,再靈活的性器也敵不過食道蠕動的力量,在被口穴束縛得動彈不得的同時,不斷的被推送入內,吸食精種。只要是能噴精的肉棒,子淇都能吮吸得津津有味。

  「呼嗚……」艾米雅的下身開始緩緩的向前推,將性器更用力地往子淇的口中擠:「這是甚麼……妳的嘴裡是另一條陰穴嗎?也太舒服了。」

  「嗯姆。」子淇只是前後用嘴套住這腥臊味十足的肉棒,雙脣貪婪的吞嚥著每一絲粘液。

  艾米雅雙手拇指扣住子淇的頭,其他指頭扒在後腦勺,把子淇的頭當成飛機杯幹了起來。

  「哼嗯嗯嗯啊……」艾米雅一邊淫叫著,一邊扭著腰,沉醉於被吸吮的快感中,也讓這位幼女憑著本能想要雌性的性液。就這樣,兩人一正一反地躺倒到了床上,呈現69之姿,子淇將艾米雅的性器吞到了底,鼻子都埋到了她的小縫中了,而艾米雅則一路貼著子淇白皙的胴體,順應氣味找到了她早已泛濫成災的蜜穴。

  「哈姆嗯……」艾米雅一張嘴,就把整個下陰罩住,猛吸了一口。這一吸,就把累積成池的潮汁給吸了出來,直接刺激在艾米雅的小腦門兒上。

  「呼嗚嗯嗯嗯……」小屁股一收緊,艾米雅激烈地射出了大量的精液,順著彎入深處的性器,直直灌入了子淇的胃部。

  「哼嗯!噗嗯……」過量的淫液從子淇的口鼻噴出,弄在她的臉上、胸上、頭髮上,整個人就像是用精液洗了臉一般。

  還在射……精液不停的射進來,就像是要把子淇所有空隙都填滿一般。而她自己的蜜穴也是糊成了一片,任由艾米雅將可愛的臉蛋埋在充滿雌騷味的雙腿之間,盡情的吸吮。

  隨後子淇被艾米雅正著幹、反著幹、趴著幹……她們不停的交尾,直到艾米雅那小小的子宮已經空空如也,再也射不出東西來了。

  在繳出最後一發之後,反坐在艾米雅身上的子淇緩慢地爬行,將那碩大的性器一點點從自己體內抽出來,才終於從艾米雅已經昏睡過去的身軀旁分開。

  喔嗚……好累……

  子淇雙眼上吊,似乎已經搞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不是在高潮了。她的下半身麻木得僅剩下性快感,幾乎感覺不到雙腿,甚至只要一爬動,就會引發全身高潮。

  艾米雅也是很厲害,早在前幾次高潮射精就可以感覺到這位幼女的理智已經消散了,明顯已經超過了她大腦能承受的性愛尺度。但即使是這樣,她的下身就像是裝了顆自動小馬達一般,憑著本能緊抱著子淇的腰腹,無意識的做著交配動作,讓快感不斷衝擊她的大腦。

  現在兩人都已經倒在混雜著兩人氣味的性液中,就地昏迷了。

  「嘿!子淇!」

  朦朧的意識中,子淇看到了剛回來的諾拉,她輕輕地抱起了她的頭,將自己抱在懷中。

  「諾拉……」

  「子淇,我留了一發給妳喔。」諾拉說道:「妳……還好嗎?妳看起來快掛了。」

  子淇沒有回答諾拉的話,她躺在諾拉的大腿上,依偎著她的好朋友,意識漸漸消散……隨即便沉沉的睡去了。

  隔天她們起了個大早,也許是有好好地吃東西,子淇的身體狀態也完全恢復了。

  早餐是麵包,配上她們準備的粉泡出來的白色飲料。

  子淇從車伕小涂手上接過了剛泡好、還冒著熱氣的杯子。

  「謝謝。」子淇說道。

  「唔使。」

  杯子冒出的熱氣溫暖了她冰凍的臉頰,好久沒有這種溫暖的感覺了。

  等等……好像有什麼地方怪怪的……

  「小……小涂姐姐也是……中國人嗎?」子淇有些怯生生地問,她剛剛確實是聽到她說了粵語。

  「不是。」小涂這回用帶有口音的中文回答:「我是馬來西亞的。」

  「噢……」子淇低下頭,心中有些尷尬:「能遇上……用中文講話的人,我還是第一次……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

  「哎呀!妳們是同鄉嗎?真巧啊!要不等會兒小涂妳也跟她玩玩?讓妳們倆試試妳們祖傳的中式體位?」艾米雅拍了拍子淇的肩膀。

  「妳沒聽到她們一個是馬來西亞,一個是中國的嗎?」麋鹿有些無語的吐槽:「妳的腦袋跟身高一樣是迷你尺寸嗎?」

  「啊不都差不多嗎?」艾米雅聳了聳肩:「對了,中國是在哪?」

  「妳們別吵吵鬧鬧的了,等一下艾米雅跟小涂去安裝馬車,兩隻小野狗清理營地。」琳賽突然從後面的門房中走了出來。

  琳賽一出現,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屬實是有點掃興。

  而這時,諾拉把嘴巴湊到了子淇的耳邊。

  「子淇。」她輕聲的說:「等一下出發前來做一次吧。」

  「現在?」子淇也壓低了聲音,眼神看向琳賽,確認對方沒有在注意自己:「會不會被罵啊?」

  「我們做愛還要經過她們同意嗎?」諾拉說道:「而且我昨天可是留著給妳的那一發就睡了,沒射乾淨。」

  「這樣嗎……」

  不是不想接受諾拉的邀請,但子淇這幾個月以來首次在心中冒出了不想要做愛的念頭。很難解釋這是什麼感覺,但除了追求性快感之外,好像已經有了其他事能做了

  很難想像自己會有拒絕性交的一天,至少在子淇變成羅女的這段經驗中,除了搶食廚餘之外,羅女們大多時候都憑著慾望在盡情連結。

  而罪城外的羅女不但穿著與正常人無異,還能連續幾天都忍住性慾?至少子淇可以聞出小涂跟琳賽身上性愛的味道都很淡了,不知道那是多久沒做的意思。

  也許是因為看到了別人更正常的生活方式了,本以為一輩子就只能當一條性愛小獸的子淇內心重燃了對生活的嚮往。

  「我們晚上再做好嗎?」子淇回答。

  「晚上……」諾拉看起來不是很開心,但隨後她只是用鼻子不耐煩的吐了口氣,然後就走開了。

  ……

  這天大家過得很充實,琳賽教會了諾拉該怎麼使用十字弩,而麋鹿中餐之後在馬車棚中與子淇「深入交流」了一番,比起罪城中把她當成雌犬的雄羅女們,部落女孩們在與她淫樂時顯得格外溫柔體貼,彷彿呵護自己愛人一般……也許是自己當口交便器久了,被如此高規格的交媾對待還有些受寵若驚。

  傍晚,大家在一個小池塘邊駐紮,真的是一個小池塘,直徑可能不過十米,水也不會太深。但得到了如此豐富的淡水資源,還正好遇上天氣轉暖,沒有下雨的一天,這正是洗澡的最佳時機。

  在脫光衣服後,艾米雅一個沖刺,噗通一聲跳進了及腰的水池中。

  「幹。」麋鹿被濺起的水花波及了:「好噁心,整池水都被妳的油頭污染了。」

  「最好是啦!我五天前才洗過。」艾米雅把身子泡到了水裡:「呼呦!好冰喔!」

  「小涂去燒水,我來站哨,等等輪換。」琳賽說道,然後她就離開,爬上了馬車的弩砲吊艙。

  「琳賽是不是的一直都那麼神經質啊?」諾拉小聲地問:「感覺除了工作外的事情她都不敢興趣。」

  「她是小隊長啊,小隊長的工作從出發的那一天算起,要到回到目的地那刻才算結束。」麋鹿說道:「別看她現在很嚴肅,她人其實很好。」

  「除了超級潔癖。」艾米雅補了一嘴。

  「我覺得琳賽姐姐還蠻好的。」子淇說:「雖然一開始拒絕我們加入,但是最後還是讓我們跟上……還給我們吃的。」

  「其實她應該不會拒絕妳們的。」艾米雅翻過了身,把肚皮朝上的仰漂起來:「尤其是諾拉,妳完全就是她的菜,她超愛金髮蘿莉的。」

  「咦?是那樣嗎?」原來琳賽是傲嬌?

  「所以我們鬧一下她就不說話啦!」艾米雅繼續調皮地說:「拒絕妳們只是隊長的工作。」

  「為什麼要這樣?」諾拉不大理解:「妳們是一夥的,又沒有其他考核的人……她大可直接收留我們吧?」

  怎麼說呢?這到底是演給誰看的?

  「妳會這麼想也是無可厚非的啊。」麋鹿也撐起身子,把泡著水的雙腿抽了出來:「這也是為什麼她可以當小隊長,而我們只能當隊員。」

  ……

  這麼想想,當隊長也真累人呢。

  水實在太冷了,即使是諾拉也沒跟進跳進水池。沒多久就換小涂跟琳賽過來,其他人準備去戒備和製作食物。

  「等等,小公狗。」

  正當子淇與諾拉也要離開時,聽到身後那令人寒毛直樹的冷峻聲音,她們兩個同時愣在原地,反應過來後趕緊面對聲音的來源。

  琳賽坐在岸邊回頭望著她們,神情不是很兇的樣子,應該沒惹她生氣吧?

  「過來,妳根本沒洗乾淨。」琳賽說道:「妳們要跟在隊伍中,那麼個人衛生是很重要的。」

  「我……我有搓一搓啊。」諾拉邊說著,還是被琳賽一把拉到了岸邊。

  子淇怯生生的站到了一旁,也許自己的頭髮應該要好好洗過一回,甚至是乾脆理短才會乾淨,既然被抱怨了,那就認真處理一下吧。

  就在子淇把頭髮纏成一束束的頭髮放到水中搓開時,琳賽拿著毛巾正幫諾拉全方位的清潔。她身上果然還有很多污垢,琳賽甚至還多洗了幾次毛巾才能繼續清理。直到諾拉全身的表面被犁掉了一層,琳賽才滿意的放開了她。

  「哇嗚,諾拉妳跟新的一樣了。」子淇說道,原來諾拉的膚色比印象中還要更白皙一點……這樣想起來從前她們親密接觸的時候根本就是兩個小煤球在互蹭,真有些噁心。

  諾拉看了看潔淨的手臂,細緻的肌膚顯得更為光滑透亮,金髮也熠熠生輝,纖細的指頭上仍沾著水珠,像是沾上露水的櫻枝,顯得格外雅致。

  「真久……沒那麼乾淨了。」諾拉說道:「跟上次見到太陽出來的時候一樣……都忘記是多久以前了。」

  「昨天妳已經給所有奴隸輪一遍了是吧?」琳賽問。

  「喔……是的。」有新任務要來了嗎?諾拉趕緊認真了起來:「給她們所有人都內射一輪了。」

  「那等等妳到我那吧。」琳賽說:「我鋪好床了,妳在舖上等我,我也先洗個澡。」

  「咦?」這還真出乎了諾拉的意料:「那個……等妳……是要做甚麼?」

  「妳不做愛嗎?」琳賽問道。

  「跟……妳嗎?」諾拉有些吃驚,雖然知道對方也是羅女,但……說起來也許有些不禮貌,琳賽看起來就跟性愛毫無緣分的樣子。

  「琳賽姐姐不是說我們……很髒嗎?」子淇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啊,所以不是要妳們洗乾淨一點嗎?」

  ……居然是字面意義上的髒嗎?這下子淇輕鬆多了,她還以為自己淫亂的行為才是琳賽嫌她們骯髒的意思……

  而這時,子淇才看到琳賽正看著她。

  「換妳了,坐過來。」

  「喔!好的……」

  子淇乖乖地做到了琳賽跟前,讓她開始用毛巾搓她的身體。而諾拉則一人慢慢的往房子裡走去了。

  「妳們是為什麼要去自治嶺?」琳賽問。

  「喔……沒甚麼特別的……就是聽說那邊生活比較好。」子淇只能這麼回答。

  「罪城這種陰雨綿綿的天氣,不管是哪邊都不好。」琳賽說道:「既然要去自治嶺,為什麼不乾脆就直接住到救濟院裡就好了?」

  「諾拉說救濟院是死人待的地方。」子淇回答,她首次見到救濟院的經歷也過於震撼:「我覺得比較像動物園就是了。」

  「都差不多。」琳賽語重心長地說,邊順了順子淇的長頭髮:「罪城的生活不過就是分成住在房子裡的跟流浪的罷了。」

  ……

  「那琳賽姐姐,亥安是什麼地方?」這下換子淇發問了:「羅女也能好好地生活嗎?能有工作做?」

  「在野嶺地方,羅女才是主要的種族。」琳賽回:「跟罪城剛好相反,類羅女和半羅女不僅是佔少數,還有不少是奴隸……當然,這跟每個人選擇的生活方式有關,有的人能在商會或是傭兵團擔任幹部,而有些人生來就是做奴隸的命。」

  原來在別的地方,自己不是一無是處的種族,聽到這個消息子淇還是頗為振奮的,現在自己已經足足快要滿一天沒往下體裡塞東西了,她也能感覺到正在慢慢進步。

  這下子,子淇也在思考自己到底適合什麼職業了,感覺裁縫是可以發展的方向,她曾經在工廠裡做過一段時間……不過回想當時的生活,好像跟奴隸也沒什麼不同。

  「欸……感覺……我好像也只是一個奴隸。」子淇發出了感嘆:「以現在的才能來看……我也許就適合當一個性奴隸,每天吃飯、睡覺、做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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