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看着我，你呀，我的憧憬！

即使你是我走向沉沦的开始，

即使你是设下的一个陷阱，

啊，我选定的姐妹，我也永远爱你！”

黛尔菲娜摇了摇她那一头浓密而悲怆的长发，

好像在三角铁架上跺了跺脚，使了使不许回避的眼色，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回答：

“在爱神面前，谁敢谈论地狱？”

——《入地狱的女子·恶之花》

***********

小库玛丽以令人匪夷所思的姿势被大头朝下倒挂在刑架上。

歇斯底里的狂叫在空旷且阴冷的石厅中回荡，没有片刻停歇，尖利到几乎要刺穿雨云霏雨的耳膜，令她甚至开始怀疑这是否是人类幼女的声带所能发出的频率。她紧闭双眼，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颤抖，额角的血管在突突搏动。她一贯无法享受和欣赏过于粗粝纯粹的痛苦，然而这种极致的阴暗和扭曲，却是时下的她所迫切需要的。

忍着小库玛丽被折磨的惨叫声对精神的强烈刺激继续煎熬了一阵，霏雨终于还是熬不住了：“……停！停下！！”

刑架前的两名血芙灵姬迟疑地停下手中的操作，朝她望过来。

“别！别停！！快……还差一点，别……别停下！！继续！！继续啊！！！啊啊啊啊——————！！！！！”倒吊在刑架上的小库玛丽如同疯魔了一般，用已经嘶哑了的声音尖叫着催促道。

见霏雨没再反对，血芙灵姬们重新转过头去。惨绝人寰的幼女嘶吼声再次开始在粗糙的石壁间反复回荡，如同海啸一般不断洗刷着霏雨神经的承受下限。

过去了多久，霏雨不太能肯定了，这里没有阳光，也没有任何形式的时计。某一个时刻，她听到似乎有人在喊她，但隐隐约约的，细弱得如同毒蛇吐信一般，混杂在她已经被小库玛丽的惨叫声搅拌成一团脓血的脑浆里。

“……喂……睁开眼睛……看我……你……喂……看看我……”

是小库玛丽！！！

霏雨全身一战，猛地睁开双眼，仿佛刚刚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惊醒，眼前一片血红，鼻翼中也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小库玛丽单薄瘦削的肩膀上披着一层破破烂烂的粗麻毯子，裹住她仍在瑟瑟发抖的小身体。毯子的表面布满斑驳的血迹，深褐色的是经年的陈血，鲜红色的是方才的新血。她站在霏雨面前虚弱而诡异地笑着，鬓角的头发被血污粘连起来，苍白皲裂的嘴唇不见一丝血色，红丝遍布的大眼珠，几乎要从勾着浓黑眼线的眼眶里掉落出来。

“……好点了？”小库玛丽气若游丝地问，眼睛时而失神涣散。

不知为何，看着她，霏雨眼中的热泪霎时间夺眶而出。

小库玛丽从毯子缝隙中伸出她细小的手臂，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细密的刺青，黑色指甲的幼嫩指尖，正随着虚弱的身体一起止不住地颤抖：“……来……完成你的洗礼。”

霏雨哭着从余波未平的震撼中站起身，也机械地朝小库玛丽伸出手，小库玛丽的手轻轻拉住她，指尖是鲜血湿黏的触感。霏雨踩着她留下的红色的小脚印，亦步亦趋地走到生着几朵妖冶红芙的血池旁边。池里的血有一小部分是小库玛丽刚刚流下的，剩下的那一大部分不知道是谁的，但都还是热的，如果不是鲜血，很难在罗斯北境这样冰冷的地窖中保持余温。霏雨被小库玛丽牵着，如同中了蛊的傀儡一般，麻木而顺从地走进血芙池，将头枕在池边缓缓躺下。小库玛丽仍披着毯子，叉开细幼的双腿，屈膝坐在她腰间。

“……怎么遇见‘她’的？”她说到“她”时，幽幽地发出了一点声音。

霏雨全身泡在温热的血浆里，泪眼迷离地望着小库玛丽面色苍白憔悴，眼神却从容淡漠的小脸，紧绷的情绪渐渐松弛下来，充斥着鼻腔的血腥味也开始不那么令人作呕了。她终于开始有余力一点一滴地回头捡拾关于“她”的分崩离析的记忆——

“我坐在雪地里……阳光很充足，也没有风，所以不是很冷……灵境的事都处理完了，我该回虹洲了。”

“然后呢……‘她’来了吗？”小库玛丽将一只手按在霏雨胸前，小指轻轻触碰着她敏感的乳尖。

一阵痕痒，霏雨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来了。”

“法娜。”小库玛丽柔软的小手在霏雨起伏的酥胸上缓缓摩挲。

“嘶——……法娜来了。”

“那个提格雷仙媛。”

“……虽然就侥幸看过那一眼，但是她的脸，和她的卷发，带着圣光，在我的心尖上烙了整整三年……我不可能认错。”霏雨的身体隐隐有些骚动，嘴唇一张一翕，眼角的泪痕慢慢干了。

“还有，继续，继续。”小库玛丽将上半身伏在霏雨胸前，伸出小巧的舌头，开始用舌尖轻轻挑逗亵衣覆盖之下，霏雨渐挺的乳尖。

霏雨轻抽了一口气，双手攥紧，忍住乳尖的酥痒，继续回忆着：“……她牵着那匹白马，马背上坐着她的淫器，就那样朝我走过来。她的身体和三年前一样完美，手臂和双腿纤细修长，肩膀颈前的皮肤，像咖啡色的丝缎，没有一点点瑕疵，锁骨上每一处优雅转折，都柔和地反射着雪原上的晨光……她的脸上身上，没有任何装饰，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只在额前留了一绺发丝。”

小库玛丽见霏雨已经完全沉浸，便不再接话，只是用小嘴衔着她的乳头缓缓吸吮，任由她的思绪在别处徜徉。

“‘姐姐您好，我是双子宫GEM283号仙媛，我叫法娜。’……呵呵，她开口跟我说话了。我亲耳听到她的声音了，她叫我姐姐，她是在跟我说话……我拼命跟自己说：回答！快回答她！！别傻愣愣地盯着她！！别像个哑巴一样！！！……‘法……法娜……你……你好……’虽然结结巴巴的，但我还是顺利地回答她了……然后，她……呵，她笑了，她对我笑了……她扬起嘴角，嘴唇莹润饱满，光线勾勒出她嘴唇的轮廓，豆沙色的唇间，微微露出两颗雪白的牙齿……然后，我一个字都不敢再多说了。”

“为什么？”小库玛丽稀疏的乳牙，轻轻撕咬着霏雨的乳头。

“我怕我会冒犯到她……她的眼睛黑白分明，那么干净纯粹，没有一丝杂质。她离我越来越近，近到我能透过那一缕卷发，看见她额角鬓间细密的绒毛，近到我能闻见她鼻息吐纳间自然的香气……她没认出我。就算我没有变成雨云霏雨，她大概也不会记得我原本的样子。她……太——美了……我低头不敢看她，我怕我眼里的污秽会被她一眼看穿，更害怕我灵魂的丑陋和猥琐会污染到她……哦~~~~嘶————”说到这里，霏雨的身体第一次对小库玛丽的挑弄有了明显的反应，乳齿齿尖锋利又略带危险气息的触感，通过乳尖敏感的神经穿透胸腔，直透背脊。她忍不住想躲，但身体越向后缩，小库玛丽的牙齿就咬得越狠。

“继续说下去，不要停。”小库玛呲着牙，压低声音命令着，随即一只手将霏雨紧握的手掌慢慢张开，缓缓收进身上覆盖的麻布毯子里。霏雨的手触碰到了她赤裸幼小的身体，还是那样瘦骨嶙峋，沾满了粘腻血渍的皮肤上，到处覆盖叠加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胁下肩胛上的几处明显是新伤，伤口还有鲜血不时溢流出来。伤口被霏雨的手触碰而刺痛时，小库玛丽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齿尖离开了霏雨的乳房，坐起身来。她一只手按住霏雨的手，继续在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处伤口轻轻抚过，另一只手背过去，摸到了霏雨泡在血池中微微充血的灵阳，轻柔地套弄起来。

霏雨双目微瞑，身体在血芙池中享受着小库玛丽的贴身慰藉，思绪飞扬在与法娜不期而遇的邂逅之中：“……我日思夜想的法娜，她是那道让我卑微扭曲的灵魂，霎那间在雪原上无所遁形的唯一圣光……刚刚还像个禽兽一样，进行那样污秽交媾的我，怎么可以裸露着下体，将流淌着肮脏残液的生殖器，就那样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她面前？……我这么污秽的人，我怎么配直视她？！我怎能用衣不蔽体的不堪，玷污她如晨星般明澈的眼？！我必须赶快把自己埋进肮脏的泥地里，不能脏了她的眼！让她圣洁的双脚绕开埋我的土丘，远远离开这片不洁之地！！但是……但是……她没有……她明明已经看见我了，看见满身污浊的我了，她却没有绕开……‘姐姐，你冷吗？’她对我说，‘能起身活动吗？哦……不能也没关系的，我带了火种。你稍等，我这就让你暖和起来。’”

霏雨的肉棒此时已经不受控制地在小库玛丽娇小柔嫩的指掌间勃起了，血芙池中原本温暖的血液也正在快速地冷却凝结。小库玛丽在血池中浸泡了一段时间，脸色比刚从刑架上下来时好了一些，体力也恢复了一点，此时她的小手已经略能使出一点力道了。她的指尖柔软而娇小，借着血浆的润滑，可以毫不费力地在霏雨敏感的尿眼中进进出出。霏雨的手在她由于寒冷、疼痛和兴奋而不住颤抖的身体表面摩挲，偶尔碰到她新伤的力道过重，会使她疼得猛吸一口冷气，随即抽动嘴角翻起白眼，露出一副痛苦却销魂的表情。在这场血腥而诡异的交合洗礼中，霏雨的情绪也随着下体的躁动变得逐渐怪异且亢奋起来。

“呵呵呵~~~什么‘用她一尘不染的手来扼杀我’？哈哈哈~~~我多可笑啊库玛丽，我不可笑吗？哈哈哈……她明明是一个……哦……至善至纯的仙媛，她连自己的淫器都舍不得伤害。她怕淫器赤脚走在雪地里会被冻伤，所以……啊嘶……所以叫她披着披风骑在马背上，自己穿着单薄的鞋子和衣服，牵着马在地下走。她怎么……哦哦……怎么会做出我猥琐下流的脑子里所幻想的那种……呃……那种无聊的事情？哈哈哈~~~荒诞！可笑！！”霏雨大笑着，用沾满鲜血的手捧住库玛丽抽搐而沉醉的小脸蛋，将拇指上的血在她柔软干燥的小嘴唇上来回涂抹，“你知道吗库玛丽？我居然还给她排名！哈哈~我，一个每天都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给法娜排名？还自以为是地把法娜排在S级第二位！哈哈哈~~~我甚至……哦哦啊啊……我甚至都不敢告诉她！她也……哦……她也从来都不知道！哈哈哈我真是个无聊蹩脚的大笑话！！！我的GCS是个笑话！！！我的虹洲……呃~~……虹洲也是个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小库玛丽骑坐在霏雨腰间，她一边咧开血红的嘴唇有气无力地阴笑着，一边缓缓松开裹在身上的麻布毯子。

毯子滑落到血池之中霏雨的腿上，小库玛丽满身触目惊心的累累伤痕瞬间赤裸裸地近距离呈现在她眼前。然而不仅如此，真正令霏雨感到彻骨极寒的，是她细幼的双腿之间，那根鲜血淋漓，已经完全看不出正常肉棒形状的灵阳。霏雨无法想象，她究竟在那座恐怖的刑架上被挂了多久，才能把自己的下体撕扯切割成这个样子。更令她不安的事情出现了，小库玛丽用那双被折磨得皮开肉绽的小腿摇摇晃晃地站起，将身体往后退了退，紧贴着握住霏雨勃起肉棒的小手。在意识到她下一步动作之前，霏雨硕大的肉棒已然从小库玛丽肉棒根部娇小的阴道口插入，随即贯穿她整根灵阳鲜红的血肉，从被利刃切开的龟头顶端直接穿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

伴随着小库玛丽撕心裂肺的狂叫，霏雨看到她被自己粗大的成年肉棒强行撑开的幼女灵阳血肉，如同一朵莲花一样，滴着鲜血的肉瓣，向西面八方绽放开来。此时的小库玛丽如同被撒旦附体，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表情极度狰狞，眼珠在深黑色的眼眶中毫无规律地疾速乱转，幼小的身体抖得如同筛糠一般。霏雨一身过电般的麻痹，下意识抱着小库玛丽便要起身，然而却被手臂僵直的小库玛丽死死按回血芙池，用抽搐到变音的嗓子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哈……呃呃呃~~~~…………继…………啊——嗬——……续…………好……啊——！！！！…………爽…………嗬——啊~~~~~~~~~哈啊………”

霏雨躺在冰冷凝结的血浆之中，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努力调整呼吸之后，慢慢尝试伴随着叙述节奏攒动下体，正式开始这魔鬼般的邪恶交媾：“她……升起火堆，暖和起来了……坐在我身边……我们……哦……我们聊了一些……一些东西……法娜告诉我，她来这里，做时空之隙定轨锚点的……校准测绘……”

小库玛丽的嘶喊声渐渐减弱，奄奄一息摇摇欲坠的小身体，随着霏雨抽插的频率高低起伏，然而在疼得半死不活的状态下，她胯下竟也开始微微动作，本该已经成为一根死肉的灵阳，此时居然隐隐有了一丝紧绷。霏雨的肉棒惊喜地感受到她被改造后的灵阳肌肉和海绵体向内收束的力量，前所未有的邪恶而淫靡的舒适感如同毒液一般，从被库玛丽龟头的小肉瓣箍紧的一环，向霏雨肉棒的顶端和底端快速扩散。

“唔嘶——……她还说，仙媛进入灵境携带淫器……是必要的，以防……遭遇图谋不轨的灵姬……哈……哈……而破了……双印之力。我跟她坦白了……我就是灵阳圣主在……哈嘶——在灵界的化形，我不想对她有所隐瞒……嗯……呃……她反应很平静，她早就知道，只是担心……在那样狼狈的情形下……哦哦……贸然指出来，我又不想承认，会……啊——会令我尴尬……她心思很细腻，唔——呃……很会替她人……着想……”

身体的黑暗淫靡和精神的光明圣洁，在霏雨薄弱而混沌的意识中反复拉锯。除了在小库玛丽身上，她再不会有任何其他机会能真正体会到，与幼女交合时的性快感被浸润在淋漓的鲜血中时，滋味竟如此销魂蚀骨地美妙。这一点即使是桑萌萌和Mia也不可能做到，毕竟汐月宫的魔姝和淫器们，在生的身体被摧残到这种程度一样会死，但身为血芙灵姬的小库玛丽，除了会加速逆生之外，并不会再死一次。小库玛丽总是知道，如何对霏雨受到仙媛感化后产生自我割裂的精神进行有效的二次腐蚀，在这一点上，她的才华一点也不输于小淫娃桑萌萌，而嗜血自残的特殊癖好，更使得她所具有的腐蚀力比萌萌更加致命。

“啊——库玛丽……好爽……法娜……哦……法娜……我们还聊了其他的……我第一次有机会，哦……跟她说这么多话……法娜有她自己的苦恼。她告诉我，其实……唔~~~~~她从来没有真正使用过她的淫器，所以……嗯嗯哦哦……她很担心，如果意外……真的来临了，她的淫器，或者……是她自己，究竟能否应付得了……哦~~~~~我纠结了很久，但我知道，这大概……这大概是我……唔……唯一的机会了。我必须……啊——……我必须主动提出来，我必须……对欲望诚实……”

“没错！”小库玛丽始终绝望而冰冷的眼神，霎时间有了异样的神采，她再次伏下身子，贴着霏雨的耳边如魔鬼般低语：“啊~~~~~~对欲望诚实！呵——这才是我想听到的……呵呵……说下去，说出你的欲望……说出你想对她做的事，别怕，别怕，她一定不会拒绝的！哈……哈嘶——……因为她也有欲望，她一定有，我知道的……”

持念与纵欲的天平，终于再次在霏雨的脑海中发生了微妙的倾斜。不久之前，与仙媛法娜的不期而遇，对霏雨长久以来以追逐极致肉欲为中心的世界观造成了摧枯拉朽般的冲击。与霏雨相反，仙媛们修念自持，身心自幼便与低级原始的肉体欲望彻底隔绝，因而具有独立而超脱的人格发展框架，几乎不被霏雨致力于打造的虹洲的淫乱世俗侵蚀浸染，因而自然散发着人魔魂三族所不具有的高贵和自信。这一点对于霏雨有着求而不得的致命吸引力的同时，也反复催生出她难以根除的自卑和自疑。如何在身体与精神都臻于完美的仙媛们面前，保持自己追逐肉体欲望的本心，多年以来，她从未真正有效地解决这个问题。而能够暂时缓解这种信念焦虑的，除了萌萌和Mia的非道淫狱之外，就只有靠小库玛丽，用她至黑至暗的小手，将霏雨彷徨无措的灵魂，重新拉回欲望的深渊。

此时的霏雨再次脱离了彷徨，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我鼓起勇气，很小心地询问她，能不能约个时间，我可以试着帮她预演一下……我真的说出口了！虽然我没有直接说……说我想上了她！但是……她一定听懂了我的意思！”

“她当然懂了，哈哈哈哈……她装模做样地告诉你……自己不知道怎么……啊……使用淫器，她要的……呃呃……不就是你这句话吗？哈哈……哈哈……”小库玛丽经过改造后的灵阳此时也已经完全兴奋起来，快感与痛感的密切交织固然令她心驰神往，但更重要的是，自己即将又一次成功地把望向圣洁之光的霏雨拽回肉欲横流的黑暗里，世间没有什么比这更能令她情欲高涨的了。

“说出口后的那一瞬间，我就后悔了，我自惭形秽……哦……哦……啊啊~~~~~好爽……我的法娜！……哦哦哦……太爽了！……我唯一的圣光！我怎么可以……啊啊……怎么可以对她提出……如此非分的请求？……她怎么可能……咿咿哦哦……怎么可能会答应？！我的心……啊……快要从嗓子眼儿里……啊——跳出来了！！”霏雨反复回味着脑海中仙媛法娜的一颦一笑，胯下的灵阳在小库玛丽血肉模糊的下体中反复抽插，一边享受着对幼女肉体的凌虐快感，一边因羞耻自卑而忏悔。

“雨云霏雨啊~~你知道……呵……呵……‘血芙’最初的起源是什么吗？……呵……呵……我记得你说，人界的秭雪司司雪……她的阴道……被做成了花苞的形状。那……到底是她的小花苞更爽呢？……哈……哈……还是我的血芙花肉棒更爽呢，嗯？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小库玛丽放声浪笑着，展开了最后的攻势，被雕刻成血芙花形状的灵阳，包裹着霏雨濒临崩溃的肉棒猛力收缩，每根暴露在外的肌肉纤维都仿佛一条红蛇，将霏雨的肉棒如同猎物般绞缠扼杀在致命快感的包围圈中。

“咿———！！！”霏雨爽得翻起白眼倒抽了一口凉气，表情兴奋而狂乱，双臂紧紧抱住小库玛丽伤痕累累的裸体，身体不顾一切地快速在血芙池中上下踊动，搅起一池浓郁的血腥味。她一边聆听着怀里邪恶变态的幼女在耳边歇斯底里的狂笑和惨叫声，一边向最后的高潮冲刺：“她笑了！她亲口答应我了！哈哈哈！！就像答应和一个朋友的约定！！呃！呃！！她对我说！‘谢谢’！啊！啊！‘很高兴正式认识你。’！哈！哈！哈！库玛丽！库玛丽！我和法娜！有个约会！就在！就在！就在！！六天！！之后！！啊啊啊啊啊啊啊~~~~~~~~~~~~~！！！！！！！！！”

乳白色的浓精恣意飞溅在小库玛丽幼小的身体上，灌入她流着鲜血的伤口之中。此时原始性欲的满足对霏雨而言是至高的享受，而鲜血和剧痛对小库玛丽也具有同样的吸引力。身体越痛苦，精神就越愉悦，霏雨对此一直不能理解，但小库玛丽即将给出自己答案。

“你讲完了……呵呵呵……下面……呃——换我来讲我的故事。”小库玛丽仔细欣赏着霏雨狂乱失神的高潮脸，并没有结束的意思，或者说，霏雨的高潮对她而言只是开始。她的身体从霏雨高潮时灵阳暴胀所造成的剧痛快感中渐渐平复，坐在仍激射不止的霏雨胯间，她开始好整以暇地动作起来，“我四岁就被选为库玛丽女神……他们把我和一个死牛头，一起关在一间屋子里整整一个晚上……在那之后，哦……我就被抬进庙里，开始了作为活女神的苦修生活。”

霏雨的身体歪在小库玛丽身下剧烈地抽搐着，高潮的快感仍处在顶峰，她几乎没办法集中精神听清楚小库玛丽在说什么，而血芙花阴裹挟的力度居然在变本加厉。

小库玛丽并不在意霏雨的反应，也不在意她是否在听自己说话，一如霏雨在凌虐其他虹女时，一样不会在意她们的反应一样：“作为塔蕾珠的化身，我不被允许做许多事情……双脚不能沾地，身体……嗯嗯……不能触碰到任何人，不能哭，也不能笑，更不能流血受伤……每天都有……呵——许多男人赶来庙里，对我顶礼膜拜，诵经磕头……呵呵呵……他们全都是渣滓！！”她突然用手揪起霏雨的头发，双眼死死逼视着她，目光阴郁可怖，“雨云霏雨啊，如果你看到他们跪拜我时的眼睛，你就知道，他们的眼里……心里，全都是流脓生疮丑恶至极的欲望！……他们来我这里，都是为了……让我满足他们的那些欲望！恶心！渣滓！恶心！！渣滓！！恶心！！！渣滓！！！”

霏雨的灵阳此时仍然在做出不断射精的样子，然而却早已被小库玛丽榨干了最后一滴，射不出任何东西来了，只是在血芙花阴的包裹下机械性地搏动，“哗啦哗啦”搅动着池中红白相间的精液和凝结血块的混合体。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她从来未曾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处在被另一个人当作泄欲工具的位置，而这个人，居然是一名幼女。

“我满足他们了……呵呵……我把看守我的人，一块一块塞在了金佛像的屁股下面，然后我赤身裸体地跑出来，跑到那些白天来参拜我，给我献花的男人们的家里面。我一个接一个地，一个接一个地……当着他们妻子和女儿的面……嘻嘻……扒掉他们的裤子，跟他们做爱，啊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吗？……他们一边抱着我爽到翻白眼，一边诵经念佛，请求女神饶恕，哈哈哈哈~~~~~他们的……老婆和女儿，就在旁边看着！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更可笑的是，第二天，赐福仪式……呵呵哈哈……照常进行，所有人都装作无事发生，没人问……嘿嘿嘿……没人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也没人在乎失踪的看守……去了哪里，因为……因为他们没法找到……新的幼女……来代替我！！啊哈哈哈哈~~~~~”

最后的元精已经被压榨殆尽，接下来要被小库玛丽从霏雨的身体中抽离的，就是作为路巫山的灵魂了。灵阳和腰间如同被巨齿撕裂般地剧痛，霏雨知道，再不断开意识链接就彻底来不及了。

“呀哈哈哈！那些可笑的男人们！他们知道……我已经失去了童女之身，哈哈！是他们亲自用他们的臭鸡巴上了我，他们却都不敢承认！他们全都……全都假惺惺地装作……哈哈……装作我还是那个……一尘不染的库玛里女神，给我敬献鲜花和财帛！哈哈哈哈~~~~~~渣滓！！恶心！！都是！！你也是！！你们全都是！！！哈哈哈哈！！！！！！！”

意识渐渐模糊，小库玛丽歇斯底里的狂笑声，连同整个血芙池的空间和时间也变得破碎而扭曲。

“我要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我要血流成河！我要大声尖叫！我要把所有的伪装都砍成碎片！！”小库玛丽突然双手扼住意识链接即将断开的霏雨的脖颈，狞笑着恶狠狠地威胁道：“你！雨云霏雨！你叫婆须蜜多那个骚娘们儿等着吧！我会转生，我会成为妖姝，成为淫器，破无上欲！我很快就冲着她去了！！雨云霏雨，你给我在灵阳圣主的位子上乖乖坐好，老老实实像一头发情的种猪一样！操光你的女人！！在我当上魔族祭姊之前，如果你敢先逃了，我就抓住你的黑鬼小太阳法娜，把她会‘发出圣光’的小脸蛋儿上的皮，一块一块地剥下来，缝在那些下流男人裤裆里的臭鸡巴上！挂在金佛像上风干！！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库玛丽刺耳的尖笑声陷入极度的癫狂，霏雨被她一双小手用力掐住死死地往血池里按下去，甚至没办法在口鼻没入血池前吸一口气。凝结的血液灌入肺腔的剧痛和窒息感交织着下体在小库玛丽血芙花阴中剧烈空射的终极快感，霏雨血红的双眼在血芙池中死死凝望着小库玛丽扭曲的残影，直到视线里的血红渐渐成为完全的黑暗。

一朵闪耀着极恶之红的血芙花，从地狱最底层破土而出，无情地遮蔽着霏雨心中纯白的圣光，恣意盛开。

***********

从梦魇中惊醒的路巫山，努力尝试着找回对呼吸节律的操控权，静等着整片麻木的背脊慢慢恢复知觉，双目茫然地直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视野中仍残留着如同被煮沸一般的血红。慢慢地，嗅觉开始恢复，睡梦中充斥着鼻腔和胸腔的血腥味慢慢消散，空气的真实气味和质感发生了微妙而熟悉的转变。听力也恢复了，昨晚入睡前开始渲染的新一批伊娃胚模已经渲染完成，EVA程序正以30秒左右的固定间隔，发出验收的提醒音。

他张开口，尝试发出声音：“蓉儿。”

“爸爸……做噩梦了吧。”蔓蓉小心地斟酌了一下措辞，声音里透着些许担心。

巫山用略觉酸麻的臂膀撑着坐起身来，思绪仍然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给我一杯冰橙汁。”他迟疑了片刻，终究没敢告诉蔓蓉，霏雨的身体在灵境遭受了什么。

“EVA胚模71批02号，很高兴为您服务。”刚刚渲染完成的新伊娃胚模，在蔓蓉的操控下，将一杯冰橙汁递到巫山面前。

“谢谢。”巫山接过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橙汁沁人心脾的果香迅速驱散了鼻腔和口腔中残留的最后一丝血腥味。直到此时，巫山的所有意识才算完完全全地从巫山灵境返回到了四千年后Nibiru虹洲的现实世界。

巫山摇了摇头，闭上眼捏了两下眉心，把扰人的念头赶走。小库玛丽只是为了完成洗礼，霏雨的身体也不会再死一次，不会有什么大碍。脑子里的千头万绪乱成了一锅粥，他实在不想再考虑更多额外的问题。这几天计划外事件的密集程度，的确有点超出巫山心理预设的边界了，先是伊娃I-T5030成功搭载生母彭馨兰的意识数据包，然后是昨天把白敏和Anjum扔进了垃圾场，紧接着又在灵境先后见到了仙媛法娜和血芙灵姬小库玛丽。想到这里，巫山甚至有点期待明天的常规临幸日了，希望明天能像之前无数个按部就班的平庸日常一样，按照既定的SSS交合计划，与规定数量核定身份的肉奴，在固定的时间里，以普通的体位交合授孕，再别有什么波澜起伏。在那之前，今天剩下的时间里，就哪也不去，一个人窝在实验室里做些简单无意义的消遣，一边摆弄一下最新的这批伊娃胚模，一边调整一下这几天过分起伏的精神状态好了。

“蓉儿，我能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么？”巫山起身下地，手中端着半杯橙汁朝渲染终端走去。

蔓蓉沉默了一会儿：“……那我切待机模式了，你离开实验室时，我会自动激活。”

“嗯。”

***********

数小时前，罗斯域雪地的火堆旁。

“哈？S级……第二位？那第一位是谁？”法娜歪着头望向霏雨，好奇地问道。

霏雨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两眼局促不安地与她对视着，心怦怦直跳。

“嗯，有点气。”法娜转回头，略显遗憾地嘟哝了一句，纯净的目光和额前被晨风卷起的发丝一起投向前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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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了半天要不要把这一章标成R18G……还是标了，以免影响到和我一样不喜欢过度重口读者的观感。

后续会尽量控制重口内容的血腥程度，毕竟我本人并不喜欢血里呼啦的东西，也并不想这个系列在狂撒血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所以小库玛丽的嗜血人设应该是这个系列里唯一的了，毕竟血芙舱门下，有点心理扭曲也算合理。

然后突然想到，似乎白牙凝月Taylah也是嗜血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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