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ガラスの靴とユメのような夜//玻璃鞋与如梦般的一夜,2

[db:作者] 2025-08-14 16:30 5hhhhh 2970 ℃

那位女性在王宫中参加舞会。

穿着与以往的朴素装扮不同。与氛围相称地、她在今天选择了稍微华丽的、能被称作为礼服的裙装;平时束成两束马尾的白发、现在也被并不那么璀璨夺目的首饰打扮了起来。

……说到底,倒也没有什么人强迫这位女性妆扮得多么富有魅力。

毕竟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小姐对社交也好、宴会也好、什么也好,都是没太大兴趣的类型。若与她共事多年的话,也不会再去第一百零一次地强求她进行什么穿着打扮方面的学习研究……反正劝了也不听。

更何况,她实际上算是本次宴会的主人公之一——正是她的计策带领众人走向了胜利,本次的活动便是为了庆祝此次“胜利”而举行。

在军中担任“军师”的她,是位聪明冷静的、计策总能出奇制胜的、被一军之将比谁都信赖着的——名为鲁弗莱的女性。

伴随着在室内响起的音乐声,明显注意力并不在活动本身的她正坐在角落里,随着节奏轻微点头。——在战场上,这位军师小姐也常常这样突然开始沉思,随后用带着喜悦的声音、把她所构思的最新的完美计策以最快速度传达给伙伴们。

不愧是被称为神军师的存在!在现在这种场合也能开始思考些什么别人想不到的东西。

这次的思考内容似乎对于已经担任多年军师的她来说仍然过于艰深。鲁弗莱小姐出奇地保持着一个姿势半小时以上,仍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在战场上,分秒必争——半小时的思考长度、只能出现在预习与复习之中。

但从她的脸色来看,那危机似乎、大概、也许是立刻要解决的棘手麻烦。……拥有七色之策的军师小姐也有这样的困扰,撼动整个王国与世界的危机说不定就要立刻发生了。

……好在也就踌躇了半小时的时间。这之后,似乎脑中已经酝酿好了完美的计策的军师小姐随意地拍了拍已经不住地渗出冷汗的双手、猛地站了起来。

不过…这回大概并不是用在战场上的、所谓“计策”的东西吧?

当然不是了。这里并不存在敌人、也百分之一百五十左右的不会出现突然的敌袭。

那么、所以,答案就非常明显了。

她所思考的东西、是魔法。

是、恋爱的魔法。

……………………究竟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呢。

那个人与那个梦都不会出现了。

已经什么都结束了吧——女性这样想着。

就在不久前,她与她所侍奉的王,经历了这个世界上从古至今都可能不会发生几次的奇妙冒险。

圣王封印了邪龙。世界恢复了和平。困扰着她多年的梦也就此成为了不可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真是感到神清气爽。不再有任何痛苦的事、不再对是否要活下去这件事本身产生疑问、幸福的未来到来了。

只不过、“梦”这种东西似乎又作为怎样的什么东西的载体重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仍然是那位青年所担任主角的梦,只不过舞台有些不同。

那是被某人“爱”着的梦。

“爱”是什么呢……“爱”是什么?人类对人类常说的“我‘爱’你”的“爱”是什么?情侣也会说?朋友也会说吗?夫妇也会说吗?亲子也会说吗?——说到底,“爱”究竟是什么呢。

但是,从未曾知晓过爱、也并非能理解爱的女性,在那样的梦中似乎感受到了“爱”。

明明是每一天都会见到的脸,但此时通过那个被称作“氛围”的东西显得不太一样。

苍发的男性、那样的男性、一如既往的男性、笑着的他、挥出剑的他、吃着什么东西的他、因为懊恼皱着眉的他、我所侍奉的王、我的挚友、被他称作“我的另一半”的“我的另一半”。

如今却那样地说着话。

恋爱小说看多了吗?

从几年前就开始流行恋爱小说。对这个世界不太熟悉的鲁弗莱小姐也曾在军中的好友手中拿到过。

恋爱小说,啊…………

被男人爱着的女人,爱着这样的男人的女人。

……说白了也是这样的东西。

梦是现实的映照,只要是看过听过见过感受过的东西都可能在梦里再次出现。

所以是小说的内容吧。人类幻想着的东西。

…………既然说是“现实的映照”的话,那么、说不定——

军师对军将产生了恋情。

她说不定、似乎是、应该是、大概是、绝对是、肯定是、必然是、就这样地爱着那位男性。

这是早该察觉的事情。

名为鲁弗莱的军师只是失去了记忆、而不是失去了“情感”。

起初意识到这点的她相当害怕。毕竟自己在做着那样恐怖的梦、而且自己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也不可能与——咿!?咿呀~?!不、不行,怎么连什么、什么“两个人幸福的结婚”一类的事情都想到了?这样可不是理智的行为——总之是有点轻飘飘的感觉。

令人值得庆幸的是,问题很快就解决了。

因为她所爱着的青年有了心仪的对象,幸福地用行为诠释着“爱”。

那是连世界都会为之撼动的爱吧。毕竟就那样,两人的所谓的爱的结晶诞生了。这孩子是救世主、是遇见到了绝望的未来的希望的少女、是青年最终做到那样伟大的事必不可缺的助力。

优秀的王、支持他的恋人、两人之间诞下的可爱的公主——美好又幸福的事情就这样一件一件增加了。

……如果不做那个“梦”该有多好呢。

说起来,鲁弗莱小姐所希望的是、两种梦都消失在生活中。

一种是频繁出现的,她亲手将所爱之人杀害的梦;另一种是与前者交叉出现、她与所爱之人互诉爱意的梦。

后者的梦、随着邪龙被封印、前者的消失、出现的越来越频繁——

那一定是幻觉。那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如果想这些完全是浪费时间吧。一定是压力太大产生的什么不好的东西。

现在的鲁弗莱小姐,似乎有点怀念起那一个个在凌晨醒来、指尖释放出高阶雷魔法的触感历历在目、满头大汗且无法再次入睡的夜晚。

……所以,她决定了。

与被称为巫师的人们所释放的咒术一样,现在所要实现的[[rb:魔法 > さく]]、也要讲究所谓的时机——

那大概就是今晚吧。

庆祝胜利的宴会正在进行着。身边的伙伴也好、在王宫内工作的侍者也好,全部忙得不可开交。

然后、那位“库洛姆先生”则是在半小时前就醉倒了。……不,那个应该是过敏吧。

为了本次活动特地从其他不曾被众人所知晓的地方运来的特产饮料。大家都在惊异于这东西奇妙的滋味的同时,活动的第一主角就这样直挺挺地倒下了。

身体并无任何问题,单纯是睡着了。被侍奉他的骑士背到卧室后似乎在静静地睡着。

 那一瞬间,作为军师的女性的脑中出现了一生一次的、最优秀的也是最恶劣的计策。

……………………那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吧。庆祝活动的主角缺席了,大家虽然都还在享受宴会本身、但确实是不那么尽兴了。况且、就说是对健康没有大碍、但也要提防会有什么可疑的后遗症一类的、作为军师难道不应该关心军将的身体吗?这样才是正确的想法。

 比起这些思考这些,她却因为心中的计策、露出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容。

……这样是不对的。

……这样确实是不对的。

但是,这也是正确的,对吧?

 没有什么“正确”和“错误”才是。

 毕竟、这是一生一次的、也是最后的计策才对……

“有人在吗——?”

她轻轻地推开房门,说着明明知道没有回答却要说出口、似乎在合理化自己“不小心闯进来”的借口的行为。

…………

……………………

这并不是两人最为接近的时刻。

 两人曾经那样亲密地背靠背地在战场上搭档着。那样亲密的、那样亲密地——

 但也许是因为所谓的“气氛”,鲁弗莱小姐的、胸部以上脖子以上的被称为“脸”的部分已经红透了。

 …………………………

 今夜天气晴。从款式相当高级、占据半面墙的飘窗向外望去,圣王国的上空基本上看不到积压着的云层、月光毫无保留地透窗射进室内。

 银白色的柔和的光在光亮的地板上进行反射、这道光微妙地让卧室内的全部笼罩着一层细腻且质地轻盈的薄纱似的——

 包括那个人。

 

 那位男性现在正在他的房间、他的卧床上睡着。

 “………………库洛姆先生”

 一般来说在熟睡的人面前呼唤对方的名字,目的都是令对方醒来;而现在军师小姐则是在做着相反的事——“对方究竟有没有睡得深到有人呼唤名字都无动于衷的程度呢”的实验。

 对方、(正和意地)毫无反应。

 被轻纱般的月光覆盖抚摸着的蓝青色的发;事出突然、并没有换下的、与他的容颜相符、最佳的搭配的礼服。

 他就那样睡着。平躺在与妻子每夜睡着、彼此相爱的的寝床上,像平常那样、表情安稳、呼吸均匀地睡着。

 “……库洛姆先生”

 实话实说,是一张并不是鲁弗莱小姐觉得很“帅气”的脸。

 但她只要看到这张脸、一定会回想起许许多多的、大家一起经历过的、两人一起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以及自己虽然无法记得是哪个瞬间对他抱持了好感、但自己的人生永远保持在抱持了好感的那一瞬间的事。

 已经回不到过去、也无法前往未来的事。

 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如果[[rb:“计策” > マホウ]]能够实施的话,鲁弗莱小姐今晚就一定可以看到属于她的未来吧。

 照着自己所读过的小说来做吧。

 ——这个时候是应该做什么来着?鲁弗莱小姐仔细地探寻着脑内的记忆。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叹了口气。——那时向自己推荐小说的朋友别说已经体验过“这种事”了,从现在这个时间点考虑,连她前几年生下的小孩都已经能够学会走路了。

 说起来,那孩子的母亲也是她的好友。那孩子像她的父亲一样拥有着那样闪闪发光的亮丽蓝发、在庭院内挥舞起树枝来的模样虽稚气未脱,但已经能看出其父亲的影子……

 以及、与母亲一样的眉眼……

 她确实是个可爱又听话的孩子,鲁弗莱并不讨厌她、反而应该说是很喜欢。常常在那位男性身边的话,也不得不会接触整天黏在他身边的女儿。学会了“父亲”、“母亲”以及简单的日常用语之后,她立刻就能叫出“鲁弗莱小姐”的名字,撒娇一般地抱住并非母亲也并非亲属的女性的大腿,希望她能够抱抱自己。

 ——只不过、被这孩子如此信赖的“鲁弗莱小姐”,内心却是另一番风景——

 (……我现在是在想什么呢……)

 思考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与其沉浸在过去的黏腻感情中、不如做现在应该做的事情——这还是她曾经鼓励现在她将要对其进行违背其意志的强迫行为的男性所说的话。

 (那么,首先就要把这个……)

 军师小姐有些遗憾于今天穿着的衣服不方便做她不应该做的事这件事本身。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全部脱掉大概就好了。手忙脚乱地解开杂七杂八的扣子与绑带、脱掉内侧已被冷汗浸湿的衬裙、将它们丢到地板上……只剩下连体式束腰以及贴身衣物的女性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就是库洛姆先生那边……)

 ………………接触他。

 接触,那个人……

 轻轻地、尽可能地不触碰到其他地方——还好,这套礼服的设计……下半身的设计还算简单,只是拉开的话、还是——

 实际上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吧?毕竟、在之前还被他看到过一丝不挂的裸体,……大概是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呢…………——两人实际上从见面到现在为止也只过了不到十年的时间、但从她的角度来说,那是如同、像是玛姆库特族所度过的千年人生一样丰富多彩的、每天都能接触不同的新奇事物的幸福体验。

 虽然自己失去记忆,不过根据所谓的“父亲”口中所讲述的事情,自己过去所经历的时间只是千篇一律的生活着、甚至痛苦着、这样“过去了十几年”而已。

 能遇到库洛姆先生,我真的、非常高兴——

 只要想到这件事,她就不禁露出微笑。

 只要用手指触摸一下就能明白,鲁弗莱小姐还没有做好“准备”。由于太紧张的缘故,身体所分泌的液体更倾向于冷汗。

 不过,这当然不是重要的事,鲁弗莱小姐的计策总能完美地顾及到各方各面的全部。只要现在开始回想起从恋爱小说中学习到的知识便可——

 恋人们相互追求的欲望、相互渴求的爱情、明明相爱却无法结合、最终在情感爆发的情况下轰轰烈烈地只顾忌情欲而挥发着本能的场面——

 (好像、没什么效果……)

 顺带一提,她实际上是比较敏感的体质。每次发呆时想到某人的面影的瞬间也好,每次从另外一个梦中醒来的夜晚也好,军师小姐都会一个人在营帐里尽可能排解自己的思念。只要想着的画面是“那样的”,身体就会不自觉的发热——鲁弗莱小姐甚至有一次、因为下午还要行军的原因,只能尽可能地速战速决。戴着常用的手套、隔着常穿的棉质条纹内衬摩擦乳尖,想象着被某人从背后环住腰、然后双手向上攻击的状态——就那样去了。虽然剩下的整天都处在下着黏在身上、乳头也不住地继续勃起着的状态,但总算是用常穿的大衣遮住过了关。

 ……不过,现在正在与妄想的主人公赤身果体地处在同一张床上,她仍然要妄想着那妄想中的主人公对她进行着妄想的事。

 

 军师小心翼翼地将熟睡的圣王右手(左手还有他的结婚戒指套在无名指上、手套外面)所戴着的丝质手套摘下——虽然这种行为她也并非是初次进行,但“直接地”从对方的手上、然后立刻怎样怎样还是第一次。她扯掉了手套,拿着它又轻轻地从床沿站起——如果在床上做对方也有醒来的可能、旁边的沙发更是可能发出吱吱的响声……出于这样的考量,她把阵地转移到洒着皎洁月光的地板上。

 在心爱的人与他所心爱的人的房间、嗅着沾有对方体味的手套、为了能够使对方尽快且没有异样感地插入——而趴在地板上自慰。

 ……似乎是很荒谬的场景。不过、军师小姐现在就在为了她的计策挑战着这样的场景。让我们来祝她这必将成功的挑战以成功收场吧。

 

 如果说鲁弗莱小姐蹲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左手用手套蹭着脸颊、感受对方的体温与气味,右手伸进内裤、不住地摩擦着敏感部位、时不时用药指抽插着穴内的姿态,可以用“痴态”来形容——

 那么,这并不是很丢脸的事。因为只用了五分钟不到,她就已经达到了目的,轻松的归至原位。丢脸也并没有丢很长时间嘛。不过、被唾液与爱液搞得湿淋淋的手套似乎无法现在还给主人了——也并不是出于想把它搞坏的目的而做出这种事,在鲁弗莱小姐反应过来时,那手套已经自顾自地与她身下的肉芽进行亲密接触。隔着比起指腹本身更粗糙的手套(可是曾经戴在那个人的手上的手套!)摩擦、心脏都停跳了两拍。

 (……对不起)

 无论是对手套还是对手套的主人——她都真诚地道歉。之前已经做过千百回、只不过场合与时间并不是现在的行为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就是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绝对无法回头的行为——恋爱的魔法(计策)真正的重要部分——

 如今来讲,所谓的性行为并不单指通过生殖器插入腔内后射出精液、以生殖为目的进行性交这件事本身。只要是令人愉悦的与性有关的人类活动、都能被归纳为“性行为”的范畴吧。

 如果用这个思路来反过来思考推理——传统意义上、一般来讲的“性行为”则是[[rb:男性> 雄性]]勃起的性器插入[[rb:女性 > 雌性]]的性器,这就是被众人所认知的性行为。

 现在的摆在面前的情况,则是鲁弗莱小姐要认真地进行她所期待的性行为。

 男性的性器官插入女性的性器官——他的性器官插入她的性器官——大概是这样的事情吧。

 不同于书中看到的“……呀、只是看着就变得这么大了♡”情况……如何让毫无知觉、如今仍在梦中的性行为伙伴(单方面)“变得这么大”也是使她担心的问题。

 (……)

 吸气、再吐气。鲁弗莱小心地端坐在床侧,努力睁大让自己看清目前处于轻微勃起状态中的、那个、应该怎么说呢……对方的男性性器。

 曾在梦中见过,被对方抱着爱着吐出如此这般的话语——在情到浓时将性器插入到自己的体内、自己也并不是没读过将对方的性器用口腔包裹浸润后射出精液的桥段、所谓性行为本身就是依靠着两人的性器官——即使如此,她梦中的场景也好、小说中的描写也好、都与现在所看到的“性器官”(阴茎)完全不同、可以说是超乎想象的存在……

 怎样让其完全勃起呢——勃起之后才能插入做好状态的阴道、这个大概是每本书中都要强调的内容。

 ([[rb:我来试试看…! > やってみせます…!]])

 轻轻地挪动身体,跨跪在库洛姆先生的下半身之上、用双膝尽量轻柔地支撑起身体、挺起腰背——鲁弗莱小姐竟然真的做到了这一步——她仔细地开始思考怎样进行——如今再说什么“怎样”也没意义了,直接进行下一步的活动才为上策——面带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惊人羞色的女性、将上身弯下,双手撑在男性双肩两侧旁的床面。

 (大概、就是这样吧……)

 鲁弗莱小姐并没有尝试用手掌握住或者用舌来舔舐的方法、她只想尽快地促成这次计策的圆满成功、……况且、也做不到用双眼去盯着“那个东西”。

 由于刚刚粗暴玩弄阴蒂与阴道入口导致的高潮、阴户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现在还在不断地向下流淌着的粘稠分泌液便是证明。

 刚刚也提到过,鲁弗莱小姐的…未曾被任何人触碰过、但由于长时间的自我开发、已经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敏感度相当高的身体,就是这样完全处于发情的状态。虽说人类是一年中三百六十天左右都在发情的生物、但鲁弗莱小姐如此频繁的——只要呆在她所恋慕的男性身边就会不住地分泌体液、阴部充血、想要释放欲望……最终自己要去解决一下——频繁的解决更加刺激身体向奇怪的方面进行变化——

 最终大概就是如此的、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当然、也可以说在那位男性身边、而且还是如此之近的距离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却痴痴地流着淫液、被晚风吹过则会被突然的清凉感刺激、微小地颤抖着的状态。

 (然后——)

 然后用湿润粘稠的阴户摩擦其身下男性的阴茎。

 能够感觉到那东西确实是受到了刺激、在慢慢地、慢慢地、缓缓地——“怎么样”了。但、似乎、还是达不到她所觉得能够“插入”的地步——

 (好近)

 突然,她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刚刚的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而现在——这比起“害羞于现在撅起臀部用湿润敏感不断开合着的穴口上下蹭着阴茎的身体姿态”来说,更能让鲁弗莱小姐害羞。

 库洛姆先生、作为她的挚友的人、“灵魂的另一半”——并非“感情的另一半”——的人——的男性的脸就在那里。

 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呢,如果能够吻上他的脸颊就好了——如果能吻上他的唇就好了。那只是奢望、那只是不存在的事、那只是自己不应该做的事情、那只是——除了今天都不能做的事情——只有今天能够做的事情。

 “……只有今天、让我——”

 鲁弗莱的银发随着她的上半身向下移动垂至库洛姆的颈部。

 ——然后、立刻、现在就、一定能——

 那是什么样的味道呢。虽然我并不知道在失去的记忆里有没有与他人接过吻的碎片、但我希望、至少现在、我想要吻面前的——

 “……?”

 身下的男人、即将被女人触碰到嘴唇的男人突然像是发觉了什么一样,稍微发出了鼻腔——以至到胸腔的闷哼声。

 “?!”

 女人立刻把头抬起——幅度不可避免地相当大——仅有的危机处理意识让她绷直了全身的肌肉、没有直接把下半身坐到男人的胯上与腿上、那就真的会把对方震醒吧——但——

 “○○○……?”

 伊利斯圣王国的圣王轻轻吐出伊利斯圣王国的圣王妃的名字。

 ——这是多么正常的情况——爱着女人的男人、在深夜中的梦呓都是他所心爱的女人的名字——

 “…………………………”

 ——啊。好开心。

 ……没有发现“我”是“我”、真的太好了。

 在两人的寝房内这样做着的只能是“她”,他能只是这样认为、真是太好了——

 跪立在圣王面前的、被称作是圣王的军师的女性、发自真心地露出了笑容。

 ——随后,眼角附近的微血管进行充血、小肌肉为保护眼球而收缩、泪腺开始分泌体液。……这被称作“眼泪”的体液,就是所谓“喜极而泣”、“幸福的泪滴”吧。

 

 插入了。

 因为[[rb:“我” > 她]]是“她”的缘故,男人欣然接受了这一切、从下体的状态来说就能看得出来。

 “……………………!!”

 插入了。真的[[rb:“被插入” > 请插入]]了。

 虽说是润滑充分的阴部、不过作为第一次的插入式性交(单方面)仍然是出了点问题……,鲁弗莱小姐的阴户似乎比常人要小、而她所爱着的男性的性器相比来说较大——但那确实是没关系。痛感的话近乎于无——对于她来说、真正的痛苦只是这份恋情长久的等待而已。

 鲁弗莱小姐是位喜欢自慰的“坏孩子”没错、但她的阴道内也并未插入过手指以外的物体。如果流血的话会在床单上留下痕迹吧——作为军师、就连这一步也必须考虑进去——军师小姐在之前就已经把衬裙拖过来,在插入时谨慎地注意着有没有液体渗出……比起说是这位已经性成熟的女性因为处女膜破裂而渗出血、不如说是急切地与性器官并不相符的性伙伴进行性交而单纯将阴道口撑裂、身体向主人表达“内有伤痕”的警示。

 ——没关系。刚刚也已经提过了吧,这比起被她所心爱的人抱拥的幸福来说什么都不算——

 不过,一般来说看到的小说内容来说,插入之后大概就是“本能性”地做些什么吧。——相爱的两人互相诉说着对方的名字、发狂似的拥抱对方、渴求彼此的身体——

 似乎无法作为参考……但那又怎么样呢?书中的主人公再怎样说着“如今的我很幸福”、“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这种话,也是根本无法企及现在的鲁弗莱小姐心中的激情的吧?

 现在是幸福的少女与她最心爱的人的交合时间……话虽如此,怎样继续……仔细回忆一下,说是什么暴乱着的交合、实际上就是不断抽插、让男性吐精——

 ……没问题、我一定是没问题的。既然是心爱的他,就也一定要让对方舒服才行吧?

 女性在心中为自己打气后,抬起了腰部——

 

 起初的确是非常困难。如何把这借着月光也能清晰地看到、插入进去就会明显地让小腹隆起的异物更加深入地进入身体?

 不过也并非做不到的事。之前早就做好的准备,自身的淫液与对方缓缓吐出的少量前液、以及大量阴道内壁被撑破渗出的鲜血成功起到了润滑作用。

 在战场上流出的血比这多出许多。当时都没有打退堂鼓,更不要说这次到现在为止进展都十分顺利的战役。更何况、似乎因为军师小姐的腔内过于狭窄紧致的原因,对方在无意识之中相当兴奋——她能够感到那东西好像还在身体内变大、变得更温热——

 “啊、库洛姆先生…………啊、”

 能够被所侍奉的王需要,军师小姐的内心非常愉快。

 经过了聪明的军师小姐不断的努力,不算久的时间后,她终于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有什么东西在腹部”的感觉。

 结合处溢出的液体……爱液和流出的精液混着鲜血淌下。并不是从性爱角度出发的评价为、搞得相当惨烈。还好白纱制的裙撑一点不漏地接住了鲜红色黏腻起泡的东西——这样就好了。

 吐出过一次精液的肉茎也渐渐软下,终于可以结束了——倒也不能用这种语气来说话——男性射精行为表达了他也很幸福吧、至少是这次的性爱体验中——

 

 必须立刻离开了。过程中已经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勉强把复杂的礼服穿起来、离开王与王妃的卧室。舞会也马上就要结束了吧。如果被发现的话,魔法就立刻会解除、一切都会变得很糟糕,无论怎么样也不能让库洛姆先生被误会。

 现在目的既然已经达成,就要——

 ……但是,再看一次吧。在月光下的、她所侍奉的王、她所恋爱的人、她所无法诉出爱语的库洛姆先生——

 “……库洛姆先生”

 做不到。做不到现在就这样离开。……

 已经被汗浸透的连体式束腰仍然穿在身上、鲁弗莱小姐又回到了床榻上、轻轻地侧躺在库洛姆先生的身旁。

 “嘿嘿……”

 她忍不住地笑了。

 身旁是自己恋慕了将近十年的男性的睡颜。似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依然在那里睡着。

 想到刚刚的场景,她的脸又红了——

 ——与心爱的人交合、像这样在事后躺在心爱的人身边,似乎就像是能这样、在幸福的耗尽体力后、抚摸着被爱的具现化填满的腹部、沉沉地睡去、两人一起迎接明天一样——

 幸福的、“恋人的温存”时间。……就像是过家家一样的,想象着的两人的温存时间。

 “……呵呵、我好开心”

 

 

 痛苦也好、被撕裂的感觉也好、流过生理性的泪水也好、胡乱地穿着礼服逃似地离开也好、未曾吻过那个人的唇也好。

 不用说,这些完全都是虚假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刚刚有过痛楚的“感受”,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刚刚有过悲伤的“情感”。

 但刚刚的体验一定是幸福的,唯有这点是根本不用证明、完全不变的、既成事实。

 ……真的做了呢,真的和库洛姆先生——

 唯有这份幸福,绝对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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