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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萝莉被虐待拷问的故事,1

[db:作者] 2025-08-14 16:30 5hhhhh 7480 ℃

自从入夏以后,婺州城晚上就少有不下雨的。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下午下过雨后,便是晴空万里。入夜之后,一轮弯月高悬,皎洁的月光照彻这婺州古城。即使没有路灯,借着月光也能看清路况,因此今晚出来聊天,喝酒,听曲的人格外之多。

拜别了几个好兄弟,赵大醉醺醺地走在青石板路上。今天酒兴高涨,在码头干了一天活的他多喝了二两梅子酒,此时正处在醉酒和清醒的分界线上。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可以不用想太多烦心事,可以不用想老家今年收成如何,王寡妇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对上眼……

他掂了掂装酒的葫芦,里面还有最后剩底的一点梅子酒。赵大举起葫芦对准嘴,把这最后一点酸甜芬芳的酒液一饮而尽。

突然,腰间一轻,准确的说,是腰部皮肤贴着衣服感觉到有东西被抽走。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没有感受到那熟悉的触感。

酒意一下子全无。

赵大暗骂一声,有人把他的荷包摸走了!

虽然里面喝完酒就只剩下十几纹钱,可那荷包却是心上人绣给他的,要是少了恐要被那人嘴碎上好几个月。借着月光,赵大很快就认出了偷他荷包的人,毕竟这条路上除了他和眼前那两个疯了一样跑路的小乞丐也没别人了。

“给我站住!”

酒劲褪下的中年船工,马上就追了上去,可还是有些腰麻腿软,只过了两条街,那俩乞丐便跑的没影,追不上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暗骂自己蠢蛋,歇了一会后,一条巷子一条巷子这般慢慢找起来。

两个小乞丐其实是江苏来的流民,一个叫文箬,一个叫许紫嫣。文箬本是江苏徐州某个富户家的大小姐,因为某些事情家道中落,迫不得已流亡。许紫嫣则她的贴身丫鬟,两人在逃亡路上相依为命。

文箬的盗窃手法确实很粗糙,尤其说是偷不如说是明抢,唯一值得称道的是选对了目标,饿了两天的流民拼命跑起来还是要快过满身劳累又醉酒了的船工。对于婺州她们也是初来乍到,并不熟悉城中的地形,三拐两拐后便跑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许紫嫣在巷口探出头去,那个满身酒气的船工正挨家挨户找过来。

许紫嫣颇有些着急:“小姐,怎么办?”

文箬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过她比划了一下小巷尽头的墙高,看到墙边上又堆了几个木箱,于是招手对许紫嫣说道:“紫嫣,你快过来,这里的墙可以翻过去,快来呀!”

两个瘦小无助的身影,借着黑暗,爬上身边的木箱,翻过了这堵低墙。那位船工也未看仔细,觉得巷内没人后,又去往别处寻找了。

令人疑惑的是,外面明明月光澄澈,四下清晰可视,这墙内确是高屋累瓦,大院深深,建筑物密集的影子让月光都只能投下小块的光斑。这也正好让她们藏身与暗影之中。文箬打开荷包,手伸进去摸索半天,只找到12个铜板,都不够两人吃半个月的。

文箬把荷包递给许紫嫣,丧气地说道:“12纹钱,凑活凑活,能吃半个月吧。”

许紫嫣见小姐不高兴,也是只得安慰道:“好啦小姐,虽然钱少,但总比被抓起来好。现在这墙是翻不出去了,我们还得打起精神,找找看有没有地方可以溜出去呢。”

文箬点头:“紫嫣你说得对,我们先想办法出去,那人恐怕没走远,我们慢慢找,也不着急。”

怕惊动屋主人,两人简短小声闲聊过后,便不再出声,顺着墙根开始摸索。大概走了一炷香时间,文箬停下了脚步。

她突然觉得原来藏于黑暗中的东西现在看得清了,这并非是由于她已经适应了黑暗,而是有额外的光源。

文箬抬起头,远处的天空突然红了起来,然后就是一股热浪,伴随着强烈的烟味扑面而来。她太熟悉这感觉了,两年前的那也一夜也是这般。回忆里的血液,哭喊,嘶吼,还有冲天的火光,一下子就浮现在眼前。

她拉住许紫嫣的手,神色严肃的说道:“起火了,火势非常大,而且在朝这边烧过来!”

此处其实是婺州城的粮仓所在,如果从上方往下俯视,就会看到四个院落组成了一个正方形,而火势则从西南角开始烧起,逐渐蔓延到了全仓。

许紫嫣和文箬则位于整个粮仓的东北角,这是火势最后到达的地方,也是出口所在。从某些方面来讲,这火烧的很精妙,仿佛是故意留下逃生路线一般。两个流民只是挑火没有烧起来的地方走,就算这样也硬是给她们找到了逃出去的路。

文箬跑出去的时候,还顺手摸了两个街边小贩摊里的馒头。由于不熟路,她们一直往前跑,跑到筋疲力尽才停住。这时候月亮已经西斜到屋檐下,她俩靠在一个桥洞里,一人一个冷馒头,就这么啃着。刚才的火情非常大,恐怕整个婺州城南今夜都要无眠了。这小小拱桥上面人来人往,四野里不是传来呼喊和救火声,拱桥下两个无家可归的孩子靠在一起。

桥上传来整齐的且密集的脚步声,就在她俩以为今晚就这么过去时,穿着红黑色捕快服的女人从桥上翻身而下。

来人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在江浙女子中已算得上高挑挺拔。她长发梳成马尾挂在脑后,肌肤洁白如玉,额头上挂着因为剧烈运动而渗出的晶莹汗珠。一双眼睛英气十足,寻常小贼见了要退避三舍。

正是婺州远近闻名的女神捕何霜华。

何霜华眯起眼睛细瞧这两人,心中虽有疑惑,但想到上头的命令,还是抽出腰间铁尺,对着二人大喝道:“人已找到,给我抓回去!”

婺州知州府。

一夜没睡的的知州于白河阴沉着脸,坐在一堆案牍前。手下传令兵来来往往,为他传递着火情的消息和下达的命令。他一边听着火情,计算这场大火带来的损失,一边安排着救火和疏散群众。作为知州,他的能力毋庸置疑,不过知州这位置似乎是他个人能力所能到达的极限,想再往上,那就需要依赖个人能力以外的东西。

古往今来皆是如此,没人可以免俗。

但是今晚他收到的消息机会没有一个是好的。于白河手边的毛尖喝了又喝,添了五六次水,心却越来越慌,他在赌,也在等一个消息,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在这个消息到来之前,他都是热锅边上的蚂蚁。

安排完大部分事务,于白河撤走了手下所有人,只一个人待在办公用的房中。此时四下无风,刚才的的嘈杂瞬息间就消失,变得极为安静,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亮度极好的蜡烛静静燃烧,白烟如一缕竖线,直到被一阵风吹散。

火烛摇曳之间,何霜华小快步走到他面前,大声说道:“大人,人抓到了!就在屋外。”

头埋在案牍中,鹰目鸷鼻面相阴沉的男人终于等到了他要的这个消息,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但抬头面对何霜华时,还是那副忧心忡忡的脸。

他跟着何霜华走出屋子,两个身材瘦小,大概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身上被绑着铁锁,跪在屋外。这两个小姑娘好像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全身瑟瑟发抖,脸上惊疑不定,不敢说话。

于白河板起脸,原本阴沉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月亮这时候已经完全沉到屋头下面去,他的眼睛藏在阴影里,谁也看不透这位知州在想什么。何霜华在他耳边解释道:“大人,起火之后,有人看到这二人从粮仓中跑出,今夜所有进出粮仓的人员我都已核对无误,就这二人未有记录。”

于白河点点头,朝何霜华吩咐道:“先各打十大板,然后押到牢里,我等会亲自审问。”

文箬和许紫嫣早就是又惊又累,听到要打十大板板,身子骨弱的许紫嫣直接吓晕了过去。文箬也是面色如土,哆哆嗦嗦问起自己犯了什么罪。

但何霜华在场,手下这些人也不敢多话。忙碌了大半夜的女神捕虽然心里有些火气,但考虑到这两个流民根本经不起折腾,于是说道:“愣着干什么,没听到于大人的话吗?手脚给我麻利点!”

这“手脚麻利点”是一句暗语,手下也是心领神会。两个小姑娘被带了下去,扒去裤子,露出白皙幼嫩的皮肤。掌刑的衙役抡棒重,下手却轻,已经极力控制,虽然如此,十棒打下来,也是皮开肉绽。女人本来肉嫩,何况是十一二岁女孩子的,雪白的肌肤上顿时青一块紫一块,甚至擦破了皮,丝丝鲜血从细长的伤口处流出。

大牢之中,文箬全身衣服被扒光,双手也被铁锁吊起,两只脚上则被上了很重的镣铐,动弹不得。衙役在给文箬上刑前,稍微给她洗了洗脸,于白河走到进审问犯人的房间,只见铁锁之下,纤细的骨骼被埋在雪肌中,修长的双臂如被层层剥开的春笋,可见棱角,整体上给人的感觉却是柔嫩无比。干涸分叉的黑发在被温水泡过之后也是恢复了些光泽,柔顺地披散在背部。文箬作为流民很久没打理过头发,解下盘在一起的头发后,长发已经能垂到刚被杖打的臀部。原本发育不错的双峰因为常年营养不良显得有些干瘪,被吊起之后,几根肋骨都凸显了出来。

于白河看着这瘦弱的幼女,厉声高喝道:“粮仓失火,只有你二人出仓时,未被登记在册,如今看来,只有可能是你们二人所为,速速招供,免得受皮肉之苦!”

文箬赶忙摇头,但想到翻墙进入粮仓的理由,若是说自己偷东西被船工追赶,也未必可信,何况那荷包早就在逃跑时遗失了,如今真是百口莫辩。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们……我们只是误入粮仓,并未行放火之事。”

放火烧仓,恐是大罪,自己千万不能认,一认怕是命就没了。于白河问了好几遍,都是这样漏洞百出的回复,他叹了口气,扭头对衙役说道:“上刑吧,先抽二十鞭。”

行刑的衙役回了一声得令,便从刑架上取下马鞭来,他干这行已有二十多年,如何给与犯人最大的痛苦,造成最小的伤害,他一清二楚。

马鞭过盐水,在火烛下泛着亮光,衙役猛地挥鞭,鞭子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黑色的影子,然后狠狠地抽打在文箬瘦可见骨的背部,这鞭子如同山鹰的利爪,在文箬背部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斜向伤口和红色鞭痕。衙役的力道控制地很巧妙,只是破皮,并未流血,但即使破皮,盐水侵蚀伤口的滋味还是让文箬叫喊出声。

寻常女子,这一鞭之下便该招供了,可文箬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是叫喊一声,然后就银牙紧咬,把剩下的苦楚疼痛都吞进腹中。

看见这女孩子如此顽强,衙役自是不敢怠慢,接下来的十来鞭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如狂风骤雨,接连落到她的背上。文箬很快就坚持不住,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里逐渐带了点哭腔,两行清泪从俏脸上流下,看起来楚楚可怜。

但饶是如此,于白河再次问话之时,得到的还是一样的答复。

见文箬如此油盐不进,于白河只好再用重点的刑罚。十来岁的小孩子经不起折腾,思来想去只好从性器上下手。他命令衙役取来猪鬃,用硬质的猪毛刮擦着文箬雪白的前胸,威胁道:“如果还不招的话,我就要对你用这猪鬃穿胸之刑,你可愿伏法?”

文箬见自己如此不愿招供,却还是要被施以重刑,心中也差不多了然。放火烧仓这样的重罪自然是需要有人担责,像她这样形迹可疑的流民自然是第一人选。何况自己也确实在起火那段时间进了粮仓,如果自己不招供,难不成是他们自己人烧的吗?

可她自小便是不愿服软的性格,看着于白河那张阴沉的脸,文箬凛声说到:“屈打成招还是免了,我不会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

于白河对衙役使了使脸色,衙役也点点头。他端来一碗盐水,用手指蘸了点,开始搓揉起文箬的乳尖来。被鞭打后的文箬身体非常敏感,衙役搓揉的手法又十分老道,这爱抚下她的乳尖竟然也充血挺立。衙役揉着文箬的乳尖,好生规劝:“再不招,就要吃苦头了。”

文箬脸色微红,眉头紧皱,轻声回答:“尽管来吧。”

衙役暗叹一声好骨气,手上动作不停。取猪鬃沾了水,对准文箬如红宝石般的乳尖,旋转着捻了进去。

深红的血液一下子就流了出来,顺着文箬不高的乳尖流下,腥甜的味道慢慢弥散在空气中。何霜华看得直皱眉,但于白河在她身边,也不好发作。于白河似是看出了何霜华的不满,挥手让她离开,毕竟这女人办案一流,和他共事那么多年,同僚之情还是有的,自己拷问过程颇为不雅,还是让她休息便是。

女神捕如蒙大赦,三步并做两步走出了大牢。今夜实在不是很太平,她忙地太阳穴直跳,现在急需休息补觉。走出大牢时,月亮已经不见,而初生的太阳已经在东方冒出头。自己家就在县衙边上,何霜华匆匆脱掉衣服,倒头就睡。

大牢之中,拷问也到了关键时刻。猪鬃插入乳头,以及盐水浸润伤口让文箬感受到了钻心的剧痛,她咬着牙,连串的闷哼声从嘴中传出。不是她不愿喊叫,而是喊叫就会大口吸气,吸气时自己胸膛起伏便会拉扯到插进乳尖的猪鬃,自己只能这样体会着疼痛,五只手指都按在掌心中,指尖因为用力而被攢地发白。

大牢中的火烛明明晃晃,把文箬受刑的身影拉的很长,十二岁的女孩忍受着钻心的疼痛,嘴上却一言不发。

今晚的拷问似乎没有结果,眼看这么虐待泠箬也没有招供,于白河自己倒是因为连夜的指挥审问有些撑不住了。

他把泠箬暂时收监,反正还有一个小姑娘,大不了今晚再试试,总归会有人顶不住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何霜华睡得很死,连梦都没有做,醒来已经是大中午了。于白河和她讲过,如果彻夜办案,第二天可以全天休息,衙门那边也没有人来找自己,看来确实无事。自己昨晚要的粮仓的地图,已被送到手里。她摊开地图,脑中开始梳理整个事件的脉络。

这次粮仓失火确实有诸多疑点,比如本该守卫粮仓的人没有履职,而是跑出去喝酒。而且自己早该被通知,赶到现场时整个粮仓都已经烧起来,甚至蔓延到周边商铺。要么来通知的人特意跑慢了,要么就是这火起的非常迅速。再说那两个小姑娘如果真的要放火烧仓,为何最后还从正门逃出,留下把柄。

她觉得于白河的态度也有些不对,她和于白河共事多年,于白河处理政务能力她相当佩服,但是断案方面的能力只能说一般。每次需要逼供的时刻,于白河九成九都会让何霜华先来,这次却一反常态地直接亲自审问,好像非常急地要人认罪。

各种疑点加在一起,让何霜华有些头大。她吃过午饭,见不少官兵已经将失火的粮仓封了起来,她想进去调查,却被告知:“此案本知州打算亲自处理,没有自己的命令谁也不准进现场。”

眼见于白河并不想让自己插手此事,何霜华也是郁闷地回家了。但她又想到昨晚被于白河拷打的泠箬,女孩子忍住疼痛,一声不吭的顽强模样也令她心疼地很。下定决心之后,她打算来一次夜查粮仓!

俞剑秋每天都醒的很早,这是他作为锦衣卫的习惯。住在城西的他表面上是寒窗苦读的秀才,暗地里确有着锦衣卫的身份。他本是安徽人,因为婺州有人事空缺才来到这里。自己的前任作为锦衣卫常驻婺州的盯梢,一直以来承担着监视婺州知州的任务。在退休的最后两年,那位前任不仅交代了任务,还教了他一身好拳脚,只可惜婺州这鱼米之乡,历来没有什么大风大浪。就在他感慨这一身武艺怕是要空磨在此处时,街坊邻居的讲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听说了吗?城南的粮仓昨晚烧起来了!”

“我小舅子就住在城南,家都烧没了,听他说昨晚火光冲天,那火势凶猛的厉害,见风便涨,三年的存粮一下子给烧没了!”

“哼,这下那些米商有理由涨价了!日子真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俞剑秋顺着多嘴街访的宅子绕着走了两圈,消息就已经打探的差不多了。“昨晚粮仓突起大火,知州尽力施救,虽然一人没死,但是这几天漕运送来的新粮全被烧光了。”“女神捕何霜华破案迅速,当晚就把犯人捉拿归案,听说犯案的人是两个小姑娘,真是可怜。”

虽然其中有什么“火龙烧仓”之类添油加醋的描写,大体信息已经被俞剑秋还原的差不多。当然,此事事关重大,作为锦衣卫他有把事情上报的责任,自然不能光听街访的留言。他转身回屋,在无常簿上记下一些有用的信息后,就换了身便服出门,打算实地探查一番。

几个月前,和京城那边的锦衣卫交接消息时,他就被告知:“于白河在进京述职的过程中,探望过魏忠贤,并且赠以大礼。”在俞剑秋这两年的盯梢里,他觉得于白河本人并不是什么富豪,家里也没有产业,如果突然间出手阔绰,那么钱的来向就十分可疑。

但是他说到底就只有一个人,而且锦衣卫最大的老大骆思恭下过命令,调查地方官不必查的过于清楚,因此这几个月来也没什么头绪。思考间,他就从城北走到城南,来到记忆中粮仓所在的地方。

一个晚上的剧烈燃烧已经让两层的粮仓发生了塌陷,外面望去,到处是残垣断壁。在火场外围,每隔几步就有官兵站岗,不让任何人进出。善后处理方面,于白河做的确实不错。俞剑秋就绕着这火场走了一大圈,然后皱起眉头。

于白河做的太好了,疏散的非常及时不说,还很迅速地组织了扑灭,从结果上看,只烧毁商铺三间,民房两座,无人死伤。如果昨晚火势真有街访说的那么严峻,那于白河的善后处理水平已经是大明所有知州都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可这又引出了另一个问题:“既然疏散那么快速,火扑灭地那么及时,为什么不在火刚刚烧起来,只烧到一座粮仓是就扑灭,反而要等到全部粮仓都烧的差不多之后,才开始组织灭火呢?”

“除非,有人想烧掉证据。”

第二个夜晚来到了,粮仓的看守士兵减少了一半。最后烧到的粮仓东北角建筑保留比较完整,断壁残垣中可藏人,且墙壁后就接着商铺,方便人摸进去。何霜华穿了一身夜行衣,从某个无人角落爬上商铺顶端,她的功夫学自杭州丐帮的某个疯乞丐,这等潜入对她来说不是难事,更何况是躲自家人呢?

黑暗之中,穿着夜行衣的倩影悄然落地。她要从这里一路向最先起火的西南方向查探,主要是搜寻人为纵火的痕迹。她四下环顾之时,却又看到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身影落了下来。

四目相对,一时无话。

何霜华率先出手,两人为了轻便都没有带任何武器,动手时全看拳脚。她以手为爪,使的是老乞丐教她的擒拿功夫。似乎是脱胎于少林龙爪手的擒拿术在女子用来多了几分阴柔,何霜华两爪如游曳在黑暗旷野里的毒蛇,盯着身前人的关节发起猛攻。

俞剑秋见到自己还有同行来夜探时,也是一愣,他刚想表明身份,没想到那人便径直攻了上来。他虽内心疑惑,动起手来倒不惧怕,前任所教的南拳兼收并蓄了好几个拳法,外柔内刚,他直接以“勾手”(鹤嘴手)相对面前那人的擒拿术,犹如仙鹤捉蛇般闪躲着她的猛攻,并且伺机还击。

黑暗中,两个灵巧的身影扭打在一起,为了不引起周围官兵的注意,二人皆用了贴身短打的技法,交手时虽无大开大合,却惊险万分。何霜华以气补劲,将大擒拿手的招式在这狭窄空间中用了出来,以求一击致胜,俞剑秋见招拆招,使出宗鹤拳中刚柔并济的“宗劲”来化解对手的凌厉攻势。

何霜华见久攻不下,便心生退意,自己体力本不如男人,而那人拳法上又颇为克制自己,只可惜,若那人是来破坏现场痕迹的,那今晚过后可能破案无望,真要给于白河他屈打成招了。

想到这,何霜华便转攻为守,收爪成拳,以肘还击。可惜还是棋低一着,失神之间,被那男人打落面罩。

没想到的是,那男人只一眼便好像认出了自己,立刻停手。他从胸口摸出一个小牌子,放在何霜华面前。

四四方方的铜牌顶部刻着层叠的云纹,牌子正中是“錦衣衛”三个大字。

何霜华自然认得这牌子,她压低声音问到:“锦衣卫?那你为什么要晚上偷摸来查看现场?”

俞剑秋嘴角抽动:“于白河封的那么严,你是神捕,不也要晚上进来?”

以问句答问句,又陷入一阵沉默。但两人只是没说话,倒是十分默契地一致向前。何霜华身子压地极低,她是在寻找人为纵火的痕迹。俞剑秋则是手在灰烬中摸索着,试图找出残存的米粒,两人自东北向西南方向一路探索,然后同时折返。

此时的大牢中,被吊起来的人换成了许紫嫣。白天时她和文箬两人被关在一起,她看到文箬背上的伤痕,还有留着血的乳尖,就已经不寒而栗。文箬意识消失前,千叮万嘱让她不要认罪,她勉强答应下来,却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刑罚等着她。

于白河也发觉自己昨晚用刑太重,见到许紫嫣后,他照例问话:“你家小姐应该和你讲清楚了,拒不认罪的下场就是她那样,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们放火烧的粮仓?”

许紫嫣想起小姐的叮嘱,倔强地摇了摇头。

或许是对拷问有些反感,于白河在衙役耳边叮嘱了几句,就转身出了大牢。其实他手里的事务也有很多,既然人已抓到,他也没工夫在这二人身上花太多时间。衙役于小雨是他的亲信,交给他办事于白河相当放心。

听到于白河叮嘱,于小雨也没有选择太重的刑罚。撬开女人嘴的方法有很多,疼痛只是其中之一。他吊起许紫嫣的一条腿,这样幼女那洁白无毛的粉嫩阴部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他取来一把硬毛刷,将早上在药店买的烈性春药用水化开,然后把毛刷浸泡在其中。等待之时,他便用手沾着春药,慢慢在许紫嫣阴部上涂抹。有些腻滑的春药覆盖在于小雨长着老茧的手指上,于小雨就用这手指剥开幼女娇嫩无比的花瓣,用老茧在花瓣内侧的嫩肉上刮擦着。许紫嫣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不断说着不要,可单脚站立的她根本躲无可躲,无论她怎么扭动腰肢,那几根手指都紧贴在自己阴户上。她用全身最敏感的肌肤感受着于小雨手指上粗糙的老茧和黏腻的春药,下身酥麻之间一种异样的快感传来,让她忍不住娇喘出声。

很快,无论是大小阴唇还是蜜穴口的嫩肉,都被于小雨细细涂满了春药,烈性春药渗透进幼女阴户的每一寸嫩肉的褶皱中,开始发挥效力。失去了老茧的刮蹭,许紫嫣只觉得下身麻痒万分,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其上爬着,这感觉令她淫水直流,清亮的粘液顺着羊脂玉般的大腿内侧的嫩肉滑下。

见时机成熟,于小雨取出泡在春药里的硬直毛刷,将其抵在许紫嫣的穴口。他稍微抖动毛刷,刷头上的硬毛便分开了幼女的花瓣,触碰到了幼女穴口的每寸嫰肉每个褶皱。

衙役舔了舔嘴唇,他也是头一回尝试这个法子,不知效果如何。许紫嫣的因为下身的麻痒和疼痛,正无力地扭腰,于小雨铁下心,逆着许紫嫣扭动的方向,拉动了毛刷。

“啊,不要啊!!?”

得益于浸泡时间够久,这刷头倒是没有给幼女造成太大的伤害,只带来了感官上的强烈刺激。疼痛和无上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上涌,吞没了许紫嫣的理智。这两种感觉就如同海上的大浪和海面下的暗流,许紫嫣的理智就好比小船,她先是被疼痛的大浪拍到海中,然后快感的汹涌暗流讲她吞没。这强烈的刺激连形容都无法形容,只前后来回刷了两三下,女孩子的阴户便迅速充血红肿,穴口一张一合仿佛在欢迎着这毛刷,许紫嫣双眼翻白,下身抽搐,一股淫汁从穴口喷出,浇在毛刷之上。一股非常淫靡的气味在大牢中蔓延开来。

于小雨见许紫嫣几乎失去意识,又心生一计。他放下许紫嫣吊着的一条腿,然后将一个木马推了过来。这木马十分奇特,和木驴有些类似,都需要女犯人坐上去,不过木马的背部是个正三角的木棱,女犯人坐上去之后,必是阴部和这三角的尖顶相接触,此时女犯人整个身体都会通过阴户压在这三角之上,少有女性可以承受住这刑罚。

下身的疼痛正逐渐拉回许紫嫣的意识,高潮失神后的她睁开双眼,便见到自己跨坐在一个木马之上,恐怖之处在于,这木马马背不是平的,而是一个三角,这就意味着,如果自己坐上去,全身的重量都会通过阴户与这三角相碰撞,索性自己的双手被铁索吊起,承担了很大一部分重量。于小雨捏了捏她因为快感而已经充血露出的阴蒂,惹得许紫嫣的娇躯又一阵颤抖,他又问了许紫嫣一遍:“你招还是不招?”

许紫嫣仍坚定地摇头。

于小雨谈了口气,将吊着许紫嫣的铁锁松了一些。

“啊!!!”

空气中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许紫嫣的身体猛地下沉,然后完全坐在那木马之上。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要被什么东西分开,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脸上显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两道柳眉拧在一起,清澈的眼瞳中布满血丝,惨叫之后,喉咙中发出了极为痛苦的呻吟。鲜血混合着淫水,从马背上流下。许紫嫣甚至感觉到下身都失去了知觉,只有无止尽的疼痛,她的小腹不间断地因为疼痛而抽搐着,双腿紧夹住马背试图缓解自己的痛苦,然而这只是徒劳。

因为剧烈的疼痛早就超过了她的忍耐阈值,正在飞快的瓦解她的心理防线。且不论将来会如何,此刻她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疼痛了。

′于小雨闭上眼,也不忍看这一幕,他内心默默数着时间,十五个呼吸过后,趴在马背上的幼女用沙哑的喉咙吐出两个字:“我招。”

于小雨立刻拉紧吊着许紫嫣的铁锁,将她吊了起来。这非常粗暴的动作对于她来说却让她摆脱了苦难。被木棱摧残过的阴户已经裂开,鲜血从伤口处一滴滴落在印着血痕的马背上。

夜已深,漫长的夜晚已经过去一半。即使是开到晚上的商铺也开始收摊关门。

商铺墙根下的阴影中,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开始交换情报。

俞剑秋说到:“烧剩下的稻米我收集了一些,并非新米而是陈米,这和我在运粮船上收集到的稻米相一致,不管怎么说,于白河都有以次充好之嫌。”

何霜华沉默了一会,用手碾着刚才在地上蹭到的灰烬,对俞剑秋说道:“地上有人为纵火的痕迹,火是先从粮仓之外的隔间里烧起来的,如果不加引火物很难点燃那么多粮食,因该是用的酒。被抓捕的流民非常穷,是买不起那么多酒的。如果去酒铺查一查,或许就能水落石出。”

俞剑秋摇摇头:“不用查了,于白河的小侄子几天前刚办的婚宴,他订了很多的酒,一场宴会是肯定喝不完的。于知州小侄子担任的什么职务,你不会不知道吧?”

“粮仓看守……”

何霜华皱眉:“如果真如此,我明日就会禀报于大人彻查此事。”

手握稻米的俞剑秋却不同意她的观点,他劝阻道:“不要打草惊蛇,这件事牵连颇广,还是交给锦衣卫来办。”

交谈完毕,俞剑秋也不多做停留,他翻身上墙,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何霜华长叹口气,快步赶回家,如昨晚那样,身心俱疲地躺到床上。

但这一夜却不如昨晚踏实了,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两个姑娘中的一个,屈打成招之后,被压上刑场,全身赤裸,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斩掉脑袋。

刽子手大刀落下的那一刻,何霜华猛地从床上惊醒。她内心天人交战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先上报于白河,将那两位姑娘解救出来,起码不用受刑才是。

然而当她洗漱完毕,穿好捕快服,急匆匆来到婺州衙门门口时,才发现那里已经站了一队锦衣卫。昨天晚上穿着夜行衣的俞剑秋,如今身着飞鱼服,腰配绣春刀,站在两座石狮子之间,宣读着知州的罪召。

“婺州知州于白河,以权谋私,将旧粮充作新粮,再将新粮私自出售,行贿赂之事,更有放火烧仓,掩盖罪证……”

在俞剑秋背后,戴着枷的于白河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阴沉,四周路过的群众纷纷驻足聆听,然后击掌称快。何霜华则从后门溜进知州府的大牢中,指挥手下将那两位受尽折磨的小女孩解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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