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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の轮回》「R18+」,2

[db:作者] 2025-08-14 16:30 5hhhhh 7560 ℃

很快衬衫上、西裤上便被溺湿了一大片,甚至还被溅到了面具上——金黄色的液体顺着边沿滴下,缕缕热汽似乎仍旧散发着男孩的体温。

此时此刻,空气竟然诡异的凝固下来,整个地道内从未如此安静过——男人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看来是从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而男孩也在意识到是自己做的这一切时,短暂痴呆后极端的惶恐便涌上心头。

“对!对不起!!”

男孩拼命的摇头道歉着,泪水在几乎要挤出来的眼球边陲迸出,浑身赤裸的他从未像此刻一样感到羞耻和惊惧。

“呵……呵呵……呵哈哈……”

诡异的笑声从面具下面传出,声音逐渐盖过了男孩的哭喊,愈演愈烈,而从刚才便一直不为所动的男人双手捧在胸前,开始极其夸张的扭动起肢体,狰狞诡异地向后仰去。

“哈哈哈哈!”

最终那放肆的大笑,就连男孩的哭喊声也在这震慑下被他的理智抑制住了。他嘴唇颤抖着看着这个男人,心中的阴霾越来越浓厚,无法拨云见雾,只是内心不断的祈祷着,不要再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了——但是直觉隐隐约约的告诉他,马上就要有什么东西刺破这一切了。

“这么急切呀,果然连你忍耐不住了吗?”

男人停下那放肆的大笑之后,缓缓的直起身来,将面具贴近了男孩的脸庞——面具之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着盯着男孩,吓的他浑身发抖,不敢吱声。

男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敢做些什么,更不明白男人的这些话意味着什么。

但他很快就要明白了——并且以后永远都不会想要再次明白的。

只见男人随后念念有词地背过身去,逐渐地跑到黑暗之中消失了身影,空留男孩一人呆在原地。

此时的他又回到了被绑架之前的样子,只是周围的一切都可以看得见——虽然看得见、看不见也没有什么区别,在这阴森的地道里不过都是黑暗的一部分而已。

虽然不知道男人有什么样的目的,但是现在总算获得了难得的喘息机会。

“呼……呼……”

男孩垂下头来,眼皮无力地耷拉着,两眼空洞发散,深深地进行往复呼吸,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仍心有余悸。

『我要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

小腹遗存的阵痛提醒着自己,再呆下去不进行逃脱的话,说不定会死在这里。

他于是强打起精神来,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得到自己的东西。

很快,角落里那个明亮的尖锐物体便将他的视线吸引了过去——桌子上,男人用来剪开口球和眼罩的锋利剪刀刀口正对着自己,仿佛在说“来呀,过来啊,我来帮你解脱。”

『只能这样做了……』

男孩望着剪刀,又看了看被绑住的双手,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下了决心,连带着绑住自己的凳子一起,开始一点一点地朝着桌子上的剪刀挪动。

不过粗糙不平的地面阻力相当大,男孩用尽全身的力气每次也只能将凳子费力地向前挪动一小寸。

伴随着椅子挪动发出的吱呀吱呀的牙酸动静,男孩也累的气喘吁吁——不过好在是接近了。

就在他离那可以帮他得到解脱束缚的地方一步之遥时,忽地,他身下的椅子却怎么也无法移动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动不了了?』

男孩心里发慌,因为现在不管他怎么扭动身体,凳子就是纹丝不动,连一寸也前进不了——就好想被人牢牢钉在原地一样。

“呵呵呵……小家伙,你在干什么呢?”

突然,男孩背后发凉,那阴冷又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轻吹过——像是一匹饿狼凑近待宰的羔羊,危机直拔心弦,令他惊叫了出来。

“啊!”

男孩拼命地挣扎起来,束缚住的双手双脚因这奋力之举而被勒得通红——他实在是太想逃跑了,以至于忘记自己一直都被他掌握在手心里,根本就没有任何自救的可能。

“哦呀哦呀……这样子可不行哦。”

看着男孩挣扎的样子,男人似乎十分“扫兴”,于是站起身来重新将双手搭在椅子的顶把上。

随后用力一转,连带着男孩儿一起,将椅子的方向扭转过来,正对着他那全新换好的衣服。

“好孩子得乖乖听大人的话,不能到处乱跑的呦……”

那副冷漠的面具下的目光再一次与男孩对视,而这一次,男孩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唔——”

男孩的话还没说有尽,男人便伸出手来捏住了男孩的脸蛋儿凑近了自己——此刻,男孩脸上展露出了令人赏心悦目的绝望表情。

“呵呵呵……”

正如落入蛛网的蝴蝶,蜢蜘只须裹茧而不用去在意蝴蝶的意见般男人只是淡淡笑着,全然不再管顾男孩的回应——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可以结束玩闹,只待充分享用眼前的佳肴了。

只见男人抬起另一只手,顺着男孩白皙的大腿根部,缓缓向下一路揉搓抚摸,一路揉到了他的臀部——那花苞软糯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而男孩亦感受到快感袭来,惧怕再次迷失自己,拼命扭动着腰想要逃离掌控。

“呃……嗯哈……”

可惜一切都是于事无补,他现在早就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男人变得越来越饥渴难耐,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终于彻底地俯身上去,将男孩的花茎牢牢抓握在他的掌心里,猛烈撸动起来,而来自男人掌心火热的温度、粗糙的触感,让男孩忍不住低哼出声,更加拼命的想要抽出来中断快感的冲击——结果却是适得其反,扭动得厉害的双腿反而将花茎那极为敏感的头部不断地在男人的拳窝里抽送起来,叫快感变得更加剧烈。

“喔哦哦哦!”“哈哈哈哈...”

男孩发出了不属于他的呻吟,而男子则如疯子一般狂笑。

就像追逐一只受伤的海豚,霸道的虎鲸玩味的看着逐渐被逼入绝境的他此刻的挣扎与哀鸣。

而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地,男人猛然把另一只手往上一扣,疯狂的摩砂压辄起来,一瞬间强烈的刺激便由着娇嫩的龟头直穿尿道,奔向面门而来——那一刻令他感觉整个世界都亮如白昼般刺眼。

“唔喔哦!不,不要!”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瘦小的胸膛起伏幅度明显变大,显得身体更加地单薄——他哀求,但丝毫不起作用,那双手仍旧没有停止动作的迹象,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在拳窝的虎口上,大拇指抵住的地方,他那可怜的柔嫩龟头此刻像颗小球一样在被团弄着,憋得紫红,也促痛地叫他如同被无数蚂蚁舔食了一般难以抵挡。

一次,两次,三次...那只游离的手叩弄的越来越频繁,男孩的意志也一点一点在被消磨,不停地被强行扭转叫他大叫出来蔫下阴茎,又不停地在他哆嗦地喘气时抓扣在环冠上,向上抻起,强迫他再次挺立,叫他永远停留在某种他不知道的边缘上无法反抗,任凭他操弄刺激。

“嗯嗯——啊!有……有什么,要,哈,要出来了!哈啊...哈...”

终于,在灭顶的快感持续不断汹涌地从下身直冲男孩的大脑几分钟后,他的呼吸就像被人顶住了肺一样逐渐急促地呼吸不畅,这样漫长到窒息的高潮持续了数十秒,忽然间,他感觉自己的前端流出了几股湿滑粘稠的液块,随后就像闸门被放开了一样——感受到了掌心射来的细流,石楠一般的古怪清香在男人的鼻尖蔓延开来,泛甜的滋味在经鼻腔吸入后被细细的品味到,他知道,这个情窦初开仍然稚嫩无比的少年,人生第一次通精了。

『库库库,明明是第一次,量却不少呢。』

男孩一抽一抽噗呲噗呲地不断射精,乳白色的精液又多又浓稠,最终竟然从男人手中满溢出来,喷溅得到处都是,令男人那崭新的衬衫上、西裤上、面具上挂满了精液——就像万圣节的蜡烛一样,逐渐的凝固成型,却还保留着流动的样子。

“呃啊……哈哈……”

男孩两眼翻白,向后倚躺着,眼神空洞迷离,不由自主地从嘴中往下流涎。而下身仍旧在胯间如蜻蜓点水般挺动着,圆润的龟头早已褪去包皮,意犹未尽地在马眼上流淌着汩汩的精液。

他显然已经在这绝顶的快感刺激下,失去意识了。

“啧……这么不经玩吗?”

男人用沾满黏液的手抓起男孩的头发,将他的脸送到面前来,失望的看着这个已经麻痹了的少年,一副十分失望的样子。

『不过这样正好,可以试试那个东西了……』

男人苦笑着摇摇头,将男孩被抓得凌乱的头发放下,拍了拍手过鼻闻了一下指尖——男孩的廉价洗发水和他的体香就这样充斥着鼻腔,再次令他享受不已。

随后,他脱掉了那污浊不堪的外套,露出外衣下面干净整洁的白色短衫——从袖袋那,逐渐地抽出了一根极为细小的银灰色棒状物体,在天顶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接下来,好戏就要开始了喽。”

面具之下,男人的冷笑越发阴森起来,而此刻的男孩完全不知道,他会迎来何样的命运。

“呃啊……”

梦中呢喃,将成呜语。

————————————————————————

从绽放烟花的天空坠落入海,浸透内心的快感消逝于浮沫泡影。

男孩麻木地闭眨着眼晴,上一秒面具在冷笑着嘲弄着他,下一秒他与男人渐行渐远,最终身形隐匿,彻底消失在黑暗之中……他的意识也由此变得昏昏沉沉,好像深深陷入了那梦境的沼泽里——

开始目眩晕厥、开始盘旋卷曲、开始数不尽地流向中心,时钟也好面具也罢,一切见过的事物都在归潦,渐渐地接受命运漩涡的吞噬。

吞噬,吞噬,吞噬……

直到黑暗集中于一处,命运的交响曲重新拉动音律,涡流反转——一切的事物开始重新释放,如同爆发的光明之果一样,耀目刺眼起来——

〖起来……〗

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起来……!』

是十分熟悉的人。

“你给我站起来!”“啊!”

一声怒吼,一声惊呼——一个蔚然的影子在光芒散去后于他眼前晃动,随后渐渐显现其原本的色彩——男孩此时无法相信,向来和蔼的班主任,此刻其黛色的眼梢却青筋跳动,以一种自己无法想象的距离狠狠地瞪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了他一样。

“老,老师?”

他吞咽了一口气,被这压倒性的气势害怕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吞吞吐吐地从颤动的嘴唇上溜出几个字,同时侧眼瞟了一下周遭的状态。

只见其他同学坐着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而唯独他一人站了起来,直面可怕的命运——尽管他完全没有想过这种事。

“喜欢上课睡觉?你给我出去罚站!”

然后,他就在完全不知所措的状态下,被拉着细嫩的胳膊连带着自己的本人一起,被粗暴的丢了出去。

走廊的风很凉,即使不断有从教室里传出的朗朗书声,也掩盖不了这份孤零零的寒意,男孩只好缩着胳膊,夹紧短短的筒裤勉强地站着——他不敢太靠近墙,因为单薄的他贴在上面的一瞬间后背就像碰到了冰块一样。

现在陪他的只有伸不到廊窗里的枝杈了——同样光秃秃的,自己除了有些能遮住身体的布料以外,与它也没有什么不同。

“啊嚏……”

他像一只不太干净的小猫咪,哆嗦地站在瓷砖上打了个喷嚏,用手抚搓着冻红的胳膊,然而纤细的小腿上除了有袜子罩护的地方同样没有一处好的。

这样的感觉让他想起了什么,却又不大记得——是在刚刚的梦里么?

回想时,他的短裤忽地刮进了丝丝凉风,吹得他那柔嫩的内耻皮肤像有什么人的手指冷不丁地按在了那里一样,叫他“唔”的一声,连忙松开一只臂膀向下拉去,捂住了风口——结果整个人都扭捏的不像样子。

这是在他一念之间,想溯洄刚才梦中的事情得到的答案……看来,并不是什么好梦。

男孩如此想着,心中虽然隐约觉得那梦似乎事关重大,可却一星半点也不再记得,唯有身上的这些变故在提醒他最好不再去胡思乱想,不然非得再做回那份可怕的噩梦不可。

然而,究竟现在是不是在梦里他也说不清——也许真的是他在课上睡迷糊了,颠倒了黑白,也忘记了昨天晚上是否好好进行过休息。

锡色的哑光稀薄地照在走廊,蓝白的墙,光洁的瓷砖缝里照不出来人影,只有干渍的水痕留在上面看着男孩,而他却不敢违抗被惩罚的命运。

他不敢乱动,现在只剩下冷,好冷,冷的出奇——明明刚才没这样的冷,为什么在想到黑夜的灯光却如此地叫他寒栗,是否有什么东西刻在心骨里?

还是说,扎在……

“噔——噔——”

就在他即将模糊双眼,即将把身心沉浸到过去里的时候,一双皮鞋来到了现实的世界里。

硬朗而有力的踏行声在他的身旁停留了下来,俯身一望,与仰视的他四目对接——铁丝边的眼镜里,映出了少年略显呆滞的表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文包里,一只羽毛笔露出细尖,夹在书页之间难见踪影。

办公室里的灯光十分明亮,却并不显得那么刺眼,反倒柔和地如同丝绸,这令进了门一直站在那里的男孩,原本安定不宁的身心稍稍放松了下来——虽然不知道教导主任为什么把受到体罚的他带来这里,但总之,这里十分温暖,已经叫冻怕了的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好。

“你老师那边等下课的时候我会去和她沟通,你先在这里待着就好。”

温和像是阳光洒在地上,让受难的少年想去俯身捡起这看不见的恩惠,教导主任的魅力此刻在他眼中无限地被抬高,诚然已经化为他现在心中的太阳,竟有一瞬不觉得那么冷了。

“谢...谢谢您!”

男孩躬身把头深深的低下,一直到反光的白瓷地板上足以映射他那头金色的卷发和羞红的小脸,而他那两只小耳朵此刻已经变得像玫瑰瓣一般,沁色沁到了耳根,但很奇怪,这并非他的本意——他本以为是冻红的,但现在那里热烫的出奇,好像燃烧了起来一样。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而他在道完谢后抬起头目视眼镜下那双泛滥笑意的面孔,这种感觉却又愈发的强烈起来。

好像有一双手正在他的心里拍打着一颗颗的篮球,撞在篮筐上,撞在他的心槛边缘,叫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会发生的每一步动作,他只好闭上眼睛,再次把头低下,不敢再次抬头。

“你怎么了,身体有那里不舒服吗?”

他的疑惑像阳光下看不到云彩的细雨,似乎摸不到头绪。

“没,没什么,老师...”

而他的回答也像草坪上倾斜了的木牌,根本解决不了什么。

就这样僵持着,连一米阳光的距离都被凝固的时间拉长到了房间的角落里,无奈地看着尘扬飞舞在每一寸空间里。

直到屋外仰风吹起,薄薄的云层在天边弥散成纱,鸟儿结队从钟楼顶上划过,指引风向的箭标才终于在空气的扰动下开始缓缓旋转,最后指向了一角。

“腾——”

办公椅的弹簧发出了缓和的动静,随后凳下的几个轱辘滚动了一圈便不再动弹,紧接着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硬朗而有力的踏行声在他的身旁停留了下来,俯身一望,与仰视的他四目对接——铁丝边的眼镜里,映出了少年略显呆滞的表情。

只是这次,似乎他的脸蛋更加臊红了一些,而且短暂的迟疑后就目光躲闪,好像在害怕地躲着自己。

教导主任的眉头颦蹙,似笑非哭地摇了摇头,用他那宽大厚实的手掌轻轻抚摩起男孩蓬松的脑袋。

“唔...”

男孩一开始敏感的缩回了头,可是感知到来自手心那份温暖的热度后便又不再抗拒——最终这让他安定下来,一直抿动的嘴唇也逐渐舒缓,变成了一丝略带青涩的微笑。

他看到男孩的笑,皱起的眉毛才平和下来,露出同样却又从容的微笑,随后便从一旁的衣帽架上拿取来了什么东西——很快,男孩裸露的脖颈上被盖住,丝绸纱纱地摩挲声音在很近很近的地方传入耳中——是刚才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在为他温暖的系好。

“这是我的围巾,你以后就戴上它吧。”

花田里迎来金黄色的斜阳,小小的稻草人儿第一次得到来自园丁的奖赏——他的小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接受了什么不得了的礼物一样。

“诶?这,这...老师,我...”

正当羞涩的少年准备摘下它还给他时,一个轻轻的鼻勾在他小小的鼻头划下,叫他愣了一愣,随后眨巴着眼睛看向了高大魁梧的他,只能从眼缝中间看到的微笑。

“以后可不要再在课上打瞌睡了,会着凉的哦。”

随后他便走了出去,在走廊里留下逐渐远去的脚步回音。

独自待在屋内,倚靠在门扉上,男孩的脸颊变得温热,低着头沉默不语——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拉住这条围巾的两头收紧,紧到他几乎把整张脸都藏在了里面。

『谢谢您,老师...』

现在,他才感受到属于春天的那份不一样的温度。

学校外,洁白的鸽子衔来月桂的枝条,细心搭筑在树杈的尽头,几只幼小的雏鸟正待在那里缩成一团,陪同另一只娇小的不像成鸟的白鸽一起,体味着雄鸟带来的温柔,一如身处梦里,不愿醒来。

————————————————————————

男孩做着古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被丝带缠绕起来,像个粽子一样被绑住了。

『我是在哪……』

迷茫的男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意外发现,此时他连一根小手指都动弹不得,除了思考发生了什么事以外,一切都是徒劳。

『我这是怎么了...』

现在他的意识似乎游离在空间里,像一只随洋流漂动的塑料口袋,漫无目的地寻找着答案。

而隐约中,他似乎看到了他自己——又或者说,他的身体?

男孩很惊讶,他从没有在这种角度看到过自己,就连镜子也不能映射的如此完整,如此清晰。

他就如同婴儿一样赤裸着身体安详地熟睡着,躺在那里,平缓地起伏着呼吸——

『这,这是!』

但就算拉近距离,甚至于看到他自己脸颊上细细的绒毛,躺坐在床上的他的身体仍旧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而此刻他的胴体就像玉一般光洁温润,却又汗涔涔地,蒙上了一层水露一般的湿滑液体,在灯光下亮晶晶地点缀在他的肌肤上,美丽的像艺术品。

而他的小脸潮红,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见,如他的四肢一样,是刚刚才被解开束缚不久的样子——抑或是挣扎所致,总之伤痕累累,可怜的叫人心碎。

『怎,怎么会这样!』

男孩看清一切后,几乎震惊到稳不住现在的形体。

现在的他究竟身处怎样的境遇?为什么自己完全感受不到?这些到底是谁对他做的?为什么...

一连串的问号压在他摸不到的心头,他有太多的疑惑得不到解答,好似沉入海底的气泡在向海面翻涌,却终归只是泡影。

『等一下,那是谁?』

忽然地,一个人影自看不到的地方走来,站在了他的身前,将他的目光吸引而去——西装革履,一副绅士的派头,却又背对着他,叫他看不到他的面孔。

『我好像认得他?他是...』

记不起来——似乎脑海中本来就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信息,可是这份熟悉的感觉,怎么会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上表现的如此强烈呢?

海面波澜不惊,但是漆黑的礁石已经在看不到的背面悄悄剥离,崩裂在海水里——海底已然到处是他来过的痕迹。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那个陌生的男子忽地放缓脚步,在距离男孩的眼前几尺的距离驻足停留,仿佛要转过身来一样——男孩意识也随之一颤,他虽然好奇想知道男人的真面目,但直觉警告他这绝非什么好兆头。

深海的灯光固然吸人眼球,但倘若靠的太近,深渊的巨口亦会毫不客气地将你吞没——现在的他屏住了呼吸,完全不敢动弹。

然而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侧身已经转过,露出了胸前袖袋里别着的一根钢笔,很快,整张脸即将转正过来,彻底地与自己面面相觑。

『不!不好!』

男孩的心中暗叫不妙,紧张地几乎闭上了眼睛——

就像是一只躲藏起来的松鼠,极力避免苍鹰敏锐而危险的扫视。

而就在钢琴的节奏即将进入纷乱的乐章时,忽地,一声倦语从一切的中心——他的身体那里——慵懒的呿吟出来,似乎是一只尚未睡足便自己醒来的小猫,娇贵而毫无防备。

『我,我醒了?』

男孩有些惊异的看着躺在床上漫不经心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的自己,而男人同样被他吸引,重新转正了身体,再次背对着男孩的眼睛。

现在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他、他自己、他的身体,三个不一样的角色仿佛身处命运的漩涡中心,看似风淡云轻,其实超出预料外的世界已经波涛涌起。

此刻,只等何人率先打破这份如同镜中虚幻一般的寂静。

“呼——”

而果然,除了他以外,男孩想不到任何会扰动流向的奇点——那个男人相当愉悦地轻呼了一口气,随即走到前去——如同踢踏一般的步伐,咚塔塔的脚步声在整个空间内回荡。

男孩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白光一闪,意识里的碎片又在黑暗的箱庭之中湮灭的无有踪迹。

而男人也就此站到了他身体的面前,俯身低下,伸出他的右手,轻轻捻住他的下巴,如同对待至宝一样托起他的脸蛋端详起来。

而正在男孩无法理解他的意图之时,只见他随即便用左手拨开了他额前短短的刘海儿,在他额前轻轻吻下,然后就毫不犹豫地吻住了男孩的嘴唇——

『啊?!』

瞬间,看到这惊人发展的男孩几乎是惊呼了出来,身形都在这冲击下变得溃散,仿佛意识正在被拉拽到深渊之中一般,于一片混乱之中不知所措的思寻着答案:

为什么他会吻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我为什么...什么...

而后,当他终于从洪流中摆脱出来,将眼前的事物重新映入眼帘时,却惊奇地发现,自己此刻竟与他那命运未卜的身体统合在了一起——洄鱼重返了故地,可是迷雾却已笼罩在它的湖堤。

是的,他现在能清楚地感知到一切来自他身体的气息——包括那个男人的呼吸。

但,仍然无法看到男人那张捉摸不透的面孔,此刻的他内心就像被一团污渍黏固在窗户上的屋子,唯独看不清男人的脸上是怎样的感情。

“唔——”

而在这短暂的打量无果之后,他便立即感受到来自男人那陌生的吻泌——如烟草一般呛人,本能地想要抗拒;而男人想要用舌头撬开男孩的贝齿,可他硬是不肯张开紧闭的玉门。

两个人就这样呼哧呼哧地小小僵持了片刻,忽地从鼻腔里传来男人轻蔑的哼气——随即便如狼牙,他的门齿猝然咬了下男孩的嘴唇。

“啊,嘶-咕唔——”

毫无防备的男孩吃疼地叫了一声,嘴巴还没有合上,男人的舌头就闯进去卷住他的舌开始吮吸起来——于是在意识回归之后,男孩的第一次舌吻体验就这样被迫开始了。

得逞后,看着男孩呆滞得还没缓过神来的表情,擦了擦嘴角的男人打趣地品味着他那爆红的脸颊和微张的嘴,随后轻轻弹了下男孩的鼻尖,便开始乘胜追击。

于是少年柔软的唇瓣与他紧密相贴,细细地电流在之间流窜——男人期待已久的最爱的甜品的味道透过舌尖与舌尖的碰触传达过来。

他熟练伸出舌头,在脑子已然化成一团奶油无法思考的男孩齿间撩拨,打开了小小的入口。舌头长驱直入,直奔温热口腔中另一条瑟缩的小舌头。

两条湿滑的舌缠绕的战栗感刺进大脑,这才让男孩的意识猛地惊醒,自己正在被男人所支配着。

“唔咕!”

男孩想要说话,可嘴巴都被男人封住了,发出的都是模糊的声音。

而在男人地猛烈攻势下,男孩不仅感觉到呼吸急促浑身发热,很快地,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他柔软的肚皮下方火辣辣地如线索一般传来——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他明白“它”就快要压抑不住了。

『不,不能...身体好奇怪...』

如同蔓延在海床深处的马尾藻,团团缠绕在他的四肢上,令他几乎不能呼吸,他于是努力想睁开眼去伸手反抗这份快要令他感到窒息的压力。

然而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一般,男人的手开始慢慢下移,随后便轻而易举地捏住了他左边的小乳头,在搓揉几下后猛地向下拉动,顿时一份酥麻的痛感便直冲到了他的天灵盖上。

“嗯!!”

这神鬼般突如其来地一招,如马儿奔踩在草场,果不其然地令男孩胸中的铃铛大响,崩溃地坍塌成了碎裂的土丘,随即在他全身一阵抽搐之后,便浑身无力般任由男人宰割。

『这便对了,好好享受快乐,不要在做挣扎——』

『唔...』

男孩意识逐渐模糊,似乎听到了男人的心声,然而不甘的内心与无力的身体难以协调起来,叫他的理智与羞耻心接近无限的接近于零的界限,慢慢沉沦...

“啵!”

终于,在几分钟的热吻后,“啵”地一声轻响,男人心满意足地从男孩的身上离开,只剩一丝黏长的细丝还在连接着两者的口唇,不久也在灯光下断裂,化为了空气中晶莹的碎光。

“哈啊...哈...”

此时终于从强吻中被释放的男孩已经浑身发烫,黏腻的汗裹满了他的每一寸肌肤,以致他不得不大口呼喘,哈出一团又一团的热气来排解掉心中的那团火热——当然,这一切也都尽收在男人的眼里。

他从袖口扦出一张洁白的手帕,细致地擦了擦嘴,随后饶有兴趣的看着男孩这已经几乎失神的双眸,似乎为其中琉璃般的美丽星彩而啧啧地赞叹一般,慢慢地摇着头。

而男孩已不做任何反抗,因为他已犹如坠入湖底的花瓣,仿佛伴随着涟漪进入了更深一层的梦境。

“哈...哈...”

高山草甸,遍地鲜花盛起,迷蒙的兔狲看不见自己,活蹦乱跳地找寻自己的足迹——这似乎对他来说很重要,仿佛内心深处在呼唤自己——直到天空中,一只手探过云层,将他拢在手心。

『好温暖,就像...』

他的记忆开始向前流动,一个身影恍然间站到了他的面前。

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温暖,就像太阳照进了他已长满灰苔的心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柔的男人轻声问道,放下他的手,轻柔地伸过男孩的脑后,托起,抚摸着他的脸蛋充满淡淡的笑意。

是的,他全都回想起来了,就在今天之前,在梦里他呼唤起他的名字——那个亲切地将他葬送在地狱中的噩梦低语...

————————————————————————

那天之后的早晨,男孩在打点好行装之后,略带迟疑地看了看屋内,随后在玄关之后昏暗的光线下,背着书包开门——光明中,小手拉上门把,告别了家里。

然而外面仅仅旭日升起的样子,那一刹那的光此刻在惠及世界的目标上显得有些乏力,这对准备新的光明的人来说未免辜负期待——男孩于是扎紧了衣领,低着头沉闷地在路旁走着。

细密的卷发遮住他的眼睛,让他除了辨认地上走过多次的砖板之外再无他想,而在这样过于朦胧清淡的早晨,他即使撩动头发,耳朵也听不到风吹过草坪的那份悦耳声音。

不过,他更想一直保持这样——

“你好啊?诶?”

“知道吗?昨天啊——”“嘘,小声点...”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善意的问候与流言蜚语,都是等重的嘲弄——无论是认识的同学还是不认识的,在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全都知晓了他的出糗,他不愿让人再次揭开他的伤疤。

『好冷啊...』

清晨的寒凉令他在与众人疏远的孤单中感到冰冷,仿佛在重现着昨日的噩梦——叫他搂紧胳膊,不由自主地搓动着裸露在外的肩膀与小臂,轻呼着一团又一团快要消散的哈气。

他感受到命运的捉弄,却无力抵抗,被迫在无尽的长廊里苦苦等待着无妄加在他身上的罪过——教堂的钟声在敲响,时间到了。

白鸽飞过,学生们嬉笑着加快脚步进入学校,逐渐把男孩远远落在身后,只有结队的掠影停留片刻——随后拉长,甩下他一个人,如同空中凄零的落羽。

“唉...”

他望着人群叹气,好像一切的忧愁与苦恼都在这春天的乍暖还寒之中被凝结在自己脆弱的心头,毫无生色。

“怎么了?你怎么站在这里。”

忽然间水滴石尖,冰锥就此碎裂——男孩的肩上温暖地承载了一份来自更高位的重量,熟悉的声音令他超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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