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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投名状11-12(残篇),1

[db:作者] 2025-08-14 16:29 5hhhhh 3390 ℃

第十一章

杨栖桐被关进箱子大约一个多小时了,她的室友是孟书瑾,两人一个是贝塔小队的特警,一个是女子刑警队的刑警,平日里不算太熟。但在现在这种环境下,她们之间坦诚相待,奶子跟对方大腿紧紧挤压在一起,不熟也变得熟悉起来。

好在这箱子对两个不到1.7米的普通姑娘来说还有点儿空隙,她们可以稍微晃一晃被绳子勒成一块块的身体,但是想要趴下或者翻个身是不可能了。

南国潮热的空气令两人身上布满了汗水,黏糊糊地让人很不舒服,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臭脚丫的味道。由于两人各自更靠近对方的脚丫子,因此都在嫌弃对面的大臭脚,埋怨舍友不爱干净。

其实这真怪不得女警们,而是陈重山在她们的饭中加入了一些训练女奴的药物,可以让女奴新陈代谢提高,身体恢复更快,柔韧性耐力逐渐加强,代价么~~就是人人都成了大汗脚。另外一点,就是天蝎帮发给她们的高跟鞋和运动鞋都是特制的,用的是密不透风的廉价塑料,专门给女奴蕴养脚韵的,简直是气味系爱好者的最爱。

渐渐地,之前豪哥给她们注射的春药开始起效,杨栖桐察觉到自己的乳头硬邦邦的像是两颗小卵石,阴蒂也悄无声息地勃起,抵在股绳之间蠢蠢欲动,一门心思地想要从严密的四股电线中钻出去干些坏事。她生气地想要控制住这只不知廉耻的小骚货,然而脑中越是用力,对方却越是兴致勃勃。

“身体…好热……嗯啊啊~~好想要……肉棒~~”

杨栖桐今年刚满24岁,因为特警工作繁忙,再加上兰芳这种女多男少的环境,她还没有过男朋友,只是遗憾地在训练中破损了处女膜。然而生理需求从来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被俘这十多天的噩梦,让她快速地从一名处女变成了习惯三穴同时被肏的老司姬。

若轮奸者是一帮子不顾后果的粗俗汉子,要么杨栖桐要么因为大出血死亡,要么因为轮奸的恐惧患上厌男症。然而天蝎帮这帮小弟可都是经验丰富的花丛老手,他们在第一次奸淫时便发觉了杨栖桐的反馈不对,似是处女。这群人继而有的放矢,温柔地用润滑油充分润滑后再缓缓地插入,还安排几名原先干过牛郎或者拆白党的小白脸给她一个难忘的初夜。

张爱玲曾经说过:“通往女性心灵的捷径是阴道。”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没有一个寻找白马王子的梦?杨栖桐也是这样——在地狱中,盛开了爱情的花朵。

装箱之前的捆绑中,豪哥拯救了杨栖桐的脚丫,看着高大帅气的豪哥,她一时间心中小鹿乱撞,竟有些痴了。这位豪哥也曾肏过她好几次,每次都令她印象深刻,对方天赋异禀,次次将她肏的一败涂地,潮吹昏迷才算完事,事后还温柔地爱抚她一会,而不像其他臭男人光顾着自己去抽事后烟。特别是豪哥的修长手指从她天鹅般的脖颈处慢慢滑落,沿着颈椎滑到她的尾椎,这种感觉令她浑身颤栗,一股黑色的闪电逆着脊椎一级级反向上升,直达大脑,令她迷醉。

最后,他在贤者时间躺在床上之际,还喜欢背泰戈尔的诗!英文诗!只有治安官学校中专学历的杨栖桐怎么能抵御这样的坏男人呢?如果必须在地狱中选择一个魔鬼去爱的话,她愿意选择他。

如今在黑暗中,杨栖桐想象着豪哥的样子慢慢夹紧双腿,晃动身体,让阴蒂一次次地撞击股绳,让外阴跟股绳摩擦,让小穴中还没有打开的假阳具顶的更深,让肛塞在直肠中跳舞。几乎每个女孩子都会夹腿,今天到了正需要这门技能的时候。

她这么一弄,自己是爽了,可同寝室的孟书瑾却开始尴尬了。26岁的孟书瑾几个月前才谈了一个男朋友,正跟对方如胶似漆,被俘这几天还常常梦见他。有时候梦见天降神兵,自己被解救出去扑入男友的怀抱,他温柔地对待自己,最后做了一些色色的事情;有时候则是噩梦,梦里自己被强迫成为妓女接客,偶然间遇见出国旅行的前男友,四目相投,他却别过脸去拉着身边的漂亮女子快步离开。

关入箱子中的孟书瑾也感到了春药的发作,不过跟男友滚过多次床单的她还压抑得住。无聊中正回忆着跟男友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然而却察觉到了杨栖桐的不对劲——这么挤的箱子,你晃悠个什么劲?

孟书瑾的小腹不断被杨栖桐的下阴撞击,弄的她肉体跟心灵痒痒的。大家都是女孩子,谁还不知道这点儿破事呀,暗骂对方一句小骚货,她闭上双眼默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这是她跟姆姆学过的一点儿心经,用来平心静气最好不过了。

可是很快,心经也不管用了,因为外面的坏人将箱内女警小穴和肛门中的淫具全部打开。这些淫具一边旋转一边振动,还发光发声。黑暗中,看着从自己和对方屄中发出来的闪烁微光,听着闷声闷气的“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奶奶~~”两女都尴尬的一动不敢动。

几分钟后,忍耐到极限的杨栖桐先晃动下身子舒缓下紧绷的肌肉,孟书瑾也跟着晃了一下,随后杨栖桐再动一下,孟书瑾跟着又动一下。两女感觉理解了对方,都到这地步了,还有啥好害羞的呢?怎么舒服怎么来呗~~于是,大家一起寻找起快乐来。

杨栖桐一次次用下阴撞击着孟书瑾小腹,幻想着是自己正在迎合豪哥的冲击,而孟书瑾则不甘示弱,也将杨栖桐想象成自己的男友,拼命地反肏起对方来。渐渐地,随着箱子中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两人一起攀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杨栖桐作为刚破身十天的新兵,耐力还是差了几分,她从喉咙深处叹出一声高亢的淫叫,整个人原本紧绷到极限的肌肉也一下子松弛下来,小穴深处喷射出一股热气腾腾的无色水流,却被股绳拦阻一下后像趵突泉般汩汩而出,最终积蓄在自己的三角区跟孟书瑾小腹所形成的空隙中。

被杨栖桐这么一激,孟书瑾幻想中正在自己身上卖力驰骋的男友也往她的花蕊深处狠狠地射了一发,令她瞬间泄身而出,这下子两女刚好扯平了。

箱子中,除了臭脚味和汗味外,又新增了一股子淫靡之味,两女一起用鼻腔悠长地喘息着,回味着刚才的高潮余韵。好一阵后,她们才尴尬地发现,自己的潮吹液还积蓄在二人身体间。

虽然黑暗中看不见对方,两人还是噗嗤一声默契地相视而笑,随后一起尽力往后挪动点身体,让液体顺着大腿流到箱底。经过这么一番肉体交流,大家都感觉亲近了许多,要是换个安全的环境,说不定有机会成为能讨论床闱秘室的好闺蜜。

躺着休息了十几分钟,快要迷迷糊糊睡着的孟书瑾感觉到室友又开始运动了,真是小姑娘火力壮呀。很快,在杨栖桐的撞击下,孟书瑾欲望也起来了,于是,第二场快乐的对战开始了~~

她们的时间还很长,不知道最后会是谁胜谁负呢?

几个小时后,女警们遇见了大问题——虽然出汗和潮吹失水很多,但是临出发前大家都被要求尽量多喝一些水。现在,这些水转总于移到膀胱了,怎么办?

杨栖桐和孟书瑾均尴尬地夹紧双腿,一边忍受着尿意,一边忍受着快感。假如这次再高潮,她们不能保证膀胱中的液体会不会乘机越狱。

就在两位美女努力坚持再坚持的时候,外面押车的豪哥看见监视用平板电脑上半天都没有人高潮,他好心地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将淫具开到最高档,电池用完了算逑。

于是,隔着箱子都能听见女警们绝望的哀鸣,不久后则是平板上显示的一大片高潮波动。做好事不留名的豪哥在心里给自己默默点了个赞,准备晚上将这件事悄悄写在自己的日记上。

————————在路上———————

V国是一个神奇的国度,他们号称是一个皿煮、兹有的国家,然而全国上下却是由上百个政治家族控制。这些家族大的控制一个省,中等的控制一个城市,小的仅能控制一个镇。只要是当地选举,几乎都是这些家族的子弟或者他们的代理人当选。

在这种情况下,陈家作为一个中等势力的政治家族加黑帮家族,利用金钱、工作岗位,控制了一个小城以及周边地区。本地的居民几乎人人都知道陈家有黑道生意,但是没有人在乎。

大家清楚,陈家兔子不吃窝边草,从外面人手中赚了钱,还会给百姓一些好处。那么,一个黑道家族掌控了本城,又有什么可怕的呢?还是自己明天的午饭更重要。

像塔比亚小镇,这里的百姓偶尔会看见陈家的打手押着赤裸的女子,她们镣铐缠身或绳捆索绑,被打骂着走街串巷。然而所有的人都装看不见,毕竟城里的警察局法院很遥远,而陈家的砍刀却近在眼前。

车队驶入镇旁不远的调教基地,基地负责人高原,也就是那位提出“极致服务”理念的火锅店服务生,带着一票小弟出来夹道欢迎龙头。此人身材矮小、形容猥琐,其貌不扬,但一双眸子十分灵动,一看就知是那种一步十计之人。

抓住女警的当天,陈重山便通过远程指挥,让他将这里的肉货降价赶紧卖出去,好腾出场地跟人手来好好调教这批女警。他还让高原给自己物色一位擅长征服女奴的sm调教大师,毕竟这些女警大部分都是心智坚韧、嫉恶如仇之辈,一般的调教方法很难征服她们的心灵。

前几天,高原跟自己视频会议,推荐了一位这两年在港澳台地区崭露头角的大师,据说帮不少达官显贵暗地里调教出不少死心塌地的女奴,其中不乏心智坚定的女警察、女杀手之流。此人名为宇文蒿,是一名来自中国大陆的中医传人,最擅用针灸配合中西医药物驯服女奴。陈重山看了对方简历后,当即拍板,重金聘请对方三个月,来帮自己征服这批女警。

现在,宇文嵩就站在高原身边,他身穿一身夏威夷花衬衫和大裤衩,脚踩两只人字拖,整个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虽然衣着随意,但却有一种出离尘世的感觉,特别是嘴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愤世嫉俗的微笑,让人对其过往心生好奇。

陈重山从第三辆防弹车上下来,在高原的介绍下认识了宇文蒿,两人把臂言欢,颇有一见如故的架势。直到高原小心翼翼地提醒,要不要先将女警们卸车?监控显示她们箱中含氧量不足18%了。

陈重山大手一挥:“我天蝎帮能雄霸东南亚,靠的就是尊重专业人才。这种事你们以后都问宇文大师,只要大师3个月后能交给我一批衷心耿耿的战奴就行!宇文大师您说怎么处理这批娘们?是好生安抚还是先来个下马威?”

宇文蒿笑了笑答道:“我还是需要多了解些情况才能制定合适的计划,比如这基地的设施我都没全部看一遍,今天就先让她们洗个澡,好好休息吧。大家辛苦一些,开个会,商量下调教最后想要达到的目的和相应的一些项目。”

于是小弟们在高原跟豪哥的指挥下,将满身污垢的女警从箱子中一个一个解放出来,只听着一片剪刀咔咔之声不绝于耳。被松绑的女警们躺在地上无力起身,连动下手指脚趾几乎都不可能,口中也只能哼出细若蚊呐的哀鸣。小弟们则嫌弃地捂住鼻子不肯帮她们按摩活血,还用脚踢她们,口中骂道:“臭警察,快点儿起身去洗漱!自己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么?”

最终,勉力起身的女警们,戴上宽松一些的手铐脚镣后被安排去洗澡、吃喝、排泄,最终换成背铐,两人一间钻入低矮的笼子休息。值得一提的是,白雅楠也怯生生地被送入女警队伍中,也要跟着一起经历调教。她和夏语冰被分配进同一间笼子,见到白雅楠进来,众女纷纷报以鄙夷的目光,口中还小声嘀咕:“怎么她也来了?是不是利用价值没了,便被抛弃了?”唯有夏语冰向她微笑点头示意。

另一边,陈重山正带着豪哥、高原、宇文嵩几人开会。豪哥利用投影仪投射出一张张ppt侃侃而谈,介绍着每位女警的背景资料和她们这段船上时间的表现。

听完豪哥的简介后,宇文蒿问道:“请问陈龙头,这头母猪女奴李芮菲,也要调教成战奴么?毕竟母猪和女奴的调教项目差别很大。”

陈重山笑道:“大师您看着办,我的底线是,最后能调教出10位对我衷心耿耿的战奴,并保持主观能动性即可。剩下的别死了,拿去卖钱或者送人都能赚一点。如果这头母猪能伪装成人类出任务最好,实在不行就留在我身边做一只宠物,总不会缺她口饭吃。”

宇文蒿点头道:“好,蒿尽力而为,不过陈龙头您要的是具有自我意识,能独立完成任务的战奴,那么很多抹杀女奴记忆和人格的方法便不可使用了。要不然人在外国常识出错,很容易导致任务失败。”

四人又商量了一阵,最后说定——三个月内,这里将由宇文蒿绝对主导,阿豪跟高原全力配合。陈重山明天就要去觐见家主陈长发,随后梳理天蝎帮剩下的资源。

本身阿豪应该作为帮派红棍跟在龙头身边的,但陈重山说这三个月帮中的重中之重便是收服这批战奴,在此之前天蝎帮需要全力收缩示敌以弱,用不上阿豪出去打打杀杀,留在这里当个保安队长防机密泄露才是关键。

于是乎,要人给人,要物给物,宇文蒿可以以此地为白纸,尽情挥洒自己的聪明才智,将很多囿于现实的调教手法好好试一试。

另一边,虽然有值夜看守,令女警们不敢夜谈,但是一个笼中的两女还是可以互相咬耳朵的。女警们住在一间巨大的水泥建筑中,这里树立着大约十来组双层的金属笼,还有着一小半的空地。房间挑高三米多,但是每一间笼子高度大略只有1.3米,让女警只能侧躺在其中或者蹲在其中。好在笼中铺着一个棕垫,还有一条毛巾被可供夜间取暖。

夏语冰和白雅楠,一个自知是自己出卖的警队,正心怀愧疚;另一个自以为是在吐真剂下无心出卖队友,心中惴惴不安。两女都谦恭虚己,自然相谈甚欢。很多事情就这样,互相体谅,把话说开了就好了。谈话到了最后,夏语冰保证找机会将白雅楠的情况告诉给大家,解除误会,

这下子白雅楠终于松了口气,毕竟被生死与共的同事们冤枉也太难受了。然而在入睡前,被开发的非常好的肉体却自己瘙痒起来,引发了点点绮念,手也不由自主地从后方尽量探向小穴。在手淫时,白雅楠脑中想起的尽是主人那条鸡巴——自己,真的还能离得开他么?

夜里,几乎每一间铁笼中,都传出压抑不住的淫叫和喘息声……

第二天一大早,女警们便被打手敲击笼子的声音吵醒,她们反铐着双手慢慢钻出矮笼,在几位手持皮鞭、赶猪式电击棒、泰勒电击枪的看守监视下于房内空地排成一排点名报数。随后,有小弟将她们的背铐换成前铐,命令她们蹲下,一人发了一碗冷饭加一只塑料小勺。

饭菜虽不怎么好吃,但饥饿是最好的调味料,大家顾不得什么淑女风范,像是一群难民般,蹲在地上风卷云残几分钟造光。好在一人还给发了一瓶矿泉水,不然很可能会噎死几个。

吃完饭后是排泄时间,监区旁就有女奴专用的厕所加浴室——一间仅仅有顶棚和花洒的阴沟。由于东南亚这块经常下雨,因此屋顶是必须要有的,而墙壁?女奴需要这种东西么?

在打手的催促下,女警们不得不随意捡双廉价的塑料拖鞋穿上,排着队走进厕所,跨过阴沟,绷紧不长的脚镣免得沾上秽物。最后艰难地蹲下,耻辱地放松括约肌,噗啦啦地排泄起来。幸好今天并没有紧缚后被擦屁股的仪式,这让她们稍微好受一些。

相互帮忙用草纸擦干净屁股,任阴沟中强力水流冲走秽物,接下来是冲澡时间。令她们惊喜的是,今天居然有沐浴露和洗发液可用,花洒中喷出的也是温水,还给了她们足足20分钟。于是大家搓着彼此脊背,恨不得将这些日子受到的羞辱统统搓干冲净。

洗完澡后,看守命她们换上自己的高跟鞋,再将她们押去办公楼,昨晚下了一宿的和风细雨,如今雨旸时若,长空青雘,朝阳初升,端是一片好风光。有诗云:夜雨染成天水碧,朝阳借出胭脂缡,凤凰相对困金缕,草色卧听小楼春。

女警们心中惴惴,不知今天又要遭受怎样的调教。在船上那种条件不足的情况下,黑帮们都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将她们玩的欲仙欲死,如今来到专门调教肉货的营地,岂不是专业他妈给专业开门——专业到家了?

令她们没想到的是,在这座3层的小办公楼中,女警们居然被温柔以对。雇佣来的当地土著妇女帮她们系上绑带式内裤和前后两片简单结构的白色短袍,这是自被俘以来,女俘们第一次有片缕遮身。

随后,有黑帮小弟为她们理发,原本杂乱不堪的头发统统被剪成中短发,最常见的样式便是沙宣头。虽然有些单调重复,但囚笼之中好打理,倒也合适。

接下来又由土著妇女帮她们护理脸部颈部皮肤并简单化妆,这些女警均是天生的美人胚子,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稍微弄点面膜打理一下,便将本地的皮肤黝黑的土著妇女给比了下去。

拿人钱财,为人办事,土著妇女也不妒忌,她们蹲在女警的脚下,仔细清洗着这些戴着脚镣的美足,经过一整套护理后,为这些白白嫩嫩的脚丫子们修剪整齐趾甲并涂上了不同颜色的指甲油。

每位女警的右脚五趾均涂上黑色,这是她们身为女奴的标志,染上特制的指甲油后,土著妇女再用一种镭射膜绷在指甲表面,片刻后既可见到黑色的脚趾甲在不同的反光角度下反射出七彩颜色。这是一种拓印光栅结构所带来的结构色,所以说,五颜六色的黑,对于工科生们来说,那根本不是事!

女警们的另一只脚,则分别被涂上从紫到红的不同颜色,比如夏语冰就被涂上了最高贵的魏紫,有诗云:先帝栽成四十年,南园魏紫始名传。丁香乍翠兰芬烈,龙脑初开玉色鲜。

像年纪最小的王静淼则被涂上了代表活泼的桃红色,诗经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而年纪较大的哺乳期妈妈方琴语脚趾上染上了夕岚之色,有道是:天边宿鸟生归思,关外晴山满夕岚。正应了方琴语思念女儿之心。

十天前才经初夜,偶动春心的杨栖桐分到了绛纱色,也就是玫瑰红,诗云:银瓶斜插海棠花,春色朦胧护绛纱。烟袅兽炉香欲烬,隔帘鹦鹉唤琵琶。

最为高大英武像个男儿身的卡秋莎被涂上了青黛色,李太白有诗云: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

桀骜不驯,第一个想要逃跑甚至反杀的高英慧被分到了官绿色,这也是需要警惕的标识。有诗云:风来弱柳摇官绿,云破奇峰涌帝,听尽啼莺春欲去,惊回梦蝶醉初醒。

其他女警也分到了各色不等,这里不再一一诉说。

天蝎帮很有钱,因此提供给女警们的化妆品都是最好的定制品,再加上她们天生丽质,略施粉黛便艳光四动。虽然衣服是简陋的两片白布,鞋子是廉价的塑料高跟,但一个个杏眼桃腮,眼波流转,再加上小意惴惴的模样,当真让人怜爱得紧。正所谓:铅妆初罢点唇脂,微曛绯潮桃腮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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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昨天晚上的会议,宇文嵩说道:“既然陈龙头将调教的全责托付给嵩,那么嵩也不惺惺作态,必竭尽所能为龙头调教出最多最好的战奴来。至于明天的调教,上午请好好给女俘们清洗、理发、化妆。让她们美美地休息一整天,给她们一点儿希望,令她们患得患失。这样等后面的严酷调教开始,她们才会知道自己失去了多么宝贵的东西。人呀,对于一直没有的东西可以无所谓,但是得到了再失去,将会非常难以接受。”

第十二章

上午的时光在按摩、护理、化妆、保养中度过,除了卡秋莎觉得无聊,其他女警都很享受这片刻的悠闲。到了最后,她们甚至换上了美美的低胸晚礼服,被邀请跟本地高层共进午餐。年纪最大的几位女警穿黑色,年纪中等的穿正红,年纪最小的则穿桃红。

女警们被“请”上一张西式长条餐桌,她们的脚镣被锁在地下暗藏的铁环上,手铐被撤去,面前摆放着刀叉和高脚杯,然而为了避免不愉快,刀叉都很钝。铺着白色亚麻桌布的餐桌上摆放着被折叠成各种可爱形状的餐巾和时令的鲜花还有漂亮精致的糖罐、盐罐作为装饰。

宇文蒿带头,高原跟豪哥跟在他身后,三人穿着笔挺的西服一同出席,坐在主位和左右手第一位。除了这三人刻意同女警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外,其他的一切都很像一场西式宴会。

也不谈具体事宜,宇文蒿简单介绍下自己三人的姓名职位后,便请厨师上菜。临时充当服务生的几位最帅的小弟穿着燕尾服,手戴白手套,端着银质餐盘将菜品送到每一位宾客面前。好在这间餐厅有中央空调,要不然,这些装逼犯还不得热死在南国的气温里?

在优雅舒缓地西方古典音乐中,第一道开胃沙拉是点缀有藏红花的鲜嫩芦笋、樱桃拌朝鲜蓟。女警中进过西餐厅特别是高档西餐厅的人不多,好在她们可以看着夏语冰等人的动作,萧规曹随。淑女们纷纷优雅地用叉子将嫩叶送入口中,配着香槟品尝着久违的美食。只有坐在桌尾的卡秋莎小声呢喃着:“全是草…”

第二道开胃汤是牛奶榛子汤,一只小小的汤碗也就装了4、5勺的分量,供淑女们浅尝辄止。

第三道小食是涂有鱼子酱的新出炉的烤全麦饼干,小巧的三块饼干上用鱼子酱画出代表天鹰帮的老鹰形象,方便淑女们优雅地一口吃下。然而音乐中又夹杂着卡秋莎的声音:“太小了…都不够塞牙缝的…”大家纷纷装作没听见。

第四道小菜是6只活着上锅的清蒸牡蛎,淋上由鲜比目鱼榨汁混合糖醋制成的海鲜风味酱,味道端地是鲜美无比。

四道开胃菜后是第一道主菜:孜然烤牛肉,所选牛肉是刚出生不超过三天的小牛犊最好的部位,口感远远超过女警们往日里所吃的平民烤肉。厨师还贴心地在装盘时将牛肉切成合适的小块,再配上高档的红葡萄酒,女警们唯有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嚼的太快、咽的太猛,保持住优雅。当然像卡秋莎这种两三口吃完便流着口水盯着她人盘子猛看的我们就不多说了。

第二道主菜是牛奶炖光明鲽,海中捕捞出来的鲜活鲽鱼在烹饪前十分钟由厨师亲手用牛奶溺死,最后做出不含一丝海腥气,只有牛奶般丝滑的鲜美炖鱼,再配上白葡萄酒享用。

第三道主菜是用来清口的半个不大的蜂蜜芝士烤土豆,香软儒糯,甜而不腻,并且量也不多,不会让美女们担心发胖问题。配上雪莉甜酒慢慢送入口中品味。

第四道主菜是松茸炖兔肉,去骨的上等兔肉配合冰凉的气泡酒一同享用。

四道主菜后是一冷一热的巧克力冰淇淋球与热奶油蛋糕作为餐后甜点,再配上蓝山咖啡,方糖自取。

宇文蒿三人慢慢品着咖啡,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多小时,他们似乎完全不着急。最后还是急性子的卡秋莎第一个坐不住了,拍案而起:“喂!姓宇的,你们到底想要我们干什么?!”坐在她旁边的杨栖桐捂脸无语,小声提醒道:“人家是复姓宇文好么?不姓宇!”

卡秋莎俏脸一红,气势弱了三分,声音也小了一截,再次问道:“宇文蒿,你到底要将我们怎么样?划出道来说清楚哈!别婆婆妈妈滴不爽利!”

宇文蒿拍手笑道:“好,卡小姐心直口快,嵩也不藏着掖着了。简单来说,就是陈龙头委托嵩,将各位女警培训成绝对服从天蝎帮的战奴,可以为他们执行贩毒、暗杀、窃取情报、色诱等任何工作。”

“说什么呢?”“你们这是痴心妄想!”“不可能!”“让他别做白日梦了!”众位女警七嘴八舌反驳,想让经过警队正统培训的她们为虎作伥,这是不可能的!

宇文蒿抬起一只手平放,示意大家安静。夏语冰和几位年纪大的女警也请大家先安静下来,随后她朗声说道:“我们都是警察,虽然棋差一招失败被俘,但是想让我们助纣为虐去杀人贩毒,这是绝不可能的!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姐妹们,我们可以死,但是我们不能知法犯法,去危害无辜的百姓,对不对?”

然而席上并没有夏语冰想象的一呼众应,像方琴语就默默哭了起来,估计又想起她的一对双生女儿了。好几位平时有些胆小怕死的女警都低头不语,毕竟兰芳国禁枪很严,就算是做刑警,穿着防刺服,一年也牺牲不了几个人,而谁又真的不怕死呢?唯有卡秋莎这种愣头青和几位最有正义感的女警才跟着夏语冰喊口号,像白雅楠就苦着一张脸表示自己跟队友们坚决一条心。

宇文蒿笑了,他说道:“为什么大家会觉得天蝎帮要处死诸位呢?有请李芮菲小姐现身。”说完他拍了两下巴掌,便有一位小弟牵着李芮菲从侧门进入。

众女定睛看去,只见李芮菲仅仅几天未见,现在的样子几乎已认不出来。她四肢折叠用黑色皮套拘束,只能靠膝盖肘部爬行;鼻翼被6个锐利的鱼钩刺穿,然后向着外侧用力拉伸最后在脑后打结;两个黑洞洞的鼻孔间坠着一只看上去就非常沉重的鼻环,将鼻隔膜都扯到变形;她的下巴不正常地张开,口中塞着一只巨大的粉红色口球:脖颈上被套着一只猛犬用的带刺项圈,项圈上还坠着一只奶牛身上常见的铃铛,走起路来阵阵做响;她的乳头、阴蒂都被膨大化,坠着沉重的紫铜假阳具,半拖在地上艰难爬行;她的阴唇被打了十来个小环,插入一只细长的U型锁锁住;她的肛门插着一串不锈钢拉珠,最外面还露着一个硕大的拉珠塞不进去,可以想见这肛门已经被扩大到何等程度,拔出拉珠后还能正常关闭么?而拉珠的底部带有一束卷曲的猪尾巴微微摇晃;她的手被包裹成小叮当圆球在耳边晃荡,脚趾被细绳绑成一排往膝盖方向拉紧。

看见十天不见的好姐妹李芮菲被屈辱地折磨成这个样子,女警们纷纷起身怒目而视。宇文蒿笑道:“大家请看,这就是我们天蝎帮的特色女奴——重装母猪,市场需求量非常大,真的是供不应求呀。各位,若是你们不愿意当战奴,那么蒿只好将你们调教成母猪,拍卖个好价钱了。另外陈龙头还说了,调教成母猪后,要让大家跟公狗做爱,跟种猪做爱,跟种马做爱,再将过程拍下来邮寄给你们的亲戚朋友,让他们好好欣赏下自己亲人的绝世风华,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么?”

众女警一时无语,有时候慷慨赴死易,但想到自己会被折磨成这么一个人不像人、猪不像猪的鬼样子,还要让亲人看见,很多人就难免会犹豫了。

夏语冰扫视了大家一圈,艰难地说:“让…让我们…再…考虑…考虑…”

宇文蒿大度地竖起三根手指说:“没问题,嵩给诸位三天时间商量考虑,三天后各位再给嵩一个明确的答复就好,希望大家回去好好考虑清楚。另外,不要想着自杀哦,谁要是自杀,我们会将她的亲戚朋友绑架来调教成母猪公猪替她还债。大家都知道,我们知道你们每个人最重视的人是谁!”

午饭后,换回短白袍的众女们被送回监室,这次看守不再阻止她们交谈,女警们议论纷纷,感觉被夹在道德和自身的利益之间难以取舍。唯有卡秋莎大咧咧地说道:“怕什么,他们敢下毒手,我们就跟他们拼了!”跟她同笼的王静淼磕了两下脚镣,翻个白眼说道:“我们手无寸铁还天天戴着镣铐,拿什么跟人家拼?拿你的脑袋么?”

卡秋莎急躁的说:“那么你们说怎么办?真的替他们杀人放火?”大家纷纷沉默不语,王静淼挪到她耳朵边小声说道:“或许我们可以假装服从,等真的执行任务的时候拿上武器装备了再反水,也可以不好好执行,总之,能缓一天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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