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傩人祭祀 下

[db:作者] 2025-08-14 16:29 5hhhhh 6180 ℃

祭祀前,傩人要大量服用增精食物至少一个月时间,目的是把精气养足。告别玲儿,我下了山,回到村子。翠兰婶子每天变着花样做鸡蛋,羊肉,河虾这类大补的肉菜,早晚还有六杯鲜奶。我每天吃的肠肥脑满,昏昏沉沉,下身的棒子无时无刻不高高挺起。

“这段时间可不兴肏逼,要不吃的营养咋还不全白费嘞。” 翠兰婶子将赤身裸体,爬在我身上的张杏张桃赶出屋子,碰巧门外走进贵芳妈,手里提着竹筒:“这段时间忍耐一下。” 说罢将竹筒扣住我鸡巴,做成榫卯结构的贞操锁。

这不戴锁还好,一戴鸡巴忍不住一个劲流水,无时无刻不被肏逼的念头折磨。我打算偷偷溜到河边,抓两个河伯丢进竹筒缓解性欲,哪成想李红花坐在河边守株待兔:“村长交代俺,这段时间可不能让你射精嘞。” 她咬着草茎,丝毫没有挑逗我的意思。

我坐在她身边,久别胜新婚,愈发觉得李红花眉眼动人,风情万种。“媳妇,就让我摸一次逼,我快憋死了,我在城里都没吃过这么多蛋肉奶。” 李红花咬了咬牙,捏了捏我的鼻子:“俺可不能这么自私,你那卵子里的精水还留着给咱拐子山的小宝宝呢。俺答应你,祭祀过后,俺给你日上三天三夜不带停。”

一席话说的我欲火更旺,竹筒都快要被充血的鸡巴撑裂:“媳妇。” 李红花一把推开我,一路小跑的离开。我躺在树荫下叹气,两颗肿胀的大卵子满满当当全是精液,会阴胀的发酸发疼。这时,春丽提着竹篮路过,篮子里装着不少新采下的野果,她的发髻被汗水打湿,贴在脖子上,赤身裸体只穿了一双拖鞋,保护小嫩脚不被滚烫的石子路烫伤。

“春丽,找的我好苦。” 我连忙拦住她,顺手拿了几粒野果丢进嘴里,又酸又甜很开胃,几日的油腻感顿时消退不少。“村长让俺们不许和你肏逼。” 春丽梳着两根麻花辫,用手遮住眼睛,躲避夏日刺目的阳光。“不肏逼,我找你爸,村长让我问他傩人祭祀的事。” “跟俺来。” 春丽慢悠悠的在前面带路,我的目光始终离不开她粉嫩的小屁股和两腿间肉乎乎的阴唇。

走了不到十分钟,来到一间平房前,屋里拉着窗帘,春丽爹躺在炕上赤条条的昏睡。春丽把野果丢进桶里,把桶倒满井水,这样爹醒来就能吃到冰镇的果子。

“小妮子还挺会服侍人。” 我这么想着,春丽走到茅坑上蹲下,一股尿水从小裂缝里激射出来,看来之前吃了不少果子。我走进里屋,躺在春丽床上,床很整洁,小被褥有淡淡的奶香和草木的清香,大概是小春丽一直去山里摘果子的缘故吧。

“干啥躺在俺床上?” 春丽打水洗了洗下身,走进里屋,冷冷的盯着我。“贱鸡巴。” 她奶声奶气的骂道。“咋还骂人呢?” 我内心的情欲被幼女的辱骂唤醒,鸡巴跳动起来。见到我有了反应,春丽更厌恶的骂道:“贱鸡巴,日恁娘。” 带着些许泥土的白嫩脚丫踩在我的卵蛋上,脚趾夹住一粒睾丸。

“疼。” 我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春丽冷淡的眼神依旧死死盯着我的鸡巴,脸却变得绯红:“让你那次射俺下身。” 话音刚落,我的精液一个劲狂喷起来,射在春丽的脚上,小腹,胸口,脸,嘴唇不同部位。射了十多股才止住,里屋地面像是被人打翻了一地牛奶。春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大哭起来:“爹。”

春丽爹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咋嘞,咋嘞嘛。” 门帘被掀开,春丽爹一眼瞅见被射了满头满脸的小春丽,他并不气恼,反而蹲在地上端详起我的鸡巴来:“乖哉,射了这么多,比马的还多,不用看一定是这届的傩人,那个城里来的后生吧。”

春丽爹用手指沾了点精液送进嘴里,细细一尝:“真健康,到底是年轻人。” 我看得头皮发麻:“叔,你这是?” 春丽双手叉腰:“俺爹可是村子里配种的专家,村里猪,牛,羊都要俺爹指导才保证下崽又多又好。” 我吃了一惊:“张军叔子说你游手好闲。” 春丽爹笑了笑,摆摆手:“俺和他尿不到一个壶里。春丽,去河里冲个凉,洗干净身子。俺和你哥还有事要谈。” 小春丽冲我扮了一个鬼脸:“日恁娘。”

男人从圈里抱起一只小母羊,出生没一两个月:“婴儿的逼比这小母羊还小还紧,俺这手头没啥替代,就用小羊了。肏婴儿逼最怕的是撕裂阴道,一撕裂啊这血是止不住的,八成要交代了。和他们肏逼,你要先用舌头舔她们的阴蒂,帮助小婴儿放松,舔到她阴道湿润出水为止,这可是功夫活,你戴着竹筒都能被春丽弄射,舔婴儿时怕不是一下子也喷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叔,我这不吃了火大的东西才精满自溢的。” 春丽爹抬起小母羊的蹄子,露出下身粉粉嫩嫩的羊逼:“舌头要像我手指这样顺着一个方向舔女婴的阴蒂,从阴蒂外围向内,一圈一圈的绕。” 我看着春丽爹指奸起小母羊来,忍不住又硬了鸡巴,竹筒直挺挺的翘起来。

这小母羊被摸的咩咩咩叫个不停,羊穴里分泌出一滩白水,两片阴唇更是红的发烫。“看见没,小母羊发情了,女婴也会这样发情,一旦女婴被你舔的发情,你再怎么肏她,她都不会反抗,反而会更迎合你,到时候,要怎么肏就怎么肏,婴儿很黏人的。”

我擦了擦口水:“叔,你还没讲咋肏进去,我鸡巴头子大,怎么才能不撕裂呢?” 春丽爹脱下裤子,露出鸡蛋大的龟头:“俺这样的能塞进去,发情的婴儿阴道伸缩性是最好的,肏撕裂都是因为婴儿没发情,阴道肌肉过于紧绷。换句话说,傩人就是要把婴儿搞发情。不同婴儿喜欢不同的玩法,有的小妮子喜欢你舔她阴蒂,有的喜欢你舔她逼唇,有的喜欢你弄她屁眼,你得自己琢磨。”

我吞了口水:“村里那么多婴儿,一个个舔发情,先不说体力跟不跟的不上,这嘴巴还不骚死了?” 春丽爹猥琐的一笑:“每家每户都会把宝宝洗的干干净净,你放心的吃吧,包你这辈子难忘。” “男婴呢? 吮小鸡鸡吗?” 我发问。“是,男婴就容易的多了,用力刺激龟头,会阴,屁眼就行,你感觉到他鸡巴硬的像根铁棍就说明他被你弄的发情了,况且男婴屁眼没有女婴阴道那么金贵,肏裂了也会自己长好,顶多肛裂难受一阵子。”

春丽爹将小羊放在桌子上,喝了杯茶润润舌头:“看好了,俺只教一次。” 说罢开始舔吸小羊的阴蒂,羊张着嘴,四个蹄子凭空乱蹬起来。春丽爹粗糙的舌苔刮过羊儿的阴蒂,一小股羊尿从羊穴里流了出来。春丽爹不管不顾,继续舔弄阴蒂,小羊慢慢放弃了挣扎,开始享受起来,时不时身子抽动一阵,一滩黏液流在桌子上。春丽爹越舔越有劲,丝毫不顾羊身上的膻味。

“叔子,我是看明白了,怎么舔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那种不怕骚臭,用心伺候婴儿高潮的决心。” 我立马拔高了立意,写了篇满分作文。“对咯,你舔着舔着这小婴儿可能就尿了,就拉屎了,傩人还要继续把她舔出水才能肏,偷工减料,搞不好就撕裂了娃娃的阴道。”

“叔子,看你舔逼,我这鸡巴胀的厉害,能不能把这小羊借我玩玩?” 我腆着脸说道。“傻小子,春丽马上就回来了,让她伺候你,俺这小羊还留着自己舒坦嘞,俺又不能弄春丽,这不乱伦吗?” 我倒在床上,鸡巴垂直地面,好在没多久春丽洗完澡,湿漉漉的走进屋子,拿出毛巾擦拭身体,我一骨碌爬起来,从后面死死抱住她,生拉硬拽到床上:“好春丽,让我玩一次。” 春丽摇头,揪住我的耳朵。我盯着她修长浓密的睫毛,粉嘟嘟的小嘴,奶声奶气骂人的样子,内心的爱意都要漾了出来。

“祭祀前我要好好练习舔阴蒂的技巧,帮帮我好吗?” 我把脸贴在春丽的小腹,呼出的热气吹在那条肉缝上。“俺给你舔就是了。” 春丽气鼓鼓的把脸埋进被子。“害羞什么? 嗦鸡巴大赛不是舔的挺开心的吗?” 我笑着伸出舌头,用手指拨开春丽白嫩绵糯的阴唇,舌尖舔在那一粒小红豆上。“感觉怎么样?” 我问道。“痒,还酸。” 春丽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我用舌尖在她的小阴蒂上打圈,从外向内,时不时用嘴吮吸一下。春丽身上很香,这个年纪幼女才有的奶味,加上整天进山沾染的草本气,在河里洗完澡带出的荷花清香。

“这样舔舒服嘛?” “舒服。” 春丽脆生生的说道。舔了十多分钟,我把脸探入被窝,嘴对嘴亲上春丽的唇。“日恁...” 春丽还没来得及骂人,我的中指就按压起被舔到充血鼓胀的阴蒂,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春丽失声。小妮子是那种外表冷漠,心思十分细腻的雌小鬼,骂人不过是她的一种心理防御。春丽是被春三娘捡回家的野孩子,好不容易有了母亲,春三娘又死的早,这种孤独和不安让春丽习惯用冷冰冰的态度拒人千里之外。某种意义上,她和李红花很像。

突然间,我的手指被一阵热流打湿,春丽被我揉到高潮了。“怎么高潮的这么快,身体还真是敏感。” 我笑道,舔了舔手上的爱液,透亮清澈,有淡淡的果香:“今天果子吃的挺多啊。” 春丽羞涩的抱着枕头,别过头去,不看我。我搂住她,放下蚊帐:“这下舒坦了吧,舒坦了就和我一起睡个午觉。” 没过多久,我睡了过去,春丽小小的身体很有肉感,抱在怀里热热暖暖,舒服的很。我紧紧贴着她的背,硬挺的鸡巴卡在她裆部,摩擦着肥嫩的阴唇,睡梦中无意识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

再次醒来,下午四点半。我睁开眼正好和春丽四目相对,春丽嘟着嘴巴:“醒啦? 快放俺去尿尿。” 我揉了揉她圆鼓鼓的小腹,一把抱起她走向茅房,用把尿的姿势蹲在坑上:“尿吧。” 说罢,一股尿水也从我的马眼里喷了出来。春丽迟疑片刻,尿了出来,两股尿水在空中对接缠绕。“比谁尿的时间长。” 我说道。“不,比谁尿的远。” 春丽憋足力气,尿水从肉缝里射到茅坑对面的墙上,我甘拜下风。

撒完尿,我打了水,洗把脸,听见门口有人叫我,探出脑袋,一看是张桃张杏:“宝贝们,怎么啦?” 两姐妹看着一丝不挂的春丽站在我身后,我又翘着一根鸡巴,顿时满脸通红:“俺娘喊你回去吃饭,烙了大饼,夹羊肉。” 拐子山的淳朴不仅在于对性事的包容,也在于人与人之间简单的人际关系。

“春丽,你也一起来。” 张杏拉起春丽的手,春丽并不推辞。我光着屁股走在土路上,一手牵一个,肩膀上还坐一个。“春丽,你和他肏逼了吗?” 张桃和春丽说起悄悄话。春丽摇了摇头,浅浅的笑了起来。

回到张家,翠兰婶子烙着大饼,旁边的灶台上一口铁锅咕嘟咕嘟煮着羊肉。“姑爷,俺炖了白汤羊肉,下午才杀的羊,补的很嘞。” 翠兰婶子一边说,一边烙,两边不耽误。自从那晚肏喷翠兰婶子,她叫我姑爷的时候,脸都会发烧。拐子山的食物讲究原汁原味,这么新鲜的羊肉一定要白灼,不会加很多大料冰糖做成红烧口。刚来拐子山开始吃这种淡口的菜并不习惯,一段时间后睡眠和精神头都好了许多才知道其中的奥妙。

张军叔子拿着一个铁饭盒,赤手从铁锅里抓了几块滚子肉放在饭盒里:“祭祀前后总有动物从山上下来,傻妞家的猪圈都被吓死了几头小猪崽子,保安队组织人晚上打更,俺晚上睡队里嘞。” 。张桃拿起小石碗放上鲜辣椒,香果,盐巴,拿起棒槌捣了起来,将弄好的调料倒在铁饭盒里。“还是俺闺女疼俺,知道俺好这口。” 叔子说罢火急火燎的出了门。张杏用筷子夹出羊排,放在大饼上对折包好,轻轻一抽,去掉骨头,羊肉就全包在玉米饼里:“张嘴,俺喂你。”

我蹲下,张开嘴咬了下去,扑鼻的羊香像是一阵风吹过。张桃拿起小碗盛了一碗羊汤,里面放上不少羊杂碎:“吃羊不吃汤,骨里受了伤。” 意思是白灼羊肉的精华全在这羊汤里,一定要喝上一碗。“三伏天吃羊肉会不会没法泄火。” 我一面狼吞虎咽,一面问道。“姑爷,夏天吃羊肉才补气嘞,冬天吃了全消耗在身上保暖。” 翠兰婶子包了一个羊肉大饼给春丽,从兜里拿出头绳,帮她把头发扎好。

才吃了半个饼,我鸡巴就翘了起来,院里都是女人,怪不好意思的。“让俺来。” 张桃眼疾手快,一下子跨坐在我腿上,迫不及待用手握住鸡巴往逼里送。翠兰婶子连忙抱起张桃:“这可不中嘞,这祭祀就到眼跟前了,要好好养精。” 我内心暗自叫苦,一碗羊汤下肚,卵子大了一圈。再这样下去,精液怕不是要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一行人逗弄着我的鸡巴,就是不让我射。吃完一张大饼包羊肉,喝完一碗羊汤,外加那么多羊杂碎,我撑的瘫坐在地上,翠兰婶子打了两个鸡蛋做成荷包蛋,硬给我塞了下去。

“我吃了婶子这么多东西,怎么好意思。” 翠兰婶子质朴的笑了起来:“都是有婴儿的人家送来给你补身的,俺就是把菜做出来,再说,这张小雷也还要你给开苞嘞。” 我打着饱嗝,肚子胀得厉害:“婶子,我出去消化消化。” 漫无目的的走在土路上,眼前一道沙尘快速靠近,耳畔传来踢踏踢踏的马蹄声。“玲儿?” 我惊喜的问道,玲儿见到我后也十分兴奋:“快上马,有急事。” 我挺着满肚子羊肉骑上小栗子,风驰电掣的向村里赶去:“什么事这么着急?”

“何家媳妇生娃,出血止不住嘞,俺在山上采了草药赶紧送去。” 玲儿策马飞奔,土路上玩耍的小孩们自觉站在两边,让开道路。来到何家院前,赤脚大夫贵芳妈已经站着接生整整五个小时,面如土色,几乎虚脱。“玲儿太好嘞,这止血草可算找到嘞。” 贵芳妈直接摘下叶子送进产妇嘴里:“嚼,越细越好。” 产妇两腿间的地上两个两盆在接血,产妇出血量虽然不大,称不上血崩,但止不住的情况不容乐观。

“何家媳妇身子弱,中气不足,孩子卡在产道死活出不来。” 贵芳妈擦着头上的汗,端起桌上的红糖水一饮而尽,打算继续按摩产妇腹部催产。王贵芳从院子里提来热水桶进屋,她是母亲最得力的小助手。“帮俺个忙,射何家媳妇嘴里。” 贵芳妈说道:“男精积聚阳气精华,说不定能帮何家媳妇补足中气。” 我挠了挠头:“我没意见,可是为什么不让他老公来呢?” “他老公晕血,这会还没醒过来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二话不说起身撸管,鸡巴头子对准何家媳妇微微张开的嘴。“太磨叽嘞,让俺来。” 王贵芳一口含住鸡巴吮吸起来,她可是前几年蝉联嗦鸡巴大赛冠军的口交大王。这几天连续禁欲,再加上吃了那么多增精壮阳的食材,没一会我就要被贵芳口射了:“好了好了,要射了。” 射字还没说完,我赶紧拔出鸡巴,撒尿一样对着何家媳妇的嘴狂喷精液,量之多好似整整一盒酸奶。何家媳妇艰难的吞咽下粘稠的精液,玲儿走上前用力按了按我的会阴,三四股余精流了出来,尽数被何家媳妇吃的干净。

“太爽了,太爽了。” 我整个人虚脱的瘫软在椅子上,鸡巴缩成一小截。不到一刻钟,贵芳妈大喊:“头出来嘞,身子也出来嘞。” 伴随婴儿的啼哭声,一个大胖小子呱呱坠地,在场的人无不欢声笑语,掌声雷动。男婴的爷爷激动的握住我的手:“你是俺们家哩救命恩人呐。”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贵芳妈才是救命恩人,我也没出啥力。” 贵芳妈剪断脐带,拍了拍男婴屁股,男婴嘹亮的大嗓门哇地一声,周围的人纷纷赞叹这孩子好生健康。“俺要把这孩子送到祭祀大会上去,让你亲自给他开苞。” 何家媳妇对我感激涕零,嘴角还挂着我的精液。

我让玲儿骑马送贵芳妈回去,她怕不是要睡上三天三夜才能缓过劲来。我暗自感叹今天为了救人破了禁欲,不知又要憋多久才行,与其这样,不如今天弄个痛快。性急的我牵起王贵芳的手,来到土路上,当着其他孩子的面肏起贵芳的逼来。

“好哥哥,咋鸡巴又比那日硬挺不少?” 贵芳媚眼如丝,躺倒在我身上,用女上位的姿势骑了起来。“刚肏了几下就出这么多水,壮壮他不肏你吗?” 我故意揉捏起贵芳的奶子,她身体开始发育,奶子一天一个样,像极了发起来的面团。“别提俺哥嘞,自从嗦鸡巴大赛后那根鸡巴就再没硬起来过。俺娘说他玩伤嘞,要修养几个月。”

贵芳的肉穴又湿又热,肏起来很润,有几分轻熟女的从容,几个礼拜没肏逼的我忍不住狠狠怼了起来,睾丸不断撞击阴阜,过度充血的鸡巴肏的刚长成的小阴唇外翻出来,贵芳的白浆挂在粉嫩蝴蝶翅膀上。不少围观的男孩捂住下身,或偷偷尻枪,连穿开裆裤的男婴小鸡鸡也立了起来。“贵芳姐,俺能肏你逼不?” 一个六七岁的毛头小子挺着根鸡巴问王贵芳。“去去去,别给俺这添乱,等长了屌毛再说。” 贵芳正被肏的兴起,下身的淫水一浪接着一浪。

“要射了。” 我低吼一声,贵芳咬着手指:“不能射里面,俺来那个嘞,会怀孕。” 我拔出鸡巴,塞进她嘴里,贵芳的口活自然不用多说,伴随她一阵吸舔,浓精狂泄不止,精水狂飙。“咋憋的,不是在何家射过一次吗,还这么多,俺爹最多的一次都射不了这么多嘞。” 贵芳被精液呛的连连咳嗽,她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射这么多,因此没有一开始就吞下去,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冲进气管。缓了好一会,贵芳才能慢慢的站起身,我扶着她,直了直腰,贵芳红着脸打了我一拳:“差点被你个挨千刀的呛死。”

我耸了耸肩,不远处一对五岁的小兄妹正模仿我们,哥哥穿开裆裤,原地站着,妹妹蹲在地上照猫画虎吮吸着哥哥的小鸟。我走过去摸了摸男娃的头:“舒坦吗?” 男孩虎头虎脑的笑了起来:“可舒坦嘞。” 女娃盯着我还在滴精水的鸡巴:“这白色的汁是啥?俺哥咋没有?”

贵芳恶作剧一般的说道:“这白汁可好吃嘞,还长身体,快放嘴里。” 女娃大大方方含住我的鸡巴吮吸起来,给我变相的口交打扫。贵芳低头含住男娃的小鸡鸡也口了起来,我一阵担心,别说这五岁的嫩娃娃,就是身经百战的我都觉得贵芳的口活刺激的有些过头。

果真没一会,男娃浑身打摆子一样的抖了起来,硬是被贵芳吸的喷尿不止。天上打过一道闪电,轰隆隆的雷声响起,一阵大雨倾盆而下,我抱起脑袋和贵芳飞奔在雨里,逃到村南的小亭子里躲雨。亭子正中心摆放一个有着巨大鸡巴的石雕人偶,人偶没有五官,只有粗略模糊不清的轮廓。

“这就是傩人的雕像吗?” 我伸手摸了摸石雕的鸡巴,贵芳打掉我的手,双手合十,对着石雕作揖:“可不兴瞎摸,这不是傩人,这是建成拐子村最早一批村民供奉的生殖神,具体故事只有村里最老的老人才记得。每年傩人祭祀前后,村长都带村委会来这里祭拜。” “真这么厉害,怎么不放在祠堂,放这破亭子里风吹日晒的。” 我忍不住质疑起来。

“村长曾召集村里所有青壮年男丁,连同拉来的七头牛,死活拉不动这石雕,教书先生懂风水,算了一卦,围绕着石雕建了这么一个小亭子。” 贵芳说道,亭子外的雨越下越大,我抬头看着天空,三伏天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七八分钟不到,太阳出来了,阳光照在石雕上,我看着那根粗壮无比的石鸡巴,虔诚的作揖:“生殖神呀,请也保佑我夜夜御女,金枪不倒。”

【下一期更新傩人祭祀 完结篇,正式开始肏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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