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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家族嫡长子转生提瓦特大陆丘丘人,冰清玉洁的申鹤对白浊精液成瘾,魔物巨根将申鹤肏成我的娇羞仙妻【文末有调查问卷】,1

[db:作者] 2025-08-14 16:29 5hhhhh 3880 ℃

“喝完俺老婆子这碗汤,忘了前世渡今世,便可入六道轮回。”

“忘了前世?什么意思?”我手端着一个缺了个豁口的瓷碗,里面盛着碧绿的汤,狐疑地盯着眼前这伛偻的老太婆,“你说清楚,这里是哪里,放我回去。”

“喝吧,前世都是过往云烟,喝完就快活咯。”

“哼,区区幻境也想蒙骗我,你到底是哪个好弟弟派来的,”我冷笑着将手中的绿汤倒在地上,“你可知道我是古德温家族的嫡长子,我成为族长的胜算才是最大的,你现在臣服于我我保你以后荣华富贵,比我那些废物弟弟们给你的筹码还要多。”

现在正是古德温家族争夺族长的关键时刻,我作为古德温家族的嫡长子,那些继子个个巴不得弄死我。而我们古德温家族之所以能够屹立在世界之巅,依仗的就是能掌控人心的催眠之术,心灵之力才是世间最强大的力量。人心所向金石为开,古德温家族便是手握这利剑的掌舵者,族长即是世间权利之第一人。

眼前的老妪默头摇首,我的允诺并没有如我所期待那般让她心动。

沙哑如生锈般的声音从老妪喉咙里传来,“如你这般对前世恋恋不舍的人,老朽见得多了。你可知,斗转星移海枯石烂,蜉蝣于天际,沧海之一粟,没有生灵能战胜时间的力量。喝掉这碗汤,磨灭记忆重组再来,六道运转,宇宙轮回,世代皆如此。”

这老太婆说的什么瞎话,简直油盐不进。我听着莫名其妙的话一头雾水,什么六道,什么宇宙,我可是要成为古德温家族族长的男人。不过,既然不能诱惑敌人那就消灭敌人。就在刚刚我说话的时候,催眠的种子早已悄悄潜伏。

就是现在!

当老妪低头准备捡起我摔在地上的破碗时,我聚目凝神,磅礴的精神之力如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一个恍惚间,我便从老妪身边擦身而过,朝着既定方向逃脱。

既然是幻境,就一定有薄弱之处。在那不远的前方,有一个闪着光亮、不停波动着力量的轮盘,在我看来便是幻境的突破口。

哼,连控制幻境的力量平衡都做不到,究竟是我哪个蠢货弟弟派这么个人来暗杀我。等我回去,你们这群蠢货,一个也别想跑。

“年轻人,大可不必,生死轮回皆有定数。”

什么?

我刚刚的催眠之术足以让人沉迷幻境半个时辰之久,经历越多活得越久的人越容易沉醉于年轻时候的犬马声色,怎么这个其貌不扬的臭老太婆这么快就能挣脱出来。

名为孟婆的老妪一闪身,便出现在我的身前,一根看似腐朽的拐杖横在我的身前。明明是那么破烂的一根拐杖,明明是那么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太婆,此刻给我的压力却如站在千军万马之前。

看来,是我小觑我的蠢货弟弟们了,竟然找来了一个如此奇人怪才。

但是,我的计谋可是一层叠一层的。潜伏的种子能够让目标将我的影子视作我的本体,也就是说,这老妪拦住的其实是我的影子,我的本体早已出现在她身后。

老太婆,我就先走一步了,看着时不时有力量从空洞中喷涌出来的轮盘,我毫不犹豫地跃入其中。

孟婆显然没料到我的能力如此诡谲,但她已经来不及阻止我了,无能为力地看着我一跃而入六道轮盘。孟婆原本平淡的脸色陡然惊惧,糟了糟了,没看住这混小子,万一六道天罡出错可就坏事了。要是转生到哪个大能身上,以后岂不是要找老婆子我的麻烦。

孟婆急忙走到六道轮盘旁,翻出一本黄页古籍,她沾沾口水拈起书页,随即面色古怪下来。

“这是转生到天理大人的地盘了?不过也好,权柄都在天理大人手中,料定这小子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跟阎王打声招呼吧。”

……

这老太婆有点东西,刚刚那个幻境漏洞百出,力量肆虐,这个幻境又平稳祥和,就是力量流转安稳得不像话了,简直像一个真的世界。

从轮盘中一跃而入,我本以为能够脱离幻境返回现实,可没想到又进入另一重幻境。更糟糕的是,在这个幻境之中,我好像失去了人身。没想到这个幻境竟然还能改变自我的认知,我看着水中倒影,自己现在的样子有点像一个魔物了。我摩挲着紧贴在脸上的面具,自我感觉十分良好,邪魅狂狷的笑容可以被面具完全掩盖住。

不过,为什么总有种疯狂繁衍的冲动。我低头看去,简陋朴素的草裙下,却是一条婴儿手臂大小般的巨根。根根血管遍布在巨根身周,狰狞的样子仿佛怒龙出水。我压下心头的火热,打量着这个安定的世界。

在不远处,我还看到了不少和我类似的魔物,在扎营安寨。既然暂时找不到这个幻境的突破口,不如先去接触一下这个世界,再伺机逃脱。

“Ye,Biadam,Zido Yaya(小子,愤怒的语气助词,杀死人类。)”

(注:所有丘丘语参考wiki,如有原学家发现语法错误不吝赐教)

看到我走过来,一个身形比我更加强壮、手拿巨斧的魔物用不善的语气对我怒吼道。

明明是奇怪的发音,我却仍然听懂了他的意思,我们等下要去打仗杀人了。

“Yo,Guru-guru,Buka。(大人,我饿了,刚刚吃烤肉去了。)”

在巨斧的淫威之下,我不得不屈服,因为在幻境中被杀死的话,我的本体也会同样死亡。

手拿巨斧的魔物一个跳跃,便如泰坦般登上一座高台,“yeye,Zido Yaya(小的们,进攻人类)”

在巨斧魔物的号召下,一群和我类似的魔物便哇哇乱叫,朝着共同的方向奔跑起来。为了合群,我只能拿着一块小小的盾牌,跟着他们跑起来。我的双腿虽然在向前跑,但在队伍中却越来越靠后。

观察这么久,我猜测这应该是一个魔物与人类共存的幻境,显然,我们现在要去攻打人类的城池了。看着那些拿着火棒的同类傻乎乎地冲在最前,我不禁感叹起这个幻境的真实性。虽然知道是幻境,但我仍然不能掉以轻心,在幻境里死亡现实的本体同样也会死亡。

奔袭了不到十分钟,我就看到了一座城池的轮廓,前排的同类自然也看到了,他们更加兴奋地冲锋着。

远远的城墙之上,一位紫发明眸的少女身披紫色战甲,手握长剑,待看到城墙下的魔物们逐渐接近,她举起手中长剑,龙吟之声直冲云霄,“发起进攻!”

“是,刻晴大人。”

一排排早已上弦的千机弩从墙垛里探出,“嗖嗖,”根根如闪电般迅捷的弩箭从城墙上倾斜而下,在重力势能的加持下,以更加庞大的力量冲击着魔物群。一轮连射下来,魔物群的前排死伤殆尽,底下的士兵们战意十足,发出阵阵欢呼。

但是,远在高垛之上的刻晴却黛眉紧皱,一望无垠的平野上全是丘丘人大军,刚刚看似敌人死伤不少,但比起整个丘丘人大军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发求救信给甘雨,我们亟需增援。”

“是!”一个士兵拿出海螺一样的神器,朝里吐出富有节奏的韵律。

远在璃月国度另一方的甘雨,感到怀中物品一阵颤动,她掏出怀中鹦鹉螺,面色大变,“怎么会是刻晴姐姐发出的求救信,可是,,,”

甘雨看着漫山遍野的丘丘人,自知这里的大战也一触即发,她无力再额外支援刻晴。但是,甘雨灵机一动,也许,我可以请求师妹帮忙。

奥藏山

在苍穹之上,白云飘渺,一位美丽的女仙人在山顶盘膝而坐,她身披一袭黛青色长衣,贴身的剪裁勾勒出她修长而曼妙的身姿。薄纱般的衣物融合了古典元素,细腻的绣花点缀着瑰丽的仙鹤和飞舞的云朵,如同仙境中的绚丽画卷。她的容貌宛若天仙下凡,眉弯如新月,眼若明星闪烁,皓腕如玉,肌肤洁白如雪,仿佛凝结了天地灵气。白色长发被一根镇压命格的红绳缚起,垂落至腰,随风而飘。

可是,这般安静祥和的意境很快被一只白鹤打破了。

“申鹤,你师姐有求于你。”

“真君,”盘膝而坐的美丽仙女睁开柳叶明眸,“甘雨师姐怎么了?”

“哼,还不是凝光干的好事。没有我们这些仙人的庇护,那些魔物大肆繁衍,人间已是一片炼狱,你甘雨师姐显然分身乏术,希望请你支援。在我们仙人的时代,那些魔物怎么敢如此猖獗。”白鹤带着些许不满的口气,竟然口吐人言。

“真君,凝光大人的想法也不全是错的。仙人也会有不在的一天,君子顶于天立于地,内修外炼,人仙分离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只是需要克服重重困难罢了。”

“哼,我说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你们就闹吧,最后还是得我们这些仙人救场。不过,我也不限制你的自由,想去帮忙就去吧,免得落人口舌。”白鹤带着几分宠溺说道,紧接着她又嘱咐道,“可千万小心别弄丢了你身上的红绳,这是用来镇压你的命格。红绳离身,不到一刻钟你身边的人就会顷刻暴毙,不到一个时辰,你自己的性命就堪忧了。”

“谢谢真君体谅,想来事态紧急,徒儿就不耽搁了,这就去帮甘雨师姐。”申鹤微微屈膝行礼,仙力运转,便腾空而去。

看着那道身影逐渐远去,留云借风真君摇摇头叹息,“唉,时也命也。徒儿,我料定你此行必有祸患,但你的孤煞命格只能靠你自己孤身破解,除非得贵人相助,否则,,,”

在空中畅游的申鹤自然不知此行困难重重,从小就饮甘露食甘草的她,心思也格外单纯,除了打坐修炼之外,她的生活便再无其余一物。

……

回到战场这边。

看着倾盆大雨般下来的巨大弩箭,我抱着如纸般轻薄的木质盾牌瑟瑟发抖,“甘霖娘,这装备差距还咋玩。”

看着身边的同类伊呜乱叫地前仆后继,我只能假装努力奔跑,可我的位置却越来越远离城墙。嘈杂混乱的战场上,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这个浑水摸鱼的小杂兵。看着身后一眼望不到头的同类,我不禁感叹,这可真是用命去弥补装备差距啊。

不过,这么多生灵死亡,为什么这个幻境还没有出现漏洞,怎么跟真的世界一样。那个老太婆说什么轮回转世,难道?放你妈的屁,老子还活的好好的,古德温家族还得我去继任,我的那些蠢货弟弟一个比一个不中用。

我压下心中所想,更加仔细地窥探着这个世界的力量轨迹,希冀寻找到漏洞所在。

正当我观察时,一道婉转清脆的女声响彻长空,

“依律奉行!”

一座蔽日遮天的冰山突然从天空中显现出来,就这么落入到魔群之中,来不及躲闪的丘丘人们瞬间被压成肉泥。在我目瞪口呆之下,长空之中那道清秀曼妙的身影便又冲下来,她手握符篆,道道清冷仙气向身周散发而出,又引起死伤无数。

“我靠,这力量也太强大了吧,这还怎么玩。”

我畏缩不前,可更多的丘丘人不怕死一般冲上前去,将那道清冷身影围个水泄不通。

“付君真形!”

申鹤犹入无人之境一般,大杀四方,手握巨斧巨盾的丘丘人统帅,也被冰封成雕塑,申鹤轻轻一推,那冰雕便如三月春雪般消融。

眼看申鹤即将要杀往我这里,我赶紧逆着魔群向后窜逃。可身后冲锋的丘丘人让我动弹不得,我逃跑的速度还没眼前这强大女仙人斩杀魔物的速度快。

妈的,不能交代在这里了,区区幻境也想杀我。

我咬紧牙关,调动自己的精神之力,针刺一般的力量果然影响到那位女仙人。可我失算了,经历越丰富的人,受到催眠之力的影响越大,申鹤虽为寿命悠久的仙人,但她的生活里只有十年如一日的打坐修炼,心思单纯如同初生婴儿一般,所经历的也不过只有记忆模糊的童年往事。

我的影响只让她的身形一顿,这强大女魔头便又重新大开杀戒。更糟糕的是,这个女魔头显然注意到我这个与众不同的丘丘人了。无论我怎么躲闪身形,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目光盯着我的后背,让我头皮发麻。

城墙之上的紫发少女看着如入羊群的狼一般的申鹤,大喜过望,“甘雨姐姐请来的外援果然厉害。不过,真人过于深入敌阵,最好还是鸣金收兵,后面再一举歼灭魔物大军吧。”

“是,刻晴大人。”

接过命令的士兵擂锤敲鼓,听到“轰隆隆”的鸣金收兵之声,申鹤也开始放缓前进的脚步,这让我也松了一口气,被这个女魔头惦记上可不是一件好事。

申鹤释放出一道大范围的寒冰,将身周魔物全部击退,便要腾空而起。可突然,这女魔头在空中急转,朝着某个方向猛然冲去。

这突如其来的进攻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包括那个已经被她抓在手中的丘丘人,也就是被盯上的我。

申鹤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拎着我的后颈肉,施施然飞回城墙之内。

被拎着的我心中苦涩,完蛋,想我身为古德温家族的嫡长子,竟然要命丧于此。这个古怪的幻境,是怎么做到和真实世界一样的,那么强大的力量爆发,竟然都不会让这个世界的力量运行出现任何纰漏。弟弟们啊,你们的杀招确实高,大哥我输的心服口服。

“申鹤真人,您抓一只魔物回来是干什么?”

那个我远远在城墙上看到的紫发少女疑惑地问道,那刀光般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不禁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有心施展催眠之术,可一来对方人数众多,我不能一下子全部控制住,二来,我的催眠之术对这个强大的白发魔女完全没有影响,一旦我有什么异动,怕是顷刻就会被捏死。不过,至少知道这个强大女魔头叫作申鹤了。

“这个魔物有古怪,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我要好好研究一番。”

申鹤轻启红唇,清脆如泉水般的嗓音流出来。这女魔头的声音怪好听的,反正现在我必死无疑,倒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好的,真人,请随我来吧。”

我便跟一只宠物一样,被女魔头拎着后颈肉跟随在紫发少女身后。

待房门关上,里屋只余我与女魔头二人。

“把你刚刚用的那个术法再对我施展一次。”

“什么?”我故作装傻充楞,企图蒙混过关。

申鹤倒也不语,只是一道寒冰从我胯下穿过。那质朴草裙四分五裂开来,我的澎湃巨根也暴露在空气之中,要不是那道寒冰从我的巨根上滑过,我现在肯定对这个清婉女魔头的身子很有兴致。

“同样的话我不愿再说第二次。”

“好的好的,真人小心,我要施展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澎湃汹涌的精神之力倾泻而出。刚刚在战场仓促之下,我的看家本领根本没有机会施展,这下可以全力以赴了。如果失败了也没事,毕竟是真人让我做的,冒犯了也不怕,但万一成功了,那可就能活下来了。

端坐在椅子上的申鹤感到头脑一阵昏沉,微微倾身依靠在桌旁,“这是什么术法?”

“真人,这是我自创的精神术法。”

“你这魔物倒有几分本事,还有什么其他的吗,让我见识见识。”

我心中暗叹,在我的全力以赴之下,看家本领却对这女魔头几乎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听到女魔头的话,我只能再施展一些其他的奇淫巧技,但都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小把戏。

譬如我临时搭建的幻境,能让目标在幻境里体验到不同的情感。比如有人惧怕蛇鼠,那幻境里便会幻化出蛇鼠的性态;有人喜爱甜食,那便幻化出各种甜品。

我想的便是如此,尽量调动这女魔头的七情六欲,把这女魔头哄高兴了,指不定我还有活着的价值。

当我挑动到情欲时,眼看这女魔头的神色却变得不正常,古板的清冷面容上染上一抹嫣红。我心中嘀咕,这到底是继续还是停下来呢,想来她们叫这女魔头真人,怕是活了很久,也不知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见女魔头没叫停,我便继续挑动着她的情欲。

申鹤也没想到,在刚刚幻境里看到的那些儿时仅存的美好记忆都没能让她有任何情感,但这情欲下的幻境,却让申鹤波澜不惊的心灵海洋掀起涟漪。

怎么会是他?申鹤看着脑海里的丘丘人,大感疑惑。这丘丘人,正是鄙人。

可是,我却对幻境里的角色一无所知。正如我所说,我只能拨动目标的情绪,并不能控制幻境里的幻想对象。至于申鹤真人现在看到了谁,都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性命堪忧,任人宰割的小小可怜丘丘人罢了。

申鹤目不转睛地盯着脑海里的丘丘人,朴素的草裙下是遮不住的巨大阳根。“我”狰狞地笑着,面具也跟着扭曲起来,双手将申鹤紧紧箍在怀里。

“哼,淫邪之物。”被抱着的申鹤面红耳赤,一声唾骂。

“我”对此不闻不问,不停翘动的阳根在她凝脂般光滑的腿上反复摩擦,这让眼前清冷的仙子脸色更加绯红。

不过区区幻境,便是让这魔物触碰到了也无妨,倒不如仔细观察一番。给自己找到借口的申鹤,开始假模假样地观察起来。

看着眼前那双豪乳,“我”迫不及待地将头埋入其中,感受着温暖乳肉的摩挲,乳房的奶香和仙子身上的清冷花香混杂在一起涌入鼻腔。还不满足的“我”,一把扯下盖在申鹤胸前片缕亵衣,粉嫩如葡萄般大小的乳头便出现在“我”的眼眶里,“我”轻轻含住,在嘴里用磨砂般的舌头细细品尝。

这从未有过的快感,让申鹤紧咬红唇,双腿也渐渐摩挲起来。尽管申鹤从小就被师尊收养,并不知所谓男女之事,但人类天生的性交快感,却是刻在基因深处,申鹤摩挲双腿也是无师自通。

在外界的我却对幻境内的事情一无所知,只见到这女魔头微眯双眼,轻启樱唇,面色越来越潮红,空气中也隐约有淫靡之气。随着这女魔头的喘息之声越来越大,一声“嗯哼~~”的轻灵呻吟从女魔头嘴里飘出,我也闻到了空气中那股带着仙女花香的魅惑之气。

申鹤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敏感和不中用,在幻境里被区区一个丘丘人玩弄乳首也会失态,但这种快乐却让申鹤食髓知味,难以忘怀。

在奥藏山修行这么多年,除了饮甘露食甘草,就是打坐修行,申鹤过着平淡如水的日子,都不知欢愉为何物。今日初一下凡,便体验到男女之情的快乐,自然让申鹤古波不惊的心里产生一道裂缝。

缓回神来的申鹤面红耳赤,被幻境里的魔物弄到如此丑态,师尊知晓定会责罚,被世人所知也会流下耻辱名声。

只听见这女魔头一声冷哼,强大的力量将我击飞出去,一直摔到墙上才停下来。

“哼,此间的事若敢泄露丝毫,我拿你是问。”

“仙子,小的自然明白。”

虽然胸口此时被撞的生疼,但我心里喜出望外。如果这女魔头动了杀心,刚刚可以直接杀了我,何必只是将我击飞。真是船到桥头自然沉,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必死无疑的绝境,竟然被我找到生的希望。

“恭送仙子。”看着清冷的身影离开房间,我毕恭毕敬地跪坐在地,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动,但心里怎么想的就不是申鹤能知晓的。

申鹤关上房门,一道符篆从袖口飘出,贴在房门之上,整个房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起来,既不能从外而入,也不能从内而出。

等到彻底没有动静,我才龇牙咧嘴地揉着隐隐作疼的胸口,这女魔头力道真大,不过,小爷我总算活下来了。

等到天色渐黑,除了一个士兵从窗口里扔进来食物,再也没有任何人打扰我。我吃着仍有余温的烤肉,心中感动,女魔头她心里有我。

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这幻境过于真实,一直熬过第一天我都没能找到出去的漏洞,也不知外界如何,没有我这个大哥坐镇,我的那些蠢货弟弟们怕是已经掀起腥风血雨了。

正当我思索之际,一股熟悉的奇异花香钻入我的鼻尖。我摸黑看去,那道清冷曼妙的身影立在我的床前。我赶紧下床双膝跪地,“不知仙子到来,多有冒犯。”

说完,我打算点亮灯烛之时,女魔头却开口说道:“不必点灯,将你下午的术法对我再施展一次。”

申鹤强装镇定,施施然在床前坐下,漆黑的夜色盖住了她羞红到滴血的面庞。师尊,徒儿这是为了钻研术法,不是和这魔物行苟且之事,望师尊恕罪。

对于仙子深夜到访,我心里早有几分猜测,待听到这女魔头又要我施法,我对她的目的自然了然于胸。

“好的真人,小的冒犯了。”我轻车熟路地调动精神之力,轻轻拨动那根控制情欲的心弦。

“嗯哼,呼~呼~”

很快,端坐在床上的申鹤就再次发出下午的旖旎之声。这次有了夜色的遮盖,申鹤的娇喘也微微大胆了一点。她双腿夹紧,轻轻摩挲,贴着皮肤的紧身衣物从没有如此刻这般让她觉得那么不适。

申鹤睁眼,便再次进入编织好的幻境。

奇怪,怎么又是这丘丘人,真是淫邪之物。申鹤泛着嘀咕,但对伸着魔爪袭来的“我”却丝毫不避。这一次,“我”稍微大胆了点,不仅含住那娇羞的鲜红乳首,双手也在曼妙身姿上轻轻抚摸起来。胯下巨根更是膨胀了几番,无处安放的龟头只能在申鹤的股间摩擦。

似乎是不够满足,申鹤张开双腿漏出一道缝隙,将“我”的巨根紧紧夹住。“我”仿佛原始野兽一般耸动着身子,那条肉棒也在申鹤的花径幽处直来直往,虽然是在空气中插来插去,但光滑的腿肉也让“我”有如进入小穴的爽滑快感。

“啊啊啊,很舒服,肉棒摩擦得太舒服了。”

似乎是在幻境中,申鹤也大胆了些,说出了平日里绝不会说出的淫语。此刻的申鹤双眼迷离,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情欲渴望,旖旎香气从樱桃红唇里散发出来,鼻尖和脸颊都一片通红。她双手抱住“我”的屁股,主动地一怼一送,“嗯哼,很舒服,夫君再用力点。”

如果是真我在此,肯定喜出望外,竟然能够把这高冷仙子肏成自己的仙妻。可惜,幻境里的“我”只是申鹤幻想出的做爱对象,毫无神志,只有机械地执行命令。

申鹤激烈地用自己的柔软腿肉摩擦着肉棒,未经春事的少女在这般欢愉之下,神情失态,高冷仙子如路边发情母狗,和低贱的魔物丘丘人在这无人知晓的幻境里行着交姌媾和之事。

夜色之中,我隐隐能看出来,这女魔头正处于发情的状态之中,深秋季节却让我也口干舌燥。魔物的身体本就聚合了混乱性欲暴虐的情绪,繁衍交配的欲望让我也逐渐神志不清。怪不得丘丘人有这么多,我回想起下午那漫山遍野的丘丘人大军,如此强烈的繁衍欲望,这个种族就是天生的做爱机器。

空气中如同弥漫着春药,申鹤每每呻吟一声,就仿佛巨锤敲在我的脑门上。

妈的,忍不了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仙子,冒犯了。

我心中抱歉一句,向端坐在床上的清冷仙女如饿狼扑食般压上去。看似坚强的仙人,当我触碰到她时,却如棉花糖一般柔软,轻飘飘地就被我压在身下。申鹤似乎还处于幻境之中,我的暴行没有将她唤醒。

我用力一扯,那条紧身衣裤就撕成两半,女魔头的幽香花径便暴露在我面前。竟然没有穿内裤,这倒也好,方便我耕耘。我哪里知道,申鹤自幼便被一只白鹤养大,白鹤哪懂人类的生活常识和细节,无人教导的申鹤便一直过着下体真空的日子。

我埋头在花丛里,未经人事的少女幽香让人陶醉。我伸出肮脏粗糙的舌头,对着花蕊舔舐起来。

“嗯哈哈哈,伊伊呀呀呀呀~~”

听着申鹤越来越放肆的娇喘声,我更加卖力地用舌头奸淫着不可一世的高冷仙子,早已湿润的穴口沾染上我的口水后,更加光鲜动人。

待我觉得时机成熟,胯下那根早已胀大到大臂一般粗的肉棒,精准朝向花园小径,一把涌入。巨大的龟头,撑开娇嫩的穴口,似要开裂的小穴,紧紧包裹住血管狰狞的肉棒。我感觉到似乎有一股力量在阻碍我向前,阅女无数的我大感震惊,那层阻碍我可太熟了,这女魔头不会还是个雏儿吧。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已经进来了,就没有退缩的道理,已经冒犯了女魔头,干脆就得罪到底。

我略微调整角度,用力一入,便似乎突破了那层阻碍,整根肉棒也被紧致的小穴完完全全地含在里面。粗长的肉棒一举顶到最娇嫩的花心,真正的进行到底,到底了。

未经人事的申鹤感觉下体隐隐作痛,却又如啮骨噬心、销魂荡魄般的快感,这是在奥藏山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噢噢噢噢噢,太舒服了。”

申鹤的话犹如神助,让我更加心痒难耐,我就像战场上勇猛的骑兵,胯下的巨根就是我的长枪,在这方圆之内提枪驰骋。未经开发的少女幽穴是那么的紧致舒坦,将肉棒的每一寸都紧紧贴住,穴肉包裹得严丝合缝。这让我有着更加新奇的感受,也让身下的高冷仙子感受到塞满鸿儒的云端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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