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挨的是草，挤的是奶。

——《局长语录》其五

“明明我才是有牛子的人，为什么每次被压在下面的还是我？”

你在回程车上沉思。

“难道……我其实是个受？”

局长：智慧+1，悟性+1

小心翼翼挪动屁股，尽可能减小与座位的接触面，但轻微的触碰还是带来火辣辣的刺痛，让你倒抽冷气。

两个女儿坐在一旁，神色复杂。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没事，没事。你在心中自我安慰，至少赫卡蒂还小，什么都不懂。

夕阳西斜，汽车平稳穿梭过新城的剪影。如坐针毡的旅途渐渐到头，你下车迎上焦急等待的夜莺。

“局长……”

“我没事。”你拥抱着她，手掌微微施力，“帮我找个休息的房间。”

夜莺眨了眨眼，缓缓点头。

十分钟后，管理局防卫最森严的密室中。

“原来如此，拥有狂厄武器的砂盗突然出现在新城……是有预谋的恐怖袭击吗？”

听完你的讲述，夜莺神色凝重。

你回忆起对方血迹斑斑的外套，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更像是被人追杀得慌不择路。”

“白逸……”

“嗯，和她脱不开关系。”

那个该死的欠钱不还的女人，又卷进这种危险事件中了。

突然出现的狂厄武器，骤然紧张的砂海局势，白逸在这之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想起辛迪加事件中也发现过白逸的身影，你忍不住隐隐头疼。

“可惜了，如果能拿到狂厄武器，应该能分析出不少线索。”

夜莺叹息着，白逸毕竟是卷款跑路的专家，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不过……

你邪魅一笑，深入怀中一阵摸索，掏出一块暗红色的晶体。

“这是……狂厄结晶？！”

“从砂盗身上找到的，尺寸虽然小了点，但和狂厄武器上的应属同源。”

“太好了！可您是怎么……”

哼哼。

打倒敌人后要第一时间摸尸——陪艾米潘玩游戏还是学到了点东西的。

虽然肉体上一败涂地，但总得来说这波还是你赢了。

区区白逸！

被玩坏的下体又不由自主呲出一股热流，浇在早已湿透的裤腿上，你难受地扭动双腿。

夜莺叹息：“武器的事先放一放，我先帮您治疗。”

在夜莺面前倒不用害羞，毕竟嗨到彼此失禁的经历比比皆是。你麻溜地脱下裤子，撅起翘臀。

“局长……”

夜莺的声音满是心疼，你多少也能猜被虐玩了一下午的身体是什么惨状。

“为什么又要独自行动呢，局长。”被夜莺温柔地责备了。

“你不懂，这是剧情套路。”

只是你算到了这开头，却没算到这结尾——你确实独自行动了，强大的禁闭者也确实出现了。

但她不想救你，只想上你。

用的还是手指，可恶。

夜莺再次叹息着，将药膏挤在红肿的肌肤上，轻轻涂抹。

清凉的触感缓解了灼痛，你舒服地叹息着，在夜莺的温柔乡中彻底舒展身体。

“抱歉啊，本来还想给你带礼物的……”

“不用在意，局长。倒是赫卡蒂……又错过……好机会……”

“嗯？你刚才说赫卡蒂怎么了？”

你没有听清楚夜莺的低声呢喃，不过既然说起了这个：“你有没有觉得赫卡蒂最近有点奇怪？”

夜莺的动作顿了一下。

“您是指什么呢？”

“你不觉得她的情感有些异常的……激烈？尤其是对我的……”

牛子。

“局长是怎么看待她的呢？”

“赫？她还是个孩子……”

“她的经历可比许多普通人的一生都要跌宕。”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在情感方面，她接触过的人太少了……就像一块纯净的画布。”

她太过孤独，以至于将每一丝善意都视若珍宝，以至于无法分清爱情、亲情和友情，以至于会被你无意间……刺伤。

“局长是说，那孩子还太过稚嫩，不懂什么叫做爱？”

“……”

谐音梗扣狄斯币。

“或许吧，不过局长。”夜莺的声音幽幽传来，“所谓的孩子啊，总是在不经意间就长大了。”

21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新时代谚语

把狂厄结晶扔给夏音研究后，日子很快繁忙起来。

陆续又发生了几起砂盗袭击，虽然很幸运的没有造成伤亡，但狂厄武器的出现显然已超出了治安局的能力范畴。

迫不得已下，治安局十分不情愿地来寻求MBCC的协助。

据说夜莺和兰利趁机敲了对方一大笔，之后你便过上了早出晚归的出勤生活，处理着繁多的报警电话，奔波在新城的大街小巷。

当然，大多数的事件都是虚惊一场。

虽然新城号称狄斯最安全的地方，但事实上，在你担任局长的短短半年时间，这鬼地方就已经发生了两次事件。

唤夏公馆和贝尔芬格艺术馆，两次都是足以引爆黑环的狂厄级别危机。

“为什么只能中午去新城？

——因为早晚得出事。”

这次砂盗的出现彻底逼疯了可怜的新城居民。

你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抽搐。

“有目击者说在巷子里见到了可疑人影，就是你？”

“库库库，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叔叔请你们吃棒棒糖啊！”

说着男人掀开大衣，露出毛绒绒的下体。

哦，一个暴露狂变态。

可惜他找错了对手。

面对拼命摇晃下体的男人，海拉讥笑连连，赫卡蒂一脸冷漠，而你——

你一把解开腰带，露出比他还大的牛子！

十分钟后，救护车抬走了口吐白沫的男人。

“牛子，牛子……这么好看的女人，竟然长了根大牛子……”

男人神志不清的低语渐渐远去。

“哼，都是渣渣。”

你气宇轩昂地回到了管理局。

“嗯？”

桌面上留着一封颇具年代感的信函，纸上的文字秀气典雅，看见熟悉的签名，你睫毛轻颤。

那是一份邀请，来自一位许久未见的挚友。

哈梅尔。

……

你在门前几度踟蹰。

上次把哈梅尔吓晕后，你再没敢来见她。

她还在生气吗？

迟疑不定间房门自行打开，哈梅尔含笑而立，眉眼如画。

“好久不见，局长。”

“好，好久不见。”

她似乎一点都没变，牵起你的手走进房间，脚步轻快。

“哈梅尔，上次……”

“请坐吧，局长。”

“啊，嗯，嗯。”

你不安地坐下。一段时间没来，这里多了不少物件——高度适中的座椅异常舒适，朴素茶几上摆着新沏的红茶，热气在空中氤氲。

“上次的事夜莺小姐和我解释过了，不过……我还是想听局长亲口说一遍。”

哈梅尔恬静地坐在一旁，目光期待。

于是你小心翼翼地捧着茶杯，开始讲述这段日子的点点滴滴，从那个微凉的清晨一直讲到繁忙的今夕。

“原来是这样，真的发生了很多事呢。”哈梅尔垂下眼眸，“对不起，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没在你身边……”

“不不不，明明是我的错……”你慌乱摆手，却见她抿嘴轻笑，有些俏皮。

她似乎……有活力了许多。

“局长的身体还好吗？”

“诶，身体？”

“嗯，突然多了一个牛……牛……牛……身体不会不舒服吗？”

哈梅尔牛了半天都没把那个词说出口，眼神东躲西藏的样子有些可爱。

你咳了一声：“放心吧，据艾恩说不会影响身体的正常功能的。毕竟我没有……嗯……”

“？”

看着哈梅尔充满好奇的大眼睛，你咬了咬牙：“没有……蛋蛋。”

“蛋，蛋蛋？”

“对，就是和牛子配套的那个，蛋蛋。”

哈梅尔一副大受震撼的表情。

“总之，因为没有蛋蛋，所以不用担心雄性激素过量造成伤害……之类的。”

“原来如此。”哈梅尔呆呆点头，似懂非懂，“这样我就放心了，局长，我有一个请求。”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想看看……牛子！”

……

时间仿佛静止了。

你盯着她不断开翕的红唇，仿佛又回到长出牛子的那个清晨，巨大冲击下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倾斜的茶水滚落手指，疼痛让你浑身一震。

“为为为啥啊？”

“其实上次看过局长的牛子之后，我在舞蹈上就有了新的灵感。”哈梅尔目光炯炯，“就像是被注入了新的灵魂，我第一次意识到舞蹈可以这么热情激昂。”

“……”

“局长，请为我注入更多吧！”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要是被哈梅尔粉丝团听见，铁定把你绑在火刑架上烤了！

对，用文火。

你盯着哈梅尔窈窕的身段，又回想起食堂里皱巴巴黑漆漆的烤牛肉，一脸纠结。

“为了我，为了我们的舞蹈，拜托你了，局长。”

她手指轻轻一点，礼服化为光点飞散。

她无限美好的肉体在深海悄然绽放。

所有犹疑烟消云散，你上前搂住她的纤腰：“既然是为了艺术，那就没办法了呢！”

再次将她火热的娇躯拥入怀中，久违的肌肤之亲让你心神激荡。

肌肤滑如羊脂，秀色可餐，雪白大地上的嫣红更是娇艳欲滴，夺人心魄，你一时都不知该把眼睛移向哪里。

“真的要继续吗？”

柔弱无骨的腰肢在手中扭动，你脑海中出现两个激烈争吵的声音。

小恶魔：“上啊，上啊！”

“不能上！”小天使义正言辞，“要往下！摸屁股！”

你手指微动，正准备上下其手，却被轻轻按住。

“？”

“局长，我们来跳舞吧。”

她认真地凝视着你，雪青色眼中波光粼粼，你的倒影在其中荡漾。

这确实……非常的哈梅尔。

22

昏迷事件后，哈梅尔开始偶尔走出房间。

人们很快注意到异常，哈梅尔的衣服未免……太多了些。

一日三餐的衣服都是不同款式，而且从来不重样，许多还是有价无市的限定款。

最夸张的一次，某品牌上午才发布的新款，午饭时竟出现在了哈梅尔的身上。

然而，哈梅尔从未外出购物，也没收过任何快递。被质疑挪用公款金屋藏娇的局长在第一时间作出澄清：“我从没在哈梅尔身上花过一分钱！”

那么问题来了，哈梅尔那无穷无尽的衣服究竟从何而来？

——《MBCC十大怪谈》其三(凭空出现的礼服)

你和哈梅尔赤裸相拥，翩然起舞。

舞步交错，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冰肌玉肤交缠间没有一丝阻碍。

哈梅尔轻盈抽身，在你掌心起舞。蓝发飞扬，旋转的身子像碧海上一朵白色的浪花。

你将她拉入怀中，雪腻和雪腻相撞，肉波荡漾。

揽住纤腰微微施力，将她火热的身躯搂入怀抱，胸前的丰腴彼此挤压，滑动间变幻着各种形状，很快你就在两团柔软中感受到坚硬的凸起。

哈梅尔吐气如兰，语气发颤：“这种感觉……好奇怪……”

“不喜欢吗？”

“我不知道……从来没有……这样子……”

“这是快乐的事呢。”你的手向下移动，用力揉捏，“哈梅尔也觉得很舒服吧。”

“快乐的事……嗯……”

感受着身体各处的奇异感觉，哈梅尔面露红晕。

“要继续吗？”

“嗯……”

她顺从地靠了上来，灼热的吐息拍打肩膀。

浑圆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在你锲而不舍地揉捏下，紧绷的肌肉再次绵软。她开始陷入你的节奏，扶着你的手臂轻摇慢舞，喘息渐浓。

你们忘我地旋转，沉浸在快乐的舞蹈，她的身体愈发柔软，逐渐升温的雪肤渗出点点香汗，晶莹剔透的汗液让身体变得滑溜，哈梅尔脚步微乱，一个踉跄扑入你的怀中。紧紧贴合的身体不再留一丝缝隙，你的手指顺势滑落，刺入山丘间蔚蓝的峡谷。

哈梅尔手指骤然收紧，发出一声奇怪的悦耳尖叫，软玉温香的娇躯开始颤抖，然后彻底软了下来。

她竟然……

你赶紧抱住她快要滑落的身子，有些难以置信。

我的技术，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不，不是你变强了，你很快醒悟，是哈梅尔太过敏感了。

或许是舞蹈家的天赋，哈梅尔对自身的感知远超常人，任何细小的感受都会成倍放大。

但她并不知晓这一点——

在黑环的漫漫长夜，人们以其不息的欲望将她的舞蹈炼为永恒，却未曾给她一个拥抱。

直到你的出现。

心和牛牛一起软了下来，你怜惜地抱着她：“要继续吗？”

“嗯。”她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坚定，“请教我……更多快乐的事吧，局长。”

于是你们再次起舞。

幽蓝的房间忽然多了抹亮色，含苞待放的花朵鲜红欲滴，随着哈梅尔情感的变幻，逐渐缀满整片幻海。

红色海洋中舞蹈也变得热烈，你们旋转腰肢，跃动双腿，脚尖在水面点出一圈又一圈波纹。

肢体交缠，大腿厮磨。你用膝盖划过她修长的曲线，抵住双腿的尽头细细研磨。

哈梅尔又开始了颤抖，你及时撤膝，让她在情绪高涨的边缘徘徊。

哈梅尔妙目含嗔，无言望着你，纤腰摇曳如鱼儿滑走，远离你湿漉漉的邪恶膝盖。

她不愧是最顶尖的舞者，身子腾挪间控制着暧昧的距离感，让你美肉在前却不能大快朵颐，浅尝辄止只是愈加焦躁。

你狼狈的样子让哈梅尔眉眼含笑，但她忘了一件事——你有召唤技能。

去吧，牛牛！

牛牛从草地上一跃而起，跨过漫长的距离抵在哈梅尔白皙的小腹上。

平坦的腹部微微凹陷，强大的压迫感让哈梅尔呼吸急促。

牛牛继续前进，很快来到一片天蓝色的草原，这里的小草更加稀疏，却也更加软嫩。大地一片湿滑，散发着诱人的鲜甜。

牛牛很满意，兴奋地在草地里打滚，这很快引发了一场可怕的地震——

蓝色草原剧烈震荡，大地撕开裂缝，泉水喷涌，黏糊糊的液体沾满牛牛全身。

哈梅尔步伐凌乱，摇摇欲坠。

可她还想起舞。

动作的幅度更加激烈，她的脸上浮现迷乱和沉醉，两团丰腴左摇右晃，挺立的尖端不时擦过你同样坚硬的蓓蕾，每一次的摩擦都让彼此触电般战栗。

你们不知疲惫地起舞，直到精疲力竭，浑身酸软，相拥而坠。

你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牛牛还是一柱擎天，但你已经连手指都抬不动了。

“哈梅尔，今天就——”

哈梅尔靠了过来，眼神明亮。

唔，不愧是启迪系的禁闭者，这份恢复力着实惊人！

你看着她缓缓靠近，用膝盖挪动身体，雪白的大腿分开跨在你腰肢两侧，然后身体缓缓下降。

大腿和小腿交叠，微微变形的腿肉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丰盈的臀部坐在你的大腿上，随着重心的下降逐渐施压，带来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

“局长躺着就好，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切换形态的哈梅尔把玩着你柔软的胸部，露出相当危险的笑容。

“等等，唔——”

她A了上来。

……

十分钟后。

看着徒劳扭腰的哈梅尔，你渐渐发现端倪——

“哈梅尔，莫非……你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

哈梅尔粉嫩的脸颊又红了几分：“抱歉，这种事情我不了解……”

你忍着笑意，帮她摆正姿势。

“准备好了吗？”

“……嗯。”

哈梅尔仰起欣长的天鹅颈，眼神在一瞬间迷离。

层层叠叠望不到头的花朵在那一刻绚烂绽放，天地间尽是花海。

23

水母，顶级美味。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

大火爆炒，小火慢煎。

煸出水分的肉质软弹可口，回味无穷。

——局长 《鉴定MBCC热门生物》其一

忙碌了两个小时，牛师傅气喘吁吁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水母般晶莹的身体挂了层薄薄的汗液，欣长手臂像无骨的触手，慵懒而优雅地伸展着。白玉无瑕的俏脸晕染粉红，妙目含春，那是哈梅尔从未展露过的姿态。

她坐在你的身上，这个姿势你们已经维持了两个小时，彼此的体能都到了极限。

但哈梅尔仍在起舞。

前后扭动胯部，柔弱无骨的纤腰像水蛇舞动，狭长的肚脐在腹肌拉扯下不断变形。

她的动作舒缓而流畅，经历过狂风暴雨洗礼的草原泛起朵朵白沫，泡沫悄然幻灭又旋即诞生，就像哈梅尔抑制不住的声声娇喘。

水乳交融，她忘记了矜持，忘记了疼痛，忘记沉重的过去和莫测的未来，沉浸在快乐的海洋，不知疲倦地起舞。

“局长……你快乐吗……”

哈梅尔将双手扬起，露出透着热气的光洁腋下。纤细的手臂慵倦地舒展着，在空中摇摆。胸前两只水母水光四溢，像果冻一样轻轻弹跳。

你用行动代替回答。双手各抓住一只水母，滑溜溜的身体在掌中传来斥力，你忍不住加重力气。

白嫩的肌肤立刻多了几道鲜红指印，让人心疼不已。

你刚想松手，但旋即手背被轻轻按住。

哈梅尔低头望着你，漫天花影倒映在她清澈的眸中，心思难明。

是责怪，还是鼓励？

两粒坚硬抵在手心，挠得有些痒痒，你下意识收紧虎口，夹住炽热的顶端。

哈梅尔轻轻一颤，双腿夹紧。你忽然就看懂了她的眼神。

“局长，再激烈点也可以的。”——她在这样无声诉说。

“哈梅尔……”

心意终于相通，你抓住她的手，将之前的顾忌抛之脑后，身体开始循着本能挺动。

越来越响的肉体拍打声中，你们十指相扣，找回了过去共舞时的默契。

她希望你什么时候舒缓，什么时候激烈。

她想要你抚摸哪一个部位，又渴望你亲吻哪一寸肌肤。

你晰地感受到哈梅尔的情感和诉求，你奋力向上挺腰，将她轻盈的身体一次次抛向空中。天蓝色的长发随之飞扬，在上升时收束，下落时舒张，像一只游曳的水母。

随着撞击哈梅尔发出一声声喘息，与平时清丽的嗓音不同，那声音急促而沙哑，带着浓烈的情感。口水同样从唇齿间涌出，沿着白腻的下巴滴落胸部，在壮观的汹涌波涛中和汗液一起被甩飞。

雪青色的眼眸微微上翻，露出与气质截然不符的迷乱表情，毫不遮掩地展示着自己原始的欲望。

那是为了你，也只会在你面前绽放的另一面，意识到这一点的你也到了极限。

你们同时发出狂乱的尖叫。

肉体和灵魂被拽入快乐的漩涡，沉向深不见底的海渊，沉溺在名为哈梅尔的海洋。

宛若天堂。

24

给牛子以禁闭者，而不是给禁闭者以牛子。

——《橘长语录》其六

你摇摇晃晃回到办公室，脚步绵软像踩着棉花。

“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牛牛瘫在草地里跟着叫唤了一声。

你拍拍它：“下次可不能这么搞了，身体吃不消的。”

没错，玩具也得用上。

是时候跟伊琳娜进点货了。

你拿着电话，在“现在就买小皮鞭会不会进度太快了”和“但是好想看哈梅尔被欺负得哭出来的样子”之间纠结的时候——

“砰砰！”

大门被砸响。

你心中有鬼，顿时花容失色。

想不到这么快就暴露了，哈梅尔粉丝团杀上门了！

“夜莺救我！”

过了片刻，预想的漫天必杀没有到来，你从办公桌下支起脑袋。

门口站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人，银发红瞳，气质冷冽。

“九十九？”

“局长。”

九十九微微点头，扫了眼命运多舛的大门——门板又被她不知轻重的指节砸出凹陷。

她踏进房间关上大门，用手中大刀锁住把手。

这套动作好像哪里见过……她不会也想看看牛子吧？

“有什么事吗？”你缩了缩身子，“先说好，我的牛子已经残血了。”

“不重要。”

“？”

“我教你，战斗技巧。”

“战斗技巧？”

九十九点头：“我的必杀，回复体力，重新战斗。”

你歪了歪头，有些不解九十九这突如其来的教学热情。

就算你学会了这技能，也不可能达到她的强度，顶多只能让肌肉恢复一活力——

哦，你懂了。

牛哥有福了。

这简直就是神技！石板优先度max！

你两眼放光，大吞口水：“这技能……好用吗？”

九十九难得浮现笑意：“海拉，请假三天了。”

九十九，你好强！

眼前闪过夜莺、哈梅尔、伊琳娜等诸多红颜，你毫不犹豫抱住她大腿。

“教我！”

“嗯。”九十九拍了拍你的脑袋，突然抽抽鼻子，秀眉一皱，“有哈梅尔的味道。”

“呃，你不会恰巧也是她的粉丝吧……”

“不。”

九十九一口否定。

“我们相性不合。她奶得太快，影响我攻速。”

“嗯嗯，奶量太大确实挺影响速度的。”你深以为然。

……

“言归正传，具体该怎么做呢。”

“首先，喝血。”

九十九指甲一划，手腕上立刻渗出鲜血，她把手伸到你的嘴边。

你张口含住，刺鼻的铁锈味涌入喉咙，紧接着灼热的刺痛从胃里爆发，传遍全身，像一团火焰在体内横冲直撞着炙烤灵魂。

九十九很快抽回手腕，此时你已经疼得满脸冷汗。

少许鲜血便如此可怕，你不敢想象九十九是如何承受住这永无止境的折磨。

“接下来，我教你控制它。”

视野模糊，她平静中蕴藏力量的话语自天穹降下。

……

数小时后。

“感觉如何？”

“很奇妙。”你张开手掌又用力握紧，感受这份有些狂暴的力量。

牛牛已经挺立。

坚硬如铁的身躯昂立于草原，眼神无敌且寂寞。

你打量着九十九那拘束服都遮掩不住的火辣身材：“要不……来个随堂测验？”

九十九下意识夹紧大腿。

“不。”她思索片刻还是摇头，“和海拉约好了，偷吃的话她会生气。”

“……好吧。”

她舔舔红唇：“下次一起。”

？

你们小两口玩得挺花啊。

25

九门！

九说：“要硬！”

于是牛子便硬。

信九的人有福了！因为她们必将抵达天堂。

——MBCC新兴宗教之一。

作为一个有牛人士，你不可避免地对自己的尺寸产生了好奇。

于是你亲切地问候了澈……的牛子。

“滚。”

他满脸高兴地把你请出房间。

你耸耸肩：“行吧，不说就不说。”

反正你们的体检报告都在医务室存着呢。

五分钟后。

“你想看看其他禁闭者的牛子？”

艾恩扬起眉毛，目光鄙夷。

“唔……想了解一下大概的数据。”

“呵。”

“这只是单纯的科学好奇心！”

至少刚开始是这样。

艾恩冲着你冷笑。

“无聊的攀比心，你的脑子也被牛子影响了吗。”

“别这么说嘛啊，艾恩。”粉色长发的少女站在一旁温言劝和，她冲你眨了眨眼，“好久不见啊，局长。”

“好久不见，安。话说……你为什么是从艾恩办公桌下面钻出来的？”

安突然面色潮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艾恩用义手敲了敲桌子：“下面脏了，她在帮我清理，有问题吗？”

“哦——下面啊。”

你冲着艾恩冷笑。

真刺激，下次和夜莺试试。

安掩面而逃，留下你和艾恩用视线在空中交锋。

“比大小有意思吗？”

“你不知道吗，狼群会选择体型最大的作为首领，牛群当然也是。”

“那是野兽，不是人。”艾恩双手抱胸，“比起大小，技巧才是最重要的。”

“牛子都没有的人真敢说啊。”

“心中有牛，万物皆可为牛，你还差得远呢。”

“我看你就是嫉妒。”

“嫉妒？！”艾恩不屑道，她举起义手，锃光瓦亮的手指高速震动。

“你知道光是这根手指，昨天晚上就让安尿了多——”

哐当！

门外的花盆破碎声让艾恩及时住口。

“咳，总而言之，根据医患保密协议，我不能向你透露其他人的数据，想知道的话还是去问本人吧。”

她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虽然还想继续听下去，但安真的生气后会有些可怕，你无奈离开。

时间尚早，你像只悠闲踱步的老牛一样在局里兜兜转转。

寻根之路很快有了收获。

你首先在财务室找到了福克斯先生——

福克斯嘴角抽搐：“从法律上讲，你这是在杏骚扰，局长小姐。”

“别这么说嘛！这是情报共享，等价交换。”你挥着手，像一个国色天香的流氓。

“哎，好吧。但我要求优先权，局长先开始。”

“没问题。”你略带忐忑地报出自己的尺寸，“XX。”

“多少？”

福克斯瞪大了眼睛。

“XX。”

福克斯嘴巴慢慢张大，你甚至看见了他的舌钉。

“怎么样？”

“……”

福克斯沉默。

回答已经不重要了，从他的表情你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

……

蔻蔻房间——

“澈的尺寸？局长问这个干什么？”

“咳，夜莺需要……”

“原来如此。”蔻蔻点头，“是要最小尺寸还是最大尺寸？”

这傻孩子竟然信了。

“我全都要。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澈的……”

“他拍过写真。”

“写，写真？”

“对，那种写真。你知道的，白记的财务压力有点大……”

蔻蔻满脸的痛苦让你心有戚戚。

“全套三十张。一张五十，全套一千。”

蔻蔻熟练地拿出一撂相片。

“好贵！”

“打一折。”

“好廉价！”

……

迪蒙房间——

“我可以拒绝吗？”

“不行。”

“……”

听到他报出的数字，你皱了皱眉。

“很大，但好像……没我的大。”

迪蒙本来就不开心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

李维房间——

你抢先报出自己的尺寸。

这是王者的自信。

阳光开朗大男孩渐渐失去笑容。

……

不久后，你成功获得了“牛牛首领”的称号。

番外

艾恩的黑发粗犷而硬茬，安最喜欢的事之一，便是帮她抚平毛渣渣的长发。

“真是的，怎么什么话都乱说……”

安用手指捋过艾恩的头发，语气娇柔中带着埋怨。

“不好吗，就坦率点承认你的欲望其实很强。”

“那怎么可以！我还怎么面对局长……”

“你总是想太多。在这个时代，坦率可不是什么坏事。”艾恩摇着头，随后斜睨了安一眼，“说起来，你的清理工作还没完成呢，护士长？”

安好不容易退烧的脸颊又热了起来，她轻轻咬了咬嘴唇。

带着一丝不能被局长看见的妖娆。

26

我曾在局长和九十九之间迟疑许久。

她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失去任何一个我都无法承受。

但残酷的命运终究替我做了抉择——

那两个混蛋都*文明用语*只想把我压在下面！

最坑爹的是，两个王八蛋还达成了共识！

——《海拉回忆录》第五章

皈依九门后，你的续航得到了长足进步。

时间的增长自然带来技术上的飞跃。

局长：耐力+10，技巧+3

于是，请假的禁闭者明显多了起来，夜莺对此颇有微词(“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体！”)。

你嘴上应着，脑中浮现的却是哈梅尔火热的胴体。

哈梅尔最近接受度也变高了，或许可以试试露出play？

反正有幻术嘛！想想都刺激。

扣门声响起。

“局长，下午茶。”

赫卡蒂乖巧地站在门口，眼神微垂。

“啊，谢谢。不过怎么是你来……”

关于沏茶这一点，赫卡蒂和堇有过一次不算激烈的争执。

在那场无声的战火焚烬管理局之前，她们达成了协议。

上午由赫卡蒂送茶，下午则是堇。

未曾缺席，也未曾改变。

直到今天——

“堇和昙今天请假了，局长不知道吗？”

“呃……”

不至于吧？昨天晚上你都没怎么动。

诡秘系的体能果然还是差了点啊……除了天杀的白逸。

在赫卡蒂平静的眼神下，你莫名有些心虚，端起茶杯小啜一口。

“唔，味道有点怪。”

“沏茶的水是我特制的。”

“是吗？”

你又抿了一口。

陌生的味道，有海风的腥甜，也有花朵的芬芳，与带着涩味的内海过滤水截然不同。

相当不错。

赫卡蒂笑而不语，看着你饮完茶水，续杯后转身离开。

脚步不知为何有些雀跃。

这孩子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你决定和孩子妈好好探讨一下——

“局长，您找我？”

收到信息的夜莺很快到来。

看着空荡荡的办公桌，她疑惑地眨了眨眼。

你从她背后发动袭击，搂住纤腰把她抱到桌上，趁她反应过来前用手掌插进紧密的大腿缝隙。

“局，局长？！”

夜莺下意识地反抗，双腿却因为肌肉记忆而主动分开。

“嘘，小点声。”

你跪在地上，把头埋进她的大腿间。

暗香萦绕，你向着远处幽暗的峡谷进发。

夜莺按住你的脑袋，手指穿过凌乱的黑发，试图做出微弱的抵抗。

“不行，局长，会有人进来的！”

可惜你已经抵达尽头，芳草萋萋的丘壑在黑色薄纱后若隐若现，你伸出舌头——

上方传来夜莺短促的惊叫，大腿随之合拢，夹住你的脸颊。顺滑的黑丝搭配着大腿微颤的美妙肉感，带来极佳的“用户”反馈。

峡谷间湿气颇重，很快你脸上就变得湿漉漉。

夜莺半推半就地推搡，也逐渐变成欲拒还迎的搂抱。

老牛饮水，悠远且长。

在你孜孜不倦地啜饮下，夜莺的大腿逐渐紧绷，手指僵硬，像是要把你揉进身体里一般死死按住脑袋，随着一阵长久而激烈的颤抖，她的身体再次柔软。

你站起身抹了把脸，下一秒，夜莺的双腿缠了上来。

碍事的长靴早已蹬掉，只着黑丝的双腿锁住你的腰肢，小腿在背后交叠。

用手肘支撑着仰倒的上身，夜莺看着你，媚眼如丝：“动作请快一点哦，局长，会被人发现的。”

“放心。”

牛牛加入战局，屋内很快响起夜莺清脆的娇啼，渐渐变成沙哑的婉鸣，再回归到带着哭腔的尖叫。

……

最后，夜莺是扶着墙离开的。

一片狼藉的丝袜藏在兜里，她光着大腿一瘸一拐，回眸幽怨。

没过多久，手机叮的一声。

“今晚不加班。”

——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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