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挽歌 第一章 十一节 爱国主义

“爱国！爱党！爱幸福！爱自由！爱民主！爱和谐……” 太阳照耀在那些诵读的学生脸上，他们面无表情，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摆着“学习增效药”；

学生们握着拳头，对着那PPT上面的红色文字背诵，这是近期的爱国主义教育，反复的诵读，老师拿着棍子行走在那些机械麻木的学生之间。

东中的旗帜高高飘扬，被太阳透过光芒，校长在教学楼的办公室看向那光亮的太阳，他的身下是一位性感的女教师，她的嘴里含着校长的秽物，欲求不满的看向校长笑嘻嘻的面孔。

一位女学生走了进来，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这将会是她最后一次保持自己的清纯，那稚嫩又充满理想的目光也一定会在这个社会上流出她生命中麻木之前的最后一丝血泪。

“校长好~”

“噢噢，小春好啊……” 校长笑了起来，笑的很慈祥和蔼，太阳再明亮也照不到他身下的污秽，国家的旗帜挂得再高也看不见人民的苦难，仿佛一切都为了形式和利益而生。

“来，慢慢过来……过来吧……” 校长让那个女学生不断地靠近，几乎是在他双手能搂住的瞬间，女孩就被校长搂进了自己的怀里，那个女孩吓得大喊；尤其是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跪在校长下面的模样。

“老师！你在做什么！？”

“这是成年人才会做的事情，孩子……” 老师得意忘形咬住校长的下体，向女孩炫耀起自己的尊严，“你想考满分，是有代价的，这就是补习，别说出去，今晚上带你去教育部部长那边再来一次，先让你习惯习惯，伺候好他。”

“我爸妈付了好几万报的学校补习……” 她永远也没有想到，补习是这样的补习，但是她没有权利说不，来到学校便是如此。

“今天晚上，好好表现，南明春。” 校长抚摸着她的头，慢慢脱下她的连衣裙，看着她那刚发育的乳房，又捏了捏她软糯又很弹的下面；稍微扭了扭阴蒂，就让南明春感到极度的不适和嫌弃。

“要表现哦。”

“呜……” 只剩下女孩的伤心和哭泣，其他的什么也听不见，就像是这个国家的现状一样，只剩下了那所谓的爱国，除此之外，一片漆黑的所有。

“周琦，又死了吗？也不小心一些，让人担心。” 格林坐在那些警察的人头身边，看见新闻上讲述的死亡的神秘女子，不过很快就换了正能量的新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所有的新闻都换成了相信官方和描述美好明天之类的新闻，负面新闻的播报通常都是很快且马上跳过的。

“不行，不行，杀的不够多，杀的不够多，一点也不够多！” 格林摔碎抢来的平板，上面播放的新闻随之停止了播放，他面前的桌子上全是公务员和警察的头颅，每个他们的头颅上面都钉着“马库斯·冯·格林”患有抑郁症的纸质诊断证明。

“你病了，你活在仇恨里，这是无止境的，同志，你这个行为很不好……迟早我的后代还会来杀你的…”

“你不能就这样活在仇恨中，要学会放下仇恨……”

“你在复仇吗？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无数的回忆里，那些被格林屠杀的领导都在劝说他放下仇恨，共创世界人民大团结，只剩下那个被格林杀的警察是如此的质问，勇敢的不像一个老警察。

“哈，是抑郁症哦。” 格林回忆到这里笑出了声，外面的警笛声响起，强光照射进了格林所居住的烂尾楼里。

“你们也要替我还烂尾楼的房贷吗？” 格林拨打了一个号码，整栋烂尾楼的部分地基被格林提前安置的土制炸弹炸毁，整个烂尾楼倾斜向停放警车的那条大街上。

“伽利略当年在比萨斜塔上扔球，塔被恶魔支撑了起来，物理定律被恶魔所改变，现在我没有病症，但是患病的病因让不知晓的恶魔所改变。” 格林站在那将塌的烂尾楼天台上为那些警察们所惊叹，惊叹之余，绝望也已经蔓延在他们的身上。

“轰！” 尘埃四起，水泥和钢筋的混合物把那些警车砸瘪，那些警察被压了下去，如同那些冤案一样永无颠覆之时，但是因为豆腐渣工程的缘故，周围也只是尘埃四起，并没有更加巨大的破坏。

红色的双眼在尘埃里亮起，更多的强光灯照射在格林的身上，刺耳的警笛声和警察的威喝声、鸣枪声等等，为这黑暗的夜色增添了几分喧嚣。

“你们清楚的，缉捕我这个犯人，除了牺牲就是死亡，别再缉捕。” 格林的声音通过附近所有人的警用对讲机传播。

“我们并不是在牺牲，你在威胁市民们的生命财产安全，我们谈判好吗？大家都不想再接受死亡了。” 那个女队长举着手枪，正在逐渐地靠近格林，格林也意识到自己被包围起来了。

“你们的谈判，我可不信任，我没有杀什么市民，你们在胡言乱语。” 尘埃落下，格林得以看清周围的情况，这座城市的警力比上官清云的那个地方丰富多了，这一次就出动了上千名警员来包围了格林。

“你们如果都离开的话，还有机会活着。” 格林看中了那个正在靠近自己的女性警察，渴望的舔了舔嘴唇，他和周琦不同的是需要SM之爱来加强认知巩固。

包围圈正在步步紧逼，因为活捉的奖赏更大，他得罪了许多家族和统治势力，那些人巴不得将格林抓起来千刀万剐，这正是格林自己想要的。

“咚！” 格林一头撞在那个女警察的怀里，“你想看看世界的光景吗？小姐？” 格林身上的锁链把那个警察系在格林的背后，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动于衷。

“放开我！你在干什么？”

“就是你的父亲！就是你的父亲！将我送入那名为精神病院的囚笼之中！我在复仇！我要让他血债血偿！就是你！”

格林的刀刃在这一刻彻底被鲜血浸染成了暗红色，机械的乌鸦头面具被格林主动摘下，那被黑血所染成乌黑的长发已经不会再如曾经的黄金一般光鲜亮丽。

相机在回忆中破碎，真相的照片在大火中燃烧。

那个女警察恐惧的嘶喊与那些人的悲鸣创造了格林梦中的鲜血华尔兹，血如雨落、人头滚滚，在千人的包围圈之中握着那位女警察的手在黑夜中舞动、挥刀，刀刃在骨头和血肉上的挥砍变成了那优美又生硬的音乐伴奏。

像是一张坏掉的、永无停止的唱片在留声机里重复过去的历史，格林抱着那个女人，在死去千人的现场中孤独地行走，直到乌云密布、暴雨倾盆，洗刷起血肉的罪恶，落幕于恐惧的黑暗。

“杀了我……求求你……” 女警察畏怖地看向格林那苍白的欧洲的美少年脸，她觉得格林现在就像个死人一样，面无表情，连说话都只是嘴唇微动。

“我要让你的父亲担心，所以我不会杀你，那些人都是被收割的草芥，你和他们不同的身份就是，你是那个父亲的心头肉，对吗？” 格林自信的对那个女人说道。

“父亲可以提供给我关系，可以提供给我金钱，但他一定不会给我提供父爱，因为我只是一个他在会所和婊子搞出来的…低级人。” 那个女警察向格林求情，格林哈哈大笑，抱着她七拐八拐进了一间敞亮的仓库，那恶心的腐臭味让她差点吐了出来。

“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人。” 格林把那个女警察扔到那些尸体中，那个女警察被恶心到呕吐，不过她还是看清了经常和她父亲交往的很多熟悉身影。

“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你杀了他们！你杀了我攀登阶级的阶梯！” 那个女警察恶狠狠的对格林怒吼，格林转起刀刃一扔，把那个女警用刀钉在了墙壁上，胸口被刀刃直直的贯穿。

“做什么……做什么？” 女警察看着自己胸口的血液流淌，格林翻起那些档案，拿起她父亲和母亲的档案，举到她的面前。

“你是个草芥人命的家伙，权力把你麻木了吧，天真的以为可以抓得到我？或者说是你的父亲要求你来抓我，好让我处理掉你这样的小婊子。”

格林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腰间的金属裤腰带，女警察身上的衣服在格林的凝视之下正在逐渐燃烧，露出贵族特有的、美白靓丽的嫩肤；格林在她的身上轻咬了一口，细腻绵软的肉，连乳房都发育的如此完美，对称又圆滑，粉嫩的乳头透露一丝妓女特有的色欲。

“啧啧啧……” 格林舔了舔那个警察的带着香味的脸颊，还有她的嘴唇，她想咬格林的舌头，但是刀刃还插在她的胸口，疼到她压根使不上力气。

“交织在战争之中。” 格林握紧金属的腰带抽打在女人的乳房上，抽打出了一条血红色的淤痕，把那白嫩富有弹性的乳房所带来的美好破坏。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疼的嚎啕大哭了起来，格林又随意的抽了几下，直接拔出了她胸口的刀刃，第一刀先割了女人的右胳膊，接下来三刀把女人的四肢全部砍断，只留下肩膀和大腿，那四肢被格林小心翼翼地保存了起来。

女人早就在第一刀的时候昏迷了，还在微弱的呼吸，周围滴滴答答的全是血液，四肢并没有做什么止血，能活到现在还有一些生命体征已经算是顽强了。

“不够，不够。” 格林握紧刀刃再度贯穿她的胸口，向下竖切，一直切到小腹的时候猛然向上拉动，牵扯那些肠子和内脏，然后在横切，切出一个十字，拉到十字伤口的中心把刀刃勾到的那些内脏全部随着刀刃的拉出带了出来。

刀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那些奇怪的钩子，在拔出来的瞬间，女人体内的那些内脏都从刀刃的钩子上跌落在地，化为鲜红色的火焰，并且顺着滴下的血液向那个女人的身体里面燃烧。

十字状的大切口仿佛呼吸一样收缩和扩张，女人的生命体征正在逐渐恢复，格林托起她圆圆的脸蛋，另一只手抚摸她那柔顺的、被染成银灰色的短发。

待她睁开双眸，格林已经趴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晚上好，林琳小姐，现在你又怎么想呢？”

“我……爱你…” 林琳搂住格林那满身肌肉的裸体，她已然从刚刚的性格完全转变了，就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样，她固然没有失去记忆，也没有被经过什么多余的改造，只是死了重生，就这样信任了格林。

“把你知道的那些，全都告诉我。” 格林把肉棒插入林琳的下体，黑色的瞳孔瞬间变化成了黑红色，对林琳说。

“陈刚，你爱国，就不要拿这些文章来说事！你这是要反！” 陈刚作为一个学校的学生，正在被他的班主任批评，因为他写的作文让身为党员的班主任感到愚蠢。

“我没有！我亲眼看见南明春……” 陈刚说到这里，班主任一巴掌把陈刚扇倒在地上，力气大的惊人，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是一个女人的力气。

“疯了！你们都疯了！” 陈刚指着班主任和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哭泣着离开了这间办公室，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学校里有一间仓库据传有鬼，而且里面经常有各种不明的声响，陈刚觉得真相可能在这里。

“辱骂老师，一会我就告诉你家长，我们要把你开除了，学习学习倒数，抱怨社会倒是第一名，你算什么东西，低贱的下层狗！” 班主任气急败坏的冲出门外，又猛扇了陈刚几巴掌。

“唉，坏喽，家长又得把钱花到班主任身上……陈刚还是不能这么硬。” 陈刚摸了摸自己被扇的淤青的巴掌，“真混蛋，不过我的家庭，就算我花自己的钱去做我想做的事情，都会被束缚…不如一探究竟死了算了。”

“就在今晚吧，反正家长要是真的给不起钱了，我就死。” 陈刚抱着这样的想法，等夜晚即刻出发，走向学校传闻中闹鬼的体育器材仓库。

没走几步，班主任就捂住了陈刚的嘴巴，“想进去看看？对吧？” 班主任抱起陈刚就走进了那体育器材仓库，那是陈刚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场景，那些熟悉的同学们以解剖摊开的形式浸泡未知的蓝色药液，他们的身后有一些熟悉的巨大化的同学，足足有二十多米高。

“那是……那是……！？”

“你一如既往的信任我，周琦。” 金色的瞳孔出现在这个陈旧的时代。

“梅琳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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