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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错之女儿十八(1-20完结) - 2,1

[db:作者] 2025-08-14 16:28 5hhhhh 6700 ℃

       第九章:姚珊:我第一次啊,你要对我温柔一点!

  「珊珊……」舅舅停顿一下,不知道对我的坦白该如何反应。他清清嗓子再试了一次,「你妈妈也很会替我保守秘密。」

  「真的?」我挑起眉头,巴不得舅舅转移话题,把前舅妈的事儿揭过去,更何况还是和我妈有关。我满心好奇,瞪大眼睛问道:「譬如什么?」

  舅舅犹豫了一会儿,把我从身上抱下来,站起身走到衣柜前。他打开柜子门,钻进去一阵翻腾,再直起腰时,手上拿着一个方形的月饼盒子。

  舅舅坐到沙发上,示意我来到身边,然后把盒子递给我,说道:「打开。」

  我从盒子上取下盖子往里看,里面有一摞旧照片和一部手机。手机式样非常老旧,现如今只在老头儿老太太手里用得很多。对于他们,手机里的应用没有多大用处,只需要满足基本的通话功能就够了。

  我不是老头儿老太太,但却一点儿不陌生。我们学校对手机的管理非常严格,每天只有晚上半个小时的使用时间。高三更是到了灭绝人寰的地步,老师鼓励我们屏蔽干扰,免费向学生们发放这类只有接打电话功能的手机,每天和爸妈问好足矣。这一政策出人意料大受欢迎,家长和同学都主动配合,有些甚至高二就主动换手机。

  舅舅显然不属于任何一类,那能看到什么呢?我带着疑惑,找到开关摁下去,根本没指望里面会有电池。让我意外的是,屏幕竟然亮起来。

  看来舅舅一直在用这个手机,所以时不时仍然在给手机充电。我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某些绝版的老式游戏只能在这类手机上安装玩耍,我听说这种事情并不罕见。当然,舅舅让我这会儿打开手机,应该不是因为他想给我介绍游戏。

  舅舅面无表情地说道:「看照片。」

  我按他的指示打开照片,眼睛立刻睁得斗大。照片里全是年轻时的妈妈,她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嘴角噙着妩媚的笑容,眼睛看着相机,散发诱人的光芒。

  我把手机连带盒子推给舅舅,有些糊涂,「这是什么意思?」

  舅舅小心关掉手机,收起来放进盒子里,然后盖好盖子,又走回到衣橱,将他的秘密重新藏起来。他没有坐回到我身边,而是围着我走了几步,端详着我,说道:「看看你是否能保守一个更大的秘密。」

  我还是不明白,舅舅继续道:「别告诉你妈我给你看这些,好吗?我们有一个糟糕的童年,而且只发生过一次。」

  舅舅的话犹如一个炸雷在我耳边响起,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舅舅说出的话,他和我妈妈……他们姐弟……

  一双温暖的手握住我,我这才回过神。看到舅舅关切的目光,我对他笑笑,和他相握的手收紧些,谨慎说道:「我没事儿,就是很吃惊。你们的关系很亲,我是知道的。不然妈妈不会把我抛给你,可我没想到……会……这么……亲。」

  「我明白你在说什么,可我和你妈没有关系。」

  「嗯?」我不太明白,舅舅说的是血缘还是肌肤之亲。

  在我看来,哪个都能称得上亲密。我去呢,他们可是亲姐弟啊,哪怕是同母异父。

  「我不是父母亲生的孩子,」舅舅看出我心中所想,解释道:「他们结婚三年,你姥姥一直要不上孩子。她受够毒打后,终于说服我爸去医院做检查。果然,我爸发现他生不了孩子……精子质量有问题……所以,我是我爸保养的。」

  「抱养?你确定……」我惊得合不住嘴巴,又没办法把话说完,但忍不住想象力乱飞。

  现在又不是古代,没人能轻而易举保养一个孩子,也没有孩子可以轻而易举被抱养。听舅舅诉说当时的情况,很有可能他是被拐子卖到任家。可怜他的亲生父母,一定心碎死了。

  舅舅从鼻子里哼了声,摇头道:「吴奶奶是我生母,就是前几天给你肉饼的老太太。」

  「啊?」我彻底糊涂了,每个脚本都天马行空,不按正规剧本进行啊!

  「她公公和我爸是本家兄弟,年轻时被公公强暴有了我。原本我是留不住的,刚好我爸需要孩子。于是两家人瞒天过海,生下我之后就送给我妈假装是亲生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目瞪口呆,竟然听到如此狗血的八卦。

  「我爸一死,我妈和吴奶奶就告诉我了。她们没有必要骗我,也确实解释了很多我心底的谜团。我爸从来就不喜欢我,因为他没能力有自己的孩子,连带所有人的孩子都恨上。自小吴奶奶就对我有所偏爱,她公公去世时还给我留了些钱。」舅舅面色平静地叙述过往,好像一点儿都不在意他的身世坎坷。

  虽然故事很离奇,我还是明白过来。舅舅和妈妈一起长大,两人关系本来就亲密,男女间产生情愫很正常。不过他们自知是姐弟,对这份感情非常克制。直到舅舅的父亲去世,真相才浮出水面。身世曝光后,两人终于越过伦理的心坎。虽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但在保守落后的农村,还是感觉惊世骇俗。

  「那你根本不是我的舅舅,我其实用不着叫你舅舅?」我忽然想到这个事实,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

  「没错,血缘上你不是我的外甥女。」舅舅抓住我的下巴,盯着我仔细端详,然后缓缓说道:「但是……」

  「任北岳……北岳……北岳……」没等舅舅说完,我就喃喃叫着,测试他的名字在我唇舌间的感觉。

  这本不是刻意为之,但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舅舅俯下身子,一点点向我靠近。我不得不克制住想要推开他的冲动,恐惧和欲望在我心中进行着激烈的冲突。

  他妈的,怎么回事儿?

  面前这个男人刚刚向我承认和妈妈不是亲姐弟,还有他们的一夜风流。他老婆的尸体正沉在河底某个地方喂鱼,除了我们两人没有其他人知道。然而现在,舅舅默不作声,满眼欲望看着我。我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身体却一点儿不介意,甚至可以说欢迎。书上说的果然没错,沉浸于情欲中的人最没头脑,生理上的快感可以完全控制理智。

  当舅舅把嘴唇压到我的嘴唇时,我差点儿呻吟出声。不过他刚刚碰了下就稍稍离开,然后又压上来,我屏住呼吸,最终搂住他的脖子回吻。像个没有经验的年轻女孩一样摸索,我学着舅舅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舌头伸出来,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舅舅坐回到沙发,抱起我放在腿上。他把我紧紧拥在怀里,嘴唇重重压上来,不再像刚才的蜻蜓点水。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从下身到上身找不到一丝缝隙。

  我全身一阵酥麻,大脑空荡荡地眩晕不已,无力地半倚在舅舅的怀里。他双臂牢牢箍住我,阻止我变成一团泥瘫软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我从陌生青涩的亲吻中缓过劲儿,情不自禁地,也开始热烈地回应舅舅的热吻。

  舅舅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调整了下我们的姿势,方便另外一只手在我身上到处游弋,挑逗身上的每一处神经。心头的欲火越烧越旺,我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性欲快感。

  因为毫无经验,没一会儿我就发觉连衣裙的前襟纽扣在不知不觉中一颗颗被解开。等到我反应过来时,上身已经完全敞开。雪白的身躯如此赤裸裸展示在舅舅眼前,我不禁娇羞地惊呼,心里既觉得刺激又有几分难堪。

  舅舅将我搂得更紧,坚硬的肉棒紧紧顶在我的腹部。他的嘴唇含住我,舌头在我的口腔中疯狂地探索,不让我有一丝的反抗意识。屋里冷气很足,我的上身几乎赤裸。饶是如此,我依然清晰感觉到两人体温不断上升,整个身体被包裹在一团熊熊火焰中。我根本没办法招架,发出娇媚的喘息和呻吟,好不容易脱离舅舅的热吻,赶紧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舅舅的嘴唇离开我的小嘴,但仍然紧紧贴着我。吸嗅皮肤同时,嘴唇和舌头在我身上跟着移动,下巴、耳垂、脖颈,然后来到胸口最顶端停下来。他张开双唇嘬住乳头轻轻玩弄,舌头飞快地弹拨。我的身体从没有这种感觉,心脏被弹出嗓子眼儿,混身力气被抽光一样。

  舅舅不断挑动我的情欲,专门找我最敏感的地方舔舐啃咬。身体变得连我都觉得陌生,小腹又酸又软,还有说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随着他的亲吻和抚摸,击中神经的某个地方,从脊柱一路下滑来到小腹。阵阵暖流溢出,阴部不停收缩抽搐。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差点儿叫出声,我不得不紧咬牙槽,双腿并拢借此减轻腹部的压力和阴部的酥痒。

  也许是我忍耐的模样太过辛苦,舅舅尽收眼底。他笑着说道:「不许忍!叫出来,想叫就叫出来,这会儿除了我们俩,没人会听见。」

  见我还在矜持,他又在我嘴唇上咬了口,说道:「给我叫出来,我喜欢听……」

  说着,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里,在我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的臀部又捏又揉。我一面扭动身体,一面喘着气儿说:「别,别摸那儿……啊……痛……」

  舅舅当然不会听我的,相反,他将我的裙摆撩起,暴露出两条光滑幼嫩的大腿。蕾丝半透明内裤紧绷在大腿根部,舅舅的手掌一下子扫过去,隔着内裤按在阴阜软肉,上下揉搓我最私密的地方。我紧紧地将两腿夹住,可是舅舅的手插在中间,手指尖隔着紧窄的内裤,抚住火热滚烫的娇嫩阴唇,在上面来回轻划,进而滑入内裤里,在湿濡的阴道口缓缓摁压。

  我既难受又兴奋,心脏剧烈跳动,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而火热的小穴也在这时收缩,拼命想将手指吸进来。在强烈的刺激挑逗下,我的小腹越来越滚烫软弱,小穴一阵接一阵的轻颤、痉挛,从体内流出一股暖流,沾满内裤和舅舅的手指。还没有从身下传来的刺激中缓解出来,我又被来自胸口的快感刺激得发出尖叫。

  一条湿润的、柔软的、炙热的软肉像蛇一样在我的胸部来回舔弄。我无法躲避,也不想躲避。第一次体验到男欢女爱的滋味,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将完全交付给舅舅。他想怎么做我都不会拒绝,更何况我已经无法舍弃越来越强的快感。

  亲吻和爱抚让我越来越放开,舅舅不再温柔地挑逗,开始更加激烈的爱抚。而我也不再羞涩地躲避,喘息声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娇媚。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可身体如同烈火炙烤,让我根本保持不了含羞矜持,不停大声叫喊:「啊……不要啊……好痒啊……难受……我……我难受……」

  舅舅没有停下来,动作也越发剧烈。小腹深处某个地方轰隆爆炸,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紧跟着阴道抽搐,内裤裆部湿漉漉一大片,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这就高潮了,你可真是一个雏儿!」舅舅停下手里的动作,撇嘴笑笑。

  我羞得满身通红,小声地对舅舅说:「我第一次啊,你要对我温柔点儿!」

  舅舅结婚多年,又年长我那么多岁,做爱应该是个老手吧。他知道如何获取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芳心,也知道如何占有一个纯洁无瑕的女孩处子之身,更何况他还有一件老天赐与的好本钱。

  我的裙子、文胸和内裤一股脑儿被舅舅脱落干净,此时的我就像一只被剥了壳儿的熟鸡蛋。我的面颊滚烫,长这么大从没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暴露,也没有和任何人如此亲密。

  舅舅抚摸着我的身体,最后停留在光洁的阴部。他低笑道:「第一天看见你时,就注意到你把胳膊窝下的毛毛剃个精光。」

  我不明就里,解释道:「不然怎么穿无袖衣服啊!」

  舅舅摇摇头,仍然在低笑,「我那时就在想,你的嫩逼是不是也剃干净了?」

  沉默寡言的舅舅忽然说话如此下流粗俗,顿时让我觉得十分羞耻,不由自主就要用手挡住阴部。

  舅舅把我的手拨开,热烈地亲吻我的脖子、乳房、胸部、肚脐、小腹。一双大手也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来摸去,最后停留在腿间,手指又伸入我最私密的地方。

  舅舅的热吻和抚摸令我全身肌肤不断下意识地收缩,强烈的快感从他触及的地方传送到大脑的神经,身下早已分泌出许多爱液,沾湿大腿根部,也沾湿了他的手掌。

  我感觉自己都快疯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男女间的性爱竟然如此美妙,能让身体达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我已经无法辨认出那个文静、纯洁的自己,现在需要的是放荡,是发泄!我不停娇喘、呻吟、有时还会发出惊声的尖叫。

  双乳被舅舅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吮吸得又红又大、皮肤上留下一窜窜粘滑的唾液,还有身下最羞人的地方,引发一阵又一阵的悸动。我坐在舅舅身上,双腿越叉越开,在舅舅胯间不停来回摩擦。粘滑的液体不断从身下涌出,很快就沾湿他的裤子。

  「珊珊,你会要了我的命。」舅舅抱住我,两三步走到房间另一边的大床上。

  他站在床边,一件件地脱下衣服和裤子。粗长的肉棒高耸挺立着,巨大的龟头一颤一颤。我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舅舅的肉棒,感觉那东西在我的注视下越来越大。

  想到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捅入身体,我心里害怕极了,抬起头可怜兮兮说道:「舅舅,我……」

  「别叫我舅舅,我不是你舅舅!」他呼吸急促,粗鲁地打断我。

  舅舅这个词放在此时此刻确实有些刺耳,更不合时宜。在内心,我也巴不得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舅舅。

  任北岳抓住我的两个脚踝,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平躺在床上。我撑起手肘,抬着肩膀,看着他分开我的双腿,站到中间。任北岳扶着那根满是青筋的肉棒,在我湿成一片的身下不停研磨。粗大而火烫的龟头拨开湿淋淋的花瓣,压在我的阴道口,然后轻轻推入。

  我心里一阵紧张,抓住他的手,再次哀求:「任……北岳,你可轻一些啊,我真的怕痛!」

  「这就疼了,还没插进去呢?」任北岳看着我调笑道,动作缓慢但又坚定向前。

  我的身体紧绷,顾不得任北岳的目光,一眼不眨盯着又圆又鼓的龟头朝紧窄的阴部里钻入。紧跟着粗大的肉棒也挤进去。我清晰地感觉阴道被一点点侵占,满满地撑开脆弱柔软的身体,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咙。我像被点穴般全身陡然僵直,阴部保护性地夹紧侵入者,试图减缓任北岳插入的速度。

  「珊珊,忍一忍啊!」任北岳停下来,抱住我的腿爬上床,温柔无比地对我说道。

  也许是终于意识到任北岳庞大的身躯将要征服我,我害羞极了,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紧紧等候。

  任北岳在我身上盘旋片刻,压下身体腰上突然一用力,肉棒冲入身体。

  「啊……」我惨叫出声。

  身体在他的动作中以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痛苦迅速撑开扩张,强烈的冲击像要撕裂我的身体,灼人的火热直逼阴道深处。任北岳的肉棒像刑具一样劈开我的身体,痛得我嗷嗷大叫,谈不上一点儿享受。怪不得破处是女孩儿人生一件大事儿,这和被男人抚摸揉弄乳房不同,被男人挑逗摩擦阴部不同,被男人亲吻拥抱更不同。

  终于,我在十八岁这天,在任北岳的身下完成成人礼。

  「操啊……终于进来了,」任北岳舒服地吼道:「妈的,妈的,妈的……」

  我浑身泛起羞耻的潮红,任北岳的腰胯没有动,但双手不停抚摸我的身体,舌头轻擦乳房,时不时牙齿还会咬住乳头。虽然身下涨得像要爆炸,可敏感的皮肤招不住任北岳手口并用的挑逗。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嗓子里跟着发出羞人的淫叫。

  任北岳紧箍我的腰肢,挺涨的肉棒开始慢慢在湿滑柔软的阴道内规律性的轻轻抽送,动作不急也不缓,但每一次都能进入身体更深的地方。小腹几乎和我贴到一起,我的身体越来越火热,喉咙深处的呻吟也越来越压抑不住。我弓起上身,指甲戳进他的后背。随着任北岳的抽动和插入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体内闷烧的火焰更加灼热,阴道不自主地收缩夹紧,深处又有暖流一点点汇集渗出。

  我的意识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阴道,还有任北岳火烫粗挺的肉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汗水混合着淫水沾满两人交合之处,身下的凉席浸湿一片。

  任北岳紧搂住我的腰肢,把我的阴部紧紧拉向他的胯下。肉棒又狠又深地顶进我的身体,再是一阵抽搐跳动。灵魂仿佛出壳,而肉体却和任北岳融为一体。我条件反射一般,紧紧夹住他的肉棒,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初尝禁果的我享受前所未有的高潮,接受任北岳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

  片片落红和斑斑精液掺杂在一起,沾在床上和腿间。

  任北岳离开了床铺,从地上捡起他的汗衫,在我身上擦了擦。然后抱住我,一只手在我腿间按摩抚慰。

  他凑到我的耳边道:「好好休息,不管有什么事儿,我来担着。」

  我本来有些昏昏欲睡,听任北岳这么一说,倒是清醒许多,「能有什么事儿?」

  任北岳嗤笑,「这还用说么?等你妈知道了,非宰了我不可。」

  我翻了个身,趴到任北岳胸口,问道:「妈妈和我的感觉一样么?」

  任北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无奈中摇摇头,「怎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怪怪的,和妈妈爱上同一个男人。」

  「哇,这误会可大了。」任北岳赶紧纠正我,说道:「你也是见过你妈妈年轻时的模样,美丽迷人、风华正茂。在她眼里,我只是满脑子性爱的小男孩。谈不上是个男人,更谈不上爱我,至少不是你说的那种爱。」

  他的眼神变得遥远,继续说道:「那天刚好是我爸下葬,家里大办白事。你妈可是高兴啊,喝了好多酒,醉醺醺发酒疯。我自小就爱她、崇拜她,脑门子一热,这才发生的。」

  听任北岳回忆起和妈妈当年的一夜云雨,感觉怪怪的。毕竟,他刚刚捅破我的处女膜。两人还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在床上拥抱着。

  我呵呵笑道:「好吧,换个说法,和同一个男人做爱。」

  任北岳眼神闪烁,一只手抱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来到乳房上揉捏。他翻身压住我,咬住我的嘴唇说道:「我得再操一次,才能告诉你。」

  我爱我的十八岁。

           第十章:姚珊:轮我帮你啊!

  一个重物落在床上,我睡得很轻,立刻醒过来。任北岳正一眼不眨盯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缓缓坐起来,问道:「盯着我干嘛?急事儿办得如何?」

  任北岳大早上被电话叫走,商量明年开春尝试无人机喷洒化肥。原来无人机不光是用来照相、摄影,还能给庄稼地一层层喷农药施肥,既精准又迅速。我对洒化肥的印象,还停留在八九十年代。农民伯伯背个大罐子,举着喷雾管对着庄稼淋浴。任北岳说现在无人机施肥的技术发展很快,也在到处推广。不仅节约劳力,而且洒得均匀,显著提高粮食产量。

  当然,广告都会说得天花乱坠。以前没有计划周全,无人机的产品质量良莠不齐,出了事监察管理又没有保障。耽误农忙不说,还会亏钱并且惹下一堆麻烦事。这几年现代农业发展非常快,无人机在农田施药方面应用越来越广,很多地方都已经在用,成效也有了保证,所以任北岳决心在自己承包的田里试一试。

  任北岳抓起一缕头发缠绕在手指头上,简单地说道:「很好。」

  「哦,那就好。」我接不上话,一时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对于任北岳的工作,我实在太过陌生。想关心他感兴趣的事儿,却特别力不从心。除了照顾庄稼地,如何才能更了解任北岳的日常呢?我对三农话题从不感冒,能叫出名字的农业专家更是少之又少。倒不是对任北岳当农民有偏见,而是长这么大,心思只有高考那几门课,所以对任何其他领域都知之甚少。我下定决心,网上有各种专业的入门视频,关于三农肯定也不少,可得找一找好好学习,就是一知半解也比一无所知强。

  我陷入沉思,直到任北岳搂住我,面庞贴过来才惊呼一声。

  任北岳一只手捧住我的脸颊,嘴唇贴到我嘴唇上,舌头在我的牙齿上擦过。他的另一只手纠缠在我的头发里,将我拉近他的身体。

  我热烈地回应,虽然不了解任北岳和他的农村、农田、农机,但这个……这个……我可越来越了解。我抬腿搭到他的腰上,一把抓住他的短袖衫后背。舅舅翻了个身,让我平躺在床上。他在我的双腿间安顿下来,然后扯开嘴唇,一言不发脱下我的吊带背心,盯着我丰满的乳房一眼不眨。

  「还费事穿这些?」舅舅一边说,一边手指伸到我背后,打开扣子扯掉我的文胸,扔到房间某个地方。

  昨天晚上被任北岳折腾一夜,我累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清晨任北岳被电话叫走的时候,我还没缓过劲儿。瘫在床上闷头大睡,醒来之后任北岳还没回来。

  原本希望任北岳抽空带我骑摩托兜风,所以我选择吊带背心配牛仔短裤,既清凉又方便。我打了会儿游戏,看了会儿闲书,等着等着困劲儿又犯上来,眼睛都睁不开,没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

  任北岳解开我的牛仔短裤扣子,连着内裤一把脱掉。他张开我的双腿,轻轻亲吻我的大腿内侧,鼻子埋在我的腿间深深地吸入浓郁的性爱气味,愉快地呻吟。

  我舒服地长叹一声,闭上眼睛感觉每条神经都在温暖中碧波荡漾。

  任北岳的手掌覆盖在我的阴部,将阴唇分开,缓慢按摩敏感的花瓣。我不由自主抬起胯部,跟随着他的节奏增加更多的摩擦。任北岳却在这时移开他的手掌,低下头从上到下舔舐滑动。舌尖沿着我的阴蒂跳舞,不断增加我的快感。

  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我立刻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不知道该扯开还是该迎上去。我快受不了了,软绵绵、滑腻腻的舌头在身下钻来钻去,又痒又过瘾。我失去自控的能力,被刺激得竟然留下两行眼泪。明明只有高兴或难过才会掉眼泪的啊,原来做爱也可以。

  太奇妙了。

  任北岳带给我的感受难以言喻,我的呼吸变得困难,身体跟着颤抖。当我达到高潮后,他又笑起来,顺着我的身体亲啄,直到咬住我的唇。我在他的嘴唇尝到自己的味道,这让我的需求更加强烈。

  「你的味道甜美极了,」他在亲吻之间说道。

  「你的舌头厉害极了,」我回道。

  「嗯,」他若有所思地攥住我的下巴,在我的鼻尖轻轻啄了下。

  任北岳跳下床,脱掉裤子再从头上扯下汗衫。他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让我看到双腿间翘起的勃起。任北岳带着笑容倾身向前,坚硬的勃起掠过我的大腿。我浑身发抖,激动地伸手抓住勃起。比我以为的还要粗长,我忍不住捏了捏,上下抚摸。任北岳的这个部位早就坚挺如铁,被我把玩后更是怒发冲冠,龟头流出润滑的液体,弄湿我的手指。

  他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翻到脑后。

  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轮我帮你啊!」

  任北岳呻吟着点点头。

  「躺在床上!」我咬着嘴唇说道。

  任北岳在靠在床头躺好,我跨腿坐在他身上,将小穴入口靠近他的勃起顶端。他的双手握在我的胯部,眼睛注视着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我微笑着滑过他的勃起,一点点将他的肉棒纳入身体。阴道因为肉棒的入侵而一点点伸展扩大,越来越艰难。我不得不倾倒身体,几乎靠到任北岳身上,才能让他的肉棒继续在我的阴道内移动向前。

  任北岳双臂搂住我,稍稍抬起腰部,用力插挤到我的阴道深处。虽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入侵的痛苦还是让我不由咬住下唇。这个男人的肉棒太大了,多少次都没办法习惯。谢天谢地体内足够湿润,任北岳的动作也足够温柔,随着压力再次开始在我体内积聚,痛苦很快变成愉悦。

  我吻住他的额角,在他的耳边问:「这样做对不对?舒服吗?」

  我支起身体悬在任北岳身上,有点儿像任北岳第一次对我做的那样。这就是他当时的感觉么?这也是他当时的感觉么?我天马行空琢磨着,顺应本能扭动臀部增加摩擦,任北岳也在我身下帮忙找律动的节奏。

  经过这么多天的性爱洗礼,任北岳和我之间越来越了解,在床上也越来越和谐。没一会儿我的动作就剧烈起来,两个乳房不停的左右摇摆,长长的头发被甩得到处都是。

  我把垂到面前的长发全部拨向一边,又觉得还是碍事,将头发收拢起来绾个发髻。我直起腰坐在任北岳的勃起上,整个长度完全被我吞进身体。我随即发现这么动作身子可以更加轻松,由扭动旋转改为前后摆动,又试着一上一下,两个乳房也随着身体一高一低跳动。

  任北岳显然很喜欢眼前的景色,伸出手想抓我的乳房。

  我身子向前微倾,迎上他的手。任北岳的拇指和食指不时抚捏挑逗高高翘立的乳尖。一时被他同时挤向中间,一时又握着顺时针打转,就像五岁的孩子摆弄橡皮泥玩具。他起初还会观察我的表情,见我没有反抗,更加用力挤迫双乳。而揉弄的方式与其说是一种爱抚,倒不如说是蹂躏。

  随着性高潮越来越近,我加快速度。屋里冷气再足,我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皮肤染上浓浓的红晕,两粒乳头被任北岳玩弄得已经完全凸出,酸软的乳房似乎也胀大一圈,小腹在肉棒的穿梭搅拌中不断收紧。任北岳立刻感觉到我接近高潮,于是配合着我的节奏向上猛烈挺动胯部。

  床铺随着我们的动作吱吱响动,听在耳朵里无比淫靡。高潮再次来临,我骑在任北岳身上弹跳起来,一层层波浪扑面而来,我仰起脖子,忍不住大声叫喊,直到高潮渐渐褪去。

  「我喜欢你的声音,」任北岳说道。

  「我喜欢你的棒棒,」我喘着气说道。

  任北岳呵呵轻笑,抬起身体抱住我翻了个身。

  我躺倒在床上,任北岳的勃起却没有滑出我的身体。他非常缓慢地在我体内移动,我抓住他的手臂,随着他的节奏放松下来,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迎接他进入更深的地方。任北岳的胸口起伏,鼻息粗重,加快了速度和强度。我越来越承受不住,整个人好像都要被他淹没。

  任北岳再次吻住我的嘴,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握成拳头。

  小腹的压力越来越大,没多久又在他的推送中达到高潮的边缘。就在我以为身体快爆炸时,他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把我翻了身趴到床上。他抬起我的臀部,再次从身后进入我的身体。这个姿势让他充满得更彻底,小腹被他顶得又酸又痛。当他加快速度时,又咕哝着咬住我的脖颈和肩膀。高潮席卷而来,我叫得嗓子都哑了。

  任北岳的身体绷紧,最后一个插入后,他定住动作。炽热的精液填满我的身体,任北岳咕噜着靠在我的背上颤抖,嘴唇贴在我的背上,随着勃起逐渐消退,他从我的身体里滑落出来。

  任北岳侧身躺倒在床上,我蜷缩在他旁边。沉浸在性爱的余晖和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高潮中,默默地感谢脑海中那个微小的声音。

  我是他的,他是我的,没有人能把我们从彼此身边带走。

  第十一章姚珊: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从十八岁生日那天开始,我每天晚上都在舅舅的床上度过。

  今天早上,我的心情不太好,因为妈妈会来接我离开。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女儿从高考结束到大学入学,也该尽一份当母亲的义务。她专门和公司请一天假,将带我去采购,并且陪伴我第二天去大学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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