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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17,3

[db:作者] 2025-08-14 10:11 5hhhhh 7400 ℃

  他终于露出微微错愕的表情,随后啧啧惋惜:「那么好吧,你玩不起,你身边总有人玩得起。宁睿?姜佩仪?纪兰亭?沈隐……」

  他每说多一个名字,她瞳孔就痛苦地缩小一分,直至听到「沈隐」,她再也忍无可忍,像是被当面咬死了幼崽的母狮子,在他震惊的表情中抱住了他,同时用尽这辈子的气力,狠狠向外翻滚,迎上了对面疾驰来的车辆。

  天旋地转中,沉闷的碰撞,血铺天盖地,飞溅得到处都是。

  「真好啊,都结束了……」她呢喃着。

  从医院的床上睁眼醒来,她麻木的眼神对上沈隐浓情如墨的眼睛。

  「妈!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他无限靠近她,把耳朵贴向她的唇:「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死了吗?」她怔怔地看向他,贪婪地嗅着他的发香。他们用了一样的洗护,可是他的汗液蒸发出了独属于他的香味,让她眷恋。

  「别乱说,你好好的,我们都好好的……」他越发心疼而自责,觉得一定是自己最近有恃无恐要她要不够,才让她累到发烧晕倒说胡话:「妈,怪我……你就是太累了才会发烧吧,都怪我……」

  他不该因为觉得她积蓄了疗程气色渐好就掉以轻心。

  「对不起。」沈隐说着担忧地以头相抵,触探她的额温。

  还好,挂过水温度早降下去了。只是人好像给魇住了似的,没什么活气。

  他一边喂她喝水,一边解释:「你发烧晕倒了,有人把你送到了医院,是护士从手机通讯录通知我的。」

  她恍恍惚惚喝完了水,又松开了手靠坐回床头。

  原来是个噩梦而已……她安下了心,涌起滔天的庆幸,继而又升腾成了不可置信。

  原来她已经厌恶沈瑾瑜到那个地步,希望他去死了吗?

  可惜,她不愿那么惨烈同归于尽。因为她有了无论如何不舍得丢下的牵挂的人。

  想到这她有些冷漠的眼睛里又染上脉脉温情,看向眼前恨不得时刻黏上来肌肤相贴的人。

  直到她的手无意识插进兜里去摸手机,指腹一冰。

  她打了个激灵,眼神骤然失焦。

  沈隐又喊了一声妈,把她的手机递给她:「没丢呢,在我这里。」

  她略微迟钝地接过手机,若无其事地塞回兜里,手机跟金属碰撞的声音使人清醒,她轻轻地说:「我想自己住。」

  沈隐浑身一震,随即眼巴巴地看着她,贴着她蹭来蹭去,试图融化:「妈你不怪我吧?」他嫌少露出这撒娇的一面,脸上的冷清消失不见,只剩下小心翼翼的讨好。

  特别可爱,就像是已经成年厮杀的头狼,回到窝里抖掉了一身威风,嗷呜一声化身家犬,仍然对着母亲兼伴侣摇尾巴。

  一定要是母亲兼且伴侣,因为兼具了前者的恩威和后者的吸引。单是其中任何一个身份,他都腻不成这样,任性甜蜜着。

  尤其是她最近无论生活中还是在床上,方方面面的纵容,让他贪婪弥补了这十六七年缺失的爱意。

  哪怕是母爱还是情爱还是性爱,总之,他要很多爱。

  她的给予和纵容使他犹不满足的,他就加倍去她身上索取,主动做出来。

  她回过神来,摸了摸他的脸:「宝宝,妈妈想自己住一阵,休养一下。」

  沈隐看出她的认真有些意外,立马紧张慌乱起来,可惜在医院里人多口杂,他又不敢多说,只能死死抓握着她的手。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他真的感到了后悔。

  他原本不该自制力这么差的,可怪他被贪得无厌和嫉妒猜疑冲昏了头脑。

  想到这,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是乞求地看着她。

  她有些心疼,对他温柔笑了笑:「其实不怪你,我最近失眠,你别想多了,你知道我有点老毛病。我想分开几天,睡睡懒觉。毕竟你每天早起晚归,也有点影响到我。」

  沈隐心头一松,随即又缓缓下沉。

  他已经渐渐知道,她因为当初被强暴的事,一度失眠噩梦,成宿睡不好觉。

  是宁睿一直调理开导,才让她的情况维持得很好。

  而现在她因为自己的关系跟宁睿分手了,或许是因为这样,她又神经衰弱。

  要让宁睿回来吗?要说自己不在乎吗?可是话头在舌尖纠结来去,终究出于私心闭口不提,只化作一个闷闷的「好」字。

  他刚刚得到她,那么幸福,他真的不想再度分散和失去。而这样的话,他似乎就没理由拒绝她短暂的分居请求了。

  见他反常地沉默下来,她想到接下来注定的背叛也内心有愧,搜肠刮肚地关切他。

  「最近还有空去你姜姨那边实习吗?」她征询着:「毕竟高三最后半学年,冲突的话我帮你跟她说一说……」

  沈隐摇头:「从决定参加高考我就没去了,不过每周末会有小半天的时间跟姜姨见面吃饭,她有时候边办公边带带我,像是授课一样,也不太耽误时间,就当放松换个脑子了。」

  沈琼瑛微微怔忪,叹了口气:「你姜姨对你是真的好。」扪心自问她做不到。

  「其实也没什么的,更多是闲聊,聊到未来选专业,或者随便聊聊实务……

  「沈隐敏感地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以为她是失落:「你不喜欢吗?那我以后不去了……「「不是,」沈琼瑛低下头,手在兜里握成团,攥紧了钥匙,直扎得手心刺痛:「我是说,这样真的很好,我们都要感恩。」

  她下定了决心,有些眷恋地看着他:「这是好事,如果你有余力兼顾的话,周末就去公司宿舍住吧,这样省得来回跑,平时,嗯,我想你就去看你,这样好吗?」

  沈隐见她确实没有不开心,这才答应下来。

  次日在她的催促下,沈隐住回了学校宿舍。

  当天下午她就登了沈瑾瑜的家门。

  当初有车的人少,因此别墅风格简洁,并没有配备车库。门廊一侧倒是有一个衔接绿化带的半开放式小院,有格调的人用来莳花玩草,接地气的人栅起来养J种菜,似沈瑾瑜这样的单身汉就用来泊车。

  沈琼瑛往旁边瞥了一眼,那里现在只留下几道车辙。她于是放下心来,往门廊下走去。

  这些别墅在十几年前看很精致,放在现在看,装修风格多少过于古早了。

  拥有产权的老幹部,大多自己出钱重新装修过。沈瑾瑜只是暂住,因此除了内里软装被包办更新过,别墅外面看起来十分寂静低调。

  她试探着插入了钥匙,拧了拧,门开了。

  推门进去,家里没有人。

  她手足无措地在客厅站了一会儿,就坐在沙发上发呆,脑子一片空白。

  她根本不知道这个钥匙是怎么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只是凭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噩梦幻觉认定了用途,似乎有些荒唐。

  想不通自己过来是为了什么,只是验证钥匙是不是能打开他的家门?

  可这是一件赶鸭子上架一样的事,不过来显然不行。

  她必须来,她必须让他满意,她必须付出点什么。

  数个小时过去了,天色暗了下来。

  直到车灯映亮了窗户,门口传来脚步声,她腾地站了起来,掌心在身侧抓紧。

  他穿越门廊,一路开了灯,经过她时并不意外,只掠了一眼,脚步未停。

  她就那样站了一会儿,直到勇气殆尽,匆匆拿起包朝门口走去。

  他端着一碗面热气腾腾地从厨房出来:「你去哪?」

  香气扑鼻,她小口小口地吃着鸡汤挂面,汤底很醇厚,似乎不是仓促之间准备的。

  汤里放足了老姜,还有山药、枸杞、参段和不知名的花面菌菇,面上卧了她喜欢的溏心蛋,搭配本地冒着H花的小菜心,非常可口。

             第228章:他的母狗

  沈琼瑛也只是震惊了一瞬,毕竟既然来了,就有所准备。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了卫生间,泡了个忐忑而匆忙的澡。

  拿起睡衣,她面红耳赤。

  睡衣太性感了,前面是大V领的样式,后面则交叉系带直接挂T,别说从正面背面看到的风景了,光从侧面,乳房弧度和T线腰线都一览无余。

  她只抖开看了一眼就放弃了,实在是太羞耻了。

  还没等她换回自己的衣服,门就被拧开了。

  他目光不悦地在她身上流连,「怎么没有穿我准备的衣服?」

  她拿秋衣掩住自己的胸脯,又拿另只手掩住下身,含胸驼背脸上绯红:「我怕冷,我还是穿秋衣吧……」

  他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忘记,你今晚是干什么来的了?」

  她有些难堪地沉默片刻,慢慢站直了身体,垂下双手。

  曼妙的曲线和圆润的丰盈勾引着视觉,他喉头微动。

  她赤裸着慢慢走到他面前,仰头看他:「那……今晚……」她难堪地忍耐着他低头在自己肩膀颈侧连吻带嗅:「今晚过后,你是不是就能……」

  还不待她说完,他已经竖起了食指「嘘」了一声:「沈小姐,如果你拿着妓女的行情来跟我谈价码,我想我得告诉你,除了钱我并不愿意为一个妓女付出任何。」

  「但如果你能学习做一个合格的情妇,让我感到身心愉悦,我想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

  他的手游弋到她的腰窝,不安分地来回摩挲撩拨。

  沈琼瑛心乱如麻,这跟她预期的完全不同。

  她以为只要「奉献」那么一两夜,最多不过屈指可数,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可他的意思却分明是让她习惯堕落,因为他想要的多得多。

  「我觉得……我还没想好……」她一把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想往身上套衣服。

  他一把夺过随手丢进浴缸里,面露嘲讽粗鲁推搡:「装什么纯洁?未成年的少年你都来者不拒,该说你荤素不忌?」

  「你不是坦言『很享受』吗?怎么到我这里就扭扭捏捏?是我操得你不够狠?

  还是我操你不够多?」

  「现在跟我说『还没想好』?你跑到我家里来,脱光了勾引我,现在又准备跑掉,你这是在欲迎还拒、还是欲擒故纵?」

  她节节败退左支右绌,最终踩到了水迹滑倒在地,双手堪堪在骨头摔瓷实前支撑,饶是如此,皮肉依然摔得不轻。

  他一件件脱掉了衣服鞋袜,直至跟她一样光裸了身体。

  一脚踩在她的胸脯上,让她看到自己脚踝的伤疤:「这里为你骨折过,因为你抛下我,我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趴着等你,结果一天都没等到你回头……你可真狠心啊。」他脚下忽然用了力,狠狠碾着她的乳房:「之后每到陰雨天,这里骨头都会疼,比天气预报还准。」她的心里产生了一丝轻微的内疚,但旋即就被憎恶替代。因为他实在太恶劣,没有任何同情的必要。

  他的脚几乎要踩断她的肋骨,她忍着不出声,以免他更加兴奋。

  得不到回答,他有些扫兴,慢慢放下了重心,半个身体的重量都踩了上去,让她痛到锥心的疼痛。

  略显粗糙的脚底毫不留情地碾过她的乳肉和乳头。

  沈琼瑛后悔了。

  如果说刚才被趁机勒索做情妇已经让她心生退却,那现在被他践踏乳房更是让她忍无可忍!

  乳房是她身上小隐最钟爱的地方,哪怕他们不做爱的晚上,他也喜欢含着那里吃两口。母子俩都从这种类似补偿过去的行为中获得了慰藉和救赎。

  可这样被小隐膜拜珍爱着的特殊所在,现在却被沈瑾瑜当做垃圾场一样肆无忌惮践踏着——这就像通过她,间接侮辱了小隐。

  她的眼睛急剧充血,头脑也无比警醒。如果要轻贱她一个人,她什么都能忍,可要她连同小隐一起轻贱下去,她不愿意!

  她应该带着小隐一起找到佩仪,把一切和盘托出,求得她的原谅。

  她不想再迎合沈瑾瑜,他太恶心。

  她狠狠捶击在他脚踝的旧伤处,趁着他吃痛重心不稳,打了个滚挣扎出来,不顾一切往外溃逃。

  约摸那处旧伤真的有隐患,沈瑾瑜闷哼一声半跪了下去,比真切的痛苦更为严峻的,是他眼底的冰冷。

  眼见她就要够到门把手,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的脚踝。

  随着一声重重的闷响,她双腿屈膝跪摔在地,膝盖肉眼可见地淤青了。

  骨头的剧痛使她趴在地上,惨叫一声直不起腰来。

  火热危险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她想要合拢腿,可是几乎磕碎的膝盖根本做不到。

  她痛苦跪趴,臀部翘起,再也没有比这样更毫无防备的姿势。

  坚硬的阴精抵上了花心,穴口的花瓣感受到威胁纷纷翕动求饶。

  「不!不要!」她像是被固定在刑台上受辱,伤痕累累却动弹不得。

  扭曲、羞耻、疼痛。

  她要的是交易谈判,不是凌辱强暴!

  回答她的是毫不留情一杆到底的突刺。

  他进入得太用力了,以至于她在巨大的冲击下往前一掼,额头在瓷砖上磕出咚的一声。

  头晕眼花,膝盖刺痛,花穴钝痛……一连串的伤害使她失去了身体的主动权,被他舵手般掌控了臀部,随心所欲抽插摆弄。

  就像沈琼瑛迷恋着沈隐的味道,沈隐只会贪慕她更多。

  一如她记挂的那样,他想念她奶香味的怀抱——其实已经过了会有奶香味的年龄,但或许出自他的期望和幻想,他总是觉得她怀中有自己寻觅终获满足的奶香。

  他本想顺走她一件胸衣带去宿舍,倒也没什么龌龊想法,只是想夜里抱着入睡,就像抱着她一样。

  可到底顾忌着被舍友发现后误会成变态百口莫辩的可能性。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偷偷携了她一件贴身常穿的小背心。

  结果到了宿舍就有点后悔,其实把她的胸衣拿过来也没关系——他有阵子没回来,自己那个舍友因为出国留学的关系,已经提前去国外读预科了。

  他洗完澡坐在床边,拿起她的小衣服抱住,深深嗅了嗅,又给她发了条微信:——喝药了吗?别忘了,也别躲懒。

  她没回,他有些泄气,遂打开台灯,沉下心思看书。

  好不容易进入状态正演练着习题,只听门口传来动静和敲门声。

  他过去打开门,皱紧了眉:「怎么是你?!」

  「停……停下!——」沈琼瑛捂着额头,忍着痛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眼神里写满了控诉。

  「停不下了……」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不为所动继续奋力挺入。

  她被他剧烈冲撞着,几次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只能拼命往前爬。

  可是刚刚病愈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才挪出去少许,就被他死死又扣回了自己阴精上,近乎暴虐地征伐。

  阴道里粗暴极速的鞭挞,使她敏感的软肉纷纷被铁血碾压过去。

  紧窄的羊肠小径硬是被强行破开了一条通道,任他来去自如。

  光是眩晕已经让她忍受不了,更何况穴道里凶狠的刺激?这些外忧内患对于病号来说,简直是灾难。

  她脑子里五光十色,几乎神志不清,下意识叫了「救命」,甚至在绝望中本能叫着沈隐的名字。

  他的手扼上了她的喉咙,渐渐收紧:「你在喊什么?你想要谁来救你?」

  她也惊出了冷汗,一时咬死了唇,不敢再发出一丝求救声音。

  可很快她就发现这种隐忍完全是徒劳的,他下身撞击得更狠,似乎根本没有把她当人。她的臀瓣都被拍击得麻木一片,更不用说里面柔嫩脆弱的花芯了。

  她的小肚子都酸胀一片,可怕的冲击力使她怀疑自己今晚要死在这里了。

  「求你了!我不要了……」她痛苦地挣扎,「让我起来……我的腿……我的腿……」

  她觉得双膝都快要废掉了。

  她现在已经不希冀他中止,她只求他快点结束,或者换个姿势也好。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他冷漠的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和淤青泛紫的膝部,不以为意。

  就算她的腿断掉又怎么样呢?说不定是好事呢?

  想到这他毫无保留,释放着所有的戾气,带着把她用利刃破开两半的决意,掰扯着她的臀部狠狠撞击。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撞击得她不断可怜呻吟。

  大量的摩擦疼痛少量的粗暴快感=一个被撞到四肢坍塌、意识模糊的女人到最后阴道里火烧火燎的,因为摩擦得太剧烈像是要烧起来,他一下比一下更深,似乎下一次就要冲破宫颈,厮杀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她叫得有些惨烈,宫颈已经被他撞酥了,整个宫颈口麻木到几乎没了知觉,双腿也被碾到了皮肉皴破,蔓延开细小的血丝。

  「我受不了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她崩溃到涕泪纵横,死狗一样认命伏地。

  额头再无余力支撑,随着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磕碰在地,发出有节律的闷响,又来回在瓷砖花纹上摩擦拖行。

  直到她额角也渗出了血丝,他眯了眯眼,一手抓扯起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折颈;另只手则死死钳住她的小腹,固定她充当容器。

  她目光麻木,彻底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他却兴致斐然,阴精尽根没入,又飞快抽出,像暴君一样横征暴敛,几乎把她粉嫩的内里都带得翻卷出来,眼看就要把她掏空,就连体内也要被他磨破了。

  她从里到外,无一幸免,似乎所有的伤害和流血,都在他一念之间。

  可能是她这样可怜又卑微的姿态终于取悦了他,点燃了他隐秘的沸点,他小腹一热,再也控制不住,低喘着近乎疯狂地撞击着她。

  「不……不要……不要射进来……」伴随着她小兽般不成字句的呜咽声,他残酷冷笑,狠狠怼了数十下,满满当当爆射在宫颈深处。

  她被他死死摁住激射,几近浑身抽搐,穴道里更是承受不住,剧烈痉挛了许久,才连吃带吐勉力消化着他的浓密粘稠。

  几乎去了大半条命,眼见风平浪静,她浑身虚汗,宛如死里逃生,失去固定的身体摇摇欲坠,最终瘫软在冰冷潮湿的地面。

  瓷砖上一片狼藉,血丝被水流冲刷,又被身体挤压,最终和下身的白浊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只听咔哒一声,脖子上被扣了什么东西。

  「你给我……戴……戴了……什么?」她眼神模糊气息微弱。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给她看——那是一只小指粗细的白金项圈,外面还裱了一层黑色小羊皮,羊皮上又镶嵌着一圈小颗钻石,前面项坠位置是一只心型小锁。

  看起来昂贵精致独一无二,但改变不了它明显是一只宠物项圈的事实。

  她就像一只孱弱的母狗,终于被他套牢了。

              第229章:废物

  纪兰亭拖着行李箱,嘻嘻哈哈打了个招呼:「嘿嘿是我!惊喜吧?」

  沈隐十分无语,心情不算美妙,毕竟原本单身公寓的状态,沈琼瑛过来找他很方便,现在多了个舍友,还是这货,他现在都不能说是盼着沈琼瑛过来,还是别让她来了。

  「那么多房间你跟我挤?」沈隐难掩嫌弃:「你去申请换个房吧。」

  纪兰亭大大方方地打开行李箱,在客厅到处填塞零食和生活用品:「别啊,我特地申请跟你住的。」

  沈隐警惕地看向他:「你发烧了?自家豪宅不住来住校?」

  纪兰亭翻出几本资料挤在他的卧室门口,讨好地笑:「这不是成绩太烂了嘛,想奋发图强,咱也算发小,帮忙补补吧?」

  他其实也不想找沈隐,可是如果找周宇泽的话,还不知被坑成什么样。相比之下,沈隐起码人品可靠。

  再者,沈隐这家伙对于经济方面自学不少,又没家业要继承,完全可以启蒙他开个小灶。

  他深觉纪筠说得对,面子值几个钱呢?

  当然,以上都是附带的。鉴于上次他已经把瑛瑛得罪死了,也就只有这么一个途径了。这么算起来的话,脸就更不要钱了。

  沈隐倒还真不好驱赶纪兰亭,毕竟两人已经没什么好打的了,甚至有那么点似友非敌的意思。

  坦白的说,即使是以前,出于同命相怜,沈隐也从来没有盼着纪兰亭不好过。

  「帮帮忙哇,你也知道我处境很尴尬的,前几天差点被逐出家门,」纪兰亭声音低落,面露不甘,总是玩世不恭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野心:「就这么一无所有我不甘心,我不想再被人当做废物,过小时候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沈隐柔软的神经,他冷着脸让开了门缝:「进来吧。」

  再次醒来已经是午夜。

  她好像又发了烧。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为她一遍遍擦身,一丝不苟,动作极其温柔。

  生病的人总是容易脆弱,尤其是她这样被人为折腾病的。

  睁开眼时黑暗中只有自己,她麻木地躺在孤岛一样的床上,仰望着天花板。

  从「不要进来」到「不要射进来」,她的要求越来越卑微,可没有一样被满足。

  上次他哪怕一厢情愿,可至少还有点人情味没射在里面。

  而现在?或许他是真的把她当做母狗了。

  这样无情无义的他,真的能答应她的条件吗?她再次对自己的愚蠢产生了怀疑和懊悔。

  昏昏沉沉的脑袋,空荡荡的房间,漆黑无人的夜。

  脆弱到了极点,她委屈地放声哭了起来。

  等到她哭到都快失声了,他才风尘仆仆赶回来,在门口脱掉泛着寒气的大衣,语气不悦:「宝贝,你又不乖了。」

  沈琼瑛的哭声戛然而止,身上各处条件反射般开始刺痛。

  在她恐惧的目光里,他脱得几乎只剩下内衣,坐在床头看她装睡,温柔为她擦干眼泪:「哭什么,怕我不要你了么?我又不是你,永远不会像你当年那样,狼心狗肺一走了之。」

  她一听他提起当年的场景,就浑身僵硬。

  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随意摸了摸,不太满意她的紧绷防备:「看你吓的,我又不是禽兽,还能不顾你生病插进去?」说着说着,他的手指毫无预兆从她双腿之间插了进去。

  痛感让她闷哼一声,咬紧了牙。膝盖和额头的刺痛提醒着她不要做无谓之争。

  他摸到了自己被妥善保存的精液,满意地抽回了手指,脸上的温柔真切了些。

  一边献宝一样给她展示自己的外出战利品,一边无奈又纵容地解释:「我去给你买药了,还有这个,你最爱吃的烤红薯,会流蜜的那种,你小时候发烧不是最爱吃这个吗?我跑遍全城才在一家便利店买到了……太不方便,下次还是囤一点在家,我亲手烤给你好不好?」

  听他忆往昔她心里有些膈应,偏了偏脑袋,错开他的喂食:「我已经不爱吃了。」

  他没动,自顾自又把红薯皮剥得更方便了些,固执地放在她嘴边:「吃吧。」

  见她仍然冷脸不动,他意有所指:「瑛瑛你不该变的,只要你不变,还是过去的你,我就不会变,会一如既往爱你。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你说是吗?」

  她在心里权衡着利弊。

  如果早知道他这么没人性,她是不会来自取其辱的。但事已至此损失惨重,如果不换回点什么,她不甘心。

  沉船效应让她很快说服了自己。

  于是她顺从地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你不会再这样对我了吧?我疼,哪里都疼。」

  他边剥边吃,很快跟她分食了一个蜜薯,眼里闪烁着愉悦和宠溺:「不会的,等你好了,我爱你还来不及。」

  说完,他伺候她又喝了药漱了口。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乖,」他贴着她睡下,把她环进身体里,像是哄婴儿一样轻轻地拍着,停顿了一会儿,语气诚恳而哀伤:「对不起……但你知道吗,今晚你故意攻击我的旧伤,看着我狼狈摔倒,你却趁机逃跑,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旧事。」

  「你走掉那一天,我也是这样,太绝望了。你能理解吗?就像是被你遗弃了。」

  「我不怕伤痛,不怕狼狈,也不怕残疾,可想起那一天我都像地狱一样。」

  「所以一时情急我失控了,对不起姐姐,再也不会了。」

  听见他那声「姐姐」,她心中一动,突然温声问道:「瑾瑜,姐姐带着这个项圈觉得勒,本来呼吸道感染,喉咙就不舒服,你帮姐姐摘掉好吗?」她试过了,这个项圈没有搭扣,唯一打开方式就是从前面的心型小锁。

  背后的人半天没有说话,她的心沉了下去。

  「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戴着它我才会觉得你属于我,」他的语气从柔情蜜意陡然陰森:「或者有一天我死了,你就可以从我尸体里翻出钥匙了。」

  她身体一僵,看着他黑黝黝的眼睛忽然有些害怕。

  两人都没再说话,空气凝固起来。

  纪兰亭头大地看着那些算式:「我让你给我讲点基础入门,又不是要学高数,我又不参加竞赛,你演算这些我哪看得懂?」

  「这离竞赛还差得远好吧?」沈隐乜了他一眼:「只是看着长,其实都是高数里最浅显的函数数列,考公都经常碰到的那种,连文科生都能学会你跟我说不会?」

  纪兰亭辩解:「那我又不考公!你也知道我数学差……」

  沈隐呵呵:「这都学不会,恐怕连报表都看不明白,等着被人糊弄?」

  纪兰亭有些泄气:「你想想,你是瑛瑛生的嘛,你有天分,我爹妈就是那么个德行我有什么办法?」这话就虚了,纪筠玩归玩,教育履历可丝毫不差,要谈论起文史艺术,估计能惊掉他的下巴。

  「要不然,以后我雇你当职业经理人吧?」纪兰亭突发奇想。

  沈隐冷笑:「你想得美,以后我要去明珠市,你有本事让纪氏打过去再说吧。」明珠市藏龙卧虎,遍地外企,就纪兰亭这样,能守成都不错,别说拓展了。

  纪兰亭想起瑛瑛说过要离开的话,心里一惊试探着:「那你走吧,我会替你照顾好她的。」

  沈隐想起他的觊觎也不高兴起来:「你想什么呢?当然是我去哪她就去哪。

  行了,浪费我一晚上时间,「他把一沓草纸塞到纪兰亭怀里:「你自己回去慢慢研究吧,我得睡了。「洗漱完躺回床上,他抱着她的小衣服,在黑夜中睁着眼睡不着。

  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十二点多,再给她打电话显然不合适。

  突然理解了她要分开住的请求,如果是在家里,他一定要缠着她亲亲抱抱,然后说不准就抵着她想干什么……他点开了微信,看着上一条还未回的消息叹了口气。

  她是九点多就睡了吗?还是觉得没必要所以没回?想了想他又发了一条。

  枕边手机亮了,在黑暗中格外刺眼。她还没来及看到,就被沈瑾瑜吓了一跳。

  他的头脸幽魂一样悄无声息斜了过来,死死盯着屏幕,眼神微眯,表情在屏幕幽光的映照下陰森可怖,像个鬼一样。

  ——妈,我好想你,想抱抱,没有你我睡不着。

  她急忙解释:「小隐刚刚住校,他睡不习惯才会……」

  「看看你养的废物。」他的语气突然尖刻。

  沈琼瑛只觉一股戾气直冲心脏,若不是没力气恨不得跟他抓挠拼命:「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沈瑾瑜盯紧她不发一语。

  意识到自己的激动,她语气稍缓:「他从小到大又没有父亲可以亲近,不依恋我这个母亲依恋谁?」

  沈瑾瑜脸色稍缓,却没松动多少,语气犀利而不容质疑:「总之以后你跟他保持距离,他那么像我,太亲近你不是好事,你觉得呢?」

  他这么说,沈琼瑛自然也只能答应,一时更怕小隐再发暧昧消息过来,眼见沈瑾瑜斜着脑袋支在自己身上,目光仍盯着手机,她转过身来,勾住他的脖子,直把他拉回身侧,用实际行动抱着他睡。

  他对沈隐的莫名嫉妒瞬间被抚平,随即一边拥抱她一边抚摸她,并衔住她的唇热吻。

  沈琼瑛强忍着厌恶,配合地张开了唇。

  他的舌头把她的舌蹂躏得东倒西歪,似乎颇为满意她的弱小无助,呼吸急促地把她往怀里紧了又紧,无法按捺地想把她往身下压:「……真想就这么要你。」

  她毫不怀疑他做得出这种没人性的事来,可吃过药的她无力抵挡,很快在他的亲吻抚摸中昏沉睡去。

            第230章:我才是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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